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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天都会被自己帅醒-第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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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弈舟依陆无一所言,将钱帮主的尸体运上马车就掉回头去马夫。万没想到待他们赶过去时马夫的尸体竟然不见了!
白琪风更是惊奇:“我们来回不过半个时辰,怎么马夫的尸体就像凭空消失了般?”
陆无一在马夫滚落下来的周围认真仔细勘察一番,道:“兴许是有人将尸体带走了。”
傅弈舟接口道:“而且能在这么短的时间内将遗迹清理干净,我估计不是一个人所为。”
白琪风瞪大了眼睛:“师兄的意思是……?”
陆无一打断他们的谈话,道:“马夫的尸体既然已经不见,我们也不要继续在这里逗留了。是不是一人所为之后会有定论,先回山庄再说。而且我可不想一直对着钱帮主的尸体。”
上了马车后傅弈舟继续问:“阿一是否又发现了新线索?”
傅弈舟这么敏锐让陆无一心生不悦。转念一想,把傅弈舟的问题当成是他无知也就释然了呢。
陆无一心情忽而变好:“你真想知道?”
傅弈舟其实并不想知道。这种麻烦事全是陆无一包揽了最好:“阿一想卖关子我便不问了。留着念想才更有趣。”
白琪风却没有心情跟他们谈天说笑。车厢里躺着一具尸体就够让人压抑了,而且凶手的手段还如此高明更添他的愁绪。如果不是陆无一与傅弈舟的帮忙,他甚至到现在都不知道凶手的真面目。
那人究竟是为了什么?
白琪风没想到这个答案他很快就知道了。
在白琪风回山庄之后,钱帮主的死讯居然传开了。不知是不是马夫四处去说。
众人既唏嘘又疑惑——凶手不是已经就地伏法,怎么钱帮主又无缘无故死了?
一时之间,众人又开始惴惴不安。
回来后的白琪风茶水都顾不得喝便让人喊凡香到大堂来,说有事要问她。而陆无一和傅弈舟一回来就往放马车的地方跑,还说要做什么试验。
听闻白琪风让她去大堂的传话,凡香似乎料到了有此一遭,什么都没说,整理好衣衫头饰便跟着小厮前往大堂。
此时的白琪风手里正拿着一对物什坐在堂座上若有所思,听到小厮回来复命的声音,他才回神朝小厮身后的凡香望去:“你们全都下去吧。记住,除了陆教主和师兄,不许任何人来打扰。”
小厮应声便关门退了下去。
凡香向白琪风福身,道:“不知庄主寻凡香来有何事吩咐?”
白琪风将手中的物什伸到凡香跟前,问:“这双绣鞋可是你的?”
凡香低头一看,脸色登时一变。她努力平复着自己的心绪,小声道:“不是。”
“你能换上这对鞋子换证明么?”白琪风直视着凡香的脸,凝眉问道。
凡香一怔,双手揉搓衣角,声音颤颤:“凡香不知庄主何意?”
白琪风深吸一口气,不忍道:“其实杀死那些门客和马夫的人是你,对不对?”
凡香的脸在一刹那变得苍白,左脸上的黑斑让此时此刻的她更加丑陋不堪。她拼命摇头,扑通跪下来:“不是我!……凶手不是已经捉到,被正法了么?”
白琪风见她如此模样,也有些不相信她是那样的人。他想起自己与凡香从小一起长大,除了凡香死去的父亲,凡香为人如何他应该比谁都清楚。
她真的会杀人吗?明明连剑都握不住。
“我想你该听说了钱帮主遇害一事。死人又怎么可能杀人?”
凡香攥紧手心,低下眉头:“庄主又为何怀疑人是凡香杀的?凡香有多少能耐庄主会不知晓么?”
白琪风正待说什么,门外就有声音代替他说了。
“怀疑你的不是他,是我。”
屋门忽然被打开,陆无一与傅弈舟一身光华尽敛的立于门外。开口的是陆无一,他甩了甩披风迈进屋内,傅弈舟随后进屋顺道关上门。
凡香难以置信地望着二人,更觉荒谬:“两位虽是府上贵客,也断不能随便冤枉人。”
陆无一径自走到下首坐下,端起早已备好的茶喝了两口才微微笑道:“冤枉人?如果说我有证据呢?”
