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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春躁动综合症候群-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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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如果有张泽臣在的话,什么事都不用担心了,我只要对他说‘臣儿我肚子疼’,他就会立即带着我去一个没有人会在意我是男是女的医院,一切都有他准备好,我需要做的,就只是将自己所有想法告诉他。
  究竟是什么时候,我变的这样不能自主,这样依赖他了?我不知道。
  意识渐渐模糊,无意间我拨通了张泽臣的号码,我想要挂掉,可是手臂使不上劲,那边电话还没有通,我就昏了过去。
  ————
  回忆如同一只只蚂蚁一样从缝隙中挤窜出来,就连许多细小的细节也全部浮现在我的脑海里。
  我曾经看过一篇文章,说人类在死亡前这一生的记忆就会像播电影一样回放,那场面极为壮观,而我现在也是这样。
  我好像处于一个没有边际的房间里,四周一幕幕的播放着那些我回忆中的影像,那不同于自主的第三视角回忆,是实实在在的,我的视角的记忆。
  这很奇怪啊,难道我要死了吗?难道生孩子,是会死人的吗?
  就在我刚刚联想到孩子这个词汇时,有一个影像播放在了我眼前。
  我还记得,那是刚入秋的时候,我跟张泽臣坐在花园的竹秋千上......
  ——“你想好给孩子起什么名字了吗?”
  ——“当然!我早就想好了,如果是男孩就叫张柒,女孩就叫张染。”
  ——“怎么是这样的名字?”
  ——“这样小名就好叫了呀!一个叫小九,一个叫小七!”
  ......
  这个名字我真的是想了挺久的,但张泽臣似乎不是很满意,他没有当面对我说出来。
  一想到张泽臣,另一个景象就出现在我面前。
  那是某天夜里,我无法入睡。
  ......
  ——“臣儿,臣儿,你醒着吗?”
  ——“臣儿?臣儿?”
  ——“......嗯,醒着。”
  ——“我睡不着。”
  ——“喂!张泽臣!你醒着吗?”
  ——“醒着...怎么了?”
  ——“你陪我说会话,我睡不着。”
  ——“......”
  他时不时就会亲自出面处理一些血/腥事。每次回来如果心情很糟也略显疲惫,那就是去处理“非出面不可的无聊事”;如果心情很好的话,那多半是亲自动手了。
  想到血/腥事,这间空旷屋子里的所有画面都瞬间停止了,我的身体开始颤抖,然后那些画面,有的迅速前进,有的迅速倒退,全部都在向一个时间行进。
  ——不!不要!停下来!不要回忆!
  我瞪大了眼睛,这时所有的画面都转到了同一个时间。
  ——停下来!我不要想起这些!
  ——快停下来,求求你,我不要!
  画面开始播放,我的瞳孔瞬间缩小。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就像破掉的泡泡,一瞬间,那些画面全部破碎消失,房间变成了黑暗。
  为什么要让我想起这些呢?为什么这段记忆给我的印象无比深刻呢?
  那两个月....
  不过所幸,回忆停止了,可我还是没有从这里离开。
  没关系,只要不叫我回忆,什么都没关系。
  而我殊不知,这是我最后一次有机会回忆了。
  有太多太多,我还没来得及看。
  似乎是在那个没有边际的房间中待了许久,直到我睡过去了,也依然没有离开。我知道这是一场昏迷,也许现实之中我因为疼痛晕了过去,或是因为麻/药晕了过去,总之也许在我醒来之前,都不会离开这里了。
  ————
  婴儿的啼哭声环绕在我的周围,我的耳朵中还有阵阵的耳鸣,以及那令人心烦气躁的仪器嘀嘀嘀的声音。
  刺眼。刺眼。刺眼。
  到底是什么刺着我的眼睛,好酸痛。
  我睁开眼,看到刺眼的阳光,又闭了上。缓了一会儿我才能看见东西,虽然还是感觉酸酸的。
  顺着婴儿的声音,我转身看到身边的婴儿车里,躺着两个脸还红着的小孩。
  竟然是两个小孩。
  我看着他们,虽然还不知是男孩女孩,不过既然是两个,那张柒张染两个名字就都可以用上了。
  两个小孩,以后家里不一定要怎么乱呢,不过也是好事,两个人可以做伴,不至于太孤单。
  我从这个方向只能隐约看清其中一个的脸,那眉眼间长得跟张泽臣真是像。——另一个是不是长得和我像啊?
