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蒙山军(wa)-第6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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像往常一样,陈超嗔怒地赶走了侄女,与萧观鱼谈起来,话题围绕着官军的进剿,却又不愿意深谈。晚饭他留下了萧观鱼,两人一面喝着白干老酒,一面聊。酒量甚宏的萧观鱼竟然上了脸,这是从未有过的事。看来老兄心里的压力够大了。他劝慰萧,就算郑经回来,帐也算不到咱们头上。咱们干什么事了?你萧观鱼降地租,是被蒙山军逼着干的,降的是自己的租子,跟他郑经有屁的关系?

话是这么说。他骨子里希望官军来的消息不过是一场虚惊。蒙山军留在这儿其实也没啥子,他们干的都是百姓欢迎的事,就像那道正在紧张挖掘的水渠,没见过谁组织百姓这样干过。但当东面第一声爆炸传来,俩人竟然同时站起身,还是打起来了!

陈、萧二人在陈超的书房枯坐一夜,听着时断时续的声音。一度时间,枪声很近,似乎就在庄子附近。萧观鱼要上房去观察,被陈超所制止。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听天由命吧!

到黎明时分,出去探听消息的陈三终于带来的消息:蒙山军竟然打胜了!

“会不会是假的?”萧观鱼追问。

“怎么会?官军的俘虏已经送到了郑家庄,陈狗剩亲眼看见了,一长串呢。”

“我的天啊!”俩人异口同声。

仗无疑是打胜了。陈超拽了萧观鱼去郑家庄,那条沟正在修木桥,桥桩已经打好,桥面正在做最后的完善,很快就竣工了。这座桥无疑方便了陈家崖和郑家庄两村间的交通,也不知将来灌满水,会不会影响这座尚未出世的木桥的寿命。陈超企盼着这座桥的出现,它修好了,两庄间的来往就方便多啦。

三步并作两步走,两位庄主来到了已经热闹非凡的郑家庄。找留守司令部的宁时俊一打听,就在天亮前,留守郑家庄的jǐng卫排与追上来的蒙山军联合将逃至郑家庄村外的官军约百余人尽数歼灭,捉了一大串俘虏。而仗还没有打完,鲁山正在集合部队,准备去增援。从宁时俊嘴里得知,他们担心的仗绝对是打赢了!就在秋村以东,埋伏于山路上的蒙山军将官军打得大败!光是俘虏就捉了好几百!

龙谦尚未回来,带兵追击逃走的官军了。宁参谋长和管后勤的老宋正张罗着人手带了担架去秋村呢。俩人也顾不上跟陈超寒暄,在初冬料峭的寒风中,忙得满头是汗。

见宁、宋二人忙的脚不沾地,陈超和萧观鱼便告辞了。从设在郑府的司令部出来,注意到街上出现了更多的蒙山军官兵,他们好像是刚从战场上下来的,许多人衣衫不整,还有人身上沾着黑sè的血污。新提升为副司令的鲁山帽子捏在手里,亮着他的大光头,正在大着嗓门整队。

迎面见到了匆匆赶回来的江云。现在,陈超不再将江云看做龙谦的“书童”了。

“陈先生,萧先生,二位好啊。想必是打听昨晚的仗吧?打赢了!有一股官兵从赵家楼方向逃了,司令带兵已经追下去了。”

“捉了他们多少?”萧观鱼急切地问。

“好几百吧?鲁山讲的,现在还不清楚。仗还没打完,二位下午再来吧。”

“好几百?那岂不是说官军来的有上千人?他们真的是袁世凯的新军?”

“是新军!人数肯定上千了。初步判定是两个步营,还有不少沂州巡防营的兵。对了,郑经的大儿子叫郑诚是吧?这回就是他带路回来的,可惜被他逃掉了﹍﹍不过,司令不会让狗rì的跑掉的!”

“俺见鲁山正在集合队伍﹍﹍”

“跟你们说也无妨,大约有一个营的官军逃了,详细情况还不清楚,鲁山要带四营增援过去。”

陈、萧二人见江云也是神sè匆匆,便不再打扰这个颇受龙谦器重的青年。他们想要得到的东西已经得到了。蒙山军真的打败了袁大人的新军!这个消息,已经够让陈超和萧观鱼震撼了!至于逃掉多少官军,陈、萧二人已经不太关心了。一个念头从陈超心底冒出来:此战过后,郑家庄一带就失去了平静,以前那种安谧的田园生活将被彻底打破。他真切地听到了某户人家传出的哭声,马上得出结论,那必是其子弟阵亡了!

