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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天都会被自己帅醒-第3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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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教主,你不必听他们的胡言乱语……”缺云还想劝说,方心玉却截口道:“缺云哥哥,无一自有他的想法,你又何必多言?”
缺云才长叹一声,应道:“属下这便继续带人去找。我们走。”说完,他又深深看了眼方心玉,带领其它几人离开宫屋。
傅弈舟见气氛凝重,便道:“缺云兄真是听陆姐姐的话。看来日后阿一若嫌缺云兄烦,大可把陆姐姐搬出来。”
“少说风凉话。我义父的墓室就在后山不远的一处密林里,平日除了我没人会到那里去。而且那里朝西而建,确实可疑。”
“你要去吗?”方心玉问道。
陆无一点点头:“我也离开那么久,是该去看看义父了。”
“我陪你去。”傅弈舟毛遂自荐道。
“不用,我自己一人便可。若是带上你,我可又得被缺云唠叨。”
方心玉劝说:“还是带上弈舟吧,万一有什么问题也好有个照应。”她言下之意是怕陆无一乱来,但陆无一却听成了另外一个意思。
“姐姐,我一个人可以,带上他于理不合。”
“你是怕被教众知晓难以服人?那只要不被知道就好。听姐姐的话,好么?”
陆无一才无可奈何地点头。
既然不能让人知道,那容易发现行迹的光天化日就行不通了,唯有等到晚上夜深人静时行动。
天一入夜,陆无一便让方心玉去看着缺云,免得他突然来找自己。待方心玉行动后,他便去找傅弈舟。只是没料到傅弈舟还没见着,就先见着残影了。
大晚上不睡觉的残影立于曲桥上,将一只信鸽放飞。他目视着信鸽越飞越远,竟舍不得移开视线。
陆无一出声喊他:“残影,你在这里做什么?”
残影吓了一跳,条件反射地将手藏到背后,面向陆无一:“教主。”
陆无一觉得他的行为甚是可疑,于是上前逼问:“我都看到了,你身后藏着什么?拿出来。”
残影摇头。
“你若当我是教主,还是你师弟的话就交出来。”
残影皱眉,犹豫了许久才不情不愿地把手里的东西放到陆无一手上。
是一张字条。陆无一展开看时,残影明显很紧张,目光一直游移不定。
只见上书——谢谢你的提议。近来我已安眠不少,你无须再担心。等过些时日桂花开了,我再邀你同赏,到时你可不能不来。流莺字
陆无一看完收起字条,意味深长瞧向残影:“原来你一直与流莺有书信往来?”
残影不语,但看样子像是默认了。
陆无一像是察觉到什么,笑着将字条还给他,“在教主之前我只是你的师弟,你有何话不妨对我直说。藏掖什么?你是不是喜欢流莺?”
残影一怔,凶恶的脸上露出震惊之意。陆无一与残影从小一起长大,残影虽然面无表情,可陆无一仍能看出他心中所想,继续道:“你在担心我不同意么?”
“没有。”
“师兄你可不懂得说谎。”陆无一没有再喊残影的名字,而是唤他师兄:“你若是心有所属就该勇敢追求。作为师弟,我会在身后支持你。”
“……”
“你也别介意什么身份之别。你不要忘记了,我母亲本来也是正道中人。虽然她被正道中人唾弃,但她一定从未后悔过。无论如何,不让自己后悔才是最重要的事。”
“如你?”残影看着陆无一映在月光下熟悉的脸,反问道。他的话像是在跟他说,又像在跟自己说一般。
陆无一看向残影:“或许是吧,我也已经作好觉悟。”
残影皱眉注视着陆无一,陆无一说的那个人应该不是武林盟主吧?
第67章 永结同心(5)
与残影聊完陆无一似乎又增添了不少信心,心情甚是轻松地敲响了傅弈舟的屋门。万没想到,傅弈舟居然不在屋内。
陆无一正疑惑,转身准备到附近找人时,却瞥见屋顶不知何时坐了一个人。那人身姿清正,屈膝仰目,对着不圆不弯的月亮若有所思。夜色下侧脸朦胧,只隐约看清轮廓。
陆无一想起芙蓉山庄的那片花海,还有在屋顶屈膝坐着,手持酒壶赏月的傅弈舟。他脚下运力,轻巧飞身上屋顶:“傅弈舟,你可别告诉我你在这里赏月。”
听到衣服随风摆动的轻微声响还有靠近的人影,傅弈舟没看过来就已经听到陆无一的声音了。他轻笑:“一无美酒,二无美人,三无圆月,的确不是赏月的好氛围。”
陆无一走至傅弈舟身边,俯视傅弈舟:“那你在这里做什么?”
