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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楼之庶子风流-第14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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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见他这般,贾母哼了声,道:“你们先下去罢。”
  堂内一众侍候的嬷嬷、丫鬟们福身后,悉数出去。
  贾母身旁的鸳鸯也站起身来,贾母却道:“你不必动了,若是连你也是守不住嘴的,这个家我待着也没甚意趣了。”
  鸳鸯闻言拿大眼睛看向贾琮,王夫人薛姨妈也连连给贾琮使眼色,贾琮见贾母瞪着他,点点头道:“老太太说的在理。”
  贾母闻言,面色舒缓了些,她还真担心这个混账孙儿让她下不来台,偏他若真执意让鸳鸯下去,她也没法儿……
  贾母哼了声,道:“你别哄我,赶紧说你的道理,说不出才有你的好!”
  贾琮点点头,将如今朝廷局势简略易懂的说了遍,道:“托先荣国的福,开国功臣一脉,唯有荣国府在第二代还维持着军中的威势,至今尚有影响,虽远比不得贞元功臣一脉势大,但总还能为陛下所用。所以,相较于国朝重事,家里这点子事算不得什么台面上的事,荣国这边必然无忧。其实若是昨日消息封锁的早些,没有弄到现在人尽皆知,连宁国那边也不会有太大的事。可如今却……”
  听贾琮这样一说,贾母和王夫人还有薛姨妈面色都好看了许多。
  只要荣国府没太大干碍,就伤不了她们根本。
  念及此,再看贾琮,三人的目光都隐隐复杂。
  薛姨妈对贾母笑道:“虽有大不幸,可万幸老太太家里有这样一匹千里驹,外面的事都明白,也是好事。”
  贾母缓缓点了点头,难得没骂贾琮两句,纵然她心里再不喜欢贾琮,可经历这么多事,贾政、贾琏他们都没甚好法子时,贾琮总能在一团乱麻中分析出道理来,确实难得。
  贾母看着贾琮俊秀非常的脸,眯了眯眼,又问道:“那你说说,东府那边,最差的结果是什么?”
  贾琮顿了顿,道:“怕是……要除爵了。”
  此言一出,贾母等人无不面色大变:“怎会到这个地步?”


第二百三十章 愚蠢
  “怎会如此?”
  这一声疑问,同样发生在宗人府中。
  听到左宗人顺承郡王刘浩的质询后,见孙子贾蓉跪在地上颤抖,贾敬如遭雷击般,不敢置信的颤声大喊道。
  他虽修道,却非是因心性无为而修,反而是由于心中有大欲望,欲求长生不死,永享富贵而修。
  纵然修道期间,贾敬其实也未曾真正断绝过红尘事,不然小惜春又从何而来?
  所以他的心性,远没有真正修道之人的淡然境界。
  因而这出惊变的人伦惨剧,让他痛入骨髓!
  儿子欲图奸淫孙媳,孙子杀死儿子……
  贾敬连呼气都觉得困难,似有人狠狠掐着他的脖子。
  贾蓉一言不发,顺承郡王却也不给贾敬多话的机会,沉声道:“贾蓉,实情到底如何,你还不从实招来?若是还不招,本王就以弑父大罪,转呈忠顺王爷,再上告陛下,判你凌迟处死千刀万剐之刑!”
  贾蓉闻言,唬的魂儿都要飞了,哪里还记得贾琮的叮嘱,将事情经过一股脑的说出。
  最后,贾蓉满脸涕泪的磕头道:“王爷明鉴,王爷明鉴啊!小人只是听闻妻子惨叫求救,上前推了把,老爷就自己倒下……”
  “畜生啊!!”
