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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大明国公(兵俑)-第67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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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做不成了。或许张大人听起来,下官所说的话,实在是太过冠冕堂皇了。就这么说吧,张大人刚所说的是一点都没有错,下官,当真是害怕因为做了什么事情,不知不觉之间得罪了什么不该得罪的大人物,而丢了官位。”
“原来是这样。”听了á正清的话,张凡并没有嘲笑他的意思,反倒是点了点头,表示自己明白了,“那,á大人能不能说说,为何会如此?为何,á大人就如此在意官位的事情?这点,我也是想不明白的,都已经成这样了,却还要憋屈着做官,到底是为了什么?”
“这……”这一回,面对张凡的问题,á正清却是没有办法干净利索地回答了。显然,张凡所问的这个问题,当真是触及到了什么á正清很是深层的地方了,让他一时之间没有办法回答。恐怕也是说出来会让他有些羞愧的理由吧。
“á大人。”不过,显然张凡是非要知道这个理由不可,“你的这一生,并没有做过任何无法跟人谈及的羞愧之事,即便是有些软弱,但是行事却是光明磊落的,想来没有什么无法对人说起的理由。何况,如今事情到了这个地步,而且我也知道了不少事情,á大人还请放心吧,不论你说出来什么理由,我都绝对不会笑话你的。”
“大人误会了。”á正清说到这里,伸头看了看窗外的动静,嘴巴却是还在继续说着,“要说这理由,的确是让下官有些羞愧,但是却也如同大人所说的,到了现在,下官也没有什么不说的理由了。只不过,在这里有些……有些不方便……”
“这里?”á正清的话,让张凡愣了一下,不过他马上就反应过来了,小声问道,“á大人,这件事情,这个理由,可是和尊夫人有关?”
张凡的话,让á正清变得有些惊讶了起来,他用一种不相信的眼神看着张凡。不过后,还是点了点头,说道:“大人是如何知道的?”即便是他刚看了看窗外,也并不意味着这就跟他妻有关系,或许是他不想让妻听到也说不定。但是他却想不明白,张凡为何会那么去想,而且这么想,还恰恰就想对了。
“这个倒是不难。”张凡笑了笑,说道,“我让人调查á大人的事情之时,我下面的人也是自作主张,顺便查了查尊夫人的事情,知道了不少。虽然从卷宗上面看,尊夫人跟这件事情并没有什么关联,但是我却是有些在意。
“而且,实际上我今天会来这里,想要问á大人的事情,恰恰就是跟尊夫人有关系的。如今,看来也不用我特意问出来了,想来只要á大人能说出来理由,也就算是告诉我了。”
“这……唉……”á正清只有在此叹气了,并且又将头转到窗户的那边,确认了一下自己的妻的确是不再旁边,这是重转头对着张凡,说道,“既然大人想听,下官说说也是无妨。
“没错,下官如今之所以会变成这样,的确是因为下官妻的缘故。只不过,这里面有写事情恐怕跟大人所想的不一样。”
“无妨,还请á大人慢慢道来。”张凡点了点头,表示理解,“如今虽然有事在身,但是现在也没办法做,尚有些时间,听听á大人的话,却也能了结了我的一番好奇。”
“事情,其实是这么回事。”á正清开始了叙述,“想来我妻的事情,大人已经是知道了吧……”
