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超级兵工帝国-第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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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名中国人当中，一名二十四五岁的年轻女子看起来像是翻译，因为她不停地将菲利普所讲的英语翻译成汉语，朝另外两人说着。另外的两人，一名是年约四十余岁的将军，一张国字脸上写着坚毅的性格，魁梧挺拔的身躯就像是一棵老松，看起来是打过不少仗的铁血军人，而从他的军装上菲利普也看出他是一名中将。而另外一人则是一名二十四五岁的年轻女军官，身材高挑，面容秀丽，穿着制式军装更显英姿飒爽。
两人一边听着女翻译用汉语转述菲利普的解说，一边不时地点头，那名年轻女军官更是时不时看向不远处的菲利普，眼中露出一股好奇之色。因为她很是惊讶，这名看起来和自己差不多大的年轻男子，居然就是展台上火神机关炮和Gungnir突击步枪的设计师，而且还是博福斯公司的副总工程师！这样的人简直就是百年难得一见的天才！
女军官通过翻译基本上弄明白了火神机关炮和Gungnir突击步枪基本原理和性能，顿时对这两件武器产生了深厚的兴趣，而那位中将更是如此。这两件武器如果到了中国，一定会让军队的战斗力发生翻天覆地的变化。火神机关炮不但可以用来防空，还能用来打击敌人的装甲车辆，这种暴风骤雨式的射速简直就是战场上的大杀器、撒手锏！而那支突击步枪同样不简单，它的火力太凶猛了，三十发弹的弹匣，可以连发，可以点射，又可以单发，这种自动步枪对于士兵来说，太重要了。
看到菲利普周围的人稍微少了点，三人立刻挤到了菲利普面前。这时菲利普也看出他们对火神机关炮和Gungnir突击步枪非常感兴趣。
当然，菲利普也非常乐意把这些先进武器卖给中国，因为在另一个时空里，现在中央政府和地方势力之间的中原大战才刚刚落下帷幕，就在不到一年之后，也就是1931年9月18日，日本驻中国东北地区的关东军突然袭击沈阳，以武力攻击东北。日本制造“柳条湖事件”，发动了对中国东北的战争，迅速占领了东北三省。九一八事变甚至被不少学者看作是第二次世界大战开始的日子。
东北三省被日本关东军迅速占领，除了中国方面特别是东北军的虚弱外，其武器装备的落后也是重要的原因之一。如果能够把一些先进的武器卖给中国方面，虽然不一定能够阻止日本关东军占领东北三省，但至少能够大幅度提升中国军队的装备水平，从而给予日军以更大的杀伤和消耗，让日本侵略者付出更大的代价。
那名年轻的女军官挤到菲利普面前，一双漆黑的眸子眨也不眨地仰视着菲利普英俊的面庞，鲜艳欲滴的樱唇微张，吐出一串悦耳的声音：“菲利普先生，我们对你们公司的武器非常感兴趣，能为我们详细介绍一下吗？”
女军官是用汉语说的，那名女翻译连忙用英语将这番话对菲利普转述。当然，菲利普不会直接说我懂汉语，那样就太突兀了。不过，久违的汉语让菲利普感到无比的亲切和温暖，而且面对的又是一名漂亮的中国女军官。
在菲利普高大的身躯面前，女军官就显得比较娇小了。菲利普热情地伸出大手，和女军官的纤纤玉手来了个亲密接触，两人一握之后，菲利普更是惊讶地发现女军官的手虽然很温软，却非常有力，看来并不是一件花瓶。
菲利普笑意盈盈地看着女军官道：“亲爱的东方朋友，你们是从中国来的吧？能为美丽的小姐效劳，我感到非常荣幸！不过我先作个自我介绍，我叫菲利普，是博福斯公司的副总工程师。请问，这位小姐和将军如何称呼？”
当翻译将菲利普的话用汉语转述之后，女军官更是惊讶得张大了嘴，“菲利普先生，你居然看出我们是中国人，真是厉害！我来介绍一下吧，这位是我们代表团的团长，代玉龙将军；而我则是代表团的副团长，我的名字叫白婉柔。这位是我们的翻译林秋月小姐。”