  我努力凑近一点,想仔细看清楚另一个孩子的相貌,也就是这么往前一探身,我发现张泽臣就坐在不远处的沙发上,正盯着我,眼神非常平淡,平淡的让我内心恐惧,他似乎坐在那里很久了。
  于是我看孩子的心情瞬间就消失不见,探身的动作也改为靠坐在床头,努力平复自己的心情。
  我想要张泽臣给我一个解释,解释那天晚上为什么没有回家,而是跟别人在一起。
  如果他承认他错了,我一定毫不犹豫的原谅他。
  因为我是如此深爱着他,非常爱他。虽然这爱没有伟大到容忍他一切背叛的行为,但不可否认,我对他的爱已经接近无私。
  我将自己的一生,理想、尊严甚至是自由全都献给了他。
  沉默着,没有人先开口。
  婴儿也全都哭累了,睡着了,只剩下仪器的滴滴声,还有我耳中已经逐渐习惯的耳鸣。
  我看向他,他也同样看着我。
  那是一种带着不解、失落和另一种只属于张泽臣的情感的可怕眼神。
  输液冷的麻木的手忽然刺痛了我一下,将我拉回现实。
  我深呼吸几口气,组织着语言:“为什么圣诞节那天你没有回家?”
  “你知道我为什么没有回家。”
  “那你承认?”
  “我承认。”
  “张泽臣!”我低喝,“你怎么能这么做?”
  “我道歉。”
  “为什么你能用这样平和的语气回答我的问题?你心中就没有一点愧疚?我为了你舍弃了做男人的尊严,我甚至像女人一样挺着大肚子,庄园里那些人都是怎么看我?我自己又是怎么看我自己?!我简直觉得自己是怪物!张泽臣,你究竟把我当作什么?”
  “我把你当作我的爱人。”
  “既然如此,你为什么要这么对我?!”
  “因为你是我爱人。我喜欢你,我不想让你疼。”
  “那你知道那天看到你跟别人在一起,我心里多难受吗?”
  “就像看到你和方洛在一起。”
  “你派人监/视我?”
  “并且我为我自己的忍耐而自豪。现在,我们来算算旧账。”?

☆、第十八病

?  张泽臣说着从沙发上站起来,缓缓向我走来。
  每当他用非常严肃的语气对我说话,就一定是有不好的事情要发生了。并且他现在心情差到爆已经表现在脸上。
  他走近我床边,坐了下来。
  “乐乐,我真心想对你好。”他的手抚上我的脸,动作轻柔地证明这这句话,“你走之后,我想了很久,到底要不要把你带回来,你回来之后,我到底能不能克制住自己不生气。我觉得我不能克制自己,所以这么久我忍着你在外面玩,忍着你跟别人相处。”
  “如果你想对我好就不该和别人在外面鬼混!”
  他手上的动作顿住了,然后垂了下来,眉头蹙了蹙,又闭上了眼睛。
  我的心里在打鼓。他正在极力克制住自己的脾气,我知道他是个脾气不怎么样的人,在外面他不会有这么大耐心劝说,唯独对我。
  终于,他再次睁开眼睛,双手握在一起,看着床单:“我生气了。”
  “......”我下意识向后退,但后面是墙壁。
  有时候我真的受够了跟张泽臣相处的生活,我爱他,但是相处起来却不得不小心翼翼,因为他跟正常人不一样,他是法律都无可奈何的心理缺陷者,他的大脑回路一定跟正常人不一样。为什么他会变成这个样子,我搞不懂,我只知道自己面对的是个没有人可以管束的疯子,稍一不留神,保不准丢了性命。
  “乐乐,我想了很久。”他开口,“在外面有很多人用各种各样的感情栓着你,让你不能安心的留在我身边,其实你不想这样,对吗?其实你想留在我身边,对吗?”
  他从床上站起,看了眼我,又看了眼孩子。
  “这些人是多么可恶,他们把你当作奴隶,他们奴役你,用你对他们的感情。”张泽臣说,“乐乐,别怕,从今天开始,没有人可以这么做了。”
  应着他落下的话音,应着我莫名其妙的心情,房门被打开了。
  婴儿又开始哭,我的心也被揪起来。
  门外被带进来的,是我的父亲和陈阿姨,我最好的朋友孙文昱,我家楼下超市工作的学长,我工作的蛋糕店的收银小妹,还有我们工作室的其他人。
  这是要,做什么?
