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奸臣套路深-第4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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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曹操赶紧扶着老者坐下来,又让人去请张让。

    如今半夜三更的,张让匆匆赶来,没有束发,只穿着单薄的中衣,披了一件斗篷,提着药箱便来了。

    这一番折腾下来,天色都大亮了,老者才消停下来,终于不喊不叫。

    曹操被这一番折腾,只觉精疲力尽,这老头儿精神头大得很,闹腾了一夜,自己也跟着遭罪。

    曹操准备回去小睡一会儿,等他起来,不过过去两个时辰,还未到正午,便想去校场看看。

    曹操洗漱完毕,出了舍门,正巧看到了张让,就说:“那老者如何了,可还消停?”

    张让回答说:“哦,老人家说自己大好了,让诊脉之后也觉无事,因此老人家已经走了。”

    “什么?!”

    曹操一听,惊讶不已,说:“走了?”

    张让不知他惊讶什么,说:“是了,走了。”

    曹操心里当真是又惊又气,那老头子耍了自己这么久,难道就这样走了?没留下一句话,只言片语也不曾?

    或许当真不是桥氏的族人。

    曹操叹了口气,心想也怪自己多疑,杜撰了这么些,还闹得鸡飞狗跳,到最后竹篮打水一场空。

    曹操正在感叹,就听得夏侯惇的大嗓门,一路跑过来,一路大喊着:“兄长!嫂……不是,张大哥!”

    夏侯惇跑过来,热汗淋漓,着急的说:“兄长,门口有人送来门状!”

    曹操有些奇怪,说:“何人送来的门状?”

    夏侯惇说:“一个年迈老者。”

    他说着,将门状递给曹操,合着一只其貌不扬的雕花玉佩。

    曹操一看那玉佩,浑身一震,桥氏家徽!

    正是那落魄老者佩戴的桥氏家徽。

    随即快速打开门状一看,上面赫然手书——太尉桥玄之从弟。

 第77章 万勿撒娇

    曹操一看这门状; 当下欣喜若狂; 说:“当真是桥家的人!而且还是桥老太公的从弟; 我果然没有押错宝!”

    他说着,立时就要迎出营门; 不过很快又转回来,一把拉住张让的手,说:“与我来; 我见那桥老对你甚是喜欢,你若在一旁,必然有些助力。”

    张让对他这些尔虞我诈的助力并不太在乎,但若是能力所致; 能够帮到旁人; 也算是举手之劳,因此便没有拒绝; 被曹操拉着一路快步往营门而去。

    曹操只顾着欣喜; 全然无有注意自己一直握着张让的手,张让疑惑的低头看了看曹操的大手; 小麦色的皮肤,而且掌心温暖; 手掌又大,掌心虽有许多粗糙茧子,却莫名给人一种安心之感。

    众人迎到门口; 果然就见那老者去而复返了!

    这老者已然褪去之前的肮脏衣衫; 换上了一袭华贵长袍; 身后跟着仆役从者,阵仗并不小。

    老者一见到他们,便笑着说:“曹校尉!长秋先生,久违了!”

    他说着,还亲自躬身作礼,曹操和张让赶紧回礼,先不说桥老的身份,就说他这个年纪,在东汉已经算是高龄,这么大年岁的人主动行礼,身为晚辈岂有不恭敬的道理?

    桥老又赔罪说:“日前诓骗二位,只因一个赌约,还请二位海涵。”

    原来桥老之前并没说谎,他的确认识华佗。

    桥老是华佗的病患,日前全靠华佗诊治,华佗却拒之门外,说他要进山采药,这段时日无法归来,因此不能给他治病。

    桥老身有腿疾也没骗人,每逢秋冬之际,又缝下雨落雪,必会腿疼,因此便问华佗何时归来。

    归时未有期,因此华佗就向桥老引荐了张让。

    桥老听说过张让的名头,也知道曹操,曹操在陈留引起了轩然大波,又是自己老哥哥的至交好友,但桥老未见过曹操,又素来听说曹操纨绔浪荡,不为可信。

    因此华佗就跟他打赌,就赌曹操的为人,还有张让的医术。

    桥老故意为难曹操和张让,但是二人均未翻脸,不仅如此,张让的医术果然精湛,只是施针吃药,便舒坦了很多。

    桥老坦诚以告,曹操想了想,眯了眯眼睛,突然说:“说来惭愧,不满桥老先生,其实晚辈起初对桥老的确颇有不耐,但只因识破了桥老的身份,因此才……”

    桥老一听,甚是惊讶。

    别说是桥老了,连张让也有一丝丝的惊讶,奇怪的看向曹操。

    曹操既然能得到桥老的感激,为何突然据实以报?

