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奸臣套路深-第7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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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侯惇一张老实端正的脸,差点笑的开花,说:“兄长; 我……我当真欢心的不行,文和先生亦心属于我; 昨夜一宿元让都未曾闭眼!”
曹操一脸淡漠的说:“是么?那真是巧了; 为兄我也不曾闭眼。”
夏侯惇奇怪的说:“为何?难不成兄长也想与谁表达爱慕之意?”
曹操听到这话,脑海中登时蹦出“张让”二字。
立刻摇摇头,冷笑一声; 说:“我?你兄长看起来像是追在旁人后面的人物儿么?想你兄长在雒阳之时,那不知多少标志的贵家千金; 为了兄长打破脑袋挤上们; 我何曾多看她们一眼了不成?”
夏侯惇不疑有他,点点头,说:“也是,兄长这般性子; 恐怕不会如此。”
曹操只觉又被自己这老实淳朴的弟弟,在心窝子上戳了一刀,这么一会子都平白多了两个心窍了。
曹操正与夏侯惇说话,就听到“哗啦”一声,是张让的营帐打起了帐帘子。
张让穿戴整齐,长发梳起,打扮的一丝不苟,走出来正巧看到他们。
张让看到曹操的表情,基本与往日没有任何差别,从远处走过来,说:“曹校尉……”
曹操则是突然脸色大变,昨日里他险些在张让面前闹了笑话,也就是张让这个人心里缺根筋,因此才没看出自己的笑话,脸面还算是保住了一小半。
可转瞬却在吕布和张奉面前,把颜面儿丢了个底朝天,这下子好嘛,什么脸皮也没有了。
且都怪张让,张让才是那个始作俑者。
如今这个始作俑者出现在曹操面前,曹操已经不奢望他有什么歉疚之意,但他表情一成不变,与往日一般,曹操便很不欢心了。
张让唤了一声曹校尉,还未开口继续说旁的,哪知道曹校尉突然来了脾性,冷哼一声,甩袖子突然走了。
夏侯惇:“……”
张让:“……”
两个人都一阵迷茫,不知曹操那声冷哼是什么意思。
张让奇怪的追在后面,大步往前走,唤着说:“曹校尉,让有话与你说……”
张让今日本与华佗约好了,两个人打算白日去桥老那边走动走动,正巧桥老的营中也有几个士兵水土不服,桥老年岁大了,也去给他断断脉才是。
因此张让去唤曹校尉,想说的便是这件事儿,哪知道曹操根本不搭理张让,迈开大长腿,转身便走。
张让一直追在后面,但根本追不上。
正巧曹操的义子曹昂从远处走来,见到曹操,很是欢心的说:“义父,我……”
他的话还没说完,突然觉得曹操和张让之间的气氛有些胶着,似乎不同寻常。
曹昂便说:“义父,这……”
他还未说完,曹操已经对曹昂说:“脩儿来的正好,我正有事吩咐你去做,咱们进你营帐细说。”
曹操说罢了,拉着曹昂进了营帐,“哐当!”一声将帐帘子摔下来,隔断了张让的目光。
张让一脸迷茫的看着突然脑脾性的曹操,不知具体什么情况。
却说曹操与曹昂二人进了营帐,曹操并没有立刻往里去,而是站在门口,细细的听外面的动静,哪知道张让根本不争取一下,立刻转身便走了,气的曹操肝火更是旺盛,觉得胃里直烧,黑着一张脸走进营中,坐下来。
曹昂仔细的打量了几眼义父,随即说:“义父……您是不是与先生……打架了?”
“打架?”
曹操冷笑一声,说:“谁能跟他打架?谁与他打得起来?”
曹昂仔细一想,说:“也对。”
曹操摆手说:“不说这个事儿,我要吩咐你去做一件正事儿。”
“义父吩咐,脩儿一定尽力。”
曹操吩咐曹昂去做的事情,不是别的,就是昨日夜里众人探讨的事情,监视张绣。
曹昂年岁小,十五六岁的模样,在营中他是最年轻的将领,因此张绣并不会把曹昂这个青瓜蛋子放在眼中。
曹昂此人又十分沉稳睿智,曹操平日里便器重于他,因此这件事儿交与曹昂来说,最是好办。
曹昂一听,立刻拱手说:“是,儿子知道!”
曹操眯着眼睛叮嘱他,说:“切不可打草惊蛇,万事小心。”
“是!”
