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蒙山军(wa)-第1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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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选择自杀的王公大臣的遭遇让那些“争分夺秒”全家自尽的人家感到幸运。
户部尚书崇绮,字文山,姓阿鲁特氏,是道光、咸丰两朝的大学士赛尚阿之子。这是一个很不一般的满族贵族,最大的不一般是,崇绮在步军统领衙门当一个小官吏的时候。没有如其他的满族贵胄子弟一般的风流倜傥。斗鸡走狗,而是夜夜挑灯夜读。终于在1864年的科考中金榜题名,而且名次竟然是第一甲第一名,也就是人们乐于称道的状元郎。这个结果立即引起了轰动。也让宫廷紧急商议该怎么办。
说起来也挺有意思。在叙述这个悲惨的日子所发生的悲惨故事的当间。插入这个带有些传奇色彩的故事。或许能让读者的神经松弛片刻。崇绮作为满洲官宦子弟,考取状元本来是一件让统治者值得庆贺的好事,为什么还要紧急商议呢?那是因为满洲入主中原采取的特殊政策所致。满洲最高统治者出于“以武立国”的思维定势。并不希望本族子弟沉湎于汉人的经典而荒废其习武的传统,所以规定满族子弟一生下来便领有国家拨给的钱粮。不鼓励满洲子弟去与汉人争夺本来就很紧张的科举指标。这个规定除掉满族子弟领取生活费的特权外,似乎有一点照顾汉民的意思在内,其实是满洲统治者清楚,与其让他们那些连汉话也说不利索的子弟们去科举丢人,还不如不考呢。实际上,满族入主中原的二百年间,偶尔有满蒙子弟参加科举,也从没有考中状元的盛举。但偏偏出了个崇绮,难怪乎朝廷要慎重研究了。结果在“只看文章,不论满汉”的呼声中授予了崇绮翰林院编修。自此,崇绮的好运接踵而至,女儿被选为同治皇帝的皇后。于是,这个满洲状元又兼了国丈,于是,崇绮一路顺风地升任盛京将军,户部尚书。
庚子年,崇绮已经七十余岁了。而且,他与义和团并无多大的关系,只是为了政治投机而为端郡王立为皇储而呼吁了那么一下。但他有些心虚,得知慈禧与光绪逃走,自己也跑到了保定。没有来得及跟随他出逃的家人却落入了联军之手,崇绮的妻妾、女儿、儿媳均被关在天坛,被恣意**。被释放回家后,崇绮的儿子崇保愤恨无地,挖了个大坑,将孩子们活埋了,然后在坑边自缢身亡。崇绮的妻子则带领剩下的家人全部自杀、身在保定的崇绮得知这一消息,羞愤交加,大哭了一场,也自尽了。
并非只是王公大臣是这场劫难的受害者。
联军进攻北京的理由是消灭义和团。的确,在1900年的夏天,北京、天津一带的义和团高达数十万人。但这支庞大的农民队伍在联军打破北京后便神秘地消失了,没人能说得清他们去了哪里。事实上,大部分义和团在城破前便逃出了北京,留在京城来不及逃跑的也不会穿着义和团的服装,拿着他们简陋的武器或者法器“呼啸周衢”了。
联军首先包围了义和团在北京的总坛:庄亲王载勋的府邸。载勋意外地被杀,算是躲过了联军的毒手。原先跟着他的那些团众们早已四散星落,扑空了联军防火烧掉了庄亲王府。
借着征剿义和团的屠杀随处进行,就在皇城附近的一条胡同里,义和团丁与由于联军焚毁房屋而逃出来与义和团们夹杂在一起的普通被联军堵到了胡同的尽头,全部被枪杀,尸体堆积,惨不忍睹。
曾受到攻击的西什库教堂附近是联军围剿的重点,两面合围的联军将数千百姓——他们中间绝大都是手无寸铁的百姓,他们世代居住在所谓的天子脚下,过着平和的日子,在这场由于义和团的愚昧,朝廷的颟顸及文明国家所展现的极端野蛮与无耻中,全部被赶到了城墙下枪杀了。
屠杀伴随着的是野蛮的抢劫。其实。抢劫才是联军最想干的。于是,商号,当铺,珠宝店,钱庄都遭到了联军官兵“自发”的抢劫,他们以搜查义和团为名,三五成群,身挎洋枪,手持利刃,闯入后寻找一切认为值钱的财货。谁敢反抗。立即遭到杀戮。理由很简单。对方是义和团。