    岂不是砸了自己的买卖?

    他哪知道,曹操心中还有计较,这天下有德望的人很多,但有德望的人,不一定是诚实的人。

    就如同袁绍一般。

    身为东汉一霸,他的确德高望重,但他并非是个诚实的人。

    曹操深知桥玄的秉性,他这个弟弟也素有耳闻,都是注重德行品德的人,相对于名声,他们更看重品德。

    曹操这般揭穿了自己的底细,虽吃亏,却突然变成了一个坦诚且诚实之人。

    果然,曹操这次也没有押错宝。

    桥老先是一愣,随即“哈哈”大笑起来,笑声十分健朗,犹如洪钟,拍手抚掌,说:“好好好!不愧是我老哥哥的至交好友,你这人实在的很,不似旁人那些虚而委蛇,实在是和了老鄙的眼缘儿啊!”

    桥老此次来,不只是要赔罪,而且还要感激曹操和张让。

    除此之外,还带来一封邀请的书函。

    发起移书的东郡太守桥瑁,听闻曹操的才华,因此想邀请曹操一并参与反抗董卓的联军会盟。

    桥瑁乃是桥老的晚辈侄儿,桥老此行,除了试探之外,也为曹操带来了“邀请函”。

    曹操欣喜异常,前些日子袁绍还因为这件事情,打压了曹操的气焰,不想让曹操参加会盟,助长曹操的声望。如今请柬却主动送到了曹操的眼下。

    除了欣喜,曹操也不耽误时日,当即下令全军整顿开拔,准备前往会盟。

    同行的除了长秋先生张让,太医令张奉以外,当然还有骑都尉吕布,并着陈留王刘协。

    不过吕布和刘协只是暗中跟随,并不声张,因为这两个人可是曹操的底牌,不到关键时刻不便显露出来。

    大军毫不拖泥带水,曹操用富贾的钱财兑换了充足粮饷辎重,便即浩浩荡荡出发。

    曹操的大军快速出发,动作迅捷,很快就开出陈留,这日天色昏沉,即将在野外扎营安寨。

    就见先遣探路的夏侯惇快马飞奔而来,勒住马辔,皱眉说:“兄长!前方篝火连成一片,有大军安营!”

    曹操有些疑惑,此地还未到会盟中心“酸枣”。

    酸枣此地,就在现代的河南新乡,因为是当时豫州、冀州、兖州的交界质地,因此成为了兵家必争的重要军事战略地,此次各路郡守军阀准备包围雒阳,反抗董卓,酸枣乃是诸君会盟,动员声讨董贼的要地。

    此处离酸枣还甚是遥远,却有大军驻扎,曹操心中有些疑惑,说:“可知是谁的队伍?”

    夏侯惇说:“兄长,元让方才看到袁字大旗!”

    袁绍!

    曹操一听,脸上忍不住爬起了狰狞笑意,冷笑一声,说:“果然真巧。”

    前些时日,袁绍临走之前还讽刺曹操,让他留守陈留后方,提供补给辎重。

    如今还没多久,袁绍他们脚程太慢,竟然被曹操一众给赶上了!

    曹操可不是个心窍宽厚之人,当即微微一笑,说:“走,咱们去会一会袁绍!”

    曹操便住了马匹,令人就地安营扎寨下来,带着张让夏侯惇等等亲信,便去找袁绍的晦气。

    袁绍听到动静,发觉一股大军在他们周边安营,心中又惊又奇,连忙派人去探。

    结果探子还没回来,来人已经找上门来。

    袁绍和袁谭父子一见是曹操,脸色均不太好看,袁绍惊魂甫定,说:“孟德老弟,这里已经不是陈留地界儿,你带着兄弟们出来陈留,是做什么?这么兴师动众的,你就不怕引起旁人的猜测么?”

    曹操一笑,十分为难地说:“老哥哥你有所不知,弟弟也想在陈留为各位兄长提供辎重后援,助力各位兄长反叛董贼,打回雒阳,但……事与愿违,唉。”

    他假模假样的叹了口气,又说:“偏生太尉桥玄之从弟,桥老突然找上门来,还带来了东郡太守的移书,亲自邀请小弟去酸枣参与会盟,还夸赞小弟什么青年才俊、英俊名士等等,偏要说天下英雄无过于我曹操,说的小弟着实惭愧,惭愧不已!”

