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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证红楼-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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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黛玉听她这么说,早松了口气,笑道,“这几天都不能吃不能喝了,再过个几天,不说别的,人不会饿死渴死不成?”

  “阿弥陀佛。”李纨连忙喧了一声佛,阻止黛玉,“好不容易好了,你怎么又咒他们?”

  惜春想了想,却说道,“那个做邪法的人,莫不就是前两天来的那个马道婆吧?这些时间我们府里可也没来过其他道婆尼姑了。……谁知这出家人,竟也有这样坏的。”

  宝钗叹道,“这佛道两门,亦可成为藏污纳垢之所,自古皆然的。一些人要做坏事,顶了佛道两家的名字,便不易惹人怀疑了,又更容易进这样的深宅大院来。府中也是太心善了,竟没防着这一点。”

  惜春点头称是,又恨到,“这些人可是玷污了佛道两字了。”

  迎春再想不到这样的事,也跟着叹息了一声。

  李纨又问了那小丫环几句话,忽然“咦”了一声,“那纸人却是谁放进他们房里去的?”

  从刚才起,好一阵子没作声了的探春听见这句话,顿时脸色煞白。如果说马道婆准备了很多人的“贴身之物”——多半是从人那里用佛祖的什么名义骗过去的——随时可以施法,但若是没有缘由,又怎么会去无故害人?

  自然是有人用钱财请动的。

  在这里等消息的几个人多半都能想到这一点,于是竟无一人去看探春的脸色。人人都知道赵姨娘憎恶宝玉,之前又因为贾环烫伤了宝玉的事,母子俩都受了王夫人好一顿训斥。至于凤姐儿将赵姨娘管得死死的,只不肯作声,这就更是众所周知了。所以一下子便不免都怀疑到了赵姨娘身上去。

  也都不忍因为赵姨娘的事,对探春有什么连累。

  李纨自悔失言,忙转移话题,又去问那小丫环,问那个被请来的公子可要了什么报酬没有。丫环连连摇头,只说,那公子说了,和宝玉算是朋友,只是听了这件事情来帮忙而已,并不要什么报酬。

  宝钗叹道,“宝玉竟也能交这样的朋友,倒是他的福分了。”

  黛玉却笑,“只是那人虽是北王府的清客,但既然懂这些事情,舅舅只怕依然不乐意呢。”

  迎春并没有看出什么,听见黛玉这么说,不由得奇道,“林妹妹不是也懂吗?”

  黛玉笑道,“我要是懂这个,还等着别人来帮忙不成。定先治了琏二嫂子,只让她欠我个大人情。看她以后还好意思拿我取笑不?”

  这话说得众人都笑了,王熙凤原是常拿二玉的婚事开玩笑的。

  宝钗笑道,“若是她在这儿,必要问‘哪有取笑,有哪句话说得不对了?’颦儿你倒说说,可是‘哪里说的不对了?’”

  黛玉顿时作恼怒状上去挠她的痒痒,“真如今连宝姐姐也学坏了,好的不学,竟只学凤姐那贫嘴烂舌的。”

  探春便忙要来拉开她,惜春却上来给黛玉帮忙,一时众姐妹纷纷闹到了一块儿。

  这件事情,终究没牵连到探春。那马道婆在贾府中必然是有人的,待得贾母想着去抓她时,她竟然已经逃之夭夭了。

  后来,又翻出了不少类似的事——先前京城却也有几家闹过邪,终究都是将那马道婆请来,才了了事。此前也必是请了许多人都不见效的。于是那马道婆便得了许多好处。虽然也有时是有人请她做法,但是马道婆自己解了,请她的人又如何敢自己捅出来?如此一来,她竟然是得了两边的好处。

  此前那些被她治了的宅院都对她奉若神明,毕恭毕敬,待得贾府这事一出来,方才省悟上当受骗,便合了数家之力,又到处追缉起她来。

  至于贾府,虽然从贾母起不少人都怀疑赵姨娘,但那段时间人人忙乱,要说进了两人房间的,实在有许多。因为没有证据的缘故,也就只能就此罢了。

  而此事的另外两个后遗症便是,其一,宝玉的玉又出了名,人人都确认了那是一件宝贝。其二,便是给宝玉治疗的那个书生,叫做燕霜夜的王府清客,也出了名。就连贾政,原本觉得他不务正业,但后来和他谈了一次以后,竟也赞叹起他来。