第三十五章第一笔订单
菲利普热情地朝代玉龙中将伸出大手，同时笑着道：“欢迎中国朋友到我们的斯德哥尔摩国际防务展来呀！”
代玉龙仍旧是一副不苟言笑的样子，上前礼仪式的和菲利普握了个手，便站到一边拿起一支Gungnir突击步枪问道：“菲利普先生，不知道贵公司的这种步枪是否已经投入批量生产？”
翻译用英语说了一遍后，菲利普笑意更浓了：“看来代将军对我们的Gungnir突击步枪很感兴趣嘛。作为这支突击步枪的设计者，我可以负责地告诉你，我们的Gungnir突击步枪已经过严格测试，正式进入瑞典军队服役。目前我们生产的第一批Gungnir突击步枪在瑞典军队获得了士兵们一致的好评，我们接下来很快就要扩大生产规模，我相信它在国际军火市场一定会表现优异。”
代玉龙在听过翻译转述后，点了点头道：“如此甚好！我还担心你们展示的只是样枪，没想到已经是成熟的产品了。如果我们一次订购三十万支，你们能在多久交货？”
菲利普听到代玉龙这样一说，便知道这笔订单已经八九不离十了，这个不苟言笑的代将军还真是个直肠子，如果换了那些奸诈的军火商人，怕不得狠狠地宰上一把！不过，对于自己的祖国来说，菲利普当然不会这么干，虽然自己只是博福斯的一个小股东，但是对于Gungnir突击步枪的定价应该还是很有发言权的，毕竟它是自己设计出来的武器。
菲利普惊讶地道：“代将军，我没听错吧？贵国要一次购买三十万支步枪？要知道这几乎可以装备几个集团军了。当然，如果你们确实需要，我们可以在一年之内把三十万支Gungnir突击步枪全部交付。”
经过翻译的转述，代玉龙和白婉柔都一脸的震惊，他们没想到博福斯居然有如此强大的生产能力。白婉柔妙目一转，紧紧地盯在菲利普脸上，俏声道：“菲利普先生此话当真？要知道这可是三十万支步枪呢。而且，我们除了要订购三十万支Gungnir突击步枪外，还希望从贵公司采购一批野战炮，比如你们的火神机关炮，我们同样非常感兴趣。”
菲利普略带歉意地对白婉柔道：“白小姐，实在抱歉，这种火神机关炮我们也只是刚刚开始概念设计，你们看到的只是一件全尺寸模型。不过，你们完全可以选择我们公司的其他产品，比如说这门75毫米山炮就非常适合贵国。当然，如果你们确实需要火神机关炮，就得等上三四年，我预计最多四年，我们就可以完成火神机关炮的开发工作。也就是说在第三届斯德哥尔摩国际防务展上，我们一定会展示真正的产品，并且接受世界各国的订单。”
白婉柔等林秋月翻译之后，思考了片刻才道：“菲利普先生，既然如此，你就为我们详细介绍一下Gungnir突击步枪和75毫米山炮的性能吧。”
林秋月没有丝毫停顿，将白婉柔的话用英语再说了一遍，然后就和白婉柔、代玉龙一起望着着菲利普，等着他讲解两种武器的性能。
菲利普正色道：“很高兴为中国朋友服务。我先说说Gungnir突击步枪吧，这是一种革命性的设计，它结合了冲锋枪和步枪的优点，是一种具有冲锋枪的猛烈火力和接近普通步枪射击威力的自动步枪。它的三十发弹匣可以提供持续的火力，并且设计有空仓挂机功能，也就是说在不停止射击的情况下换弹匣，这样可以形成连续不断的火力覆盖，甚至超过轻机枪。它的有效射程为400米，最大射程600米，完全可以满足步兵作战需求，并且它的5。8毫米小口径步枪弹，具有比普通步枪更强的杀伤力。我们在防务展期间将会举办步枪射击比赛，到时你们可以亲身体验一下它的威力。”
在林秋月几乎同步的翻译下，白婉柔和代玉龙不停地交换着眼色，除了震惊于Gungnir突击步枪的强大性能外，对它的设计者菲利普更是产生了一股敬意！