第一千二百三十九章都为了她
张凡看着á正清,点了点头,表示认同。没错,既然张凡说了,已经顺便查了查á正清妻的事情,既然如此,张凡会知道也就一点都不奇怪了。
而对于á正清来说,张凡既然已经知道了他妻的事情,这对于他来说,也算是一种解脱了。虽然这种事情,已经是发生过的了,但是对于á正清来说,他却也并不想再提起来一次。既然张凡已经知道了,那对于á正清来说,不用再说一遍,这的确是轻松了不少。
“想来,若是下官这么一说,想必大人定会觉得下官很是窝囊。”á正清低着头,缓缓说道,“但是下官所要说的事情,是句句属实的。下官在做了一年庶吉士就被严氏一党的人nn出来京城,到了老家叙州府下面做了个七品知县。而的确就如同大人所言一般,下官也就是从那个时候,开始变了xin了。
“下官变得胆小怕事,虽然还不想做恶事,也不愿因因此而坑害百姓,加不会贪图银两。但是下官却渐渐变得不敢问事了。即便是面对普通的百姓,下官也都是小心翼翼的。毕竟,谁也不知道,一个看起来如同乞丐一般的人,身后就不会有什么关联。万一下官惹到了一个,那岂不是糟糕了。
“而且大人刚所说的一点都没有错,下官之所以会变成这样,就是因为下官害怕丢了现在的官位。而这些,下官全都是为了妻会如此的。”
“为了尊夫人会如此?”张凡的眉头稍稍皱了起来。毕竟这种事情,张凡倒也是听过很多次了,有的官员原本并不是那种大jān大恶之徒,但是就因为家中的很多缘故,比方说娶了一个母老虎回家,不仅他本人惧内的要死,甚至于在官场上,也是因为老婆的贪得无厌,而完全转变了xin。
当然,如同戚继光那样,虽然极为惧内,但是一旦遇到正事,那就是一点都不会相让,并且能够坚持己见的。这样的人自然也有,而且还占着大多数。
但是这并不意味着,有那种怕老婆怕到,连自己的意志都因此发生了改变的。从原本的一个清廉官员,却是渐渐腐化成了一个jān佞之徒。
á正清的这番话,让张凡第一个就想到了这种可能。而且á正清说的话,也不由得别人那么去想了。但是,若是因为这个理由的话,张凡对于á正清的看法就又要有所改变了。疼爱家人,这么做一点都没有错,一个人,一个男人若是连家人都不爱,那么他也是会一事无成的。但是若是由疼爱变成了溺爱的话,并且因此让你本人都发生了改变的话,那可就不一样了。若是如此的话,张凡对于á正清到底是不是个好官的定义,就要有所改变了。
但是,实际上这个想法,在张凡的脑袋里面,还没有成型,就被张凡抛弃了。为什么?因为若是按照这个想法来给á正清定义的话,那么有几个地方,就对不上了。
首先一点,如果á正清当真是这样的话,当真是因为他妻的缘故,会变成了如今这样,那么他所做的事情,就不应该只有现在这么点。á正清只不过是变得软弱了一些,但是他并没有变化,不贪财、不结党营si,只是害怕丢官而已。
仅仅是这一点,就已经让这个假设不成立了。加不用提,á正清不仅仅没有干那些伤天害理的事情,反而即便是在这种软弱之中,他还帮助了不少的人。
如此一来,就已经很充分地说明,虽然á正清说因为他妻的缘故,他会有了如今的这种变化,但是这种变化并不是变坏。因此,张凡就否定了原本所想的那种可能了。但是如此一来的话,到底á正清为什么要为了他的妻做出来如此的改变,那就很值得让人思索了。
“á大人,有件事情我却是想不明白了。”张凡突然开口说道,“á大人的事情,不管是怎么看,我都觉得不像是坏事。但是á大人又说是因为尊夫人,我就当真是想不明白了。到底á大人为了尊夫人而做出这种改变,是什么缘故?”
