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蒙山军(wa)-第9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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兵又粘了上来,骑兵们的枪法不错,给德军带来了二死五伤的后果,让德军指挥官博尔克少校异常恼怒,未请示西摩尔将军,便组织发起了一次战术反击,德国人的反击,给缩成一团的联军撤退部队造成了前后脱节的后果。德国人与西摩尔大队间的距离不断拉大了。不过,走在前面的英军大队以及中间的俄、法、美、日、意、奥等国侵略军都没有在意德军的麻烦,仅仅是麻烦而已,事前就猜测到了,骚扰是不可能没有的。现在一切都算顺利,已经走出了二十多里,没有遇到敌人强有力的拦截,这就很好。走在前面的英军部队甚至可以听到天津方向的炮声了。无论如何,今天是一定可以回到租界了。
前锋部队在这个目标的鼓舞下,不知不觉地加快了行军速度,带动着中间的联军也加快了步伐,将后卫的约四百德国兵甩开越来越大的距离的同时,前锋部队与中军的距离也拉大了,差不多出现二百米的空隙,毕竟,抬着担架的联军总不好比只携带武器的士兵。
西摩尔将军并没有认识到已经暴露的问题。走在美军队前、英军队后的他叫来一直走在最前面带路的戴德望,问了道路情况,戴德望说,只要过了前面那条小河,就可以望见天津城了,估计还有十里左右的样子了。
“很好,等回了天津,我会重赏你的。可爱的年轻人!”中将再次表述了对于这个心向联军的中国人的赞赏。
英军已走到了河边,这条小河连向导戴德望也不知道名字。天津周围河流纵横,估计是某一条大河,如海河或者潮白河的支流。河两岸是起伏不平的丘陵地貌,长着浓密的庄稼,高大的乔木倒是不多。
英军先锋部队在河边停了下来,戴德望率先跳入了河水,朝对岸趟去。河水不深,英国人河水只到见个子不高的中国向导腰部,都放了心,带队的英军上尉看见向导笨拙地爬上了河岸,朝他们挥挥手,示意他们可以渡河了。
上尉喊了一声,英军士兵脱下了鞋子,用鞋带将两只皮鞋系在一起,挂在脖子上,举着步枪,沿着戴德望开辟的道路开始涉渡,登上对岸的向导已经进入庄稼地中失去了踪影,而打头的几个英军也已经上岸了,一切正常,上尉冷漠地挥挥手,更多的英军士兵跳下了河水,朝着对岸而去。
就在这时,枪声响了,距离是那么近,似乎就在跟前。上尉下意识地缩了下脖子,看见率先登上河岸的士兵已经有人中弹了,一个士兵骨碌着掉下了河岸,腾起一片浪花,直接沉了底——落水前已经被打死了!
有预谋的伏击!上尉大喊了一声,就势爬倒在河岸上,登岸的十几个士兵纷纷往回跑,不断有人中弹倒地或滚落河中,河水开始泛起成片的血沫子。
第三节西沽之战二
英军在河边遭遇到准确、密集的火力拦截的同时,在英军大队的背后,就是中间包括俄、法、美、日、意、奥等国联军的“中军”,突然遭遇到来自两侧的猛烈进攻。
联军的行军大队大致对着东南前进,行进在一条可以通行牛车的土路上,路的两边,密布着已经半人多高的高粱,突然之间,许多地段上爆响起枪声,密集的弹雨朝联军的“中军”队伍射来。
最先遭受打击的,是处于“中军”左翼的美军。
这股美军是一个不完整的陆战连,出发时人数整100人,现在则为95人,其中7人还躺在担架上,担负战斗警戒的兵员只有88人。指挥官叫加克森。道森,一名现役上尉。道森上尉是这支美军的二把手,还有一个少校参谋菲利普斯跟随着西摩尔中将的司令部一道行动,算是美军的最高指挥官兼联络官,实际指挥这个陆战连的是道森上尉。
根据西摩尔将军的命令,美军担负左翼警戒任务,西摩尔觉得,除掉自己的英国同胞外,就数美国人比较听话了。这也是联军难以避免的缺陷,特别是在这支基本上没有磨合的多国部队,顺利时一切好说,遭遇挫折后就众说纷纭。
英军打头做了开路先锋,德军断后,兵力第三强的俄国佬被西摩尔安排在右翼,左翼本来准备安排法国人的,但法国人借口他们伤亡大,宁愿缩在中央与日本人、意大利人以及奥国人当起了担架兵。不愿充当战斗部队,而道森上尉自告奋勇,率领他的官兵担负了左翼的警戒任务。
美军并非没有搜索道路两边的庄稼地,但走了三四个小时后,警惕性随着疲劳便减弱了,更大的因素在于走在前面的英军其实已经趟了一条路了。大兵们毫不吝惜地践踏着刚抽穗的禾苗,留下一片狼藉。走在后面的美军开始还在浓密的高粱地里前进,承担了战斗警戒的职责,走到后来,他们也累了。毕竟不如在路上行走舒服——尽管是压满了车辙印的泥路。
河对岸枪声响起时。美军陆战连正在土路上席地休息,啃干粮。现在,他们走到了“中军”的前面,衔接着前锋英军。已经不在“中军”的侧翼了。
美军官兵们并未对前方的枪响在意。因为这一路。特别是刚离开西沽那个该死的地方,总是不断受到清军或者义和团的骚扰。但枪声连续不断,引起了道森上尉的不安。他站起来朝东南方向眺望,什么也看不清楚。当然看不清楚,顺着土路倒是可以望出很远,但他连英军的屁股也看不见了。排长詹森上士凑到了上尉跟前,“上尉,是不是英国人遇到麻烦了?”
