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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春躁动综合症候群-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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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十二月。
  我们一起过了这年的圣诞节,他送我了一条围巾,我也送给他一条,我们两人不约而同买了同样的款式,午夜十二点的时候,我们一起在街上散步。
  接下来就是隔一年的了,张泽臣是应届毕业生,估计是有很多事情要准备,日记变得很少,我直接翻到了第二年毕业。
  八月二日。
  一切事情都安妥后,我便回国继续那份肮脏的事业。他家在北方的城市,我回到临川,相隔两地。
  八月九日。
  他最终选择了向我求助,我给他安排了一个很不错的工作,他也很高兴,我跟他提出相爱,他拒绝了我。
  这个时候张泽臣就已经爱上他了,其间的过程日记里没有写,我觉得应该就是在前一年的圣诞节之前吧?张泽臣会给他买礼物,就说明他已经对那人有意思了。
  这段感情意外的纯情,可能是因为张泽臣还年少,也可能是真的爱上了那个人,或许是二者的结合。从日记来看,张泽臣对那人很上心,甚至日记里还有贴着那人的课表以及作息习惯。我想象了一下张泽臣在人家教室外蹲点的情景,既觉得好笑,又有点不甘。
  突然之间我想到,七八年前,这不就是叶一鸣给我讲的那段张泽臣初恋吗?我真是反应迟钝。
  不过那人最后还是被张泽臣弄死了,原因是那人爱上了别人,想到这里我心情有些好转。
  等我再想继续往下看的时候,张泽臣突然问我,“看什么呢,这么专注?”
  我连忙把日记塞了回去,动作自然的一气呵成,“老书。”
  他认真的看了我一眼,那眼神简直就像知道了真相,我心中忐忑,随后他道,“都是些老东西,没什么好看的——我的意思是你别放在心上。这里你随便进出,没关系。”
  我使劲点了点头。
  经过这次日记事件,我恍然发现,这栋老宅有太多的地方我没有去过,除了那本日记,一定还有什么其它关于张泽臣过往的事情。我真的很想了解他之前的生活,以及我之前的那三个‘倒霉鬼’。
  张泽臣没什么风流史,除了加上我一共四个倒霉鬼之外,他几乎没跟别人发生过什么。要说有,那绝对要追溯到还没遇到第一个人以前,他的确挺风流,年轻气盛嘛,遇到第一个——也就是那个真爱——之后,他收敛了不是一点半点,而且经这两个月看来,他肯定有心理疾病,还不少,也不知道是什么原因造成的,一般这样的多半是跟家庭啊童年啊脱不掉干系。
  于是我跟叶一鸣打听,得知了一个名为‘地下室’的地方。
  名符其实的地下室,没有什么特殊含义,放老东西的地方。
  庄园一共分为东南西北四个区,南区是大门一带,西区东区是绿地、花园以及佣人住所,北区是主区,有四栋房子,中间围着一个大花园,就是我经常散步的地方。
  西栋北栋南栋围在一起,东栋向东错开一些,主卧以及张泽臣的书房都在东栋。
  地下室在南栋靠西,从这里下到一楼到厨房后门,出去经过一条回廊就是了——劳伦走在我前面,为我指引近路。
  地下室入口的地方是个老旧的小仓库,里面没什么东西,我们直接下去,没想到下面还挺大,分了好多个房间,劳伦说这还有个酒窖呢。
  叶一鸣给了我们地下室的所有钥匙,都串在一起,上面标着号码,我们一扇门一扇门打开,里面摆放的都是大物件,哪个都跟张泽臣没什么关系。
  “别着急,臣哥有个自己的储物室,只是我不知道是哪间而已。”劳伦一边开着门,推开看了一眼,里面仍是大物件,让我确认了一下又把门锁上了。
  找了有十几个房间,终于让我们给发现了。
  那是在拐角处的一扇门,刚打开门,扑面而来的臭味就熏得我们连连后退,劳伦把排风打开,过了好一会儿气味才散了些。
  “我靠,这什么啊。”听见劳伦的喊声,螃蟹和另外一个人先我一步走了进去,确认没事之后才让我进来。
  “祁少爷,是个棺材。”螃蟹对我说。
  我们五个人围着那个棺材,臭味都是从里面发出来的,所有人包括螃蟹都有种不寒而栗的感觉,更让人胆颤心惊的是那棺材没钉上,而且还错开了一点。
  劳伦咽了口唾沫,“臣哥这是收藏了什么啊。。。。。。”
  我首先想到了两个月前叶一鸣跟我说过的,那个被张泽臣厌倦了的、第二个人。?

