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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末英雄-第3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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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的人感觉到与这些残敌交战有什么压力。

    骑兵营组成的集群却吃过张海等人的亏,知道必须随时准备撤退,因此反而畏缩到广东车步营的后面去了。

    逼近到距离战场不到一里的张海所属五个战斗连队毫不客气的再一次展开了远距攻击。整个队伍所携带包括缴获到的火器在内的八千余支装好弹药的臼铳展开了毫无保留的最大限度远距攻击,发射完毕之后的火器中队官兵依然没有停歇,继续轮番以标尺瞄准开火。二百来名弓手也在三分钟的时间内射出了身上所携带的所有箭支。

    虽然远程抛射的杀伤效率无法和近距决战相比,但短短三分钟之内超过一万五千箭支与弹丸的抛射打击下瞬间就给那些打算以密集队形抵御出城的徐鸿儒部骑兵的广东营以沉重打击,短时间内超过千人的意外伤亡让那些还算尚有一些勇气的留守部队在联合攻击下瞬间崩溃了。

    这也算是自张海起事以来唯一一场损失比远远大过克雷西之战的“零伤亡”作战了。虽然主要同明军纠缠的闻香教众并不是零伤亡。

    明军败退之后,出城的闻香教众在打了个痛快的翻身仗在打扫战场掠夺了不少车马财物军辎,缴获到堪比上夏天那场大胜中的军辎。

    然而徐鸿儒却命令手下将这些搜集来的战利品全部归整好,一件不留的将差人将其送到张海等人的队伍面前。

    徐鸿儒做这件事情的时候没有差人来做,甚至没有像原来的打算那样仅仅派英烈王徐和宇前来与张海等人联络,而是坦诚的亲自带队相迎。

    “不知我该怎样称呼?是要称呼陛下么?”生于张宅的张海并不是广有社会阅历之辈,在这个时代的人们来看并不算是很有礼貌。但徐鸿儒在二十步外已经看到张海脸上的笑容,加上解围之恩知道这个身材高大的少年是友非敌。

    徐鸿儒沉默了很久才平实的回道:“阁下不要笑话我等了。这些日子以来我也思考了良久,觉得当初起事不久就称帝一事是错的。这中兴大帝的名号可以让于阁下,你看可好?还有这些战利品。原本也应该属于作战功劳更大又舍身救援的众兄弟们。”

    张海并不是一个十分擅长与人言谈交往的人,而更喜欢开门见山的商讨问题:“你们暂时放弃称帝是对的,称了帝就不好与江湖同道打交道了。几年之后或者更久,当你们真的能够在起义中发展壮大让我等也能甘拜下风之时,再仿唐宋乃至本朝以来的先例不迟。如果真的是那时,那么我张海甘愿向阁下称臣。如果反之,也希望阁下不要多添刀兵之苦,如何?”

    “我徐某谨记教诲。”徐鸿儒笑道。但心说看这言谈,张家这伙人并不像是什么拥有雄才大略的人,也就是一武夫而已,并不像刚才想象的那样值得忧虑。

    张海又提议道:“谈谈眼下吧:兖州、济宁、曹州等地自然是贵教的地盘。等我们归救东昌之后,东昌府也可以让给贵教。济南府树大招风,必要的时候可由我们合力攻打。水泊梁山五十里范围之外的泰安府部分,还有青州及莱登等地望还望多多关照给个面子。由我们负责对付那里的明军,你看如何?”

    张海之所以当初决定救援山东,并不是单纯从短期军事战略利益角度来出发的。不论怎么说山东中东部都不算的上是一个拥有足够迂回空间的地方,远不如去商洛山或大别山那些地方去整军。

    然而若从保证自身势力最大限度的可靠性方面出发,山东中部的泰安府和青州莱登等地却是全国少见的民风淳朴之地。在这里淘到可造之材的金子的机会远大于其他地区。对于这些,常年传教的徐鸿儒自然是知道的,不由的略略收起轻视之心郑重的回道:“三年之内,我们一言为定,如何?”

