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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楼之庶子风流-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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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贾琏觉得好生无趣,事情说罢,赶紧闪身走人。
  等确定贾琏离开后,贾环又开始吭哧吭哧的笑起来。
  他还小,虽然也觉得邢夫人这般做不大体面,却也没多想太多。
  只是对贾琮的遭遇幸灾乐祸的感到好笑……
  “贾琮,你好惨啊,哈哈哈!”
  贾琮自己也没想太多,邢夫人生性如此,能做出这样的事来,本也没什么奇怪的。
  见贾环笑的这样欢实,无语的摇了摇头。
  这熊孩子,难怪日后人憎狗嫌……
  不过,贾琮心情其实很不错。
  贾赦邢夫人两人,到底没有抵得住族中世言如刀。
  不得不破开他们亲自筑造起的篱笆,放他出去见人。
  虽然只是明下午半天,但是,有一就有二。
  破局的日子,已然不远。
  ……
  大乾崇康九年,除夕。
  东路院,上院。
  天还未明。
  右暖阁妆台前,邢夫人正在陪房王善宝家的服侍下,更换诰命朝服大妆。
  一会儿,她要随贾母等一道,进宫朝贺。
  只是,邢夫人的脸色,着实不大好看。
  阴沉发青。
  昨日,族中一些上了年纪的老妪,提前来府上与贾母祝节拜年。
  邢夫人与王夫人作陪,三房一个与贾母平辈,甚至还年长些的老太太,一直不住的夸赞王夫人。
  说什么侍舅姑而诚孝,为嫡母而宽仁,妇德极佳。
  其她几个头发苍白的老妇也纷纷附和,孝顺婆婆也就罢了,更难得的,是善待慈爱庶子庶女,连庶侄女也一并养着。
  真真是难得之极。
  满屋子都赞王夫人到底是闺秀出身,知书达理,却险些让邢夫人怄死……
  都是在内宅活成精了的人,往年都不曾这般赞王夫人,今年这般何为?
  这是在当面打脸!
  王夫人侍舅姑而孝诚,她邢夫人难道差哪里了?
  哪天早晨她不是早早的乘车去西府立规矩?
  这话听听也就罢了。
  可为嫡母而宽仁……
  就是明晃晃的在说她了。
  至于最后说什么“到底是大家闺秀出身,知书达理”,更是在指着鼻子在骂邢夫人,小家小户出身的女人,心不慈且不知礼。
  自从当了贾赦续弦,飞上枝头变了凤凰,多少年了邢夫人都没曾受过这等气。
  尤其是听到这些话后,贾母看向她的目光,意味深长。
  她心里明白,贾母或许不会关心那个庶孽的死活,可是……
  丢人都丢到族里,丢到外面去了!
  这就在警告她了。
  因为这件事,昨夜一夜邢夫人都没睡踏实,着实气的肝疼。
  “太太,我寻思着,这事怕没那么简单……”
  王善宝家的瞅了瞅邢夫人的脸色,小声道。
  邢夫人着实没有猜谜的心情,不耐烦道:“又有什么名堂?”
  王善宝家的忙道:“太太,您想啊,往年那些人虽也奉承二太太,那是因为二太太惯会拿公中的银子施恩惠,收买人心。可那些人奉承归奉承,却不会像这次这般得罪太太您。老爷和太太是那个孽障的老子娘,管教管教不成器的儿子,关其他人什么事?”
  邢夫人一听,登时反应过来,往头上插的珠钗都暂停了下来,她扭头看向王善宝家的,道:“这话说的在理,老爷和我不过是管教管教不懂事的小畜生,谁家不是这般?再说,往日里她们拿那小畜生的出身说嘴笑话的还少了?西边那个,这般着紧那个小畜生,不就是为了留着他,专门恶心老爷和我吗?有那个小畜生在,他才能占着大义……哼!那以你看,昨儿她们这是怎么了?”
  王善宝家的阴阴一笑,道:“昨儿太太受了气,我就托人去打听了。费了好大力气,还花了十几两银子,终于让我给打听到了。太太您猜怎么着?”
  邢夫人听她说银子的事,心里有些不自在,不过也知道这个时候不好吝啬,道:“你这老货,我的梯己银子不都是让你在掌管吗?花了几两就支几两,这会儿磨什么牙。你快说,到底是怎么回事?怎地忽然间,我就成了阖族都指责的不贤毒妇了?”
