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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楼之庶子风流-第13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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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可你若是……
  你连现在的凤丫头都未必强的过!
  你也大了,又是个有心的,自幼也见识了不少。
  当明白,大家子内宅事,哪有那么简单轻快?
  你瞧着他家老太太、你姨母还有凤丫头她们光彩,却不知她们背后的手段!
  哪个手里没有几条人命?
  就是珠哥儿媳妇,也不是好相与的!
  我听你姨母说,珠儿生前屋里何曾没有几个人房里人?
  可你大嫂子进门儿后,也是死的死,散的散……
  还有,往日里你们只觉得东路院大太太可恶,却没见过她的可怜。
  因为大老爷不得老太太的喜,连带着大太太,做什么都不得老太太的喜,底下人也不尊重。
  乖女,你如今大了,动了女儿之思,本是寻常事。娘却不得不与你敞开了说,难道日后你想和东路院大太太那样?”
  宝钗面色雪白,盈盈杏眼中的泪珠一滴滴落下,沉默了许久,方开口道:“可他……不是大老爷。”
  薛姨妈皱眉道:“我知他不是大老爷,可不管他是哪个,总要听老太太的话吧?老太太的态度你也知道了,她是喜静不喜动的。她辈分高,地位又高,有她在一日,琮哥儿在家里就没有出头之日。纵然日后到了大限,可她临终吩咐,大房二房不许分家,琮哥儿头上就始终压着叔婶。当初宝玉他爹还有大恩于琮哥儿,他又得矮一头。所以纵然老太太不在了,琮哥儿在家里还得伏低做小!谁跟了他,都要看你姨母的脸色,头上顶着那么多婆婆,你当那是顽笑的?”
  薛宝钗面色愈发霜白,烛火辉耀下,没有一丝血色,似成了透明白玉。
  薛姨妈见之大为心疼,可为了让宝钗彻底死心,又劝说道:“再说叶家那位……如今看来,她是认死琮哥儿了。虽今日琮哥儿拒了武王的逼婚,可来日还有太后,还有皇帝!
  她是太后娘家唯一血脉,太后许她一世如意,她若认死了琮哥儿,到时候圣旨、懿旨颁下,琮哥儿难道都能拒得了?
  就算他拒得了,他家老太太和老爷太太也拒绝不了。
  这婚姻大事,本就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
  真到了那一天,你却情根深种,又该何去何从?
  我的儿啊!娘是为了你好啊!
  快离他远些吧……咱家欠他的人情,十万百万两银子随他拿去,我却不能让我的乖女受委屈!”
  薛宝钗闻言,一言不发,只静静的坐在那里,似一株薄带春雨的牡丹。
  一滴滴晶莹的泪珠儿,映着烛火,顺着极美的面庞缓缓流下……
  容颜凄美。
  不抹而红的丹唇,微微开合着:
  春日游,杏花开满头……


第二百一十五章 胡说
  翌日清晨。
  墨竹院正堂卧房内,晨曦挥洒进屋,阳光如颗粒般落在每一处角落。
  屋内卧房并不大,这里原本只是贾政当年读书进学时偶尔小憩的地方。
  摆放着一张拔步大床和一张小长榻后,便没太多位置了。
  小长榻是贴身丫鬟陪睡之处,往日里平儿都在此榻上安睡,只是今日,小长榻上却并无人。
  而拔步床上,帷帐后却躺着一双人……
  平儿缓缓的睁开眼睛,侧过脸去,看着身旁还在闭眼沉睡,左边脸颊有点擦伤的贾琮,见他即使在梦中,也眉头微皱,杏眼中浮过一抹心疼。
  昨夜,贾琮与平儿说了好些话。
  第一次倾诉了在东路院时的事,那年的苦,那年的痛,那年的伤,和那年的寂寞……
  又说了贾家如今的境地,朝局的艰险,新党日后的威胁,那些他不得不努力奋斗的理由。
  最后,还说了昨日之险难,昨日之失望抑郁,昨日之疲惫……
  平儿第一次得知,原来贾琮心里压着这样多的事,和这样大的压力。
  她自责自己帮不上他什么,他却笑道“你只用负责花容月貌”,然后相信他就好。
  平儿为他自信的笑容感染,却依旧心疼。
  也因此,才允了贾琮同床而眠的请求……
  不过贾琮什么都没做,他还笑言正在长身子,不想日后只当个五尺男儿。
  并详细为她解释了内中关联……
  看着他毫不羞涩、大方自然的为她解释“精血”“蛋白”和劳什子发育的关系,平儿又羞又好笑。
  她早已知了人事,嬷嬷们私下里说话说的多了,但都没贾琮说的新鲜。
  她埋头羞涩之余,决定今日早餐多准备两个鸡子,给贾琮多吃点蛋白……
  想着昨夜的事,平儿渐渐有些出神。
  直到忽然感到身前有一胳膊横过来,拦在了胸前……
  “哎呀!”
