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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末英雄-第10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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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柳香没有听到张海有关于未来的其他保证不由的有些不安,但也没有奢望不可及的要求。这次的关口也让柳香思索起很多事情来:与其期待男人们去做到那些显然难以做到的要求,不如从自我开始努力而积极的去应对这一且。身为这高层帝王之家,就不能再期待和沉迷于两小无猜时的感情襁褓了。

    妻子产后用过冲蛋花汤、藕粉等流食制成的营养后终于有些安然的睡去了,张海在妻子的身边久久没有离开,心中想到的却是有关于以后的很多事情。

    自己原本曾经的想法:自己现在的年纪还不大:工业化虽然虽然还很遥远,可望不可及。但在社会的软实力方面则完全可以用六十年左右的时间来实现全面近现代化。自己百年之后,20世纪末都只有极个别国家才实现的社会主义加现代政党政治说不定都有基础了。

    不过随着队伍所管辖的区域越来越大,自己通过有效的组织所了解到的许多事情越来越多,张海对这种过于乐观的预期有了一丝动摇:就算自己从统一全国开始算起有至少六十年的光阴,真能做到整个社会的面貌达到自己理想的水平?不要说全国范围内,单单是城镇范围内恐怕都有相当大的难度。

    以20世纪的苏联和新中国为例:建国六七十年的时候也不好说在软环境上实现全面现代化,这固然有种种不尽如人意的内外历史原因。然而哪怕是从日治下开始近现代化历程的韩国台湾来看:太低、发展时间太短、政策缺乏连贯性也是八十年代的苏联或者21世纪初的中国软环境不够现代化的重要原因之一。比如在一个社会从低发展到六十年左右的时候,城镇化虽然已经有很大成就了,义务教育也普及了。然而现代化是有个过程的,在建国六七十年左右担任社会中坚力量的四五十岁左右的中年人往往是在近现代化中前期的矛盾期渡过少年时间并拥有自己的价值观的,对他们影响最深的父母一代则往往是近代化和普及教育还没有在全国有效展开的时候经历过自己的少年时代并建立人生的价值观的。这样的社会好比五六十年代社会软实力发展水平的“四小龙”,非但不会是一个健康的现代化社会,还会是一个问题从生的矛盾期和光明前夕的关口期。自己所拥有的内外条件和内外潜力或许是那些20世纪的后起之秀所不具备的,但是工业化的国际环境及时代环境,同样是这个时代所没有的短板。除非自己活的像南越王那样长,不然在一个甲子的时间内,仅仅从国民素质传承和教育传承的时间上来讲:根本不够。

    这样:要保证日后的近现代化发展能够沿着相差不太远的轨道运行至少九十年,那么可靠的继承人与后代就是不可避免的。这不是处于自己的家族观念,而是从历史来看家天下具有巨大的惯性,至少要延续两世的努力可以说是一个在理想情况下的现代化历程所需要的最少时间了。

    为了保证这样一个关键的接班人:张海为此甚至设想在全国范围内再收一批百人左右的幼儿甚至婴儿,加上自己的子女形成一百几十人规模的选拔条件。

    可即便是像对待培养弟子们那样选拔出一个或几个优秀的人物,在史无前例的皇权**面前能相对平安的渡过今后社会发展最为关键的矛盾期么?能保证这些“人中龙凤”继承自己的遗愿和遗志么?

 第246章 女孩儿们

    一向有着理想主义态度的张海期望今后家国之间都能够一帆风顺的蒸蒸日上,就如同一副工程建设的蓝图按部就班的实施一样,或者如起事前至今的规划和发展一般。

    时至今日的张海已经明白在很大程度上:这是不可能的。

    不论是古时候秦汉唐宋等旧王朝,还是一些大统一的现代政权,在实践较长的第一任领导人之后面临第二世的传承的时候,都面临着激烈的权力争夺考验。

    开国之君往往拥有着无与伦比的权力,他不是依附某一个利益集团,甚至自己就是一个独特的利益集团,并没有成为供台上的僵尸或者王朝中期那些官员皇帝。这种巨大权力的**外加权力带来的巨大危机感之下即便是一些本性不差的人也难以拒绝的。类似清时康熙朝那样的“九子夺嫡”已经算是诸多王朝二世中尚算比较平稳正常的交接了。