☆、第九病

?  这场面有点诡异了,首先当今社会绝对不存在鬼什么的,所以这东西吓人是吓人了点,但也仅限于此了。
  屋子里的气味非常难闻,他们个个表情都不好,我也一样。
  “祁少爷,你要找什么我们给你找,你先出去呆着吧。”劳伦捂着鼻子对我挥了挥手,我摇头,“我还是自己找吧,你们那个...把这东西盖好吧。”
  劳伦点了点头,跟螃蟹一起抬着盖子盖好那东西,沉重的棺盖落下的时候扬起了许多灰尘,更是掀起了浓厚的腐臭味。
  我也赶快在屋子里翻找,这里东西不多,我想赶快找到什么有用的就离开了,臭且不说,这里太诡异了。
  东西全放在一个个纸箱子里,用胶条封着,螃蟹递给我把小刀,我们几个人挨个查看,有点搜赃物的感觉......
  最后,我们在那一堆老物件中,找到了两本相册。
  相册里贴的是张泽臣从小到大的照片,有一本里很多都是黑白的呢,我大略翻了翻,拿着相册招呼走人。
  出去之后,可能我们身上也带了些臭味,厨房里的人看我们的眼神都不对,我抱着相册就回房间了,张泽臣书房待着呢,我趁机把相册压在了枕头底下。
  劳伦强烈要求想去洗个澡,正好我也要洗,我就让他们离开了。
  从浴室出来之后,我迫不及待的拿起了那两本相册。
  拿起第一本,封皮内侧写着些字,繁体的还是,大概就是说明相册里的是谁,还有些祝福的话。
  第一张就是张泽臣的满月照,那个圆胖小子长得特别逗。然后就是各种他小时候的照片,全都是黑白的,一直到差不多七八岁了,就能看出点他现在的神韵了。
  那双眼睛真是特别,他从小就是那样一双似笑非笑的眼睛。
  照片里的小孩穿着水手服,带着一个小帽子,手里举着一张奖状。
  到了像是十来岁的时候,照片就有颜色了,看着也顺眼挺多。
  他从小长得就高,有一张上面他拿着一把枪,是在室内,好像是过生日,果然旁边写着十二岁生日。
  这么一直翻到底,这本相册终止于他的一张大学录取通知书。
  很普通的一本相册啊,看着他的童年也一直挺美好,也不像是缺少亲情的孩子,他一直是笑着的,在各种不同的场景里,时而出现他妈妈或者爸爸的身影,甚至在他十三四岁的时候还养过一只金毛。
  这么美好,比我还美好的家庭生活,怎能养育出一个有心理疾病的变态神经病来呢?
  难道是天生的不成......
  我想从另一本相册里寻找答案,翻开之后,我就愣住了。
  “张泽臣与白雨石爱的见证录”。封面内侧用彩色的马克笔写着这样的圆体字,下面附上了一张照片——年轻时的张泽臣和那个叫做白雨石的人,各自用手比了一半的心,拼在一起。
  那些花体字一看就是白雨石写的,估计这本相册也出自那个人之手——照片上白皙矮小、笑容灿烂的男孩。
  我的心一抽一抽的疼,手都有些颤抖。
  原来这就是张泽臣的初恋,一个有着干净样貌和灿烂笑容的男孩。
  相册里每一页都是两人的合影,而且旁边都附着字。
  这些当代小情侣都会做的事情,当年他们俩做了个遍。
  照片里出现了很多个国家,很多种地点,两人身上一定有一样东西是相同的,穿着风格也都类似,我有把握说那些衣服绝对全都是白雨石挑的,因为张泽臣不会挑那种傻气的衣服。
  相册看的我心特疼,我就不过多介绍,总之如题目所说,是他们俩爱的见证录。
  整本,从头到尾没有一张空白页。
  我看的投入,以至于没发现张泽臣什么时候站到了我身后。
  “乐乐。”他在后面叫了我一声,我被吓了一跳,一回头,就看他脸色非常不好,眼睛盯着我手里的相册。
  “我......我不是......那个......”我连说话都有点语无伦次,他出现这个表情意味着他已经生气了,至少是没心情再笑出来了。
  “死人的东西有什么好看的。”他一把拿过我手里的相册,话虽如此,他却翻看了一下,眼神直直的,然后他把书随手放到桌子上,转头又看向我,“别怕,我不对你发脾气。”
  我却还是有些僵硬,他看了我一眼,深吸一口气,脸色和缓了许多。
  “别怕。”他又重复了一遍,坐在了我身边。
  “臣儿,对不起,我......”
