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奸臣套路深-第9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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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绝无可能。”
张让立刻否定了曹操的言辞,说:“主公有所不知,华旉先生所赠玉佩,让每日佩戴,早晚必定擦拭,因此绝无可能昨夜丢失,必然是方才坛场混乱之时丢失的。”
曹操一听,登时说:“我不知我不知,你千万别告诉我,我不知!”
他说着,转身便走,就跟中了邪一般。
张让奇怪的看着曹操转身而走的背影,不知便不知,为何要重复这么多遍?
曹操方才那表情动作,浑似张让看过的武侠电视剧里面,走火入魔之人……
曹操负气走到一面儿,靠在坛场外围的栅栏上,也不管找了,就由得张让自己跟旁边找来找去。
曹操心中冷笑,找不到更好,断了你那念头。
结果就在此时,突听张让“嘶!”的一声轻呼,曹操吓得一个激灵,赶紧大步冲过去,一把抓住张让的手,说:“怎的了?!”
曹操定眼一看,张让的手指上有些冒血,一看便知道是被扎了。
张让方才在坛场周围的栅栏附近寻找,栅栏旁边有些枯草,他伸手拨开,一不小心就被栅栏上的倒刺扎到了指尖儿。
曹操气得不轻,冷笑说:“得亏是你一只手裹着伤布,若是有两只手,你怕是都要扎伤!还说你是个医师呢,笨手笨脚的说出去谁信?为何这般不小心?”
曹操一连串儿的数落着张让,张让便老老实实的听着,能听着曹操这般数落也不还口的人,而且心里还不咒骂的人,恐怕也只有张让这“好脾性”了。
曹操说着,其实心中很是焦急,使劲挤了挤张让的伤口,怕是有刺儿钻进去,挤出了血,反复确认不见有刺儿,这才放心下来。
他找了找,自己没有帕子,张让也没带那东西,眼下根本无止血包扎的物件儿。
于是曹操当即立断,立刻一低头,将张让的手指含进了口中。
“哎。”
张让“惊呼”了一声,不过“惊呼”的声音没什么诚意,仍然冷冷冰冰平平板板的说:“主公,这不卫生。”
张让方才在寻找玉佩,摸过枯草,手上必然不干净,曹操却突然如此,可以说是“吓”了张让一跳。
之前张让便说过如此不卫生,曹操一听,不由翻了个白眼儿,也不理会张让,仍然我行我素。
张让指尖的伤口本就不大,很快便不流血了。
曹操放开张让的手,轻笑了一声,笑得一脸“邪佞”,挑唇说:“你不只闻起来香甜,连血也甚是香甜。”
曹操本只是想要调戏一下张让,哪知道张让淡淡的纠正说:“主公,人体的血浆含有水、脂类、糖类、氨基酸、无机盐等等,葡萄糖的味道的确是甜的,但是血糖浓度一般含量不高,反而是钠盐浓度高,所以正常人的血液表现出来的都是咸味。”
曹操:“……”
曹操一时听的懵了,说:“什么……什么盐?”
曹操不过调侃张让一句而已,哪知道两个人的脑回路竟然“噌——”的一下擦肩而过。
曹操听得一头雾水,张让说完才想起来,曹操必然听不懂什么葡萄糖无机盐等等的词汇,多说反而会被人当成怪物,于是便没有再说。
他低着头,瞥见自己指尖有些许的晶莹,已然不流血了,但方才温暖的触感还残留在张让的指尖伤口附近,那种感觉……
虽不卫生,但莫名让人贪婪。
张让抬起头来,看着仍然一头雾水的曹操,突然说:“主公,让忽然想与主公做那档子事儿,不知可否?”
他说着,一脸平静,眼神冷漠的点了点自己的唇角……
作者有话要说: 今天6更,这是第2更!
【小剧场】
让宝:可否?▼_▼
曹老板:……媳妇儿一脸面无表情的撩我O口O!
亏心事
可否?
大可!
曹操一听; 脑袋里“轰隆!!”一声,几乎炸开了花; 就像是火中浇油一般; 瞬间爆破四溅。
曹操眼睛一眯,沉下脸来; 眼眸里闪烁着野兽一样凶狠的光芒,吐息沙哑到了极点,“嘭”一声将人狠狠钳在坛场外的木栏上。
嗓音粗粝的说:“你说呢?”