  平儿瞬间惊醒,轻呼一声,俏脸通红的嗔向贾琮。
  有时她甚至怀疑贾琮到底怎么长的心,分明是个如玉君子,可做起这等事来,脸不红心不跳,理直气壮又理所应当,好似吃饭喝茶一样天经地义……
  “平儿姐姐,早上好。”
  贾琮一脸认真的问候道,模样纯洁的好像晨起的朝露。
  见此,面红耳赤的平儿也不知怎地,忽然“噗嗤”一下笑出声。
  然后伏在枕头上,一把青丝散在一旁,很笑起来。
  直到贾琮的胳膊退了退,直接用手握住了一处……
  “嘤……”
  平儿抬起头,面如晚霞,杏眼中满是水意的看向贾琮,嗔道:“琮儿啊……”
  贾琮呵呵一笑,收回手,道:“孔夫子曰:饮食男女,人之大欲存焉。孟子亦曰:食色性也。意思就是说,亲密的人之间做亲密的事,乃天经地义,符合天道,不必害羞。所以绝大部分读书人都是面上道貌岸然,私下里却为所欲为,二圣所教也。不过我确实还有些小,各方面……所以现在只能浅尝而止。”
  平儿眼中雾气弥漫,听他扯这些,也没听进心里去。
  别说只是触摸,贾琮哪怕真要将她如何,她也不会抗拒,她本就是丫头啊。
  只是心里到底会有些失落,因为他当初说过……
  “其余的,等日后拜堂成亲时,洞房花烛夜再说。”
  贾琮不知平儿心思,却一边起身更衣,一边笑言道。
  平儿闻言一个激灵清醒过来,连忙道:“琮儿快别再说这个了,我哪里禁得起?”
  贾琮从床榻上下来,按住平儿不许她起来服侍,自己趿上鞋,将头发归于脑后之后,回头笑道:“禁不起?呵呵,平儿姐姐,世人大都取笑我为花魁之子,还因此看轻于我。也有人笑你是奴几辈的,上不得台面。可在我心里,谁又比咱们高贵?你且等着吧,总有一日……”
  平儿却实在不敢听下去了,忙打断道:“好琮儿,好祖宗,快别说了!昨儿那几个姑娘哭成那样走的,我担心今儿老太太又要喊你去训一顿……”
  贾琮:“……”
  心里自嘲,再怎么老成,他也是个男人,喜欢在喜欢的女人面前吹牛。
  结果人家都不信……
  贾琮难得幼稚一回,咬牙切齿道:“平儿姐姐放心,她们都不算什么的,我若想……”
  这话更了得,还没说完,就刺激的平儿从床上蹿起来,想伸手捂住贾琮的口,不让他说出惊世骇俗大逆不道之言。
  不过举到半路想起还未净手,可见贾琮还要“胡说”,没法子,只能一闭眼,将自己的口送上,堵住了“炮楼”……
  等她闭着眼睛给贾琮更完衣后才松口,然后连推带搡的推他出门:“好祖宗,快去外面晒晒太阳吧,梦里睡迷糊了!”
  待将呵呵笑着的贾琮推出去,关上门后,平儿反靠在门上。
  她真的没有将贾琮的那些“疯话”当真,但心里依旧极甜,心跳的极快。
  女人都喜欢花言巧语,并非没有道理……
  ……
  慈庆宫,寿萱殿。
  女人不止喜欢听花言巧语,有的女人还喜欢煽风点火。
  南安老太妃便今日一早进宫,到了太后处请安。
  武王府的风吹草动,都会引起长安都中上层圈子里的警觉。
  作为最敏感的人,大家想不关注都难。
  敏感性太差的家族,早已成了飞灰。
  而作为昨日之事的核心事件,由于武王府方面并未隐瞒,因此传的沸沸扬扬。
  南安太妃便为此而来……
  “真真是忒不像话了!他以为自己是什么阿物儿?下贱种子一个!也有脸拿捏?”
  “武王亲自做媒,又是那样的情境下,他就敢忤逆不从?他眼里可还有天家,可还有太后?”
