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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楼之庶子风流-第13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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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只是大乾建国百余年,宗室繁衍日广,到了崇康年间,宗室子弟不下千人,且由于降爵承袭,太祖年间的亲王到了这一朝,若无恩典功绩,也不过是奉恩镇国公。
  而当初的奉恩镇国公,到了这一朝早已在宗室谱牒上除名了。
  倒不是天家苛刻,若为宗室,则不能科举为官,又不能从军领兵,只能在内务府或是宗人府、光禄寺等闲缺儿上厮混。
  就这样,也是僧多肉少。
  每年发的那点奉恩银,举家食粥都不够。
  索性脱去这一层桎梏,反倒百无禁忌。
  刘呈祥本为太祖三子成王一脉,只是祖上初封着实不高,到了这一辈虽还未脱离谱牒,却也没什么爵位了。
  空担着一个宗室的名头,因为文名不弱,因此在宗人府里任正五品的属官。
  给宗正、宗人等王爵打下手……
  同为太祖子孙,有人如今袭着王爵,贵重位显,有的却和奴仆下人一般,任人驱使。
  其心态可想而知。
  刘呈祥便是宗室里比较“反动”的反骨仔,期望“革命”发生的一位。
  分明是宗室,他却敬重寒门出身的读书人,又仇恨勋贵一脉的膏粱败类。
  因而寻常宗室、勋贵一脉往宗人府办事,在他手里常落不到好,百般刁难。
  偏他到底还是宗室,别人还不能拿他如何。
  尤其是勋贵……
  而刘呈祥被引入仪门时,正好看到贾敬迁怒于贾琮,厉声呵斥。
  若是寻常,他也不会心有他想。
  最多冷笑一声狗咬狗。
  可是贾家不同,因为素来自诩文名的他,知道贾家近来出了一位清臣公子。
  他虽没见过本人,却听说过,贾家这位清臣公子,年虽不高,但相貌之俊秀,直追宋玉潘安。
  站在人群里,当真是人如美玉,倾国倾城。
  更有传闻,其师松禅公之所以以颜鲁公之字为其表字,就是想借颜鲁公千古之刚烈气息,中和一番他过于神秀的相貌。
  因此,当刘呈祥甫一入仪门,看到贾琮第一眼时,就认出他来。
  实在太过明显了,分明鹤立鸡群。
  再加上那副淡然不俗的气质,与传闻中一模一样,刘呈祥断定此人便是“神交已久”的贾清臣。
  而见一个能口出“四言”,能书“清臣体”,能写出“竹杖芒鞋轻胜马”的少年文杰,被一个“奇装异服”,满身腐朽气息的勋贵斥骂,刘呈祥心里瞬间再恶劣三分。
  之所以认定贾赦是勋贵,因为在宁国府这样的国公府中,敢当着无数人训斥喝骂的人,难道还会是真道士不成?
  对于贾家情况已有了解的刘呈祥,甚至直接断定此人便是宁国府那位抛弃爵位家业,也要出城在道观里厮混的贾敬。
  念及此,他面色更低沉三分。
  虽然身为宗室,本身便是权贵,可在他这个落魄宗室眼里,仗着勋贵身份作威作福的人,算个屁!
  腌臜鼠辈,也敢凌辱文杰?
  而对面一众贾家人见这位低沉着脸到来,也不知出了何事。
  勋贵门第多不在乎文官,因为文官管不到勋贵。
  哪怕作奸犯科,也是天家和宗人府来管。
  所以,勋贵门第忌惮宗人府。
  刘呈祥虽只是属官,却也是宗室。
  贾敬、贾政等人上前见礼问好,并问来意。
  然而在王公勋贵面前都有体面的贾家诸人,在这个宗室“反骨仔”面前,竟吃了个闭门羹,被冷落了。
  刘呈祥勉强对贾政回礼后,并未答来由,反而看向贾政身后的贾琮,问道:“汝可为松禅公弟子,四言贾清臣?”
  贾琮在贾家诸人异样的目光中不卑不亢站出,揖礼道:“学生正是贾琮,却不敢当四言之名,此为吾师松禅公及牖民先生之教诲。”
  见他如此谦逊,刘呈祥心中好感更甚,颔首道:“汝虽为权贵,但向学之心,吾甚嘉之。望汝再接再厉,不为勋贵身份所耽。”
  贾琮心里好奇此人是何方神圣,面上却恭敬应道:“多谢大人教诲。”
  刘呈祥闻言,只觉君子如玉,如沐春风,真想好好聊一番,只是到底知道身上有公事。
  见对面贾敬一张干瘦的老脸黑成了锅底,非但不惧,反而冷笑一声,道:“你就是贾敬?”
