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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大明国公(兵俑)-第3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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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微臣心中明白这其中的利害。”张居正开口说道,“微臣如今也并不是要弹劾这些人。”

    “那卿家你……”听张居正这么一说,李太后更加迷惑了。既然张居正不想要弹劾这些人,如今又为何会将这道奏折呈上来!再说了,如今奏折已经是到了李太后的手中,她也看过了。既然已经看了,那就不能当成没有发生过这件事情。

    “微臣之所以要跟太后说这些,是想要对太后说……”张居正解释道,“如今重要的并不是这些犯错的官员,而是朝廷中对于他们的约束有问题。”

    “约束?”李太后听张居正这么一说,过了会才想明白,“卿家的意思是,朝廷的‘京察’和‘大计’有问题?”

    “回太后的话,微臣并非那个意思。”张居正说道,“‘京察’和‘大计’乃是本朝开国之时就定下的,其本意就是为了考核官员,怎么会有错误。”

    “那你的意思是……”李太后对于张居正的话更加迷惑起来了。

    “微臣的意思是,这本身并无错误,毕竟是为了朝廷好。”张居正解释道,“但是这么多年下来,这‘京察’与‘大计’已成制度。京官的‘京察’每六年一次,地方官吏的‘大计’没三年一次,太过固定了,让那些官吏们没到这个时候都会有所准备。就像昨年那般,据说年关刚过的时候,这些地方上的知县和知府就已经开始准备,应付朝廷拍下去的监察之人了。等到完毕之时,出了查出来五十余人有问题,办了二十余人之外,其他的人却是一点点的问题都没有。微臣查过卷宗,别说是贪赃枉法了,其他的几百县官,就是连一文钱都没有贪渎过。太后觉得,这能信吗?”

    张居正的这番话一说出来,在场的人都是轻声笑了起来,就连朱翊钧也不例外。这倒不是他们缺乏紧张感,或者觉得此事无关紧要,实在是张居正说的话有些好笑了。

    不管是谁都知道一句话,“三年清知府,十万雪花银”。当然,这句话可能有所夸张,也有可能力度不够,但是有一条,它所说的却是实话。别说是县官、知府了,就连再往下面的县臣、捕头不快,甚至是看棺验尸的杵作都会有些灰色收入。倘若说一个人做官几年下来,一文钱都没有收过的话,实在是让人难以相信。

    不过,虽然面对张居正的话,几人都是笑了起来,但是这也没什么,没什么好叹息的,也没什么好悲哀的。毕竟收受贿赂这种事情,无论是这泱泱天朝、还是西域别国,无论是过去还是将来,这种情况都是无法杜绝的。

    既然贪污不过是本朝厉害一点,却不是本朝独有的,那么众人还有什么好悲哀和羞愧的呢。

    “既然如此,不知道张卿家可有何良策否?”李太后问道。

    。

   

    

 第五百五十七章解决之道

    见到李太后终于开始询问自己办法了,张居正思量了一番,说道:“回太后的话。办法微臣也是已经有了的,不过微臣想在说出来之前,先想明白如今到底有什么问题。”

    “这点,张卿家方才不是说过了吗。”李太后说道,“方才卿家所言,如今朝廷对于官吏的核查,流于祖制,况且这日子也都是定好的,很容易就让人知道,并且加以准备,用来蒙骗朝廷。”

    “不错,太后说的对。”张居正说道,“这正是微臣所言的第一个需要改的地方。还有就是,促使这些官吏们不惜朝廷之命,却也要冒险贪赃枉法,将自己置之于危地的缘由。朝廷对于这些官吏们的奖罚不清。倘若有了功劳,小的也不过是言辞以表,而大的就是升官了;但是对于官吏们所犯的错误,却也是如此,小的事情即便是查出来的也不过是言辞上面责骂一番,而大的事情要么就是贬官、要么就是罢免。正是因为如此,很多的官吏们都怕了,有的官吏甚至不是因为自己犯了事情或者想要升官,仅仅只是因为或许有过什么小小的错失,就害怕自己的官位不保,所以才会如此施为。他们的本意有的并不是为了蒙骗朝廷或者掩饰自己所做过的错事,仅仅是因为害怕了而已。”

