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奸臣套路深-第7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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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就在此时,突听“沙沙”的脚步声而来。

    曹操一眯眼睛,登时想起了张奉与吕布那好小子,两人好几次在小树林不干好事儿,都被曹操给抓包了。

    曹操不由自主便想到了那二人。

    于是一把拉住张让,不等张让说话,捂住张让的口鼻,将人拽到一棵大树后面,遮挡起来。

    曹操把张让拽过去,并未松手,仍然死死搂住张让,将人桎梏在自己面前。

    两个人中间未有一丝空隙,曹操似乎能感觉到张让的脆弱与单薄,那种感觉竟令人热血沸腾,一时间突然想到前两日在校场的“意外”。

    曹操不知为何突然心猿意马起来,更不愿放开张让,感觉着张让的呼吸喷洒在自己的掌心中,更是说不出的犹如煮血,心潮都澎湃起来。

    可苦了张让被曹操搂在怀中,一个不慎险些捂的喘不过气儿来,使劲挣扎了好几下。

    曹操感觉到张让的挣扎,生怕自己又起了尴尬,因此赶紧松手,还“嘘——”了一声,将食指压在自己唇上,做了一个噤声的动作,说:“有人来了。”

    他的动作简直可以说是苏不可耐,修长有力的食指搭在唇上,配合着曹操俊美的容颜。

    脚步声慢慢近了,曹操低声在张让的耳边说:“等着看罢。”

    他说着,还不遗余力的对着张让的耳朵轻轻呵了一口热气。

    因着张让的耳朵十分敏感,他虽没有什么过多的感情,但感官却十分健全,被曹操这般故意的一吹气,耳朵麻痒,立刻轻微缩了缩脖颈。

    曹操一看,心中大为得意,便又吹一口,又吹一口,一共吹了三四下,把张让的鬓发都吹乱了。

    张让终于忍无可忍,抬头看了一眼在站在自己背后吹气的曹操,低声说:“曹校尉,麻烦你能稍微离让远一些么。”

    曹操:“……”

    正说话间,那脚步声近了,果然是两个人,跌跌撞撞的往这面儿走来。

    其中一个人声音有些娇羞,说:“你万勿如此,不要这样儿,若叫旁人看到了如何?”

    曹操一听,好生失望,原来不是张奉与吕布二人?

    竟是个女子的说话声。

    这里是曹营后面的山林,若是能出入女子,必然只有一人。

    那便是张济的妻室,邹夫人!

    曹操眯眼一看,还真的是邹夫人。

    邹夫人和一个身材异常高大如熊的男子推推搡搡的走进树林里,两个人停留在他们跟前不远的树旁边,就站定了。

    那男子听邹夫人如此娇俏羞涩,便说:“婶婶,你倒是说,让侄儿不要哪般?”

    张让与曹操一听,都不需要看清楚那男子的容貌,男子俨然已经自报家门。

    管邹夫人叫婶婶,那可不是张济的好侄儿,今日刚刚来投诚的张绣么?!

    果不其然,正是张绣与邹夫人,二人偷偷摸摸的站在树前面。

    邹夫人一直推拒着张绣,但动作也不怎么真切,只是稍微推拒两下,便说:“当真不能如此,你这叫我如何见人呢!”

    曹操没抓到张奉和吕布,反倒抓到了张绣与邹夫人,他对这二人到底什么关系,一点子兴趣也没有,因此并不当回事儿。

    不过低头一看,张让则是十分专注的盯着那二人,似乎很是关心。

    其实曹操不知道,张让难得内心燃烧起了一些八卦之火。

    因为这些内容,可是史料之中见不到的内容。

    史料中只是记载着,张济死后,张绣继承了他的兵权,后来张绣投靠了曹操,本都已经投诚,但张绣却因为曹操纳了他的婶子,突然大发雷霆,偷袭了曹操,并且亲手杀死了婶子。

    张让本就觉得这地方好生奇怪,按理来说,张绣投诚曹操,本就跟一个“改嫁的姑娘”没什么区别,他家婶子当时已然是寡妇,又不是偷情,若当真婶子侍奉了主公,反而多添了一份亲切的关系,何乐不为?

    结果张绣却如此生气,张让一直觉得这其中有些什么缘故。

    如今见到张绣与婶子邹夫人偷情,登时好像明白了什么。

    张绣说:“好婶子,我千里迢迢来见你,你怎如此薄情待我?难不成,我竟没有婶子的夫君厉害不成?”

