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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有刁民想吃朕-第4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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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郁煌点了点头,跟关信一块儿往西边走去。
    两人最后再桥面上回合了,关信道:“走吧,边走边说。”
    郁煌忙道:“巫洛他是不是把阵法图研究出来了?”
    “嗯。”关信声音听起来很愉快,“你也知道?”
    “知道。”郁煌着急地道,“能不能把阵法的完整图给我看看。”
    “不在我手里。”关信道,“阵法图被巫洛带走了,那阵法太过复杂我记不完全,巫洛也是勾勒了一夜才划出来的,我只能依样画葫芦,随便画一个出来。”
    郁煌道:“也行啊,你画一个给我看看。”
    关信敲了敲郁煌的脑袋,疑惑地问道:“你看阵法图做什么?”
    “不做什么……”郁煌讷讷无语,“好奇,我担心巫洛昨晚睡得太晚,弄出什么差错,这可不是闹着玩的。”
    “没什么差错。”关信道,“我和大巫都检查过了,阵法很对。即便出了差错也不要紧,对我来说最坏的打算就是死,没有什么差错导致的后果会比死亡更可怕。”
    郁煌无法反驳,他也知道自己没什么立场来否认大巫跟关信的想法,他们看过阵法图,认为是正确的,凭借他现在的地位根本就不可能动摇。而且……关信说的没错,对于一个凡人来说,最大的恐惧就是死亡。
    可实际上,这世界上存在很多比死亡还可怕的东西,不然也不会有“生不如死”这个词了。
    郁煌决定还是要问个彻底,关信干脆随了他的遗愿,随手折了一根树枝在地上画起了阵法图,不得不说,关信的记忆力跟在巫术方面的天赋都十分惊人,那复杂的阵法图在他手下很快就勾勒了出来,细节处几乎毫无差别。
    关信停了手,他抬起树枝点了点地面,道:“开始画补充部分了。”
    关信的手再次动作,勾连前者延伸后者的阵法图被他描绘了出来,郁煌看完后,脑海里轰得一声像是有什么东西炸开了一样,可随后弥漫出极大的雾气让他根本无暇去思考炸开的东西是什么。
    一瞬间他头疼得要死,在关信完成阵法的瞬间倒在地上,捂着脑子开始打滚。
    “疼……头疼……头好疼啊……”郁煌呻。吟道,“好疼啊……好疼啊……”
    关信眉头一蹙,将郁煌横抱了起来将他送回了城里。
    郁煌被带进了关信的帐篷,关信叫来巫医给郁煌治病,巫医看过之后觉着郁煌并无大病,给他开了一碗符水喝了。郁煌被强硬着喂下一碗满是土灰味儿的水后还是不见好转,这一下来得突然,毫无征兆,好像在阻碍着他什么一样。
    关信拿出帕子擦了擦郁煌额头上的汗珠,一旁的巫医想上前帮忙却被关信拒绝了,关信对这只小山鸡很有好感,总是无意识地想要去亲近他,这还是他头一次有这种感觉。
    这么多年,被所谓的命运束缚着,他几乎从没放开过自己的感情,总是很压抑着,委屈着自己的喜怒哀乐,可这只小山鸡……也许是因为从一开始他就认定这只小山鸡是个过客,不会彼此影响生活,他才会对小山鸡心软。既然如此,那就继续心软下去吧。
    关信藏在面具下的脸微微一笑,他从巫医手中接过热水盆,放在边上,给郁煌擦了擦脖子上流出来的冷汗。
    关信看着郁煌脸上痛苦的表情,回忆道:“难道是那个阵法对他有危害?”
    “哥哥!”小男孩清脆的声音响起,关礼甩着狗尾巴草蹦蹦跳跳地跑进了屋,他一把抱住关信的大腿,甜甜地笑道,“哥哥,你在做什么?”
    关信把关礼嘴角的米饭粒擦掉,一把抱起关礼让他坐在自己腿上,说:“有人生病了,哥哥来看看他。”
    “生病了?”关礼侧头看了看郁煌,皱着眉头说:“哥哥,他是谁?为什么睡在你的床上?”
    “他是巫洛爷爷的徒弟。”
    “那他也不能睡在你的床上!”关礼大声叫道,“哥哥都不跟小礼一块睡了,哥哥让他睡在你的床上,哥哥是不是不喜欢小礼了?”