  贾敬闻言仰天悲叹,这一刻真真是求死而不得。
  顺承郡王面无表情的听完贾蓉所言后,再冷冷瞥了眼痛不欲生的贾敬。
  虽然分不清他是真痛苦还是在做戏,顺承郡王觉得也无所谓了。
  勋贵府第中,腌臜是非事本就多,不下于天家。
  扒灰的事虽然爆出来的少,可在宗人府中看到过的,却不知凡几。
  夺爵的勋贵乃是宗室家族,几乎都发生过这样的事。
  可弑父之人,却极罕见。
  当年武王极怒之下,挥军杀入太极宫,最终都未走到这一步……
  若是贾蓉能硬咬着不松口,只说贾珍是喝酒醉死,那宗人府也不会强逼。
  可惜他只一诈,贾蓉就将一切都倒了出来……
  或许,贾敬悲痛欲绝的不只是儿子之死,更悲痛有这样一个废物孙子……
  等一旁笔帖式将贾蓉所言记录完毕,顺承郡王刘浩一挥蟒龙袍袖,看也不再看贾敬、贾蓉爷孙二人,对一旁属官道:“押下去,等待宫中旨意。”
  属官忙命持戈御林将瘫软在地的贾敬、贾蓉拖了下去。
  左司理事刘呈祥看着贾敬此刻恍若朽木的模样,厌弃的瞥了眼。
  贾家一个黄昏勋贵家族,对寻常人或许还是庞然大物,可对宗人府……
  便和眼前这位散发着腐朽气味的贾敬一样,日暮西山,不值一提。
  这样的混账,还敢和他拿大。
  其实今日本无贾敬之事,只是刘呈祥极不喜此人猖獗,故将他一并带了回来。
  对于宗人府来说,只要带回贾蓉,是不是稍带上一个贾敬,无关紧要。
  总而言之,扒灰弑父之罪已落实,贾家宁国一脉……
  完了。
  ……
  宁国府,宁安堂。
  贾代儒、贾代修、贾敕、贾效、贾敦等人,与贾政平坐。
  虽然他们不知到底发生了何事,但到了宗人府丝毫不给宁国体面,在大祭治丧之日,将贾敬、贾蓉传唤至宗人府问话,可见事情绝不会小。
  代儒、代修二老倒没别的心思,他们只是关心,贾蓉不在的时候,谁来当孝子?
  大丧期间,总不能没有孝子。
  贾敕、贾效、贾敦等人心思虽都不单纯,但殊途同归,终究还是落在谁当孝子上。
  因为若是贾敬、贾蓉果然坏了事,回不来了,孝子便是承嗣人……
  贾家二十房,在京八房,除却荣宁二府外,还有六房。
  而其中宁国一脉又有三房。
  贾敕便为宁国一脉三房老大,他对众人道:“无论如何,先选个人来当孝子罢。要我说,珖哥儿是他们这一辈里最长的,就让他来当吧。”
  贾珖为其子。
  贾效闻言却冷笑道:“焉有兄弟给哥哥当孝子的道理?岂不让人可笑?这话不通的很。”
  贾敕闻言一滞,道:“那就让贾菱当罢。”
  贾菱为贾珖之子。
  贾效却又笑道:“贾菱在那一辈,又非最长了。要我说,就该让贾菖来当这个孝子,他才是草字辈最年长的。”
  贾敦却摇头道:“不妥不妥,贾菖非宁国嫡脉。”
  贾效闻言面色登时涨红,怒视贾敦。
  贾菖为其孙,贾敦说贾菖非嫡,岂不也是在骂他是小娘养的?
  贾效冷笑道:“照你这么说来,咱们三房又有哪个配当这个孝子?当年先祖宁国公共有四子,除了代化公,只另一子为嫡……”
  说至此,三人面色都微微一变。
  那一支虽然快死绝了,可毕竟还没绝,还有一人在。
  贾代儒缓缓开口道:“就是贾蔷吧?”
  贾敕、贾效、贾敦三人面色一变,贾敕笑道:“老太爷,蔷哥儿虽为宁国嫡脉,可是……可是他年纪太小,又无父兄。有什么事,连个帮衬的也没有。又没子嗣,他若再有个闪失,总不能再选孝子吧?”
  贾效、贾敦二人连连附和道:“极是极是。”
  贾代儒、贾代修还要说什么,却听贾琛阴阳怪气道:“说到底,这是宁国一脉的事,两位太爷还是……哼哼,不要管的太宽才是。”
  贾琛为贾敦之子,他这般无礼,贾政等人原以为贾敦会厉声训斥,不料竟连一丝反应也无。
  贾代儒、贾代修见状气的白须颤抖,贾政亦是皱起眉头,勃然大怒道:“放肆!”
  贾琛忙跪下磕头请罪,贾敦则不疼不痒的骂了两句。
  毕竟是人家儿子,贾政也不好管教太狠,只能撂开手。
  贾代儒、贾代修见此,叹息一声,摇摇头起身离去。
  宁安堂上气氛怪异,彼此都能看出对方的怦然心动,也能看出彼此的敌视和防备。
  这是一座国公府的家业啊!
  虽然到了这一代,往下也没两代好传承了,可再如何,对他们来说,也是金山银海。
  岂能不动贪念?
  贾政坐着也是为难,他也猜得出这些人的心思,可他又有什么法子?
  就算强说什么,怕他们也不会听。
  贾琛虽说的放肆,却也不无道理……
  说到底,这确实是宁国一脉的事啊。
  正无可奈何时,就见贾蔷、贾菱、贾菖进来。
  贾政皱眉道:“不在外面迎客,你们进来做什么?”
