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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天都会被自己帅醒-第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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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一你真的是很有气概呢。别挡着脸嘛,难道能看到你这样的表情。”傅弈舟赞赏道,伸手拉开陆无一挡着脸的手低头吻住陆无一。
在亲吻的空隙里陆无一狠狠地咬了一下傅弈舟的舌头。他此时也只能做这种事当作报复了。傅弈舟微微吃疼,却并不生气。手从下光头滑落,移到了陆无一的谷道口。
陆无一涣散的理性在一瞬间聚拢,他趁着傅弈舟分神之际用力把傅弈舟压在自己的身下:“你似乎忘记了我的话,我说了这次我在上!”说完手直接捉起傅弈舟的下光头,稍稍用力捏了捏。
突然的刺激让傅弈舟微微皱眉,不禁低吟一声。还未回过神,陆无一已经凑近他的脸。雪白的肌肤上到处是被他吻下的红晕,让陆无一看起来分外妖娆美丽。一双桃花眼泛着迷离又诱人的目光,凝神看着他:“别以为我总会被你牵着鼻子走。”
言毕,陆无一在傅弈舟的鼻尖咬了一口,接着又往他的唇角,下颌,脖子吻下去。大概是从他那里学到了技巧,陆无一的动作虽然生涩,但仍撩拨着他内心深处的欲/望。
陆无一不甘示弱,依照自己感觉舒服的地方在傅弈舟身上为所欲为。傅弈舟的脸也因为他的动作而涨红了。陆无一从未见过傅弈舟这种毫无防备又下流的表情,心里不知怎地升起了一股异样的感觉。
傅弈舟看起来很舒服的样子,这么说他赢了吗?想到这里,陆无一更加卖力地戏弄着傅弈舟的下光头。
光这样看着骑在自己身上的陆无一也是一种享受,可久了却觉得难受。傅弈舟抬起双手,一只抚着陆无一的肌肤,一手戏弄着陆无一高昂起的下光头。
这种舒服到脑袋一片空白的感觉真的太可怕了。陆无一想抗拒,但身体却无法去抗拒。两人同时泄了一次,陆无一有些累了。傅弈舟趁着陆无一松懈的一瞬,扶着陆无一的腰一把将他推倒。
“阿一,还没有结束呢。”
陆无一立即明白过来傅弈舟想做什么,可已经迟了。傅弈舟将他的双手禁锢住,空出一只手在脱下的凌乱衣物里翻找了一会儿,然后朝陆无一意味深长地笑了笑。
陆无一直觉要坏事。一下秒傅弈舟的手指便摸到谷道附近,在周围意有所图地转着圈。紧接着谷道口感到一阵清凉,他的手指伸了进去。
有些刺疼。陆无一咬着牙骂道:“你涂了什么?”
傅弈舟正经八道在回道:“陆姐姐给的花膏。”
“!”陆无一想起了之前方心玉给他,他却不要的东西。原来方心玉还跑去给了傅弈舟吗!
陆无一又想起被傅弈舟一番折腾之后的疼痛,立即挣扎着想要逃离。
傅弈舟却不容他半路逃跑,更加用力的牵制住他:“别乱动。不涂好的话,受伤的还是阿一你。”
“傅弈舟,你住手!这次是我在上!”下面又感到一阵胀胀的,痒痒的,还有异物进入的奇怪感觉。这个混账,到底伸了多少只手指进去?
“既然阿一你这么在意上下,这次让你在上也可以。”傅弈舟温柔地笑道,手指却一点停下来的意思都没有。
东方渐渐亮起鱼肚白,屋内的烛火已经燃尽。早风从窗隙中吹进,惊醒了床上的人儿。
陆无一从塌上爬起身,眼前的一切都模模糊糊的,腰上的酸疼让他彻底清醒过来。塌下散了一地的衣物,被褥凌乱的扭成一团,身边睡着一脸心满意足的傅弈舟。他赤/裸着上身,身上还有不少被自己弄出来的红痕。
陆无一看到那些红痕马上就想到了昨晚疯狂的一夜。谷道还有异物进入后残留的不适感,陆无一终是忍耐不住狠狠朝傅弈舟的俊脸上拍了下去:“傅弈舟你这个骗子小人,居然敢诓我!”
