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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春躁动综合症候群-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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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有点不太对劲,他肯定遇到什么麻烦了。但他为什么不直接跟我说呢,他不是每次都口直的找我要钱吗?
  想了半天,我决定明天回去看一眼。
  因为这通电话,我也没心思再看什么电影了,所幸张泽臣不一会儿就回来了,身后跟着阿柳。
  “宝贝儿。”他边脱去外套边向我走来,抬起我的下巴,当着阿柳的面给我了个深吻。我有些脸红,他一松开我就大口的喘气,同时往阿柳那瞄了一眼,没想到他根本就没当回事,一本正经的把手里提着的笔记本以及各种文件摆在了桌子上,正在整理文件。
  张泽臣似乎特别喜欢看我处于窘迫的境地,他一脸笑意的看着我,将我从头看到尾,好像在审视自己的玩具有没有脏了坏了似的,但当他的视线落在沙发上那堆零食上面的时候,笑意瞬间减半。
  “怎么买这么多零食?”
  “吃呀。”
  “...”他看着那堆零食,像是正在组织语言,思考了十多秒,我以为就像劳伦说的那样,他得训我一顿,没想到他最终就吐出了两个字,“少吃。”
  张泽臣一向挺惯着我的,只要不碰了他逆鳞,我似乎可以做任何事情。关键是他太喜怒无常,三个月来我始终没能完全摸清哪里能碰哪里碰不得。像是今天,虽然他不赞同我吃这些所谓的‘垃圾食品’,却没怒到给我全扔了,这就是他的底线,我深知绝对不能再买第二次了。
  等阿柳跟他汇报完公务,我才问他,“我们什么时候回家啊?”
  他看了看表,八点半,“不急,等下介绍个人给你认识。”
  “什么人啊?”我好奇,他认识的人里有谁是需要介绍给我认识的?
  “到了你就知道了。”
  我点了点头,继续玩电脑。
  说曹操曹操到,没一会儿就有人敲门,张泽臣说了声进来,那时我竟然会以为这里会出现戏剧化的一幕,进来的人是方洛,可不然。门开了,走进了两个陌生男人,一个高一个矮。
  高的那个一副精英长相,倒也是挺帅气,个子挺高,身上平白的散发出压迫感,属于不怒自威的类型,脸上也没什么表情。
  矮的那个穿的很潮,头发是亚麻色应该染过,人挺弱气的,第一眼看起来虽没有文文静静,却是让人感觉很有礼貌。他一进门首先看到了我,悄悄地对我挥了挥手,脸上笑的有些俏皮。
  “来了?”张泽臣对那高的男人说,后者点了点头作为回答。矮的那个向前走了一步,对张泽臣半开玩笑似的浅鞠一躬,说,“臣哥好——”
  “乐乐,过来。”张泽臣站起来,我走到他身边,听他给我介绍。
  “这是顾言,我朋友。”他指着那个高个子的男人,另一只手搂着我的腰使我贴近他,我有些不自在,毕竟是在外人面前,而且还是个看着很不好相处的人。
  顾言伸出了手,“你好。”我回握过去,“你好。”
  “他是顾言的合法伴侣。”张泽臣指着那个矮个子的,说话的时候特别强调了合法二字,似乎在告诉我‘看啊人家都结婚了’这样,“我就是想介绍他给你认识。”
  那位合法伴侣很热情的对我伸出了一只手,“你好,我叫叶笙!听臣哥说起你好多次了,还是第一次看到本人,没想到你竟然这么小!”
  我也礼貌地伸出了手,他一下就把我的手握住,“你好,我叫祁乐。”
  “你今年多大啊?成年了?”
  “已经十八岁了。”
  “我比你大两岁——你还在念大学?”
  “嗯,在临大,正在念大二。”
  “不会吧,跟我同级?!真的假的!”
  “真的!我就是上学早!”
  叶笙似懂非懂的点了点头,嘟囔道,“还以为赚了个学弟呢...”
