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土匪攻略[金推]-第13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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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尚云泽点头:“我想进去看看。”
  “那可不行,危险着呢。”紫花婶婶摇头,“海里不比陆上,不可轻举妄动。”
  “这么多年,婶婶当真没听到过关于贝沙湾鲛人的传闻?”周慕白又问了一次,“一点也没有?”
  “我又没有老糊涂,这还能记不清。”紫花婶婶埋怨。
  还当真是一无所获啊……周慕白叹气。
  “怎么,问不到事就开始不耐烦了?”紫花婶婶不满。
  “怎么会。”周慕白迅速笑出一脸春风,“即便没问到事情,来探望一下婶婶也很好,对吧,尚兄。”
  “自然。”尚云泽点头。
  “岛上风景很好的。”木青山也道,“烤鱼也好吃。”
  “街边那些小摊贩算什么,等会婶婶亲自给你烤。”紫花婶婶拉着他的手,“走,我先带你到这岛上四处逛逛。”
  “好。”木青山很高兴。
  看着他二人出了门,周慕白感慨:“果然,婆婆婶婶都喜欢斯文白净的读书人。”
  “正好,你我出去喝一杯。”尚云泽道,“听说这岛上花酿不错。”
  “如此馋酒,莫非尚兄被管了一路?”周慕白打趣。
  尚云泽拍拍他的肩膀,一切尽在不言中。
  恰逢海菜岛上摆集市,四处闹闹哄哄都是人。虽是正月却也不冷,木青山看什么都稀罕,最后买了一个鱼糕,沾了盐巴慢慢吃,嘴上都是细粉沫。
  “这小身子骨瘦的哟。”紫花婶婶捏捏他的胳膊,“吃饭跟猫似的可不行,不习惯这东海的东西?”
  “不是,好吃的。”木青山把其余鱼糕一股脑塞进嘴里,“我本来就吃得少。”
  “吃多些才讨人喜欢。”紫花婶婶教导。
  木青山眯眼笑:“嗯,大人就是。”
  “是那位温大人吧?我也听了不少传闻,比楚恒好多了。”紫花婶婶道,“像个好官。”
  “大人为官清廉,又聪明,嘴能说,还吃得多。”木青山很认真,“百姓都喜欢他。”
  紫花婶婶被逗得直笑:“原来云泽喜欢你这般的,怪不得当初死活不肯娶莺儿。”
  木青山有些不好意思。
  吃了不少小点心后,想起海边有篝火会,紫花婶婶便又带他过去看热闹。抵达时已经暮色沉沉,年轻的小伙子正在架柴堆,渔歌悠扬婉转,人人都在笑。
  “会跳舞吗?”紫花婶婶问他。
  “啊?”木青山赶紧摇头,“不会。”
  话音刚落,一伙渔家女便已经将他拉了过去,手牵手围着篝火转圈唱歌,又敬了一碗酒才将人放回来。
  “晕的。”木青山没什么酒量。
  紫花婶婶笑着摇头,可真是个小书生。
  在篝火会待了一阵子,周慕白与尚云泽也找了过来,见着自家呆兮兮的小木头后,尚云泽头疼又无奈:“婶婶。”
  “一碗酿米酒,睡一夜便会好。”紫花婶婶把人还回去,“我去东头看看,你们早些回去歇着吧。”
  “唔。”木青山趴在尚云泽怀里。
  周慕白识趣消失,尚堡主拍拍怀里的小呆子:“回家好不好?”
  “要背。”木青山提要求。
  尚云泽笑着摇摇头,刚打算将他背起来,一道海浪却拍向沙滩,似乎卷上来一样什么东西。
  “要去哪?”木青山不解。
  “去看看是什么。”尚云泽带着他往过走。
  木青山乖乖跟上,还没等靠近,尚云泽却猛然顿住脚步,伸手捂住了他的眼睛。
  “嗯?”木青山不解。
  尚云泽叹气:“乖,别看。”
  紫花婶婶闻讯也带人赶过来,黑影是一具少年的尸体,看样子约莫只有十二三岁。
  “可怜啊……”紫花婶婶摇头,吩咐人取来白布,准备寻个地方埋葬。为了讨生活,东海有不少人家的男孩都是打小就跟着叔伯出海,估摸着是不小心失了足。
  “等等!”周慕白似乎觉得有哪里不太对,取过火把凑近一看,就见那男孩脚腕被绳子牢牢捆在一起,显然是有人存心加害。
  “混帐东西!”紫花婶婶怒极。
  “婶婶!”远处又有人惊呼,“这里还有一个啊!”