作者有话要说:
龙脂猪血:湖南长沙特色传统小吃,俗呼之麻油猪血。注:猪血不宜与黄豆同吃。
做法:1。 猪血洗净,切薄片;2。 鲜雪里蕻洗净,切碎;3。 香油、盐、味精、鲜雪里蕻、酱油、辣椒粉、葱花加肉汤做成底汤,倒入碗中备用;4。 将切好的猪血放入沸水锅中,焯熟,捞出放入汤碗内即可。(百度出处)
第48章 龙脂豚血(9)
正睡得舒爽,还在梦里重温欢愉的傅弈舟脸上猛地被扇了一巴掌。那瞬间而至的疼痛让他立马清醒过来。
身边赤着胳膊,裹着被褥的陆无一正怒不可遏地瞪着他,不用想刚才这一巴掌就是陆无一干的。
傅弈舟莫名其妙地捂着被打疼的脸,有些委屈:“阿一你打我做什么?”
居然还有脸问?陆无一指着塌尾那罐用了大半的花膏骂道:“你居然骗我说让我在上,你说我不打你打谁?”
傅弈舟更加委屈了。他略略皱眉,哭丧着一张脸道:“我确实让你在‘上’了,没有说谎。”
是呢,傅弈舟所谓的让他在‘上’就是换个姿势位置,腰疼的不还是他吗?
然而他没有意识到傅弈舟捉了字眼而上当,自己也有一份责任。
可陆无一不甘心又被傅弈舟压了一次,于是想也不想,直接将傅弈舟按到塌上:“那我便来纠正这个错误。”
傅弈舟当然知道陆无一说的“纠正”是想干什么。他饶有趣味地看着陆无一认真的脸,苦笑道:“阿一你确定要在清醒的状况下再来一次?”
陆无一瞬间明白他话里的意思,脸刹那间红了。他快速松开傅弈舟,转身下塌去拾起衣服穿。好险,要真顺势闹下去,不就是说他并不抵触傅弈舟,不就是说他是断袖吗?
右脚才触地,有人突然推门进来了。屋门打开的同时还有楚流莺的声音:“阿一哥哥,弈舟哥哥去了苟岚院还没回来,你知道……”
她后面的话在看到裸着身体的陆无一和塌上坐着的傅弈舟时顿住了。似乎还没明白眼前看到的究竟怎么回事,整个人呆滞在原地。
被人撞见自己没有穿衣服倒不是问题,可被人撞见两个大男人光着身子在床上就糟糕了。陆无一也跟着僵在那里,一动不敢动。
不过是一瞬间的事情,楚流莺的脸倏地通红一片,哗地一声惊叫起来。
这一叫不仅把方心玉和残影引来了,连还没起床的客人也被震醒。足见她叫得有多突然,有多大声。
客栈大堂已经人来人往,掌柜和小二忙着招待客人。
傅弈舟一行人围坐在角落的方桌上彼此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都不说话,气氛显得颇为沉重尴尬。桌上叫上来的餐点还有茶水也没有人动过筷子。
楚流莺脸仍旧红红的,低头搓着衣角,脑海不断回想着之前所见的那一幕。
残影盯着陆无一看了好半天又转过头看坐在自己对面的傅弈舟,沉默许久,终是说出了一句话:“你们?”
楚流莺心里虽有隔阂,也还无法消化自己看到的,但见两人如此尴尬,又觉得是自己的错。她小声道:“对不起,我不知道阿一哥哥你和弈舟哥哥在一起。”
楚滚莺睡了一晚,方心玉也没告诉她傅弈舟送胡蝶回去后有没有回来。清晨起来去傅弈舟房里没找到他,就想着去问陆无一。又心急又担心就忘记了敲门,谁知道他们却……
楚流莺不谙男女之事,但看见他们那种模样多少有些明白。打扰了有情人的缠绵,她当然有错了。另一方面,就算她说会放弃傅弈舟,心里仍是会很难过。
方心玉跟着长叹一声,对陆无一道:“纸终究包不住火,现在还是坦诚相告吧。”
傅弈舟看了眼陆无一,怕他碍着教主的身份说不出口,便主动解释了他和陆无一交合的原因。
即使知道他们交合有盅毒的原因,但他们相爱这件事还是事实,楚流莺并没有感到自己有希望。
解释完了之后残影也没有多问什么,事情好像就这样过去了。几人用过早膳,苟岚院那边便来人请傅弈舟过去一趟。也不知道那人跟傅弈舟说了什么,傅弈舟本来还言笑宴宴的脸一下变严肃,什么也没说就去了苟岚院。
方心玉知道楚流莺喜欢傅弈舟,心想她看到两人那个场景肯定受打击,便去安慰她。还有一个原因就是怕陆无一跑去找她兴师问罪——她都能想到陆无一质问她为什么要把花膏给傅弈舟,出卖他时的样子了。
陆无一在屋内收拾包袱,残影跟着进屋,一直倚在墙边盯着他看。
陆无一被盯得不自在,停下手中的活儿,认命道:“你还有什么想说?”