    听到张居正这么一说,不仅是李太后,在场的其他人也是思量了起来,即便是早就已经跟张居正商量过这件事情的张凡和冯宝也是如此。

    说到底,还是赏罚不明。这实际上是封建王朝所共有的一个毛病,毕竟这个时代,是皇权的时代,掌权和说话的并不是一群人,而是某一个人,其中最大的那个就是皇帝了,当然,现在暂时是太后。也正是因为这个原因,这种制度影响了整个国家和时代。出了皇宫,在朝廷当中,说话算话的也并不是一群人,而是一个或者几个人数非常少的小团体。在到了下面,也是如此。甚至是到了民间,也是如此,就如同一个家族,管事的总是某一个人一样。

    这么一来的话,会发生什么样的事情就可想而知了。从上而下来说,倘若作为主导的那个人是个能人,那么在他的治理下,他所辖下的景象就会繁荣起来。但如果这个人是个庸才,当然了,庸才是无法获得如此权力的,他们的上位完全靠着其他的种种因素。总之,如果作为主导的那个人是个庸才,且不说他自己无法治理自己的东西,还会被其他的因素所迷惑,从而做出错误的判断。

    还有一点,那就是当这些作为主导的人在针对自己的手下而做出判断的时候,由于只有他一个人,那么在他的判断中,主观的因素就会变得多起来。对于做对了的人,想要进行什么样的赏赐,完全都是由他说了算。或许那人只不过做了点很小的事情,帮人跑跑腿、送送信之类的,甚至于他们根本就没有做过什么对的事情,只不过是因为做主的那人的心情不错,从而赏赐了他很多东西;同样的,对于一个有了大功的人,却也仅仅是因为做主的那人心情不好,所以不加言辞,没有赏赐,甚至连一句赞赏的话语都没有。如此一来,赏罚不清,在他麾下的人又如何能够全力为其效力,所想的只不过是如何讨人欢心而已了。

    同样的事情,反过来也是同一个道理。下人做了小错,却是因为主人的心情不好而是重罪加身,受到了与之不相对应的惩罚;而那些当真是做出了什么大错的人,却是因为主人的心情好,或者说他在主人那里比较受宠信,所以其所受到的惩罚可谓是微乎其微的,甚至是根本就不计较了。

    长此以往,家不为家、国将不国。这些听起来似乎有些危言耸听了,但是千里之堤毁于蚁穴,这个道理却无人不晓。

    “卿家的意思是……”李太后虽然听懂了张居正所要表达的意思,但是她还没有弄明白张居正想要说什么,或者说她还不知道张居正打算如何解决这个问题。

    “微臣想出了一些办法。”张居正说道,“首要一点,朝廷对于官员们的核查不能停止,但是绝对不能再像过去那样了。再如过去那样,不但不能让官员们奉公守法,反而会让他们变得更加枉法。”

    “哀家如今倒也是有些兴趣了。”李太后微笑着说道,“卿家还请说出来,如今陛下也在,正好能够参详参详。”

    “朝廷以后对于官吏的核查依然要进行,但是‘京察’和‘大计’却不能够向以前那样,准时的每六年或者每三年一次。”张居正说道,“这个时间,不应该确定,甚至于不能够早早做出决定,让官员们知道了,可就不好了。

    “依微臣之见,以后的‘京察’和‘大计’不要定时,倘若太后或者陛下觉得是时候了,或者觉得朝中有了什么疑问之时,就应当立刻下旨开始核查百官,并且圣旨一下就立刻开始执行,不要给那些贪赃枉法的官员任何的准备才是。”

    “嗯,这倒也是个办法。”这一次,倒是一直坐在一旁没有说过话的朱翊钧开口了,“不过朕这里有个疑问。”

    “陛下请问。”张居正见朱翊钧开口了,并没有露出什么不快的表情,反而是有些高兴的。

    “以前朕做太子的时候,不论是朝中的先生还是太傅给朕授课,都跟朕提到过一点。”朱翊钧说道,“那就是为人、为官、为君之道。这些都是圣贤之言,想来自然是没有错误的。总之就是一点,无论是为人、为官还是为君,皆要心中有着那份诚心才行,光是面上做出来却是不可。

    “而如今如张先生所言,朝廷倘若是如此施为的话,核查官员的时间不定,或者相隔一个月,或者相隔三五年,的确是可以让那些贪官污吏们心生警觉,毕竟他们也无从知晓朝廷什么时候会来核查他们。那么一来,他们也的确是能在表象上做出一副忠君体国、爱民如子的模样。可是说到底,他们的心里面还是想要升官发财的。这么一来的话,不就变成朝廷逼着他们去骗人了吗?这岂不是有违圣人之道吗?”