    “没有。”关信的语气里充满了无奈,自从捡到小礼后,小礼就对他充满了依赖感,那时候只要一段时间见不到他就会哭闹不停,甚至自残,长大了懂事后就好了些,但还是离不开他。所以他才无法,把小礼也一并带到了军中。
    关礼哭闹了一会儿后见关信一直没反应,眼睛一红,他忽然从关信腿上跳到床上,伸着爪子往郁煌脸上挠去,关礼从小生活在狼群里,骨子里还保留着狼人孩子的习性,这一爪子抓下去得又快又狠,还好被关信及时握住了手腕。
    “小礼!”关信怒道。
    “哥哥!”关礼不服气地瞪着关信,被关信那眼神看得整个人顿时跟被霜打了的茄子一样,关礼瘪了瘪嘴,见关信真的生气了,忙坐回关信大腿上,一双黑亮亮的眼睛望着关信,“哥哥,你生气了?小礼错了,你不要生小礼的气好不好?”
    “没有。”关信说,他抱起关礼,把他放在地上,跟照顾他的巫仆说,“把他送回帐篷。”
    “哥……”关礼委屈地叫了一声关信,关信背过身去,说,“晚上我再去检查你功课。”
    关礼难过得低下了头,他忽然把别在背后的羊皮卷抽了出来狠狠地摔在地上,呜哇一声哭喊了出来。
    巫仆跟在他身后追了出去,关信却无奈地叹了口气。
    他很有可能会死,小礼不能依靠他一辈子。
    门外有副将找关信有事,关信帮郁煌把被子盖好后就出了房间。
    ***
    郁煌醒来后,头疼感完全消失了,而且好得像是从来没发作过这么厉害的头疼一样,他坐起来,懵懵地看了看四周,从放置在柜子上的头盔才确定这是关信的帐篷。
    郁煌掀开被子站起来四处打量着,他走到墙角边,这里放着一个青铜刀架,一柄通体漆黑的长刀端放在架子之上,郁煌忍不住在刀身上摸了摸,最后将刀提了起来……
    “哎呦卧槽!这刀怎么这么沉啊?!”
    郁煌两手托着长刀,没过多久手臂就开始发酸,他咬着牙把刀从刀鞘中拔了出来,刀锋冷厉,反射着森寒的光芒,刀柄漆黑,他一眼就认出来,这是关宗常带在身侧的那把黑柄刀。
    看来关信的确就是关宗了。
    郁煌窃喜不已,他摸着黑柄刀,小声说:“老朋友啊,这里就你没变。”他四下看了看,见没人,偷偷地在黑柄刀旁边说,“我是你主人的爱人哦!我不在的时候,要替我好好保护你的主人,知道吗?”
    黑柄刀:“……”
    “小心!”回屋后的关信一眼就见到郁煌在把玩着黑柄刀,他立马出声制止,结果什么事情都没有,郁煌被吓了一跳,差点把黑柄刀扔了,“怎么了?”
    “没什么。”关信皱着眉头,他从郁煌手里接过黑柄刀插。入刀鞘放回架子上,“这刀十分有灵性,我担心他会伤害你。”
    “没事!”郁煌嘿嘿一笑,“我都跟他说好了。”
    关信被他逗笑了,问道:“说什么了?”
    “说我们是好朋友啊,我还拜托他保护你。”郁煌笑着说道。
    关信脸上的笑容忽然消失了,透过那张鬼面具,郁煌能感觉到关信一直在看着自己,那双眼睛仿佛要把自己的过去与将来全都看透了一样。
    关信哑着嗓子问道:“我们是不是认识?”
    郁煌:“……”
    这个问题一下子就把郁煌问得紧张了,郁煌想了想,说:“认识啊,我们这还不算是认识吗?”
    关信怀疑地看着郁煌,他还想再追问,看郁煌左右躲闪的眼神明显不想回答遂又将到嘴边的话收了回去,道:“……算了。”
    郁煌搔了搔脸,转移话题道:“我是不是睡了很久啊?天都黑了。”
    “嗯。”关信点点头,扬起一个手掌,“你睡了五天。”
    郁煌一怔,瞪大了眼睛不敢相信地看着关信:“什么?五天?那巫洛回来了吗?阵法的事情解决了吗?”
    “没有。”关信沉着眸子摇了摇头。
    郁煌:“……”
    老天爷!这都是什么事儿啊!他怎么就会一下子睡过了五天?!
    郁煌郁闷地恨不得一下子把错过的时间都拨回去,关信坐在桌子旁淡然地喝着水,郁煌搬出凳子坐在他正对面,道,“巫洛在哪儿?我要见他。”
    “他还没回来。”关信道。
    郁煌又问:“一点消息没有?”
    “还未曾有消息。”
    郁煌眉头皱成了川字,他左思右想觉着不对劲,心里充斥着强烈的不安,他眼角余光瞥到桌子上的羊皮卷轴上,那上面的两个字十分眼熟,他把卷轴捡了起来仔细看了看,指着它问关信问道:“这是什么字?”