“该死的地方,我什么也看不见﹍﹍”这句话刚说完,就听道森上尉惨叫一声歪倒在詹森上士的怀里,詹森上士吓了一跳,扶住上尉,见上尉头部鲜血淋漓,右边的太阳穴开了洞,人已经死了!
詹森上士在紧张和慌乱中,竟然没有听到那一声夺去道森上尉生命的枪声。
“敌袭!”詹森丢下道森上尉,大喊,“敌袭!”,其实不需要他示警了,左侧的高粱地里响起了密集的枪声,正在休息的美军士兵们惨叫连连,好多人已经中弹。
高粱地里哗哗响处,同时奔出了十几个灰色的人影,他们挺着被泥土抹去光亮的刺刀,已经出现在刚站起来的美军大队面前。
白刃战几乎在美军尚未完全清醒过来的情况下打响了!
发起进攻的是三营七连。连长费宁第一个冲上了土路,在他身后,一百多已憋了半个上午的汉子们跟着他冲上了道路,瞬间,七连便将美军“淹没”了。
詹森上尉只来得及拨开前面那把刺刀,肋部剧痛传来,惨叫声中,意识便模糊了。
美军只抵抗了十几分钟便被打垮了,一部分被杀死,大部分投降了,隐约间,美军听到有人操着怪异的英语喊“投降免死”,被突然袭击打懵了的美国人立即丢弃了手里的武器,就地跪倒,举起了双手。
这场完美的伏击战只进行了七八分钟,除掉约二十名美军朝后跑回了“中军”,十几个被杀,其余都做了俘虏。
七连一死一伤。
“干的好!费宁,”冯仑挥舞着一支左轮手枪大喊,“你守住这里,堵住前面的回援,我带**连朝北打。”侧耳倾听,知道右翼的一营也打响了。
“是,营长。”费宁擦把脸上的汗,将敌手的血抹在了脸上,看上去很恐怖。
任务比预想的更顺利,八连和九连还没使用,仅靠七连就完成了第一步任务。接下来的任务也很清楚,那就是完成中间突破,先吃掉中间这股敌人。
三营抢来这最重要的中间突破任务,很是费了一番工夫。三营的情况比较特殊,九连的组建时间短,七连和八连这两个主力连队的主官调走或阵亡了,现任的三个连长,都没有多长担任连长的经验,丁小富还好,在毕子龙牺牲后便接了八连,刘春宁和费宁都是从别的营调来的。刘春宁和胡宗玉一样,曾担任过军法裁判员,后来又走上了指挥岗位,从排长一路升上来。费宁是出发前从别的营调来的,接手了七连。三个月前,歼灭卢永祥部的山道伏击战,三营担当了最关键的中间突破任务,班排长们的伤亡很大,龙谦仔细盘算,没有找出更合适的连长人选,于是从二营调来了费宁。
蒙山军选定了将西摩尔联军作为“开刀”的对象,实际上还是秉承了蒙山军已经形成的作战原则,那就是先打弱敌或孤立之敌。天津方向敌情不明。但龙谦知道,联军绝不是一两千之数了。何况还有清军这支不靠谱的“友军”,裕禄、聂士成,哪个都不好对付,刚进战场,便落个抗命不遵的名声,无论如何不是好事。现在没有与朝廷取得联系,不是坏事而是好事,如果先打上一个足以震动朝廷的胜仗,再被弹劾抗命不遵。应对的本钱就有了。
这些盘算。只在龙谦脑子里转悠,并未给自己的心腹讲,当然更不会给唐绍仪这个监军讲了。
上天垂怜,西摩尔的部队竟然没有与其主力汇合!龙谦听得江云的情报。一瞬间便决定了先打西摩尔。这个决定。曾让唐绍仪感到担心。因为江云说这股洋兵的兵力可不少,至少与勤王支队相当了。西摩尔是疲惫之师,我们不是吗?连续七八天的强行军。早就疲倦不堪了。
消灭对方?开玩笑吧?但看龙谦手下的军官,并没有在意兵力对比问题,只是探讨如何打。这点让唐绍仪心里感慨,这帮人确实是强悍啊。
如果是京畿战场的清军将领听了龙谦的决定,简直要惊讶的掉了下巴,无论是之前老大瞧不起洋兵的董福祥,还是与日军交过手的聂士成,都再次领教了洋人的厉害,别说一对一,三对一也未必能胜!