  对于黛玉来说,这件事情,则又是另一回事。这件事情告诉她,她现在的力量还很微弱,竟连那宝玉的驱邪功能也无法引动的。若是强一些,不说别的,强行帮忙治疗,也是可以的。但现在,她距离记忆中那种,凭着力量总能基本解决那些小麻烦的日子,还很远很远……

  第二十五章

  在解决了贾宝玉的问题后,北静郡王不顾贾府的挽留,带着自己的清客离开了贾府。贾府中人看到那位清客和王爷居然上了同一辆马车,纷纷露出了即是诧异,又有些不解的表情。

  早听说王爷对他们府内的一个清客好得有些过头了,兼且有了这个清客后,竟也不在去逛戏园子之类的地方了。虽然说娈宠之事在这王公贵族之间也算正常,但是即是一个有本事的人,又怎么这么轻易的……

  且不说那些小厮们心中的猜疑,宽敞的马车上,情形也全不如他人所想。

  水溶一见马车开始行进,便立刻好奇的说,“没想到燕兄弟居然真有这样的本事。不知道要找的人找到没有?”

  燕霜夜用拿来做风雅的折扇敲了敲手心,“倒是有个人选,今天更加确定了。只是有些弄不明白的地方……对了,贾府的那些小姐,王爷可曾见过?”

  “何曾见过。不过,现在寄居在贾府的薛家小姐月前选秀,宫中有传言出来,容貌才学放在宫中也是数一数二的了,说是怕耽误了她,所以放了出来。”水溶不无嘲讽的说道,“现在住在贾府,想是眼界太高,才至今也不曾许人。”

  燕霜夜点头,“就是那个‘随分从时’到满京城皆知的薛大姑娘?听来倒是个贤妻,当家做主的好料子。可惜我又不想娶贤妻……”

  水溶掩嘴笑道,“只想找个道侣?”

  毫不避忌的和他同乘一车,他们都是心智超绝之辈,自然知道,在京城这样的环境,这会被视为什么。谁能知道,这却是燕霜夜的一种脱身之法呢?

  燕霜夜自来到京城,说是“游学的士子”,却并不是那等落魄书生,身有秀才功名,有时阔气起来甚至超过一般的富豪之家,雅致起来又超过京城中一干风流文人、纨绔公子。水溶这样的人,自然是隐隐的知道了他的来历。

  海南燕家。

  也是这数十年来渐渐有了声名。而会传扬到京城之中并被人注意到,却是因为,这个燕家,极有可能是当年太祖盛赞过的一个叫做燕晓之的家伙所留。

  太祖晚年曾经说过,燕晓之有张良之才,也是当初劝阻联络后金,主张用更长的二十五年时间驱逐蒙古最为激烈的人。后来虽然愤而出走,却始终和太祖保持一定联络的。

  水溶从那位“喜好权谋的当今”口中知道了这样的消息以后,就再不把他当作一般的文人墨客了。

  注意到了水溶的态度变化,又听说他家中虽有几方姬妾,有一个庶生之子,却未娶正妻,陆续便有不少的媒婆找上了门来说亲,让燕晓之烦不胜烦。自此之后,竟一改之前的态度,和水溶言笑不禁起来。水溶自然知道自己是被当作了挡箭牌,但他本来就对这样的事没什么热衷,有了这样一个“知己”,有些应酬竟不用去了,所以也是无所谓的。

  不过,当然也有一点点的不忿,所以才会开燕霜夜的玩笑。

  但燕霜夜对这个玩笑却全无兴致,只是径自有些疑惑的说道,“真是弄不明白啊,她到底想做什么。难得碰到个同类,还希望能谈谈的。”

  “燕兄弟你也有弄不明白的事?”水溶笑。

  燕霜夜浅浅的笑,看着马车外的车水马龙,“当然。”

  当初在河边听见的琴音,听得出铮铮的傲骨,也听得出对末世的悲凉。当时实在不觉得是一个年纪幼小的女孩所弹,不管是怎样的悲苦,怎样的天才,思想也就罢了,技巧不是那么年轻就能够达到的。

  所以一度十分迷惑,即使知道不应该是别人,也无法相信。

  至于后来……看她做了什么事?家中财产被侵吞,却只是一言不发,如果要说她只是对贾府无心,只想看着他们败落吧,却又不是那么回事。

  从那老太太的一言片语看来,正是她找出了那些东西,阻止了情况恶化才对。这么说来,她又不是“只想看着”了?但若不是“只想看着”,为何偏又不把事情解决个彻底?