  “清姑娘多好的女孩子,我们家是求都求不到!真若成了一家人,我这老婆子攒的一辈子的家底儿,全都给她!这样的好姑娘,居然还有人硬往外推?他当他算什么?”
  “如今他倒扬了名,听说还做了首酸诗,可害得清姑娘成了笑柄!”
  听着南安太妃絮絮叨叨的话,叶太后的面色渐渐难看起来。
  她不是不知道南安太妃存的什么心思,借刀杀人的手段,在宫里简直烂大街了。
  可是,南安太妃的话也不是没有道理。
  虽然就算贾琮昨儿答应了,她也不会点头。
  可昨儿贾琮没答应,也让她感到恼火!
  现在外面传了出去,坏了叶清的名声,更是大罪过!
  就当太后掉下脸来,准备寻个由子狠狠发作一通贾琮,甚至贾家时,就听一道讥笑声传来:
  “我却不知太妃对我这小女子如此关照。”
  太后抬头看去,就见一身儒裳的叶清看起来俊俏非凡,风流不羁的款款入内,潇洒之极。
  她面色一喜,却又听叶清冷笑一声,道:“只是丫头我有些不解,太妃如此好心,怎你家媳妇和下人却满天下替我宣扬那些‘丑事’,唯恐世人不知!要不要我请太后好好谢谢她们?”
  南安太妃闻言老脸登时涨红,笑道:“姑娘顽笑了,我家怎么敢?”
  叶清目光讥诮的看着她,道:“顽笑?我从不和不熟的人顽笑。”
  此毫不留情的言论一出,南安太妃面色一白,知道将叶清得罪狠了。
  太后宫里人也都纳闷,怎地素来不与人结怨落脸的叶清,今日竟当场撕破面皮?
  太后虽然也觉得不妥,到底是开国四王,可到了这等时候,她自然毫无保留的站在娘家孙女一边,也落下脸来,沉声道:“太妃日后就不要进宫了,回去好生管教好家人,再有丁点风声传出,本宫就派教引嬷嬷去教她们做人!”
  南安太妃闻言唬了一跳,真若如此,南安王府成了全天下的笑柄不说,还要如同被圈禁一般看管起来。
  她忙起身磕头赔罪。
  太后也不好做的太过,武勋门第和平常不同,总要留几分体面给世人看。
  哼了声后,就让南安太妃跪安了。
  南安太妃刚出了慈庆宫,就有宫人收了她进宫的对牌。
  偷鸡不成蚀把米,损人不利己的勾当,到头来却是搬起石头砸了自己的脚,让南安太妃欲哭无泪……
  待其走后,叶清却变回笑嘻嘻的脸,走到太后凤榻边坐下,笑道:“老祖宗,该怎么赏孙儿?”
  太后哼了声,嗔道:“赏你个窝头!说,昨儿是怎么回事?”
  叶清眉尖一挑,笑道:“老祖宗,孙儿昨儿施妙计,生生让九叔没了死志,开始接受郎中治疗,又好了过来,难道还不该赏?”
  听闻此言,太后面色一变,眼中积泪道:“我苦命的九皇儿……”
  叶清忙哄道:“老祖宗放心,九叔如今已经好了,昨儿挺过了一夜,说怎样也要挺到看着我顺心如意的出阁才安心闭眼。老祖宗您说我该赏不该赏?”
  太后闻言一滞,道:“什么意思?”
  叶清笑道:“我先缓两年嘛,等九叔身子骨养结实了再说。昨儿我为何偏说那贾清臣,就知道那人面上好说话,骨子里硬着呢。昨儿九叔身边那个卫士古锋都动了手,贾琮脸都破了,还是没松口,我瞧着都提心吊胆!太后您想想,昨儿要是贾琮没扛住,一松口,九叔可就真的险了!”
  “是么?昨日九弟果真如此之险?”
  一道低沉的声音传来,太后和叶清的面色齐齐一变,转头看向来人……


第二百一十六章 病倒
  慈庆宫。
  这威严沉重的声音传来,太后与叶清都变了脸色。
  她们没想到,崇康帝这时会来,还没让人通秉……
  似乎看出了叶太后眼中的疑惑,崇康帝面上难得带上一丝笑意,道:“朕担心扰了母后的清静,所以没让外面人传话。”
  说着,又让叶清免礼平身,问道:“清儿,你九叔到底如何了?”
  叶清没有怎么犹豫,便答道:“皇伯伯,九叔已经开始接受郎中的诊治了,王府还有崔老在,崔老虽年事已高,行动不便,但毕竟是大国手。之前九叔心存死志,都没法子。可现在……总能维持性命。只是……”
  没说完,叶清的面色黯淡了许多。
  崇康帝面色看不出喜怒,问道:“只是什么?”
