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奸臣套路深-第5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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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医者难自医其实是有道理的,毕竟中医讲究的是望闻问切,而医治自己的病情,根本没有办法望也没有办法问,主观因素太多,根本没办法客观的医治疾病。

    张让听曹操这么说,登时哑口无言,就不再辩论什么,老实听话起来。

    曹操心里好气,自己说不行,非要抬出华旉来?

    但又没什么脾性,毕竟张让为了救自己受了伤,当时的情况,张让明明不会受伤,却冒着生命危险冲过来。

    曹操当真不知他心里到底是怎么想的。

    若是换作自己,明知张让是一个宝藏,自己也能做到如斯么?

    袁绍在一边大吼着,但曹操根本没搭理他。

    其实曹操也是迁怒于袁绍,若不是为了救一个九头牛都拉不回来的袁绍,自己何必被冷箭袭击?张让又何必受这皮肉之苦?

    曹操心中不爽俐,便不理他。

    袁绍气急,大吼着:“曹将军!你可曾听到我说话?!”

    曹操被他喊得耳朵里轰隆隆的,撇头冷眼看了一眼袁绍,挑唇讥讽的一笑,说:“袁公,败军之将,便不要在旁人面前指手画脚了罢。”

    “你说什么?!”

    袁绍气的对曹操大吼:“你可知张济是何人!?他是董卓的亲信!若是能抓到张济,咱们的会盟……”

    他的话还未说完,就听到山谷上一阵冲天大喊。

    “杀——!!!”

    “杀!!!”

    袁绍听到大喊,整个人一激灵,就怕是张济的伏兵射完箭,就要冲将下来屠戮他们。

    但是抬头一看,却不然,方才张济的军旗已经轰然倒塌,一个个东倒西歪,转而竟然竖起了红色的曹字大旗。

    袁绍一阵吃惊,看着山谷上取而代之的曹字大旗,不由又是震惊,又是羞愧,脸皮生疼,原来曹操的人马已经上了山谷,怪不得曹操不紧不慢,一副游刃有余的模样。

    夏侯惇带着精锐扑上山谷,登时席卷了张济的伏兵。

    伏兵人数其实不多,只是因为出奇制胜罢了,夏侯惇的人马一扑上去,他们立刻散乱,吓得扔下军旗就跑。

    夏侯惇带人来个包抄,活捉了大批俘虏。

    不一会儿,将山头上的军旗就换成了曹字军旗。

    夏侯惇很快从山上快马直奔而下,回来复命。

    他一冲过来,就看到了靠坐在地上的张让,张让袍子上都是血迹,看的夏侯惇触目惊心,说:“先生,您受伤了?!”

    张让十分冷淡的说:“无妨。”

    曹操便说:“元让,如何了?”

    夏侯惇立刻回话,说:“主公,元让无能,虽俘祸张济精锐数众,但张济本人打马逃跑了!”

    曹操眼睛一眯,声音森然,带着一股冷酷,说:“往何处逃跑?点一队精锐,随我亲去捉拿张济!”

    曹操要亲自捉拿张济,必然是为了给张让报仇,夏侯惇没有多话,立刻去点起精锐,准备发出。

    就在此时,“轰隆隆!!”的声音响起,像是巨石滚动,又像是野兽咆哮,从山谷的尽头快速扑来,犹如洪水一般涌进山谷。

    袁绍如今已经草木皆兵,登时紧张起来,说:“可是张济搬了救兵?!”

    原那轰隆隆的声音并非巨石,也非洪水猛兽,而是马蹄之声。

    听声音,一对骑兵正向这里扑来,且人数相当可观。

    袁绍当即“嗤——”一声拔出佩剑,紧紧握在手中。

    曹操眯了眯眼睛,心中一动,不可能是张济的救兵,若是张济还有兵马,必然全都伏击在此,不可能分散主力。

    而且这里距离酸枣很近,董卓就算想要扰乱会盟,也不可能派太多人马渗入到酸枣附近,要知道人多反而会被发现。

    “轰隆隆”的声音快速开进,一帮铁骑骤然出现在众人面前,当首一骑之上,端坐着一个年轻男子,大约也就十五六岁的年纪,十分青涩,却戴着头盔,肩披黑甲,手按宝剑,催马快行。

    他身后跟着一队精简却有素的军队,精兵一个个面目肃杀,眼神锐利,快速向他们面前开来。

    还未到近前,众人先看到了那年轻男子骏马后插着的军旗,竟然是一面红色曹字军旗!