他说着; 不等张让回答,便低下头来……
张让只觉自己呼吸不畅; 有一种要堕下生理泪的感觉; 曹操仿佛是发了狂的野兽,只丢下一句“你自找的”,便开始享用自动送上门来的美味佳肴。
两个人藏身在坛场木栏外面的隐蔽之处,不远处臧洪和张超走过去的声音听的都十分真切。
这种奇妙的感觉让曹操更加亢奋,仿佛见了血腥的野兽; 一旦开启狩猎,便再无停下的道理。
哪知道就在此时,突听“沙沙沙……”的脚步声; 好似有人走了过来。
曹操赶紧松开张让,帮他整理了一下衣衫。
张让还没屡清楚自己的呼吸; 哪知道那脚步声朝他们走来,而且越来越近。
这地方十分偏僻,若不是因着张让和曹操要找玉佩; 也绝不会往这个地方过来。
听脚步声是两个人,一前一后朝这边走来,随即一个人开口说:“袁公,不必送了!”
袁公?
那人一开口,曹操立刻听出了对方的身份,这不是冀州牧韩馥么?
韩馥的声音很特别,因此曹操虽没看到人影儿,但一下子便分辨了出来。
和他在一起的袁公,便不知是袁绍还是袁术了。
那袁公很快开口了,笑着说:“无妨无妨,我送一送你,请罢。”
想来是袁绍。
曹操一听是袁绍和韩馥,而且二人还假惺惺的,说什么送不送的,送行竟然往这么偏僻的地方而来?
曹操连忙对张让做了一个噤声的动作。
张让点点头,二人便藏身在那隐蔽之处,果然不消一会儿,袁绍和韩馥便走了过来,站在他们不远的地方,想来是没有看到他们,故意来了这偏僻之处。
韩馥说:“不知袁公叫我过来,所谓何事啊?”
袁绍说:“韩公是明事理的人,又十分通透,想必不需要我点名罢?”
韩馥便看了看左右,低声说:“可是……遴选盟主一事?”
袁绍没说话,但点了点头。
过了一会儿,袁绍才沉吟的说:“韩公亦知道,咱们都被曹操那猘儿骗得好苦!曹操手中的长秋先生,根本便是张让本人!如今曹操已经得到了匹敌天下的宝藏,又假意保护陈留王,笼络民心,如此下来,曹操的实力不可小觑,若真叫他当上了盟主,我不过是个小小的渤海太守,脸面儿不碍什么,但是韩公您可官拜冀州牧,便想看他一个小儿脸色不成?”
袁绍这说的当真好听,不只是挑拨离间,而且还把韩馥的矛头对准了曹操。
袁绍深知人性,韩馥同样眼红曹操的钱财。
曹操可谓是名利双收,如今要是再坐上盟主,日后便是一步登天。
谁不想一步登天?
但谁又想仰视着旁人一步登天?
韩馥登时眯起眼睛,显然已经中了袁绍的圈套,他虽知道那是全套,却义无反顾的跳了下去。
袁绍便说:“韩公本就是我袁氏门生,到时候设坛遴选,还请韩公鼎力相助才是,至于那陈留王,咱们只需要让他做一个见证,便可以不算他的意见,到那时候,曹操小儿想要做盟主,必是竹篮打水一场空!”
韩馥眯仔细想了想,反正自己做盟主是不可能的事情,虽自己乃是冀州牧,但是他的冀州牧得来并不光彩,乃系董卓提拔,叫他监视袁绍而得来的。
再加之韩馥乃是袁氏门生,因此绝不可能僭越成为盟主。
与其看着曹操一步登天,自己眼红,还不如将曹操拉入泥沼,也别想坐拥名利!
韩馥一听,当即笑着说:“一定一定!袁公妙计,我怎可辜负?袁公您放心,我必鼎力相助!绝无二话!”
袁绍与韩馥一拍即合,二人说了一阵,怕是隔墙有耳,便赶紧各自离开了。
袁绍的声音远远的说:“韩公,不送!不送了!”
韩馥则是说:“是是,袁公留步罢!”
那二人脚步声分开,渐行渐远,曹操这才探头看了一眼,冷笑说:“袁绍和韩馥这两个老家伙要捣鬼,那真是有意思了。”
曹操没成想,只是不情不愿的帮着张让找个玉佩,竟然能听到这样的墙根儿。
张让说:“主公意下如何?”
