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奸臣套路深-第5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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夹杂着浓浓的不屑与杀意。

    “哗啦!”

    很快幕府大帐被掀开,夏侯惇从内走了出来,快速向前走去,消失在视野之中。

    张让看着主帐的方向,有些沉思。

    “义父。”

    这时候有人唤了一声张让,张让转头一看,原是张奉。

    张奉说:“义父怎的出帐来了?若是有什么需要,只管支会奉儿便是。”

    张让摇头,说:“并未有什么事情需要支会,只是出来散散筋骨,躺了一天亦是疲乏了些。”

    张奉就上前扶着张让,以免他太累。

    张让便说:“曹校尉因何事发脾性?”

    张奉说:“哦,是这样儿……日前生擒的董卓爪牙张济,异常冥顽不灵,宁死不降,因此惹怒了主公,主公正为这事儿生气呢。”

    张让点点头,让他验尸可以,让他医病也可以,但是让张让去顽弄这些权谋权术,张让并不在行,张济归降与不归降,都不是张让的管辖范围,便没有多说什么。

    张让这么一撇头,突然看到张奉颈间有一个红彤彤的痕迹,不由仔细看了一看。

    张奉起初不知他在看什么,猛地恍然大悟,赶紧用手捂住颈间,不让张奉再看,脸上还有一丝异样,赶紧低垂下头来。

    张让不明就理,说:“这天寒地冻的,竟还有蚊虫?怕是夜间被什么叮咬了罢?”

    张奉面上更是血红一片,面色僵硬尴尬,硬着头皮“嗯”了一声,也不知道是什么意思,含含糊糊的。

    张让便说:“无成想这时日还有蚊虫,待我去配些止痒消肿的药膏来。”

    止痒……

    消肿……

    张奉登时不知该如何是好,支吾了一声,又怕自己多说,张让再看出端倪。

    便在这时,突然有一身穿黑红铠甲的将领走了过来,正是吕布!

    吕布脸上没有任何表情,依旧如常的冷漠不苟言笑,他走过来,对张让拱手说:“先生身子可好些了?一会子大军便要启程赶向酸枣,不可原地再多逗留。”

    他们此行就是去酸枣参加会盟的,如今酸枣不过区区半日路程,的确不该再耽搁了。

    张让被吕布这一打岔,也忘了张奉脖颈上的蚊子包,便说:“并无大碍,启程无妨。”

    吕布就说:“那先生去准备准备,马上便即启程。”

    张让点点头,很快回了自己的营帐,准备收拾东西。

    他走进营帐,“哗啦!”一声放下帐帘子,外面就只剩下张奉和吕布二人。

    张奉看到吕布,眼神有些闪烁,吕布走到他面前,突然弯下腰来,贴在张奉耳边,轻声笑说:“看来冬日里的蚊虫,也不容小觑,是么?”

 第91章 成全他

    大军很快整顿; 准备往酸枣开拔。

    启程的时候还遇到了袁绍等人。

    袁绍的队伍也准备今日往酸枣而去,因着他们死伤过半; 唯恐路上再有人偷袭突围,所以袁绍便带着队伍在门口候着曹操。

    袁绍见到了曹操; 立刻迎上来,满面笑容; 已然不见了昨日里的针锋相对,浑似昨日里的人并不是袁绍一般; 或者昨日的袁绍是被鬼上身了一般。

    袁绍顶着满脸伤痕; 还有青青紫紫的,见到曹操立刻大步走上来,亲切的拉着曹操的手,说:“哎呦,孟德老弟!你可来了,老哥哥正等着你一并上路呢。”

    曹操一见到袁绍; 遇见他这般殷勤; 便知道袁绍的目的在何处; 了然的一笑; 说:“怎么好让老哥哥候着呢?”

    袁绍摆手说:“不不不; 只是稍微等了一小会子; 不碍事儿的。”

    他说着; 招了一下手; 袁谭便捧着一个锦盒而来; “咔嚓”一声打开; 里面不是什么珍贵的金银珠宝,反而是一些药材。

    曹操是看不太懂这些药材,但袁绍能拿得出手的,必然是什么珍稀药材。

    袁绍笑着说:“昨日里多亏了孟德老弟亲自为小儿疗伤,这些就当做是老哥哥感激孟德老弟的。”

    曹操心想袁绍的确有两把刷子,还挺会投其所好的,送了这些药材来,若是自己给张让拿过去,张让必然欢心。

    欢心……

    曹操这么一想,脸上表情陡然僵硬起来。

    自己一个堂堂太尉之子,为何要讨好张让那个宦官?他欢心不欢心,与自己何干?