  叶清低落道:“崔老说,王叔身子积重难返,虽能保全性命,可……”
  再度止住话题,叶清红着眼圈,担忧的看了眼已经泪流满面的太后。
  崇康帝心里有数,便不再相问,坐在凤榻边,温言劝道:“太后不需悲戚,九弟世之英雄,什么样的艰险闯不过?朕相信,他必能闯过此关。”
  太后用锦帕拭泪后,道:“皇帝有心了,听清儿说,昨儿你还打发了小五给他九叔送了好些药材过去?”
  崇康帝点点头,道:“应该的,以前也送,只是王府那边一直不收。如今总算好了……”
  说这话时,崇康帝目光幽深之极。
  忽地,他又看向叶清,面上浮起一抹微笑,道:“朕听说,你相中了荣国府的贾琮?”
  叶清俏脸上浮起一抹娇羞,摇头道:“没有。”
  崇康帝对太后笑道:“一转眼,清儿也大了。”
  太后笑道:“谁说不是呢?”
  崇康帝竟不无埋怨道:“这孩子打小就和她九叔亲,和我这伯伯却不亲,她昨日若不是寻她九叔,直接来寻朕,难道朕为她做不得主?朕就不信,贾清臣有胆子抗旨!他也就敢小觑你九叔如今躺在床上是个废人……怎样,现在太后也在,你若愿意,朕现在就成全你。既然朕许了你一世如意,自然不能让你受了委屈!”
  看着声音激昂、掷地有声的崇康帝,太后和叶清心里,却升起了彻骨寒意。
  ……
  荣庆堂。
  到底还是又被叫了来……
  不过,这一次出了问题的不是黛玉她们,或者说,不止是黛玉她们。
  还有贾母……
  十年生死两茫茫,对于黛玉、湘云等人,不过是幻想中的悲痛。
  可对于贾母而言,却是真正的字字泣血!
  昨夜黛玉等人大哭后而回,虽为了不牵扯到贾琮,都抹尽泪珠,可神情中的悲苦之色又如何能瞒人?
  问明缘由后,本要立即喊来贾琮训斥。
  恰巧宝玉在,先问了遍到底是何诗词。
  等湘云哽咽诵了一遍后,贾母就如遭雷劈般怔住了……
  纵使相逢应不识,尘满面,鬓如霜。
  夜来幽梦忽还乡,小轩窗,正梳妆。
  相顾无言,惟有泪千行。
  料得年年肠断处,明月夜,短松冈。
  这阙词中的每一字,都好似针一般刺在贾母心上,过往的记忆涌起,让她流了一夜的泪。
  先荣国仙逝,也不过十来年啊。
  贾代善当年,文武双全,温润如玉,又是世之英雄……
  这十来年间,她又何尝不是苦苦思念过相守数十年的夫君?
  又因有了春秋,再加上悲痛之极,一夜之后,贾母便病倒了……
  贾琮是被王夫人唤来的,到了之后贾琮才知道,病倒的不止有贾母、黛玉,连薛姨妈也病倒了……
  贾琮有些好奇,薛姨妈又是如何知道这阙词的?
  宝钗昨日分明没看那首《江城子》。
  当然,这些不是贾琮要关心的,他关心的是,王夫人喊他来,是为了什么?
  不过贾琮并不担心什么,因为贾政也在。
  贾琮与两位请过安后,就等待发落。
  王夫人苦笑一声,道:“琮哥儿,往后这样的词还是少写一点吧,老太太到底有了春秋,经不起啊。”
  贾琮点头应道:“是,太太。”
  他并没有去辩解什么,因为没意义。
  只是他不说,贾政却问道:“叶家那位就是让你写的这个?”
  贾政的目光十分感慨,他是真正识货的,也爱写几首诗词。
  可他自己明白,他再写十万首,也写不出一首“十年生死两茫茫”来。
  连他都忍不住艳羡起贾琮的才华来……
  贾琮答道:“是,芙蓉公子将武王苦思亡妻的事告诉侄儿,又说这是还最后一个人情,侄儿有感武王深情,因此才写出此词。是侄儿的不是,往后必不再写了。”
  贾政连连摆手道:“这等好词,必使吾家流芳百世,琮儿能写出当然要写。只是这等悲痛至极的诗词,往后不要给你姊妹们看了,她们经不住。”
  贾琮苦笑着看了眼一旁羞愧低头的湘云、探春等人,点了点头道:“侄儿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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