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奸臣套路深-第5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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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张奉这么想着,因此脚程很慢,背着自己的药箱就进了树林,树林里黝黑一片,果然转瞬就失去了吕布的踪影。

    其实张奉也着实松了口气,就兀自去采草,不搭理此事。

    张奉往前走着,这大冬日里的,树林可用的药材却着是不少,他蹲下来采药,便在此时,突听“沙沙”的声音。

    随即是一个男子的声音,说:“主公。”

    张奉一听,哪知道竟然如此之巧,还以为跟丢了吕布,却又误打误撞的聚在了一起。

    那说话的男子可不就是吕布的家臣么?

    虽声音很远,张奉根本看不见吕布和那家臣到底在什么地方,但声音听的隐隐约约,断断续续的。

    吕布的声音说:“京中如何?”

    那家臣的声音说:“董卓已经派出兵马,暗中阻击各路前往酸枣会盟的兵马。”

    张奉一听,不由屏住呼吸,支着耳朵去听那二人说话。

    原来除了张济的队伍,董卓竟然还派了其他人。

    董卓知道各路军阀想要会盟酸枣,在这里选出一个盟主,来组建反对自己的联盟。

    董卓并不惧怕各地军阀,但若是各地军阀借此机会联合起来,共同对抗自己,那这事情便一下不同寻常了。

    董卓除了策反各路军阀之外,还特意派出了兵马,偷袭前往会盟的军队。

    除了张济,还有很多偷袭的伏兵。

    尚未达到的盟军军队,有许多都是因着受到了董卓爪牙的偷袭,伤亡惨重,有的耽搁了脚程,有的则是死伤过多,根本无法前行,只得打道回府。

    张奉一听,眯了眯眼睛,不由心想这董卓竟然如此阴狠,原来还有这么多爪牙。

    看来原本预定的十八路英雄酸枣会盟,必然会损失不少,无法凑齐这个数目。

    那家臣又说:“董卓为了对抗会盟,已经决定启用前东郡太守胡轸,率领精兵五千,先行试探。”

    “胡轸?”

    吕布不屑的一笑,说:“那凉州小儿,有何等能耐?不过是我的手下败将罢了,何足言勇?”

    吕布与胡轸,昔日里都是董卓的部下,胡轸跟随董卓的时日比吕布要长,虽董卓收吕布为义子,不过乃是安抚之计,内地里并不十分信任吕布。

    胡轸是董卓身边的老人,无论是领兵,亦或是武艺,全都不如吕布,却多次挑衅吕布,看吕布不起。

    昔日在雒阳之时,吕布便与胡轸不和,两个人曾经大打出手,胡轸便向董卓告状,说吕布多有私心,让董卓提防他等等。

    如今吕布已经离开雒阳,听到胡轸的大名,昔日里的愤恨还是涌上心头,说:“想来……不久便可一雪前耻!”

    他说着,顿了顿,又说:“还有么?”

    家臣回禀说:“主公,除胡轸之外,董卓似乎还决定了一名细作,想要安插在会盟营中,但卑职愚钝,还未查清细作底细。”

    “细作?”

    吕布眯了眯眼睛,说:“再探。”

    “卑职敬诺!”

    吕布说:“关于陈留王的事情,董卓可有什么行动?”

    家臣说:“董卓已经私下里寻得了一名与董侯年纪相仿的少年,静等着会盟开始之后,假传矫诏,声讨联军!”

    吕布听了并不意外,淡淡的说:“我知了。”

    家臣没有再说话,吕布便说:“若无其他事情,仔细去探细作底细,随时回禀。”

    “是,主公请多保重!”

    细作?

    董卓竟然还派了细作,不知是谁。

    张奉听到那两人说完,赶紧屏住,生怕被吕布和他的家臣听到。

    就听得“沙沙沙”的声音,草丛一阵波动,似是那家臣离去了。

    张奉不敢动弹,隐藏在草丛中,一直静静的等了一会儿,耳朵里没听到任何声音,这才狠狠松了口气。

    “呼——”的松出一口气来,然后准备起身离开。

    张奉一站起来,“嘭!”的一声,后背竟然撞到了什么,回头一看,不由“嗬——”的抽了一口冷气,竟然是吕布!