    有什么干系?

    袁绍突见曹操脸上风云变化,不知自己是否说错了什么话儿,心里无底,说:“孟、孟德老弟?”

    曹操这才缓过神来,便冷下脸来,摆摆手,十分冷淡的说:“老哥哥破费了。”

    袁绍不知曹操到底想到了什么,反正刚才还十分热络,突然之间便冷淡了起来,没说几句话,曹操便另大队启程。

    袁绍现在的人马,也就六千多点,这还没有刨除掉伤患人数,若是算起重伤和残疾的士兵,怎么也要再刨去两千。

    这样一算,只有四千多完好的士兵,而且士气衰败,如此上路大大不妥。

    因此不管曹操到底是热脸还是凉屁股,袁绍都要硬着头皮贴上去,跟着曹操的队伍一起走,这样才能以防万一,不被董卓的爪牙再次暗算。

    张让因着身上有伤,便坐了辎车往酸枣而去,他们脚程不快,但日落之前也能到了酸枣。

    曹操在到酸枣之前,特意鞍马走到张让的辎车边,伸手“叩叩”敲了敲辎车。

    张让便打起车帘子,看着曹操。

    曹操低声说:“前面便是酸枣,大队会盟就在此处,你且不要露脸,等咱们进了营帐,全是自己人之后,你再出来。这会盟之地有许多昔日雒阳城来的人,必然也识得你,咱们能骗一个袁绍,若是人多起来,不好对付,便是百口莫辩了。”

    张让知道他的担忧,点点头,说:“我知了,但凭曹校尉安排。”

    曹操一听,不知为何,张让这句话说得虽然十分冷淡,但说词儿倒是极为“乖巧”的,听得曹操心中十分受用,通体一阵舒坦,好像浑身的毛都给理顺了一般。

    酸枣此地,乃冀州、豫州和兖州交界之处,自古以来的兵家要地,可以说是四通八达,因此大家算在此处会盟,十分便宜。

    曹操他们到达酸枣之时,已经有很多军队驻扎在了酸枣,就等着其他军队到齐,然后一起沥酒盟誓,筑坛会盟,共同讨伐董卓暴/政。

    且说自从黄巾军张角暴动之后,东汉皇帝为了“省事儿”,便把兵权下放,令各个州郡自行征兵,自行管理,自行抗击黄巾军暴动。

    结果皇帝果然省事儿,无需准备粮草,无需安排打仗,也无需操劳精神,黄巾军暴动期间,各地军阀趁机扩张自身实力,大肆置办合法军队,暴动的确镇压成功,而形成的局面是各地州郡权威大于中央,开启了不听指挥命令的军阀割据局面。

    到如今,各地军阀已经发展出自己的一套军队与流程,这些年来,利滚利,雪球滚雪球,军阀们不断地摩擦、屯兵,与钱财粮饷,和兵权利益交锋的地方,从来没有永远的盟友。

    酸枣会盟,也不例外。

    虽大家说的义愤填膺,抗击董卓,不过其实是因着董卓权势过大,若是让董卓真的掌控了雒阳京师,那么这些军阀的好日子,便也走到了尽头。

    所以大家这才“齐心协力”,准备一同汇聚酸枣,商讨讨伐董卓的大计!

    但说到这里,军阀与军阀之间,互相却不信任,还是保留着极大的戒心的。

    各路军阀驻扎于此,虽是会盟,但仍然各自扎各自的营帐,毕竟大家“认床”,若是客住在别人家里,睡不睡得习惯先不说,只怕自己小命不保。

    曹操眼看着酸枣会盟之所,大家各自扎营,倒也合了他的心思,曹操这人最是疑心病重,不能信任旁人,自己扎营自己管理亦是好事儿。

    曹操当下便画下地盘,令士兵们快速起营,而袁绍一行安全到达了酸枣,也便不再纠缠曹操,找了适合的地盘,同样扎下营帐。

    曹营很快安札稳妥,张让的辎车进入了营中,曹操这才让张让下了车来。

    他小心翼翼的扶着张让从辎车中步下,说:“怎么样?赶了一日的路,身子可有不爽俐的?”

    张让摇头,说:“并未有什么不适。”

    就在这时,夏侯惇快速跑来,说:“主公!大事不好,张济好像要不行了。”

    “什么?”

