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蒙山军(wa)-第20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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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咱们满饮此杯!”龙谦仰脖干了。太白液不算烈酒,但酒味绵长,龙谦赞了声,向吴禄贞亮了杯底。

“兄长好像有些得罪铁良了呀。”吴禄贞决定从这里打开话题。

“天要下雨,娘要嫁人,由他去吧。第五镇的组建整编完全是按照兵部的批文做的。就算他要鸡蛋里面挑骨头,某亦不怕,而且,好在太后一向明察秋毫……”确定吴禄贞是革命党,龙谦对他今日的用意早已一清二楚。

吴禄贞心中冷笑,但脸上却一副迷惑不解的样子,起身为龙谦续上酒,“太后嘛……哦,对了,闻听兄长出生于美国?却不知为何回国呀?”他本想说太后才是祸乱国家的罪魁,但知面不知心,慈禧宠信龙谦在官场已是传奇,吴禄贞不想过于冒失,决定迂回一下。

“说来话长。本是奉家慈之命回母国,却不料被响马所掳……唉,总之是一言难尽。走到这一步,愚兄甚至都想不到。”龙谦夹了一口酱牛肉,一副推诚之态。

“兄长际遇之奇,不知羡煞多少红尘中的名利客。如今兄长手绾强兵,正可以大展宏图,成就伟业,青史留名呀。”

“青史留名也是虚名。绥卿老弟,愚兄不信那些虚的,人死了就一了百了。担当生前事,何计身后名。身后的名声有没有,好不好,何必在意?”

“哈哈,说得好。担当生前事,何计身后名。妙极!是小弟拘泥了。为了这句话,小弟敬兄长一杯!”俩人碰杯,又是一饮而尽。

“小弟久仰美利坚国之繁华,却无缘一见。在日本时,曾听人论及美利坚之政体,心中甚是困惑,共和体制,真的美妙如斯吗?”吴禄贞继续挑起话题。

来了!龙谦心中暗笑,这个吴禄贞也算聪明,竟然从这里入手了。

“愚兄虽生长于斯,却未研究过彼之政体。美妙不美妙。就像穿鞋子,全看当事人的感觉啊。”

“兄长此言极妙。那么依兄长看来,两国间哪种更好呢?”吴禄贞没想到龙谦妙语连珠,这个比喻细想起来更觉有趣。不过他不能就此放过……

“哈哈。若是愚兄在美国,是绝不会当上一师之长的。所以,以愚兄看来,自然是母国更好了。”

“兄长真是妙人。小弟不明,令堂大人何故非要兄长归国呢?”

“美国多有华侨,颇受歧视。其有一法案,专门讲排华。身为黄皮肤黑眼睛的炎黄子孙。在美国也很难呀。”龙谦叹了口气。竟然吟出一首七绝来,“灵台无计逃神矢,风雨如磐暗故园。寄意寒星荃不察,我以我血荐轩辕!”

“我以我血荐轩辕……好诗。好诗!想不到兄长竟是文武全才呀。前日听了第五镇的军歌。直令人热血沸腾!兄长所做军歌与此绝句。当流传天下,以为不朽!”听了这首充满了忧国之思的绝句,吴禄贞已经彻底钦服了龙谦的文采了。

“此诗并非我所作。乃是家严一位朋友的遗作。这位前辈虽身处异国他乡,却始终不忘我中华故土。愚兄在家慈过世后断然归国,也是受了这位前辈的影响。”

“令人钦佩的前贤。海外华侨如此惦念故国,我等岂能让大好河山一直风雨如磐?这首诗真是好,我以我血荐轩辕!轩辕大帝是我汉家儿女的祖先,身为轩辕子孙,真是惭愧无已呀。”

“老弟过量了吧?”龙谦微笑道。

说到这里,吴禄贞不能再绕圈子了,“你我一见如故。我的心思,岂敢隐瞒兄长?满人霸占我汉家山河垂三百年,且不说昔日屠杀我汉人的血海深仇,便是这当今政局,割地赔款,搞得天怒人怨,民不聊生。志士仁人,无不扼腕。兄长手握一镇精兵,难道不想顺应大势,有所作为?”

“老弟是兴中会还是华兴会?”龙谦冷冷地问。

吴禄贞一愣,思忖许久,“兄长垂问,小弟不敢隐瞒。我便是兴中会人,也是华兴会人。”心一横,将实底抖搂出来了。

“贵会的主张是什么?”龙谦轻声问道。

吴禄贞精神一震,“赶走鞑子,复我汉家河山!”

“哦,实现这个目标,你们准备依靠谁?”