  贾蔷躬身道:“回太爷的话,不是我等偷懒,实在是……自宗人府的人走了后,再无一人登门啊。”
  贾政等人闻言,脸色登时难看起来。
  明白必是那些人家在观望,看看贾敬贾蓉到底会落个什么结果。
  反正丧期有七七四十九日,迟几天上门也不相干。
  贾政知道不能再内讧下去了,否则贾家的脸面都要丢尽。
  他想了想,难得拿一回主意,沉声道:“蔷儿先当孝子,至于其他的事,等办完珍哥儿的丧事再说。”
  他一发话,贾敕、贾效、贾敦等人虽犹不服气,却也不敢说什么了。
  贾政虽不可怕,可贾政身后还有一个老祖宗。
  若得罪了那位老祖宗,那才会坏事。
  因此三人纷纷附和起来……
  贾政不喜这些市侩之辈,叹息了声,起身返回荣国府。
  ……
  大明宫,上书房。
  暖心阁内,御案后,崇康帝看着忠顺王呈上来的折子,眉头紧皱,沉声道:“贾蓉果真如此说?”
  忠顺王须发皆白,但身形魁梧,他躬身道:“老臣岂敢欺君?”
  崇康帝看了这位皇叔一眼,又瞥了眼殿内另一年轻王爷,脸色隐隐有些难看。
  他也没想到,贾蓉如此草包废物。
  出乎意料啊。
  推了一把……
  这等话,焉能承认?
  纵然只是无心之失,也绝不能往身上揽。
  无意弑父,那也是弑父!
  贾家难道就没个明白人教他么?
  这个蠢货!
  崇康帝心里生起恼火……
  如此一来,他就是想加恩于贾家都难。
  原本他只准备敲打宁国府,再转过来侧压荣国府。
  可如今……
  棘手了。
  “叔王,按律,贾家该如何判罚?”
  崇康帝看着忠顺王,试探问道。
  他不信,忠顺亲王看不出他为何意。
  只是……
  忠顺王却面无表情道:“回陛下,按律,贾蓉虽无意弑父,但贾珍毕竟死于他手。所以,纵然凌迟可免,但死罪难逃。”
  崇康帝闻言,脸色登时一沉。
  一旁站着的年轻人,头上带着洁白簪缨银翅王帽,穿着江牙海水五爪坐龙白蟒袍,系着碧玉红带,面如美玉,目似明星。
  他见崇康帝撂了脸色,忙笑道:“老王爷这话却是说偏了,贾蓉虽有过失,但绝不到弑父的地步啊。贾珍吃酒吃的连伦常都不要了,那个紧要地步,贾蓉难道还能置之不理?他只是将贾珍拉开,却没想到贾珍自己没站稳摔倒了。且贾珍是死于醉酒,和贾蓉什么相干?”
  忠顺王闻言,看向这个年轻人,淡淡道:“北静王虽和贾家有旧,却不可强行为其洗白。贾蓉自己都已认罪,北静王又何须多言?”
  这个年轻王爷,正是开国功臣四王八公中的北静郡王一脉,新承袭王爵的北静郡王水溶。
  四大异姓郡王中,唯有北静郡王当年功高,数度救太祖于危难间,因而至今犹袭王爵。
  其余三大王府,却只能承袭三代,到了水溶这一辈,就要降等了。
  水溶虽只是郡王,但因为祖上功高,所以在宗室亲王面前也有体面,并不惧怕忠顺王刘隆。
  水溶对崇康帝笑道:“陛下,贾蓉那小子我是知道的,胆小之极,被人一唬,别人让说什么他就认什么。再加上为人至孝,以为贾珍之死与他相关,所以……”
  水溶话没说完,就听忠顺王沉声道:“陛下,老臣不知,若此十恶不赦之罪都能寻借口逃脱罪责,天下还有何公正可言?”
  崇康帝刚因水溶之言缓和下来的脸色,再度阴沉下来……


第二百三十一章 干净
  荣国府,荣庆堂。
  贾政回来后,先至此处。
  甫一进门,就见贾琮站在堂下,旁边还跪着赵姨娘和贾环母子。
  而堂上,贾母却在落泪,王夫人也唏嘘不已,面色悲戚。
  待叫起贾琮行礼后,贾政又见过贾母,问道:“老太太这是怎么了?”