“唉,”陈超长叹了一声,与萧观鱼站在街头看着鲁山的队伍荷枪实弹跑步离开了庄子,而江云和宋晋国出来组织担架队了。

两人告了别,陈超便往陈家崖回。一路上见到陈家崖的乡亲来郑家庄打探消息的,不用问,这些都是有子弟在蒙山军中当兵的!

他现在才彻底意识到,蒙山军这几个月来所做的一切,已经彻底将几个庄子与他们联系在一起了。

第六节李纯的进剿五

现在要讲到蔡成勋了。两次进攻未能打破阻击,无奈做出了绕道的决定,在郑诚手下那个熟悉地形的巡防营兄弟带领下朝南逃出了凶险莫测的秋村。而这个行动,竟然瞒过了蹲守在村口山坡上的蒙山军五连。

蔡成勋起初的意思并不是逃出根本失控的战场,而是迂回与后队会合。现在的局势太乱了,后队陷入了交战,自己在黑暗并且陌生的村庄里根本讨不了好。敌人显然早有准备,蔡成勋顾不上想敌人如何掌握了自己的行踪,现在要做的,就是和后队会合,先将自己立于不败之地再说。

没想到的是,部队一撤,军心就散了,仿佛打了败仗似的,只顾得跑路了。这个情景令蔡成勋大怒,身不由己地被部队簇拥着跌跌撞撞跑在黑漆漆的山路上,几乎无法制止溃退的现实。即使他连声喝骂,也无济于事。所有人都只有一个念想,逃!

蔡成勋被亲卫们保护着绕过赵家楼,一路向南逃了十几里地,总算收拢了队伍。清点自己带着的一营,损失了四十余人,不算什么,但弹药损失严重,携带的数十箱子弹全部丢在了秋村了。这些子弹都是交给新兵搬运的,但撤退的路上全丢了。而郑诚的巡防营,却有一半都消失在秋村和逃亡的路上了!

这下好,就算重整队势,也没了打仗的本钱!没有子弹怎么打?就凭士兵们子弹带里残留的一点子弹吗?蔡成勋想起昨晚在村东口的两次进攻,土匪拥有jīng良的武器和训练,现在得了自己遗弃的弹药,更是如虎添翼了。

蔡成勋后悔离开秋村了。即使撤出,也不能那样匆忙。他在一块相对平坦的空地停下了脚步,整理部队清点人数后,找来带路的巡防营士兵,这个人也说不出现在所处何处了。做了一支火把,蹲在地上画出简单的地图,根据郑诚及他手下士兵的介绍,蔡成勋判断自己现在所处的位置在秋村东南,距离秋村不会超过十里,距离张营官带着的后队或许更近。但是这一代是山区,地图代表不了实际情况,据那个巡防营的士兵说,如果直接往来路去,必须往回折!直接向北是不行的,即使是白天,眼前的大山也不好翻越。

简直是他妈的!蔡成勋现在认为土匪的主力就在秋村,后队发生的战斗不过是少数敌人的sāo扰,目的是阻止后队与自己汇合。所以,他刚才并不担心后队,现在却开始担心了,如果埋伏在秋村的土匪不管自己掉头去攻击后队,谁知道张营官会不会出问题?土匪的优势在于地形熟,又是黑夜,自己的火力优势难以发扬。现在应当做的是立即与后队会合,据守至天明,或者向郑家庄攻击前进,或者撤回费县从长计议。

想到这里,蔡营官叫过郑诚,让他带人做向导,协助一队申队官立即联系后队。一营及巡防营官兵原地休息,等待侦察的结果。不管怎样,先找到张营官的部队再说。另外就是那队炮兵,让蔡成勋十分担心,无论如何不能出事,那可是李纯的心尖子。据说那些西洋快炮,还是袁大人从湖北张之洞大人那里搞来的,而张之洞大人是在甲午之战爆发后紧急采购的。济南的部队已经有了克虏伯七生半大炮,并且曹锟都得到了,但沂州驻军还没资格配,这些小口径快炮就是沂州部队最具威力的武器了。

郑诚心里一万个不愿意,但也无奈,他不敢抗拒蔡营官的军令,只好随申队官朝北去了。这个时候,蔡成勋还认为后队不过是受到sāo扰而已。

糊里糊涂地打了大半夜,部队又累又饿,七倒八歪地找地方休息。蔡成勋的护兵为他取来些山泉水,身上还带了一点干粮,蔡成勋就着凉水吃了一点东西,感到jīng神恢复了许多。靠了一棵大树假寐。

估计只过了半个时辰,申队官与郑诚回来了,一看申队官的表情,郑诚便晓得事情不好。果然,申队官开口便说,后队完了,隔着山梁,他们看到山道上被押往秋村方向的官军,那边的战斗已经结束,土匪们很多人在山坡和沟底搜索,官军的抵抗已彻底结束。他们不敢过于靠近,只是在远远地观察到匪人们打扫战场并将俘虏的兄弟押往秋村方向。

犹如一瓢凉水浇过来,蔡成勋浑身一激灵,“什么?你没看错?”

