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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天都会被自己帅醒-第4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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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弈舟认出了少女是阿葵,老妇人是澹台寻雪,就连古达里也在。他不动声色,趁着众人的注意力都在突然出现的苗人身上,悄悄闪身离开去找陆无一了。
阿葵气呼呼道:“我可是堂堂苗族神婆,你怎可对我如此无礼?你们这些中原人果真野蛮。”
白琪风觉得这自称神婆的小姑娘真有勇气和胆识,想找傅弈舟对对眼神看是不是与他有同样见解,可傅弈舟早就不见了踪影。
他一下知道傅弈舟去了哪里,便继续待在此处看看还会有何变故。
“你们如果只是路过就先闪到一边,待我们解决这些魔教之人再说。”武当山掌门叫嚷道。
澹台寻雪终于缓缓站了出来。她目光幽深地盯着武当山掌门和楚天轩,张张嘴,向他们伸出手比划了好几下。
古达里清清嗓子,对着众人道:“你们看清楚这位大人的样子。她就是曾经的‘千面雪姬’澹台寻雪。她说此次回到中原一来是为了捉拿苗族叛徒荣宏奇,二来是要洗清傅盟主和陆教主的污名!”
年轻些的人或许不知道,但年纪大一些的人都听说过‘千面雪姬’澹台寻雪的名号。他们仔细看着眼前的枯骨老人,很难想像她是当初那个美貌的澹台寻雪。
“你有何凭证说你是‘千面雪姬’?”果然有人提出质疑。
澹台寻雪抬手在自己脸上摸索了一会儿,放下手她居然变成了年轻时候的脸。然后过了一会儿她又抬手在脸上摸索,不过片刻又变成另一张陌生的脸。如此变化了三五次,打头阵的楚天轩和武当山掌门开始相信她就是澹台寻雪了。
既然相信她是澹台寻雪,她的话自然就有份量。澹台寻雪当着在场众人的面,把荣宏奇化名逃到中原来的原因以及他后来所做之事全都抖了出来。
那头战况消弥,陆无一这头却进入了胶着之境。荣宏奇受了伤,陆无一也好不到哪里去。两人一攻一守,谁都没占得了便宜。
直到傅弈舟到来荣宏奇才感到一丝危险。
傅弈舟能脱身过来说明山脚下的战斗已经能让他脱身。荣宏奇不蠢,心里已经开始为之后的事盘算了。
傅弈舟来得适时,正好接住挡住荣宏奇一掌后而被重力反噬,踉跄倒退的陆无一:“阿一我来迟了。”
陆无一抬头望向傅弈舟:“不迟,来得刚刚好。那边已经无事了么?”
傅弈舟瞧向荣宏奇,沉沉地点了点头:“母亲她来了,义父的谎言自然就不攻自破。事到如今,义父你还执迷不悟么?”
荣宏奇收势站稳,斜睨着傅弈舟和陆无一:“事已至此谈何执迷不悟?你们若不想解开身上的盅毒大可把我杀了!”
傅弈舟看到了已经断气的无因大师。荣宏奇到现在都不愿意认错,还一意孤行错上加错。
“反正不会死,不解就不解,有什么了不起?”陆无一脱口道。之前还说已经毁了万虫盅,谁知道他哪句真,哪句假?
傅弈舟和荣宏奇闻言同时呆住了。前者是想不到他会说出这么一番话来,后者是完全没料到他居然一点都不在乎。
傅弈舟不知道自己是什么样的心情。有些欣喜有些害怕,有些无奈有些甜蜜,最后都化成了柔声细语的两个字:“阿一……”
“哈哈,原来你们二人是龙阳。哈哈,简直败坏伦常!”荣宏奇笑得怪异,但很快又把注意力落到秘笈之上:“就算如此,如果我死了,你们也永远找不到璇玑灯。”
傅弈舟小时候很憧憬荣宏奇,发誓自己也要成为他那样顶天立地,德高望重的侠义之士。所以他常常效仿荣宏奇的为人处事,还有日常习性。可斗转星移,他现在才发现自己所追逐的只是镜花水月,根本不是眼前的这个人。
没有了追逐的目标,傅弈舟心里仿佛被挖空了一块。幸好又被陆无一堵住了空掉的地方,才让他不至于崩溃。
璇玑灯是斗月教的至宝,陆无一可以不在意自己能不能解盅,却不能不在意璇玑灯的下落:“哼,不要负隅顽抗了。兴许你把璇玑灯的下落告诉我们,我们或可考虑饶你不死。”
傅弈舟按下想要动手的陆无一,温柔道:“阿一,把他交给我。我和他之间一定要有个了结。”
“怎么可……”
“阿一,我答应你。会把璇玑灯找出来归还给你,你能相信我么?”傅弈般打断陆无一的话,目光炯炯地注视着他。
陆无一犹豫了一会儿才咬牙道:“好,我信你。”