    夏侯惇瞪眼一看,大喊着:“哈哈!是咱们自己人!”

    突然开来一队曹操的精锐,从峡谷另外一头包抄而来,等到那队伍近前,众人定眼一看,那年轻将士的马后何止插着一面红色军旗,竟然还绑着一条绳索,坠着一个大活人!

    张济!

    张济事前已经打马逃窜,哪成想半路上遇到了截杀的曹营众人,将他直接活捉,然后拴在马后,一路拖拽的快跑,又重新回到了峡谷。

    那年轻将士飞快打马而来,跃到曹操跟前,一把拽住马辔,勒住马匹,随即翻身下马,快速近前,眼中都是惊喜之色,声音十分洪亮,冲着曹操拱手抱拳,说:“父亲!”

    父亲?!

    张让有些惊讶的看着那突然杀出的年轻将领,将领的年纪大约在十五六岁之间,就算再说小一些,和曹操的差距也没多大,这种年龄便有这么大的儿子,实在是……

    曹操眼看到来人,十分惊喜,不过还未惊喜完,就感觉到了张让的眼神戳在自己身上。

    他可不知,张让其实在算曹操和那年轻男子的年龄差,心想着曹操到底是多少年岁便有了儿子,怎么算都觉不到十岁,当真是闻所未闻,令人咋舌!

    曹操被张让这般探究的眼神仔细盯着,也不知为何,突然有一种极为心虚的错觉,登时后背发麻,后脖子发凉。

    便顾不得年轻男子说话,赶紧对张让说:“此乃我义子。”

 第85章 心疼

    义子?

    张让恍然大悟,原是义子。

    怪不得曹操和这年轻男子的年纪对不上; 果然并非曹操“异于”常人; 而是自己想多了。

    张让没有多说; 那年轻将领也正瞧着张让; 似乎觉得是个陌生人; 十分眼生; 因此便多看了几眼。

    张让对他点了点头,那年轻男子更是好奇的打量着张让,也谦恭的回礼点头。

    在这里多半的人都不识得年轻男子,曹操便给各位引荐; 说:“这是我义子; 名唤曹昂。”

    曹昂?!

    张让一听年轻人的名字,不免有些惊讶的看向那年轻人。

    在历史中,曹操这一辈子,可以说儿子无数,简直就是个生子大户; 有记录有名字的儿子就好几十个,不为人知的便无从考证了。

    而曹昂这个人,并无什么曹植曹丕等等出名; 但他却是曹操所有儿子中; 最壮烈的一个人。

    历史中的曹昂; 乃是曹操的长子; 乃妾室所生; 由曹操的正室养大; 因为正室没有子嗣,便将曹昂视如己出。

    史料中记载,曹昂因为是曹操的长子,而且性格刚烈且谦恭,典型的热血却又受儒家思想影响,在军中乃是当之无愧的良将,在家中乃是当真是无愧的孝子,因此深得曹操器重。

    后来因为曹操“喜好寡妇”,纳了一名美艳的寡妇,而此寡妇乃是张绣的从婶婶,便惹得张绣羞愤反叛,夜袭了曹操。

    曹操的坐骑绝影战死,曹昂便把自己的坐骑让给父亲,与大将典韦断后阻击,最后全部战死宛城,无一例外。

    曹昂与典韦的尸体被抛尸在宛城之中,曹操听闻伤心欲绝,花重金收买宛城细作,这才千辛万苦的收回了曹昂与典韦的尸首,为二人下葬。

    曹昂的一辈子十分短暂,甚至连儿子也没有便战死沙场,相对比其他曹氏子嗣的轰轰烈烈,曹昂可以说只是惊鸿一瞥,却是最壮烈的一个。

    而如今曹昂站在张让的面前,却并非是曹操的长子,如今曹操还未成亲,也没有小妾和正室,曹昂乃是曹家过继来的孩子。

    曹操见曹昂无有父母,而且聪明伶俐,喜好武艺,便将他要过来,过继在自己名下。

    曹昂此次前来,便是因着听说了曹操要去酸枣会盟,因此奉了曹父之命,前来带领曹家亲信,助曹操一臂之力的。

    没成想竟然在半路俘虏了一个想要逃窜的爪牙张济。

    这下子倒好,也无需曹操亲自去抓,张济倒是自己送上门来了。

    袁绍一看,立刻对曹操说:“贤弟,张济乃是董卓爪牙,必要杀之后快,我们……”