最初当然是对准了金银玉器,玉器存在个识别的问题,联军官兵们对于金银当然是首选。随着金银的不好找,抢劫的对象就更杂了。貂皮等皮货也成为抢劫的对象。大街上经常看到用枪挑着胡乱包扎的包袱匆匆行走的联军士兵。对于他们。北京真是个美妙的所在。
当然,进京后的联军并非没有遭遇激烈的抵抗。日军在十九日晚就付出了巨大的代价。
王公大臣府邸不必讲了,联军进入北京后的洗劫。除掉民间的商铺钱庄,甚至公开打起了户部银库的主意。干这件事的是日本人,他们毕竟是联军中唯一的亚洲人,日军的情报工作显然比其他国家的侵略军更为仔细,他们在入城后立即派出一支百余人的部队,押着十余辆准备好的大车,直扑户部,这儿本属俄军的占领区,但日本人可不管这个,他们知道,尽管有甲午之败,满清朝廷银两最集中的地方还应当是户部。这支专门的抢劫队意外地遭到了先到的显然目的相同的不知名的武装的袭击,日军猝不及防下死伤惨重——强盗们的情报显然出了纰漏,他们认为北京城有组织的抵抗已经结束,北京已经是一个被剥去了衣衫的娘们,任人凌辱了。没想到这儿还有抵抗者,日军在户部银库前被枪击死亡约四十人,狭窄的胡同无法有效躲避,剩余的随即遭到严厉果决的白刃冲击,日军顿时崩溃,活着的拼命溃逃,但胡同的另一头被人堵上了,迎面又是一阵猛烈而准确的排枪。大约有八十名日军官兵“战死”,剩余的在投降后被杀。
这是联军进入北京后遭遇的最大伤亡。等联军部队闻讯赶来增援时——最早到达的是俄军部队,他们抓了一个向导,匆匆赶来后已是满地尸体,连衣服都被剥掉了。
并非没有抵抗,在四九城颇有名声的大刀王五在他开设的“顺源镖局”门前,挥舞着据说有一百余斤的青龙偃月刀冲向了洋兵们,但一阵排枪后,身负武功的王五倒在了血泊中,再次证明了义和团刀枪不入的神话不过是鬼话。
王五本名王正谊,字子斌,河北沧州人。拜李凤岗为师,排行第五,人称大刀王五。1898年曾计划搭救在戊戌变法中身陷囹圄的谭嗣同。
这些惨剧,恩铭与王崇烈并不清楚。但他俩带来的消息却激怒了蒙山军的指挥官们,“司令,洋鬼子禽兽不如,枉费我们如此的精力,不如宰了这帮狗东西,给京师的百姓报仇!”冯仑听的大怒。
“万万不可。”荣禄叫道。
“不要冲动。我们手里的俘虏并未参与京师暴行。其次,任何时候都要保持军人的荣誉。要报仇,但不是去杀手无寸铁的俘虏,等我们强大了,在战场上打败他们,也让他们尝尝亡国之苦!”龙谦站起来,拦住了一帮气愤填膺的部下,“鲁山,你负责看好俘虏,不要出现任何我不希望看到的事!”
“是。”鲁山阴着脸答应一声。
龙谦转而对荣禄说,“大人,京师的事我们暂时管不了。报仇雪恨也是以后的事。洋人既然如此禽兽不如,卑职实在是担心圣驾的安危。卑职以为,带着伤号和俘虏走不快,不如我们分批走,先由卑职率领麾下骑兵,尽快赶至太后身边。”
“你说的是。圣驾出德胜门而北,咱们往居庸关方向赶过去,应当可以追上。”荣禄看向龙谦的目光满是欣赏了,“你这就出发,老夫随后赶过去。”荣禄自忖没有能力纵马狂奔了。
ps:不要认为阿龙在骗字数。血火北京就着落于本章。而且,有伏笔在其中。本章之后,就是新的一章了。
第三章太原第一节救驾
现在我们可以将目光转回仓皇逃出京城的慈禧了。
慈禧的“銮驾”刚进了德胜门的城门洞,身后便响起了激烈的枪声,伴随着的,是护驾兵丁的哭喊。
慈禧第一感便是洋兵追杀上来了。吓得魂飞天外的慈禧命令快走,骡车飞快地朝西奔去,路的两边,是人潮滚滚的难民,为了缩小目标,慈禧不敢走大道了,命令骡车抄小道走。
于是骡车下了大路,驶上了一条往西北去的小道,两面是一望无际的庄稼地,反而给吓破了胆的慈禧些许安慰。
那时的德胜门可是北京城的北大门,出了德胜门就是真正的城外了。
坐在颠簸的骡车里,慈禧脸上淌着汗,一半是热的,一半是吓的,不停问追上来了没有。她认定联军一定会找她这个大清帝国实际掌权人的麻烦,毕竟是她下令对万国宣战的。
申时时分,慈禧一行逃进了颐和园的大门。回顾身后,出发时长长的车队已经缩短了一大半。
颐和园是慈禧的另一个“家”,也是她最喜爱的“家”。她对这里的感情,绝对超过了皇宫。
值班的官员和太监赶紧将太后与皇帝抬进了乐寿堂。茶点马上上来了,又饥又渴的慈禧顾不上形象,狼吞虎咽起来。刚吃了个半饱,不幸的消息又来了:洋兵的马队已经到了海淀。