    “一言为定。”张海也当众郑重的承诺道。

    。。。

 第101章 船马并举

    当云梯车等正规的攻城器具抵达东昌西城外的时候,杨秋霞等少数骨干虽然战斗力不俗,但缺乏合格士兵的缺点一下就暴露出来。

    相比容易被火炮所摧毁的楼车,云梯车的结构与制作更为简单,也更不容易被彻底破坏。凌晨时分的辽东兵上百名精干借助夜色的掩护在第一轮冲击的时候就在张海原来等人所攻入的西南角站稳了脚根,随后在一边倒的肉搏战中控制了南城楼和西城楼外之间的整个城墙。

    溃败的人流之下刘子云手下的施斌等少数人虽然尽全力督战却几乎没有什么效果,还有两名刘子云手下带来的骨干被集中兵力攻来的辽东兵精锐所射杀。

    部署在城内主要由俘虏兵组成的预备队在危机之下大半的人逃亡甚至倒戈,城内一片混乱。

    杨秋霞、柳香;还有刘子云等极少数被迫退分别撤到西门和北门之后以亲身肉搏的方式对势头正胜的城墙上的敌人展开了一次反冲锋才稳住了阵脚。但随后从城头翻入城内的明军与倒戈的俘虏兵汇合,三个方向袭来的箭雨使得残余的几百名留守的核心力量不得不完全退入北城城楼上展开防守。

    “幸好这东昌府还有这比两个城墙还高的城楼,不然我等恐怕还真是像上次攻城作战时的敌人那样一股而下了。”即便是刘子云这样的高手也心有余悸。

    性格并不算强硬无畏,武艺也谈不上出类拔萃的柳香则在刚才激烈的混战中负了不算轻的上,被抬上了二楼的一处墙角由杨秋霞亲自负责包扎。

    “我们还能撑多久?”年纪并不大也缺乏历练的柳香有些恐慌的问道。

    “放心吧,料这些关外新赶到的敌人也不可能像我们的队伍一样使出那种攻坚的法子。也不会有像海儿那样勇武的罕见高手。这仗我们也早有准备,在城门楼上早就准备好的粮水和器械足够支持下去的。”

    缺乏有效纪律训练和火器训练的辽东兵虽然也从大名府那里得到了不少仿制的臼铳,却也不可能像张海等人之前那样井然有序的将火力集中在城头的一个方向。但从城墙内外和两段四面八方射来的炮火和箭弹却将高大的北城楼在短时间内打的千创百孔,又有不少退入城楼内的战士被钻入门窗的弹丸溅起的碎石木屑杀伤。

    “看来不用我们亲自进攻了!光用铳炮就能把那些残留在城楼里的敌人解决了。底下的将士们自入关以来就受了不少的鸟气。都有些跃跃欲试了!现在的各队局可以入城了吧?”一位军官向李参将问道。

    还有人报告仅仅十轮开火就有的铜炮开始出现起泡的现象,铜炮是用于监测铳炮状态的镜子。这种情况下铁炮继续发射的风险也会陡然增加。很显然大名府提供的这些火药超过了之前的质量标准。让习惯了劣质火炮的火器营很不适应。

    李参将却有些皱眉,自从后金起兵这些年来,辽地的官兵虽然平时训练不敢再像以前那样打马虎眼了。可却变的似乎相比以前少了一丝谦逊和服从,真不知道这是福是祸。他最终还是觉得不能从现在开始就纵容部队,不然在局势未定的情况总是会有莫名的危险的。想到这里,李参将便摆出一副严肃的面孔下令道:“残敌不灭,不准进城!如果各队的主官不愿意现在开始开始对北城楼的残敌展开短兵战的话,那就赶紧去附近的小树林准备简单的投石臂等器材,听到没有?”

    猛烈的箭弹火力准备之后,虽然把北城楼打的千创百孔,但却不再有人愿意近攻这种硬岔子。一定要强攻的话,那不知道需要自己破费多少。

    李参将打算在第二日的凌晨再次展开一场决定性的攻击,先用猛烈的投石机抛出的石弹逼迫三楼上的残敌退入下层再展开攻击。实践证明在自己拥有兵力和战力的双重优势下,趁着凌晨的夜色进攻总是可以避免许多无畏的伤亡。

    此时的张海在结束邹县附近的战斗也打扫完战场补充了必要的人手和军辎后于阳历十月十五日的辰时三刻起就开始以最快的速度向北回援。

    先是借用徐鸿儒残余精骑的千余匹马只带必要的装备以最快的速度在一个半时辰内就赶到了百里之外的梁山水泊南端。原有的辎重则利用小船走沿运河而下走水路前进。在闻香教等人的指引下水泊梁山的南端又起运了不少埋藏起来却可以运输整只部队主要战斗力的不少小船。利用马匹的最大速度和顺流水路以最快的速度向北急驰。