    他的话还未说完,曹操根本不搭理他,直接在众目睽睽之下,打横抱起张让。

    张让惊呼一声,根本毫无防备,就被曹操一把抱了起来。

    曹操臂力惊人,抱起张让,手臂肌肉愤张,稳稳当当,竟然丝毫也不打颤。

    张让想要伸手去搂曹操,这样稳当一些,曹操却说:“不要动手,你后肩有伤,不宜用力,直接靠着我肩膀便可。”

    张让听罢了,依言靠在曹操肩膀上。

    这众目睽睽的,张让被曹操打横抱起来,不过他并没有什么羞耻心里,只是觉得有些奇怪,毕竟自己伤的是肩膀,又不是腿,为何要这般抱着?

    曹操抱起张让,当即翻身上了绝影,将张让安放在自己身前,双臂将张让圈在怀中,握住马辔。

    这才对夏侯惇与曹昂说:“长秋先生有伤在身,需立刻回营包扎,清理山谷的事情就交给你二人处置,将张济与俘虏全部押送回营,待我发落,无有我的应允,谁也不得近前!”

    “是!”

    “敬诺!”

    夏侯惇和曹昂拱手称是,袁绍的话还未说完,曹操已经喝马而出,带着张让飞奔向军营。

    张让靠在曹操身前,说:“曹校尉,让的伤势当真不要紧,只是擦伤,并无……”

    大碍。

    张让的话还未说完,曹操突然“嘘……”了一声,压低了声音,在张让的耳边轻轻吐了一口气。

    张让耳朵发痒,被曹操的热气一嘘,当即下意识的缩了一下脖颈,只觉得耳朵根除了痒痒的触觉之外,竟然还有些麻嗖嗖的感觉,十分怪异。

    曹操搂着他,说:“你受伤了,流了那么多血,还说没有什么?若是留下病根,我可要心疼。”

    曹操这么说着温柔软语,与平日里的话基本无异,不过声音中并未有轻佻的笑声。

    张让坐在他身前,因此看不到曹操的表情,也不知道曹操到底是什么样的情绪。

    曹操搂着张让,一路鞍马快走,但是行进的十分稳当,绝影似乎明白主人的心思,便稳健的朝着营地飞奔。

    二人很快进了营地,吕布正在营门口,看到他们归来,一眼便看清了张让袍子上的鲜血,当即带人迎出来,皱眉说:“怎么回事?!”

    曹操勒住绝影,将张让打横抱下来,一面往里跑,一面说:“张让受伤了,让张奉过来医治!”

    吕布说:“我自看得出来他受伤了,我问的是怎么受伤?”

    他这般一说,曹操登时没话了。

    怎么受伤?

    当然是为了救自己受伤。

    但这话曹操说不出来,实在太过丢人,尤其在吕布面前,便没有多说,黑着脸,抱着张让进了营帐。

    曹操轻手轻脚的将张让放在榻上,就在此时,“哗啦!”一声,张奉提着药箱从外面仓皇的冲进来,说:“义父!”

    张奉虽是张让收养的义子,不过他的家人却是被宦官张让的仆役残杀的,说到底也是因为宦官张让权势太大,纵容仆役为非作歹,因此才生出了这样的惨剧。

    张奉隐姓埋名多年,就是为了潜伏在张让的名下当细作。

    但不知为何,张奉这些日子相处下来,竟觉得张让有些不同寻常了。

    并不如同往日那般暴虐无常,也不会随意殴打羞辱旁人,张奉以往侍奉在义父面前,总需要小心翼翼,生怕义父一不欢心,便对自己拳打脚踢。

    而如今,义父的话虽少,面色也很冷清,但无论如何并不暴虐,相反的,心肠好了起来。

    张奉也总是在想,这是什么缘故?

    难道因为义父坠了一次水,死过一次,便与以前不一样了?

    如今的张奉,已经在不知不觉中没了那般恐惧,也没来由的关心起张让来。

    因此听说张让受伤,浑身染血的回来,当即吓得心跳都要停止,提着药箱快速的冲了进来。

    张奉冲进来,也没注意曹操,赶紧挤到张让跟前,曹操刚要说话,愣是把他给挤了出去,一个踉跄,险些摔在地上。

    曹操瞪着眼睛,就见张奉送给了自己一个后脑勺,根本不甩自己一眼。

    张奉只是担心焦急的对张让说:“怎么回事?!流了如此多的血,义父身子本就单薄,这要将养到何时才是尽头?”