  “没事,我知道你一个人肯定无聊了,不怪你。你想知道白雨石的事情?”
  我抬头,他的脸上有着不同于平常的笑,虽然知道这时绝对不能点头,我却还是点了。
  “他是我爱过的第一个人。”说完这句话之后,他一直没有下句,等了半天也没往下说,我以为他到这就讲完了,压根没想告诉我。随后听他叹了口气,笑道,“我该怎么讲,那本日记你看到哪了?”
  “你第一次跟他告白,他拒绝你那里...”
  他把我抱到床中间,自己也脱了鞋上来,我俩一起在被窝里面,外面天已经黑了,钟表显示现在是晚上九点半。
  毛球呆在自己窝里看着我们,不一会儿也趴下了。
  “然后发生了一件事,是关于他母亲的。因为这件事他对我怀有感激,俗话说爱情的百分之八十都来自于感动,不久后我们就相爱了。我们在国外结了婚,他是个思想浪漫的人,为了满足他,我带他环游了世界,半年的时间,我们在世界各地都留下了足迹,那时是我们之间最相爱的时候。回国后,我们也生活在一起。我继续我的工作,他喜欢画画,总是去一些画展,我跟他聊不来这些,也不知道他什么时候认识了另一个同是喜欢画画的人。他瞒着我跟那个人出去玩,差点在悬崖摔死,是我救了他。医院里我问他是不是不爱我了,他回答不是,我相信他。没想到,他最后跟那个人私奔了。我找到他,问他,是不是从一开始他就不爱我?他说一开始的确爱着我,可是现在他更爱那个人,他说我跟他不是一个世界的人。我觉得他可以心平气和的跟我提出分手,我未必不会不答应他,我很尊重他。可是他选择了极端。我把那个人杀死了,他恨透了我,把他锁在屋子里,他没有想过自杀,看他每天哭的那个样子,我实在是心疼。最后还是我妥协了,我对他说,我们和好吧,就像当初那样,我可以当这次的事情没有发生。他说好。”
  说到这里张泽臣顿住了,我注意到他一直在很不自然的用指腹摩擦着右手手腕上的伤疤。我有预感那道伤疤一定跟这次事件有关。
  他继续说,“可是怎么可能和好如初?他恨我,恨不得杀了我,也确实这样做了。就在当天晚上,我们睡在同一张床上,我没有防备着他,因为他是我爱人,如果他要杀我,死在他手下我也认了。晚上的时候,我感觉到他从枕头底下摸出了什么,那是一把刀,他一直藏在枕头底下,他紧紧地握着那把刀,悬在我头顶。我装作不知道,想着如果他希望我死,那我就死了好了。可他嘴里却念着那人的名字,说着为他报仇。刀还没落下,我就觉得我被狠狠捅了一刀。他跟我说,如果没有遇到我就好了,如果人生中没有我就好了,如果能跟那个人结婚就好了。我最后一次问他,他是不是从一开始就没有爱过我。他回答是,撕心裂肺的。我把他带回了他差点摔死的悬崖,提供给他营养液,告诉他,如果他说他还爱着我,那我就会带他回去。我在悬崖上面待了两个星期,他在下面吊了两个星期,直到他死,他都没有说。”
  这就是张泽臣和白雨石的故事,张泽臣口述版。
  为什么说是张泽臣口述版,不是说之后有人跟我说过不一样的版本,而是我觉得张泽臣说的,跟真实情况绝对不一样。这是我的直觉,没有任何依据。
  不过这的确是一段不堪回首的爱情,在这场爱情中牺牲的不止是两个年轻的生命,还有张泽臣。
  我心疼的摸着张泽臣的脸,低声对他说,“没事,你还有我呢。”
  “乐乐不会背叛我,对吧?”