    邹夫人一听,连忙娇嗔说:“你不要说这样的话儿,真是……真是太不中听了,你这人,竟如此破皮!我不与你说话,要回了!”

    “好婶婶!”

    张绣一把抱住邹夫人,邹夫人似也没有当真要走。被张绣拦住,两个人推推搡搡拉拉扯扯,又是好几个回合。

    曹操冷笑一声,他出身贵胄,这种事儿其实见怪不怪了,毕竟哪家贵族没有一些见不得人的勾当?

    因此并不怎么在意,反正不干自己的关系,便准备走人了。

    哪知道此时张绣却提起了曹操的名字。

    张绣说:“好婶子,若我不是为了你,怎会投靠了曹操?你竟待我如此薄情寡义,当真伤人!”

    邹夫人说:“与我何干!”

    张绣又说:“好婶子,你与我如此生分,怕不是看上了那曹操?”

    曹操没成想自己无缘无故竟被捎了进来,而且他想离开,张让偏生不走,没成想张让竟如此好事儿,别看他平日里斯斯文文,对何时都如此冷淡,但就喜欢偷看旁人私密之事。

    上回偷看张奉与吕布私事,这会儿见到了张绣与他婶子也走不动路。

    曹操眼皮直跳,心想张让这宦官是个什么心思?难不成因着身子上的残疾,所以多出了些许个别的嗜好?

    曹操拉张让不走,张让执意要留下来看个究竟。

    就在此时,张绣第三次提起了曹操的名字。

    张绣说:“我听说那曹操前些日子,还借酒撒邪的调戏了婶婶,可有此事儿?!”

    邹夫人“啊呀!”一声,捂住了自己的脸,没有发怒,竟十分娇羞的说:“你说什么,我听不懂!”

    曹操一听,不由肝火上涌,什么自己调戏了邹夫人,摆明了只是饮醉,看错了人,当真说与谁听都不相信,真是气煞自己了。

    这事儿好不容易过去几天,大家伙儿都不提了,如今又被张绣提了起来。

    曹操有些磨牙,就听张绣又说:“叔父还说只是误会,尽是帮着那曹操说话,害得我婶子委屈如此!”

    邹夫人遮着脸,期期艾艾的说:“啊呀!快别说了……真是羞死人了!说这些做什么?”

    张绣又说:“婶子您放心,有我在此,坚决不让曹操如此嚣张?那曹操不过是宦官的孙子,他老爹的太尉官衔也是花钱捐来的,值些什么?而且据我所知……”

    曹操一听,当即眯起眼睛,这张绣人前对自己恭恭敬敬,没完没了的跪在自己给自己磕头。

    人后呢?

    人后却如此嚣张,肆无忌惮的对自己刚刚投效的主公如此肆无忌惮的评头论足。

    曹操眼神之中不由闪过一丝狠戾,那张绣全然不知,还在滔滔不绝,说:“而且据我所知,这曹操没有半点真本事儿,都是仗着家里钱财的荫庇,功夫也懒得很,听说他曾经跟几个小混混闹事儿,被打得满地找牙!”

    邹夫人惊讶的说:“竟……竟有这样的事儿?”

    张绣越说越来劲儿,说:“自然是!倘或那厮欺辱了婶子,婶子你便告诉我,我也揍得那厮满地找牙,屁滚尿流,如何……哎呦!”

    张绣的话还未说完,突然一声大喊,连忙捂住自己脑后勺,吓得邹夫人一跳,说:“怎的了?”

    “骨碌碌……”

    张绣低头一看,原是一棵松球,好似是从树上掉了下来,正砸在了自己的脑袋上,这才一惊一乍。

    张绣便说:“无事,无事。”

    邹夫人见他无事,又期期艾艾的说:“唉……好侄儿你心里有我,我便安心了,只是……只是你万勿为了我,跟曹公横起来,我不过是个弱女子,若曹公真想把我怎么样儿,我……我又能如何呢?”

    曹操手里攥着两颗松球,稍微掂量了两下,眯着眼睛,心想必须治一治张绣这两面三刀的顽意儿。

    这么想着,就看到一旁的张让眯着眼睛瞧自己,似是因着听到了邹夫人的话,所以才有如此古怪表情。

    就听张让低声说:“曹校尉……当真喜好人/妻?”

    “咔吧!”

    曹操手中的松球应声碎成了渣渣,黑着脸说:“都说了是误会。”

    作者有话要说:  今天6更,这是第2更!