  木青山皱眉,与尚云泽对视了一眼。
  这……
  海边青壮年连夜打起火把搜寻,天明之际,海边已经摆了整整四具尸体,都是十岁出头的男孩,脚腕无一例外被绳索捆绑。应该是在哪里落了海,然后随着海浪被卷上沙滩。
  “谁会如此歹毒?”木青山问,居然连这么小的孩子都不放过。
  “看不出来什么。”周慕白检查过后道,“身上有不少伤痕,除此之外并无其他印记。”
  “手段如此歹毒,若是放任发展下去,还不知有多少人家会受害。”紫花婶婶摇头,“此事非同小可,要尽快查明才是。”
  海菜岛是海路通商必经之路,所以每日都有不少商船停泊,紫花婶婶又为人直爽,与不少船主都关系甚好,要打听消息并不难。
  “确定是黑色的大船?”
  “是啊。”有福船队的船主道,“前些天与我们抢航道,险些打起来。当时就在甲板上看到了七八个男娃,还当是穷苦人家的小孩要南下讨生活。”
  “去了哪里?”紫花婶婶追问。
  “这就没问了,不过看架势是要往南边去。”船主道,“没在这海菜岛补给些吃食?”
  “没有。”紫花婶婶摇头,“明川去查了登记薄,从未有过这么一艘船。”
  “那就怪了。”船主也有些糊涂,“过了海菜岛,可得过好一阵子才能到下一处大岛,不补些干粮要吃什么?”
  那便只有一种可能性了。周慕白与尚云泽对视一眼,接下来的航程很短,短到不需要补给,就能抵达目的地。
  贝沙湾。
  “怎么又是这鬼地方。”紫花婆婆摇头。
  “就说了里头不太平。”尚云泽打开地图。
  “那现在要如何,带人攻进去?”紫花婆婆问。
  “这事怕是要官府去做。”尚云泽道,“对普通渔民来说,闯迷雾阵太过危险。”
  “楚恒?”紫花婆婆不屑,“可没人指着他能出兵贝沙湾。”
  “不是楚恒。”木青山道,“是温大人。”
  日头暖融融,大鲲城中,温柳年伸了个懒腰,春困。
  “大人!”暗卫跑进来,“盟主他们回来了。”
  温柳年顿时来了精神,可算是回来了。
  暗卫补充:“还带了不少江南吃食。”
  “甚好甚好。”温大人热情迎出去。
  弄个点心吃一吃。
  “我们不在的这段日子,姓段的没来欺负大人吧?”叶瑾一见面就问。
  “自然没有。”温柳年不解,“谷主为何要这么问?”
  “没有就好。”叶瑾总算是放了心,“过年时我将他的生辰八字给了娘亲,找了三个大师都说此人太淫荡,要离远一些。”
  沈千枫扶额,你跟在旁边一脸要吃人的架势,谁还敢说好话。
  “大师还能算这个啊?”温柳年受惊。
  “自然算。”叶瑾点头。
  “但谷主为何要跑去算段王的生辰八字?”温柳年依旧想不明白。
  叶瑾恨恨:“因为他太下流!”长得就非常非常好色,走在街上都会脱裤子的那种!
  温柳年一愣一愣。
  “好了好了,回去休息。”沈千枫哭笑不得,将人强行带回了房。
  “为什么一定要御驾亲征呢?只让千帆来不行吗?不然王将军也行啊!”叶瑾依旧想不明白,最后索性站起来收拾包袱,“不然我再去王城劝劝。”
  “听话不闹。”沈千枫将人抱到怀里,“皇上要来便来,有我们这么多人,害怕他会受伤不成。”
  “你懂什么!”叶瑾叉腰。
  “你不说,我自然不懂。”沈千枫道,“你似乎很不想让皇上与西南王见面?”
  叶瑾使劲点头。
  “为什么?”沈千枫道,“当初皇上见七绝王的时候,你也并未说什么。”
  “七绝王与西南王如何能比!”叶瑾抗议。
  “都是边疆封王,为何不能比?”沈千枫耐着性子继续问。
  叶瑾和他对视,心情复杂到无法描述,这要我怎么说。
  “小瑾?”沈千枫在他面前晃晃手,“怎么不说话。”
  “我跟你说件事。”叶瑾缓缓道。
  “嗯。”沈千枫点头。
  “不许告诉别人。”
  “好。”
  “否则我就休了你!”叶瑾凶悍。
  沈千枫很配合:“嗯。”
  “我要阉掉段白月!”叶瑾握拳。
  沈千枫无可奈何:“就这个?”