  贾敬哼了声,道:“正是。”
  刘呈祥又问道:“宁国冢孙贾蓉何在?”
  见没人答,贾琮投桃报李,答道:“回大人,贾蓉为孝子,正在灵堂还孝。”
  贾敬眸眼森然的瞪向贾琮,他看出刘呈祥是来寻是非的。
  他却并不惧怕。
  贾家一门双公,如今虽然不比从前,但说任人上门欺负,却也是不惧的。
  贾琮这等行径,在他看来,就是内贼。
  不过没等他发作,就听刘呈祥阴声道:“奉宗人府宗正忠顺亲王王谕:招宁国府贾敬、贾蓉入宗人府问话!”
  此言一出,众人面色大变!
  喊去宗人府问话,大概是勋贵门第最不想听到的话。
  也是最耻辱之事!
  偏生,他们还不敢拒绝。
  因为宗人府管着勋贵的命脉,核准承袭,甚至定降袭程度。
  若宗人府考核优等,原级承袭的事虽然罕见,却也不是没发生过。
  若宗人府考核劣等,连降三级的事屡屡不鲜。
  而被喊去问话,显然已经到了极恶劣的情况……
  否则,无论如何天家都会为与国有功的勋贵门第留几分体面。
  见此,贾敬再也端不起一族之尊的派头了,面色浮现畏色……
  ……
  荣国府,墨竹院。
  平儿等人都已经得知了东府的事,自然是“阉割版”。
  不过得知贾琮在东府管事,平儿、晴雯等还是觉得有趣荣耀。
  却没想到,一院子人正在屋里吃午饭,竟见贾琮回来了……
  平儿等人忙放下碗筷迎了上去。
  “怎这会儿回来了?”
  晴雯口直心快,急问道。
  贾琮微微一笑,道:“被东府大老爷给罢免了,就回来了。”
  对于贾家这群爷们儿,贾琮是彻底没脾气了。
  都到了这个时候,贾敬临走前居然还让贾蔷取代了贾琮,以宣示他的权威。
  当然,他或许是不想让荣国的手伸的太长,但无论如何,他这样做都让贾琮感到荒诞。
  看来果然不管一国还是一家,到了末期都会生出妖孽……
  贾琮虽说的平心静气不痛不痒,可平儿、晴雯等人却着实气坏了。
  一个个委屈的眼睛都红了,她们之前以为,到了今天这一步,贾琮再不会受此等羞辱了……
  见她们如此,贾琮反倒笑道:“你们也是傻,当这等事谁爱干不成?若不是看在老爷的面上,又是老太太亲口指派,我躲还躲不及呢。”
  其她人觉得好像是这个理儿,平儿却懂得多,提醒道:“这也是机会啊,可以正式和那么多王公大臣,世交故旧们见面。”
  贾琮闻言微微侧目相看,平儿说的其实在理。
  这等时候,的确是各种王公旧交们往里认识,结交扩展人脉的最好时候。
  也是之前贾琮卖力做事的动力,只是人家不领情不给机会,他也不好强求。
  当然,在家里不能这样说,凭白让人担忧惋惜。
  贾琮笑道:“平儿姐姐想多了,虽然和那些贵人见面机会难得,可见他们的人多了去。他们自家子弟天天见他们,成就也就那样,不肖子弟更多。所以,终究还是要靠自己。多和他们见几面,其实还不若多读几篇文章。”
  平儿将信将疑,晴雯等人却立刻叛变过去,连连点头道:“三爷说的才有志气!”
  平儿笑骂了两句,也就撂开了手。
  张罗着去给贾琮准备午饭。
  贾琮见她们的小饭桌上摆着四盘小菜:油盐炒枸杞芽儿、野鸡瓜子、鸡髓笋、胭脂鹅脯,另有一海碗火腿鲜笋汤和一木桶粳米。
  见粳米还有大半,他便笑道:“不用再忙活了,就着这些就好。”
  平儿忙道:“这哪里使得?都是剩的。”
  小红立刻就要去厨房让柳嫂子再炒菜,却被贾琮喊住,道:“一家人,有什么剩不剩的,添双碗筷就好。”
  平儿等人闻言,登时不说话了,看着贾琮温润如玉的面容,目光都变得柔情似水。
  众丫头又一起落座,陪侍着贾琮吃了起来,多是让着他吃。
  刚吃完搁下碗筷,就见贾环一阵风似的跑来,满头大汗。
  贾琮看了眼,问道:“这会儿跑来做什么?”