    吕布不知何时,悄无声息的站在了张奉身后,而且贴的极近极近,张奉一起身,立刻撞在了吕布身上。

    张奉吃了一惊,身子一歪,再加上背着的药箱有些沉重,便要摔倒。

    药箱掉在地上,张奉却被吕布一把接住,搂在怀中,说:“抓到了一只……专门偷听旁人说话的小鼠。”

    张奉自知已经被发现,连忙挣扎了一下,蹭了蹭自己的耳朵,吕布专门喜好贴着他的耳朵说话,张奉的耳朵十分敏感怕痒,总觉麻嗖嗖,十分奇怪。

    吕布见他一脸嫌弃,便说:“怎么?你就如此不放心于我,每次都要跟踪?”

    其实张奉并不想跟踪,毕竟他看到吕布上次杀了董卓的人,自然不会再回归董卓,这次招式使纯属巧合,张奉是来采药的,不小心听到了吕布与家臣的谈话。

    张奉想要否认,不过转念一想,便十分淡然的说:“对于一个手刃义父的人,吕都尉可以放心?”

    吕布听他这般说,也没生气,而是将张奉搂紧在怀中,不让他逃跑,轻笑一声,“嘭!”一下子将人按在身后的树干上,大手一抓,并拢张奉手腕,按在头顶。

    张奉吃了一惊,赶忙想要挣开,但力气悬殊太大,只是徒劳罢了。

    吕布面无表情的脸上,稍微露出一个戏谑的笑容,说:“你呢?张太医不也是你义父身边的一个细作么?对于一个总在为主公监视义父的细作,张太医你说,可以放心么?”

    张奉一听,脸色登时僵硬起来,一下惨白无比,嘴唇颤抖了两下,想要反驳,但是竟然无话反驳。

    因为吕布说的都对,他是曹操放在张让身边,监视张让的一枚棋子。

    虽这些时日张让给人的感觉与众不同,仿佛脱胎换骨了一般,但张奉并无有脱胎换骨,他还是一个家奴,一个细作,一个棋子……

    张让和曹操从扣押张济的营帐中走出来,曹操追在后面儿,说:“快再给我看看你的手,当真无事?”

    曹操捧着张让的手,仔细的看了半天,果然无事,虽然药烫,但只是一下子,并没有烫出水泡,只是红了,过了这么一会儿基本已经无碍。

    张让自认为不是一个娇气的人,他虽变成了一个宦官,看起来阴柔了一些,但内心并非是个阴柔娇气的。

    张让说:“并无大碍。”

    曹操冷声说:“那张济,太不识抬举,不若杀了他,一了百了!”

    张让淡淡的说:“曹校尉之所以令让为张济医治,不就是想利用让改走怀柔策略,安抚张济,恩威并施么?何苦为了这些小事,坏了曹校尉的大计?”

    这如何能算做小事!

    曹操差点把自己的心声给说出口,不过转念一想,不对,这对于恩威并施,招降张济来说,本就应该是小事儿,张让说的无错。

    曹操没成想被张让看透了心事,他还以为张让并不知自己利用他,哪知道张让虽是个石头心肠,却又玲珑心窍,什么都看的透彻的很。

    曹操观察了一下张让的脸色,说:“你……并不记恨我利用于你?”

    张让奇怪不解的看着曹操,说:“让并未有什么损失,若能帮助曹校尉一臂之力,倒也是好事儿,何故记恨?”

    曹操被张让说的哑口无言,也不知张让是有大智慧的人,还是当真太傻,连这些也不计较,不知还能计较什么。

    曹操不想再谈这个问题,便打了个岔,说:“对了,张济的汤药,遣仆役去煎便是,你不要再费那个心思。”

    张让却摇头说:“不然,这汤药中有一味药需要先煎,有一味药需要后煎,工序十分复杂,且都是名贵的药材,若煎不好浪费了着实可惜,还是让亲自来稳妥一些。”

    曹操一听,原有这么多名堂,怪不得方才张济打翻了汤药,张让的脾性有些冷漠。

    曹操便笑着说:“如此,那我便与你一起去煎药,还可以给你打打下手儿。”

    张让并未拒绝,两个人便一起准备去煎药。

    因着营地才刚刚扎好,还未有药房药庐这种地方,所以煎药十分简陋,便拿着药锅,在偏僻的地方生个火,便可以煎熬了。

    曹操亲自抱了一些柴火过来,扔在地上,准备一会儿添柴。

    两个人弄好了药锅,将先煎的药材放进去,静等着一会儿添药,就在此时,突听一丝丝奇怪的声音从营地后方的树林传出来。

    那声音有些奇怪,仿佛是幼兽负伤一般,浅浅的呻/吟着,还带着说不出的哭腔。

    他们煎药的地方十分偏僻,再往前就是后面的树林,只隔着一层军营圈地的围墙,围墙的栅栏空隙很大。

    张让皱了皱眉,站起身来,来到围墙旁边,顺着栅栏的空隙往树林看去,目光似有些奇怪和懵懂。

    曹操正在煽火,见张让靠在栅栏边一直在看什么,便说:“看什么如此专注?难不成这大冬日的,树林里还有野味儿?”