    朱翊钧这么一问,在场的人都是将目光转向了他。李太后的面上是微笑着的,看不出她此刻究竟是什么心思,不过应该不是什么责怪的意思。

    冯宝和张凡却是一脸的玩味,显然朱翊钧的话让他们很是有兴趣。

    不过张居正却没有。老实说,张居正他是想到过这个问题,但是他从来没有想到过会有人问出来。当然,他对于李太后是明白的,知道她不会这么问。但是他的确没有想到朱翊钧会问出来。

    如今朱翊钧这么问了,但是张居正一时半会之间却是不知道应该如何回答他了。在他看来,这种事情根本就不是什么问题,他也从来没有准备过。

    “陛下,这个问题还请让微臣来解答。”这个时候,张凡站了出来,对着朱翊钧说道。

    “太傅请说。”朱翊钧自然不是为了为难什么人,他就是单纯地想要弄明白这个问题而已。如今既然张凡站出来了,他自然是没有理由阻拦。

    “陛下方才所言,微臣无法反驳。”张凡说道,“无论为人、为官还是为君,心中自然是要清明,不能被外物所扰,那样才是正道。但是就如陛下如今所见这般,这天下能够做到这点的人,实在是太少了。即便是有几个,却也是被他人认定是古板,不懂得变通的人。

    “如今,张大人用了这么个办法,让朝廷这么着逼着他们去做好事。虽然说这样无法改变那些贪官污吏的本意,却也让他们所做出来的事情与好人无异。方才张大人所呈上的奏折陛下也是看到了,想必陛下也知道如今朝廷也并不是如同看上去的那般平静,这些都是无奈之举。

    “还有一点,其实在微臣看来,是什么让这些贪官污吏去做好事并不重要,重要的是他们做了好事。而且,倘若陛下能够认同张大人的办法的话,并且让朝廷一直能够如此,那么那些官员就根本不知道朝廷什么时候会对自己核查。这么一来的话,他们不可能冒险,只能够一直做好事,以防朝中突然变卦。如此一来的话,就算是他们心中还存有着那份想要贪赃枉法的心思,但是在微臣看来,却也是没什么了。毕竟他们也只是敢想想,却是不敢做出来。这对于百姓们来说,就已经足够了。”

    老实说,张凡的这番话,是典型的实用主义者所说出的话,这在封建时代,尤其是这个时代,虽然人人都能够明白,却是绝对不会舀到明面上面来说的。

    但是张凡此刻敢说出这番话来,是因为他心里面明白,如今张居正既然都已经跟李太后说了那么多了,包括朝廷如今的现状以及长此以往会有的危害,张凡实在是想象不出,这些话还有什么不能说的了。

    。

   

    

 第五百五十八章不计手段

    果然,张凡的这一番话说出来之后,朱翊钧的面上疑惑了,而且是深深的疑惑。倒是旁边的冯宝和李太后的面上,却是丝毫没有一点惊讶的意思。

    毕竟,冯宝和张居正都是和张凡所商量过的,他们即便是没有谈论过这种情况的发生,却也不是蠢人,早就能够想得明白今天会发生什么样的事情,遇到什么样的情况。即便不是这样,即便朱翊钧会这么问是一种突发的情况,二人也不会有丝毫的惊慌,而张凡会这么回答,二人也不会觉得有什么不妥。原因就是,这两人都是务实的人。

    而实际上,张凡所说的这番话,要点只有一个,那就是凡事,不需要去询问过程到底如何。毕竟,实实在在地做成了什么事情才是最重要的,之余到底是怎么做成的,其中又遇到了什么困难,什么抉择,这些都不重要了。

