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奸臣套路深-第6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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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再者说……”

    曹操一笑,又说:“长秋先生的话,不过也是合理的推测而已,与大哥方才说的推测一般,为何大哥说得,旁人都说不得?”

    曹操这么一反驳,当即袁绍脸色更是不好看。

    张让过来鲍信营中,可不是专门为了与袁绍拌嘴,或者给袁绍难堪来的,这些都不是他的职责之内,张让是为了来看那些中毒的士兵来的。

    张让看向鲍信,说:“不知济北相,可否让长秋为中毒士兵诊脉?”

    鲍信左右为难,昨天晚上归来之后,鲍信饮的醉醺醺,就听到士兵来报,说营中有许多士兵疑似中毒,但是军医并不能诊出是什么毒,如何中的毒。

    只是一晚上,又有很多的士兵中了毒,如此下去也不是办法。

    鲍信便说:“好,请随我来便是!”

    鲍信说着,就引着众人往中毒士兵的营地而去。

    因着这毒疑似会传播,所以鲍信已经让人把这些中毒的士兵隔离起来,单独安置在一个大帐之中,除了探看的军医之外,不与其他人接触。

    但饶是这般,这毒似乎十分之歹毒,竟还有士兵陆陆续续的被传染中毒。

    一夜之间,大约折损了两千士兵,这个数量还在不断的蔓延着。

    鲍信带着众人走过去,军医在帐外叩见鲍信与各位。

    军医说:“各位若是想要进营帐,恐怕……恐怕要做好一些准备才是。”

    “准备?!”

    袁绍冷笑一声,说:“想我袁绍什么场面儿没有见过,只不过是中毒而已,还需做什么准备?”

    袁绍说罢,“哗啦!”一声掀开帐帘子,率先走了进去。

    众人并未看到里面的光景,只是看到袁绍走进去的步伐顿了一下,似有些僵硬。

    众人这才陆陆续续走进营帐,一进去,就闻到一股恶臭的气味儿冲天而起。

    “呕——”

    “呕——痒啊!好痒!”

    “疼!又痒又疼!”

    营帐中充斥着呼喊和呻/吟的声音,伴随着一声声呕吐的声音,冲天的恶臭席卷而来。

    原来军医说的做准备,竟是为了这个。

    这些中毒的士兵上吐下泻,又被隔离在此处,而且营帐没有窗户,一直关闭着帐帘子,气味儿散不出去,自然恶臭冲天。

    袁绍第一个走进来,当即差点恶心的呕吐出来。

    不只是气味儿的问题,还有视觉上的冲击。

    只见那些士兵,一个个三五成群的躺在地上,歪在墙边,脸上浮肿泛红,眼皮上、颧骨上、嘴巴上,甚至是耳朵里面,竟都肿起一个个大包,肿包泛白,连成一片,仿佛溃烂一样。

    士兵们一边呕吐,一边抓挠着那些肿包,抓到身上都是血痕,斑斑驳驳,鲜血淋漓。

    众人一看,全都大惊失色,唯独张让脸上半丝不见嫌弃的表情。

    张让立刻就要上前查看,袁绍觉得恶心,赶紧往后缩了缩,不敢靠前,生怕自己也被传染。

    曹操皱了皱眉,虽没有向后搓,但亦觉得十分恶心,而且据说这疾病传播迅速,说实在的,在这里曹操真是片刻也呆不下去。

    奈何张让想要上前查看,因此曹操也不好离开。

    袁长公子眼看着张让要上前查看,便一狠心,连忙说:“长秋先生,谭来帮你罢。”

    他说着,从张让手中提过药箱子,与张让挨得很近。

    张让蹲下来,正在检查一个士兵的情况,便顺口说:“有劳袁长公子帮我卷一下袖口。”

    他手里拿着东西,不好卷袖子,又怕袖子蹭到了士兵溃烂的伤口。

    袁谭一听,赶紧轻轻挽起张让的袖口,没成想张让袖袍之下,手臂竟犹如莲藕一般白皙,手臂纤长肤色光润,看的袁谭眼神一怔。

    曹操本十分嫌弃那些中毒的士兵,结果看到这光景,袁谭一脸痴相,当即心中窝火,便突然走过去,毫不客气得一下撞开袁谭。

    然后亲自给张让卷起袖口来,不让袁谭占张让的便宜。

    袁谭突然被挤开,这才回了神,赶紧咳嗽一声,又是失落,又是向往的盯着张让的背影看。

    颇有些痴痴然的模样。

    张让却未感觉到袁谭盯着自己的“诡异”目光,只是蹲下来,仔细帮那些士兵检查伤口。

    “呕——!!”