  王善宝家的闻言先轻笑一声后,见邢夫人脸色愈发难看,忙道:“太太,若是那孽畜是个顽劣的,老爷太太怎么管教旁人都没法说嘴。可他要不是顽劣的,是个勤学懂事的好孩子呢?”
  “放屁!”
  邢夫人骂道:“那个畜生才多大一点,又赌博又演戏,和他那死鬼娘一样下贱,也算得上好孩子?”
  王善宝家的哼哼笑道:“这道理咱们明白,可旁人不明白。
  太太怕是不知道吧,耳房里那个孽畜,每日里都要写学里太爷布置下的课业。
  还常写些文章,托环哥儿带去学里,请太爷点评指点。
  这般作态,太太您说说,那学里的太爷能不喜欢?
  他老人家动动口,族里不都知道了那孽畜是个好孩子?
  再一打听,这罪过就都落到了老爷太太头上了。
  尤其是太太您,倒成了嫡母不慈……”
  “好哇!竟是这般!我说怎么……”
  邢夫人闻言,又惊又怒,气的肺都快炸了,一张脸也不见人色,如若金纸。
  本来昨日受了莫大的屈辱,又怄了一夜的憋闷,实在没处可发。
  如今总算找到“始作俑者”了,她全身颤栗着,哆哆嗦嗦道:“这个小畜生,他怎么敢,他怎么敢?!快拉出去打死,快快拉出去打死!”


第二十章 危机
  见邢夫人如此,王善宝家的那张油腻老脸上闪过一抹得意的阴笑。
  她本是东路院,甚至是整个荣府内,都有数的着的嬷嬷。
  虽然大房不得势,实在的好处都在二房手中。
  可贾赦到底占着嫡长的名义,又袭了爵。
  别说寻常人,整个贾家,除了贾母外,就连贾政、王夫人等人,都要对贾赦邢夫人礼让三分。
  相连之下,她这个太太陪房,也极有体面。
  至少在东路院,除了贾赦和邢夫人外,她基本上可以说一不二!
  然而,自贾赦生辰那日起,她一手举荐的贾琮乳母秦显家的,做下了那等没面皮的事,还当着贾母老太太的面酒醉不醒,丑态百出,许多人看她的眼神就变了。
  谁都知道,如果不是仗着她的腰子,秦显家的一个连三等奴才都算不上的婆子,哪有胆子虐待主子?
  这件事,令贾母极为不满,也让贾府许多老陈仆妇们,都对她有了意见。
  背后很是说了不少怪话。
  这让王善宝家的丢尽了颜面。
  在贾家这样的高门大户中,别说主子们,就是体面的奴才都极讲究面子。
  王善宝家的素来自以为是体面人,经过这样一遭,她心里岂能气平?
  几次三番想法子折磨罪魁祸首贾琮,可那孽障竟一直没什么反应,还有功夫读书写字。
  这愈发让王善宝家的心头火大!
  不过这一回,她认为终于逮着机会了!
  贾琮自己寻死,她就成全他。
  眼见邢夫人差点气的暴毙,还下了“毙杀令”,王善宝家的喜的心花怒放,忙领命要去行刑。
  她自然不会真的打死,那就要出大事了,瞒也瞒不住。
  但要打个半死,打成残废!
  反正那个孽畜已经被圈禁起来,没人知道。
  贾琮小小年纪,就使坏害得她一家不得安宁,亲家一家被打发到庄田上去种地,让她在亲戚面前舍尽面皮。
  那她就要打折他的手骨头,让他以后读不成书,写不得字!
  好好出口恶气,看他以后还如何使坏……
  不过,没等她走出两步,就听身后邢夫人愤懑的声音传来:“先等等!”
  王善宝家的闻言一怔,回过身看向邢夫人。
  邢夫人见她如此,气地骂道:“你这糊涂的老货,也迷了心不成?一会儿要进宫朝贺,这会儿闹出动静来,那还了得?再说,从宫里领了宫宴回来,还要祭祖,那个小畜生也要列班。真要被打的起不来床,岂不更坐实了外面那些烂嚼舌根子的话?”
  王善宝家的闻言,登时恍然,赔笑道:“可见老奴真是老糊涂了,竟忘了这茬儿,到底太太英明。不过,耳房那边……”
  邢夫人恨恨道:“你急什么,还能跑了他?等着吧,晚会儿我告诉老爷,自有他的好果子吃!”