    从邹县济宁一带到东昌约莫三百里左右的路程,最为精锐的骑兵不依赖水路也不是没可能在一昼夜内到达。但张海手下的大部分主要训练时间放在了步战上,多数人对于骑马连入门都只能说是刚刚及格,这些“精骑”的马匹也根本不是从正规的军马中优选出的,骑行三百里快速回援根本是一个难以完成的任务。

    但马匹急行与顺流而下的水路结合起来就完全不同了,尤其是这种根本没有多少晕船问题的两尺上下深度的运河水路。接连不断的连续“行军”的同时也能完成充分的休息与作战准备。

    黄昏来临的时候,小船和木排组成的船队就过了梁山水泊。在危险的骑行颠簸带来的疲劳中恢复过来的战士们一边轮换着人手继续行船,一面在休息之后迅速用携带的干粮和饮水补充身体。

    “夜里行船虽然更为艰难,但好歹没有落入这深不见底的湖水中的危险了。”过了河口的时候李峰不由的叹道。

    缓慢的水流、业余的掌杆者还有浅不及腰的河水使得即便顺流在河道中的速度也不比健步的速度更快。有人提议强行军的方式展开夜行,张海最终没有决定这样做,只是派出各中队轮换在两岸负责伴随掩护,一方面防止可能的敌人在两岸的埋伏。一方面防止长时间的水路行使使得队伍有上岸后的“晕岸”反应。

    经过顺流近十个时辰的行军,队伍还是在船只的帮助下行军二百余里,以最快的速度在不到一昼夜的时间内赶到了东昌附近。

    。。。

 第102章 城头相聚

    阳历十月十六日凌晨辽东兵展开最后一轮进攻之前,李参将等人并不是没有意识到沿河方向上的风险。除了在远处沿河地区部署了不少哨探之外也留有不少的警戒力量。毕竟并不能完全确信东昌的主力是去了几百里外参与解围,潜伏于不远的地方也是有可能的。

    但下面的军士经过几天的查探发现方圆几十里内都根本没有大股敌人出没的身影,也就逐步放松和懈怠下来。执白班的人还在相互监督之下需要应付差事似的站岗,夜哨就是对付了。

    不少火把之下早已准备妥当的临时人力投石车虽然在这时代已经十分原始,最多不过只能把几斤重的石弹投到百米左右而已。但几百人操作起来的几十架这类原始攻城武器还是给杨秋霞等人临时驻守的城门楼巨大的压力。先后几百枚石块儿的攻击之下,楼顶和二三楼的不少地板都被彻底跨踏下来,包括刘子云等人手下的数十人死伤,没有多少人再敢于将头楼出窗外。

    城头上的明军精锐以拉上城头的车盾为掩护展开了推进,将又一车燃烧起烟之物堆了过来:很显然:即便在现在这种有利的环境下。辽东兵还是没有费力肉搏的打算。

    此时的张海早已经下定了近战突击的决心。很长一段时间以来,张家队伍凭借严格的纪律与训练往往以投射火力做为在战场上压倒对手的力量。而即便是核心弟子中的一些人也开始忧虑如果长期如此,会不会危害队伍面对恶战险战的勇气。

    “白刃战不是平时训练的重点,但也决不会逊色于对手。”刘洪涛向张海保证道,张海也认为如此。一支队伍如果能在严重的战场威胁下几乎不慌乱的井然有序的展开射击,那么白刃战实力虽然未必如何出类拔粹也绝不会差。

    “各中队如果都做好准备了,就趁敌人的哨探被我们甩开还没有做好准备的机会,下达展开近战突击的命令吧!”张海对大弟子刘洪涛回道。

    张家各中队依然是比较保守的二五制编制原则,最基层也是五人以一小组,不包括小队长在内的十人一以小队。仅携带了铠甲及少量装好弹药的臼铳后便以近两米长左右的枪剑为主要武器展开了冲击作战。

    天色还没有完全亮的情况下点起火把的敌人成了最好的目标,而脖子上围着用于夜战的白色围巾的张家新军各中小队的官兵们像往常一样展开松散但以小组为单位的横队以最大的控制面攻向了正在围攻北门城头的明军战兵营后队。

    良好保养下的闪着月光的长刃当然还是被敌人后队中那些负责警戒的人所发现了:“什么人?敌袭!”