菲利普停顿了片刻，又用抑扬顿挫的声音道：“接下来我说说这门75毫米山炮吧。它是我们公司新近开发成功的二十倍口径炮，全重785公斤，炮膛内有28条膛线右旋，炮弹重量为6。5公斤，初速分别是：一号装药250米/秒、二号装药230米/秒、三号装药450米/秒。最大射程9150米，高低射界－10度到＋50度，方向射界－3度到＋3度，由于炮膛线系右旋，射击所发定偏为右偏。炮身具有的可拆卸护板，厚4。5厘米，以供炮组成员在射击时的基本保护。轮距95厘米，轮径90厘米，高低瞄准机手轮转一圈等于20密位，方向瞄准机手轮转一圈等于2密位。炮身可分成八部载件由八匹马驮载或二匹马挽曳。炮闩设计为半自动曲柄锁闩、水平滑楔式炮闩，炮弹装入后，炮闩当即自动关闭，发射后自动开启，退出炮筒，操作简便使发射速度得以增进，每分钟达到二十五发。这门山炮使用的弹种，以榴弹为主，有破甲弹、地雷弹、高爆弹三种，其它还可发射烟雾弹、照明弹、燃烧弹、榴霰弹等特种弹。”
菲利普这番介绍，夹杂着不少专业名词，女翻译林秋月红着脸，有些含糊地翻译完了这长长的介绍，等到翻译完毕才发现自己早已汗流夹背。
白婉柔和代玉龙不是很明白林秋月的尴尬，只有菲利普听出来林秋月好多个专业名词都没有翻译正确，不过他却不能指出来。
代玉龙依旧面无表情地对菲利普道：“菲利普先生，这门75毫米山炮确实适合我国，不过我们希望在价格方面同样能够适合我国，如果太贵了我们可买不起。或许你还不知道，我们的国家才经历了一场混战，在经济方面的确是捉襟见肘。我们计划先购买一小批山炮和步枪，如果使用效果比较好的话，我们再追加订单。第一批订单包括步枪1万支，子弹五百万发；山炮二十四门，炮弹一万发。若是追加订单，量就大了，我们需要步枪三十万支，山炮五百门。”
菲利普听到这个消息，高兴得无以复加，不过他却没有表现出来，三十万支步枪，就算是卖个比莫辛。纳甘单发步枪贵一点的价格，那也是六十美元左右了，再加上子弹，总共价值有两千多万美元。75毫米山炮也得1。5万美元一门，加上炮弹，价值大约一千万美元，这绝对是一个博福斯历史上的最大订单了！这足以让博福斯成为防务展之中的黑马。
第三十六章销售谈判
菲利普连忙道：“几位，不如我们到会议室详谈，咱们公司的老板卡尔先生想必非常高兴见到他尊贵的客人。”
代玉龙和白婉柔也明白菲利普是没有决定权的，只有见到博福斯的老板，才能把价格等具体内容确定下来，签订一份武器销售协议也是必须要老板才能拍板的。因此两人都点了点头，跟着菲利普一起来到博福斯公司在防务展馆外面设的会议室。同时，菲利普也让一名工作人员去找卡尔了，想必卡尔现在也忙着接待各国的代表团吧，不过他要是听说有一笔数千万美元的大单，一定会跑过来的。
落座之后，菲利普笑道：“亲爱的中国朋友，请稍等片刻，我相信卡尔先生很快就会过来，我们聊点轻松的话题吧。我听说在遥远的东方，中国可是个历史悠久的国度，而且有着灿烂的文化。比如说中国的武术，传说甚至可以飞檐走壁，你们的武术高手众多，我听说有一位号称天下第一高手的孙禄堂先生，在他年近半百时，曾信手击昏挑战的俄国著名格斗家彼得洛夫，年逾花甲时，又力挫日本天皇钦命大武士板垣一雄，古稀之年，又一举击败日本五名搏击高手的联合挑战，可想其神威。不知可真有其人其事？”
当林秋月把菲利普的话翻译之后，白婉柔更是娇笑着道：“没想到菲利普先生还是个中国通呢！你说得没错，孙前辈的确是中华武林的泰斗，而且你面前的代玉龙将军，正是孙前辈的弟子！而我也跟孙前辈学过几天武术呢。”
菲利普没想到自己瞎蒙居然蒙对了，因为他跟代玉龙和白婉柔握手的时候，就感觉两人一定是练过武术的。尤其是那代玉龙将军，真的是像武术谚语里说的那样，站如松、静如岳、立如鸡、坐如钟，其走路都是龙行虎步。至于民国时期的十大武术家，菲利普倒是有一些了解，只有孙禄堂弟子最多，他晚年曾应聘为中央国术馆武当门门长，嗣后为江苏省国术馆教务长。一生弟子众多，遍布海内外，因而最有可能猜对。
代玉龙心中的震惊更是无以复加，这金发碧眼的洋人都知道咱师傅的大名，这一来顿时就感觉不那么排斥菲利普了，要知道这代玉龙可是向来不喜欢与洋人打交道，他一向认为只有中华文化才是世界上最优秀的文化，中国才是真正的大国，而洋人只不过掌握了科技才打败了中国。