曹昂接了命令,很快出了营帐,便准备去监视张绣。
张绣初来乍到,并没有把兵权交给曹操,而是张济张绣臣服于曹操,曹操只统领二人,至于他们的兵马,还是需要张济张绣来发号施令。
如此一来,张绣在曹营,每日理应需要训练士兵。
曹昂一直暗中跟着张绣,上午张绣便是做一些训练士兵的活计,等到了中午,食过午饭,张绣便一个人出了营帐,在营中胡乱的闲走。
曹昂见他闲走,便偷偷跟在后面,只见这张绣也没有个目的,就随便的乱走,走到哪里算哪里,而且专门往偏僻的地方行走。
路过士兵们会打招呼,看起来十分亲和,甚至还主动去帮忙搭把手,帮着士兵们抬东西,背粮草,十分没有官架子。
张绣帮着士兵们抬了粮草,掸了掸身上的土,准备继续往前走。
曹昂躲在一处营帐后面,眼看着张绣便要离开,立刻想要跟上,就在这时,突听“踏踏踏”的声音而至,似乎是什么在跑步,但步伐未免也太短了一些。
“啪!”
一个黑影突然从远处跑过来,伴随着“踏踏踏”急促的步伐,紧跟着一个什么东西,“咕咚!”一声撞在了曹昂的小腿上。
曹昂低头一看……
是个小娃娃!
那小男娃娃大约七八岁的模样,生的又圆又可怜儿,一张圆圆的小脸,粉粉嫩嫩,却故作老成,板着肉肉的嘴角。
小娃儿跑的太快,一头撞在曹昂的腿上,“咕咚”一声坐了一个大屁墩儿!
跌在地上,严肃的小脸儿有些板不住了,睁大了圆溜溜的眼睛,似有些诧异的看着曹昂。
一瞬间,小娃娃眼中竟还透露出一股戒备的神情来。
并不觉得难看,反而可怜儿的厉害。
曹昂这么一错神,再一抬头,张绣已然不见了……
曹昂叹了口气,赶紧蹲下来,将那小娃娃从地上抱起,给他掸了掸身上的土,扬起一个十分温柔的大哥哥式笑容,说:“你是谁家的娃娃,怎么在营中顽耍?”
那小包子皱着眉,板着嘴角,一脸戒备的看着满面微笑的曹昂,一个字儿也不说,还要转身逃跑。
曹昂一把抓住小包子,半蹲在地上,让他坐在自己膝盖上,小包子便使劲挣扎,踢着腿打着挺儿。
曹昂赶忙说:“乖,哥哥不是坏人,你是谁家的娃儿,叫什么名字?告诉哥哥,可好?”
小包子仍然缄口不言,曹昂见他板着小脸儿的模样,便觉得十分可人,忍不住抬起手来,捏了捏小包子的肉肉的脸颊。
小包子吃了一惊,立刻睁大了眼睛,瞪得圆溜溜的,终于开口了,说:“大胆!放肆!”
他这么一说,曹昂更觉好笑,只是他还没笑完,手还捏着小包子的脸颊,便有人走了过来,原是张让。
张让手里提着一个篮子,里面装的是吃食,见到曹昂与小包子在一处,便说:“你们如何在一处?脩儿你与陈留王相识?”
曹昂的手还捏着小包子肉肉的脸颊,听到张让的话,暖男般的笑容却僵在脸上,手下还是肉嘟嘟的脸颊,却突然变得异常烫手。
“陈……陈留王?”
曹昂说着,看向自己怀中的小包子。
那小包子气的鼓着腮帮子,瞪着眼睛盯着曹昂,真别说,方才那什么“大胆、放肆”,还有小包子的气势,的确都很有官家人的风范……
曹昂惊得赶紧撇开手,也不敢让小包子陈留王坐在自己膝盖上了,直接单膝点地跪在地上,说:“卑将曹昂,拜见陈……”
“罢了!”