申队官沮丧地说,“绝不会看错。又不是我一个人,五六双眼睛都看到了嘛。现在怎么办?”

二营完了?炮队也完了?蔡成勋一把揪住了郑诚的领口,你干的好事!什么就三百人!简直是胡说八道!看你怎么交代镇守使大人吧。

他立即想明白了!昨晚来路上的枪声就是土匪在攻击后队!而不是什么sāo扰!土匪早已掌握了官军进兵的情报,首先盯住的就是后队!想到这里,蔡成勋破口大骂郑诚。

郑诚深感冤枉。心道撤出了秋村是你自己的决定,打不开拦阻也是你的兵不争气,现在却来埋怨自己!自己带来的巡防营一半的官兵都丢了,我还无法向上峰交代呢。不过,土匪的人数肯定是搞错了,秋村埋伏的不少,但还有大股的土匪去攻击后队!他们究竟有多少人呢?三百显然不止了,可是老父和弟弟带来的消息不会错啊?现在他寄人篱下,不敢与蔡营官争辩,等回了沂州再说吧。郑诚心想,什么jīng锐!全他妈的扯淡,连几个土匪也对付不了。至于如何败的这一仗,他却不去多想了。反正是败了,现在别想着回郑家庄与那帮泥腿子清算了。

到了现在,对于昨晚的战斗,蔡成勋已经基本反应过来了:土匪早就掌握了自己的行动,而且,这是一支强大的武装,人数众多,武器jīng良,训练有素,从李纯到自己全他妈的太轻敌了!难怪曹锟败于蒙山,这一股敌人绝对是不可轻视的大敌!

“现在是反攻过去还是撤回沂州?”申队官轻声问。邵队官也过来了,刚才的对话他已听的清清楚楚。

邵队官有些不服气,“昨晚太窝囊了,敌在暗我在明,又是黑夜,黑咕隆咚的啥也看不清楚。现在他们定然不备,我军可以利用这点,杀他一个回马枪!将后队救出来”

蔡成勋目光一亮,瞬间又暗淡下来。申队官似乎猜到了营官的心思,“缺粮少弹,士气已衰,加上兵力上的劣势,撤吧。如果这点种子被打光,李大人完了,沂州也完了。”

“可是,我们这样回去,您怎么跟李大人交代?”邵队官望着蔡营官。

蔡成勋一震,这是很贴心的话,毕竟是他的老部下了,“可是,万一打输了呢?你没看出来吗?贼人根本不是二三百……他妈的,该死的东西,提供的什么情报?”想到昨晚不明不白的失败,蔡成勋深感羞愧。

“三个队建制完整,足以打一仗。情况不对咱就撤呗。”邵队官坚持打。

“他妈的,干了!”蔡成勋下了决心,狠狠一跺脚,“赶紧集合,杀他个回马枪!”

一炷香时间,官军再次集合,准备按照申队官探明的路线,先去解决袭击后队得胜的敌人。情况已经跟部队说明了,士兵们倒是战意不减,尽管都饿的厉害。现在,不仅蔡成勋感到憋屈,一营的官兵都感到十分的窝囊,新军号称海内第一jīng锐,到山东后的首次大战,就被搞得如此被动!因此全营都憋了一口气,一心找回场子。

走出不到一里地,后队响起了枪声,马上便连成了一片!

“敌人上来了!”押后的邵队官立即掉头应付身后出现的敌人,瞬间的工夫,他的步队已经有数人中弹。

追上来的当然是王明远的二营。他们在昨晚的追击中竟然走错了路,没想到官军根本就没有到赵家楼,而是从赵家楼东北的一个岔路口转向东南了。王明远的行动慢了一拍,又是晚上,虽有时隐时现的月光,但二营没有发现官军拐道走了。等进入赵家楼一问,根本就没见官军的影子,王明远方晓得自己追丢了!跟程二虎和张玉林一商议,决定掉头追赶,一定抓住这股官军,绝不能让他们跑了!