 满地找牙

    采药采出了意外; 张让与曹操随后便回了营地。

    晚间有接风宴; 张让本不想参加,不过因着曹操“好心”帮他采了药; 所以张让还是决定参加接风宴。

    接风筵席在曹营的幕府大帐中举办; 张让到的时候很多人已经在坐。

    张绣与郎官贾诩等等,为了表示恭敬; 已经提前到来; 静等候着曹操。

    “哗啦!”一声轻响; 帐帘子被掀开,曹操身材挺拔; 气势十足,从外面大步走入。

    张绣一见到曹操,完全没有小树林儿里的消极与怠慢; 立刻迎上前去,十分殷勤的说:“主公!卑将拜见主公!”

    曹操眼看着张绣人前一面,背地一面的模样; 不由心中冷笑一番; 却没有立刻点破。

    张绣再怎么说,也是带着兵马前来投诚的; 曹操就算看不上张绣; 但是他到底想要收归张绣的兵马,因此并不当面点破。

    曹操看起来十分平易近人,笑眯眯的说:“都说了,你我以兄弟相称; 何必如此见外?该打该打!”

    “是是是!”

    张绣见曹操如此亲切厚待,并不疑有他,赶忙站起来。

    如此人都到齐了,曹操坐在主位上,其余人等,以吕布夏侯惇为首,曹营之人坐在一列,以张济张绣为首,麾下等人又坐成一列。

    两面对坐着,曹操哈哈笑起来,举起酒杯,说:“今日乃为张济张绣两位大将接风洗尘之日,诸位必定痛饮幸酒,一醉方休!”

    大家听闻,全都双手举起羽觞耳杯,共同敬酒张济与张绣二人。

    张让也跟着众人站起来敬酒,看了一眼首位的曹操,明明背地里恨得咬牙切齿,但是一旦见了面,却又装的如此亲和,的确十分令人费解了。

    不过为人本就这般,虽张让不太理解这些虚而委蛇的事情,但见得多了,总也见怪不怪。

    众人痛饮了一耳杯,这才坐下来。

    张绣便起身,恭敬的上前,笑着说:“主公!卑将昔日里不知董贼阴险狡诈,险些助纣为虐,如今见了主公,方知这世上亦有大英雄大豪杰!卑将带兄弟们投诚主公,幸得主公不弃,当真是万死不辞!”

    张绣说了一通好话,倘或不是亲耳听见张绣背地里辱骂曹操,说不定还真是会被张绣的花言巧语给骗了去。

    张绣将一个锦盒捧在跟前,说:“此乃卑将遍寻而得的珍宝,此宝剑贵而精,卑将私以为,宝剑赠英雄,还请主公笑纳。”

    曹操一听,张绣这又说好话,又拍马屁,还献宝的,无非是想要谄媚于自己。

    但自己岂是好欺负的,如何能被他如此囫囵的给骗了过去?

    曹操假笑了一阵,说:“好剑!但不知道用起来是否趁手,也如同看着这般明艳。”

    张绣不疑有他,说:“主公不妨一试。”

    “是了!”

    曹操笑着从张绣的锦盒中抽出宝剑,随即剑尖“唰!”的一摆,指向张绣,吓得张绣一个激灵,张济当时也慌了,赶忙站起来。

    曹操却在这时候哈哈大笑,说:“别紧张别紧张,我不过试试宝剑,剑身笔直,这锻造的师傅,手艺不错得很呢!”

    张绣诺诺答应,说:“是,正是呢。”

    曹操又说:“不若这般,张绣你来与我比划比划,正巧趁着这个机会,咱们试试这把宝剑,当真中用不中,如何?”

    “这……”张绣赶紧摆手,说:“不可不可!这万万不可啊!万一卑将误伤了主公,那岂不是……”

    曹操心中冷笑一声,张绣显然看自己不起,觉得自己不过三脚猫功夫,若让吕布去揍他,反而失了自己的面子,不若自己亲自上阵,看看到底是谁被揍得满地找牙。

    曹操一笑,说:“来来,不必计较这些!听我的便是!”

    张绣有些为难,心中又隐隐作祟,若自己能在众人面前击败曹操,岂不是出人头地的好机会?

    昔日里雒阳多有传闻,说曹操根本就是个纨绔子弟,根本无什么真本事儿,而张绣从小被叔父张济栽培,手上的功夫无人能及,因此这般,张绣顶看不上曹操这个富家子弟,总觉得曹操技不如人,只是靠家世堆叠脸面儿而已。

    于是张绣这般一想,便欣然答应,说:“那……卑将献丑了!”