  “当然不会。”
  ————
  爱情的芽孢生长为小树苗,在谎言的浇灌之下。
  我一辈子也不可能知道,这是一场精心设计好的骗局,从我看到那本日记开始,不,从我遇见叶一鸣开始,不,从我还不认识张泽臣开始,一切都是被精心设计好,等着我踩进去,被抓住,被蛊惑。那之后的我的人生,全都在被谱写好的剧本之上,我就好像活在历史中,未来的一切都有固定的情节。我短暂的人生,全都活在张泽臣的阴影之下,而我却傻傻的,爱上了这样一个可怕的人。
  幸运的是,我这辈子都不会知道他究竟多么可怕。?

☆、第十病

?  我做了个奇怪的梦。
  我站在一棵参天大树下,树下围了许多孩子,手拉着手唱歌。我也想跟他们一起,可是有一个孩子跑过来对我说,‘大哥哥,你没办法和我们一起玩呀?’。我一低头,发现我根本没有腿,可是我却是站着的。
  景物离我越来越远,我被拽进了黑暗中,就在这时我被吓醒了。
  我快速从床上坐起来,毛球喵的一声跳到地上,弓起背,毛都立起来了,虎视眈眈的看着我身后,一回头,张泽臣竟然用枪指着我,一声枪响,张泽臣的枪对着我肚子,流了很多血,竟然不知从哪里冒出了个带血的孩子,哇哇的哭着,这时毛球跳了上来,对着张泽臣的一通乱抓,被他拎起来甩到一边摔死了,我惊恐的看着他,却见他笑着,手里拿着的不再是枪,而是一把刀子,挖开我的肚子,在里面翻搅,掏出了一个接一个的孩子,脐带还连在我身上。
  周围渐渐被孩子的哭声包围,张泽臣恶狠狠的对我说着什么,我却什么都没听见。
  这时我突然感觉有人拍了我一下,我回头,没有人。
  我好想还听见有人在叫我,可是不管我怎么找都没有,我跑啊跑,跑出了很远,突然摔了个跟头,低头一看,自己的腿已经被孩子抱住了,动弹不得。
  不知道是什么时候醒来的,梦跟现实好像连在了一起,我就这样不知不觉的醒了,抬眼一看,张泽臣担心的捧着我的脸,我的脸上湿漉漉的,一摸是眼泪。
  见我醒了,张泽臣略带不安的问我,“做噩梦了?”
  我犹豫了下,点头。我已经分不清那是不是梦了,非常真实,可是回想起来能记起的却是很少。
  我四处寻找毛球,她就坐在窗户那,早晨的阳光把她的毛晒得闪闪发光,她舔着爪子打扮自己,什么事都没有。
  看到这我便松了口气,告诉自己只是做梦而已,或许是因为昨天见到那些东西受到了刺激,一个大男人,犯不着为这些小事挂心。
  吃早餐的时候张泽臣几次询问我有没有事,我都回答没事,我自己也觉得的确没什么事,就是做了个噩梦而已,谁没做过噩梦。
  想起梦里的那些孩子,我不自觉的把手摸向我的肚子,心突然又不安了起来。那里微微隆起,以前都没怎么在意过,我告诉自己一定是日子过的太好发福罢了。
  因为这次做噩梦,我再次鼓起勇气跟张泽臣提议让我出去转转,总是窝在庄园里,都要窝出病了。我已经做好了最坏的打算,张泽臣会不会因此再一次实行虐/待,谁知他考虑了一会儿,竟然同意了。
  我把这件事跟叶一鸣说的时候,他都不敢相信。
  “臣哥真的说行?”
  “当然!我骗你做什么。骗你遭雷劈。”
  “我还是第一次见他吐食......那你跟我说干嘛呀?”
  “那啥......既然他让我出去了,我不得把事儿都了结了去?我突然失踪三个多月,同学啊家里啊都得有个交代,我要跟他们联系,所以想让你把我的手机给我。”
  “......”他没有立刻回答我,低头沉思了会儿,他还是摆出笑脸,“手机的事儿你直接找臣哥要吧,不过我觉得就算你不开口他也会给你。但我劝你一句,好好过你自己的生活吧,新的生活,那个家,别回去的好。”
  他这话说的莫名其妙,而且他说这话的时候我从他脸上看到了他不曾有过的认真表情,可是越不让我去,我就越想去,况且我觉得我家里一定是出了什么事。最不好的想法是,张泽臣不会把他们都给杀了吧?但是仔细想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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