  在那些穿着黑西装的人中,我看到了叶一鸣,他就站在门外,脸上是我第一次看到的非常严肃的表情。他的脸上带着伤,额头还有贴着的纱布。螃蟹和劳伦也在外面,脸上多多少少带着些伤口。
  这难道是因为我吗?难道是张泽臣....那他现在不会是要?!
  “臣儿,你做什么?”我急忙问他。
  他没回答我的问题,从旁边的人手里接过一把枪,连思考的时间都没留下,对着那个收银小妹就是一枪。
  屋子里瞬间炸开了锅,被带进来的那些人全都尖叫起来,张泽臣只是蹙起眉头,那些黑西装就心领神会,叫他们住口。
  然后张泽臣又走向我,坐在床上,把我手上输液的针管拔出,然后小心地按住,问我疼不疼,我摇了摇头。
  按了一会儿,确认不会出血了,他才把手松开。我奇怪他这是要演哪出,为什么拔了针?哪知接着他就把我从被子里抱了出来,动作温柔的,似乎跟刚才杀/人的张泽臣不是一个人。
  有人递来了鞋子,给我穿上,随之张泽臣将我放在了地上,我愣愣的。
  那个收银小妹已经被抬了出去,地上的血迹快要蔓到我脚边的时候,张泽臣又适时地拉开了我。
  “看着,乐乐。”他一只手环着我的肩膀,脸凑近我,另一只手拿枪,对着那些人又是几下。
  “张泽臣!”
  我尖叫着抓住了他的手,站在了他身前,因为身体虚弱的有些不稳,或许是因为吓到了,多亏张泽臣拉着我。
  他也没生气,顺势抓住了我的手,扶在枪上。
  “臣儿,臣儿,别这样!”我忽然知道了他想要做什么,极力挣扎。
  可是我哪里挣得过他?他完全不受影响的站到我身后,双手扶住我的,然后扣动扳机,对准的是陈阿姨。
  在旁边的我爸爸吓得瘫倒在了地上,而那些女孩子,已经吓得连逃走都动不了了,孙文昱更是一句话都没有说,惊恐的睁大眼睛,看着我,那似乎是在求助。
  那是活生生的,罪不至死的人,甚至没有罪的人。
  为什么要杀他们?
  “臣儿,臣儿,老公,张泽臣,求求你了,别这样,求求你了,你别生气,我再也不走了,臣儿,不要这样,你吓到我了,臣儿,放过他们吧,我什么都听你的......”我慌不择言的抓着张泽臣的衣襟,也不顾周围到底有多少人,更顾不得自己的颜面,说尽了张泽臣喜欢听的话,希望能让他放过这些人。我深知他如果不消气,一定会杀了这里的所有人。
  “宝贝儿,别怕,我不会伤害你。”他单手抱住我,让我的脸埋在他的胸口,“别哭,乖。”说着,他又在我头顶亲了一下,像哄小孩那样,抱着我左脚右脚的两边晃着。
  “乐乐不喜欢这样,对吗?”
  “嗯。”我点头。
  “还愣着做什么,把他们弄出去,我的宝贝儿不喜欢他们。”他对着那些人说。
  “别哭了,我让他们走了。”
  我回头一看,果然他们都不见了。我的情绪实在是乱七八糟,以至于我以为张泽臣真的会好心的放他们走。
  “臣儿,我们回家吧,好吗?”
  我觉得胃里在翻滚,刚才那场景我这种普通小市民实在是无法坦然面对,甚至我觉得,如果再让我看,我会当场呕吐。
  “着急什么,我们两个的帐还没算完。”
  张泽臣的怀抱瞬间让我觉得冰冷,我抬头,发现他正在看着我,眼神依然是捉摸不定。
  “什么......帐?”
  他笑了笑,把我推/倒在床上,我以为他要在这个地方上/我,可我想错了,虽然他在我腿上摸索,但那并不是性/欲。
  “乐乐,你看。”他解开左手的袖扣,手腕上是一道非常狰狞的缝合痕迹,伤口应该非常深刻,似乎刚拆线不久。
  我看的心疼,他却笑着。
  “有太多的人想要杀了我,为此费尽心思,但他们都以失败告终。而你成功了,如果不是阿柳,我估计已经死了。”
  他摩挲着那道伤疤,在他右手上,另一个从前就有的疤痕隐隐若现。那道又是怎么留下的呢?
