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套路-第3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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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混……啊——”
  次日下午。
  江喻亭在腰背部的一阵酸痛中醒来,捂着隐隐作痛的额角坐起身,感慨不练自由搏击之后都没有这么难受过了,才忍着下身黏腻胀痛的不适感,慢吞吞地掀开被子,看见自己满身的青紫牙印。
  江喻亭的额头更痛了,起身想下床,却被方浅搂住了腰。
  “亭亭,早啊——嗷!”
  江喻亭愤怒地敲了敲方浅的头。
  “你是狗吗!做就做,亲就亲,咬人是想干什么?还咬成这样?我是不是得去打狂犬疫苗?”
  “亭……江哥,我错了,你里面太舒服了,我没忍住……嗷嗷嗷!”
  江喻亭一言不发,用力揪起方浅那一头好像沾了什么可疑液体的头发。
  “啊!哥,岛国,岛国几十年前就消灭了狂犬病毒,没有狂犬病的!不用打针的!”
  方浅竟然还敢顶嘴,江喻亭都要被气笑了:“可你是中华田园犬啊!”
  “我,我不是的,我是八公,忠诚的小八,是秋田犬……”
  “行,那你到外面蹲着等你的主人吧。”
  “江哥!!!对不起!!我错了!我真的知道错了!下次不敢了!江哥……”
  ……………………………………………………………………………………………………………………………………………………………………
  亭亭(扶腰):现在的青少年发育这么好的吗
  方小浅(意犹未尽):委屈。jpg
  亭亭:???
  方小奶狗向方小狼(feng)狗进化完毕
  下章回归顾小森的故事叶同学已经迫不及待想出(zuo)场(si)了
  PS:爆字数了肾也亏了容我补补肾因此明天缘更吧_(:з」∠)_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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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67条鱼
  阿x丸楼主|发表于2018…12…523:05|显示全部楼层


第六十四章 
  球赛过后,很快就入冬了。山里早晚的气温降得很低,球队的训练也因此告一段落。
  庆功会过后,顾连森愤怒地谴责了叶惺的禽兽行为,整整三天拒绝和叶惺交流,才成功讹来了他梦寐以求的掌上游戏机。不知是因为游戏机真的好玩,还是因为付出了惨痛的肉体代价,顾连森每天一放学就抱着游戏机玩得不亦乐乎,毫无悬念地回归了死宅的生活。
  只不过,这一次他比十月怀胎的老母亲还要战战兢兢,有事没事就撩起衣服摸摸自己的肚子,玩着游戏都不忘做平板支撑,连叶惺让他坐上来自己动,他都忍气吞声了,才总算保住了肚子上的几块浅浅的腹肌。
  天冷了,家里的暖桌终于发挥了真正的作用。叶惺买来了暖桌被,把那张平时充当饭桌的小矮桌变成了日式被炉。
  跟往常的每一个平淡又温馨的日子一样,这天顾连森也坐在了客厅的地毯上,腿窝在被炉里取暖,上半身则靠在叶惺的怀里,浑身暖烘烘的,懒洋洋地玩着游戏机。叶惺环抱着他,把下巴枕在他的肩上,心不在焉地整理着即将要在学会上发表的资料,时不时用鼻子在他的脖子上轻蹭,惹得怀中人一阵乱抖。
  顾连森的电话震动的声音,打破这一屋子的宁静。
  电话带来的,是顾连森的父亲顾辙病重的消息。
  这天下午,顾辙又一次因为小事与妻子林琳吵架,连晚饭都没吃就怄气把自己关在了房里,最后饿狠了,忍不住吃了两块巧克力。到了晚上,顾辙突然开始呕吐不止,动静惊动了林琳。虽然两人还未和解,但林琳还是强行拉着顾辙去了医院。顾辙还觉得妻子小题大做,边开车边和她吵到了医院。刚验完血,顾辙突然直挺挺地倒了下去,送进了抢救室,医院直接发了病重通知书。
  顾辙年轻时由于长期出差在外,饮食和作息都不规律,又嗜好甜食,刚到四十岁就被诊断出了糖尿病。但顾辙不以为意,事业正处于巅峰期,药也常常忘记吃,十多年来反复的病情终于一口气爆发了。
  林琳在电话里泣不成声,许多专业的名词也说不清楚,但顾连森也算是个医生,听了大概就已经了解了情况。医生下的诊断是高血糖引起的糖尿病酮症酸中毒,继而引起的急性心肌梗死和急性肾衰竭。每一项单独出现,都已经是十分严重的,顾连森不敢想象顾辙现在正在经历着什么。
  顾连森怔愣地挂掉了电话。屋子里很安静,电话的内容叶惺听得一清二楚,一时也有点不知所措,只能紧紧地抱住他,顺着他那头不知什么时候又长起来的卷毛,低声安慰:“宝宝,没事的,不要怕。”
  顾连森一直在无意识地发着抖,他抓着叶惺的一只手,像是溺水的人抓住了一根稻草,六神无主地说:
  “我……我爸他,我得回去。”
  叶惺安抚地拍了拍他的背,说道:
  “我订机票,你收拾一下东西,给教授打个电话,我们明天就走。”
  顾连森茫然地点点头,机械地服从着叶惺的话,想站起身,却被暖桌绊了一下,差点摔倒,被叶惺扶稳了,蓦地回过神来,疑惑地问:“我们?你也要去?你后天不是要在学会上发表了吗?”
