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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楼之庶子风流-第1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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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贾琮面色感慨道:“老爷不知,正是如此,先生才故意当面教诲于宁家子。若不然,以先生的胸襟,纵然识破小人奸计,也不会同一个小辈计较的。葛致诚之流早已老朽,先生又岂惧之?先生是知道,他若置之不理,我为弟子,必为师出面,费心思报此小人之仇。他不忍我为此事分心,才将火头揽了过去。或许日后新党会报此仇,但至少不是现在。”
  贾政闻言,面色动容,对贾琮道:“松禅公果为良师,琮儿你能想明白这些,也极难得。罢了,既然松禅公为了琮儿你的秋闱,都如此苦心积虑,我等至亲,又怎能不让你安心备考?你去东府看看你链二哥去罢,若他果真知错了,就告诉你珍大哥,说是我说的,还是放链儿出来,侍奉大老爷大太太罢。”


第一百八十三章 养小叔子的养小叔子
  去了宁府,贾琮没有先去打扰贾珍。
  连贾政都明白,要先施恩于贾琏,才是最明智的做法。
  有了这份恩情在,日后贾琏的兄长身份,就弱化到了极致……
  所以,贾琮便直接去了宁府西边的宗祠。
  贾琏这数日来,自然不可能在宗祠吃喝拉撒睡。
  而是在宗祠边的一处小小宅院内。
  每日也只在晨昏定省时去宗祠里给祖宗磕头上香,忏悔自省,平时就拘在宗祠旁的这座小宅院里。
  对于一个富贵了二十来年,从不委屈自己的公子哥儿而言,这样的幽禁,着实已经很难熬了。
  看着面前这座不起眼的小宅院,贾琮脑子浮现出的,却是当初他在东路院假山后的耳房时,贾琏出现时不经意的傲慢。
  也许,贾琏从未想过,有朝一日,这等情形会颠倒过来。
  当然,贾琮不会无聊的也来一出傲然而降的戏码。
  再说贾琏当初也并无恶意,只是天性使然罢了。
  想想贾琏的性子,贾琮暗自摇头,未再多想,举手叩向小院木门。
  只是他没想到,这小小黑木门竟未栓,一推就开了条缝隙。
  贾琮索性推门而入。
  只是,一进门,耳中传来的声音,就不是那么一回事了……
  想象中的萧索落魄完全没有,这宗祠之侧,怎会有淫靡之音?!
  哪怕贾琮自后世来,心中没有太重的宗族概念。
  可耳濡目染了两年后,也知道这个时代,什么是最重要的。
  所谓国之大事,在祀与戎。
  对于一个国家而言,最重要的大事都是祭祀先祖和战争。
  更何况对于一个宗族?
  贾琏他……莫不是疯了?
  可是,纵然他疯了,又怎会有女子出现在这?
  贾琮面色凝重的步步上前,随着愈发靠近,他的面色也愈发古怪。
  “好嫂子,如今……如今也只有你还记得我了……”
  这是贾琏明显带有酒意的声音,只是……语气并不怎么悲伤落魄,反而有些浪。
  “咯咯,琏兄弟说笑了,嫂子,嫂子不是常来瞧你吗?琏兄弟是个好人,不比……不比那些连小姨子都要玩弄的畜生……”
  这声音中的醉意和恨意,比贾琏还强。
  贾琏只是浪?他是没玩小姨子,可他顽了他爹的姨娘。
  这倒是其次,关键是这声音……
  以贾琮的定力,都忍不住瞪大了眼睛,满脸的不可思议。
  我的天,竟是破了案了。
  前世多少红楼读者,都在探讨焦大那句“扒灰的扒灰,养小叔子的养小叔子”中,后半句的出处。
  有说王熙凤的,有说秦可卿的,就是没人往此人身上想。
  尤氏!!
  竟应在此处……
  听闻尤氏之言,贾琏似乎愈发醉也愈发浪了,哼哼笑道:“比不得珍大哥哥会顽,大嫂子,你那两个妹妹又来了?珍大哥哥有福了,连蓉哥儿也跟着……哼哼。他们能瞒得过我?”
  “呸!”
  尤氏显然生气了,带着哭腔道:“你们这群爷们儿就没一个好东西,仗着公候子弟,就会欺负我们这等女人。但凡他把我当正经太太看,也不会不给我存一分体面。哪个会看得起我?如今……如今我竟成什么了?一家子被你们作践?”
  贾琏是个老手,哄道:“好嫂子,他们是他们,我是我,我怎会作践嫂子?都说长嫂如母……”
  “如你娘!”
