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奸臣套路深-第5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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吕布脸上没有任何表情,还是一如既往的冷酷肃杀,嘴角习惯性的下压着,说:“并无什么见教,你是医师,只想请张太医看看我的伤口。”
他说着便把住张奉,强硬的让他用掌心覆盖上自己的伤疤。
一瞬间,张奉被吕布的动作吓得一个激灵,只觉掌心几乎要烧着起来。
吕布的声音低沉,脸色一成不变,用沙哑的声音说:“张太医,我的伤势……可大好了?”
张奉听到他的声音,一瞬间恍然大悟,吓得赶紧收回手臂,但吕布桎梏的死紧,这一挣扎之下。
“嘭!”
两个人竟然直接倒在了席上,不只如此,张奉还跌在了吕布怀中。
就在此时……
“哗啦!”
曹操大步从帐外走进来,毫不客气的打开帐帘子,正好目睹了这奇怪,又暗昧不明的一幕。
张奉吃了一惊,吕布眯了眯眼睛,不过并未有什么动作。
曹操则是垂头看着二人,又看了看案几上的药箱和调配了一半的伤药,随即平静的说:“吕布,你这么点子破伤,养了几个月,还未大好?娇滴滴娘们唧唧的,成什么样子?”
吕布一听,当即黑了脸,翻身起来,冷声对曹操说:“当真多谢曹校尉的关心了。”
曹操说:“好说,你如今归顺于我,我便是你的主公,主公关心麾下是应该的,好说!”
主公这个词儿,在东汉三国年代,带有极其浓重的上级对下级,主人对仆人的意味在其中。
很多人都知道三国流行叫主公,谁都是主公,在这个年代,“公”这个字,已然不像春秋战国时期那么狭隘,只能用于诸侯,但凡是成年男子,有些威望,都可以用公尊称。
而主公,便是家臣和家仆,对主人家的一种尊称。
曹操一说“主公”二字,吕布明显脸皮狂跳了两下,冷冰冰的看着曹操。
曹操笑着说:“正好正好,张奉你给我调配一副下火的药来,不要汤药,水丸便够了,趁这个工夫,来来来,吕校尉,咱们来比划比划,就当散散火气了!”
吕布和张奉都没去酒宴,自然不知道袁绍给曹操喝了药酒的事情,吕布虽不知曹操为何找自己打架,但是送上门来,岂有不打的道理?
这些日子吕布也是闷坏了,因为有伤在身,不便活动,而且还要顾及这个顾及那个,不能被这个看到,不能被那个看到,行动都受阻碍。
曹操突然上来“找打”,吕布自然欣然接受。
再者这几个月中,曹操没少仗着吕布受伤,便欺负了吕布,无论是言辞,还是行为,都十分“过分”。
吕布眯了眯眼睛,拱手说:“那便……恭敬不如从命了!”
曹操说:“少来这些虚的!”
两个人说着,就走出了营帐,来到空场,如今夜深人静,曹操心里火气太大,无论是心火还是力气,都大的没处用,正好习武发泄一下。
曹操断喝一声,当即快速抢上,想要先下手为强,吕布也没有拿兵器,眯眼一笑,说:“来得好!”
两个人很快拳脚相接,一时间“砰砰砰”的声音不绝于耳,都是实打实的,拳拳到肉。
张奉在营中配药,听到动静有些担心,主公的武艺必然不及吕布,若是万一真的吃亏,该当如何是好?
而且吕布身为曹操的麾下,若当真得罪了曹操,日后该如何是好?
张奉两面担心,这时候就听到“嗬!”的一声,随即是“哐!!!”一声巨响。
他赶紧丢下手中的药材,冲出营帐。
就见曹操倒在地上,正好砸到了角落的木箱,木箱经被砸的粉碎,实在狼狈不堪,不止如此……
曹操立刻对吕布大喊:“说好了不得打脸!你竟言而无信!”
吕布气定神闲,微微一抖自己袖袍,笑着说:“主公尝教导咱们做家臣的,兵不厌诈,主公今日为何如此一问呢?”
曹操深吸一口气,心想着,行,现在你倒是喊上主公了?
曹操跌在地上,好不狼狈,那面张奉跑出来,不但见曹操狼狈如此,眼眶还有些肿,赶紧跑过来扶着曹操。
十分焦急的说:“主公!主公,您怎么样?”