  贾母不答,贾政则看向贾琮。
  贾琮顿了顿,将从贾环之处得来的消息,极之后之事简略的说了遭后,贾政果然惊怒,看向赵姨娘母子厉声道:“混账!是何人在传散谣言?这个该死的畜生……”
  贾琮摇头劝道:“老爷,环哥儿和姨娘也是从别处听来的,和他们不相干,也不重要。他们不传,别人一样会传,环哥儿能及时告诉我,反倒有功。如今重要的是,该如何预备……这个事情显然已经大范围传开了,再想堵是堵不住的,侄儿唯一盼望的,就是蓉哥儿能将昨夜侄儿对他说的话听进心里,无论谁问他,都不能承认珍大哥之死和他相干。否则……天家想留情面,都留不下。”
  此言一出,贾政终于知道贾母在哭什么了。
  贾蓉能坚持住个屁啊!
  自家子弟都是什么货色,其实谁心里没数?
  往日里只不过都是得过且过罢了,真到了大事时,他们自己也清楚,自家子弟绝对上不得台面的。
  而一旦贾蓉在宗人府认下罪名,那……
  想想弑父之罪的刑罚,贾政身子晃了晃,面色惨白。
  贾琮赶紧搀扶住贾政,道:“老爷且宽心,侄儿以为,蓉哥儿性命总是无忧的。”
  贾政闻言忙道:“哦?怎么说?”
  贾琮解释道:“蓉哥儿毕竟没有心存杀意,只是想阻拦珍大哥,且只拉了把。珍大哥真正要害之处,是他自己吃酒吃的太多了,和蓉哥儿并不相干。贾家先祖毕竟有大功于朝廷,若蓉哥儿果真没扛住,将事情说了出来,侄儿以为,宫里总还要给贾家留几分情面,不会杀了宁国先祖的血脉。珍大哥虽出了意外,但实在非蓉哥儿本意。”
  贾政连连点头道:“极是极是,琮儿所言极是!”
  说罢,贾政看向高台软榻上,对贾母道:“老太太,琮儿所言有理,老太太不必太担忧……”
  贾母叹息道:“我非悲蓉哥儿,那起子下流种子,做下这样没人伦的事,我又何必哭他们?我悲的是贾家的爵位,那可是贾家的根本呐!”
  贾政闻言大惊,急道:“老太太这话从何说起?”
  贾母没应答,只指了指贾琮。
  贾琮苦笑道:“老爷,侄儿也只是猜测……看在宁国先祖功于社稷的面上,宫里和宗人府未必会取蓉哥儿性命。可死罪可免,活罪难逃。贾家失德,又有弑父这等骇人听闻的惨案发生,就算宽宥了蓉哥儿的大罪,宁国的爵位怕也难保,这本也是以武功爵抵死罪。爵位之贵,便在于此。更何况,宗人府宗正忠顺王与吾家……”
  贾政闻言,竟直接落下泪来,魂不守舍悲声道:“祖宗基业,竟于我等不肖子孙手中丢去,他日酒泉之下,吾有何面目去见列祖列宗?”
  这个以孝为天的时代,通常将祖产看的比性命还要重。
  宁国虽与荣国分家,可荣宁本就一家。
  宁国失了爵,荣国也会大伤元气。
  一门双国公的门第失去,贾家又与寻常落魄勋贵还有何分别?
  见贾政如此悲痛,贾琮心中一叹,劝道:“老爷,此皆侄儿一人推测,未必得准。再者,爵位虽失了,只要人在,总还有机会……”
  这话,贾琮自己都不信。
  贾政自然更不会信了,他摇头悲叹道:“琮儿不必安慰于吾,此乃吾家之难,天命也。”
  贾琮顿了顿,又低声道:“老爷,宁国有难,咱们荣国这边,往后也要低调行事了……”
  若果真荣宁二府失去一府,那在勋贵中的地位必然会狂降。
  曾经与贾家交好的家族,自此也会态度大变。
  许多人脉,都会大打折扣甚至消失……
  荣国府再想像从前那样悠然自得,享福受用,又百无禁忌的话,就非明智了。
  譬如,贾宝玉再有个头疼脑热,林黛玉再有个咳嗽喘息,甚至贾政、王夫人身子不适了就请御医来治,便是在坑贾家。
  原本,他们就没有资格享受这等待遇。
  贾家有这个资格的,除了贾赦夫妇外,只有贾母。
  等贾母、贾赦夫妇没了后,就只有贾琮了……
  这方面贾琮能想到的,贾母、贾政等人自然不会想不到,心中也就愈发悲戚……
  贾家最盛之时,得宠的姨娘甚至有体面的丫头都能请御医来瞧。
  现在却……
  看着满堂悲的贾家诸人,贾琮心里其实很奇妙。
  他没有丝毫悲伤之意。
  他心中只想着一言:福兮祸之所伏,祸兮福之所倚。
  如今虽看似艰难,贾家因此落难。
  可自此而后,贾家最大的两个祸根都没了,也基本上就没了日后抄家灭门的万恶之源。
  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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