“依靠谁?”吴禄贞想,当然是要依靠你手里的万余精兵了,否则我跟你费这个口舌干嘛?但话还是不要直接说出来罢……“有血性的汉家儿女不知有多少!只要登高一呼,应者定然云集!”

“哦,龙某听说南方的几次骚动都失败了。”不说举义,而是用了侮辱轻视的“骚动”。

吴禄贞冷静了些,面前此人是关注着局势的,兴中会成立已久,闻之不足为奇,但竟然知道华兴会!不过这有利有弊,“将军,满清鞑子的走狗不少,我们组织上亦有不周之处。”吴禄贞故意换了称呼,既然如此,不如坦承己方尚有不足。

“无论是广州,惠州,抑或两湖,这些贵党预定的举事之所,倘若成功,满清便应声而倒吗?”龙谦的声音很平静,听不出一丝的波澜。

“这个……”吴禄贞被问住了。他是奉孙文之命回国参加了庚子年中唐才常举事的,失败后逃回了日本。但当时确实没有后续的计划,大家伙儿的注意力都集中于当前,第一步迈不出去,讲什么第二步第三步?

“我且问你,就算‘驱逐鞑虏,恢复中华’成功了,然后怎么办?”

“什么怎么办?将鞑子赶走,自然要啥有啥。国家残破如此,还不是给鞑子害的?”吴禄贞觉得这个问题很可笑。

“哈哈,”龙谦仰面大笑。这帮革命党好像很多是这个样子啊,难怪眼前此人在历史上籍籍无名,就凭他这样冲动轻信无谋,如何能成大事?“绥卿老弟,岂不闻‘见人只说三分话,不可全抛一片心’你我认识不过数日,你跟我说这些,就不怕我用你的项上人头换来更大的荣华富贵?”

“将军不是那样的人。”吴禄贞目光炯炯地盯着龙谦。

“你又怎知我不是那样的人?我在数年之内从一个响马头子到一省提督,全赖太后赏识信重。你凭什么断定我会造反?再说了。我跟你去造反,革命党能给我什么?我又能给我手下的兄弟们什么?”

“我辈立志光复汉家山河,可不是为了钱财富贵!”

“光复汉家山河的过程需要钱财,不然孙文就不会屡屡在海外募捐了。光复山河之后更需要钱财。闻听孙文先生为向华侨募集经费,发行一种劵证,承诺在革命成功后以一兑十。不知想过没有,如果不能兑现呢?岂不失信于人?”

“这个,怎么会不能兑现?到时候收回海关,废除赔款条约不就行了?”

龙谦心中叹息,“绶卿先生。龙某对贵派人员的志向表示钦佩。但龙某必须为手下弟兄考虑。他们跟着龙某出生入死。可不只是为了担个虚名。”

“虚名?如何会是虚名?大业既成,兄长自是首功,麾下诸将即是开国元勋。惶惶青史,定会留下诸位的美名。”吴禄贞听出了龙谦的拒绝合作之意。急道。“待时机成熟。兄长自山东起兵,我等在中枢协助,直捣京师。大事可成!”

“你我都是军人,老弟更是接受过正规的军事教育。打仗要考虑敌情,我情,民心,地形,气候,交通,后勤等诸多因素。多算胜,少算不胜,何况无算乎!就算龙某手下愿意干这一票掉脑袋的事,北洋五镇难道站在一旁看热闹吗?你又用什么保证袁世凯会站到起事的一方?假如北洋诸镇铁心护佑满清,区区一个第五镇又凭什么打败兵力后勤均优于我的北洋军?”龙谦扬手制止了吴禄贞的辩解,继续讲道,“在龙某看来,革命是改朝换代的大事,比组织一场战役要难的多。还是那句话,对于贵党的志向,龙某表示钦佩。但对于你们的思路和准备工作,龙某不敢苟同。请你放心,你我今日所谈,只要你不对第三人讲,那就永远是秘密。另外,还要提一个条件,为了避免无谓的流血牺牲,请你们不要做我手下人的工作。好了,龙某公务繁忙,就此告辞了。”龙谦丢下吴禄贞,下楼走了。

在离开仙来居回司令部的路上,龙谦还在想着刚才的会面。他并不后悔刚才的拒绝。自己也没资格去笑话他们的盲动和牺牲,没有那些前赴后继的悲壮牺牲,就不会有满清的轰然垮台。吴禄贞绝不会将今日的会谈深埋心底。可以断定,革命党对于第五镇的渗透宣传会更加凶猛。方声远一直主张在蒙山军内建立一个旨在推翻满清且绝对忠于自己的秘密团体,实际就是建党。鉴于时间问题,自己一直没有批准。一直认为,最当紧的不是建立一个旨在推翻满清的革命组织,而是在满清这杆破旗下厚培实力。但现在看来,要琢磨抓一抓部队的思想工作了。