第27章 上汤芙蓉花(9)
凡香凝望着陆无一和傅弈舟,问:“不知陆教主有什么证据?凡香洗耳恭听。”
陆无一也不卖关子直接道:“凡香姑娘现在脚上穿的鞋子并不合脚,没错吧?因为合脚的那双鞋子正是这双绣鞋。凡香姑娘定是察觉到自己在陈堡主的马车上留下鞋印,为掩饰自己曾出入过他的马车就把将鞋子埋了。”
“陆教主想单凭这三两句话就把我当是杀人凶手么?”凡香挑眉反问道。
陆无一唇角微抿:“且听我说下去。你既司职马厩,自然不可随意离开山庄,。故埋鞋子的地方只能是山庄之内。而且为免被他人看见,你只能埋在马厩附近。”
“那也有可能是别人嫁祸于我。”
陆无一摇摇头,“不可能。在马厩附近有何动静,一直在那里工作的你会察觉不到么?所以只能是你。”
凡香深吸一口气,似乎接受了陆无一这个说法。她沉默了一会儿又道:“就算真是我埋的鞋子也只能证明我曾出入过那辆马车,并不能证明我是杀人凶手。”
陆无一又摇摇头纠正她的说法:“这只是其中一个证据。还有另一个,紫花苜蓿。”
凡香眼睛微微瞪大,震惊地注视着陆无一。
“这还是你亲口告诉我的,紫花苜蓿的花有毒。我刚才与傅盟主用花喂猫做过实验了,猫的死状果然与那些马一样。马是你毒死的,这点你承认么?”
凡香咬紧朱唇,双手纠着衣角不停揉搓,几乎快把衣角揉烂。她半晌没有反应,陆无一打算继续说下去时,她才怔怔开口道:“即便那些马是我毒死的又如何?还是不能证明我是凶手。”
听到她的话白琪风震惊极了,愣愣地注视着她。她的模样白琪风很熟悉,也从未曾觉得她丑陋。可此时此刻他却觉得她有些陌生,似乎并不是他所认识了解的那个凡香。
“呵,真正杀死那些门客的并不是什么武功高强的人物,而是钉马掌铁用的四方钉。”他说完视线移到傅弈舟身上。
接收到陆无一的眼色,傅弈舟醒目地从怀里掏出几颗四方形的长钉上前递给凡香:“这些是从马厩那里找来的,凡香姑娘应该很熟悉。”
凡香的脸在一瞬间惨白如纸。
陆无一继续道:“这么特别的东西很容易令人怀疑,所以你用细丝将几颗长钉系在了一起。他们的心脏会有那么大的洞口正是拜此所赐。”
“……这都是陆教主的片面之词。不说我当时没在他们旁边,就算我在,以我的能力又要如何用这些马掌钉杀死他们?”
陆无一心情很好的耐心解释道:“因为马车上已经设置好了机关。而发动机关的契机就是中毒的马。当其毒发狂奔时,车厢里的人一定会想知道发生了什么状况而到前面查看,机关就在此瞬间射出,哪怕发觉了也闪躲不及。这也是你的手会如此粗糙的原因,做这些活一定很费劲。你以为自己的计划天衣无缝,其实还是疏漏了一点。钱帮主的马车在机关发动时,划擦过车柱留下了痕迹。我们刚才也用长钉比对过,确实是四方钉的擦痕无误。若是凡香姑娘不信,我们大可再一起去验证。”
就算怎么反驳,他们都已经认定了她是凶手。那又何必再硬撑?
凡香停下揉搓着衣角的手,深深凝望着白琪风,哽着声音道:“不必了,我承认。那些门客都是我杀的。”
陆无一还想让凡香多挣扎挣扎,这样一来等她承认时自己才更有成就感。万没想到她居然这么爽快就承认,陆无一惊讶得盯着她,还以为自己听错了。
他还没说凡香是如何不知不觉给马夫下毒,也还没说凶手不止凡香一人的事。
他甚至都想好凡香会说些什么来反驳他的观点,他又该如何让她露出马脚。
如今全无用武之地了!
傅弈舟也很惊奇凡香会承认得如此之快。
白琪风更加震惊,霍然站起身快步走近她:“为什么,你为什么要做这样的事,凡香?”
凡香看着束玉冠的白琪风凛然站在自己跟前,狭长的眸子带着难以置信和痛惜。她侧过脸捂住黑斑,低声喃道:“……我……”
“我们从小一起长大,你一向单纯善良,为何会……?”