    曹操当即一笑,却不是玩世不恭的笑容,而是唇边挑起一阵狞笑,做了一个请的动作,率先走出幕府大帐,来到不远处的小校场上,一抖长剑,发出“嗡——!!”的一声金鸣。

    还真别说,曹操这般不苟言笑的往那里一站,一身黑色劲袍,头束黑冠,嘴角微微下压,一手执长剑平举,一手背在身后,整个人竟有一种说不出来的英雄气魄,十分唬人。

    张让一看,则是心中了然,什么英雄气魄,不过是小心眼子罢了。

    之前在树林里,张绣侮辱曹操是三脚猫功夫,还说他曾被人打的满地找牙,张让一看便知,曹操必然是想要借此机会报复张绣,给他难堪。

    果不其然,张绣刚说了一句“主公,请赐教”,随即曹操已经断喝一声,“唰!”的一下引剑冲出,直抢张绣面门。

    “当——!!”

    张绣长剑相击,手臂被震得发麻,虎口钻心一痛,低头一看,只这一招,自己的手掌竟被震得裂开,可见曹操臂力惊人,而且内劲十足,竟不如传言那般百无一用。

    张绣吃了一惊,当下才提起一百二十分心来专注应敌。

    “当!当当当——”

    两个人剑光纷飞,银光快速飞舞,张让都未看清怎么回事,就听吕布低笑一声,说:“想来张绣要丢人了。”

    果不其然,只这一瞬间,张绣突然“啊!!”的一声,被曹操当胸就是一脚,直接踹在胸口。

    “嘭!!”一下向后掠去,砸烂了校场边缘的兵器架子,这才停了下来,登时摔得灰头土脸,胸口巨痛,爬也爬不起来。

    张济一看侄子出丑,赶紧叫人将张绣拉下来,对曹操拱手说:“主公英雄年少,果然了得!”

    张绣本想出人头地,哪知道竟然当众出丑,还听叔父夸赞曹操,心中更是怀恨不已,但他已然灰头土脸,哪敢继续出丑,因此呐呐的不敢说话。

    曹操占了便宜,当时就觉得身心具爽,回了幕府大帐,又痛饮了三杯,这才安抚了方才斗武的沸腾之感。

    众人回了营帐,又开始继续饮酒,张让并不怎么饮酒,不过因着他是名士,又有恩于张济,所以张济前来敬了一杯酒,很快便离开。

    之后郎官贾诩竟然也主动过来敬酒。

    贾诩手托耳杯,十分恭敬的说:“长秋先生,文和有礼。”

    张让拱了拱手,说:“文和先生有礼。”

    贾诩亲自走过来,张让便仔细打量了一下夏侯惇的这位老师,看起来文质彬彬,一副十分好相与的模样。

    如果张让长得是冷艳明丽的类型,那么贾诩就是那种随和温吞的类型,一看就是个老好人,似乎被人欺负了也不会回嘴的模样,尤其是一笑起来,那就更是儒雅非常,有一种春风拂面的温暖之感。

    贾诩敬了一杯酒,并没有客套太多,转身便离开了,不过还没走几步,就被人拦住。

    看来是张绣麾下的将领,那几个将领将贾诩围在中间,脸红脖子粗,一看便知饮的多了,似乎想要闹事儿一般。

    其中一个将领冷笑着看向贾诩,说:“呦,这不是郎官大人?!”

    “听说郎官大人深得咱们老将军的心意,就连咱们少将军也不放在眼中啊?”

    “是啊,我也尝听此时,不知是真是假啊?”

    那些将领口中的老将军,自然就是张济,而少将军便是他的侄儿张绣。

    张让也听说了,贾诩此人并不是张绣招募进来的,而是张济看重的人才。

    张济觉得贾诩有才,因此才聘请了贾诩到麾下做事,并且让他跟在张绣身边,为张绣多多出谋划策。

    贾诩为人十分沉稳,而且善于攻心,虽是个文人,缺熟读兵法,可谓是善百家之长,张济将他供为神人。

    但是因着贾诩说白了乃是一个空降的降落伞,因此张绣看不上贾诩,他麾下的士兵们也看不上这个无端端的空降,只觉贾诩没什么真本事儿,因此有事没事儿总喜欢难为贾诩。

    一人笑说:“你们兴许不知,这贾诩,在我们老家可是十分有名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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