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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春躁动综合症候群-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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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被吓了一跳,然后听到另一个人的低声呵斥。虽然说的是日语,但我却听懂了一个词——佩尔。
  我探出一点头去确认,只见花园的地灯照射着的两个身影,一高一矮,正是佩尔,另一个人大概是五十岚少臣。
  为什么这两个人会在这里,他们不应该已经走了吗?对了,张泽臣好像说过佩尔可能会留宿,然后转天就回康涅狄格州了。
  不过他们为什么要争吵.....
  我思索着,视线却未离开,于是我目睹了震撼的一幕。
  他们两个,接吻了。
  顿时我的脑袋轰的一声——这到底发生了什么。
  他们两个是兄弟吧?即是没有血缘,也是兄弟吧?
  我立刻收回身子,捂着嘴好让自己不叫出声来。
  我好像知道了什么不得了的事情。
  ————
  可能是因为我不在了所以不着急回来,张泽臣一直到十二点多了才回来的,这个时间是他的活动范围,所以我都已经困得不行了,他还是很有精神,手里发短信一直没停,直到走到床边,他才把手机放下。
  “今天开心吗?”他在我额头上落下一吻。
  “嗯。”我点点头,毛球从被窝里窜出来跳到地上,“认识了挺多人的。”
  “比如?”
  “史特威尔森家和福伦沃尔家的小男孩、雅欣小妹妹、那个说意大利语的双胞胎、摔坏杯子的那孩子......”
  他用鼻子发出了轻轻的笑声,掀开被子搂着我躺了下来,Marlboro的味道又占据了我的思绪。
  “你喜欢孩子吗?”他问。
  “当然啊,小孩子都挺可爱的不是?听着他们稚嫩的小声音感觉心都要化了,而且他们都很友好啊。”
  我的确非常喜欢孩子,这种思想八成来自于我不完整的童年。
  “你呢?”我问他。
  我觉得他应该不是会喜欢孩子的类型,因为他心/理/变/态啊,小孩子这种生物应该不在他喜欢的范围之内。
  “还好。”他抚着我的后背,下巴抵在我的头顶,轻声说道,“我还没考虑过孩子的事情,如果你想要,我们可以有一个——我是说领养,挑一个你喜欢的,在它还是小婴儿的时候就领回来,我会把他当作你跟我的孩子一样对待。”
  我只是摇了摇头。
  那时候的我认为,我们之间是不可能长久的,而且我们的关系实在是有够尴尬以及不稳定,或许是明天,也可能是明年,他就会把我抛弃,我不知会以何种死法离开人世,然后很快他就会拥有一个新的宠儿。
  我们并不是恋人关系,彼此也谈不上说心,孩子这种东西,真的是没必要在我们两个之间存在。
  我已经迷迷糊糊的即将入梦,听见他在我耳边说着。
  “宝贝儿,你可不能离开我。”
  明明是如此平常的一句话,我却从中感受到了未知的恐惧。
  看啊,这就是我们两个之间的关系。?

☆、第七病

?  早上醒来,我盯着天花板出神。
  脑袋转不起来,一直停留在佩尔和五十岚少臣的那一吻上。
  贵圈真乱。
  张泽臣知不知道佩尔的性取向?不知道,还是即使是知道了也会跟他保持那么亲密的关系。
  当初张泽臣知不知道我的性取向?肯定不知道吧,如果我真的是个直的,估计心理阴影会挺大,他是知道这一点了才上我的?
  敲门声响了,说曹操曹操到,佩尔一身学生打扮,背着从走廊敞亮的窗户照进来的阳光,他那头金发真的是很耀眼,以及脸上的微笑,那双绿色的眼睛也是一样,真是的漂亮的没有瑕疵的人,而且家族势力那么大,又那么优秀。
  “你怎么来了?”
  “我来道个别,一会儿我就要跟哥回美国了,你多保重啊。”他探头看了看里面,我习惯性的侧开身子,他倒是不好意思的笑了下,“你跟张泽臣相处的怎么样?”
  “还行吧。”
  “这样啊,”佩尔点点头,“对了,你跟我差不多大吧?大学生?”
  “大二。”
  “哈哈,我是你学长哦!”