    士兵突然嗓子一阵翻滚,就要呕吐,曹操吓了一跳,赶紧搂着张让退开两步。

    “哗啦!!!”一声,那士兵果然直接吐了出来,吐了满地都是,腹中的饮食还有服用的药丸,怎么进去的就怎么吐了出来,还伴随着酸臭的胃水。

    曹操当即嫌弃的不行,想要拦住张让,不让他再去探看,否则张让若是被传染上了,那曹操岂不是要亏死?

    曹操拦住张让,连忙低声说:“怎么样?别过去了罢,我看这毒症厉害的很,你还是小心些。”

    张让却说:“曹校尉请放心,这似乎不是什么毒症。”

    “不是?”

    曹操一阵迷茫,不是毒症?

    不是口口声声说有人下毒,为何不是毒症?

    袁绍见他们说悄悄话,便冷笑说:“怎么,大名鼎鼎的长秋先生,也看不出这是什么毒症?还是说……”

    袁绍话锋一转,说:“还是说,就是你们下毒,因此假装看不出是什么毒症?!”

    张让听着袁绍找茬儿一般的话,实在是懒得理他。

    只是对曹操说无妨,便又走了回去,重新蹲下来查看病患。

    张让查看了一个病患,又去查看其它士兵。

    曹操十分嫌弃那些士兵,呕吐出来的污物奇臭无比,酸臭不堪,不止如此,而且还腹泻,当真是一言不合就腹泻。

    其他人则是一直大喊着痒,几乎要把自己的脸皮和脖颈全都抓烂不可。

    张让挨个看了这些病患,就招来鲍信的军医,说:“这些士兵何时染疾?”

    军医还未回复,袁绍已经冷笑说:“下毒便是下毒,说什么染疾?把这些毒症归为染疾,就能摆脱得了干系了么?”

    张让听了袁绍的话,却不理他,只是看着那军医,仿佛袁绍便是空气一般。

    那军医说:“便是昨日晚上,陆陆续续有许多士兵出现此类症状。”

    张让皱了皱眉,说:“应当不只是昨日晚上,便没有其他士兵也染过同样疾病了么?”

    他这么一说,军医有些迷茫,不知张让是什么意思。

    就听一个呕吐的士兵说:“有!有!与小人同营的老乡,也曾染过此来病症。”

    鲍信一听,惊讶说:“日前也有人染过此病?为何不向我禀报?!”

    那士兵唯唯诺诺的说:“那……老乡身子骨本就弱,刚到了酸枣就……就又吐又泄,而且身上还起大包,没两天就死了,大家伙儿没当回事儿,直接……直接拉出去埋了。”

    原来这种疾病并非昨夜才开始爆发,而是一直“潜藏”。

    袁绍一听,若不是昨夜爆发,那岂非没了曹操和张让的干系?

    他眼睛转了几下,说:“那也指不定之前只是试毒,因着试毒成功了,随后便大范围的下毒。”

    张让听到这里,就转过身来,对袁绍说:“袁公为何笃定这是下毒?难不成,袁公看到了?”

    “什么!?”

    袁绍冷笑一声,说:“长秋先生,我敬您一声先生,但您这话,作为一个大夫,说的是否太偏颇了,这平常人都能看出来,明摆着是中毒的症状,天下名士的长秋先生,怎的突然便看不出来了?”

    “哦是了……”

    袁绍又说:“怕是长秋先生虽看得出来,却想揣着明白装糊涂,是也不是?”

    张让对于袁绍的讽刺,一点儿也未有多余的反应,只是淡淡的说:“糊涂与明白,长秋并不明白袁公说的这个道理,但长秋明白的是……这些士兵并非中毒。”

    “并非中毒?”

    鲍信赶紧询问,说:“那到底为何如此?一夜之间上吐下泻,如此邪性,莫非真的是中了邪?”

    张让摇摇头,说:“济北相无需担心,不过是水土不服罢了。”

    水土不服?!

    这个词汇,但凡行军打仗的人都听说过,曹操、袁绍、鲍信这三个都是打仗的老主顾了,如何能不懂水土不服这四个字?