吕布一看张奉如此着急曹操,脸色一沉,表情不愉。
张让本已经睡下,听到外面惊天动地的声音,便起身来,掀开帐帘子看看究竟。
没成想,就看到曹操一张俊脸,眼眶肿了起来。
张让眼中登时有些焦急,虽非常微弱,几乎不可辨别,但曹操已经熟悉张让的表情,这种微弱的变化,历时就抓住了。
曹操当即就开始卖惨,说:“嘶……疼,哪里都疼!”
张让果然走出来,来到曹操面前,矮身蹲在曹操面前,微微蹙眉。
在曹操看来,摆明了就是一脸心疼到心碎的表情,虽旁人都没看出来……
随即张奉和吕布就见,张让慢慢抬起手来,捏住了曹操的下巴,让他微微仰头,观察着曹操脸上的淤血,说:“技不如人便罢了,如何还伤了脸?”
曹操:“……”险些忘了,倘或这个大宦官心疼,那也必然只是心疼自己的脸,罢了……
第82章 奉陪到底
曹操的脸险些被毁容; 吕布那一拳打下去可不是顽笑。
张让把曹操带回了自己的营帐,幸而这冰天雪地的,很容易找一些冷的东西过来。
张让便给曹操先冷敷眼眶。
这下子好了; 曹操也不需要吃清心下火的水丸了,毕竟有个凉冰冰的东西总是在脸上滚。
张让很认真的给他冰敷着眼眶。
曹操睁着一只眼睛; 闭着一只眼睛,平趟在榻上,偷偷的打量着张让。
心想着这宦官; 还真是注重自己的脸面; 倘或自己与那个“他”生的并不相似; 估计他也不会管自己的死活罢?
不过转念一想,也不对; 因为张让这个人就好“多管闲事儿”; 不管是谁; 只要需要帮忙,张让都不会推辞,真不知他是怎么做了那么多年奸佞的; 竟然如此“心善”。
难不成大彻大悟了?
但无论是不是出于心善; 张让都必定很重视“他”; 因为张让给自己冰敷的时候; 极为小心翼翼。
曹操心里一会儿庆幸自己长得像“他”; 有利可图; 可以捏住张让的软肋; 一会儿又如同吃了酸梅一样。
仔细一想可不是么?分明是自己的宝藏; 宝藏本身却惦记着其他人,自己心里必然不好受的。
曹操左思右想,竟想些有的没的,又因着饮了一些酒,便昏昏沉沉的睡了过去。
他哪知道,张让这般小心翼翼,不辞辛苦的给他冰敷,并非因为曹操的脸与“他”相似,而是因为曹操可是曹营的头领。
换句话说,也就是大家的主公。
主公明日若是顶着大青眼眶出去,还不被袁绍众人给笑话了去?
张让这次纯属是为了曹操着想,哪知道曹操心里有那么多小道道儿?
曹操这般睡了过去,第二日醒过来,就见张让躺在他旁边,距离很近,还把头枕在自己的胸口,浑然把自己当成了头枕。
不过……
张让也不沉,这种感觉还挺有意思,看着平日里高傲冷漠,能把人气死的张让,如今乖巧温顺的靠着自己燕歇,曹操莫名生出一股成就感来。
曹操正沾沾自喜,就听帐外有人朗声说:“长秋先生,您起身了么?要赶路了。”
袁谭。
又是袁谭!
张让果然被吵醒了,皱了皱眉,竟然还轻微的嘟了嘟嘴唇,在曹操看来,竟莫名的可人。
张让还未全醒,曹操见袁谭吵了张让的好梦,便捂住张让耳朵,朗声说:“没起没起!”
袁谭来到张让帐子之外,问的也是张让,结果营帐里竟然传出曹操的声音!
曹操昨晚竟然也是宿在此处,并未与琴师发生什么。
袁谭当即悔恨不已,心想着真是轻信了那琴师,没成想曹操对长秋先生如此痴情?