  这时我看到那个面瘫顾言望着这边,嘴角勾起,那是在笑。
  他看着叶笙的眼神是充满了让人羡慕的感情的,想来看着自家的媳妇在旁边叽叽喳喳的样子也是种快乐的话,那确实是爱的够深刻,他们一直是我所羡慕的情侣。
  张泽臣把叶笙介绍给我认识,应该就是想给我找一个能聊得来的朋友吧?的确,面对叶笙,我跟张泽臣的关系他全都知道的一清二楚,那些不好明说的身份地位什么的他也都心知肚明,但他这人却是个神经大条的,对这些不予理会,所以我能跟他放宽了心去相处。
  第二天我本想趁早去找我爸问个清楚,可是睡得太晚了。我在张泽臣那待到晚上十一点多就睡了过去,但是那里睡不安稳,我不是认床,就是不太喜欢那个房间的环境,所以也没睡踏实。中途张泽臣突然进来,拉着我折腾了好久,我累的不行,他才带我回家去,在车上睡了会儿,快天亮了我才真的挨到家里的床睡过去,第二天睡到中午才醒。
  我想那就算了吧,总之也不是什么着急事情,下午再去吧,然后下午三四点的时候,叶笙来了,说要带我出去玩。
  我不好拒绝,便跟他去了。?

☆、第十三病

?  叶笙带我去的是个圈里的聚会,说是聚会,不过是一群人聚在酒吧里聊聊天罢了。
  在座的人我一个都不认识,叶笙非常周到的给我介绍了他们的名字,我却一个都没记住。
  全程我都坐在那里闷头喝酒,别人跟我说话我就回几句,不跟我说就算了。
  不过这趟出行也不能说是不愉快,叶笙尽力的让我融入他们,而且听他们聊天也挺有意思的。
  回来之后天还没全黑,我跟叶笙道了别,转道回原来那个家。
  一路上景色从那丰富的现代化气息转变成老旧的马路,路面不平整,存在许多凹进去的‘陷阱’。街道两边有很多私营小饭馆,垃圾堆在一处,流出来的东西看着都脏兮兮的,一直流到马路上。这儿的闹不同于市中心的闹,那不是车水马龙的声音,也不是大银幕上广告宣传的声音,而是人们坐在外面吃喝酒瓶碰撞以及粗口聊天的声音。
  再往前开就是张泽臣撞到我的那条马路,我真奇怪,张泽臣为什么没事把车开到这里来,就好像刻意来撞我。
  到了我们小区门口,我就让螃蟹把车停下,里面路太窄,车进去了不好出来。
  张泽臣的庄园是古董,这里也算得上是古董了。
  小区里面弥漫着各家各户晚饭的香味,总共两排楼,谁家哪天吃的啥说了啥,全都知道。
  走到我家门口的时候,碰上吃完饭出来散步的邻居大妈,我想跟她打招呼,可她没认出我来,径直从我身边走了过去,看到劳伦几个还回头又看了我两眼,仍是没认出来。
  我没去整容啊?
  估计是把我当催债的了吧,我家常常来催债的,大概就我这架势。
  我敲了敲门,没人应,不在家。
  失策了,今天我本想着会跟叶笙玩一晚上呢,谁知到这么快就结束了,钥匙都没带。
  我掏出手机给我爸打电话,通了,同时我也隐约听见电话铃声在屋子里响起。
  这不是在家吗?
  电话响了一会儿,我听见我爸的声音同时从屋内和电话里响起。
  “小乐?”
  “开门吧,是我。”
  那边沉默,过了会儿,门开了个小缝,首先就看到了劳伦,他立马要把门关上,我上前拦住。
  “爸,我。”
  我爸仍是犹豫,他谨慎的看着我身后的劳伦几个。我转头对他们说,“你们先离开会儿。”
  等他们走了,我爸才把门开开。
  一进屋,陈阿姨也在。通常他们两个如果全都在家,那九成都是欠了一屁股债被人来催了,剩下的一成就是巧合。
  “又欠了多少钱啊?”我问。
  “.......”我爸低下头,没回答我。倒是陈阿姨爽快,张口道,“六百万。”
  我吓了一跳,六百万。
  “你们怎么能欠下这么多?”我惊讶。
  “问你爸。”
  我转向他,见他仍是低着头,两手交错在一起,跟个认错的孩子似的,只是孩子可干不出这种事。
  “爸?”
  见他仍是不说,我也没有兴趣再问下去,他们自己的烂摊子让他们自己收拾去,我不想再跟他们有什么瓜葛,也不想做他们还钱的那个。
  我吸了一口气,“陈阿姨,我走的这几个月发生了什么?”
  她的神情顿时变得不自然,抽了抽嘴角往上挑,却失败了,把身子转到一边。
  “爸,你说。”
  他的头越来越低,感觉都快断了似的,却一个字也不说。他来回跺脚,然后猛地抬起头使劲的挠了挠头发,一屁股坐到了沙发上。
  “作孽!”