  尤氏又照脸啐了口,骂道:“你还有脸说长嫂如母,你的手摸到哪里去了……哎哟!你,你不就连你姨娘都偷,也不是个好货,如今,如今连我都偷……嗯,你……你……”
  听至此,贾琮沉着一张脸,再也听不下去了。
  不过他也没捉奸的心思,大家子里,这等事不算常事。
  再说贾珍都未必在意,他又何必来做“小人”?
  只是没等他走出门,就听到一句让他瞠目结舌的幽怨话:“琏儿,你莫不是疯了,这活儿都……都不行了,还来撩拨我?凤丫头这些年难道在守活寡?”
  “放屁!”
  贾琏气急败坏大骂道:“都是那个老不死的!跟罗刹鬼一样闯进来,才唬的我不能硬了……这个野牛攮的老鬼物儿,可害死我了……”
  尤氏的酒意似乎也醒了,喝道:“你疯了,小点声儿,你……”
  话没说完,就听贴身丫鬟银蝶在外面庭院里传来惊呼声:“呀!琮……琮三爷!你你……你怎么在这?”
  “轰!”
  这一刻,尤氏和贾琏如遭雷击,面色惊恐。
  ……
  “琮三……三爷。”
  银蝶再没想到,她不过出去出恭一回,就闯下这等天祸来。
  看着堵在门口的这个面色煞白的丫鬟,贾琮轻轻一叹。
  原来还有放风的,只是刚才不知道怎么出去了。
  不然,他也推不开这个门儿。
  没等他说什么,屋里两人已经衣衫不整的跑了出来。
  看见贾琮一脸肃然的站在那里,两人觉得心都在打颤。
  银蝶哭声道:“奶奶,我去更衣了,没想到……”
  这一刻,尤氏恨不得将这个心腹丫头的嘴撕烂。
  她理也不理银蝶,强笑的看着贾琮,念了声:“琮兄弟怎么来了?”
  贾琮想了想,道:“我同老太太和老爷求了情,放链二……哥,出去,侍奉大老爷。”
  贾琏听闻“大老爷”三个字,竟是打了个寒颤,一迭声的摇头道:“不去不去不去,大老爷非杀了我不可……”
  贾琮皱眉沉声道:“大老爷患了中风,偏瘫在床,连人都认不得。这个时候二哥你去尽心服侍,日后哪个也不会再指摘你什么。你果真不去?”
  贾琏闻言心动了,可是……他低头看了眼裤裆,眼睛里满是悲愤。
  他不知道再度看到大老爷,会不会和他拼了命,直接送他归西。
  见他犹豫,一旁的尤氏差点破口大骂一声废物,一跺脚道:“糊涂种子,你是不是傻啊,出去了赶紧寻郎中……”
  这个时候,索性也不再遮遮掩掩了。
  这股泼辣劲,倒让贾琮微微侧目。
  至于红杏出墙绿了贾珍一事,毕竟和贾琮并无关系,他也没什么精神洁癖。
  贾珍顽了尤氏的两个妹妹,尤氏翻过来也绿了他,贾琮并不觉得有多大逆不道。
  毕竟连朋友都算不上,不亲近就好。
  只是贾琏这混账,着实太过了些……
  而贾琏被尤氏一通骂也恍然大悟惊醒过来,连连点头道:“对对对,还可以寻郎中……三弟,你……多谢你还惦记着哥哥啊!”
  这会儿他也终于知道感动了,深深揖礼谢道。
  贾琮淡淡一叹,道:“二哥还是先收拾一番罢,我去见珍大哥。”
  听到头顶草原之人的人名,小小庭院内气氛一滞。
  尤氏面色煞白,强笑道:“琮兄弟,今日之事……”
  这事若没人撞破,只是传言倒也罢,大家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若贾琮揭破了,那尤氏除了死外,再无第二条路可走。
  贾琮垂着眼帘摇头道:“今日有什么事?我什么都不知道,也从来不是长舌妇。”
  “对对对……”
  贾琏终于恢复了以往的智慧,连声道:“三弟是有大志向的人,从来不理会这等小事。三弟你放心,日后你去忙外面的大事,去……写诗做官,家里的小事全交给我,哥哥保证再没人敢拖你后腿,给你使绊子!”
  贾琮闻言,点点头,看向贾琏问道:“二哥知道那日之后发生的事么?”