    “关礼。”关信说,“这是小礼给我抄的诗。”
    关礼????
    郁煌一下子就懵逼了。

  ☆、第70章 木刀

郁煌按住关信的肩膀,说:“你等我一下!”说完,他忙飞奔回自己的帐篷,从柜子里翻出那把木刀,又旋风一样地跑了回来,气喘吁吁地递给关信,道:“你看看,这是不是关礼的木剑?”
    关信查看过刀柄上的字后,点了点头:“是。你从哪里来的?”
    郁煌把那天发生的事情告诉了关信,关信眸子一沉,陷入了沉思。
    他把关礼叫了过来,问道:“这刀为什么会丢在城外林子里?”
    “我的小木刀!”关礼一见到木刀眼睛都亮了,他兴奋地抱住小木刀,等关信又问了一次才懵懵懂懂地回答道,“在城外?我小木刀丢了好久了……哥哥你不要生气,我不是故意的,我怕你骂我才没有告诉你木刀丢了,你不是说刀是我们战士的生命吗……对不起。”
    关信脸上的怀疑打消,他摸了摸关礼的头,说:“没关系,下次不要弄丢了。”
    “嗯!小礼知道了!”
    郁煌在一旁仔细观察着关礼,这小孩一双眼睛漆黑漆黑的,深沉如水,可眉眼舒展,笑起来的脸蛋给人一种甜丝丝的感觉,完美得没有一丁点的破绽。
    他总觉着关礼不太对劲,但是又说不出来哪里不对劲。
    既然醒了,郁煌就不好继续在关信的帐篷里待下去,临走前,他特地交代了黑柄刀:“注意关礼,你要保护好关信。”他还偷偷将一根羽毛留在了关礼身上。
    这几天城外大勇军十分平静,一点动静都没有,可在郁煌看来,有种暴风雨前的宁静。
    他们像是在等关信的死一样。
    第二天就传来了巫洛的消息。
    巫洛死在了梁野,随从巫医们拼死送回了祭祀要使用的道具。
    巫洛带回了传说中十分罕见的五色石,这种五色石最早的传说是在女娲补天的神话中才有的,巫洛的五色石不知道从哪里来的,送到军中的时候霞光万丈,光辉灼目,是启动阵法的核心所在。
    两天后,到了前任大巫预言的那一天。
    关信的四期。
    关信坐在帐篷里,帐篷四周围都泼上了黑狗的血,屋内圈着八只雄鸡,桌子上摆着八碗盛放了鸡冠血的石碗,关信在桌子后耐心地看着竹简,大胤的山川湖海,人文地理都尽数誊写在这一册小小的竹简之中,今日过后,不知道他还有没有这个荣幸再去体会一下故乡的柔美与雄壮。
    他举目望向帐篷外,外面鼓声咚咚作响,大巫的祭词滔滔不绝,声音浑厚,振聋发聩。
    郁煌趁着众人都不注意的时候钻进帐篷里,他看着关信被一圈乱七八糟的东西围着,屋子里还有八只雄鸡在咯咯咯地叫着,觉着这个场景特别好笑。
    他看着关信,招了招手:“大将军,养鸡呢?”
    “小山鸡,你要被我养吗?”关信随口调侃道。
    郁煌:“……”
    郁煌咧了咧嘴,坐在关信身边,问道:“你在看什么?”