    但是如今听来,当真是不懂了。

    袁绍冷声呵斥,说:“水土不服!?我看你是妖言惑众!”

    曹操刚想帮张让说一句话,以免袁绍将张让给欺负了去,哪知道自己还未来得及说话。

    张让已经淡然的说:“袁公此言差矣,并非长秋妖言惑众,而是袁公……无知。”

    作者有话要说:  今天6更,这是第2更!

 十全大补

    袁绍一听; 当即就怒了; 冷喝说:“你这竖子; 竟说我无知?!当真无理至极!”

    曹操也有些目瞪口呆; 不过转念一想,这才是张让的秉性。

    平日里曹操被张让气惯了; 如今张让这张嘴巴不饶人,连带着袁绍也捎了进去,曹操一听,突然觉得十分扬眉吐气,恨不能拍手叫好!

    张让则完全不觉得自己讽刺了袁绍,自己只不过说了一句真话而已。

    张让见袁绍如此生气,似乎有些不解,毕竟袁绍本人是真的无知,竟把水土不服说成中毒,而且兴师动众的想要把帽子盖在曹操头上。

    现在好了,压根儿不是什么中毒。

    自然不会有人下毒。

    张让说:“的确并非下毒,而是十分常见的过敏症状。”

    “过敏?!”

    众人还都是第一次听说这个词汇。

    古代可没有过敏这个词儿; 全都是“不服”; 花粉过敏,就是对花粉不服。

    众人乍一听这个词汇,都十分不理解。

    鲍信疑惑的说:“何为过敏?”

    张让解释说:“过敏的诱因非常之多; 如果想要一一排查,按照眼下的硬件水平,几乎是不可能的; 诱因与病患的皮肤、黏膜等等接触,引发了体内的过激反应,因此形成了过敏的症状。”

    张让这么解释,众人更是听不懂,都是一头雾水。

    袁绍则是说:“水土不服?我看着怎觉不像?我营中士兵亦有水土不服之症状,怎么与济北相的士兵不同?”

    张让说:“水土不服的诱因何止千万种,有人对日光不服,有人对寒性不服,亦有人对大豆奶制品、鱼虾蛋肉、甚至是主食不服,再加之济北相的士兵从济北赶往酸枣,环境变化,又正是入冬换天的季节,出现这种大规模的水土不服之症状,并不是奇事。”

    张让刚才已经询问过了,其实大家口中的“毒症”,并非是昨天晚上才出现的,已经有士兵死于水土不服,不过当时人数太少,而且正赶上一个身子骨弱的老兵,所以大家都没放在心上。

    袁绍听张让说的头头是道,不过反正他没听懂,只是冷笑说:“那为何只有长秋先生医治出是水土不服,济北相的军医都说是中毒之症,到底孰对孰错,孰才是无知之人啊?!”

    张让对于袁绍的刁难,一点儿也不生气,只是转头对军医说:“既然先生断定士兵们身中毒症,可对症下药过?”

    那军医被张让一分析,登时有些心慌,赶紧说:“这……的确下药过,让……让士兵么吃了一些解毒的成药。”

    张让又问,说:“那可见效果?”

    “这……”

    这下子真的把军医给问住了,自然是没有效果的,若不然这些士兵也不会继续上吐下泄,把营帐弄得臭气熏天,如此不堪。

    吃下去的药没有效果,通常解毒的药剂都已经试过了,但是并未半点缓解,那些士兵该吐的吐,脸上该溃烂还是溃烂。

    张让笃定的说:“必然无有效果。”

    军医一阵惭愧,喃喃的说:“的……的确没有效果。”

    张让说:“因为必然不是中毒,只是用解毒药材,并无缓解过敏的效果。”

    他说着,连忙打开自己的小药箱,从里面翻找了一下,找到了一个小药瓶。

    说来也是巧了,因着曹操营中也有士兵水土不服,这本是行军打仗的常见病,所以张让这些日子刚好在配置这些水丸。

    水丸被曹操弄洒了一些,但幸而还留着不少。

    张让便把水丸拿出来,说:“这里有治疗不服之症的水丸,每人取八颗内腹,起包红肿之处,再配合止痒消肿的药膏,调养数日便可。”

    “等等!”

    袁绍说:“谁知你那是什么水丸?若是不检查检查,便与了士兵们吃,万一当真是毒药,如何是好?”