    他正说着,吕布也黑着脸走了进来,抱臂站在门口。

    他本就身形高大,此时按着红黑铠甲,整个人看起来就更是魁梧,又带着一股肃杀之气,眯着眼睛,说:“伤势如何?”

    张奉赶紧划开张让的衣衫,解开包扎止血的伤布,看了看伤口,狠狠松了口气,说:“幸而没有中毒,只是划伤,但伤口很深。”

    张奉说着,又对张让说:“义父,奉儿为您清理伤口,稍微有些疼痛,忍一忍。”

    张让点点头,他稍有些虚弱,毕竟丢失了那么多血液,张让身子骨又弱,难免有些头晕目眩,用不上力气的感觉,说:“无妨。”

    张奉便动手给张让清理伤口,小心翼翼的,然后手脚麻利的弄了伤药,洒在伤布上,给张让包扎。

    曹操想要帮忙,但是左右转了好几圈儿,愣是没有帮上忙,急的团团转。

    吕布则是一直黑着脸,说:“曹校尉,你这是何意?先生不是你带去给伤员医病的么,怎么回了反而变成了病患?你还未说,先生是如何受的伤?”

    曹操听他这么一说,还是闭口没答。

    张奉也说:“是啊义父,您如何受了这么重的伤?看起来还是箭伤。”

    张让想要开口说话,但是曹操立刻拦住,他生怕张让一说出口,自己会更没面子,也不知张让会把事情叙述成什么一个模样。

    于是曹操便硬着头皮说:“当时有流矢冷箭,张让是为了救我受伤的。”

    他一说完,就听吕布“呵!”的笑了一声,他虽笑着,但是面上并未有半点笑容,说:“曹校尉真是能个儿,你堂堂西园八校尉,竟还需要一个医者相救?曹校尉当真是越活越回去了。倘或当时让布出战,断然不会如此!”

    曹操一听,吕布竟然讽刺自己?

    吕布明明是自己的麾下,自己才是主公,却突然对主公冷嘲热讽起来。

    曹操本就已然十分自责,脸面生疼,如今吕布一说,曹操的火气登时就拱了起来,冷笑说:“是么?吕都尉好能个儿?那吕都尉为何还中了陈留太守张邈的伏击?!”

    吕布一听,也火起来了,说:“若是曹校尉不服,大可以手上见真章,动动嘴皮子,那是懦夫才做的事情。”

    “懦夫?!”

    曹操说:“好啊,你若想较量,我奉陪就是了,不知道的还以为我怕了你,来,现在就来。”

    那两个人你一言我一语,就如同鹌鹑一样便掐了起来。

    张奉一边给张让包扎,一边听着他们斗嘴的声音,实在头疼不已。

    同样头疼的还有张让,他本就失血过多,有些耳鸣目眩,曹操和吕布还在旁边“怒吼”,听在张让耳朵里都是重声儿,两个怒吼的声音登时翻倍变成了四组。

    张让当即一脸冷漠的说:“二位将军。”

    他的话音虽然不大,却掷地有声,张让一开口,曹操和吕布立刻闭了嘴,看向张让。

    张让趴在榻上,可谓是香肩半露,又因着脸上缺乏血色,看起来十分脆弱不堪,声音却冷冰冰的说:“动手请出去,外面宽敞些。”

    曹操:“……”

    吕布:“……”

 第86章 护短

    曹操和吕布脸上均是一阵尴尬; 没想到张让不劝架就算了; 反而还让他们出门再打。

    曹操冷哼一声; 说:“好啊; 出去打便出去打; 我就是怕吕都尉没这个胆量!”

    “胆量?”

    吕布也冷哼一声; 说:“曹校尉手底下没什么阵仗; 说顽笑的本事儿,倒着实越来越厉害了?今日布便奉陪到底了; 请!”

    曹操见他率先走出门去,倘或自己不跟上,倒显得不够大丈夫。

    便说:“走就走!”

    “哗啦!”

    两个人掀开帐帘子; 前后脚的真的出了营帐,准备去空场上打架去了……

    张奉眼看着他们出了营帐去打架; 不由深深的叹口气; 关键时刻谁也帮不上忙,还是自己来。

    张奉又是清理伤口,又是配药,又是裹伤布; 可算是将张让的伤势处理好了,便写下一张补血养气的方子,递给张让过目; 说:“义父; 您看看这方子可好?”

    张让拿过来看了一眼; 说:“奉儿写的无错; 多谢你费神了。”

    张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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