    “哪怕是禅让于孙辈或者其他弟子的子孙辈中的出众者,也将是更理想的选择。自己这一代的子女只是为了以防不测和万一。至于香儿的嫡长子能不能避免唐太宗一朝或康熙朝太子的命运,只能看它的造化了。但至少有一点:在孩子的成长阶段,他身负太子重任只能是少数核心的人或者是外人知晓,而他本人在成长阶段则不能明确的知道这一点。甚至哪怕在他成年之前都不知道究竟谁是自己亲娘与父亲,在懂事之前很可能最多认为自己是一个皇权的竞争者而已,也只有这样才能使其有足够的动力去认真的对待每一件事,多一些成才的希望。”这时张海此时最初的想法,这样的选择,对于妻子是过于残酷的。可是相比天下之重,这一点儿牺牲又算的了什么呢?

    不过张海终究还是没有能够完全确定下来具体的方案和办法,也没有勇气马上将这件事同还在产后休息中的妻子表白。

    连绵一天半之久的雨终于停了下来,但很少长时间工作和连续熬夜的张海也觉得极为疲惫和匮乏了。虽然生产的关口终于渡过,但妻子还在产后的睡眠休息之中。张海便通知身边的那些小女孩儿们来到皇城西院之中随自己同驻在距离柳香的房间不远的地方。

    几个月以来的训练或忙碌终于松懈下来的时候张海终于感到了一种解脱的感觉,而在休息了两个时辰疲惫和困倦稍稍缓解之后随之而来的却是似乎未有过的烦躁与不安。

    这种烦躁和不安要比青州的那个夜晚之前还要大一些。那时候的自己还是个处男,而如今的自己已经并非如此了。最初的**之后近十个月没有性生活甚至连有女人辅助的性安慰都很少见的情况下看到睡在自己身边不远处那些稚嫩的小女孩儿们一股无名的****在心地中燃烧。

    成瘾度不过烟瘾级别的****毕竟不是毒瘾,即便在这样最为旺盛而难以自制的时候服下一些药也不会如一些武侠小说中那样大到超过人忍耐力的极限。那些含有催情成分的某些旧时性药也不过是通过制幻的原理使人就范而已。

    张海最终还是没有让这种可以忍受范围内的**冲破自身的最低原则与底限,但也不想让自己如此的不安。

    “夏天快要临近了,天气也变的不确定起来。如今队伍上的热气球火箭射击训练可以停一阵了。不过你们的功课做完了吗?这一月空中射击纪录表和瞄准具运用经验总结的功课完成了么?”醒来的时候张海像几个已经完成了休息正在忙碌早饭的近卫航空队的女孩儿们问道。

    “写完了,而且阴雨的这些日子以来都已经背过了。”那几个七八岁的小女孩回到。

    “自从去年你们跟着我以来从学习到工作也已经有了不少的时日,今天早上师傅带你们去宫城内玩玩好不好?不仅仅是你们航空队的人,也包括其他的。”张海没有在像以前那样以严肃的口气对那些孩子们说道。

    不少小女孩们听到这个消息都有些兴奋起来,以最快的速度起**整理内务,不一会儿的功夫就完成了集合。

    “宫城内人并不多,听说不少的屋子里还有百多年前冤死的鬼魂,你们不要跑出护卫们警戒的范围,明白没有?”张海叮嘱道。

    在经历过多次上天飞行与不少的变故后,这些女孩儿们的胆量也比类似年纪的孩子大上不少:“师傅以前不是说过么?大白天的时候鬼魂也是怕人的。”

    “那可不一定,有些房子即便是白天阴气也会很重。”

    江南春末的早上张海带着一百多个小女孩儿来到了空旷荒芜的南京宫城之中。只有南边儿宫墙外的训练场上隐隐传来的铳炮声乃至东墙外水力重性锻锤的声音显示着这周边不是毫无人迹的存在。

    张海没有带随身的护卫。三百名当值的亲卫们大多在远处的建筑屋后、门内、乃至建筑的顶上和墙头负责负责最远处组成警戒线,其余当值的二百人则在流动中查探附近的屋子。

    看到小女孩们那由衷而无邪的兴奋,张海再一次确定自己的选择是正确的:经过历史的无数考验,皇权最终选择了太监与官相互制衡来确保权力的稳定。可太监仅仅因为自己不能传播后代就没有自己的野心和利益了么?很多不安分的人未必想到建立千秋大业那么远,仅仅是为了在今生疯狂一把而已。人往往在初入少年时代的时候就往往有自己的三观了,有什么人能比孩子特别是这些尚在儿童时期的小女孩们更值得信任呢?