  他笑了起来,声音不大。这时五十岚少臣也走了过来,他们两个在人前表现的不是很亲密,就是普通兄弟该有的样子。
  “祁少爷,臣哥还没醒呢?等臣哥醒了你对他说下,我们走了。”五十岚少臣说。
  “他啊,他整天睡到下午才醒,哥你先走啦。”佩尔把他往一边推,五十岚少臣无奈的看了他一眼,对我点了下头,走开了。
  “哥他很崇拜张泽臣啊。”佩尔摇了摇头,“张泽臣他啊,如果你对他好他也不会对你怎么样的啦,你干脆真心对他,他也会对你好,说不定下次来就叫你臣嫂啦!”
  “你不要胡说。”
  “他那人根本搞不懂啦,你也不要去搞懂他,总之你别做一些背叛他的事情,他就会容忍你的。”佩尔拍了拍我的肩膀,有一瞬间他的脸侧了过去,配上他今天散下来的金色短发,让我有一种他是个漂亮德国妹子的错觉,“那我走啦!”
  目送佩尔离开,隐约能听见他大声的喊“哥——”的声音,我把门关上,瞥了眼还在睡觉的张泽臣,顺着门滑坐到了地上。
  佩尔真是个很有活力的人,好像太阳一样。
  我不喜欢跟他说话,那样会显得我更加低微。
  ————
  佩尔走了之后,这件事就算告一段落。
  家里又恢复了清冷的样子,人虽多,但大部分都是‘死’的。
  这段日子没什么可说的,我整天无事。
  过着养尊处优的生活,人也越来越脆弱了。
  正赶上换季当头,我就感冒了。
  鼻水一直不停的流,抽纸都被我抽光了好几包,鼻子都红了,轻轻一碰就疼得要死,这下我也不敢给张泽臣做早餐了,生怕传染给他,虽然他看起来不像是那么容易就感冒的人。
  流了几天鼻水,晚上张泽臣还特别好心的安慰我,可是摸摸这摸摸那的就擦枪走火,在他一晚上索求之下第二天我光荣的发烧了。
  吃了药特别困,加上发烧起来浑身无力,我就不爱起床了。
  张泽臣没有因为我发烧而留下来照顾我,虽然是意料之中,可是我为什么觉得发烧更难受了呢?
  还是毛球好,知道用小肉球摸摸我,在我身边窝下,一点也不见嫌弃。
  浑浑噩噩到晚饭,外面传来了车响,声音是那辆白色兰博。
  我放下筷子走到门口,发现张泽臣居然回来了。
  “落东西了吗?我早上好像看到你的打火机在地毯上,八成是毛球弄掉的。”说出来之后我就觉得自己蠢,谁会为了一个打火机大老远的亲自跑回来。
  他把钥匙扔在玄关的一个小瓷盘里,对我笑了下。
  “回来陪你的。”
  这句话听的我心中一暖,说不上来的高兴。大概是还没有谁为了我特地回家过。
  他照顾我的速度,脚步走的比平时慢些,我走在他的身侧。
  “你吃过了吗?”他问我。
  “正在吃,不过没什么胃口。”
  “多少吃一点,别等到感冒好了又落下胃病。”
  我们面对面在小餐桌前坐下,我继续吃着还没吃完的晚饭,他在对面看着我。
  他叫人又拿来了副餐具,我以为他看馋了想吃点,只见他把豆角里面的豆子全剥了出来,盛到一个勺子里喂给我。
  我有点受宠若惊,可是看着那勺豆子,我很抗拒这个食物,他可能也是看我盘子里的豆角一口没动,这感觉就像家长喂孩子似的,最后我张嘴抿了几个进去。
  “全都吃掉。”
  “不要啊...”
  我面露难色,他又把勺子伸过来了点,硬要往我嘴里塞,我闭紧了嘴躲闪,豆子都差点掉到桌子上。
  “快吃,剩下几粒豆子我今天就要你几次。”
  张泽臣说话声音不大不小,正好周围的人全能听得清清楚楚,我瞬间就脸红了,可是就这么屈服岂不是更丢人。
  “臣儿——”
  “没用,快点。”
  眼前的那一勺绿油油的豆子看着肯定特别有食欲,可是我根本不好这口啊,要我吃豆子简直跟要我去死一样。
  可是周围这么多人看着,要是他再说些什么那方面的话我以后绝对没脸再从这走了,虽然他们早就知道我俩成天在做什么。
  我只好一闭眼,把那勺剧毒吃下去。又扒了几大口米饭,才把那难吃的味道压下去,不过嘴里还是有。
  他看着我一脸痛苦,低头一笑,夹了根菠菜到我嘴里。
  “乖孩子,以后每天都有豆子吃,我要是听到谁说你没吃完,有你好看的。”
  不用说,那个‘谁’指的一定是螃蟹。
  由于我生病了,张泽臣今天很安分,我靠在床上看电视,他坐在我身边,虽然手不老实,却没做什么出格的事情。
  “乐乐,你是不是胖了?”他摸着我的肚子说。
  “其实我也觉得...一定是运动太少了。”
  “我怎么感觉更像啤酒肚呢?乐乐,你该不是背着我偷偷喝酒吧?”他半开玩笑似的说道。
  “怎么会,那不是中年人才会有的吗?”