前日在宴会上铁良的挑刺,足以表明满族贵族对自己的态度。而满清朝廷在这次点验后,应当会采取限制甚至剥夺自己军权的措施了。可以断定,铁良回去后一定会用他的方式动摇慈禧对自己的信任,从而加紧对第五镇的控制!怎么办?现在还不是跟朝廷翻脸的时候,就凭在自己眼中刚刚起步的工业建设,就凭手下军官团对自己的那点儿崇拜和忠诚,根本不足以对抗中枢!可是,如果不抓一下军官团的思想工作,危险还是有的!如果重点放在对高级军官的控制,那就不需要建立一个方声远一直鼓动的秘密组织,如果要抓住中下级军官,这个组织就是必须的!但是,应当建立一个什么样的组织?提出什么样的宗旨?面向社会还是局限在军中?龙谦阴沉着脸,费力思索着。

时间,关键还是时间,该怎么再争取几年的时间?

龙谦不自觉地将目光投向了北方,鲁山支队出乎他预料的良好开局给他极大的振奋。等那边站住脚,自己这边的筹码就多了许多。等宋晋国、大卫他们欧美之行有了圆满的结果,自己的实力将雄厚许多。但这一切都需要时间。

第六节政党之议

公务繁忙不过是一个托词。丢下吴禄贞从仙来居出来,龙谦坐了马车,走了一段,没有回司令部,而是拐去了王府池子一户人家。

这栋院子住着年前从沂州搬来的鲁山妻子李文秀一家。

尽管下了命令,但李文秀的日子还是因丈夫的“出走”而打破了原有的平静!先是有随营学校的学员结队或独自上门辱骂。主持校务的瞿鸿翔严厉处分相关人员后,军队方面没人敢上门了,华源实业的工人及沂州民众可不受军纪的约束,竟然也上门辱骂“叛变”了蒙山军的鲁山余孽。消息传到济南,陈超派人将李文秀母子及其一直与他们住在一起的李文秀父母接到了济南,在王府池子大街租了一个小院,让情报处派人负责保护。本来按照龙谦的意思养着他们一家就是,但李文秀决计要做工,跟周学熙打了招呼,让李文秀进入了合并后的新华源旗下的纺织厂去做工了。

李文秀不在家,去上班了。家里只有李郎中夫妇带着鲁山的儿子鲁行知在。

鲁山儿子的大号还是龙谦取的,取意行而后知之意。

“行知,做什么呢?”龙谦笑眯眯地问胖乎乎的鲁行知。孩子比龙振华大四个月,话说的已经很溜了。

不过,鲁行知没有回答龙谦的问话,而是躲在了姥姥的怀里。

“哈哈,男子汉可不兴这样胆小。你要学习你爸爸,做个顶天立地的大英雄。”龙谦笑眯眯地拿出在路上给孩子买的零食。

“司令。是不是鲁山有消息了?”李郎中紧张地问。

“是的。好叫你们二老放心。鲁山一切很好,最近又打了胜仗,队伍也扩大了。”

“那就好,那就好。文秀就是惦记,你看,这不就放心了?”好消息顿时让老俩口眉开眼笑。

“嗯,转告文秀,别担心。鲁山手下已经大几百号人马了,他是战阵中杀出来的,懂得保护自己。”原先准备瞒掉鲁山的具体信息。但李文秀执意追问。是龙谦不顾宁时俊和江云的反对,亲自告诉了李文秀鲁山的任务,“我事情多,来的少。你们生活上有什么需要。就跟他们提。”

“啥都好。啥都不缺。”李郎中脸上露出诚挚的感动来。“就是有件事想让司令帮忙。俺能不能去咱队伍上的医院帮忙?整日里闲着慌,想找个事情做。”

“这个,家里离得开吗?”

“离得开。离得开!”李文秀母亲连声道,“就让他去吧,好歹懂一点医。”

“也好。我跟连树鹏说。你老等通知就是。”龙谦看李家一切都好,也就放了心。

回到司令部已近黄昏。像往常一样到参谋处转了一圈,龙谦回到后院自己的家。

陈淑正在院子里晾衣服,看见他进来,“叔父和方先生在呢。”

“哦,虎头呢?”