  我无暇考虑其他的事情,心中除了心疼外,就是看到他再度拿出枪的恐惧。
  “乐乐,我很怕失去你,如果再放任你乱跑的话,我就要难受死了。”他用那东西抵住我的一侧膝盖,“所以,看在我为你甘愿去死的份上,你也为了我,做些什么吧。”
  那声响又将累的睡着的孩子惊醒了,同时让我的大脑瞬间一片空白。
  彻骨的疼痛使我在一瞬间失去了意识,我以为我会疼的昏死过去,却被另一次疼痛拉回了现实,那是在我另一侧的膝盖上开的一枪。
  张泽臣在我的耳边说着些什么,语气温柔。
  我什么都听不见,什么都看不见,也什么都不想听,什么都不想看。
  我突然好恨这个人,这个叫做张泽臣的人。
  上天啊,我究竟做错了什么,要让我受如此罪过?
  难道就因为我是祁乐吗?仅仅因为我是祁乐,我就必须受到这样的罪吗?
  为什么是我?为什么我是祁乐?
  难道我想吗?我没办法选择啊!难道诞生也是我的错吗?!
  好疼啊,好疼啊,好疼啊!
  我明明是这么爱着你,你为什么要这样对我?你为什么不能像对待白雨石那样温柔的对待我?以一个正常人的爱来对待我?
  张泽臣,你会后悔的,因为我比白雨石还要爱你。
  我的确不伟大,但我不会背叛你。
  让我死吧,我不想活着了。
  上天啊,让我死吧,下地狱也好,我不想再看到张泽臣了,仅仅是看到他,我的内心都在受折磨。
  为什么,我不能承受白雨石那样的爱。
  我也想要跟你一起,像普通情侣那样啊。
  为什么,我是祁乐啊??

☆、第十九病  人格死亡

?  ————
  我始终记得那两个月,那对我来说难以忘却,我却一直想当作空白的两个月。
  那是张泽臣对我进行的第一次,也是最为残酷的一次虐/待。
  那还是我们刚刚认识没多久,我提出要离开,他突然的、没来由的发怒了。
  一开始我确实觉得很奇怪,但我没有思考的机会,被注射了药品之后,我的意识完全不受我的控制。
  记得我说过,他用刀子在我身上浅浅的一刀一刀划开,并且在伤口里翻搅,我的神经无比清晰,并且无法发声。随后没多久,佩尔来给我缝合伤口,再之后,我没有多加记述,时间一下子跳到两个月后,我竟然心甘情愿的跟着张泽臣了。
  这似乎有些说不通。
  如果一个人的意志可以被这浅浅的几刀改变的话,那我相信世界上会多出许多疯子。
  意志是不可能这么轻易就改变的,因为我受到的折磨不仅限于此。
  现在我要说的,就是那被空出的两个月。
  我最后一次看见的人是佩尔,他是来为我缝合伤口的,药效过去,我立刻睡着了。
  醒来之后,我睁开眼睛,却还是什么都看不见。出于对张泽臣的印象,我竟然以为他弄瞎了我,实际上我的眼睛被蒙了一块布。我花了很长时间适应——对于那时的我来说很长,现在想想,应该也就十多分钟吧,我察觉到面前有人,是张泽臣,不用听不用看,那独特的檀香以及Marlboro的香味就足以断定。
  凭借潮湿的味道以及永远没有的光线,这儿应该是地下室。我能预料到之后会发生什么可怕的事情,所以拼命地挣扎着,但我挣不开,也动不了,身上的伤口还在隐隐作痛。
  “乐乐,我的乐乐。”
  “我亲爱的乐乐,我这么爱你,你却想逃开。”
  “我是不会让你走的,因为你是我的。”
  “乐乐,乐乐,乐乐......”
  “我发自内心想要对你好,你为什么偏偏不接受?”
  “你是坏孩子,乐乐是坏孩子,坏孩子要受惩罚。”
  “你明明知道我爱的不止是你的肉/体。”
  “因为你是祁乐,所以我想把我最好的都给你。”
  “有时我会觉得,我们是相恋数十年的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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