慈禧扔下手里的半块点心,喊了声走。拔腿就往外走。
车队出了颐和园,仓皇北去。
确实有洋兵朝颐和园奔来了,他们是冲着颐和园珍宝来的俄国骑兵,并不知道满清皇室的主要成员就在颐和园。
慈禧乘坐的骡车是地道的国货:车轮是木制的,人乘坐的位置在车轴的正上方,乘坐时必须像举行某种仪式一样盘着腿,车子没有减震装置,如果硬要找,只能是乘坐者丰满的屁股了。本来英国公使是送过皇室一辆西式马车的,那种四轮马车不但有宽敞的车厢。柔软的座位。明亮的玻璃窗户,而且在车轮上箍有橡胶圈,还有用弹簧设计的减震装置。这辆马车不中慈禧的意,不是因为它的舒适度不行。而是因为马车夫的位置。竟然在乘坐者的前方且高高在上。这如何能体现乘坐者的威严?现在,颠簸和酷热让慈禧想起了那辆马车,她简直要难受死了。那天的黄昏,身体的痛苦和精神上的压力,让这位高贵的女人想到了死!
当晚,也不知是什么时辰了,慈禧一行到了一个叫贯市的小镇,这里距京城大约70里。车队实在是走不动了,于是这支逃难的队伍就歇息在这里。李莲英取了碎银子去找老百姓购买食物,只要是吃的,生熟不论。最精美的就是窝头和麦粥了,腰酸背困腿抽筋的慈禧顾不上干净与否,更不管味道了,与光绪喝了麦粥,吃了窝头,在一间破庙了歇息了。连张床都没有,在一张大木板上背靠背坐了一夜。而那些跟随她到此的王公、格格、大臣们连窝头也没吃饱,兵丁车夫们就更差了,怨声载道,负责护卫的蒙古王爷那彦图不敢呵斥兵丁——他统计了一下,跟过来的部队已经不足二百人了,很多人连武器都跑丢了。更为重要的是,军机大臣刚毅丢了,没有跟上来。
跟随慈禧出逃的人不少,除掉赵舒翘,还有军机大臣王文韶,这位年逾八旬的老臣实在往颐和园的路上“截住”车队的,不止王文韶一人,还有礼亲王、端郡王、肃亲王以及载澜等一众王公。丢了刚毅,刚才真没发觉。
喀尔喀亲王那彦图对与京营武力是彻底失望了:瞧瞧那些兵丁吧,一个个蔫头巴脑,衣冠不整,哈欠连天,就跟大烟鬼缺了料子一般。依靠他们护卫皇室?万一遇到洋兵或乱兵,他们能保全自己就不错了!深感责任重大的那彦图硬着头皮找慈禧汇报了警卫部队的状况,慈禧一声不吭地盯着那彦图,让细皮嫩肉一点不像武将的那彦图心里发毛。
那彦图年纪并不大,也就是三十三四岁的样子,没有一点蒙古人的武勇,和先皇手下的僧王比起来差远了。半日奔波,骑马前行的那彦图早已浑身酸痛,尤其是两股之间,火辣辣地好不难受。古人说,久离鞍马,脾肉复生,身居京师养尊处优的那彦图虽然是蒙古人,但早已将祖先那点本领丢光了。
慈禧暗暗叹气,笼络那彦图当然是为了羁縻日益离心离德的外蒙古,国势衰落至此种境地,那里还管得了外蒙古哟。
“那王,辛苦你了。”许久,慈禧说了这么一句。
“臣职分所在,不敢隐瞒太后。”
“我知道,别说是那些兵丁,便是天下的官儿,怕是都以为朝廷完了﹍﹍”
“臣誓死护卫太后﹍﹍”
慈禧点点头,“随行兵勇,不可欠了饷银。”她摆摆手,挥退了那彦图,心想,靠着那彦图那副样子,能保了他自己就不错啦。
第二天天刚亮,慈禧的车队便出发了,朝居庸关继续前进。出发过于仓促,且缺少经验,带的食物甚少,第二天队伍便断粮了。跟随慈禧光绪逃难的王公大臣太监近侍们不跑,也没地儿跑,但那些护卫的京营官兵就不干了,这些老爷兵哪里受得了这份苦楚?扛着刀枪,顶着炎炎烈日,饿着肚子,不停地走,还没有个目的地盼头。不断有人借口解手钻进庄稼地开了小差,于是那彦图的队伍便越来越短,先前还可以凑一个营,后来也就是新军的一个队了。
这天晚上,慈禧还是夜宿于一座破庙中,北方的温差大,夜里很有些寒意了。慈禧没有卧具,只好和衣躺在地上苦熬。昨晚还勉强睡了一会儿,今晚实在是睡不着了。隔着几步远,慈禧听见光绪也在不停地翻身,皇帝也难以入眠啊。
白天的时候,光绪面对李莲英关于食物短缺的奏报,愤愤地说,“沦落至此,皆蒙拳匪之赐!”这便是公开批评慈禧了。若是平日,慈禧早就发作了。但此刻只能默然以对。
自己真的完了?还能不能熬过这一关?在黑暗中慈禧一直睁着眼睛想心事。直到曙色微明。她清晰地听见了急促的马蹄声由远而近,朝她所在而来。
慈禧一下子坐起来,“来人啊,快去看看!”