傅弈舟感激地摸了摸陆无一的脸,侧头对上荣宏奇,拔出了手里的剑。
阙歌剑通身赤红,薄如蝉翼,在斑驳稀疏的阳光下透出红色的光芒:“义父,此一剑断你我二十六年父子情谊;”话语间,傅弈舟举剑刺去,荣宏奇早有提防,轻易闪躲开。
傅弈舟又刺出第二剑:“这一剑是为了父亲和那些枉死的无辜性命;”此一剑又快又狠,荣宏奇险险避开,还是被划破了半身衣物。
傅弈舟反手,脚下一错,不给荣宏奇一丝喘息的机会挥起第三剑:“最后一剑是为了我心中的侠义。”
前一剑留下的惊魂还未落定,下一剑又来了。没受伤时荣宏奇或能躲闪,可如今他受了伤,根本无法完美避开,傅弈舟的剑就直直没入他的胸口。
长剑穿胸而过,剑尖滴出滚着热度的鲜血。荣宏奇难以置信地瞪大了眼睛,身体缓慢滑落,跪倒在地上。他怎么也没有想到,万般算计最后却功亏一篑,死在自己养大的人手中。
他不甘心就此结束一切。他怒瞪着眼前的傅弈舟和陆无一,有什么话想说,最终都堵在嘴里,连最后一口气都没有吐出来便断了气。
傅弈舟利落收剑回鞘,望向陆无一。好像终于完成了一件天大的事情般,双手都有些颤抖:“三剑,恩断义绝。结束了,都结束了。”
看他的样子好像站都站不稳,随时会倒下的样子。陆无一急忙上前扶过他:“振作点,傅弈舟。现在说结束还为时尚早。”
傅弈舟朝陆无一如释重负般笑了开来:“我知道。”
澹台寻雪把荣宏奇的罪状一一数来,众人是越听越唏嘘,完全无法相信那么正直仗义的一个人会做出那些伤天害理的事。
人证有了,澹台寻雪也给出了荣宏奇曾经危害傅湖之的证据。众人自艾自怨,捶胸顿足。跟着倒戈相向,扬言要把荣宏奇挫骨扬灰,以祭枉死之人的在天之灵。
陆无一和傅弈舟这时却拎着荣宏奇的尸首回来了。已经知道真相的众人立即围护在傅弈舟身旁向他请罪,还信誓旦旦会听从傅弈舟一切安排。
正邪两道都死伤无数。看着满地的鲜血和尸体,傅弈舟心情变推荐沉重。可如果不是澹台寻雪及时到来,恐怕事情也没有那么快解决。
只是这一战还是伤了斗月教与各门派二十几年来的‘和气’,要原谅彼此大概是不可能了。
但荣宏奇已死,他们也没有了打杀下去的理由。傅弈舟带着众人退出畲山,陆无一也带人回斗月教。两个发号施令的头领都选择了和解,底下的人纵然心有不服也不敢再乱来,各自退让一步,乖乖跟着回去了。
阿葵好不容易见到陆无一,自是要跟陆无一回斗月教。而澹台寻雪道明了自己的身份,楚天轩他们就请澹台寻雪回金衣阁。她吩咐几人跟着阿葵,自己则带剩下的人去金衣阁。
离开畲山之前,傅弈舟不舍得回头朝斗月教那个方向深深看了好长一段时间。
陆无一在回斗月教的路上也牵挂着傅弈舟,忍不住回头望向傅弈舟离去的方向。
哪怕殊途,只要他们身上的双生盅不解就还有同归的一天。傅弈舟和陆无一心里都明白,脚下的路也渐渐变得轻快,不再负重累累。
第75章 永结同心(13)
距离斗月教与各门派大战一场之事已经过了半个月。胡蝶作为善后之人,充分利用了她在青楼识得的人脉让事情平静完整的落幕。傅弈舟作为武林盟主也已经把该行之事处理好,更值得一提的是澹台寻雪还帮他一起找到了被荣宏奇藏起来的璇玑灯。
说来讽刺,傅弈舟是被荣宏奇一手带大的,对荣宏自然很了解。只是在金衣阁内外多加留意就能发现荣宏奇私自建造的暗室。傅弈舟在那里找到璇玑灯,也找到了万虫盅。只是万虫盅果如荣宏奇所言被他毁掉了。
但有陆无一的那句话,解不解得了盅毒傅弈舟觉得已然不再重要。
找到璇玑灯,傅弈舟就寻空悄悄从金衣阁溜出,跑去找陆无一。早在傅弈舟偷溜出金衣阁前陆无一已经收到傅弈舟传来的书信。他找借口躲过缺云和残影,跑去和傅弈舟会面。
却不知阿葵察觉到,还一路偷偷地跟去了。
傅弈舟和陆无一约在一家客栈里见面。多日未见,两人竟只是默契的相视而笑,一同进入客房里。
陆无一带来秘笈,而傅弈舟也带来了璇玑灯。他们都想知道里面究竟藏着什么秘密才会枉死了那么多人。
烛火灼灼,傅弈舟小心翼翼地把璇玑灯镶进了秘笈的凹槽里。只听见咔嚓一声,秘笈震了一下。
陆无一拿下璇玑灯,发现机括下面的纸张可以动了。他翻开一看,写着一些字和武功配图,看来确是武学秘笈。却看不出有什么特别之处。就如其它武功一样,只是派别招式不同,没有令人惊艳的感觉。
翻到最后,却郝然出现两行红色的瘦金体——贪嗔痴慢疑,皆在一念之差。是神是魔,是绝世神功是怡情小物?透者,得天下。
原来他们拼上性命寻找到的居然是这种东西,陆无一瞬间觉得很可笑。傅弈舟凝眸沉思,似有重重心事。
陆无一问:“你在想什么?”