    曹操纳罕的说:“不行了?”

    夏侯惇说:“正是!张济日前被俘虏的时候,似乎便受了些伤,一直拒绝医治,昨日到今日水米未尽,再加上赶了半日的路,突然不太行了,一直在咳嗽,而且还吐了血。”

    夏侯惇说着,又瞥了两眼张让,说:“不如……不如让张先生去探看探看?”

    曹操一听,冷笑说:“探看什么?张济可有松口归降?”

    夏侯惇迟疑说:“这……未有。”

    曹操便知道如此,说:“既他是个硬骨头,我今日便成全他,要死要活,全都由他,他若不松口归降,就让他病死罢了!”

    曹操又说:“那张济的伏兵伤了张让,我好像留他一命,张济倒好,浑然不识抬举,既然如此,我还能求着他活下去不成?”

    张让听到这里,眼神不变,淡淡的说:“既有伤患,让我去看看也好。”

    曹操听张让这般说,就说:“你不记他仇?你肩上的冷箭,可就是张济做的好事儿!”

    张让面容已然十分冷静,说:“有仇与无仇,这与让治疗伤患,并无什么冲突。”

    张让这么一说,倒是让曹操与夏侯惇心生佩服,都说医者需要有医德,但医德到底是一个什么样儿的底线,什么样的心胸,很多人都无法理解,也无法做到。

    其实这一点对于张让来说,却十分好做到,毕竟张让的客观之中不会掺杂一些主观感情,因此对旁人来说不好区分的事情,反而对张让来说,极其简单容易。

    你说张让心善,但他的确是个无心之人。

    你说张让无心,但他的确又是一个底线分明的人。

    曹操见张让眼中毫无波澜,眯了眯眼,转念一想,心思里存着,这样也好。

    如今张济宁死不降,而诸军在此会盟,又缺乏知晓雒阳消息的细作,若是能策反张济,倒的确是一件好事儿。

    张让若能医好张济,也算是恩威并施,打一棒子给一个红枣,让张济吃些甜头,兴趣他这人便是吃软不吃硬的主儿,那便成了。

    曹操眯着眼睛,眼中闪过精光,虽张让并未想太多,只好张济当成了一个病患,不过曹操可不一样,正好利用张让,感化一把张济。

    曹操便笑着说:“先生说得对,是我狭隘了,不然……我这就带着先生去探看探看张济?”

    张让所幸左右无事,就点头说:“好,走罢。”

    因为张让肩上有伤,曹操亲自给他提着医药箱,众人便往看押张济的营帐而去。

    “咳咳咳咳咳!”

    “咳咳咳……”

    “你等奸贼,不若一刀杀了我!我张济绝不会降!咳咳……”

    众人还未走进营帐,就听到张济的喊声,声音很大,但嗓音沙哑,犹如粗粝的老树皮,十分难听。

    曹操听到张济的喊声,下意识的蹙了蹙眉,眼神闪过一丝杀意,心想着若张让为其医病也无法令张济归降,那必只剩下一条路留给张济。

    那自然是死路。

    夏侯惇打起营帐帘子,请张让和曹操入内。

    张济脸色惨白,五花大绑的仰躺在榻上,嘴角还挂着鲜血,他一咳嗽就从口中涌出血来,眼看着曹操走进来,便瞪着眼目,眼中仿佛能喷出火焰,眼眶爆裂的怒瞪着曹操。

    “曹操狗贼!!!有本事你杀了我!将我囚禁于此,不过是个懦夫软蛋!”

    曹操一听,当即“哐!!”一声将药箱撂在案几上,砸出一声巨响,冷冷的看着张济。

    不过转眼就换上了和煦的微笑,说:“张济,你是个硬骨头,我敬你是一条好汉,如何会杀你呢?这不是么?我带长秋先生来给你医病来了!放心,你死不得……”

    曹操说到最后半句,温和的笑容掺杂了一丝丝狞笑,不过很快转瞬即逝。

    张让可不管他们斗智斗勇,当前就上去给张济把脉。

    张济十分不配合,大吼着:“狗贼!!放开我!你这个懦夫!与我一战!”

    “缩头畏尾!算什么英雄!?”

    “曹操!你这个阉党的孙儿!老子靠银捐官,狗屁不如!”