  贾琏却讪讪一笑,道:“听说一些,不过没怎么上心。当日想着,这辈子算是毁了,不知哪天就完了,哪还有心思想其他……”
  贾琮看着贾琏,不知说什么好。
  王熙凤紧跟着他出事了,再往后乱七八糟的一通事,连赖家这样奴才中的豪门都被连根拔起,贾琏居然全无所谓。
  摇摇头,不欲再多说什么,贾琮再次提出要告辞,去见贾珍。
  却听尤氏劝道:“琮兄弟今日还是别去了,去了你大哥哥也不得闲。他一早就喝醉了,这会儿不知在哪间屋子躺着呢。”
  想起之前的话,贾琮自然明白了什么。
  心里腻味,对于豪门里的这些事,也有了更彻底的认识。
  他点点头道:“如此,那我明日再去吧。”
  说罢,实在不想再说什么,转身离去。
  等贾琮的身影消失在院门口后,尤氏和贾琏努力赔着的笑脸同时颓败了下来。
  老天爷,以后在贾琮面前,还怎么做人?
  再没一张脸了……
  还好贾琮不是个多事爱惹是非的,若是换一个人,真真不能活了。
  二人对视一眼,同时看出了对方眼中的深意:
  这件事不能这样算了,必要弥补些什么,不然万一传了出去,生死难料……
  暂时也只盼贾琮能够守口如瓶。
  他们却万万想不到,贾琮在出门后,就在不远处还遇到了一个人,便是大名鼎鼎的焦大,焦老太爷。
  不过幸运的是,焦大素日里虽然爱拿大,但在未喝酒时,并不是多话长舌之人。
  因此,关于“养小叔子的养小叔子”的言论,暂时还未面世。
  一片风平浪静中,第二日,贾琏自宗祠出来,回到了荣府。
  先去荣庆堂,狠狠大哭了一番,忏悔己过。
  之后便在贾母的痛骂之下,发誓痛改前非,去了东路院,一心侍奉双亲。
  并在闲余时间,帮助贾政处理家务琐事。
  和王熙凤的重逢自不必多提,相敬如冰……
  而贾琮自从国子监出来后,也终于迎来了难得的一段平静安宁的读书光阴。
  岁月飞逝,时间似如过眼云烟。
  转眼间,秋闱将至。


第一百八十四章 甄封氏
  秋雨蒙蒙。
  崇康十二年,八月初六。
  黎明时分。
  阴云弥天,天色阴沉。
  墨竹院内,烛火通明。
  不过才卯时二刻(凌晨六点),庭院内便不时有丫鬟的身影行来折往。
  秋日的关中,夜已清凉,透着一股寒气。
  若是往日里,墨竹院的丫鬟们自不敢违逆贾琮的意思,不会每半个时辰就进出一遭的折腾。
  更换热茶和点心,还有随时备好的洗脸温水和帕子,连塞了熏香的马桶都备了两个……
  可是如今她们有人撑腰,连贾琮都奈何不得,便只能随她们去了。
  又到了每一个时辰便起来活动脖颈和手脚筋骨的时候,就见平儿端着一碗银耳莲子羹含笑进来。
  一身藕黄色绣流水云纹的裙裳,让平儿看起来愈发温婉俏美。
  绫罗珠翠耀眼,也衬的她更加靓丽,令人赏心悦目。
  “琮儿,到点了,起来走走吧。坐久了伤脖颈,伤身子呢……”
  平儿温软细语,轻柔动听。
  这套说辞,本是贾琮与大家解释,为何坐一个时辰就起来活动活动的原因。
  却被细心的平儿记下了,竟成了定例。
  平儿甚至记起,当年先珠大爷,就是因为苦读才熬干了身子,早早没了的。
  所以愈发督促的紧了。
  自贾琏去了东路院后,虽十分不舍王熙凤,可为了避嫌,平儿还是主动搬回了墨竹院。
  贾琮起身,在灯下看着眉眼如画的平儿,清峻的面上浮起笑容,笑道:“姐姐又何苦跟着熬?往前我都让晴雯她们早早睡着,不许起来。如今姐姐岂不成了坏人?”
  平儿嗔视一眼,抿嘴笑道:“你马上就要秋闱下场了,就这么几日,我偏来做这个坏人,难道不行?”
  贾琮呵呵一笑,道:“当然行,我巴不得求姐姐管我一辈子。”
  “呸!”
  听这直白之言,平儿俏脸登时飞起一片红晕,啐道:“琮儿大了,愈发不学好了。”
  贾琮却一点也不忸怩,目光明亮大方的看着平儿,轻声道:“姐姐,非我轻浮。如今咱们虽看似情形好了许多,可真心诚意待我者,除了姐姐,还有何人?我不会为这世间浮华迷住了眼,始终看的清,若有一日再落魄,能与我相濡以沫者,唯有姐姐。”
  看着贾琮俊秀的眸眼中,眼神是那样的冷静而柔和,平儿羞急之气敛去,温声道:“好好的,又说这些做什么?我是你的丫头,自然要一直服侍你。再说,也不止我一人,晴雯她们不也一般诚心?”