“我在想书中所言有又几人真的能参透?正因他们参不透才会错把红土当朱砂,为此不惜机关算尽。”
“你想那么多做什么?既然是害人的东西,毁了便好。”陆无一雷厉风行,说着就把秘笈递到烛芯上。火苗吧嗒一声蹿得老高,秘笈便被火势卷了进去,一下烧得通红旺盛。
“这么烧了是不是有些浪费?好像我们经历的所有事情都变得多余。”傅弈舟百感交集道。
“烧了安心。再说经历过的事怎会多余?也是成就你的一部分。”
傅弈舟一怔。陆无一偶尔会说些很有道理的话。瞧着火势越来越旺,鼻子嗅到的纸张烧焦味道,傅弈舟终于察觉到了屋外有人。
陆无一把快要烧到手的秘笈丢下地,等火势渐渐变小,才抬脚将火星踩灭。而此时的傅弈舟已经悄无声息站到门前,迅速推开了屋门。在屋外偷听的阿葵一个不慎便跌跌撞撞迈到屋里了。
“阿葵,你怎么在这里?”陆无一瞧见她神色慌张的样子讶异极了。
傅变舟双手怀胸,也饶有趣味地盯着她看。
被人捉包的阿葵不想被陆无一讨厌。揪着衣角脑袋就不停地转啊转,最后想到了一个合理,不仅不会被陆无一讨厌还有可能会被他喜欢的借口:“我,我是知道你和这个阿哥见面我才跟来。因为我,我能解开你们身上的盅毒。”
陆无一挑眉,似乎对她这个借口很感兴趣:“真的么?”
阿葵会来中原的其中一个原因就是想帮陆无一解盅。可如果她帮陆无一解盅就没有留下来的必要了,她想和陆无一多待些时日才什么都没说。
“当然是真的。我当了神婆之后不久,就有一只万虫盅出生了,现在它是我的好朋友。”阿葵说得认真,还特意抬起手,挥动了一下袖子。
一只铜钱大小,全身花纹奇特的小虫子自她袖里钻出来,扇动着透明的翅膀围住阿葵飞。小虫子的眼睛呈金色,好像还会动,很有灵气的样子。
“这就是万虫盅?”陆无一好奇道。
“对呀,我给它取名叫做小一。小一,吃掉他们身上的盅虫吧。”阿葵点了点那只小虫子的脑袋说。那小虫子像听懂了般,径自朝傅弈舟飞去。
小一?不用明说也知道阿葵为什么给它取这个名字了,陆无一感到头疼又无奈。
傅弈舟惊了一惊便见那名叫小一的虫子停在自己的虎口上。它张开口狠狠地咬了下去,傅弈舟觉得有些发麻。不一会儿,一条青色细长如针线的东西被它吸了出来。它将青色针线的东西吃到肚子后又飞向陆无一,停在陆无一的虎口上。
前后只用了很短的时间,陆无一都来不及有什么不良反应。看着万虫盅飞回阿葵的袖子里,陆无一还有些难以置信:“这就完了?”
“对啊。”阿葵得意又自信地笑道。
解开彼此的盅毒还有什么能继续维持他们之间的关系呢?傅弈舟不知高兴还是难过,总有种怅然若失的伤感。他忽然道:“阿一,我们的约定还有效吗?”