傅弈舟朝陆无一眨了眨眼,更正道:“错了错了。现在已经有了美人,就差美酒和圆月。”瞧着陆无一又想生气的脸,傅弈舟才收起调笑之意,道:“我在想事情。”
“我看你真的有毛病。不是大晚上练剑就是喜欢跑屋顶想事情。是不是武林盟主都有些什么奇怪的癖好?”
傅弈舟笑着驳道:“这么说来,无一爱美这个癖好也是因为当上教主才有的?”
陆无一却一点都不觉得自己爱美是种癖好:“那是本人天生丽质难自弃。”
“好好,阿一天生丽质。不知阿一来寻我何事?”
如此敷衍的态度让陆无一很不满,方才又记起正事:“都怪你打岔,害我忘了正事。走,去墓室。”
傅弈舟确实是明知故问。他站起身,拍拍身上的灰尘:“劳烦阿一带路。”
陆无一转身飞下屋顶,带着傅弈舟往人少的小径走。不到一柱香时间,两人便到了历任斗月教教主的墓室前。
密林不大,但十分浓密,很难行走。而墓室就掩埋密林后的一个山道下。陆无一和傅弈舟下了山道,身上已经沾上不少夜露。陆无一拨开爬满墓室口的藤条,按了某处机括,只听轰隆一声,墓室口便打开了。
陆无一擦亮火折子,顺着石梯往里走。
墓室多年未有人行走,他们每行一步就扬起阵阵灰尘。里面的气味也不大好闻,带着浓重的腥锈味。傅弈舟跟在陆无一身后,扫开不时沾到身上的蜘蛛网,问陆无一:“阿一有多久没到墓室来看过你义父了?”
“自他葬进这墓室后就再未来过。”背对着他的陆无一答道。语气平缓淡然,好像在说一件很稀松平常的事情般。
“阿一与你义父感情不好么?”
陆无一顺着记忆里的路线走,对傅弈舟的问题没有多想什么,有一句答一句:“我说过义父很疼我吧?我也很敬仰他。我怕每次都会伤心难过让底下的人不安,才不敢常来。后来一心要发扬斗月教便埋首练功,倒也忘了来上柱香。”
傅弈舟听着听着,颇有几分羡慕之意:“要是我义父也能那么疼我就好了。我犹记得小时候义父非常严厉,若我未能完成他交待下来的功课,便要罚我跪着抄书,还不给饭吃。”
陆无一哼了一声:“听来倒是他的一惯作风?”
“不过正是多亏了义父的严厉,才有我今日的成就。”
“成也萧何,败也萧何。我猜他想不到你敢背叛他。”
傅弈舟听出陆无一话里的嘲讽之意,只得苦笑一声。越往里走气味越重,呼吸变得有些困难。火折子的火也忽明忽暗。他又问:“想来历任教主皆很受教众追捧,墓室都建得那么大。”
“对斗月教教众而言,这里是圣地般的存在,当然不能太掉价。而且虽说这里平日无人敢来走动造次,但也有一些新来的不知道。怕他们惊扰了诸位先烈,故墓室才建到地底。还有为了防止歹人,里面设了些机关,你小心些别乱碰东西。”
傅弈舟虽然没乱碰什么东西,但脚下的路却仍要走。一个不小心踩到石砖触发机关应该算是情有可原吧?
陆无一的话音还没落下,周围的空气刹那变味,从四面八方飞出无数□□。陆无一咒骂一句:“傅弈舟你他娘是故意的吧?”骂归骂,他还是运功快速闪身躲避驽箭。
傅弈舟边躲箭边委屈道:“自然不是故意,阿一莫要冤枉我。”
好不容易躲过所有□□,陆无一的披风还是无可避免地破损了几处。傅弈舟上前查问:“阿一可有受伤?”