  叶瑾凑到他耳边,低声说了一句话。
  沈千枫猛然皱眉:“你确定?”
  “当然啊!”叶瑾愤愤咬住下唇。
  “这……”沈千枫也有些受惊,“皇上和西南王?”
  叶瑾继续点头。
  沈千枫:“……”
  叶瑾在他胸前砰砰撞。
  死了算了。
  沈千枫安抚拍拍他的背,眉间却难掩担忧。
  自己当初因为一个沈家长子的身份,便费尽千辛万苦才得以与他相守,更何况是当朝天子。
  怪不得西南王愿倾举国之力,背谋逆之名,也要盘踞东海守着楚恒,先前还以为是与皇上有什么暗中约定,却没想到,居然会是因为这个原因。
  前路怕是不好走啊……
  官道之上,楚渊派出的密使正在策马疾驰,将盖有私印火漆的信函如期送往段白月手中。
  十日之后,一道惊天巨雷在东海轰然炸开,西南王起兵了!
  “这就打仗了啊。”温柳年脸色一白。
  “若我没记错,大人可是皇上派来与段白月和谈的!”楚承咬牙切齿。
  “但没谈下来,也不是本官的错。”温柳年语调悲愤感情充沛,“当真是尽力了啊!”
  “小王爷如何看?”楚恒问。
  “我?”叶瑾道,“如今战事骤起,自然要迎战,难道还能躲着不成。”
  “不知沈盟主——”
  “千枫是武林盟主,不是东海将军。”叶瑾冷冷打断他,“王爷倒是会躲清闲。”
  这句话显然分量颇重,若换做旁人,只怕楚恒也忍不下去,但对方是叶瑾,也只好打落牙齿往肚里咽。
  “本官能回王城吗?”温柳年在旁边小心翼翼问。
  楚承:“……”
  “留下也帮不了忙。”温柳年极为诚恳,“顶多为我大楚将士赋诗一首。”
  楚承:“……”
  “千枫会保护大人。”叶瑾道。
  “那就好。”温柳年明显松了口气。
  楚承:“……”
  见众人都在看自己,温柳年想了想,然后道:“王爷必胜。”
  楚承几乎要吐血,这等半死不活的语调,还不如快些闭嘴得好。


☆、【第179章…并没有全秃】而是地中海式秃
  段白月盘踞东海已久,楚军对其自然不可能丝毫戒备也无。但在楚渊与沈千帆率大军抵达之前,楚恒也不愿折损兵力去与之抗衡,因此虽说也出了兵,战事却打得极为消沉,攻不进城便不去攻,每日只是在外头人吼马嘶叫嚣一番,便草草鸣金收兵,生怕会真的打起来,副将都是楚氏父子心腹,自然也知道该怎样配合,才能将这场戏演到最好。一时之间整片东海看似兵荒马乱,双方却几乎没有伤亡。
  “明明什么都没做,还能日日写出新花样,也算是不容易。”温柳年将手中战报丢到一边。
  “皇上与千帆约莫还要等一阵子才能到。”沈千枫道,“现在最重要的事,便是拖延时间。”
  “亏得有西南王啊。”温柳年感慨。
  叶瑾脊背挺直抱着猫,十分冷静。
  温大人从善如流:“我只是随便说说,其实仔细一想,西南王也不是很重要。”
  沈千枫:“……”
  “大人!”暗卫在外头道,“尚堡主写来了一封书信。”
  “书信?”温柳年纳闷,先前还在想怎么还不见回来,现在看来是被耽搁了?