  “作什么孽?”
  “你现在日子过得好了,还回来做什么?快走吧,走吧,别再回来了!别再问了!要死人的!”
  “你这么说我更不能走了!到底怎么了?”
  “快走!快点走!”
  “不是、诶...怎么了到底?”
  我爸往外面推搡着我,“什么事也没有!没事!快走吧,一切都好好的!”
  我被推到门外,他要关门,我立刻抵住,“爸!”
  “我不是你爸,你以后也不要再回来了!”
  我刚一松开力气,门碰的一声就关上了。
  这叫个什么事啊,莫名其妙的。
  我感觉这件事绝对跟张泽臣有关,甚至我有十成的把握一定是张泽臣搞的,但我却极力否认这个想法。
  回忆就跟没关紧的水龙头一样滴答滴答的。
  当初张泽臣开车在我家附近的小超市撞到我,这脏乱的地方,他怎么会开车来,而且还是只身一人?
  一见面就带我看那种血腥的场面,而且还那个了我,张泽臣是这种不挑食的人?
  第一次我提出要出门就如此愤怒,甚至对我实施了那样残酷的惩罚,他是这样易怒的人?
  送给我的毛球是只随处都可见的小猫,他会买这样连血统证明都没有的猫给我?
  生日那天来了许多的小孩子,张泽臣以变态著称,怎么会有那么多人带孩子来?
  那天看到了张泽臣的日记,就放在书架上,那本日记是可以那样和文件摆在一起的吗?
  第二次提出要出门,他竟然那样爽快就答应,而且还允许我自己乱走,他是会这样放纵我的人?
  许多事情,只要稍稍一想就会发现不对,本应如此的,我发现了那些不和谐,却否认了。
  我爱着那个人,爱着张泽臣,任何阻挠我爱他的东西,任何动摇我那不稳定的爱的东西,我全都要否认。
  我的潜意识告诉我,我爱着他,他值得我爱,而且我没有任何理由,让我决定不爱他。
  没有理由。
  ————
  出来之后天已经全都黑了,大概是九点多。
  晚风吹得我直起鸡皮疙瘩,劳伦适时地给我披上了件外套。
  结果是什么都不知道,白跑了一趟。
  坐在车上的时候,螃蟹问了我许多次去哪,我一心想着其他的事情,没有听到,回过神来的时候,车已经快开进庄园了。
  桌上已经摆好了饭菜,只有我一个人吃,我随便扒了两口就饱了。
  上楼之后,我坐在沙发上,想了想,还是拨通了张泽臣的电话。
  “宝贝儿,怎么了。”
  他那边说话有回声,像是在一个空旷的地方,比如过仓库。
  “你在做什么呢?”
  “处理几个废物——今天玩的开心吗?”
  “嗯,叶笙带我去见了很多朋友,都非常友好。”
  “开心就好,之后你去哪玩了?”
  “回家看了看——之前的家。”
  “你爸爸妈妈还好吗?”
  “挺好的。”
  “需要钱的时候跟我说。再见宝贝儿。”
  “再见。”
  挂了电话之后,我深吸了口气。
  这事不能这么了结,明天我还要去一次。?

☆、第十四病

?  人一事多,就爱夜长梦多。
  张泽臣近来回家早,一般晚上一点两点就能听见外面车声。
  我半夜做梦,梦见我爸无数次给我逐出家门,具体的我也说不清楚,总是就是让人冷汗直流的梦,半夜的时候我就醒了。
  张泽臣是刚睡下,还没等睡踏实,就被我翻来覆去给弄醒了,他可是困得不行,说了我几次我也不睡,就干脆一把给我搂紧在怀里,我想动也动不了。
  我就这么一直躺到天亮,有人进来轻手轻脚的收拾屋子了,张泽臣睡的正香,我干脆起床穿好衣服出去转转,这时大概才五点。
  花园里雾气蒙蒙,树叶上还有未退的露水,毛球比我先到,早早的等在那个我常坐的藤秋千上,舔着自己的爪子。
  我坐过去,毛球轻轻跃到我腿上。
  我特别喜欢坐在这里发呆,这儿的视野很广阔,可以一览整个花园,而且被花围着,那些花的香味特别好闻。
  我时常会感慨,这么漂亮的地方,张泽臣是如何弄到手的。
  坐了一会儿,终于有人发现我在这里,给我拿了个薄毯子来,那人刚一走近,毛球就跳开了。
  她特别怕生人,除了我和劳伦之外,几乎所有人都摸不得她。
  也正因为这样,给她洗澡的重任就落在了劳伦肩上。为什么不是我?因为我不会。
  跟毯子一起送来的还有我的手机,上面显示有一个未接来电,来自孙文昱。
  这么早就打来电话?