菲利普一抱拳，沉声道：“失敬了，原来二位还是中华武林高手啊！我最是佩服中国的武术高手，没想到居然能够在防务展上认识两位！”
正在这时，卡尔猛地推开门进入会议室，见到三张陌生的东方面孔，卡尔就明白这三人大概就是博福斯的大客户了。对于这样的大客户，卡尔立即热情地走到三人面前，大声道：“三位就是中国来的客人吧！刚才真是怠慢了，有招待不周的地方还请多包涵！我先作个自我介绍，鄙人是博福斯公司董事长卡尔·古斯塔夫，欢迎三位的到来！”
说完，卡尔与三位中国来客一一握手。而林秋月也把卡尔的话翻译成了汉语。
代玉龙看着卡尔道：“卡尔先生，刚才菲利普先生已经为我们介绍了你们公司的产品，我们看中了你们的75毫米山炮和Gungnir突击步枪。不过，在大批量购买之前，我们要订购少量产品进行试用评估，如果确实令军官和士兵们都满意的话，我们准备从贵公司大量采购这两种产品。刚才我已经和菲利普先生说过了，我们初步购买一万支突击步枪和二十四门山炮，包括五百万发步枪子弹和一万发炮弹。而后期我们总共将采购三十万支突击步枪和五百门山炮。因此，我们希望贵公司在价格方面可以给予优惠。”
林秋月把代玉龙的话一翻译过来，卡尔瞪大了眼睛看着代玉龙：“亲爱的中国朋友，你们真是慷慨，一次就订购那么多产品，所以我怎么可能不给予你们最大的优惠呢。这样吧，这两种武器都是我们新开发的产品，作为它们的第一批用户，你们可以享受八折的优惠。75毫米山炮定价是1。6万美元，炮弹25美元，Gungnir突击步枪是70美元，子弹每千发50美元。我给你们的价格就在这些价格上乘以0。8，你们看怎么样？”
听了林秋月的转译，代玉龙和白婉柔都不停地摇头，白婉柔叹息道：“卡尔先生，据我们所知，75毫米山炮的价格一般也不过1。2万美元一门，而步枪更是低到50美元以下，比如莫辛。纳甘步枪只有47美元一支，恩菲尔德L42A1式步枪大约38美元一支，毛瑟98K采购价一般只有30至50美元。而你们的山炮算下来差不多1。3万美元，突击步枪也有56美元，大大高于市场上的同类产品呀！”
卡尔眼中精芒一闪，对菲利普道：“菲利普，你来给几位客人解释一下，咱们的产品定价。”
菲利普知道卡尔这是把问题抛给自己，好掌握谈判的主动权，一切要看自己的解释能不能让客户信服，如果不能，卡尔也会主动降价，要知道这可是卡尔以前连想也不想的大订单。
菲利普微笑着道：“白小姐先不要着急，听我给你们解释一下。咱们的Gungnir突击步枪是一种自动步枪，大量采用了铝合金和塑料，因此枪的体积和重量都变小了，但是它的成本要比你说的那几种手动步枪高得多，因此56美元的价格其实是很低的，随着Gungnir突击步枪打开市场，我们以后还会调高这种步枪的价格，要知道只卖56美元，我们公司可是一分钱也赚不到，也就是为了推广这款步枪。但是，我们现在有一个活动，那就是免费赠送试用的活动。不管买不买咱们公司的产品，我们都可以免费赠送一小批Gungnir突击步枪给客户试用，当然数量非常少。不过，贵国既然诚心购买，我们可以增加这个免费赠送的数量，包括75毫米山炮也是如此。对吧，卡尔先生？”
说完，菲利普朝卡尔使了个眼色。相信卡尔这个老狐狸一定明白其中的道理。
第三十七章军火市场的黑马
卡尔怎么会不明白其中的道理，这样的免费赠送，会让客户觉得占了大便宜，因而不但会爽快签约还记着销售商的好呢。因此卡尔立即点头道：“是啊！菲利普说的是，这样吧，我决定在第一批订单中，免费赠送贵国两千支Gungnir突击步枪和一百万发子弹，5门75毫米山炮和一千发炮弹，这样可好？”
林秋月欣然将这个消息翻译成汉语，代玉龙和白婉柔听了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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