    然而,当冲击之前用于压制对手士气掩护步兵前进的法式铳车接连不断的将约半数一千多枚弹丸轰向那些仅有简单盾牌防护的人们之后,就再也没有警告性的火力袭来。

    这似乎是张家队伍起事以来罕见的在双方人数差距不大情况下的交锋,以接近长兵的枪剑对辅助性的兵器、以有甲对几乎无甲、以远强于敌人的精锐战兵对辅兵。几乎在相当一部分战士还没有将枪剑修长的刃身捅入敌人的身体的时候,后队的敌阵就彻底的崩溃了。半包围的攻击又使向中心方向涌动的人流撞在一起并向前涌动引发了巨大的混乱。

    城下后阵的变局和喊杀声迫使那些北城门楼附近的敌人放弃进攻的准备,转而掉转火铳和火箭的射口依托城头进行防御,但从远处的排铳车上抛射而来的第二轮上千枚铅弹使敌人彻底丧失了这种打算,向后撤退开来。

    向外观望的刘子云和杨秋霞从那铳声和尚显年轻的喊杀声听出了是归来队伍的声音,欣喜的重新打起精神不断依托那些被投石砸开的墙懂展开了控制城门楼附近城头的作战。而张海等人则迅速通过早已被攻破的西城门杀入城上,逐步完成了与留守人员的汇合。

    天色完全亮起来的时候,除了辽东先锋战兵营的李参将等人带领不少骑兵以最快的速度逃离东昌外,大部分人都被重新控制了各城城墙的张海等人关在了城内,不得不最终投降。

    很长一段时间以来,为了避免给给弟子们带来言传身教上的消极的影响,张海一直尽力避免与异性甚至家人相处,而是始终在弟子和战士们中间。当在核心弟子大多已经在多年的教育和战斗中成长并成熟起来,不少人独立成为了小队乃至各中队的军事主官,这种顾虑也有所减轻了。

    似乎是数年以来,张海第一次花了超过半天的时间陪同负伤不轻的柳香在一起。似乎如初识一般说了很多没有丝毫装饰与掩盖,也没有多少忌讳的知心话。

    “海子哥,不要说在我的心目中你是无人能比的。怕是今后在不少其他的女人心中也是如此。将来有了那些从全天下挑选出的女子,会花多长时间与我在一起?我听说在宫中即便是皇后也不是能与帝王朝夕相处。”虽然柳香负伤不轻,但并无重病带来的整个身体的虚弱,笑着问张海道。

    张海或许算的上是一名优秀的教官和将军,却从不是一个善于言谈交往的人,自然也不可能是一个善于同女人沟通并且会哄人开心的人。似乎用着同弟子们商讨问题似的口吻在沉默了许久后郑重而真诚的答道:“中国的皇帝制度延续了一千八百年,有些东西甚至更久,即便不可能被废除也必然要做很多变革了。我不打算再搞什么三宫六院几千宫女,掠人之美是一种罪恶。或许我只会有你这一位皇后…………”张海忽然觉得自己话有些绝对,条件反射般补充道:“最多如民间的寻常大户那样多几位有名分的伴侣而已。”

    “你不必为我如此。我虽然武艺不精却也是读过书读过史的人。史上的昏君其实多并非花心薄情之人,反到是专情之人更多一些。如果因为我而让江山延续不稳,我这未来的皇后不做也罢。”张海想错了,柳香毕竟不是一个男女平等意识广为共知时代的人,并没有因为这些话而感到怎样高兴。

    可不知怎的,当离开了外面的弟子们,也离开了暂时的外战危机的时候,一种奇怪的感觉由然而生。

    在掌握了看似有望能够凌驾天下的权力的时候,一种对自由和放纵的邪念由然而生。

    自己真的是一个专情有义之人么?自己真的对柳香爱恋多过其他么?

    显然不是。自己虽然在今生拥有这样那样的天赋,可在回忆起往事的时候却不可避免的受到前世社会上文化思想环境的熏染,甚至受到前世单亲家庭出身的影响。对一些基本的道德伦理即便是相比后世的不少常人也更没有内心的执念。

    同这时代一些思想淳朴的民众乃至自己教育出来的弟子相比,张海也不觉得自己在充满**的环境下会是一个自律能力很强的人。

    可思索了很久,他终是没有勇气对柳香讲出这种发自内心的不自信和苦恼。

    或许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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