三个人的判断是一致的,这股官军没有准备撤回沂州,而是要绕道杀回来路,去解救被伏击的后队。

双方就在一片空地上对shè,遭遇战短促而激烈,虽然先敌开火,但官军的反应极快,极短的时间里便就地卧倒抵抗。对shè了几分钟,双方同时选择了撤退,各自找了有利地形,对峙起来了。

第七节李纯的进剿六

龙谦在结束山道之战后,担心着秋村的战况。通过突审俘虏,官军的兵力已经彻底搞清楚了,有不少于六百的敌人进入了秋村。二营能否缠住敌人令他很担心,如果秋村之敌向东突围,那么很快就会与自己遭遇,如果突向实际已是空城的郑家庄,将更加糟糕。而且,这边的伏击战并未全歼敌人,已经查明,官军有一个步队朝秋村逃了。好在鲁山和石大寿已经带了四营追下去了。最好能在逃敌与秋村之敌会合前歼灭之,否则将很麻烦。

还是一个字:乱!

他独自分析了情况,叫来了周毅,“这边的情况就是这样了。我将一营留给你,看好俘虏,先不要动。鲁山带四营朝秋村追下去了,我带三营和迟chūn先也过去。争取将秋村之地歼灭。”

周毅要争,龙谦制止了他,“不要争了,我去。”

集合了三营和骑兵连,龙谦命令跑步增援秋村。骑兵们再次上了战马,但山道崎岖,速度比步兵也快不了多少。

等进入秋村,龙谦见到了留在秋村的两个伤员以及孙娟等女兵,才发现局势完全不是他想的那样,二营与秋村之敌一起“失踪”了,不知去向。

孙娟在哭泣。

“你不要哭了!你们确定鲁山的部队追着敌人朝郑家庄去了?”龙谦有些粗暴地喝止住孙娟。

孙娟却哭的更凶了,“秀妹死了,被他们打死了﹍﹍”那两个伤兵只是肯定四营朝郑家庄去了,他们肯定看到了大个子鲁山。

这时情报科的一个成员跑来,终于将情况说清楚了。

“你是说先进秋村的那股敌人并未朝郑家庄去,而是朝南了?”

情报科的人肯定说是这样的,没有问题。

“好,七连留一个班,其余的,跟我朝南追。”龙谦没有犹豫。

这个情况下是需要指挥员的决断的,冯仑以下,三营的军官们都认为郑家庄最危险,那里扎着老营,不容有失。但龙谦立即就相信了情报科那个人的话。

无他,既是对王明远的信赖,也是直觉。

摸黑跑出七八里地,龙谦已经听见了前面爆豆般的枪声。果然,二营一路追到了这里。

二营正在抗击着官军的进攻。天亮后,局势对于二营就不利了,因为二营挡在蔡成勋回援的路上,官军一连发起了两次凶猛的攻击,虽然勉力打退了敌人,但兵力绝对劣势的二营承受了很大伤亡。蔡成勋的一营不愧是新军jīng锐,枪打的很准,二营的新兵们在对shè中吃了很大的亏,这还是因为对手的子弹有限,否则更糟糕。

判断对手兵力孱弱的官军开始谋划着从两翼包抄,王明远不得不分兵应对,二营越来越大的伤亡开始动摇新兵们的意志,逃兵也出现了,负责左翼的程二虎用刺刀挑死了一个逃兵,才没有导致五连的崩溃。

“怎么办?”四连长范德平问王明远。

“司令会增援过来的!现在绝不能撤。死死咬住狗rì的!”王明远左肩中了一弹,通讯兵的包扎不得力,血一直在流,半边身子血乎乎的,很骇人。

“这伙子官军好像变了个人似似的。”范德平从一颗大树的树身后探出头去,官军的第三次进攻又展开了,这次冲上来的足有三百人,灰糊糊一片,呐喊着冲了上来。范德平清楚,这是最后的关头了,根本不允许撤,一撤就是必死的结局,营长的决定是对的!

“弟兄们!”由于失血过多,王明远意识开始模糊,他用力大喊,“司令带援兵马上就到,顶住这一次,我们就赢了!谁敢跑,老子宰了他!”右手单手端起枪,手却抖得不听使唤了,无法拉开枪栓,敌人已经冲上来了﹍﹍他颓然放下枪,对正在拼命shè击的通讯兵张梓瑜说,“不要让我当俘虏,明白吗?”

“营长,俺背你下去吧。”满脸是汗的张梓瑜说。

“胡说!快打呀。”王明远喝道,用右手费力地将刺刀从枪口上退下来,捏在手里。

果然,官军这一次的进攻终于撕开了二营的防线,官军从四连和五连的结合部突破阵地,几百条汉子扭打在一起,不断响起刺刀戳入**的扑哧声和惨叫声。

“营长,营长,”紧紧护住王明远的张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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