    这些孩子当然也会有一天长大,也会觉悟到自己有可能获得的利益所在,而到了那时就如同张海手下身边的几乎所有人一样在对自己没有价值反而变成要费心思搏弈的对象的时候替换掉就好了。正所谓流水才能不腐,对军队和干部阶层是如此,对这个助力也是如此。

    想到这里张海的心就放宽了很多,不在像以前那样拘束自己而带心给这些孩子过于不好的影响了。

    在半个时辰左右的自由活动和放松之后,张海愉快的同小女孩们做起了户外游戏,说来奇怪却也不奇怪:当张海来到空旷的宫城中阳光之下而不是有些阴暗狭小的房屋之内的时候,之前的****似乎也在阳光的照耀下被清爽的微风吹走了不少。

    张海先是与这些小女孩儿们玩起了拔河比赛,没有想到这些孩子们真是姐妹齐心其力断金,四五十个孩子同利用几跟长绳竟然能将一百数十公斤重接近两米高的张海如同多匹奔跑的马匹拉车一样将张海拉动着跑了起来。就算张海的身子似乎已经倾斜的贴了地也不能靠摩擦力来抗衡。直到借助一级台阶才勉强抗衡了那四五十个孩子的拉力。

    又试了试让这些孩子们的“五马分尸”,二十几个孩子合在一起的硬拉之力居然在感觉中正同一轻型马差不多。一百二三十个小女孩分别用五根绳子勒住张海的头与四肢向四周拖动的时候居然让张海有了一种危险的感觉。如果是在拥有加速距离的情况下拉动绳子,即便难以将自己分尸也绝对会给予自己重创。

    看来,在这些小女孩儿们进入少女时代之后就不适宜在留在身边了,否则不但对自己可能是一种威胁,而且没有人能保证这些孩子能够同香儿平安的相处。张海不知怎的竟生出这样一种想法。

    然而当同这些小女孩们进行从弓箭、沙包到近战搏斗比试的时候张海才稍稍安心下来。在双方全副武装的战场上一百名敌人的寻常精兵,在忽略士气的情况下都没有把握能够战胜自己的。对方的力量及功率之和虽然明显大于自己,但是从威胁防具的能力到技艺本身都不能同自己相提并论。这一百多个小女孩除了四散奔跑的时候能让自己无所事从,正面对抗时就是云泥之别了。不过,这并没有动摇张海之前的想法。如果自己将这么多孩子从童年利用到少女时代,那就是没有后宫的后宫,在近现代化的历程中必然会形成一种阻碍。

    就在张海于南京的宫城中思索着孩子们的未来的时候,随着下雨季节的到来,经过从秋初到春末大半年左右时间动员几乎全部可以动用的人财物大规模练兵和休整后的天启皇帝终于不耐烦的下定了决心,要首先拔除青州城这个孤悬于北方的钉子。

    这几个月的时间为了吸取当年萨尔浒之战中的教训,同时也是在过去的交战中感觉到了张海等人给予的迫在眉睫的压力,天启竟命人将京城工坊内制造出的每一批制造好的鸟枪均集中在校场之上由自己的护卫们在自己的眼皮之下亲自抽检。

    “我闻当年戚少保手中的鸟铳可远及百步,可在八十步的距离上还能洞穿铁甲并且精度堪比上等的弓手,强于弩手。你们制造出来的这些三钱鸟枪能满足这种要求吗?”天启向负责督造这批火枪的一名官员问道。

    经过前一年的实战乃至不少军中的反应,似乎因为不了解某种诀窍,明军的臼铳运用总也无法达到同那些人类似的水平。不少人还是觉得能够合格的鸟枪是更为实用的兵器。

 第2章 神机精锐

    那名负责督造火器的官员颇有自信的说道:“回陛下:洞穿铁甲并不能测试出箭弹一类兵器真实的威力。不合格的锈铁同真正精良的锻钢相比防护力天差地别。陛下可以亲自挑选最为精良的铁甲在五十步内的距离上一试。”

    京师的官员少有这种自信,这样的回答也让天启有了些兴趣。

    “哦?这可是你说的。”天启目光转移到新任的山东督师卢象升的身上:“你这套铠甲,可借来一试?”