  确实是很多地方,想不通啊。

  其实黛玉也是好奇的,好奇那样的一个“高人”为何会成为一个王爷的清客。在她看来,有那样能力的人,难道不该山水啸傲么?何苦到这茫茫红尘之中?难道便是那样的高人,也逃不过“名缰利锁”四字不成?

  不过,也就是好奇而已,她并没有深究下去。毕竟这离她太遥远了。

  自从那个人来过将宝玉的玉中驱邪之力引了出来以后,宝玉和王熙凤二人便被放在了王夫人房中,以玉照了几天,果然便全好了。

  按下贾母在那里四下找害人的人不提,日子便彻底恢复到了平常。宝玉又搬回了园中住,日日与姐妹们玩闹,出了这件事,更有了“身体尚且不适”的理由,不去上学了。

  黛玉和他说了几次话,很纳罕的发现,他对自己宝玉的灵异丝毫也不以为奇,不放在心上,对那害了自己的人,也不甚在意。

  只说“我即好了,何苦去追究?只闹得家宅不宁,还不知要牵扯出多少人来呢。”

  这一句话,便让黛玉稀奇了好几天。

  宝玉逃避虽然逃避,但他的心里是十分的清楚明白的。只是这份清楚明白,他自己都并无所觉呢。

  但她这样,凤姐却没有这样的善心,被人害了这么一次,心中不免忌恨。大家都怀疑赵姨娘,凤姐从此打压赵姨娘母子便更甚了。

  这实在是一个……恶性循环的过程。

  要说黛玉,在这件事情里面虽然没有起到大作用,但是也算是掺和了一点的,也被人猜疑不已,有说她聪明的,又有说她保不定知道些什么的,但她自己倒是不以为意,依旧过她的日子。

  这一天,黛玉在午休的时间倒是做了一回针线,此后便走出了门来。此时她身体康健,自知以她现在的身份不需要做什么活儿,但到处走走,活动活动身体,这总是好的。毕竟若是不足之症康复后,胃口大开,反把自己也吃成了杨贵妃的模样,便太糟糕了。

  才出了潇湘馆,自己顺着沁芳溪走了一圈儿,今日并无姐妹相邀,园中无事,便连往来丫环也没看着几个。走了一圈回来以后,差不多也该去见贾母了。

  黛玉想想看,今天尚且没有看到宝玉,恰好可以去探访一番,然后和他结伴去贾母那里,便在回到潇湘馆的路上折了一个弯儿,去了最近的怡红院。

  在这个时候,门没有关,宝玉却是不在,只一群丫环们在那里要么在玩,要么在睡,要么聚到了一起抹骨牌,几乎连个做事的都没有。院子里的动物们都不知道到哪儿去了。

  黛玉见了,一时也不知道该进好退好。还是在坐在院子里做针线的麝月看到了她,连忙放下活计,笑着迎上来到,“林姑娘来了。宝玉刚才出门去了。”

  黛玉点了点头道,“已经去了外祖母那里?”

  晴雯原本也坐在一边的廊上晒太阳假寐,听见这话,睁开眼来冷笑道,“去了哪里我们可不知道。反正气消之前竟是不会回来了。”

  “气消?”

  “别听她胡说,她才输了钱,心里不爽快呢。没有事也说出几分来了。”袭人显然听见了院子里的声音,也忙迎了出来,“林姑娘到屋里坐坐?”

  若是别人,袭人这么一发话,自然就不作声了,但晴雯是个傲气的,心直口快,又素来有些不满袭人,听她这么说,反倒拗了性子,继续说,“依我说,何必瞒着林姑娘?我们那位爷,让林姑娘去劝劝,多半立刻就好了,也省得你在这里操心!”

  晴雯确实是不怎么会说话的,尤其是在某些时候,这话说得袭人和黛玉都不免有些不自在起来。

  晴雯却继续说了下去,“倒也没有什么事,不过是和宝姑娘说了话以后,便气冲冲的甩门出去了。”她很有些怨念的样子,要知道宝玉此人,体贴女儿是体贴,但到底是个公子脾气,若生了气,偶尔也有迁怒之事的。看来她就是刚好赶上了。

  袭人也有些怕她那张嘴,又见瞒不住了,便忙笑着说到,“也不是什么大事,不过是和宝姑娘绊了两句嘴罢了。一会儿就好了的。”

  黛玉还没全反应过来,加上晴雯说得她也有些不悦,便没有多想,顺口问,“宝姐姐之前在这里?她一向最会体贴人意的,怎么就和宝玉绊了嘴?”