凡香没想到自己在白琪风心中竟然是这样的人,心里霎时柔软无比。可她很明白,白琪风是芙蓉山庄的庄主,就算两人一起长大,她也永远不可能和白琪风在一起。
那么至少,让她做些力所能及的事。
“因为他们明明受着山庄的恩惠,却背地里诋毁山庄,甚至说你的坏话!如果我告诉你,你一定不会相信。就算你相信,你也不会将他们赶出山庄。因为你是一庄之主,不能让别人觉得芙蓉山庄眼睛容不下沙子。所以我才……他们不应该留在山庄里,他们不配!”凡香强忍着激动,努力抑制住愤怒,银牙紧咬,嚼穿龈血道。
“凡香……”白琪风从来都不知道凡香竟然有着这样的心思。他一时怔在那里,不知该说什么。
自他成为庄主,与凡香就很少往来了。毕竟身份不同,她又有意疏离。就算她变成如今模样,他又怎好说她变了?是他冷落了自己的青梅才招致这样的结果。
那些人的死也有他的一份责任吧?
陆无一想起那天看到钱帮主斥责凡香时的事。听了她的话,陆无一才恍然原明白。她怒视钱帮主的模样他以为她是觉得不服气,屈辱,现在想来却是不甘,愤怒。不过几句话而已,她却能为喜欢的人做到这种程度,极端得叫他兴奋不已。
陆无一有些佩服凡香。
傅弈舟也凝视着凡香,剑眉微蹙,不知在想什么。
凡香深吸一口气平复自己激愤的心情,深情凝望着白琪风。她攥紧手心,朝后退开几步与他保持了一段距离才低头道:“不知庄主打算如何处置我?你……”凡香还想说些什么,却在对上白琪风的双眼时顿住了。
打算如何处置她?白琪风被问到了。他不曾怀疑过凡香,就算在陆无一告诉他凡香才是真凶时,他也存着是陆无一推断错了的侥幸心理。
陆无一和傅弈舟静静看着两个人,很识趣的不说话。
见他面露难色,凡香忽而笑了,“你是不忍心处置我吗?你从小就这样,看似随便轻佻其实很仁慈纯善。正因如此我才会偷偷帮你清理掉那里表面对你毕恭毕敬,背后捅你刀子的人。可是我能做的这些事也只到今天为止了,庄……琪风哥哥。”
白琪风还未来得及体味她这番话的意思,她已从怀里掏出一把匕首毫不犹豫地刺进了自己的心窝。血在刹那间顺着刀尖流出,沿着刀柄和她的手滴落在地上。
她全身的力气瞬间被抽离,软软地往地面倒下。白琪风在片刻惊诧过后立马上前扶住她:“凡香!”
凡香看着他因自己而惊异着急的模样,无力地笑了开来。他的怀里十分温暖,这是她从前一直都不敢奢求停留的地方。哪怕是片刻短暂的怀抱,凡香也觉得这条命值了:“以后没有我在,你就不能……这么仁慈随便下去了……你要有一庄之主的自觉。”
白琪风抚上凡香不断涌出鲜血的心脏,各种复杂的心绪纠缠在一起,痛苦得要命。可明明那么痛苦他却半句话都说不出来。他不知道自己何时变得这么嘴拙。连安慰,或是责备的话都无法说出。
凡香还想说什么,可心脏猛然缩紧,白琪风的脸就在眼前渐渐模糊,变得越来越遥远……
白琪风就这样看着凡香握住匕首的手垂下,永远的闭上眼睛。他眼角泪光闪烁,紧紧抱着她半晌没有言语。
傅弈舟走过去拍拍他的肩膀,不忍道:“她大概知道自己是这样的下场才会随身准备匕首。这是她的决意,你无需自责。”
白琪风紧紧合上双目:“我知道。师兄,我现在想静静。后面的事交给你和陆教主了。”
傅弈舟颔首。转身与陆无一对视一眼,两人都默不作声地离开了房间,留白琪风一人静静。
离开房屋一段路后,傅弈舟顿住了脚步,对陆无一道:“我还是想不明白。那些失踪的马夫又是怎么回事?凡香既然可以在马车上做手脚,又何必连累马夫?”
陆无一道:“恐怕那些失踪的马夫并不是失踪,而是被人毁尸灭迹了。你以为凡香下毒仅仅是为了打开杀人机关的契机么?其实还有另一个原因。”
傅弈舟很感兴趣道:“是什么?”
“为了混淆我们的视线。”
傅弈舟想到凡香果断决然的模样,知道她确实有可能会这么做。而结果也正如她意想的一样,他们的确不知道马匹中毒,马夫失踪与杀死门客有什么关系 ,浪费了不少时间。
不过——
傅弈舟微笑道:“可最后还是被阿一你识穿了。”
陆无一听出傅弈舟话里的意思,欣然接受了他的夸赞:“那是自然。可惜我们还不知道帮凡香的另一人是谁。”
“你派缺云和残影暗中调查,难道还没找到另一人的线索?”