陆无一正想叫阿葵让他多看一眼那只万虫盅,不明白傅弈舟怎么突然问这个。对上傅弈舟的目光就又好像什么都明白了,他笑道:“自然有效。”
傅弈舟宽心般笑道:“好,我们后会有期。”
陆无一点头,“后会有期。”
阿葵帮陆无一解了盅毒就没有继续留在中原的理由了。而澹台寻雪也跟傅弈舟辞行,说要和阿葵一同回苗疆。
纵然傅弈舟万般挽留她也去意已决。她有她的职责,傅弈舟也有傅弈舟的职责,固然相隔甚远,但只要他们心里都有对方就足够了。
成为神婆的阿葵没了以往的任性,也明白了自己的职务。她虽十分不舍陆无一,还是与陆无一挥手作别,与澹台寻雪会合后就一同赶回苗疆。
千里相送,终须一别。不知此一别又何年何月可再相见?
五年后——
深冬寒雪天,吐气成冰。这一日下了整整一天的雪,积雪都堆得厚厚的,踩在上面能听到嘎吱嘎吱的声响。青石街道也被白雪覆盖,有孩童在角落里堆着雪人。长街漫漫,却鲜少行人。
陆无一裹紧了身上的墨色披风,散开一袭乌发,快步走进面前的那家客栈。
关上门所有寒气都被隔绝在外面,陆无一觉得温暖了许多。店小二识趣地迎了上来:“客官里面请,是吃饭还是住宿?”
“我约了人,地字一号房。”陆无一从厚重的披风里抬出一只手,丢了些碎银给店小二。
店小二果然识时务,忙侧身招呼陆无一:“客官这边请,小的来带路。”
陆无一颔首跟在店小二身后,沿路观察着客栈里的情况。客人并不多,只有一两个人静静坐着自顾自喝酒吃食。
小二把陆无一带到地字一号房,便道:“到了。客官如有吩咐,尽管叫小的过来。”
陆无一点点头,目送店小二离开后才推门而进。
傅弈舟早已等在那里。桌上烧了温酒,炉子的炭火也烧得正旺,似乎是刚添的木炭,偶尔还发出噼哩啪啦的声音。
陆无一关上门就觉得一室温暖如春,整个人都精神了许多。他脱下披风,傅弈舟就眼明手快的起身上前接过挂好,将他迎到对桌:“我已经煮好了问香,快喝些暖暖身子。”
陆无一闻言端起晶莹剔透的酒杯饮了一杯:“果然还是此酒最香醇,喝了五年也不觉得腻。”
傅弈舟接嘴道:“阿一做的‘永结同心’我吃了五年也没觉得腻,毕竟这道菜让我明白了阿一的心意。”
陆无一面色一红,顾左右而言他:“我来此路见到梅花开得正好,下次一起去赏花饮酒。”
“何需下次,我现在就可带你去赏花饮酒。”
“傅盟主日理万机,我可不敢打乱你的行程。”
“怎是打乱?我们不是已经约好每年都见一见聚一聚么?我也履行了不再为难斗月教的承诺。哪怕你我身份依然有别,你与我却都是真心相对。”傅弈舟握住陆无一拿着酒杯的手,含情脉脉道。
陆无一别过脸:“谁与你真心相对了?自作多情。”
傅弈舟弯弯倾身,吻了吻陆无一的脸,戏弄道:“既然是自作多情,阿一你脸红什么?而且我们每次见面都会行房……”
陆无一毫不客气地一脚踢向傅弈舟的腿肚子:“闭嘴,喝你的酒。”
傅弈舟见逗弄得逞,便心满意足地坐回去,端起酒杯抿了一口:“已经五年了。陆姐姐还好么?残影又如何?”
“缺云对她很好,过得很幸福。残影毕竟是斗月教的人,要想和莺儿双宿双飞仍有难度。不知雪姨又如何,身体还好么?”
“她身体尚算硬朗,时长写信与我聊天。罢了,难得与你相聚,不提他们。你就好好准备准备,明日我们便去赏花。赏完花之后你想去哪里?”
陆无一略一沉吟便道:“听说不咸山的雪景甚是好看,不如就去看雪景吧。”
“好,无论你去哪里我都奉陪到底。”
天涯海角,与君同在。
——全书完——
第76章 姐妹
故地重游,望着盈盈湖水,华阁高耸,绿湖中数叶轻舟泛将,舟上或坐或站众多素衣女子,正齐声歌唱。
方心玉站在船头望见此情此景,万般心绪浮上心头。
缺云从船舱中行了出来,将一件素白的披风系到方心玉身上:“初春才到,小心别着凉。”
“我并不冷,只是离得越近,心里越五味陈杂。”
“锦妹,现在掉头还可以。”
方心玉望着缺云青衫落拓的模样,苦笑了一下,柔声道:“既然已经下定决心,我不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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