  贾琮笑了笑,道:“她们也是好的,但终究和姐姐不一样。”
  虽话未说尽,但聪明灵慧的平儿还是明白贾琮的意思。
  若他一直落魄,晴雯、小红她们这些心比天高的丫头,最开始都不会心甘情愿的跟他。
  只是……
  平儿目光愈发柔和了,温婉劝道:“世情如此,她们并没有错,如今也一心一意的服侍你,可不能再说这些了,寒了她们的心呢。都说难得糊涂才是福,琮儿也别忒事事精明了。仔细那句老话,慧极必伤哩。”
  贾琮闻言颔首,听的舒心,便笑道:“我明白的,只是,也更感姐姐的可贵。所以才希望姐姐能一直管着我……”
  平儿闻言,俏脸上又浮起红晕来,杏眼中也满是盈盈秋水,咬了咬红唇,轻声道:“我是你的丫头,只要你不嫌我赶我走,自然要一直做你的管事丫头。”
  贾琮眼中泛起惊喜,道:“我同二哥说过,绝不许姐姐这样品格的人,沦为被人姬妾,所以姐姐又怎会一直是丫……”
  “琮儿!”
  话没说完,就被平儿着急喝断,平儿少见的羞恼,回头看了眼门口,见无人后,才回过头来,红了眼低声道:“琮儿可是想逼死我不成?”
  贾琮皱眉道:“姐姐何以至此?”
  平儿气道:“我什么身份,琮儿又是什么身份?若是让人听去了一言半语,只当我是下贱狐媚子,把好好的爷们都教唆坏了,那还有我的活路?”
  贾琮正色道:“姐姐放心,我就是再傻也不会现在就说与外人听的,那岂不是给咱们自己寻麻烦?只是想告诉姐姐一声,姐姐待我这样好,我也必不会让姐姐没个着落的。”
  平儿闻言,心中又感动又心酸,强笑道:“你有这个心便是好的,可是,我又如何能禁得起这等心思?你如今还小,许多事都不懂,我……哎哟!”
  平儿话没说完,就觉一股大力从腰身处传来,揽着她向前倒去。
  惊呼一声,唬的闭上了眼,待落入某人怀中,才回过神来。
  再一睁眼,正好与贾琮四目相对。
  惊羞之下,正要挣扎,却骇然看到那张梦里出现千百回的脸不断靠近,唬的她再次闭眼,然后就觉得唇口被人咬住,惊骇之下,只感到天旋地转,平儿一身气力尽失……
  贾琮却见好就收,抬起头,对闭着眼睫毛颤抖,满面晕红的平儿道:“如今说的再多,姐姐也不信,索性不再多说,好姐姐,只看以后吧。”
  “琮儿,你……你……为……为什么是我?芙蓉公子前儿才给你送来文房四宝。还有……还有那宰相家的女儿……”
  平儿没有睁眼,呼吸急促,颤声问道。到了这一地步,她也不至于再自欺欺人,所以将心底疑惑问出。
  至于所问之事也是有典故的,因为贾琮就要下场秋闱,所以前儿叶清打发人送来一套内造的笔墨。
  这倒也罢,沁香苑这数月来带给了叶清和贾琮十分丰厚的利润,叶清送一套文墨,也说的过去。
  可宁则臣的女儿宁羽瑶也来凑份热闹,就让许多人想入非非了,在贾府内外都引起了不小的波澜……
  平儿自然不会无动于衷,好奇已久……听闻她言,贾琮呵呵一笑,没有躲避问题,诚实回道:“很简单,她们都只是友情。最重要的是,我希望自己这一世的感情里,不会掺杂除了爱情外的其他任何杂质,就只有纯粹的你和我,相互纯粹的喜欢。”
  平儿闻言,睁开水汪汪的眼睛痴痴的看着贾琮,轻声道:“琮儿,你真真……一点不像十二岁哩。”
  贾琮闻言,看着面若桃花的平儿,忽然坏笑一声,道:“十二岁又如何?宝玉也十二岁,早和袭人成就好事了。我不过才亲了姐姐一口……”
  这是先前贾环来嚼的舌头,消息来源赵姨娘。一个贾府说小不小,但说大也不大,风吹草动其实都瞒不过有心人去……
  平儿闻言,本就晕红的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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