  “发表可以等下次。现在是你爸爸的事情比较重要,你这个状态我不放心。”
  “这怎么行!你不要跟我回去,我自己能行的。”
  叶惺沉默地摇头。
  “叶惺!听着!你去开你的会!你都准备了几个月了!这次发表不了,下次要等到什么时候了!?万一你不去,杂志社压了你的稿,剽窃了你的内容,万一你临时缺席被你们科里的人顶了你的名字,你这大半年就白忙了啊!”
  顾连森很清楚叶惺为这篇论文付出的心血。为了它,叶惺苦心钻研了多少文献,在研究室里重复了多少次枯燥乏味的实验,为了赶上论文的截稿日,又彻夜工作了多少天。就连伤了右手,都还在艰难地用左手一字字地敲着键盘。这次又要为了他,放弃掉这一切?
  “不去。”
  叶惺丝毫不为所动。
  顾连森的心里五味杂陈。
  在这一段感情里,叶惺和他的付出从来就没有对等过。
  他一直都是这样,贪婪地汲取着叶惺不求回报的爱。叶惺已经成为了他心灵里最壮实的支柱,即便是现在,他也无法否认他的心底里为叶惺的决定而感到安心。
  可这一切都不该是这样的。
  他也是一个成熟的男人。
  他也想有担当,为叶惺付出,成为叶惺的依靠,而不是像这样,一味被动地接受着,拖对方的后腿。
  他也有自尊。
  长期被他压抑在心底的焦虑与不安,在最后一根稻草落下的这一刻,把他压垮了。
  顾连森脑袋一空,吼了出声:
  “你能不能好好为你自己想想?每次,每次都是因为我,我真的,受不起了……你能不能相信我?我也……”
  顾连森吼着吼着,自己就泄了气,声音渐渐弱了下去,变成了失神的喃喃低语。
  “算了,我求你了,叶惺,你能不能不要管我了?如果因为我,你要付出这么多的话,那我情愿从来没有遇到你……”
  宽敞的屋子里一片寂静。
  顾连森话刚出口,就已经后悔了,再对上叶惺有些呆滞的表情,心里一阵酸楚,咬咬牙,说:“机票我自己订。”
  然后逃也似的冲了上楼。
  顾连森把自己关在了房里,强迫自己冷静下来。
  他的母亲还在等着他,现在不是和叶惺吵架的时候了。
  O市是个小山村,没有直飞G市的航班,转机要浪费太多的时间,顾连森等不及了。最快的方法是乘坐O市附近的P市的直飞航班,只是去P市大约要四小时车程。顾连森查到了这个点还有去P市的夜行大巴,连忙买了清晨的机票,才松了口气。他匆匆拿了证件和钱,深吸一口气,小心翼翼地下楼。
  顾连森边下楼边暗暗决定,在回国之前,他要向叶惺道歉,告诉叶惺刚才那些都是他的气话。他想抱着叶惺,告诉他自己到底有多爱他,想让他放心,想让他静静地目送自己。在那之前,他或许还能讨到一个离别前的亲吻,他真的很喜欢叶惺的亲吻,因为那总是那么温柔,饱含爱意。
  可是,楼下一片漆黑,空无一人。
  他曾经以为,无论什么时候,叶惺都会耐心地等他。
  因为叶惺一直以来都用行动证明着。
  可是这一次,叶惺没有等他。
  顾连森乱了方寸。
  顾连森骑着车飞驰往大巴站。
  出门好似出逃,太过狼狈,太过仓皇,他只套了件薄薄的棉外套,彻骨的寒风穿过了他透风的外套,吹得他头疼,腰疼。
  哆哆嗦嗦地,他想起了温暖的家,温暖的被炉,还有那温暖的,叶惺的怀抱。
  可眼前只有黑漆漆的一片。
  心也开始疼了。
  ………………………………………………………………………………………………………………………………………
  叶惺:我不就是想趁机见见我的老丈人?怎么连老婆也跑了?【一脸懵逼


第六十五章 
  夜行大巴在夜阑人静的山路上疾驰。
  车内的暖气很足,顾连森却无意识地发着抖。
  到达P市机场,一下车,顾连森就拿出手机,想给叶惺打电话,但看到时间又犹豫了。深夜四点,叶惺或许已经睡了。
  顾连森叹了口气,静静等候登机。
  到达医院,已经是下午了。
  顾辙的抢救早已结束,转入了ICU。
  ICU的大门紧闭,为了防止家属逗留,门外也没有设置座位。林琳却一直低着头,站在ICU门口。坚定,固执,惴惴不安,唯恐自己离开一步,里面的人就会悄然离去。
  那一刹那,顾连森仿佛看到了他昏迷的那天,站在抢救室门外彻夜等待的叶惺。
  顾连森眼眶一热,随手揉了揉,才走上前去。
  “妈,爸怎么样了?”