    曹操夸赞着自己,移书上没有的也自夸了好一阵,夸得张让额头青筋直蹦,这才显摆够了,住了口。

    张让突然觉得,曹操的这个表情,虽他看不太懂,但好像像极了自己儿时养得一条大狗,每每接住飞盘,都会昂眉吐气晃着尾巴的来回显摆几番……

    袁绍听着曹操的话,脸色当即就不好看了,他虽是号召会盟之人,但东郡太守桥瑁也是,袁绍邀请了陈留太守张邈,桥瑁没道理不可以邀请旁人,袁绍实在鞭长莫及。

    袁绍脸色不好,但又不好说什么,只得干笑了两声,咬着后槽牙称赞曹操,说了一些违心的话。

    袁绍说:“孟德老弟本就才华过人,如今正是朝廷混乱之时,老弟心系天下,乃是好事儿啊!”

    曹操拱手说:“不不不,不如兄长,不如兄长。”

    这一番客套下来,袁绍的脸色发青,曹操这才心满意足,又显摆了一回自己身边的名士长秋先生,便带着张让和夏侯惇回了营中。

    回去的时候营帐已经扎好,曹操心中十分痛快,吃了晚膳便准备早些歇息,明日尽快赶路。

    曹操这么想着,往自己的营帐走去,结果还未走到,却看到了袁谭。

    袁谭可是袁绍的儿子,却跑到了自己营中,不知所谓何事,但总觉没什么好事儿。

    曹操便暗自跟在袁谭身后,看看他到底要做什么。

    袁谭大大方方进了营地,竟然是去找张让。

    张让掀开帐帘子从内走出来,袁谭赶紧拦住他,说:“长秋先生。”

    张让见是袁谭,就思量着医书还没还给他,袁谭听他说起这个,便说:“长秋先生,不瞒你说,谭见到先生当真欢心,有许多心里话想要与先生诉说。”

    曹操远远的看着,心里一突,心想着这袁谭果然是阴魂不散,倒着节骨眼上,竟然还想要策反张让?

    曹操心中不屑,暂时按兵不动。

    袁谭便说:“其实……我有一事想要向先生赔罪。”

    袁谭竟然和曹操想到了一处,都是以退为进,揭开了自己的老底儿。

    袁谭主动说:“前些时日,谭接近先生,的确是因为想要拉拢先生,才使出来的肮脏手段,先生那日的问话,谭不敢隐瞒,的确是想要……勾引于先生。”

    那时候的“勾引”二字,还有引诱做坏事的意思,并不很单纯,因此袁谭这么说,也有道理。

    袁谭又说:“但谭可对天发誓,只起初有这般龌龊心思,相处下来,虽时日不多,但谭对先生敬佩之至,因此……”

    曹操眯着眼睛,以退为进这手,虽然好用,但是也要看谁用,用在谁身上。

    曹操冷笑一声,当即就顺着营帐往前逡巡,隐蔽的绕到了张让营帐后面,从营帐后门打起帐帘子,钻进了张让的营帐中。

    曹操进了张让的营帐,心想你想策反我的人?

    还嫩了些。

    他立刻扯开自己的铠甲,将盔甲褪掉,胡乱的扔在地上,然后解开自己的束发,扯松自己的领口,让里衣露出一些,又呼噜了好几把自己的脸,让自己的表情显得慵懒一些。

    于是做好这些准备,曹操便“哗啦!”一声,打起张让的帐帘子,从正门走了出去。

    袁谭以退为进,还想趁机和张让拉近关系,结果话音未落,就听到“哗啦”一声,原来张让的营帐之内竟还有人!

    曹操没有束发,衣衫不整,脸上透露着一丝野性与贪婪之色,任是谁看了都要误会他们方才正在做些什么“好事儿”。

    曹操走出来,说了一声:“谁来了?”

    他说着,很自然的搂住张让腰身,将人一把拥在自己怀中,说:“原来是袁长公子,深夜前来,可有要事儿?”