  原计划着是今日来墨竹院读书的,可发生了这样的事,自然是读不成了。
  贾环听问,却神秘兮兮的瞟了平儿等人一眼,然后装模作样的不说话,似有婢女在不方便,看的贾琮无语的抽了抽嘴角……
  平儿等人暗自好笑,也不会和贾环一般见识,想想他身后的赵姨娘,实在惹不起,也不愿招惹,便一起收拾了碗筷离去。
  等人离去后,贾环才神秘兮兮的压低声音激动道:“琮三哥,我听说珍大哥是想强女干蓉哥儿媳妇,才被蓉哥儿打死了?”
  贾琮闻言,面色霍然一变。


第二百二十九章 问话
  “混账话!哪个给你说的?”
  贾琮面色肃穆,厉声呵斥道。
  贾环如今心里愈发敬畏贾琮了,不是对贾琏、宝玉那样因为年纪大而生的畏惧,而是因为贾琮有能为。
  连他娘赵姨娘都屡屡教他,让他跟紧贾琮,因为贾琮是个心里藏奸的,日后准有大出息……
  见贾琮脸色难看,贾环也不敢顽劣了,垂着头老实道:“是听我母亲说的……”
  贾琮闻言轻吸了口气,虽然他早就料到,宁府之事一定瞒不过有心人,却万万没想到,消息会散播的如此之快,只一夜功夫,一天都未到,却是连赵姨娘都知道了。
  事情要坏……
  这件事一旦大范围传开,宁国危矣!
  这件事虽并无证据,贾珍也只是死于酒后作呕,可外人却不信。他们或许会以为,若是没贾蓉推倒那一下,贾珍未必就吐不出来……
  在此以孝治天下的世道中,弑父之罪,即使是无心之举,也是十恶不赦之大罪。
  要受千刀万剐凌迟之刑!
  再加上贾珍做下的那些无德之行,宁国若不除爵,简直天理不容。
  昨日贾琮虽及时让贾母下令制住了宁安堂内的嬷嬷、丫鬟,可是如今看来,在此之前,怕就有人将消息传了出去。
  有没有人推波助澜他不清楚,毕竟这样的事本就极易传播开来。
  可是,若果真如此……
  他心里要有准备了。
  “三爷,琥珀姐姐来了……”
  贾琮正面色凝重的寻思着,就见觅儿引着一大丫鬟进来,正是贾母房里的大丫头琥珀。
  琥珀与贾琮行礼罢,看了眼贾环,对贾琮笑道:“三爷,老太太请三爷去一趟。”
  贾琮点点头,道:“知道了。”
  ……
  荣庆堂内,气氛还算不差。
  贾母与宝玉坐在软榻上,王夫人、薛姨妈坐于高台两边。
  堂下,贾家姊妹们坐于交椅上,轻声说笑着。
  对于内宅而言,贾珍暴毙虽亦骇人,但她们一年也见不到两回人,所以也只是惊骇了一下罢了,除了被送回去的贾珍胞妹贾惜春外,余者心里并不在意……
  就听上面贾母对薛姨妈埋怨道:“都道我偏心宝玉,不待见那个孽障,可你瞧瞧,他可有一刻钟让人安心的没有?昨儿才叮嘱他,好生帮衬着老爷和琏儿,他倒好,转眼回家来吃饭。东府难道就没他一口吃的?”
  贾母的耳报神只探听到了这个,因此回报与她。
  对于贾琮如此恣意无礼,不知轻重,贾母心里极恼。
  薛姨妈闻言,面上作疑惑状,道:“这不像是琮哥儿的性子啊,再说老爷还在那边,岂有他独自回来用饭的道理?”
  贾母哼了声,道:“保不准他就会欺哄老爷,故意如此……”气话说罢,又无奈叹息道:“我也怕冤枉了他,所以才喊来问话。只不管如何,他也不该丢下老爷一人回来受用。”
  薛姨妈这话就不好接了,只是依旧纳罕。
  王夫人缓缓道:“许是,又出了什么事吧?”
  贾母现在就听不得出事,听到这两个字,太阳穴都直跳。
  正想着是不是再寻两剂膏药贴上,就见琥珀引着贾琮入内。
  贾琮行礼罢,没被叫起,听上头贾母沉声问道:“你怎么回来了?不是让你帮衬老爷么?”
  贾琮面色平静,道:“东府大老爷赶我回来的。”
  “……”
  贾母千想万想,也没想过是这个缘由。
  王夫人都奇道:“这是怎么说的?好端端的,你还在他家里帮忙……”
  贾琮苦笑一声,道:“回太太,侄儿派人去给珍大哥选寿材,特意叮嘱人挑选最好的回来……”
  “是下面人不尽心?见你年小糊弄你?”