曹操眯了眯眼睛,说:“袁绍要和我玩阴的,好啊,奉陪!”
他说着,就对张让说:“咱们现在回去,你去叫元让与文和先生,这个韩馥做冀州牧做的不舒坦,咱们上门给他松松皮!”
张让点点头,不过他的玉佩还未找到。
正此时,便听臧洪的声音说:“列侯?曹公?曹公列侯可在?”
臧洪在坛场里面儿,隔着木栏正在寻找张让和曹操。
曹操赶紧说:“在这面儿!”
臧洪便从坛场出来,手中捧着一块脏兮兮的白玉,曹操老远打眼一看,便看到清楚,竟是张让的玉佩!
给找到了?
臧洪捧着玉佩上前,说:“列侯请看,可是这枚玉佩?”
张让从臧洪手中接过,仔细的擦拭了一番,说:“是,只是……”
曹操低头一看,不由笑说:“哈!裂了!”
他这幸灾乐祸的一笑,只见张让和臧洪都十分“冷漠”的看着自己。
曹操不由咳嗽了一声,说:“嗨,不就是快玉佩,找回来便是大幸,裂这么一点儿而已。”
张让摩挲了好几下,“心疼”的跟什么似的,虽面上没有表情,但总是在反复摩挲那个裂口。
玉佩本就不是什么好玉,裂口的地方还隐约露出一些斑驳的瑕疵。
曹操见张让反复摩挲玉佩,便拉住张让,说:“行了,回头再看在,咱们先去办正事儿。”
曹操说罢,拉着张让便走,等张超找过来之时,张让已然离开的无影无踪。
张超十分遗憾的说:“都赖你,找到了玉佩为何不第一个交与我,反而自个儿给了张让!”
张超说着,恍然大悟的指着臧洪说:“你怕不是对张让也有居心罢?”
臧洪淡淡的说:“子源不知主公所谓何事?”
张超冷笑一声,说:“别以为我不知,不与张让走的如此近,若不是看上他的姿色,便是瞧上了他的宝藏,是也不是?”
臧洪没说话,只是目光复杂的看了一眼张超,随即转身便走,淡淡的说:“卑职还要去重建坛场,恕不奉陪了。”
曹操与张让回了营帐,叫上贾诩与夏侯惇二人,便又出来,直接往冀州牧韩馥的营帐而去。
会盟大营大家都住在一起,只不过营帐不同而已,曹操带着众人来到韩馥的营帐门口,戍守的士兵立刻将他们拦住。
曹操便说:“速去通报,便说曹操前来拜会!”
那士兵虽不认识曹操,但一听“曹操”二字,当即神色一凛,赶紧转头进了营帐,前去通报。
士兵跑进营帐,说:“报——主公!帐外有一名唤曹操之人,前来求见!”
冀州牧韩馥此时刚从袁绍那边儿回来,还没未能喘口气,刚刚坐下来歇息,结果便听说曹操前来拜会。
韩馥心里“咯噔”一声,怕是曹操听说了什么风吹草动?
但转念一想,必不可能。
因着韩馥才与袁绍商量停妥,还未付诸行动,当时又未有第三个人在场,曹操是如何会得知他们的计划呢?
绝不可能!
但韩馥不知道,当时何止有第三个人在场,第四个人也在场!
韩馥蹙眉说:“便说我已经歇下,不见!”
“是,那卑职……”
士兵的话还未说完,就听到“哈哈哈!”的爽朗笑声,随即“哗啦!”一声,帐帘子立时被打了起来,有人从外面大步走进来。
走进来的不是旁人,正是曹操、张让,并着贾诩与夏侯惇四人。
四人从外面长驱直入,可以说是直闯而入。
曹操笑着说:“韩公,时辰尚早,连衣衫都不曾换,您这般便睡下了?韩公和衣而眠,果然日理万机,令人佩服、佩服啊!”
韩馥方才不过随便找了个借口,哪知道曹操竟然不听通报,直接闯了进来,气的他胡子险些要炸了起来。
厉声喝说:“曹操!你一个小小校尉,也太不将我这冀州牧放在眼中了罢!?”
曹操抱臂一笑,似乎十分混不吝,整个人吊儿郎当的,配合着他纨绔子弟一般,虽俊美却又痞气的容颜,当真十足的拱火儿!