“被张嫂带着呢。”陈淑放下脸盆,替丈夫撩起绵门帘。

“春天的阳光多好,应当带孩子多晒晒太阳……”龙谦眯着眼望了眼偏西的日头。

“这些事你就不要管啦。”陈淑有时候觉得丈夫挺婆婆妈妈的。

“你要注意身体。”年后发现陈淑又怀孕了,这个消息让龙谦既高兴又担忧。

“司令回来啦,正和越之先生聊那位吴参谋呢。”方声远站起身道。

屋子里烟雾缭绕的,也不知他俩抽了多少烟。

陈超当然不需要起立迎接,“退思,鸣皋说那位吴参谋可能是革命党。”

“是,他承认是兴中会的人。”曾经问过方声远,听说并不知道华兴会,所以龙谦便没有提华兴会。龙谦嫌屋里空气太差,拿起一根木棍,挑开了屋门上端的窗子。

“他是不是在试探你?”方声远问。

“当然。不过他什么也没得到。”

“这下麻烦了。”方声远坐回座位。

“有什么麻烦的?”龙谦接过妻子递上的茶杯。

“敏忠传来消息,铁良在青州点验后宴请十八标队官以上军官,讲了很多拉拢的话,居心险恶。现在又多了革命党搅合,两线作战啦。”

这是预料中事,方声远管着军法监督处,曹敏忠的人报上来的消息他会第一时间看到。当然,铁良在蒙山军各部的动作情报处还会有报告。

“见招拆招吧。你们有什么意见?”龙谦一副波澜不惊的样子。

“刚才我们正商议呢。鸣皋还是主张尽快成立一个组织,将军官们都吸纳进来,只要军官不乱,蒙山军就不会乱。”陈超道。

“鸣皋以为部队会不稳吗?”龙谦看着方声远。

“暂时铁良是拉不过去的。至少高级军官们对朝廷的态度是清楚的,只不过没有挑破那层窗户纸而已。但革命党不可低估,陈天华的两本小册子已经在军中流传,我确实有些担心……司令一向料敌从宽,还是要未雨绸缪。”方声远沉声道。

“建立组织,宗旨是什么?什么纲领?直接讲我们的目的是推翻满清?”龙谦问。

“也无不可。”方声远看一眼陈超,“越之先生在这个问题上与我有些分歧,但我俩一致认为,应当在军中树立司令的绝对权威。”

“哈哈,现在还不够吗?”

陈超慢吞吞道,“你将一批最可靠的军官给派走了呀。”

是的,鲁山带走的是最可靠的一批军官。但龙谦没觉得部队会不稳。

“司令,不能低估革命党的鼓动作用。司令积蓄力量静观时局之变的方阵没错,但下面未必理解司令的深意。尤其是那些连排长们。你又不能公开讲出反清之意。你看看现在外面汹汹的民意,对于革命党在南方连续的举事由嘲弄变为了深切的同情。据山东大学堂的消息。学生们尤其如此。认为满清朝廷早已腐朽透顶。这次在关东搞‘局部中立’更是丧尽人心。这种情绪,绝对会影响至军队!我们不能不提前做些准备。否则下级军官们会认为司令是站在他们对立面了,那样会很麻烦。”

“哦……”龙谦目光投向窗外,天已经黑了。外面传来嘈杂的声音,那时司令部各大处开饭了。

日本陆军在进入新世纪后屡次搞出“下克上”的闹剧,彻底培育了军部的“独走”,将日本带入了军国主义。难道蒙山军也会上演这一幕?

“鸣皋是怎么想的?”龙谦轻声问。

“我的意见是成立一个军人联合会。将军中骨干一网打尽。凡是参加这个组织的,必须宣誓效忠司令,至死不渝!”方声远坚定地说。

蓝衣社?龙谦苦笑了下。

“司令英明绝伦,又克己无私。以司令为会首。军官们定会踊跃参加。待组织建立,就可以将一些想法秘密宣传了。”方声远补充道。

龙谦看向陈超。陈超点点头。

“这样,以鸣皋为主,先搞一个章程出来我看。但绝对秘密。仅限于我们三人知道。”龙谦做出了决定。

“遵命。”方声远大喜。

“退思。你对朝廷下一步的动作是怎么看的?”陈超心中一松。提出了另一个问题。

“现在是有几个满人亲贵在折腾着收权。站在他们的立场上也是对的。一般估计,铁良们的首要敌手还是袁世凯而不是我。另外,如张之洞。尽管太后一直很放心,证明完全值得信任。但铁良们不这样看。他们不将实权全部从汉人手中收回来不罢休。所以,我前面还站着几个挡箭牌。不过有一件事可虑,那就是周馥怕是要走了。昨日我问了庆王,他虽未明言,但也透露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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