陆无一别过头不看那张令人生气的脸,没好气道:“要是中箭就不是受伤那么简单了。箭上涂有剧毒,中之即死。”
这么说,若是两人武功不好,那就……傅弈舟背上渗出一层后怕的冷汗:“幸好幸好。”
陆无一又再次叮嘱了一番:“幸好个屁。你给我小心点,要是再触发什么机关,我就……”兴许是在气头上,陆无一没有注意路面,话还没说完脚上一错,又踩到一个机关上。
傅弈舟朝陆无一无辜地耸耸肩:“这次就与我无关了。”
听得远远传来咕隆咕隆的声音,好像有什么巨大的东西朝他们快速移动。陆无一暗骂一声糟,拉过傅弈舟的手立马掉头跑:“找个分岔口躲过这机关。”
被陆无一牵着手的傅弈舟心里有些得意开心。但回头一看,一个巨大的圆铁石正朝他们不停滚来,速度之快好像下一秒就要追上他们。他就又开心不起来了。
不知墓室是什么结构,陆无一和傅弈舟很快找到一条分岔口。两人看准时机运功飞身至半空,待圆铁石滚过,他们便从半空落下,让圆铁石滚向另一条岔路。
这么一跑,两人身上都冒了汗。傅弈舟拭去额上的汗水,道:“幸好有惊无险。”
陆无一阴沉着脸不说话。傅弈舟以为他在生气,不知是生自己的还是他的,顺势抬手替陆无一擦掉额边的汗珠:“这墓室看来比我所想的还要大,不知是什么结构?”
冷不防有人替自己擦汗,陆无一视线投向傅弈舟,正好与他目光对上。他对着自己笑,眼底有着化不开的浓浓笑意。陆无一被看得寒毛直竖,连忙退后一步,干咳一声道:“没什么结构。听说当初建成时不仅设了机关,还设了迷宫。”
“我们贸然进来岂不危险?”
“我虽不常来,但总听义父提起。当了教主之后对这里也有些研究,不会有事。”
“那刚才的是算‘有事’还是‘无事’?”傅弈舟故意问。
陆无一又生气了:“爱信不信。”
傅弈舟见逗弄得逞,便见好就收:“阿一的话我当然信。不知我们接下来要往哪里走?”
陆无一观察了此时身在的位置,又朝之前走过的路看了一会儿,才道:“这里我从未走过,兴许往前走就能探出可疑的地方。”
虽说两人进来是要找到藏秘笈的地方。可是难得来一次,傅弈舟问已经准备往前直走的陆无一:“阿一不是看看你义父么?”
“我们有事要做,日后看他也不迟。”陆无一仍旧淡然回答。傅弈舟吃不准陆无一在想什么,只得闭嘴。
两人走了有段路就能看到一处开阔之地。开阔之地前还有一条左走的小道,陆无一一时难以决定是先走开阔之地还是走左边的小道,耳边又听到了熟悉的咔嚓声。
陆无一转过身想骂傅弈舟时,傅弈舟脚下的石砖已经空了,他整个人迅速往下掉。陆无一没有多想,立即伸出手捉住傅弈舟。
然而傅弈舟下坠的力度非常大,陆无一没能拉他上来反还把自己搭了进去。
耳边一阵风呼啸而过。待睁眼时,陆无一能感到自己的屁股像要开花了般疼得厉害。傅弈舟就掉在他身边,跟着睁开眼睛茫然打量。但此地黑黝黝,什么都看不见。
黑暗中,陆无一骂了一句:“早知道被你连累,在刚才我就应该报华山时的踩脸之仇。”
傅弈舟闻声辨位,笑了一声:“你还记着那时的事?当时我也是迫不得已,阿一不要怨我。嗯,这里是什么地方?”话是这么说,可刚才陆无一毫不犹豫地伸手拉他就知道陆无一已经不气他当初所为了。
陆无一闻言才打亮新的火折子到处打量。看到不远处端放着一樽佛像,四周是石壁,什么都没有:“我也没想到这里室内有室,竟然还能往下走。”
火折子照亮了两人的脸,他们近在咫尺,仿佛再动一动就能撞到彼此的头。傅弈舟拉着陆无一起身,朝那樽佛像走去:“听来很可疑。而且在这种地方放着一樽佛像不是很奇怪么?里面定有乾坤。”
“有乾坤就有乾坤,与你拉着我有什么关系?”
走到佛像前,傅弈舟才笑着答道:“有阿一为我壮胆,我方能神佛无惧。”言毕,他松开陆无一的手,抽出阙歌剑劈开了佛像。
第68章 永结同心(6)
天还未大亮,方心玉的屋门便被敲起。早上微凉,方心玉披了一件衣服才起身开门。门外的是陆无一和傅弈舟,他们身上有奇怪的味道,两人的样子略显疲态,发丝也微乱。方心玉把两人迎进屋内,关切道:“你们昨晚一夜未归是否已经有所收获?”