    卢象升当然不好拒绝,就算自己是武官铠甲也不是自己的私有物。但即便如此,这套主帅配发的包铁棉甲也是武库中的上上。

    为了以仿图有虚名,天启先让宫中的一名侍卫以一石五斗的强弓在很近的距离上向在一块立木上挂着的上包铁棉甲直射了三箭。

    这个威力上这样级别的强弓,基本上没有穿不透的铠甲。可射在包铁棉甲正胸部位的护心叶片上的时候依然仅仅是将箭尖稍稍的透过了铠甲,箭头却没有整体穿过。甚至连让箭支插在铠甲上都难以做到。

    随后,天启按照魏忠贤事先告诉过的方法从校场上随即抽去了一支鸟枪交给那名对火器稍有精通的官员对着铠甲来释放。

    采用这时候的明代鸟枪开枪可是一门学问,对火药的相乃至枪管的相都要有相当的鉴别能力才能掌握装药的比例。不过这倒难不倒当中的行家。

    伴随猛烈而清脆的枪声,那挂在立木上的优良铠甲似乎晃了晃,当人们检查的时候才发现小小的铅弹不但洞穿了铠甲,还在立木之上打了一个深坑。

    “这样一支鸟枪,大概要花费多少功夫?这半年来赶造的数量有多少?”天启询问道。

    “回陛下,这些鸟枪都是在南方优质木材制成的碳材和锻铁上开孔打磨而成。万余名工匠花费了四五个月的时间才制成了七千余支。”

    “那似乎远远不够了。有没有更简单的一些办法?”

    这时有几个军兵抬上不少比寻常鸟枪规格似乎大上很多的巨铳:“此物为抬枪,即便寻常的工匠及监造官在缺乏优良碳材和工匠的情形下制成的寻常火器也远不似鸟枪那样容易炸膛,还可以比最为合格的鸟枪打的更远。即便有军士为了贪图安全装药不足威力不足,打不穿铠甲也足以形成杀伤。而且因为弹丸和开够足够大,加工起来并不比寻常的鸟枪更为困难。仅仅这数个月来京师及北方各地监造的抬枪就有一万五千余件。”

    “听说那贼人守城也颇有其法。城头城门上部署有威力不俗的火炮,由可以利用火药由城内向外飞时,还有很多希奇古怪的守战器材,颇为不好打?”

    “新神机军的那些火器只是用于对城头之贼的威慑,在这火器大量运用的情势之下,要攻克青州那样的坚城还是需要大量的人力掘壕作业才行。”

    此后天启又亲自采用抽查检阅的办法考核了完成了秋季以来的整训后云集在京城的各省镇营兵中的几万精锐。原本似乎有些不安的心才最终塌实下来。

    回到宫中的时候朱由校对魏厂公似乎少有的称赞道:“如果不是爱卿对这数个月来的忙碌,京城的这些匠人乃至整训时间如此之短的队伍又怎会有如此焕然一新的表现?还有,你提出的抽检的方法倒是朕以前没有想到的。”

    “朝廷多事之秋,这些也都是身受皇恩的老奴应尽的本份。”

    “上次我们吃亏在虽然人多势众但各军之间却不上来自一地也缺乏有效的策应。只是不知道我们这次动用内库和国库乃至京城查抄而来的仅有的一点儿财富新补训的十万精锐之师对上如今盘踞在应天府的张贼大股究竟有多大的胜算?”

    魏忠贤似乎是犹豫了很久才开口说道:“恕老奴斗胆直言:根据老奴所掌握的情况:张贼的精锐原本虽然不多,但盘踞东南之地后四处搜刮工匠征集人力物力。以去年这股悍贼所表现出的实力,眼下朝廷还根本没有力量在短时间内就克复旧都。拔除青州之强贼,振奋军心士气”

    这些话并不是魏忠贤的搪塞之语。经过这大半年以来的接触,乃至张海等人入江南以来越来越多的情报乃至亲身经历过的人逃往北方,魏忠贤似乎越来越确定:如果让这些人得了天下那可能比建奴得了天下的局面还坏。至少建奴没有当秦始皇管到天下每个角落里的决心,而这些人却有。如今能够期盼的也只有通过山东青州这一仗让那些人有所顾虑和畏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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