    “随便看看。”
    “很紧张吧?”郁煌冲他眨了眨眼,道,“没关系,你会活下去的。”
    关信点了点头。
    屋外鼓声暂停,没多久,有小巫进来清关信出去。
    外面的士兵还以为大巫在举行什么有关战事的仪式,请神上身,祝他们一臂之力,都兴奋异常,各个脸上激动不已,神采飞扬。
    关信从容地走到大巫面前,他一步步上了高台,跪在面部涂有朱砂的神像面前。
    在他所跪的地上,画着一个复杂的阵法,阵法里都是看不清道不明的勾勾画画,正是巫洛苦心研究出来的九星回元阵。
    大巫把五色石交到关信手里,关信手捧五色石,对着石像扣头,随后将五色石含在了口中。
    大巫拿柳枝在关信身上点了几点,随后默念咒诀,关信身下的九星回元阵散发出隐约的光华,被笼罩在光芒之中的关信就犹如神兵下凡一样威武神圣,底下一众士兵看得瞠目结舌,都仿佛看到了神将临世一样。
    大巫念诵完毕之后,捧过放在案太上的华贵铠甲,他冲站在一旁的关礼招了招手。
    关礼懵懂地上前去,从大巫手里接过铠甲的里衬,鲜红的里衬被他抖开,关礼按照大巫的吩咐冲着北边高喊:“皋——信复。”
    这是复礼,由被呼唤的人最亲近的人持有他最华贵的衣服冲着北方呼喊他的名字,期冀他能留下来,继续待在亲人的身边。
    三声呼喊完毕之后,大巫接过关礼的衣服,在火盆上焚烧殆尽,等衣物全都烧成灰烬之后,大巫将灰烬撞在盒子里递给关礼。
    关礼抱着盒子走近关信,跪在关信面前,他抓起盒子里的灰烬洒在关信的身上。
    所有的仪式到此全都完成了,阵法能否生效全靠造化。
    后来从未见过的仪式让士兵们都起了疑心,大巫脸上的凝重表情更是让他们敏锐地认识到了事情的不妙。
    在以前,军中就流传着一个传言,前任大巫预言关信大将军活不过二十三岁。
    今天,正好是大将军二十三岁的生辰。
    阴时阴刻生,阴时阴刻死,大将军命里阴煞,死后必然作乱人间。
    天际灰沉沉的,黑压压地压迫在众人胸口,郁煌站在远处,看着高台上落在阵法之中仍旧戴着鬼面面具的男人。
    关礼撒完手里的最后一抨香灰后没有动作,关信见他仍旧跪在那里,便道:“小礼,哥哥没事,去旁边待着。”
    关礼没有动作,那双黑漆漆的眸子似乎更深沉了,他像是听不见关信说了什么一样,直勾勾地看着前面,眼里头没有一点焦距。
    关信敏锐地发觉到关礼的异常,可他又不能乱动,只能看向大巫,就在他转头的一瞬间,关礼忽然从袖子里抽出一把木刀,猛地扎进了关信的胸膛,直直地戳进关信的心脏。
    明明是把木刀却比青铜器更加锋利,那钝口切入肉里竟是丝毫不留情分的狠绝,剖开胸膛,鲜血喷涌出去,溅得关礼满脸猩红。
    关礼仍旧面无表情,还在狠狠地将刀往关信的胸口捅去。
    邪畏桃,桃木就连后羿那样的天神也能轻易斩杀,别说是关信这种半身带煞的人。
    关信捂着胸口躺在地上,鲜血破了阵法,那阵法吸纳了关信的鲜血之后变得漆黑无比,阴风阵阵奔袭而来。
    大巫骇得面容失色,双手扶在案台上好一会儿才蹲下来查看关信,结果满手都是鲜血。
    斥候一路从城外跑了过来,身上插了好几支箭,冲着军中众人大喊道:“不好了!大勇攻城了!!”
    在关信出事的瞬间,郁煌就快速跑到了关信身边,他一脚踹开关礼,蹲下来检查关信胸口的伤痕。
    “关信!关信!忍着,别睡,我会救你,我要救你!”那里破开一个拳头大的窟窿,由刀口蔓延出来都是腐烂的碎肉,郁煌按住关信,想方设法给他止血,可没有一点儿办法。
    “王八蛋——”郁煌恨得转头就骂,却发现被他踹在一旁的关礼居然变成了一个陶偶。
    关信挣扎着看了一眼陶偶,讽刺地笑道:“我自以为巫术已有大成,却连个陶偶都看不出来,真是活该。”
    “你别说话了,别说话了。”
    关信抬头看了看阴沉沉的天,道:“现在是什么时刻?”
    郁煌道:“还不到阴刻。”
    “杀了我,让我现在就死。”关信低声道,他捡起桃木刀塞到郁煌手里,“切断我的喉咙。”
    “……”郁煌嚎啕大哭,“我做不到,我真的做不到。”
    “那就我来。”关信颤抖着抬起手,可失血过多根本就碰不到脖子上的伤痕,郁煌按住关信的手,道,“我帮你拖过阴刻,你不要死,不要死……”
    郁煌还没说话就猛地一愣,眼泪鼻涕混做一团,迷糊地看着眼前变得几乎透明的关信。
    采多美丽的脸庞出现在他眼前,采多坐在关信旁边,伸长了纤白大长腿,单手撑颐,笑靥如花:“你改变不了的,这些都是过去的东西,我带你过来也只能看看,如果改变了,天地因果就会发生极大的变化,从阵法图上你还没明白吗?你之所以破不了,正是因为你无法改变过去。你想的没错,巫洛的阵法图是错的,可即便是对的,关信还是要死。”
    他拍了拍郁煌的脑袋,道:“后面的就有些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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