第28章 上汤芙蓉花(10)
正所谓青光白日不说人,月黑风高别论鬼。傅弈舟话音才落,本已经被他一剑毙命的缺云和残影两人竟如鬼魅般突然出现在身后。
陆无一转身朝他们望去,波澜不惊的问:“如何了?”
傅弈舟接收到来自缺云的憎恶视线,颇为不解。与他对上目光时,缺云已经别过头回答陆无一的问题了:“教主,已经查到了。”
陆无一眯了眯眼睛,“喔,是谁?”
缺云道:“是山庄的管家。”
傅弈舟和陆无一同时惊住了。那个财伯?陆无一细细寻思,想起之前凡香说起马厩只有她,白琪风和财伯会去。既然财伯有可能会去马厩,自然也有可能是帮凶。但他的动机是什么?
陆无一尚在思索,周围便开始吵闹起来。很快便看到小厮下人们乱作一团,东奔西跑,很焦急惊慌的模样。
陆无一奇怪道:“出什么事了?”
缺云摇摇头。
傅弈舟道:“不如去问问便知。”说着他已经扬起一张人畜无害的温和笑脸走了过去。
待他问人之际,缺云近到陆无一耳边小声道:“教主,何不趁此机会杀了他?到时候那些武林正派群龙无首,还不好对付么?”
陆无一脸色突地阴沉下去。瞪了眼缺云后低声斥道:“本座自有分寸,轮不到你来指手划脚。”
缺云惊愕地定住了身形,难以置信地注视着陆无一。陆无一对傅弈舟那么恨之入骨,甚至到了每晚做梦都是想着怎么把傅弈舟碎尸万段。现在大好机会摆在眼前,陆无一居然无动于衷,他到底是怎么了?
莫非与傅弈舟相处久了而被感化?
虽说没有机会告诉缺云和残影他与傅弈舟中了双生盅之事,可陆无一其实也没打算说出来。不然又会被缺云唠叨,还会被残影看不起。
残影板着脸道:“正事。”
陆无一将披风一紧,:“理由找机会跟你们说。当下还是解决眼前事要紧。”
缺云还想动用自己的三寸不烂之舌劝谏陆无一。可傅弈舟已经往回走了,缺云才不得已闭上嘴。
陆无一上前问:“何事?”
陆无一永远是这么不讲道理,居高临下。傅弈舟微微叹息,一脸遗憾地开口:“财伯上吊自尽了。”
陆无一像听到什么非常好玩有趣的事,俊美的脸洋溢出欢喜兴奋的神色:“喔?实在有趣。凡香姑娘才被传去白庄主那里,财伯跟着上吊了。走走走,去看看。”
他边兴奋的说着边往跟着那些下人小厮一起朝财伯的卧居去。
傅弈舟不理解陆无一这么兴致勃勃的原因。不过既然已经知道魔教的人难以理解,他又何必再去深究?
傅弈舟扬着苦笑跟在他们身后。
财伯的死讯也很快传到白琪风耳里。那时白琪风已经命人进来带凡香的尸体下去安置,正一个人坐在堂上沉思。
财伯是芙蓉山庄资历最老的人,更是看着白琪风长大的人。闻说他上吊自杀,白琪风也顾不得失去凡香的悲痛,立刻前往财伯的卧居。
刚步进财伯的卧居,白琪风便听到断断续续的哭声和吵杂声。跟着他便看到陆无一他们四人也在。
财伯的尸体已经被放在凉席上,还盖了白布。
见到白琪风来了,下人小厮都朝他行礼。有个衣着比较高级的小厮拿着一封信奔至白琪风面前,恭敬且难过地说道:“庄主,这是财伯的遗书。”
白琪风闻言,接过立即打开来看。
信中写了那些马夫的死和失踪都是他的所为,而这么做的原因也如凡香一样。为了白琪风,他们只能暗中除掉那些有可能对白琪风和芙蓉山庄不利的人。
白琪风读完信久久无法回神。
傅弈舟大致猜到信里说什么,轻声走过去拍着白琪风的肩膀,并未说话。
陆无一的兴奋之情早在尸体从屋梁拿下来时消退,见到此情此景觉得甚无意思,便遣着缺云和残影出去了。
离开财伯的卧居,陆无一带着缺云和残影来到某个鸟语花香的庭院凉亭里。他坐到石桌上,悠哉的向缺云和残影说明了他会与傅弈舟同行的原因。
缺云听说了原因,自责不已道:“小小的茶摊竟然也暗藏杀机,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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