  而且我也不喝酒啊。
  “。”
  安静了一会儿,我以为他睡着了,侧头一看,他正在沉思着什么。
  “祁乐。”
  他突然叫我的名字。
  “怎么了?”
  “我们成为恋人吧。”
  我带着些疑惑的眼神看向他,表示有点不明白。
  “我的意思是,像真正的恋人那样。乐乐,可以吗?”
  我抿了抿嘴,脑袋突然疼了一下,居然鬼迷心窍的回答道,“好啊。”
  那个时候的我,实际上是有些喜欢他了。我以为我们两个心意想通,却不知道他自从初恋以后对爱的理解有些扭曲,变得很容易产生。我不知道他对我之前的那两个人也说过相同的话,并且他们从始至终都是以恋人的身份处于张泽臣身边的,而我却如此例外。这时我心中的窃喜变得有些可笑了——我们并不是只有两个月就产生了爱,而是他已经两个月了,才对我产生爱。
  而我,也许是唯一一个回应张泽臣爱的人。?

☆、第八病

?  你知道磨合效应吗?
  生来就彼此相适应的例子很少,大多数都是在相处中你让着我我让着你,一点一点消磨自己的棱角,得以与对方契合。
  所以说感情很伟大,每个人都为了对方改变了自己。
  ————
  张泽臣跟我说那些话之后,我几乎整晚都没睡着觉。
  爱情让人冲昏了头脑,我没法冷静的思考这段感情的产生原因,当时我脑子里的第一个念头难道我患上了斯德哥尔摩综合症吗?为什么会对一个不久前才对我施虐,并且剥夺了我人生自由的人产生爱情呢?
  这当然是爱情,不然我怎么会因为他表明了对我的感情时这么窃喜。
  发烧让我的脸色本来就显红晕,刚好掩盖了我泛红的脸,不然就太丢脸了。
  没错,我喜欢,我爱张泽臣,虽然解释不清楚,但我觉得这种感情就叫□□。
  我当然是没经历过了,怎么会知道爱情究竟是怎样的感觉,但我听说的都是这样啊——不知不觉间就产生了,谁也道不出是怎么一回事。
  整晚我都在考虑这个问题了,我对张泽臣到底是不是真正的爱,是的话接下来的相处要怎样才好?如何跟张泽臣这样的人表现的像是真正的恋人?
  我连跟普通人恋爱的经验都没有......
  俗话说的好,没吃过猪肉还没见过猪跑吗?初中高中一直到现在,我见过那些亮闪闪秀恩爱的多了去了,我可以从这帮亮闪闪里面摘出一些要点。
  不过尝试了一次之后我就觉得不可行,整个画面都亮闪闪了,根本无从考究。
  于是一整个晚上我都兴奋地睡不着,满脑子都是那些今后幻想。天都蒙蒙亮了,我才睡着。
  第二天张泽臣起的比我还早,一睁眼就看见他那张带着笑意的脸的特写,我一看表,下午四点了。
  房间里飘着香味,桌子上摆着两份餐盘,一份动过的和一份新的——动过的那份只有牛奶不见了。
  完了完了,忘给他做早饭了。
  “昨天很晚才睡?”他问。
  “嗯...你睡了之后我才睡的。”
  他的手覆上我的额头,明明天气不冷了他的手还是冰凉冰凉的,那双修长的骨节分明的手上有着常年用枪而磨出的茧子,手腕上还有一条横向的、我从之前就一直在意的深刻伤疤。
  一般见到这种疤,随即就会联想到是割腕。可是一个右撇子,如果割腕的话,伤疤不应该在左手上吗?看那伤疤的深刻程度,如果不及时救治很可能会导致死亡,或者导致右手残疾,他应该是在刚割开这个口子之后就被送去治疗了。想到这说是割腕就有点不太通了,更何况如果他想死,大可对着自己太阳穴开一枪,何必呢?