    曹操冷笑说:“袁公疑心病还真是重呢,什么都怀疑是毒药,就连水土不服,也怀疑是毒症。”

    他说着,转头对鲍信说:“不过也好,就请鲍信大哥找人来试试这药,好生检查一番,看看到底是不是毒药,万勿错怪了好人才是,免得我们一番好心肠,被人当成了驴心肝。”

    袁绍眯着眼睛,死死盯着曹操,说:“孟德贤弟说笑了,小心驶得万年船,如今酸枣会盟,此乃头等大事,万不可出现任何差池,也不免老哥哥多心一些。”

    鲍信听他们这么说,其实心中也有所怀疑,一来他不信任张让,二来他也不懂医术。

    只觉这些士兵病的如此严重,仿佛中邪了一样,结果张让却说不是中毒,并不传染,而是集体爆发的水土不服之症而已。

    鲍信总觉不可相信。

    于是便点了点头,说:“把军中的医师全都叫过来,验一验这些药。”

    鲍信的军中医师不少,很快就全都聚拢过来,仔细研究张让的水丸和药膏。

    那些军医研究了半天,一直簇拥在一起讨论,片刻都未停歇。

    曹操一看,低声对张让说:“那些医师为何对你的水丸指指点点?不过是个水土不服,谁家的军医治不得这病?你用的药材,还与旁人不同了?”

    张让想了想,说:“兴许的确不同。”

    曹操奇怪的说:“何为兴许?”

    张让还未回答,鲍信已经坐不住,说:“到底何如?看出什么名堂了不曾?”

    那些军医被点了名,赶紧过来回话,恭恭敬敬的说:“这……”

    鲍信皱了皱眉,说:“有毒无毒,对症与否,我养了你们这许多医师,看了大半天,竟无人能回答与我?!”

    鲍信是动了怒,那些军医赶紧跪下来请罪,说:“国相恕罪,国相恕罪!”

    “济北相”这个官位,其实就相当于济北的国相,因此军医称鲍信为国相。

    鲍信说:“到底何如,看出什么名堂来不曾?!”

    袁绍见那些军医吞吞吐吐,登时觉得有些门道儿,便说:“各位军医都是军中的骨干栋梁,不必畏首畏尾,有什么只管说出来。”

    军医赶紧说:“这……这水丸与药膏的确无毒,只是……只是颇为奇怪。”

    曹操不由皱了皱眉,看向张让。

    张让其实刚才想说的也正是这一点。

    过敏的症状,初见于黄帝内经,一直到了隋唐时期,古代的中医们都认为,荨麻疹风团等等此类过敏的症状,其实是因着“卫弱表虚”,又出汗着风,所以才引起的“形如豆瓣、堆累成片”的症状。

    卫弱表虚,这四个字表达的意思很简单,其实就是说人体最表面的那一层,出现了问题。

    因此这个年代对于过敏的了解,只存在于卫与表。

    但是到了后来,中医不断发展,一些老中医们发现,荨麻疹风团等等诸如此类的疾病,虽然犯病于卫表,但其实是由内引起,风势犯脾,入里化火,由外发散的。

    张让的祖父生于中医世家,张让从小也读过许多这方面的医术,所以他治疗过敏的方法,并非停留在隋唐以前,只医治表面的阶段,而是从脾脏论治。

    这样一来,这些军医们看到张让的水丸,便觉有些奇怪,明明是水土不服,却在调理脾脏,这未免太不对症,差之千里,实在说不过去。

    军医们把自己的主张说了一遍。

    鲍信就纳罕的说:“所以……水丸无毒?”

    “无毒!无毒!”

    军医连忙称是,说:“决计无毒,这一点小人么可以担保,只是……只是完全不对病症,这……”

    张让听了他们的说辞,只是淡淡的说:“对不对症,还请长秋试过再说。”

    鲍信心中仍然十分怀疑,摇摆不定,但既然军医们都说无毒,倒也可以一试。

    鲍信便是想看看,这张让葫芦里到底卖的什么药!

    袁绍听医师们这般说辞,当即就有了底气,只等着张让的水丸无有功效,再挤兑他也不迟。

    张让拿了水丸,又着人取水来,帮着那些士兵们服下,随即打开外敷的药膏,还要亲自为士兵们上药。

    曹操一看,恨不能头皮发麻,张让的双手又细又白,可谓是纤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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