    俗话说,“一将功成万骨枯”,虽然听起来太过血腥了,但是所以一法通则万法明,其道理都是一样的。

    往大了说,哪朝哪代的开国皇帝,在其功成名就之前、在其疆域广阔的帝国背后、在其华美雄壮的宫殿之下,又有着多少的人因为他而断头流血,丧失了性命!但是,在这面前,没有人回去关注这些,人们只会看到皇者的成功,却看不到,或者说是不愿意看到这个皇者为了得到自己的帝位,牺牲了多少人,又杀了多少人。

    而往小了说,那些做生意的商贾们,倘若只是想要做些小买卖,补贴家用倒也罢了。但若是当真是想要大富大贵,又怎么能不用些卑鄙下作的手段呢。这也是无法避免的,毕竟这天下做生意行商的又不止那一个,你不做并不代表别人不会做出那些事情。倘若别人做了你不做,那你也只有等着别人来将你吞噬。

    这些道理谁都知道,就更不要说历经了官场经历的冯宝和张居正二人了。纵然是对于张凡这个进入仕途并没有几年,一路之上也是顺风顺水的人来说,对此并没有深切的感受,但是这并不代表着张凡不明白这些。且不说张凡上辈子,这种道理不需要去学,就能够明白;如今进入了封建王朝的仕途的他,虽然没有面对过太多的这种情况,但是他看到的却也是不少,又怎么能不知道呢。

    而李太后又怎么能够不知道此间的道理。她随是平民出生,但是早早地就进宫做了宫女。在没多久就进入王府,随后就被朱载垕看上了。而她跟了朱载垕之后,特别是当朱载垕登基为皇,而她也被封为皇贵妃之后,这种事情,她实在是见的太多了,怎么可能会不知道其中的道理。皇宫之中多是非,没有什么要比在皇宫之中还能够看得清楚人间百态的了。

    因此,这种事情对于张凡他们三个人来说,全都明白,也全都能够说得出来。甚至于,或许是换了张居正或者是冯宝来叙述的话,可能比之张凡还要详细深刻许多。

    毕竟,在官场之上,不计后果而施为的人,那是更加的肆无忌惮。之所以朝中并没有每天都发生这种事情,那主要是因为当官的人全都心有顾忌。他们所讲求的是稳,不出手则以,一出手就要直掐敌人要害。倘若没有探明这点就贸然出手的话,很有可能会被对方倒打一耙,更有可能危及自身。所以在朝廷里面行事,那是更加地要稳重。说起来,朝中的这种情况比之皇宫的院墙之内,还要紧张一些。

    向两方不合的势力,平日里的争锋相对、因为各执己见而争吵不休,就根本算不上什么阵仗了,那只不过是他们在相互试探而已,距离真正的出手还相距甚远呢。

    但是如今,问出这个问题的乃是朱翊钧,这就让张居正和冯宝无法作答了。毕竟,张居正如今正在朱翊钧的面前树立形象。虽然到现在,效果已经是非常显著了,朱翊钧已经是对张居正很有认同感了,但是还未到时候。如今让张居正告诉他,为达目的用什么手段都可以,这岂不是要张居正自打嘴巴,摆明了说自己在经筵上所教导他的都是虚的吗?张居正可不会那么傻。

    而冯宝也不能。虽然说如今冯宝极为受到里天后这个当权人的宠信,并且冯宝如今一天当中有很多时间也是陪在朱翊钧的身边的。但是朱翊钧对冯宝是什么反应,相信冯宝自己比外人更加明白。

    如今,朱翊钧对于冯宝是有些害怕的,倒不是害怕冯宝本身,毕竟他身为皇帝,冯宝在怎么样不会对他作出什么来。朱翊钧所害怕的是,自己稍稍有所不对的时候,冯宝就威胁他要到李太后的面前去告状。这对朱翊钧来说是最致命的,毕竟他很敬爱自己的母亲。但是从出生至今,李太后对他虽然关爱,但是从来都是严词无比的。

    这种情况,让朱翊钧对于冯宝的害怕也慢慢地转变成了一种怨恨。当然,如今这个阶段,朱翊钧对于冯宝的害怕还是要大于怨恨,而且这种情况还会持续很长一段时间。但是将来,总有一天,朱翊钧对于冯宝的怨恨要超过对他的害怕。什么时候?自然是他感觉到冯宝不能再对他产生威胁的时候。再说白一点,那就是朱翊钧不再要惧怕自己的母后的时候,也就是他亲政的时候。

    那个时候,恐怕他对于冯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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