  我又想到了自/残行为,这倒是很有可能。他这种有着施/虐倾向的人,很可能同时也对自己施/虐。不过这都只是猜想,我没问过他这疤是怎么来的,我想他也不会愿意提起。
  他摸着我的额头,“烧退了,你再休息一天吧。”
  我何时这么娇弱过,于是我说,“不用了,我没那么娇气。”
  他呵呵了两声,“你要是觉得没事就出去走走吧,少去花园了,最近蜜蜂比较多。”
  我的注意力全都在张泽臣的身上,我发现他是个挺爱笑的人,对着客人的时候也是,脸上一直保持着温文有礼的笑容,却给人感觉高深莫测,听到什么有感触的话,第一反应就是笑出来,有声音无声音,最多的就是用鼻子嗤笑。他的笑不是皮笑肉不笑,而是真的笑出来,用微笑来面对一切,我比较佩服他这种人,什么时候都能笑出来。
  这不,看着我锁骨那的红痕他又笑了,“都七月了,你还不考虑让裁缝来给你做夏装?”
  我听出了他语气里的不怀好意,我乔装怒道,“还不是你!我都不好意思面对外面你那些手下了!”
  “有什么,他们都是死的。”他捏了捏我的脸,“过几天有个商业派对,想去吗?”
  “哪啊?”
  “市中心的酒店。没什么意思,你要是想去我就带你去。”
  “什么样子的啊?”
  “就是各种各样的人揣着不同的目的装的人模狗样去喝杯酒促进下商业往来谈谈事情。”
  他这番话给我逗笑了,这种话从他的嘴里说出来格外不协调,我一笑他也笑了出来,两个人就这么跟俩神经病似的在屋里笑。
  笑够了,我说,“那就不去了,有什么好玩的。”
  “当然有,就像去动物园喂动物,他们都往你身上扑,不知道自己的行为多可笑。”
  “人家可是有事求你,你怎么能这么形容人家。”
  “如果谁找我我都回应的话,那我岂不是变成114了。”
  我反应了一下才明白他这话的意思,实在是他给我的第一印象太差劲了,以至于我往另一个方面想去了,绝对不是因为我内心色。
  他今天又没走,我们一起泡在他的书房,他在处理事情,我就在一旁翻书。
  他这间书房里的书挺多,不过不是总用,很多书的侧页上都落灰了,也没法擦。
  “水浒...你还看这书啊?”我从梯子上回头俯视着埋头电脑的张泽臣,手里拿着一本看起来是很老的版本的水浒传,他抬头一看,不在意的说,“我还有幸看过几本校园言情小说。”
  “啥?你还对那感兴趣?”
  他冲我笑了下,没说话。
  偌大的书柜上摆放的不只是书,还有林林总总许多文件,甚至还有一本日记——薄薄的白纸本,纸页已经泛黄。
  我翻开看,最开始的一页,时间是八年前。
  三月十六日。
  我遇见了一个跟我同年的人,长相很清秀,没有家庭背景,人很单纯,他递给我了一瓶喝过的矿泉水。
  三月二十日。
  他跟我打招呼,我回应了他。通过谈话我得知他因为家庭原因,明年毕业季回国。真巧,我也要回国。
  三月二十七日。
  他是我的学弟,学习很好,放弃学业太可惜了。
  这之间是一些日常的东西,没必要陈述,时间晃到六月。
  六月十日。
  原来他也是同/性/恋,我们之间更有话题可说,与此同时我多了一个可以交心的人。
  六月十四日。
  他的家境非常糟糕,我真的很同情他。
  六月十七日。
  某种原因,我得知了他还没有性/经验。
  时间再转到九月。
  九月二十一日。
  他的皮肤嫩的像女人,想象不到他为什么会有这样的皮肤。
  九月三十日。
  他跟我说明年回国大概会普通的上班,我觉得他的才华不局限于此。
  十二月。
  我们一起过了这年的圣诞节,他送我了一条围巾,我也送给他一条,我们两人不约而同买了同样的款式,午夜十二点的时候,我们一起在街上散步。
  接下来就是隔一年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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