  ……
  “呼……”
  自从被圈禁起来,至今已有两个月没出过这座黑油大门了。
  如今终于又走出了这门,看到了砖墙外的世界,贾琮不由轻轻呼出口气来。
  清瘦的面上,浮起一抹淡淡的笑意。
  这座黑油大门,和这面高墙,就好比这个时代的礼教孝道,威重如天。
  能把人活活压死,再生生吃掉。
  但是,贾琮却并不畏惧。
  他用世言如刀,将这层铁幕给划开一条缝隙,透出一抹阳光。
  贾琮自然知道,太阳底下没有新鲜事。
  他的这些做法,绝瞒不过有心人。
  能在这座国公府中生存的,哪个不是经过勾心斗角磨炼出来的?
  真摆明车马斗心机使手段,他未必是那些人的对手。
  而且他还清楚,那些人是不会和他讲什么证据和道理的。
  因为只有地位对等的人,才有资格讲证据和道理。
  目前的贾琮,显然远远不够资格。
  也因此,这件事极有风险。
  但贾琮并不怕。
  一来,纵然知道有风险,他也不能坐以待毙。
  做事情又岂能瞻前顾后,畏狼惧虎?
  二来,若不能提前料到这些,并准备好对策,他又怎会妄动?
  其实在这个红楼世界中,真正的心机高手,并非东路院这一伙子。
  他们较隔壁那一伙,差的太远。
  贾赦邢夫人之流,本就是隔壁二房的手下败将。
  最重要的是,他们还从不把贾琮当做对手。
  依旧只将他当做是可随意宰割的可怜虫。
  如此,就给了贾琮太多的可乘之机……
  “贾琮,贾琮!!”
  正当心思百转间,贾琮忽然听到西面有人喊他。
  声音熟悉,转头看去,果是贾环那小子。
  今日除夕,他娘给他备了身大红镶金丝边的小袍子,踩着一双墨色小朝靴,顶着两个发髻,包着两个翠绿翠绿的锦带。
  看到这一幕,贾琮嘴角微微弯起。
  “哈哈哈!贾琮,你的衣裳也太丑了吧?”
  贾环气吁吁的跑过来后,倒是先嘲笑起贾琮来。
  这话倒也不虚,贾赦虽然命人给贾琮送来一身新衣。
  可操办这事的人却是王善宝家的。
  她自然不敢违拗贾赦的命令,新衣也的确是新衣。
  只是,这身衣裳却是暗中带灰的土黄色。
  而且还极不合身,肥大了许多。
  如此,套在贾琮身上的效果,也就可想而知了。
  不过贾琮哪里有心思理会这些事,他巴不得现在身上更惨些。
  这也是他认为东路院那些人上不得台面的原因。
  这个时候,还用这些小动作……
  贾琮不知道该说她们太过自大,还是太过愚蠢。
  当然,若非如此,他的事还要难办许多……
  “贾琮,快走快走,趁大人们还没回来,咱们先去好好高乐高乐!对了,贾蔷说东府里请了戏班子和打十番,今年又特意加了场百戏,还说让咱们见识见识什么才是真正的戏法。我呸!那个蛆心的小畜生,他懂个卵子……”
  贾环一边吊着膀子拉着贾琮往东面走,一边骂骂咧咧道。
  贾琮哭笑不得,道:“人家比你还大十来岁,你骂人家小畜生?”
  贾环“耶”了声,理直气壮道:“大十岁怎样?就是大一百岁,他也是我儿子辈的!”
  “哈哈!”