但蒙山军的将领们没有畏敌心理。自蒙山整军后,一系列仗都是以弱击强,无论是将领还是普通士兵,都不是很在意敌人的兵力优势了,他们更在意怎么打。
这种高于国内诸军的战术素养,正是龙谦费大力培养出来的。
强攻西沽据点是不考虑的,就算有几门小炮助阵也不行。伏击是蒙山军最擅长的,所以,战斗方式还是选择了伏击战的方式。如何调出西沽的联军,江云再次立功,他的人截获了一名从天津派出寻找西摩尔部队下落的汉奸,于是派了李三才去冒充。本来江云是准备亲自去的,但龙谦认为李三才跟自己学了些英语,而且,他相信李三才能干好这件事。
昨日下午,也就是蒙山军到达杨柳青后的第二天,龙谦亲自带着主要的军官在江云的带路下勘察了地形,选定了战场。这是一件危险的活计,西沽外围游荡着多种身份的中**队,假如义和团也算的话,他们无疑是“围困”西沽据点的主力。空气中弥漫着尸臭,提醒着不久前曾经有过的恶战,其实不需要更多的费脑筋,很快,龙谦就选定了战场。
“就是这里了。”骑在马上,龙谦用马鞭指着那条小河,“以小部兵力在这里拦住他们的头,用一个营占领西沽断其尾,主力拦腰截断,各个歼灭。”
对于这个战法,蒙山军的战将们已经烂熟于心,最近的歼灭战,对卢永祥的一仗就是这么打的。
司徒均参加了计划的细化,就在选定的战场,因为时间紧迫,龙谦预定的战斗时间就是明日。司徒均有两个疑问,都在现场提了出来:
第一,诱敌失败,将前功尽弃。必须做好转进的准备。
第二,中间突破风险很大,如果敌人主力畏缩成一团,这个方案就不可行。必须做多手准备。
龙谦表扬了司徒均的疑问,回答道,根据常识,西摩尔所部离开天津已经二十多天了,就算西沽据点给他提供了必要的给养,他们也疲惫不堪急需回基地休整了。西洋军队吃苦耐劳的劲头总体上比东方军队差,德**队也好不了多少,何况他们是联军,互不服气的毛病一定存在,一但给他们一个确定的消息,撤退是一定的。而联军之所以以一个英国海军中将为统帅,不止是因为他军衔高,更主要的是英军是其主力。所以,突围之时,定然以英军打头,我军可放过英军,突击其他乌七八糟的军队,地形你也看了,如果敌人中计走这条路,他们就无法缩成一团。这一仗的关键,就是突击中路的部队要隐蔽接敌,勇猛冲杀,用近战和白刃战将敌人彻底打垮!