小包子奶声奶气的开口,一副老气横修的模样,说:“我在此处之事,不便透露,曹将军不必多礼了,不知者不怪。”
曹昂这才起了身,登时出了一头冷汗,跟着张让与陈留王进了营帐。
此处营帐非常偏僻,因着陈留王乃是曹操手中最后一张王牌,因此不便声张,小心掩藏。
张绣方才在这附近左右徘徊,曹昂这么一细细回想,不由眯起眼睛,若张绣的确是董贼的细作,那指不定张绣也是在寻陈留王的下落。
张让此次是来给小包子送饭食的,没成想竟看到了曹昂与小包子一处顽耍。
小包子一听,气哼哼的抱臂说:“我已然不是顽童,何来玩耍一说。”
曹昂默默的擦了擦汗,方才自己又是哥哥,又是捏脸的,如今想一想,陈留王可是先帝留下来的唯一正统,自己如何敢与陈留王顽耍?
今日曹昂也算是见了小包子,张让说:“正巧,我平日里若是脱不开身,就麻烦少将军送饭食过来,不知可否?”
曹昂偷偷看了一眼小包子,连忙点头说:“自然,能为先生分忧,乃是脩儿的幸事……”只是……
曹昂一阵头疼。
张让突然想起什么事一般,就对曹昂说:“险些忘了,少将军,不知你可否替我与曹校尉知会一声,就说我下午要与华旉先生,去一趟桥营……”
张让的话还未说完,曹昂也还未答应帮忙传话,结果突听“哗啦!”一声,帐帘子立刻打了起来。
有人从外面走进来,还未看清人影,便已经听到他的声音,语气十分不悦,满含风雨欲来之势。
曹操大步从外面进来,黑着脸说:“是谁应允你去桥营了?”
作者有话要说: 今天6更,这是第2更!
药香味儿
曹操一进来; 这语气可谓冲天; 就差电闪雷鸣,滚雷暴雨了。
曹操冷着脸走进来,说了这么一句,立刻就给陈留王作礼。
小包子与曹昂都不知什么情况; 曹操与张让似乎在冷战; 两个人目光在曹操与张让身上逡巡了两圈; 然后又对视了一眼,仍不明白到底怎么回事儿。
小包子眯着眼睛,示意了一下曹昂。
曹昂也不清楚,不过今日一大早; 两个人之间的关系就比较僵硬。
倒也不是冷战,因为是单方面的。
只有曹操对张让十分冷淡; 恨不能刚见面用鼻孔瞪穿张让; 而张让这面儿,一如既往的平静,倒是与平日无什么异样。
曹操给陈留王见礼之后; 就又冷下脸来,对着张让说:“你今日哪里也不能去; 便留在营中。”
张让说:“只是曹校尉; 让与华旉先生约好,今日本要去桥营,若是不去,岂不是失信于人?”
曹操一听他又要与华佗一起出去; 便心中气闷不堪,故意摆出一副冷淡的面容,说:“失信?你是我的人,见天儿的往桥营跑,是什么意思?”
他的话一说完,曹昂与小包子齐刷刷的露出了一脸惊愕的表情,惊讶的看着曹操。
两个人脑海中都回荡这一句话——你是我的人。
不过张然跟本人似乎没有半点惊讶。
曹操见到曹昂与小包子的表情,咳嗽了一声,赶紧纠正方才的失态,说:“我的意思是……你是我曹营的人,整日里往桥营去跑,别人还以为怎么回事儿?再者说了,就算桥老是自己人,但你便能保证桥营里没有董贼的细作?倘或让那细作溜了空隙,你待如何?这岂非拖了我的后腿?”
曹操本就是才思敏锐之人,不只是心机深重,小聪明也一大箩筐,大道理说的长篇大套,根本不停歇。
张让听罢了,并没有反驳曹操,反而说:“曹校尉言之有理,是让未想全面,偏颇了。”
曹操:“……”
张让听着曹操的“指责”,非但没有生气,又说:“让下次不会再去桥营了,请曹校尉放心。”
这一句话,当真是说的曹操身心舒爽,而且张让这么“低眉顺眼”,“十分乖巧”的一说,曹操登时心中负罪感飙升,也不知怎么的,突然觉得自己瞎扯的很不应该。
但转念又一想,本就是张让做的不对,拒绝自己的好意便罢了,分明是自己……营中的人,却见天儿的往桥老那边跑,若真有个居心叵测的,拿这件事儿做文章,如今又是酸枣会盟的敏感时机,张让真是出了事儿,惹了什么麻烦,自己该不该保他?