也或许是长秋先生太有本事儿,手段厉害。
虽堵住了耳朵,但曹操那大嗓门儿,而且穿透力极强,张让还是听到了,很快便醒了过来。
众人准备继续出发上路,按照现在的脚程来看,想要达到酸枣,已经无需几天光景,很快便到。
众人上路,袁谭因为没有得到便宜,锲而不舍的又凑了过来,勒马与张让同行,笑着说:“长秋先生,咱们同行。”
张让没有拒绝,曹操一看,勒住马辔过来,也是他骑术了得,而且马匹灵性十分。
硬生生就挤在了张让和袁谭中间,把二人隔开。
曹操皮笑肉不笑的对袁谭说:“怎么,袁长公子,你怎么的不跟自家队伍一起,反而到了我们这里?”
袁谭哈哈一笑,说:“哎,曹将军这话就不对了,咱们参加会盟,何来这么多区分?会盟会盟,都是盟军了,自然是一家人!一家人何来你我呢?”
袁谭肚子里一堆鬼主意,竟还反驳了曹操的话。
曹操气不过,冷笑一声。
这时候张让便隔着曹操,对袁谭说:“对了,我有一事,还要向袁长公子请罪。”
“请罪?”
袁谭见张让主动与自己说话,当即十分欢心,于是隔着曹操,对张让殷勤的说:“说什么请罪?咱们都是一家子人,而且我与长秋先生惺惺相惜,不分你我。”
曹操听袁谭说的黏糊糊,又是冷笑一声,故意挺直了身板子。
曹操身材高大,一挺起来果然挡住了张让和袁谭的视线,两个人想要看着对方说话,必须趴在马背上,或者向后仰,难受的厉害。
张让说:“是这样儿的……日前袁长公子借我阅读的药典,不甚损坏了,并未复原完整,因此……还请袁长公子原谅。”
袁谭一听,医典?
是了,就是投其所好的那个医书。
张让若是不说,袁谭根本不记得了。
袁谭便笑着说:“嗨,我以为什么,不当回事儿,不值什么的。”
袁谭这么一说,张让立刻皱眉,说:“如何不值什么?那里面有华旉先生和一些其他名医的处方,都是十分珍惜的材料,只可惜……”
袁谭想了想,觉得自己刚才措辞太轻佻,赶紧就说:“是啊,当真可惜。”
曹操见袁谭表情变化,更是不屑,第三次冷笑一声。
袁谭被他发现,冷笑的后背发麻,但也只得硬着头皮如此了。
张让说:“是我的过失,当真是对不住。”
袁谭眼睛一转,突然说:“这样罢!既然长秋先生实在过意不去,那谭便斗胆提一个要求,给先生补救的机会,倘或先生能答应我的要求,咱们便两讫,就算是还了药典,如何?”
要求?
曹操立刻眯起眼睛,不知袁谭要耍什么花样儿,必不是什么好事儿。
张让一听,说:“自然好,悉听尊便。”
袁谭笑着说:“那便……请长秋先生,今日夜里,到我营中一叙,我二人秉烛弈棋,如何?”
下棋?
夜里?
曹操当即否定,说:“不可!”
袁谭笑着对曹操说:“曹将军此言差矣,谭邀请的乃是长秋先生。”
张让想了想,很自然的说:“也无不可,只是……我的棋艺当真不佳,恐打扰了袁长公子的雅兴。”
“不会不会,长秋先生过谦了。”
袁谭赶紧摆手,那表情看在曹操眼中,甚是无赖龌龊。
曹操见他们一人一句便敲定了深夜弈棋的事情,心里窝火,只恨张让没有戒心,那袁谭一脸居心叵测的龌龊模样,都已经提醒过张让,这宦官就是无此心窍,令人烦恼的厉害。
曹操知道张让认定的事情,必然会一根筋到底,于是眯了眯眼睛,最后并没有再多说什么,但心里已经有了计较。
当天晚上。
夜色已经浓重,张让看了看时辰,觉得差不多了,便准备去找袁谭赴约。
今日有些难得,曹操竟没来找自己闹腾。
平日里每到日落后,曹操必然会过来,无论如何也会“耍赖”,留在张让营中歇息,岂知道今天并不如此,一直都未见人影儿。
张让有些奇怪,但是没有细究,便离开营帐,去找袁谭。
他走进袁谭营帐,一掀开帐帘子,第一眼看到的并非是袁绍的长公子袁谭。
而是……
曹操!
曹操坐在袁谭的帐中席子上,与袁谭面对面坐着。
两个人之间的案几上,摆着一张棋盘,还未有落子。
张让有些奇怪,曹操没有来找自己,竟然是来了袁谭的营帐?