  我按了回拨,电话通了立刻就被接起。
  “祁乐,早啊。”
  “早啊。怎么了这么早打电话,你要死了?”
  “呸,你才要死!——我想说你要是起来了,跟我们一起吃个早饭吧?昨天社里熬通宵,今天社长请。”
  “这么好,社长多久没这么大方过。”
  “嘿嘿,这你就不知道了吧?咱们社的这期刊买的不错,有别的地方跟我们约稿子呢。”
  “哟,不错啊?怎么感觉我一走,你们的事业蒸蒸日上呢?”
  “知道就好。——你来不来,我们就在你家附近的那个永和豆浆。”
  我手一抖,“嗯...不了吧。我现在不在家里,赶过去得一个多小时。”
  “你小子去哪逍遥了?”
  “嘿,这是什么话?我能上哪逍遥去......”
  电话那头有人跟他打闹,许久没人回话,我喂了好几声,他才再次回话。
  “那行,祁乐,下次再请你吧。拜。”
  “拜。”
  挂掉电话,我的眼睛看向远处的某个地方,有些愣愣的。
  多么青春朝气的一群人,多么阳光美好的大学生活。
  那些在读的小女生们大概都在盼望我这样的人生——突然间遇上了个金主,从此麻雀变凤凰,展开一段别样的爱情。
  这么说来,我跟张泽臣,好像真是这么个套路。
  不过这金主可是榜错了,他是有钱,也惯着我,但总觉得跟那些小女生幻想的梦幻生活哪里不太一样呢?那应该是多了份阴暗角落吧。
  我的肚子突然咕噜噜的叫了起来,我长叹一声,摸了摸我那饥肠辘辘的肚子,感慨的词语还没出口,我的动作又顿住了。
  要说我最烦心的,就是这个微微凸起的小腹。
  我一个大男人,就算被上一辈子,也绝对不可能上演怀了儿子找不着爹的戏码。我一直觉得这就是个发福的肚子,只因为近来生活过的太好了,没有让我忙碌的事情,才让我变胖。
  但我总是觉得有些不安,那不安也不知道该从何说起,或许是因为自从遇到张泽臣,莫名其妙的事情太多,导致我有点神经质了。
  我爸那边的事情也是一样,我还没想好该怎么解决呢,打电话也不接,我觉得去敲门也会吃闭门羹,那简直成了我心里的疙瘩。
  为了忘记这些烦心事,我让自己的生活充实了许多。
  当我打电话给叶笙,问他要不要出去玩的时候,他非常的兴奋,跟我计划了好多好多的出行地点,里面不免包括美容院、gay吧、商业广场等一系列女性场所,被我一一拒绝,最终我们去了许多正常的地方疯玩了好多天,因为他家住在市里面,顾言碰巧这几天出差,我就去叶笙家里住了几天。
  刚从叶笙家回来,张泽臣就急不可耐的拉着我做来做去。我觉得这么多天没回来的确是亏欠了他,想他估计是憋坏了,我就没阻止他,后来也是一直忍着,等到他做够了,我几乎是立刻睡了过去,连他给我洗澡都不知道。
  张泽臣不反感我跟叶笙一起疯闹,相反我觉得他挺乐意我跟叶笙走的近的。
  这种疯癫的日子结束,是某天我腹部剧痛的时候。
  那天我嘴里还叼着冰棍儿,坐在叶笙家地板上打游戏,满地的糖纸零食袋佣人还来不及打扫,我俩就特别没样子的坐在一堆垃圾里,正玩的尽兴呢,我的肚子突然疼了起来。
  我以为是冰棍儿吃多了,就去厕所蹲着。
  可是蹲了好一会儿,感觉压根就不是那么一回事啊。
  这种感觉压根不是要上厕所,而是另一种疼。
  我从厕所出来,脸色很难看,叶笙看了我的样子十分着急,给我找了好多药出来,我挑了止痛药吃了两粒,可是不管用,肚子还是那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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