  “医生说已经脱离了生命危险,但那个什么中毒还要观察,他的心脏情况也不太好,今天上午做了几个检查,结果要等到明天才会出来。”林琳疲倦地抬起头,看到儿子通红的双眼,苦笑着,顺了顺他那头长途跋涉中弄得乱七八糟的小卷毛,“傻孩子,你爸他没事,不要难过。这么远赶回来,累了吧?饿不饿?”
  林琳对顾连森说话的宠溺语气二十年如一日。在她的眼里,顾连森永远都是个长不大的孩子。
  “妈……我……”
  不知是因为听到父亲安好,还是因为母亲的关怀,顾连森的鼻子一酸,说话的音调都抖了起来,连忙深吸了几口气,才说:
  “我不饿。妈,ICU不让进去,你在这里守着也没有用啊。”
  “医生说如果你爸的情况有变化,或者要做什么检查的时候,会打电话叫我过来签字。我们家离这医院太远了,你爸的车就停在外面,可我没有驾照,怕回去了不能及时赶过来。”
  “那你也不用站着等啊,那边有座位。”
  林琳被顾连森拽着坐到了离ICU不远的座位上。坐了一会,林琳才回过了神,开始细细询问顾连森的留学生活。
  只是母子俩的聊天并不愉快,主要原因是,光这一下午,林琳的手机就响了无数回。每次电话一响,两个人都立即神经紧绷,唯恐是医院的坏消息,结果都是得知顾辙住院的亲戚朋友打来的慰问电话。
  顾辙年纪虽然大了,但他名下的公司规模壮大,顾辙也很照拂亲戚朋友的生意,大家都指望他给口饭吃。如今顾辙病倒,人人自危,便源源不断地有人打来电话问候,但真正到医院探视的,一个都没有。
  顾连森最后忍无可忍,拿起自己和林琳的手机,各自发了一个朋友圈,简单说了下顾辙的病情,让亲戚朋友们不必担心,又说顾辙需要静养,请不要再打电话,还配了ICU紧闭的房门的图,电话才终于消停了。
  一个下午的一惊一乍,让两人都疲惫不堪。顾连森劝道:
  “你都守了一整晚了,回去歇一会吧,今晚我守着就行了。”
  林琳固执地想留下,但拗不过更固执的顾连森,又确实是极度困乏,只好下楼买了个盒饭给顾连森,放下自己的手机,千叮万嘱出了事情一定要打家里的电话联系她,才不情不愿地离开了。
  顾连森没什么胃口,一手握着林琳的手机,另一只手缓缓地拿起自己的手机,想给叶惺发个LINE消息,却发现LINE被墙了。苦笑一下,改成发了一条微信消息:“对不起。”
  但是叶惺久久都没有回复。
  是没看到?还是不想回?