  “看火漆应当有急事。”暗卫递给温柳年。
  沈千枫与叶瑾也上前一道看。
  “又是贝沙湾?”温柳年皱眉。
  “混蛋!”叶瑾沉默许久,突然狠狠骂了一句。
  知道他向来喜欢小孩,也见不得小孩受苦,沈千枫搂过他的肩膀,轻轻安慰拍了拍。
  “尚堡主说会与师爷留在海菜岛,或许能找到别的线索。”温柳年道,“暂时就不回来了。”
  “也好。”沈千枫道,“紫花婶婶在东海颇有势力,有她出手相助,理应对我们有利才是。”
  “那现在怎么办?”叶瑾问,“若是什么都不做,只怕有更多的孩子会遭害。”
  “这倒是不难办。”温柳年道,“孩子之所以会被拐走,一来是父母受了骗,以为是要送娃娃去学手艺讨生活,二来是被人贩子拐走,估摸着第一种可能性要更大一些。”
  “大人有何想法?”沈千枫问。
  “只要让那些渔民知道,将孩子好好留在身边,要比送到外头更有前途,自然就能将此等情况杜绝大半。”温柳年道,“毕竟若非迫不得已,也没人会愿意与骨肉分开。”
  “所以?”叶瑾试探。
  “这就要谷主出面了。”温柳年捏捏下巴,毕竟有王爷的身份在,说话办事要方便许多。
  于是当天晚上,叶瑾便与沈千枫一道去了王爷府。
  “要组建一支新的海军?”楚恒闻言不解。
  “不是现在就要上战场,而是为日后加强海境边防做准备。”叶瑾道,“赵大当家的师父乃是东海奇人,水性极其了得。皇上在得知此事后,便动了念头要组建一支水下军。”
  “原来如此。“楚恒点头。
  “要练水下功夫,自然是年岁越小越好。”叶瑾道,“温大人已拟好榜文,若是王爷觉得没什么问题,我便下令送往东海各州县了。”
  “如此着急?”楚恒皱眉,“如今战事未停,可要将此事押后一阵再议?”
  “有王爷与西南王作战,这训练水下军的差使,交给温大人便是。”叶瑾道,“两不耽误。”
  “小王爷既然已经有了部署,那本王自当全力配合。”楚恒很识趣——楚国大军即将抵达,这当口也没人敢招惹叶瑾。
  几天之后,一道榜文快马加鞭被送往东海各地。一时之间人人都在说,温大人过阵子要招兵,替皇上组建一支水军,只收六七岁到十几岁的小娃娃,师父还是东海里的老神仙。一旦被选中,全家人不仅能吃上皇粮,朝廷还会有封赏,这可是天一样大的好事。
  “当真能扼制住吗?”叶瑾问。
  “就算不能十成十,至少也能有八分作用。”温柳年道,“至于那些已经被拐走的娃娃,也只能盼着大军赶紧抵达,好早日解救出牢笼了。”
  落樱岛冰室内,赵越赤裸上身闭目打坐,周围随时冰天雪地,心里却如同有一团烈焰在焚烧,真气久久凝结与胸前,带来阵阵钝痛。
  云断魂站在他身边,道:“莫要强求。”
  赵越调息片刻,缓缓睁开眼睛:“师父。”
  红柳刀法已然练到第九层,最后一关却迟迟无法突破,每到紧要关头,总觉得真气郁结于胸,丝毫动弹不得,每每都是大汗淋漓方才惊醒。
  “当初教你的时候,我便说过这套刀法七分靠努力,三分靠天命。”云断魂道,“江湖之中能练到此等境界者已然少之又少,不必太过执念。”
  赵越点点头:“徒儿知道。”
  “东海战事已起,想来你也早该心急如焚才是。”云断魂拍拍他的肩膀,“回去吧。”
  “现在?”赵越有些吃惊。
  “红柳刀法的最后一层,若是机缘恰好,练成只是一瞬间之事,但若执念于此,只怕十年八年也未必能成。”云断魂道,“依你现在的功夫,已然能在中原武林排上名号,如今东海战乱遍地烽火,正是小柳子需要你的时候,还是暂时出关为好,待将来一切都浪静风平之后,你若再想回来继续练功也无不可。”
  “多谢师父。”赵越欣喜。
  “这是尚堡主写来的书信。”云断魂道,“他此时正在海菜岛,你可先与他会和,再做后续商议。”
  赵越点头:“是。”
  “此后若还有什么事,尽管写信来便是。”云断魂拍拍他的肩膀,“虽说过去的二十多年吃了些苦,但也多了不少旁人没有的历练,将来定然会越来越好。”
  赵越笑笑:“待到战事结束之后,我再带着小柳子一道回来,当面拜谢师父。”
  过了三日,商船路过落樱岛,赵越与众人告别之后,便南下前去找尚云泽。温柳年则是日日待在宅子中,大门不出二门不迈,挖空心思写檄文,句子越来越长,辞藻也越来越华丽,引经据典文采斐然,经常是楚承站在城墙上念完,下头的军士也不知道他在说些什么。有一回信使又送来一封新的,满篇之乎者也,楚承才看了两三句就开始脑仁子发疼,便丢在一边没有理会。温柳年知道之后立刻亲自跑到王爷府,念叨了整整半个时辰,语调颇为愤慨,陈词极其激昂,到最后莫说是楚恒,就连倒水的下人也有些头晕眼花。待到好不容易将人送走,楚恒立刻亲自修书一封送往前线,将楚承骂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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