残影也不拐弯抹角,直接道:“打算。”
“到了苗疆解了盅毒,之后的事之后再说。”
“凭何?”
陆无一顿了顿才道:“你还在说我与傅弈舟交合一事?”
残影怔了怔,似乎没料到陆无一说得这么坦荡。耳根处略略一红,没有答话。
“你也明白那是不得已而为之,我不告诉你和缺云就是不想你们多虑。”当然也不想被他们笑话。
“事实。”
“就算我与他真有什么瓜葛,解了盅毒还是会分道扬镳。所谓道不同不相为谋,你大可放心。”
“变了。”
“变了吗?确实是吧,谁会想到我竟会与曾经那么讨厌憎恨的人一同行动,还有了肌肤之亲。”
曾经?难道现在已经不讨厌憎恨傅弈舟了吗?听着陆无一的言语好像带着几分无可奈何和自嘲,残影无法继续责怪他:“依旧。”
“哈,我还是我么?这事且不提了,缺云那边有查到什么吗?”
话锋忽然就转到正事上,残影愣了下便回道:“是的。”
“秘笈或是璇玑灯有下落了?”
残影摇摇头,“无关。”
陆无一凝视着他:“那是?”
“盟主。”
陆无一这句话有些听不懂,于是又问了一句:“谁?”
“之父。”
“……是傅弈舟的义父?他怎么了?”
******
青天白日下的青楼不如晚上热闹。但在这条全是青楼的街上仍有不少沉浸在温柔乡的男人。在众多江湖中人走动的苟岚院,傅弈舟不算生面孔,自然对里面的人和布置轻车熟路。不用带路,也不必经过老鸨的招呼,只需知道胡蝶有无接客便能去往她的房间。
胡蝶到底是见识过不少世面的人,哪怕刚经历过一场噩梦,也已经平静下来了。在这种地方,即便不能平静下来,也无法拒绝找上门的生意。
但老鸨经历了差点失去花魁一事,还是特别派了不少人在胡蝶的闺房附近巡逻。哪怕是胡蝶请人找傅弈舟来此,傅弈舟也需经过不少看守才能进到胡蝶的房间。
胡蝶已经沏好茶在等傅弈舟了。
傅弈舟甫一坐下,胡蝶便为他斟茶:“傅大哥,我想再次多谢你的相救。”
“都让你不必挂心了,怎地还这么见外?”
“你我再怎么相熟身份终究有别,礼数自是不能少了。”
傅弈舟不客气地握起茶杯将茶一饮而尽,不再与胡蝶客套:“你说有信息了?”
胡蝶颔首,又替他倒了一杯茶,缓缓道:“这里总归是个小地方。我的事很快被知道,许多客人知晓我平安归来都争相指名要见我。”
傅弈舟闻言笑道:“你这花魁之名当之无愧。”
“你莫要取笑,我可是一宿都没觉好睡。”
“抱歉抱歉。”
胡蝶继续道:“我从他们那里可听到了不少消息。”
“是么?不妨说来听听。”
“你身上的盅毒,还有那秘笈之事我都打听到不少。还有你说的那个道士,也许并非真是道士。”
“盅毒和秘笈一事且不说,道士并非真是道士是个什么说法?”
“我依照你的形容向许多人打听过。按理说他这样的人一定很显眼,但所有人都说没见过那样的道士。而且还有人说起□□的事。”
傅弈舟一直笑着的脸忽然滞住,重复了一句:“□□?”
胡蝶点了一下头,“那人说□□是易容术的一种。在当今武林中,精通易容术的惟有一人,那人名叫澹台寻雪,可惜早在二十六年前过世了。现在会易容术的只有苗疆中人。”
听到胡蝶说起的那个名字,傅弈舟心中一阵触动。表面却不动声色:“又与苗疆有关么?看来不亲自走一趟苗疆无法解开任何谜团。”
胡蝶注意到傅弈舟的手指在摩挲腰间的流云玉佩。他心里想着什么事情的时候总会无意识摩挲着那块从不离身的玉佩。胡蝶没有过问他在想什么,轻声问道:“你们要离开了么?”
傅弈舟最欣赏胡蝶的一点就是她很聪明。不该问的不问,不该做的不做。就算她看穿了许多也从不过多干涉,这让他与她相处起来非常舒心自在。
傅弈舟点点头:“路上浪费了不少时日,接下来会马不停蹄前往苗疆。”
“是因为陆公子么?”
“他也是其中一个原因。”如果陆无一少管点事,不那么耿直,现下他们已然到了苗疆吧。
“你们关系真好。可惜我不能与你们同行,不然定会很开心。”
“开心么?”