  对这话袭人却不肯回答了,只说不过是小事而已。

  黛玉先前还有些没反应过来,但说了几句,也明白过来了。袭人此时已经偏向了宝钗,怕她被她笑之类的,又或者不想让她知道宝玉的忌讳一类的缘故,便不肯告诉她。

  低着头想了一番,她也觉得无趣,便不想再和袭人多说,正要离开,却见袭人手上带了个绛纹戒指,那戒指她也有,却是湘云送的。湘云倒原也不在意这些主仆之分。她便随口问了一声,“这绛纹戒指可是云妹妹送的?”

  袭人正巴不得她不说之前的话呢,忙笑道,“可不是?只是史姑娘送的都是小姐们,我这个,是宝姑娘给的。”

  原来,是宝钗啊。

  黛玉四下一看,便明白了,“竟只是单送了姐姐一个?”

  袭人一愣,忙说,“这也是看我和史大姑娘的一场主仆情份罢了,林姑娘许是不知道,到二爷这之前,我也曾侍奉过一阵子史大姑娘的。”

  黛玉原本倒是没有想到这一层,袭人反倒提醒了她——也就是说,还有替湘云做人情的意思吗?真是丝丝不漏啊,宝钗。

  晴雯却又在一边说道,“这可是拿人家的手短了。”

  她说的虽然是实话——事实上她说的每句话几乎都是实话,但是,实话却往往是别人接受不了的。黛玉看着这个“寿夭多因诽谤生”的丫环,也只能感叹,这样的性格,会让人不喜欢,也是正常的啊。虽然听了这句话,袭人表现一如往常。

  倒是麝月看着不对,连忙笑说道,“这话说得,难道你平日里就不曾得过宝姑娘的好处不成?”

  晴雯赌气道,“不过是些虚人情,捡了不要的东西送人,谁又稀罕了?”随即又道,“且我上次得她的东西,还是她刚来的时候呢。最近除了袭人,谁得了她东西不成?竟也要‘手短’了?”

  听见怡红院丫环内杠,黛玉也无心多待了,也懒得调解什么的,说了一声,便走了出去。

  只留了她们在那里面自己争去。

  第二十六章

  黛玉原本到怡红院找宝玉,谁料反见了一场怡红院丫环的内斗,当下摇着头,自己回到潇湘馆来,自己坐了一会儿,便往贾母那里去了。

  虽然袭人不说,但黛玉自然知道,女孩子说话,会让宝玉负气甩手而去的,只有“功名”两字而已。

  到了贾母那里,便见宝钗也坐在那里,只是脸上不免有些郁郁之色。

  见她过来,和贾母说了几句话,见贾母自己去和邢夫人以及鸳鸯说话了,有什么事情的样子,惜春便拉了她在一边去,两个人挨着坐下,悄悄说道,“林姐姐你知不知道,宝二哥哥竟然和宝姐姐生气了。”

  黛玉奇道,“我竟不知道你何时喜欢管这样的事了。”

  惜春被她这样一说,也有些不好意思。但她到底年纪小,所以好奇心还是有的,便说道,“好奇嘛。我从不见宝二哥哥会这样和姐妹们生气的。刚才他来了,理都不理宝姐姐呢。”

  黛玉只是笑,“虽然一年不吵嘴了,但以前他不也常和我闹脾气,那时却不见你们说。还是那时故意撇开了我来说?”一边说,一边去撕她嘴。

  惜春连忙躲了,“和林姐姐那时候全不一样的!哎呀好姐姐,饶了我吧。”

  因为平日里是一个颇为孤傲的人,所以笑起来特别可爱,黛玉见她脸色绯红,看来十分有趣,哪里肯放过她,倒和她闹到一起,好好的挠了一阵痒才作罢。

  探春见她们玩,只是摇头,到她们消停下来,才说,“这次可是二哥哥的不对。宝姐姐不过是劝他在为人处事上多下些功夫,多读些书搏个功名罢了——真真都是金玉良言,竟因为这个生气,真不知二哥哥怎么想的。”

  黛玉一边整理鬓发,一边说道,“你就不知道你家那二哥哥最听不得‘功名’二字的?”

  探春欲言又止,随后叹道,“我只恨自己不是个男儿身,二哥哥是个男儿身,偏又总在我们姐妹中厮混。”话中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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