“说起来,下官实在是惭愧。”讲到这件事情,á正清就开始变得有些不太愿意说出口了,看来的确是有什么让他不太愿意说出口的事情。只不过,事情如今已经到了这个时候,也已经是没有任何隐瞒的必要了,而且他已经对张凡说过了要说出来事情的缘由,所以也不用再遮遮掩掩的了,“说起来,说是为了我妻的缘故,倒不如说,下官之所以会这么做,实际上就是为了贱内。”
á正清的话,听起来基本上没什么变化,但是张凡却是从中听出来了不一样的东西。因为周氏的缘由,和就是为了周氏,这的确是不一样的话。而且如此一来的话,张凡所感到的事情,又跟之前有些不一样了。
“张大人应该知道,贱内她原本的家世。”á正清继续说道,“她出生大户之家,祖上还有人做过官,虽然说并非位列朝堂的大官,但是她的家世
当真是好。当初,严嵩还未倒台之时,在叙州,那周家当真是显赫无比。即便是周家的人祖上有人为官,但是现在却只不过是家中有些田地的富户,但是不论是衙én,哪怕是府中的知府,甚至就连偶尔来此的巡抚,对周家的人全都是恭恭敬敬的。
“所以,她父亲从小到大,都算是养尊处优的。而自从攀上了严氏一党的人之后,便是变得骄横了起来。下官与贱内是青梅竹马,从小便识得。下官家中虽然从未有人做官,论到钱财,也没有她家中多,但是在叙州府却也是小有名气。小时候,岳父他倒是也有心思将贱内许配给下官。但是自从他攀上了严氏一党的人之后,便是眼高于顶,再也看不上下官了。
“不过下官当时虽然有些伤心,却并不觉得有什么不妥的。毕竟那时候严嵩势大,还毫无败象。即便是下官那是便看不惯严氏一党之人的所作所为,但是却明白,倘若她当真能嫁给京中的高官为妻的话,日肯定会比跟着下官好得多了。
“那个时候,下官也就是断了这个念向。一直到习惯跟严氏一党的人犯了倔强,被nn出了京城,回到了叙州老家做了一名七品知县。当时,下官还觉得不服气,觉得虽然被严氏一党的人赶出了京城,但是自己并未做错什么事情。只不过,当时听闻贱内已经被他父亲许给了一位京中的大官,下官那个时候就想,做一个海瑞一般的人物,不求自身,但求为百姓谋福了。
“直到嘉靖四十一年,下官做了那七品知县不过一年的功夫,朝中顿时传来严嵩致仕,而严氏一党的人是纷纷倒台的消息。下官心中可谓是痛无比的。但是痛了之后,下官立刻就想起来了周家的事情,毕竟周家能如此,也是因为攀上了严嵩那一帮人。现在严嵩那些人倒了,那周家的情况,就可想而知了。
“所以,当下官听到了这个消息之后,便回到了叙州府,想要去看看那里是什么情形。”
á正清说着这番话,说的是越来越投入,也越来越大声了,显然这些事情,是他埋在心中极深的,而现如今说出来了,让他是陷入了回忆之中,根本就忘记了之前的担心。
而张凡,也是偶尔转头之间,看向了窗外。发现á正清的妻严氏,正站在窗边,显然就是在偷听。
周氏也是看到了张凡,但是她却是没有离开的意思。面上有些红润,显然她明白,这种事情实在是有些不合礼数,尤其是对她这么一个有教养的nv而言,是如此。但是即便如此,她却依然是没有离开的意思。
而张凡,也自然是没有提醒á正清的意思。实际上,他对于周氏会在这里偷听感到有些好奇,毕竟á正清所说的这些事情,周氏应该是全都知道对。既然全都知道了,那就不必要偷听,加不会在明知道被人发现了,却还是不愿意离开了。但是周氏却依旧在那里,显然这里面有些什么事情,恐怕是这夫妻俩之间也是从来都没有相互说过的。
张凡自然是不会打搅到这种事情。
“结果,等到下官到了叙州府城中,却是发现,事情实在是太了。”á正清坐在这边,自然是没有发现,而且他现在似乎说到了关键的地方,根本就没工夫再去看四周了,甚至于就连张凡,他也只是不时看上一眼,其余的时候,都是一副自说自话的样,“因为她父亲当真是做了不少的事情,虽然伤天害理的事情并不是太多,但是也有几件。不过,要紧的就是,叙州府当时的赵知府,那可算是被他给欺压的惨了。所以,严嵩一党刚刚倒台,这个赵知府就找了些理由,用用了点银。再加上当时朝中对严嵩一派的人实在是追查的厉害。结果,周家立刻就被抄家,岳父他下了大牢,没多久就死在了牢中。而贱内是要被送入教坊司了。”
第一千二百四十章是蠢是智上