曹操一边安慰着自己,一边说:“罢了。”
他说着,转身便离开了营帐。
张让是来送午食的,既然已经送到,便也起身准备离开。
两个人一前一后的往外走,张让还未走两步,前面的曹操突然回过神来,张让一个没注意,直接撞在了曹操怀中。
“唰——”的一下,一股热乎乎的温度扫在张让的额头上,暖洋洋的,还带着一种柔软。
曹操才走出来不远,便看到了张绣。
张绣探头探脑的,怀中不知装了什么,正往这边走过来,曹操不想让张绣发现陈留王的营帐,因此转身回来。
哪知道张让跟得很紧,一回头,嘴唇正好擦在张让光洁的头上……
那种感觉,说不出来的酥人。
只是曹操没空回味那惊鸿一瞥的触觉,赶紧一把拉住张让,两个人躲到旁边的营帐后面。
曹操“嘘——”了一声,低声说:“张绣。”
众人已经怀疑张绣是董卓派来的细作,且张绣方才还在小包子的营帐附近晃悠,显然不安好心,此时又来,还鬼鬼祟祟,张让也想知道他要做什么。
二人躲在营帐后面,曹操身材高大,恐怕露馅儿,便伸手紧紧搂着张让臂膀。
张让感觉有些不适应,但以大局为重,也没有动弹一下。
这下子好了,曹操那心情,突然从阴转晴,还故意稍稍低下一些头来,轻轻的蹭了蹭张让敏感的耳尖。
曹操似乎抓对了张让的“死穴”,这么一碰,张让突然抖了一下,但显然张让并没有发觉曹操是故意的。
张让只是抬起手来,轻轻捏了一下自己的耳尖,无论是细白的手指,还是耳尖儿,都看得曹操心中犹如揣了一只毛兔子一般,使劲的蹦跶。
张绣从远处走过来,怀里似乎揣着什么东西,左顾右盼,专门往没人的地方去。
他似乎并没有发现小包子的营帐,而是准备从这个地方出营。
此处十分偏僻,也没有营门,但为了保密小包子的身份,巡守也是最少的,只是安排了曹操的亲信在周围巡逻。
如此一来,在张绣眼中,这个地方自然也是最松懈的地段。
张绣怀揣物件儿,走到大营的栅栏旁边,竟似乎在等什么接头似的。
张让皱了皱眉,曹操一看,不由也严肃了起来,收起玩世不恭的笑容,眯起眼睛,死死盯着张绣。
过了一会儿,突听有“沙沙”的脚步声而来,曹操看到来人,不由吃了一惊。
能让曹操如此吃惊的人,可不多见。
而此人之所以让曹操如此吃惊,不正是昨日里夏侯惇才表达了爱慕之意的文和先生么?
只见贾诩往这边走过来,似乎看到了张绣,便迎着张绣过去。
夏侯惇眯了眯眼睛,难不成这文和先生也是张绣的细作,两个人平日里装作不和,只是想要让旁人放松芥蒂?
不过张绣要等的人,似乎并不是贾诩。
贾诩走过去,张绣显然吓了一跳,脸色登时苍白起来,还把怀中的物件儿塞得更紧,冷声说:“贾郎官?你来这里做什么?”
贾诩说:“少将军才是,您来这里做什么?”
“放肆!”
张绣冷笑说:“贾郎官,你莫要太放诞了!是我先问你话,你却反过来质问与我?贾诩,你算是个什么东西!?”
贾诩看向张绣,虽面色十分柔和,但今日竟毫不退让,说:“少将军,您怀中的是什么?要做什么?您可知酸枣是什么地方?”
贾诩一口气问了三个问题,张绣虽都明白,但一个也回答不上来。
贾诩言辞坚韧的说:“少将军,您这样的做法,无异于在坑害与您过命的兄弟们!”
张绣皱起眉头,神情瞬间变得阴恻恻的,说:“贾郎官,你可是我张家营中的郎官,咱们分明是一条绳子上的蚂蚱,倘或我不好过,你以为自己跑得了?”
张绣说着,又警告贾诩,说:“无论你今日看到了什么,我劝你烂在肚子里,别以为奉承了我叔父,我便不敢将你如何!惹急了我……哼!”
张绣说罢,头也不回,立刻大步走了,十分匆忙,看得出来,张绣心里亦十分心虚,不敢久留。
张让和曹操围观了一个全过程,两个人等了一会儿,贾诩站在原地,深深的叹了口气,这才也转身走了。
等贾诩走远之后,曹操这才放开张让,说:“这张绣,果然便是细作,看来我要派人死死盯住他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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