  顾连森握着手机的的手心满是汗水,终于等不下去了,拨了个国际长途。
  然而,叶惺关机了。
  顾连森像是个漏气的皮球,摊在了座位上。
  这一晚上并不太平。
  晚上九点,顾辙又出现了心律失常的症状,紧急处理过后,心脏血管的情况还是不太好,保险起见,值班医生叫来了顾连森,签了病危通知书。
  顾连森拿着笔的手都是颤抖的。他强打精神,和医生仔细商量过后,决定明天就把顾辙转入CCU,尽快安排心脏支架手术。
  顾连森忐忑不安地守着。顾辙的心脏状况就像是一个定时炸弹,谁也不能保证顾辙能平安熬到手术,也说不准手术是否能顺利打通血管,支架能否顺利放入。
  这是个不容乐观的情况。但顾连森咬咬牙,没有告诉林琳。
  他独自在ICU的门外徘徊。安静的走廊里能听到ICU的仪器运作的声音。他竖起耳朵,听着不知是哪个病人的心电监护仪的平稳的响声,慌乱的心才渐渐平静了下来。
  后半夜,顾连森就像是一具失去灵魂的躯体,安静地伫立在ICU的门外。他的身体已经疲惫到了极点,双腿已经麻木,视野也有些模糊,唯独耳边还响着的平稳的仪器声还在支撑着他。
  也不知过了多久,ICU的医生护士交班了,医院里的人也渐渐多了起来。渐渐嘈杂起来的环境,让顾连森耳边的心跳声越来越听不真切了。
  他开始恐慌。头部骤然传来的一阵剧痛让他无力地靠着墙,眼前发黑,渐渐滑向地面。
  就在这时,他被一对健壮有力的手臂支撑住了,然后摔进了一个坚实的怀抱中。
  他的双眼看不见,可他的身体却记得这个人的触感,鼻中也充满了让他安心的味道。
  “叶惺……对不起……”
  失去意识前,顾连森喃喃说道,尽管他已经听不见自己的声音。
  顾连森做了一个梦。
  梦里的他看见父亲掉进了结冰的湖里,他连忙冲过去救他,可自己也不小心掉进了水里。寒冷彻骨的水让他冷得咬紧牙关,绝望地挣扎着。突然,一块发热的木头飘了过来,他连忙紧紧地抱了上去。然后木头竟然动了,还把他裹了起来,让他整个人都热了起来。
  醒来时,顾连森大汗淋漓,一时还分不清现实和梦境,只怔愣地看着床边的人。
  叶惺像那次一样,神情疲惫地坐在病床边。只是这一次,叶惺漆黑的双眼一瞬不瞬地盯着他,像是要把他拆食入腹。
  “叶……咳……”
  一开口,顾连森就发现自己的声音哑得不成样。
  叶惺沉默地拿起一旁备好的温水,慢慢喂他喝了。
  “我爸怎么样了?”
  “叔叔病情稳定了,上午我已经办了转去CCU的手续,后来阿姨打电话来,我替你接了告诉她了,她现在应该在CCU那边。”
  顾连森松了口气,见叶惺态度如常,才小心翼翼地问:
  “哥,你怎么在这里?”
  话刚出口,叶惺原本还算柔和的眼里立刻着了火。
  “我怎么在这里?”叶惺气极反笑:
  “我知道你爸病了你很着急,你可以冲我发脾气,你可以不听我解释,但你不能一声不吭就自己连夜跑回国!”
  “我……”
  “你闭嘴。你不听我说话是吧?我也不想听你说话。你让我不要管你?我偏要管你!”
  顾连森哭笑不得地看着有点幼稚的叶惺。
  “你说你能行,这个样子就是你说的能行?烧到40度了还在那硬撑着,你是不是脑子都烧坏了?啊?你满脑子想的都是什么?”
  “想你啊。”
  顾连森低声说。
  叶惺被噎了一下。
  这下好了,一肚子的火还没发出来,就已经泄了大半,叶惺嘴角抽搐,强行板起脸,又指责道:
  “衣服也不会多拿几件,O市晚上那么冷,就你这娇滴滴的身子,不生病才有鬼啊!”
  “你才娇滴滴啊!”
  顾连森撇起嘴。
  见他竟然还敢顶嘴,叶惺瞪着他,走到床边,慢慢弯下腰,掀开他的被子下部,慢悠悠地把手伸了进去。
  “你,你干什么!”
  顾连森显然是产生了什么不好的想象,顿时面红耳赤。他想反抗,无奈他站了一晚上,还发着烧,浑身使不出一点力气。
  叶惺的手顺着顾连森的小腿,大腿,缓缓地向上摸去,手指坏心眼的在大腿内侧的软肉上不轻不重地画了几个小圆圈,惹得他呼吸粗重,颤抖着夹紧了双腿,才飞快地在他的腰上轻轻捏了一下。
  “啊!”
  顾连森顿时痛得五官都扭曲了。
  “看,这就是娇滴滴。”
  “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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