陆无一坐了下来,从怀里掏出一个物什放于桌上。那物什四四方方,有些厚,是本书。
傅弈舟将那本书翻开,指给方心玉姐:“陆姐姐请看。”
方心玉心生困惑,上前一看。翻开的地方没有任何纸张,只有一个小小的,凹下去的机关。看样子好像要放什么东西进去。
陆无一道:“你且看外面写的是什么。”
傅弈舟又把书合上。方心玉见上面用草书写着“千踪迷影”四个字,顿时明白了:“你们真的把那本秘笈找出来了?可里面什么都没有啊。”
陆无一跟着说道:“正是如此。那个机关的形状与璇玑灯一模一样,我想璇玑灯和这本秘笈一定有所关联。只要把璇玑灯放进这里才能真正解开这本秘笈之谜。”
傅弈舟附和:“义父之所以会盗走璇玑灯也应该是知道了秘笈的构造。”
方心玉明白了,却又有了新的问题:“你们偷偷来找我是怕被其他人知道这件事吗?”
“毕竟兹事体大。”傅弈舟答道。
陆无一继续说:“本来就是个秘密,越多人知道越不利行事。”
“那你又如何跟缺云他们解释?况且就算你们找到秘笈,又上哪里去找荣宏奇?”
陆无一才道:“这正是我来找你的目的。姐姐你说的话缺云都会听,你就在教中帮我安抚他。至于上哪里找荣宏奇,当然是他的地盘金衣阁了。我打算今日就与傅弈舟启程前去金衣阁,杀他个措手不及。”
“这么急么?”方心玉吃惊道。
“打铁要趁热。”
方心玉还想说什么,傅弈舟便截断了她的话:“陆姐姐,你就依阿一所言。他此时正在兴头上,你怎么劝都劝不住。”
方心玉迟疑片刻才深深地叹了口气:“可你们匆匆离去必然会让教中之人有所顾虑。就算我能劝住缺云,但未必劝得住教众。”
陆无一笑道:“姐姐放心。教众好安抚,就是缺云实在难缠,劳烦姐姐废心。”
方心玉又道:“那你们打算今日何时动身?”
陆无一道:“我且先将教中众人召来说明一番,待准备妥当就启程。”
方心玉明白了。她点点头,牵过陆无一的手:“既然是前武林盟主,必然武功高强,你务必小心。”
陆无一看向傅弈舟:“有武林盟主跟着你就放心好了。况且我武功也不差,再不济也能伤他一丝半毫。”
方心玉跟着望向傅弈舟:“弈舟,虽然此求为难,但请你一定要照顾好无一。”
傅弈舟只得安慰道:“又不是生离死别,陆姐姐宽心便是。我也会尽力护阿一周全。”
有傅弈舟的承诺方心玉这才放心。
陆无一收起那本秘笈离开方心玉的房间就派人召集斗月教中的众人。教主训话,教众自然不敢怠慢,皆聚到一起。听闻陆无一要去金衣阁一会前武林盟主,所有人都以为陆无一是要秋后算账,悉数高举旗号,雀跃欢呼。
待遣散众人,陆无一只留下缺云和残影,跟他们说起秘笈之事。缺云果然不甚放心,啰啰嗦嗦,唠唠叨叨。
方心玉像算好时间般前来,三言两语就劝住了缺云。缺云虽不再多话,却非要跟着陆无一一同前去金衣阁。
“人多反而不好办事。”陆无一断然拒绝了。
“可是那里危险重重,万一……”
陆无一叹道:“缺云不必担心,我会带上残影一同前去。”
残影朝缺云点头:“我护。”
缺云不是不放心残影,只是……未雨绸缪,才能防患于未然。他正待力劝,傅弈舟却忽然插嘴道:“缺云和残影你们跟着倒也不是不可以,只怕我带你们三人前去会令人生疑。而且阿一的模样在华山一战时也被众人目睹,当然也不能明目张胆进金衣阁,以免事情弄巧成拙。”
缺云不明就里:“那不就是说教主没有办法进金衣阁?”
傅弈舟朝陆无一笑得灿若春花:“只能再次委屈阿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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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无一就知道从傅弈舟嘴里说出来的不是什么好事。受委屈是真的他娘的受尽屈辱了。
沙尘滚滚,艳阳高挂,微风轻吹,平坦的官道上远远传来阵阵马蹄声。不过眨眼间马蹄声渐渐行近,一辆朴素的马车正飞驰而来。
车虽朴素,两匹骏马却是上等良驹。毛色上乘,四肢矫健,步下生风,如雷霆之钧般疾飞。
然而车厢里的气氛却陷入了一阵紧张阴沉。
残影不时盯着陆无一看了许久,欲言又止。
陆无一也已察觉到残影的视线许久,终于还是遵照本心,阴森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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