毛正清的话说到这里的时候,哽咽了起来,而且很明显就是情绪激动了起来,就连平常里都会用的那下官两个字都不用了,直接改口自称为“我”起来了:“也不知道是我那岳父,平日里当真是欺人太甚;亦或是严氏的人实在是作恶多端,人人恨不得除之而后快。、 。 总而言之,即便是朝中还没有任何人提起周家的事情,但是当时叙州府的赵知府,那可是记得一清二楚的。
“再加上当时,严嵩刚刚倒台,满朝廷,甚至包括下面的人,全都在清剿严氏的余孽。那模样看起来就像,若是你不找出来一两个严氏余孽,似乎就是个奸臣了一般。如此一来,那赵知府刚刚将周家跟严氏的人有关联的事情奏上去,下面立刻就下了命令,抄家问罪。说起来,我那个时候才做了不过一年的知县罢了,但是对于这些事情还是知道一些的。而那个时候,什么事情只要一旦牵扯到了严嵩,速度绝对是快的很。
“总之,事情就是这么回事了。等我赶到叙州府的时候,周家已经被抄家了,家产悉数被抄没,而周家的人,上至我那岳父,下到一个看门的人,全都没有放过,都被抓了起来,关进了大牢里。岳父他听闻当时受不了这个打击,才进到狱中,还没来得及审问,便猝死了。
“既然人已经死了,想要审案,却是找不到人。于是叙州府的衙门就随意给按了几个罪名,就算是坐实了。而之后,周家被抓的男人,自然是要去服徭役,女的,年纪大的倒是不说,但是年纪轻的,全都送入教坊司。大人,那教坊司是什么地方,我与大人都是一清二楚的,我怎么能让她去那里。
“所以,我便找到了那赵知府,跟他说起了这件事情,想让他放了她。好在那赵知府也不是什么好官,不然当初就不会被岳父摆布了。但是他要钱,我没办法,只好变卖了家产,凑了六万两白银给他送过去。好在我家中早就没什么人了,爹娘也是早逝,就剩下我一个人,这才是没惹什么麻烦。但是到了那赵知府那里,却还是麻烦了起来。我好说歹说,甚至都给他跪下了,这才是让那赵知府松口,放了她。”
说到这里,毛正清的眼神变得平淡了下来,不再像是之前的那么激动了。现在的他,看着如同陷入了回忆一般。
而张凡,对于毛正清所说的事情,倒是没有什么特别的感觉。虽然心中也有唏嘘,但是这种事情,他实在是见得太多了,所以也并不觉得有什么。但是张凡并不是个冷血的人,他明白,自己之所以会有这种想法,那是因为自己并没有经历过那些事情罢了。但是对于当事人的毛正清和他妻子周氏来说,这种经历,确实是会让人难以忘怀的。
想到这里,张凡是不由自主地看向了窗外的那个人。张凡在这里可以看得很清楚,周氏正在抹泪。显然,毛正清所说的这番话,她全都听见了,而且触及到了她心中那片软弱的地方。
毛正清依旧不知道自己的妻子就在窗外听着自己的话,他也没有注意到张凡的面容,只是在继续说着:“那之后,我便将她接到了自己家中。虽然家产和房子都变卖了,但是我毕竟是一个七品知县,住的地方还是有的。但是,我不管怎么说,也是一个七品官,没有娶妻,却是让一个女子住在我家中,不仅其他同僚看不下去,我自己也觉得不好。所以那个时候,我便想要娶她。
“可是她却不同意。我明白她的心思,她定是觉得,如今她周家已经是穷途末路了,没有了钱财和地位。而我,虽然只不过是个小小的七品知县,但是她却说,如今严氏已然不在,只要我老老实实地做官,总有出人头地的一天。她……她让我不要为了他而耽误了自己的前程。
“大人,这种事情,我毛正清怎么能够干得出来!之前岳父不同意我跟她的婚事之时,我还觉得没什么,还觉得等我入了仕途之后,他便能认同我了。但是经过严氏的事情,我成了七品知县,又知道她已经定过亲了。当时我心中很是难受,但是也发誓,这辈子不再娶妻了。
“如今,这个机会摆在我面前,我又怎么可能放过!或许大人会觉得,我实在是被逼,她际遇如此,已经是穷途末路了,而我却还在这个时候趁势要挟她。但是,这是我毛正清这辈子唯一的心愿。其他的事情都好说,但是唯独只有这一件事情,我绝不会放弃的。
“最后,总算他是答应嫁给我了。大人,你可知道,我当时,心中有多高兴。不论我在朝中如何坚定,哪怕是面对严嵩一派的人,都不为所动。但是归根结底,当初我会去读做官,实际上都是为了她。而如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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