    张让说:“倒不是野味儿,是奉儿与吕都尉。”

    “什么?”

    曹操一听,张奉和吕布?

    这黑灯瞎火的,那两个人跑到树林里做什么?

    曹操立刻起了身,走到这张让身后,顺着栅栏缝隙往外看去。

    他可是习武之人,耳聪目明,这一看,看的当真清晰无比,可不正是张奉和吕布么?

    那二人站在黑漆漆的树林里,吕布将张奉按在树干上,高大的背影几乎将张奉全部遮挡,正兀自亲吻的火热……

    曹操一看,登时怒火冲头,心想吕布这好小子,竟然“策反”自己的人?

    日前便看出这苗头来,没成想竟是真的,不给他点颜色看看,便不知谁是主公!

    曹操这么想着,一撇头,就见张让看的十分专注,不由眼皮一跳,他从未见哪个人,瞧见别人做如此私密之事,还这般专注的。

    眼神专注,却未有半死猥亵之意,反而清澈又坦荡。

    曹操心窍猛跳,他哪知道,张让是因着完全不理解接吻这种事情才会这般。他没有感情,也没经历过这些,不过总是在电视上电影里看到情侣们忘情热吻的画面,十分之不解。

    张让看的有些出神,当即认真且虚心的请教着身旁的曹操,说:“曹校尉,接吻这种事儿,当真如此舒适?”

    曹操:“……”

 第93章 花心之人

    张让无法理解; 接吻这档子事儿,又不能解决生理需求,为何电视上和电影里情侣们都要接吻,而且亲的天昏地暗; 看似很享受一般。

    曹操当真是被张让的“不耻下问”给吓着了。

    想他曹操; 什么大世面儿没有见过,就算董卓杀入雒阳,也没被吓坏过。

    而如今呢?

    曹操被张让吓得简直就是——目瞪口呆!

    曹操一时回答不上来。

    张让见他不回答自己,好像被问住了一样; 便有些奇怪; 说:“难不成曹校尉也没有这方面经验?尝听人说曹校尉流连花丛; 乃是雒阳有名的风流名士,还以为曹校尉深谙此道。”

    曹操听张让这么说; 立刻反驳说:“这分明就是诋毁,背地里重伤旁人的不在少数; 你竟信这些荤话?什么深谙此道; 你万勿瞎说!”

    曹操急着辩解,生怕张让误会了自己; 至于为何“生怕”; 一时也想不明白; 只觉自己若是不解释; 定然会被气得肺疼!

    但这般解释之后; 张让一脸“无所谓”的模样; 甚至听到曹操并不深谙此道; 反而十分失望,说:“原是误传。”

    曹操登时就纳了闷儿的,难道自己是个花心的人,张让才欢心?自己并非是个花花公子,张让反而看自己不起?!

    曹操按了按自己的心口,不解释气的肺疼,解释了反而气的心疼,当真是心疼自己。

    张让突然又说:“是了,那日在卫宅,让饮醉之后,可曾与曹校尉接吻?”

    “咳咳咳!!!”

    曹操一阵咳嗽,只觉被张让给呛着了,呛得满脸通红。

    没有!

    决计无有此事!

    别说接吻了,他们当时根本没发生任何关系,只是曹操犯坏,故意没有解释清楚,因此张让一直以为他们有过一夜。

    曹操为了掩饰自己的尴尬,冷笑一声,说:“你我?为什么?我会与你这个奸佞亲……亲……”

    曹操这城墙拐弯的脸皮,也实在受不住张让猛烈的攻势了,实在说不出口那两个字。

    张让一听,脸上露出一种近似于失望的神色,说:“这样儿……那当真可惜。”

    “咳咳咳……咳!”

    可惜?