    张济突然这般大骂起来,当然指责的就是曹操的祖父乃是大宦官曹腾,曹操的父亲乃是花钱买来的太尉。

    曹操虽系出名门,但到底并非太光彩的名门,张济这么一吼,立刻戳在曹操的软肋上。

    曹操脸色“唰!”的一下就变化了,冷酷中带着一丝狰狞,额头上青筋直蹦,青色的血管暴凸出来,仿佛一只即将发难的野兽一般。

    不过过了片刻,曹操又笑了起来,说:“诶?我今日来,可不是与你斗嘴的,而是带医师来为你医看病痛,你放心,我不杀你。”

    张济一心想要激怒曹操,因此故意谩骂曹操的父亲与祖父,结果却被曹操轻而易举的看穿,当即一脸死灰,反复叨念着,“杀了我杀了我,好比在这里受辱……”

    张让不为所动,不管张济是不是口沫横飞的谩骂,只是给他把脉,然后写了张方子,很快便去熬药。

    过了一会儿就端回来一碗汤药,说:“不过是气火攻心,再加上内伤和风寒所致,喝了药静养一阵,死不得人的。”

    曹操一听,笑着说:“那便好,有劳先生了。”

    张让端着药走过去,让夏侯惇把五花大绑的张济从榻上扶起来,亲手给他喂药。

    张济听说自己死不得,一脸死灰,嘴唇颤抖着,等张让把药喂到他嘴边,却突然大吼一声,使劲去撞张让。

    “嘭!!”

    “啪嚓!”

    夏侯惇抓着张济,那张济病倒本十分虚弱,哪知道突然用尽全力,夏侯惇这样的猛劲都拉他不得。

    张济撞向张让,把他手中滚烫的药碗一下撞翻,一半药汤全都泼在张让身上,

    “嘶……”

    张让抽了口冷气,烫的一个额机灵,赶紧抖了抖手。

    曹操一见,当即怒气冲上额头,一步冲过去握住张让的手,说:“怎么样?烫到没有?!红了!”

    曹操语无伦次,不等张让回答,就看到张让手背有些泛红,气得他“嗤——”一声抽出佩剑,声音阴森沙哑的说:“找死!”

    曹操刚抽出佩剑,张让便一把拉住曹操的手,对他摇了摇头。

    张让虽是个法医,不懂得这些权术之类,不过很巧,因为张让脑子里的东西少,所以他也看得出来,曹操是想要利用这一点,来收服张济的。

    若是因着这件事,曹操一气之下便要斩了张济,那岂非亏了?

    张让拦住曹操,不让他动手。

    张济眼看曹操失态,便知他关心这张让,于是大吼着:“什么狗屁汤药?!我不会饮!滚!狗屁的大夫!猪狗不如!”

    张让听到张济的谩骂,却毫不理会,脸上没有一点儿动怒的气息,毕竟在张让听来,骂他和夸赞他其实差不多,都不能让他有半点的嗔喜之感。

    不过张让眼神有些冷漠,也带着少许的森然,不是因为张济的谩骂,而是因着他毁了一碗汤药。

    张让冷冷的看着他,嗓音平平板扳,不带一丝语气,说:“我会再去熬一碗,一模一样的,到时候若你还这般浪费,可别怪我不客气,令人灌你,可听清楚了?”

    张济疯癫的大吼着,哪知道眼前这个看起来斯斯文文的医师,说起话来,竟如此威仪……

 第92章 小树林儿

    曹操大军在营中落下; 吕布进了营帐,没一会儿便从帐中走出来; 左右看了看,往营外而去。

    张奉从营帐中走出来; 来酸枣的路上正巧有一片山林,张奉在车上隐约看到林中似乎有些能用得上的药材。

    于是便想着抽空过去瞧瞧; 若是有用,采来正好; 这荒郊野岭的; 辎重运输十分繁琐,必然无法运送一些草药过来,但若是有个头疼脑热,又少不得这些,因此张奉想去瞧瞧究竟。

    他一出来,哪知道这么巧; 正好看到了吕布; 吕布只身一个人; 出了营地; 正往树林而去。

    张奉有些奇怪; 当即就想起之前自己跟踪吕布之时; 见到吕布去会他的家臣。

    张奉有些迟疑; 不过还是跟上去; 心中暗自想着; 反正自己也要出营地; 并非跟踪吕布。

    他这么想着,便抬步往树林而去,他知道吕布武艺高强,上次便被发现了,于是远远的追在后面,若是能跟上便看一看究竟,若是不能追上也就罢了。

    张奉这么想着,因此脚程很慢,背着自己的药箱就进了树林,树林里黝黑一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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