睡在门口的李莲英赶紧跑了出去。
如雷的马蹄声近了。光绪已经爬起来。紧张地看着慈禧。“不会是洋人吧?”
慈禧没有吭气。许久,李莲英跑进来,“老佛爷。老佛爷,是自己人,山东兵来救驾啦。”声音里带着颤抖。
“快,扶我起来。”
光绪和李莲英搀住慈禧,将老太婆扶起来,借着曙光,庙门口出现一个身穿新军军装的大汉,“臣龙谦救驾来迟,望太后皇上恕罪!”说着,大汉扑通跪了下去,连连叩头。
“龙谦?”慈禧死死盯着跪在面前的军汉,似乎在哪里听到过这个名字,但记不起来了。
“老佛爷,他就是袁世凯派出的勤王兵首领,您赐于副将之职啊。”
“原来是你。快快请起。你如何找到本宫的?”
“微臣奉命自天津驰援京师,到得京城,城防已破,与洋人混战半夜,拼死救出了荣禄大人,保护他杀出京城,荣禄大人告知微臣太后与皇上北狩,蒙尘在外,微臣着急,先带了数十骑兵赶来,沿途抓获溃兵,才获知太后的所在﹍﹍”龙谦忍不住抬头看了眼这位可与吕雉、武曌并列的女人,光线昏暗,看不很清楚,令龙谦诧异的是,眼前分明就是一个脏兮兮的农年农妇,那里能和慈禧太后划上等号?但理智告诉他,她就是慈禧。
“微臣来晚了,让太后受苦,臣之罪也。”说着再次重重叩下头去。
慈禧突然嚎啕大哭起来,声音里透着悲怆和委屈。
李莲英没有去劝痛哭不止的慈禧,而是拉起了龙谦,“龙将军有所不知,太后一直夸奖于你,说你千里赴援,足见对朝廷的忠心。而勇武果决,更是武将之楷模。太后早就想召见你了。”
躲在慈禧身后的光绪没有哭,“荣禄在哪里?”
“是了,”慈禧终于止住了悲声,“荣禄呢?他在哪里?”
“回太后皇上,荣禄大人心忧两宫安危,要臣先期赶过来,他还在路上。估计再有两三个时辰就到了。”
“好好,好。”慈禧走近一步,仔细去看站在眼前的大汉,难怪洋人败于此人之手:身高膀阔,一脸的络腮胡子,头戴军帽,身穿军装,帽檐下露出一圈纱布,像是负伤了。因为是逆光,慈禧看不清五官,“你便是龙谦?你部在天津大败洋兵,可是真的?”
“回太后的话,微臣率军勤王,在天津与联军连番血战,托太后与皇上洪福,生擒英国海军中将西摩尔并其麾下官兵四百余众,现在仍在微臣手中。”
“细细讲来。”光绪兴奋起来。
“皇上,是不是先与太后洗漱用饭?关于天津及北京战事,荣禄大人一清二楚﹍﹍”
一说吃饭,慈禧立即感到了饥饿难耐。李莲英问,“你带了食物?快将食物呈上来。”
龙谦取来随身带的干面饼子,这种平时慈禧看也不看的东西,此刻却是天下一等一的美味了。也不顾形象了,抓过饼子便大嚼起来。
“您就是李总管吧?我现在将所部官兵随身的干粮先搜集起来,给大伙儿垫垫肚子。等我的部队赶到,粮食暂时就有了。我这就派出哨探接应荣禄大人。另外,我觉着要给太后老人家喝开水,千万别生病。卑职带有水袋,水质还洁净些,千万不可用野外壕沟里的生水。”龙谦乘慈禧和光绪狼吞虎咽之际,将李莲英拉至门外。
“唉,何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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