  贾琮笑了声后,正要说什么,不过眼见宁国府大门前出现了不少人影,就不再多言。
  敛了敛面色,和贾环一起走上前去。


第二十一章 明亮如斯
  今日宁国正门大开,且从大门至仪门,再到大厅、暖阁、内厅、内三门、内仪门并内塞门直到正堂,一路正门皆大开。
  两边阶下一色朱红大高照,尚在晌午,便点的两条金龙一般。
  往年里,贾家荣宁二府的正经主子,此刻都已进宫朝贺。
  由贾琏、贾蓉等人护送着。
  虽然府上还有一个敬大老爷,但敬大老爷并不管事,一心想当神仙,不理会红尘俗事。
  所以诸多贾族子弟,难得来此当回“主子”,也就放开的高乐。
  机会难得,因此除了荣宁二府的近支外,其他各房的子弟,也愿意来沾沾光,看看戏,吃顿好的。
  然而今年,贾琮和贾环走到宁国正门时,却见一群少年公子正围着一个管家打扮的人说话。
  两人都认得此人,正是贾府最体面的老嬷嬷贾母的陪房赖嬷嬷的二子赖升,又名赖二。
  其兄赖大是荣府的大管家,赖升则在宁府管家。
  由此可见,赖家在贾家的权势何其之重。
  贾琮和贾环的到来,也引起了诸人的注意。
  阔大的门台上站着一群贾家主子,不管平日里富贵也好,拮据也罢,今日除夕,都换上了最体面的衣裳。
  此刻看起来,皆是贵公子的模样。
  他们看向从容府走来的两人,个个眼神玩味。
  尤其是许多人,眼神都落在了贾琮那身明显不合身,灰扑扑土黄色的衣裳上。
  还有几个,当场笑出声来。
  因为有赖升在,贾环不敢和那些人肛,只是朝那些人做了个鬼脸,哼了声,就上了高台,站在了一旁。
  贾琮也并未放在心上,捧高踩低,本是常态。
  他的注意力,隐隐放在赖升身上。
  贾琮是见过赖大的,很稳重,也很精明的一个老管家。
  年纪和贾赦差不多大,但行事规规矩矩,有板有眼。
  不管内里如何,至少表面上,让人挑不出任何毛病。
  然而这个赖升……
  他身上的倨傲之气,是赖大身上绝对看不到的。
  而在他的眼神里,也明显看不到自己,目中无人。
  对于此人的性子,贾琮有了初步的了解……
  “赖爷爷,今年是怎么了,还不让咱们进去耍耍了?虽然宗祠祭祖是两府近支的事,可咱们到底还是一个祖宗啊!”
  众人随意扫过贾琮后,其中一人面上赔笑的对赖升说道。
  此人贾琮也认得,是北面胡同里,六房的一个“草”字辈,名唤贾菖。
  旁边如贾菱贾芹者,也纷纷起哄。
  只是,虽是起哄,可张口闭口,也皆称一声“赖爷爷”。
  又逢年节,赖升面上露出笑容,拖着声音道:“真真拿你们没办法,难道是我不让你们进去吃喝高乐的?”
  贾芹搭着笑脸,道:“赖爷爷,那您怎么不让我们进啊?也不给个准信儿,都站这半天了!”
  赖升瞥了贾芹一眼,鼻中哼了声,道:“你们还有脸子提什么一个祖宗?都忘了明儿是什么日子了?”
  “明儿过年呐!今儿不是兔年最后一天了吗,明儿就是龙年!”
  “对啊,明儿大年初一!”
  “明儿过年,赖爷爷您新年好哩!”
  “对,大过年您行行好,让咱们进去吧!”
  又一阵闹哄哄的喧哗笑声响起,赖升却冷笑了声,道:“亏这是在家里,若是让外人知道了,还不笑你们数典忘祖?一个个都忘了,明儿正月初一,是二老太爷的生辰,正好是他老人家的百年冥寿!连宫里和礼部都记得,有赏赐,你们倒是忘了……”
  众人闻言,先是一静,面面相觑后,又多有不以为然之色。
  赖升口中的二老太爷,正是首代荣国公贾源。
  威名的确有威名,也的确是众人的祖宗。
  可祖宗再了不得,也都死了几十年了,这里众人压根儿都没见过。
  哪里及得上去府里看戏吃酒痛快自在?
  虽然都姓贾,可除了荣宁二府,其他府第过的也都一般,纵是过年,也吃不了多好。
  宁国府上就不同了。
  贾菱赔笑道:“哎哟,真真是咱们的不该,竟连这茬都忘了!还是赖爷爷您忠心耿耿,怪道敬爷爷和珍大伯最信您。不过如此的话,您就更该让咱们进去了……尤其是我,我可是正儿八经的荣国近支,一会儿还要进宗祠给老祖宗磕头呢!至于宫里和礼部的赏赐,有赦爷爷珍大伯他们领了便是。”
  其他如贾荇等人,又纷纷鼓噪起来。
  赖升再哼一声,道:“不止宫里和礼部,还有诸多王公并诸多侯伯府第,今日都会派族中子弟来给太爷敬香拜寿。
  另外,山东孔家衍圣公府的老国公如今正在神京陛见。
  当年国朝初立,因为衍圣公府勾结鞑虏之罪,嫡脉全部被夷平论罪。
  是咱们二老太爷,在偏脉中寻到了孔公爷的父亲,扶持成了上一代衍圣公。
  自此两家交好快百年了,是真真的世交之族!
  有如此大恩在,如今又正值二老太爷的百年寿诞,你们说老国公爷能不来吗?
  家里这样大的事,你们说我能放你们进去,乱糟糟的闹腾么?”
  众人闻言不由面面相觑,却都想不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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