    曹操脑海中“轰隆——”就炸了锅,可惜什么?张让竟然可惜与自己未曾亲过?

    曹操的眼神不由自主的撇在了张让的嘴唇上,因为失血和虚弱的缘故,并非是红色的,泛着淡淡的浅粉,犹如莹润的母贝,光泽又细腻,关键好像还很是柔软……

    “梆!”

    曹操的心窍差点被自己的心跳给敲漏了,他的眼神越来越深,越来越深,眯起眼睛,眼中闪烁着森然与掠夺的光芒,一步,两步,三步的靠近张让。

    突然扬起一个戏谑的笑容,“嘭!”一声抬起手来,将张让圈在自己与栅栏之间,慢慢低下头来,俯身在张让耳边,故意用沙哑低沉的嗓音说:“你若想与我做这档子事儿,也不是不可,顶多我吃些亏,但你必须央求……”

    曹操的笑声满满都是自信,曹操的嗓音满满都是磁性,脸上挂着迷人的微笑,那俊美的容颜染着一丝丝坏意与痞气,竟然莫名的勾人心魄。

    然而“央求与我”四个字还没说完……

    张让突然一把毫不留情的推开曹操,可谓是绝情如斯,曹操毫无防备,愣是被推的一个踉跄,“当!”就撞在了军营的栅栏上,一脸懵,还十分受伤。

    张让推开他,赶紧大步跑到药锅旁边,说:“险些忘了,先煎的药差点糊了,这味药极是珍贵。”

    药珍贵?

    曹操心想,那曹校尉的尊严便不尊贵了?

    还比不过一味煎熬的药?

    曹操靠着栅栏,看着张让的背影良久,而张让根本不知自己践踏了曹校尉的尊严,还用坦然的无视反复凌/辱了数遍,只是忙碌着将剩下的药材放进药锅。

    张让连续给张济熬了三天的药,张济起初不肯吃,但张让说话算数,果然一言九鼎,真的让夏侯惇曹昂等人,捏开张济的嘴巴硬灌。

    想张济堂堂一员大将,竟如此狼狈不堪,实在没脸,后来也就自己乖乖饮药,无需再灌了。

    三天的药饮下去,张济别说是寻死腻活了,身子健壮的犹如一头牛一般!

    这日黄昏,张让又来例行把脉,张济已经无有前几日那般抗拒,只是一脸死灰的瞧着张让,也没有袭击张让。

    张让给他把脉之后,放下张济的袖袍,说:“恭喜将军,你的伤势已经痊愈了,无需饮药。”

    他说着,收拾了药箱子,便起身准备离开。

    张济眼看着张让要走,便说:“等一等!”

    张让回过头来,看着张济,说:“不知有何见教?”

    张济目中有些复杂,仔细的打量着张让,见他一副坦然模样,那坦然平静的莫名令人心虚。

    张济说:“我……我的夫人,可安好?”

    张让淡淡的说:“将军放心,邹夫人安好,日前曹校尉的确说过,将军若是不食,便也不给邹夫人水米,不过曹校尉并未当真如此。邹夫人前些日想要服毒自尽,不过已然被我拦住,如今安好。”

    张济一听,不由深深的叹了口气,又说:“跟随我的兄弟们,又如何?”

    张让想了想,说:“俘虏全在营中,曹校尉令人看守,水米口粮无虞,也未曾虐待羞辱,请将军放心。”

    张让说完,便说:“若将军无事,那我先告辞了。”

    “等一等!再等一等!”

    张济赶紧叫住他,目光更是复杂,说:“我……”

    张让见他除此吞吞吐吐,十分不解,便说:“将军有话,不妨直说。”

    张济迟疑了一下,说:“你……便不劝降与我么?”

    张让看着他,淡淡的说:“曹校尉令我医治将军,并未有劝降的任务,我的职责便是令将军痊愈,再无其他。”

    张让说着,对张济点了点头,不再说话,转身掀开帐帘子,准备离开。

    就在这时候,突听“嘭!”一声巨响,帐外把守的士兵一听,吓得立刻冲进来确保长秋先生的安全,生怕张济会对张让不利。

    哪知道那两个士兵一冲进来,登时傻了眼。

    张济已经从榻上挣扎而起,竟然双膝跪在地上,垂着头,有无尽沙哑的声音说:“张济……愿降!”

    张让站在营门口,回头看着跪在地上的张济,张济归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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