  贾母沉着脸问道。
  贾琮摇头道:“这倒不是,孙管事选回来的木料已经是半个西城寿材铺里最好的木料了,族人们也夸好,足有五寸厚,只是东府大老爷还是觉得不够。且他也不识得琮,以为我不配在东府做事,就让我回来了。”
  贾母听闻原来是这回事,面色稍微舒缓了下来,又奇怪问道:“老爷呢?他最向着你,没和东府大老爷说清楚?”
  贾琮顿了顿,道:“敬大老爷没给老爷机会……”
  贾母闻言面色登时难看起来,以为贾敬烧香修道修得脑子糊涂了,敢不给贾政体面,沉声道:“到底怎么回事?”
  贾琮道:“因为敬大老爷和蓉哥儿被宗人府的属官带去宗人府问话去了,他临走时匆匆罢免了我的差事,老爷来不及解释,他们就走了。”
  贾母:“……”
  贾母耷拉着眉头,直瞪着贾琮。
  王夫人、薛姨妈面色也都变了,她们自然明白,被宗人府喊去问话是什么意思。
  王夫人见贾母气的说不出话来,看着贾琮怨怪道:“你这孩子,这样的事怎不早点来说?”
  贾琮似有些莫名,道:“太太,大老爷和蓉哥儿被喊去宗人府,要紧么?”
  王夫人见他如此,只当他不明白此中道理,奇道:“老爷没和你说什么?”
  贾琮摇摇头,道:“老爷只面色担忧的叹息了声,没说话,就被族里几个叔伯给劝到里面去了。侄儿本还想解决了寿材之事,只是贾蔷他们几个宁国那边的说不敢劳侄儿费心了,侄儿就先回来了。”
  王夫人闻言,沉下脸来。
  她对这些事门清,对贾母道:“如此看来,贾蔷他们倒是起了不该起的心思。”贾蔷亦是宁国嫡孙,当年宁国公贾演生四子,代化最长袭爵,贾蔷是贾演第三子之后。若是贾珍贾蓉倒了,他未尝没机会承爵,只是……
  贾母还没言,就听贾琮忽地面色凝重道:“其实就算老太太不唤我来,琮也要来的,有一急事,我刚得知,不得不来告知老太太、太太。”
  贾母沉声道:“又怎么了?”
  贾琮将贾环刚去墨竹院说的话说了遍,只因内眷在,所以将强女干说成了欺辱。
  可饶是如此,还是听的贾家姑娘们面红耳赤,纷纷起身去了西暖阁。
  贾母等人却顾不得她们了,真真又惊又怒!
  贾母急怒道:“那个下作娼妇又是从哪里知道的?”
  贾琮摇头道:“这个我便不知了,不过琮猜想,必是昨夜我们这边过去前,就有人传散开来。老太太,要有准备了……”
  最后一言,贾琮声音凝重,听的王夫人和薛姨妈愈发提起心来。
  贾母更是惊骇,她并不糊涂,东府那边的事当真传了开来,对于贾家必然是天崩地裂的冲击!
  那是扒灰弑父的丑闻啊!
  莫说贾家,天家都经不起这两项罪过!
  唐明皇娶杨贵妃,还让她出家掩饰一番,贾珍却要当着儿子的面强上。
  若是扒灰还能勉强遮掩,弑父则是真真千刀万剐的罪过!
  甚至,还能祸及家族。
  昨夜正是因为知道这点,她才会听了最不喜欢的孙子的话,让人将宁安堂的嬷嬷丫头都控制起来警告。
  可没想到,到底还是出事了。
  再一想贾敬贾蓉被带走……
  贾母的面色惨白起来,显然,她也想到了,必是宗人府得到了信儿去。
  至此,贾母心乱如麻,再没了主意。
  她没主意,王夫人自然更没主意。
  这等祸及家门的事,她们内宅妇人能有什么法子?
  王夫人看向贾琮,问道:“琮儿,这事到底要紧不要紧?老爷和你琏二哥都不在,你可有什么想法没有?”
  薛姨妈也道:“琮哥儿年虽不高,但在外面读了两年书,见识的多,见闻也广,合该给老太太、太太分忧才是。”
  贾琮躬身道:“老太太、太太、姨妈且安心,纵然事情到了最坏之处,荣国这边应该不会有事。”
  王夫人闻言一怔,继而赶紧问道:“这话怎么说?”
  贾琮没有先回答,而是看向了堂内的嬷嬷丫鬟们。
  见他这般,贾母哼了声,道:“你们先下去罢。”
  堂内一众侍候的嬷嬷、丫鬟们福身后,悉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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