司徒均还要争执,龙谦不再讨论了,“大致的方案就这样定。天黑后将部队带入战场,我亲自安排诱敌,鲁山和时俊研究布置各营的隐蔽位置和任务。”
鲁山、宁时俊及参谋科很快拿出了方案,以一个配备神枪手的加强连设伏于小河对岸,执行阻击任务,以骑兵连遮蔽战场,传递消息。待敌人出动后,以四营占领西沽,断敌归路,一、三营分别置于两侧,执行中间突破,消灭中间的敌人后,先击灭后半部分联军,掉头再打击前半部分。王明远带二营余部及警卫连为预备队。
本来安排三营负责“拦头”的任务,但冯仑使上了性子,“司令你放心,尽管盛光留下了,毕子龙阵亡了,三营要给老毕争气!中间突破,就是俺的三营了。”
“好,那就让冯仑上!”龙谦拍了板。
现在,率先发起攻击的三营利落无比地击溃了联军左翼的美军陆战连,掉头杀入了联军的“中军”。
第四节西沽之战三
在基本安全的情况下走了近四个小时,西摩尔联军出发时还算严整的队形已经有些乱了。除了出现前后脱节的现象,处于保护状态下的中军,包括了除英、德、俄、美四**队外的法、日、意、奥四国联军组成的担架队,早已疲倦不堪。休息是法国人提出的,他们实在是走不动了。
英国人西摩尔很鄙视法国人。心想,自拿破仑时代后,法国人就勇武不再了,法兰西帝国的荣光怕是再也回不来了。在中将看来,在这次不成功的救援行动中,表现最差的就是法国人了。闹腾着要回天津最凶的,就是这帮老爷兵。无奈,西摩尔还是下令休息了。
将军没有下马,而是越过就地休息的大队,准备去追上走在前面的英军大队,想亲自问问带路的那个可爱的中国人,还有多长时间就到天津了?
他们的马匹本来就不多(他们本是乘火车去北京的),在廊坊退往西沽的一路又因断粮而杀掉大部马匹,现在除掉几个军衔最高的军官,全得步行了。
西摩尔尚未接近英军部队,前方便传来了激烈的枪声,他勒住马匹,朝枪响的东南方望去,第一判断就是聂士成部在阻击。
他已经与聂部大规模交手了两次,据说那是大清帝国最精锐的陆军了。西摩尔承认那是一支装备精良的敌军,他们装备了一色的德制和奥制步枪,甚至还有德国最新式的98式步枪。他们还拥有进口的75mm、57mm大炮,甚至还有帝国陆军尚未装备的马克沁机关枪。就装备而言,聂部清军绝对超过了自己统御的这支联军,但聂部的训练不行,指挥水平就更差了。就像他们第一次攻击西沽据点,为什么在关键的时刻中止了进攻?让西摩尔在庆幸之余百思不得其解。愚蠢如猪的指挥官啊,简直是对那些勇敢的士兵犯罪!只要再坚持一下,联军的防御就崩溃了,一但杀入据点,依靠绝对优势的兵力。用木棒也将可怜的联军砸死了。可是他们竟然放弃了!真是上帝保佑啊。
西摩尔看不起清军。现在对他构成威胁的不是那些衣衫总是皱皱巴巴。毫无军人气度的清军,而是炎热的气候和疲惫的军心,一旦麾下这些勇士得到休整,再拉上战场。还将是一支生龙活虎的精锐。西摩尔甚至幻想着回到天津后会因为自己与清军交战的经验而出任新的联军司令。指挥大军再次北上打下北京。凭借征服帝国首都的战功,无疑会获得英王陛下的奖赏,晋衔、获得爵位都唾手可得。
“看样子。敌人在前面设置了阻击线,”西摩尔自言自语,然后转脸对跟在身后的传令兵说,“告诉鲁迪上校,冲上去,像赶鸭子一样将愚蠢的清国人赶开!”
这时,更激烈的枪声从四周次第响起。“中伏?”这个念头刚起,右翼后侧也响起了枪声。
“该死的!我们中伏了。”他跳下马,完全处于下意识,因为在马上被流弹击中的概率凭空高了若干倍。
跳下马的瞬间,西摩尔看到了前方美军的崩溃!十几个美军向撞到了魔鬼一样发疯地朝他这里跑来。
“该死的,挡住,挡住他们!”西摩尔锐声叫道,“菲利普斯,快挡住他们,该死的美国人!”西摩尔忘了,菲利普斯就是美国人,而且是这支美军军衔最高者。
“将军快走,”传令兵已经看见了灰色的人影朝这边扑了过来。
“该死的,”西摩尔准备上马,但有些慌神的他竟然踩空了马镫,意识到情况危急的他顾不上第二次上马了,笨拙地转身朝中军逃去,但晚了,跑的飞快的伏击者已经追上来,八连一个班长一枪托砸在西摩尔后背,将其打倒并打晕了。
这是这场战斗最戏剧性的一幕。开战不到十五分钟,联军便失去了他们的最高指挥官。
中军顿时大乱。除掉几十名身穿白色军服的日军丢下担架迎战敌人,法、意、奥三**队(加起来也就200人不到)面对突然降临的危险,处于茫然失措的状态。等他们清醒过来,日军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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