韩馥冷声说:“如今各路义军会盟在此,曹操/你虽保护陈留王有功,却也不好妄自尊大!如今你如此猖狂,便不怕传出去惹人笑话!?”
他说着,又说:“来人!多叫些人来,把这些竖子给我撵出去!”
士兵立刻说:“是!主公!”
只不过士兵还未动手,曹操已然笑起来,说:“传出去惹人笑柄?好啊!越多人知道越好,我倒是想看看,会盟大营的义军若是知道你冀州牧做过什么好事儿,咱们俩,谁比较好看!”
曹操说的暗昧其辞,韩馥则是心里头“咯噔”一声,面上表情扭曲,似是做过什么亏心事儿被发现了一般。
曹操笑着催促说:“韩公,撵人罢!”
张让则是用冷冰冰的语气,配合着曹操,说:“韩公,可还需让帮您多叫些士兵进来?”
作者有话要说: 今天6更,这是第3更!剩下3更会在晚上19点准时存稿箱发出~么么哒!
【小剧场】
曹老板:媳妇儿总是随身携带别的男人送给他的东西,怎么办?在线等(酸)
让宝:▼_▼
*
今天从最新更新的6章里面抽一章,给此章留评的所有小天使掉落小红包,每人一个,20点100点随机,找茬和负分的不发,么么哒~
稳赚!
韩馥一时语塞; 眼看着曹操与张让开启了双打模式,登时气的头皮发麻。
韩馥眼睛一转; 底气突然强硬; 说:“你们不要虚张声势了!我韩馥行的端,做得正; 根本没什么把柄拿捏在旁人手中!无所畏惧!”
“是么?”
曹操一笑,痞里痞气的说:“那最是好!既然韩公天不怕地不怕,那小弟也不必害怕什么; 便只好说来了……”
他说着,故意提高了嗓音; 说:“这董贼爪牙; 叶雄乔装混入粮草兵,其实是……”
他的话音说到这里,便突然顿住了。
韩馥当时大惊失色,一瞬间可谓是面无人色,筛糠一样直打颤。
曹操笑眯眯的说:“韩公; 还要叫人一起来听么?反正营外那么多义军,热闹,不若咱们大家一起叫进来; 说道说道儿?”
韩馥脸色惨白,嘴里说:“我不知你在说什么!”
但他强硬的态度瞬间已然改变; 转头对士兵说:“你先出去,守在门外,任何人等一概不要入内; 知道么?”
那士兵眼看着主公的态度翻转,也不知什么情况,连忙说:“是,主公,卑职这就去!”
他说着,赶紧走出营帐,“哗啦!”一声放下营帐帘子,严防死守在外面。
韩馥见士兵出去,这才装糊涂的说:“我不知你们在说什么,若是曹公深夜来此,只是为了说一些有的没的,那便请回罢!”
曹操眼看着韩馥想要装傻充愣,便笑了笑,说:“当真?韩公什么都不知道?我怎么听说的,和韩公不一样啊?我听说……”
曹操故意拉长了声音,随即脸色一变,那吊儿郎当的神色登时消失,换上了一派肃杀冷硬,嗓音沙哑的说:“我听说,冀州牧韩馥,勾结董贼,偷偷将董贼的爪牙叶雄等一千多伏兵,放入酸枣,可有此事?!”
“这……这……”
韩馥一听,果然大惊失色,吓得连连摆手,说:“不!绝无此事!绝无此事!我还是真是头一次听说,你莫要开这种顽笑!”
张让看到韩馥那表情变化,淡淡的说:“韩公的紧张大于吃惊,显然不是头一次听说这件事。”
韩馥被张让狠狠戳中了心窝子,当即便冷笑一声,说:“曹操!别以为有功一回,你便可以如此嚣张了!你若是没有证据,那便是诬告!我堂堂冀州牧,岂容你这般诬告羞辱!?”
“诬告?”
曹操一笑,说:“看来……韩公说得这般笃定,一共只有两种可能。其一,的确是诬告,韩公并未做这种伤天害理之事。”
曹操的话还未说完,韩馥已经抢先说:“自是如此!?除此之外还能有什么其他?!”
曹操慢悠悠的说:“自然还有其二,这个其二嘛……便是韩公笃定,死无对证,因此一口咬定便是诬告!”
“胡说!”
韩馥大喊说:“你胡说!曹操,你休要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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