胡蝶轻笑着反问:“难道不是么?刚才见你满面春风,就知道你心情甚好。只是不知你脸上那巴掌印是何人所为?”
第49章 红烧狮子头(1)
从苟岚院回来,傅弈舟脸上的巴掌印还是没消下去。
退了客栈,几人离开小镇。出发到七里亭时,陆无一的伤口裂开,一行人惟有停下来为他处理。
陆无一和残影还有方心玉在这头包扎伤口,楚流莺与傅弈舟在另一头等。她一直盯着傅弈舟的脸看,大半天过去了还是颇为担心的问:“弈舟哥哥,你脸还痛吗?”
傅弈舟怔了怔,微微一笑道:“还好。”
到底是自己崇拜尊敬的人物,爱惜仰慕还来不及,楚流莺不明白陆无一怎么就下得了手:“阿一哥哥为什么打你?”
傅弈舟抬手摸摸楚流莺的头,叹道:“俗语有云,打是亲骂是爱嘛。等你有了喜欢的人,自然就懂了。”
楚流莺瞧着已经包扎好伤口,走向这边的陆无一他们,低垂着头不再言语。
陆无一将傅弈舟叫到方心玉那头也不知在商量什么。楚流莺和残影待在一起,心里有些紧张。
残影问:“可好?”
楚流莺不知残影指的是什么,困惑的歪着脑袋看他。残影挠挠头,从怀里掏出一包东西递给楚流莺。
“给我?”楚流莺疑惑道。见残影点头,她小心翼翼地接过,打开,是蜜栈。她受宠若惊:“你特地买来送我的?”
如果回答是的话会不会显得他很奇怪?残影避重就轻道:“慰问。”
联想前因后果,楚流莺总算明白了残影的心思:“你是在担心我吗?我已经没事了,我好歹也是江湖中人。不过还是谢谢你,残影哥哥。”
第一次被人叫“哥哥”,残影不是很习惯,耳朵尖都红了。
楚流莺紧紧握着手上的东西,久久不再言语。残影不知道还要与她说些什么,也沉默着。良久楚流莺偷偷瞄了眼残影,突地作了一个决定。
待几人商量好整装出发时,楚流莺叫住了几人。
“弈舟哥哥,我……”
见她欲言又止,傅弈舟停下脚步,问:“怎么了?”
“我想爹爹了,所以……”
陆无一凑过来道:“你想家了?”
楚流莺点点头。
傅弈舟理解道:“也好,我本来就不大赞成你跟我们一起去苗疆。这次被掳走也算是一个教训。之后还不知道有什么危险,你回去话我便放心了,也好给师父一个交待。”
他的一席话说着令人动容,可楚流莺却听成了另一种意思。自己跟在傅弈舟身边就是个累赘,如果回去还省了他们不少心。
或许傅弈舟并没有那个意思,但楚流莺也有自觉。特别是经历过这次的事件,楚流莺不想成为他们的包袱。更何况现在她也没有留在这里的理由了。
“你让她一个姑娘家回空山派么?”方心玉嗔道。
楚流莺会的那么点武功,阅历又浅,方心玉实在不放心让她一个人离开。
楚流莺闻言连忙道:“陆姐姐,你别看我这样,我轻功还是很好的。若再遇到什么危险我会尽力逃走。你们放心好了。”
“轻功好有什么用?还不是被轻易逮到?”方心玉丝毫不客气地拆穿道。随即看了眼陆无一和残影,又道:“也罢。无一你看让残影送她回空山派如何?”
一直并未说话的陆无一忽然被问道,有些不解。方心玉望向他,等着他的回复。护送楚流莺回空山派么?也许是个打探空山派的好机会:“也好,有残影跟着我们就放心了。”
残影不作声响,也不知愿不愿意。他和陆无一从小一起长大,陆无一心里打的这些小算盘残影还是看得出来。
楚流莺原本还想拒绝,却听到方心玉询问残影的意见:“残影你意下如何?”
“无妨。”陆无一都开口让他送楚流莺了,他又怎么能说不好?
楚流莺没想到残影居然也同意,愣在原地。陆无一又补充道:“不过残影你要小心别暴露了身份。”
残影道:“会的。”
有了定论,残影便带楚流莺折返回空山派,傅弈舟他们又恢复了三人行。三人也不耽搁,立刻朝目的地前行。
当然,以陆无一的个性又怎么可能不跟傅弈舟邀功:“傅弈舟,我陪你演戏成功让流莺回去了,记住你欠我一个人情。”
傅弈舟一脸不解:“莺儿回去是因为想家了,又害怕自己会再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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