可袁谭不是要找自己下棋,怎么和曹操对坐着?
其实……
袁谭也很奇怪。
自己明明要找长秋先生下棋,结果变成了曹操。
当时曹操并未有提出任何意义,只是说了一句反驳的话,便无下文儿了,袁谭还在奇怪,哪知道这时候曹操就跑过来捣乱好事儿。
袁谭皱着眉,看着自来熟坐在案几前的曹操,说:“曹将军,您这是何故?谭与长秋先生有约在先,如今要赴约弈棋,还请曹将军让一让。”
曹操一笑,不急不缓的说:“袁长公子,你与长秋先生有约,是何缘故?”
袁谭冷笑一声,说:“当时曹将军也在场,自然是因着长秋先生损坏了谭的孤本医典,因此前来赔罪弈棋,曹将军莫不是健忘了?”
曹操就知道他会这么说,早就布下了一个陷阱等着袁谭,果然,袁谭上钩儿了。
曹操说:“自然,袁长公子记得便好,那我更应该在此处。”
袁谭一脸茫然,说:“这是何意?”
曹操挑唇一笑,说:“其实袁公子不知,这弄坏药典之人……并非长秋先生,而是因着我一时手滑,打碎了药典,我心中过意不去,因此特来赴约赔罪,与袁长公子对弈。”
袁谭一听,当即脸色黑了青,青了黑。
他万没想到,竟然是这样!
如此一来,曹操与袁谭对弈,也就说的过去了。
曹操笑着回头对张让说:“长秋先生,一人做事一人当,我的过失自然当我承担,长秋先生不防回营安歇,我陪袁长公子杀杀棋瘾便好!”
曹操说的一脸慷慨就义,大义凛然,张让一听,也是,难得曹操认识到了自己打碎药典的错误。
便点点头,说:“即使如此,那我先告辞了。”
“长……”
袁谭立马就要起身阻拦,但只说了一个字,却被曹操“啪!”的一声握住了手。
袁谭就见曹操脸上露出一丝“狰狞”的笑容,声音也阴测测的,说:“袁长公子,请罢,今日……我便奉陪到底了!”
第83章 夜袭
曹操与袁谭下棋; 张让便回去了。
一夜无话。
因着曹操和袁谭真的下了一夜的棋,谁也没说话。
曹操的棋艺臭的很,袁谭自负附庸风雅; 和曹操下棋简直就是一种荼毒。
然而曹操当真言而有信,奉陪到底!
两个人相顾无言; 一直下棋,一直下棋,一直下棋……
下到过了三更; 眼看就要到四更天了; 夜深人静; 万籁俱静,袁谭实在顶不住了; 便禁不住投降。
曹操一看; 袁谭已经投降; 便不再为难与他,起身准备告辞。
曹操虽下了一夜的棋,不过倒是神清气爽; 他以往戍守西园; 经常是三天三夜不睡; 就是十天不合眼目; 也不是问题。
因此只是一夜未眠; 并难不倒曹操。
曹操从袁谭的帐中离开; 便想回到自己的营帐; 就在这时候; 突听“簌簌簌……”的声音从边角的地方响起。
曹操立时戒备,伸手按住腰间佩剑,快速跟上,冲着那声音而去。
就见几个黑衣人,偷偷摸摸的潜入了营地,而且还朝着袁绍屯粮的粮仓而去,不仅如此,粮仓已经有烟冒出,只是火势并不太大。
此时正是四更时分,众人睡得正死的时候,谁都没注意营中来了刺客死士。
曹操一看,立刻“嗤”一声拔剑,便冲了上去。
那些死士刺客听到动静,惊觉被发现,赶紧大喊着:“撤退!”
曹操引剑而出,快速抢过去,“唰——”一摆长剑,拦住那几个死士去路,冷笑说:“几个小毛贼偷鸡某狗,这就想走?”
粮仓着火,还有死士偷袭,火势浓烟一冒起来,当即就听到“杀——!!!”的声音,竟然有更多的黑衣死士冲进了营中。
曹操暗中一惊,赶紧举剑去挡。
“当——!!!”一声巨响,只见一把长/枪瞬间飞来,一声巨响直接将死士的长刀荡开。
随即一个黑影拔然冲入人群,大喊一声:“兄长,元让助你!”
曹操一看,原来是夏侯惇。
夏侯惇飞身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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