    张让奇怪的看着衣衫不整,还从自己营帐里走出来的曹操。

    他本想从曹操怀中退出来,但曹操犹如顽牛一般,手臂肌肉隆起,竟然一股子怪力,根本挣扎不开。

    张让说:“曹校尉,你怎么……”

    他的话未说全,曹操一手搂着他,另外一手抬起来,食指贴在张让唇上,说:“乖,我知你赶路累了,万勿撒娇,叫袁长公子看了笑话。”

    张让:“……”

 第78章 大吵一架

    张让一瞬间都懵了; 头一次有些发懵; 搞不明这是什么情况。

    撒娇?

    他还是头一遭听旁人这么说自己。

    撒娇这个词汇,离张让真是太远太远了; 异常的遥远,而曹操却说的如此顺口。

    曹操一脸骚气外露的搂着张让,还对袁谭抛去了一个挑衅的眼神。

    袁谭早就从父亲那里听说过,曹操与长秋先生的关系不同寻常,似是那种龌龊之流,如今亲眼见到; 更是深信不疑。

    袁谭眼中稍微露出一丝鄙夷之色,不过很快掩饰的得体; 也不知为何; 除了鄙夷和不屑之外; 心窍中还有一些奇奇怪怪的感觉。

    袁谭咳嗽了一声; 就说:“夜色已经深了,那我便不多加叨扰; 改日再来拜访长秋先生。”

    张让想说什么; 曹操见他要开口叫住袁谭; 立刻伸手一搂,干脆把张让压在自己怀中,改为双手搂着张让; 两个人面对面站着。

    曹操低头看着想要挣扎的张让; 无限宠溺的一笑; 打起千万跌的温柔款语; 说:“好可人儿,别闹脾性,方才是我的不是,我给你赔罪,还不行么?一会儿包你满意,可好?”

    曹操竟然还说上荤话了,这轻佻的荤话说得一溜溜儿的,只是在张让听来,越听越迷茫,越听越不理解。

    曹校尉今日……

    怕是吃错了什么东西,食物中毒,因此引起了什么幻觉?

    不然怎会突然疯癫至此?

    袁谭本都要走了,结果听到曹操的话,回头看了一眼,这一回头,不知为何突然气的火冒三丈。

    曹操将长秋先生搂在怀中,两个人挨得很近,其间一丝缝隙也没有,平日里高傲冷淡的长秋先生,竟然依偎在曹操身前耍脾性?

    袁谭气的心中搓火儿,但也不好说什么,只得愤愤然离开。

    他离开之时,脚步与呼吸都粗重了不少。

    曹操就这么压制着张让,等终于把袁谭给气走了,便笑了笑,松开了张让。

    张让赶紧退开两步,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衣袍,他本就不习惯与旁人肢体接触,更别说搂搂抱抱亲亲我我了。

    刚才曹操过于亲昵的动作,让张让极度不适应,后脊梁都爬起一股奇怪的鸡皮疙瘩,麻嗖嗖的,也不知是什么感觉,总之以前并未体验过。

    曹操见他整理自己的衣袍,那动作好像很嫌弃自己似的,就冷哼一声,说:“半夜三更的,不在营中歇息,跑出来做什么?”

    张让平静的看着曹操,见他飞快变脸,比翻书还快,那表情变得简直炉火纯青,哪里还有半点宠溺?

    不过张让倒是不介意,说:“这句话,让倒是想要问一问曹校尉。曹校尉您半夜三更不在帐中歇息,为何衣冠不整的从让的营中出来?这是何道理?”

    “咳!”

    曹操咳嗽了一声,说:“什么道理你不懂?”

    他说着,拽住张让,将人往营帐中拉,说:“进来说话,难道你想旁人都观摩咱们这副模样?”

    虽这副模样的只有曹操一个人,但张让也觉十分奇怪,便走进了营帐。

    “哗啦!”一声,帐帘子放了下来。

    帐中十分昏暗,但是不难看出四下光景。

    张让一进来,不由皱了皱眉,好端端整齐干净的营帐,突然变了模样儿。

    地上甩着一个黑色的头盔,甲胄扔在案几上,一半垂在地上,曹操的战靴还扔在张让的榻上,必然染了污泥。

    张让素来喜净,不由眯了眯眼睛,眼神阴森寒冷的可以。

    曹操看到这场面,当时一时着急,也没注意,赶紧跑过去捡起自己的头盔、甲胄、靴子等等。

    一面穿戴起来,一面说:“我这也是一片好心,专程巴巴的跑过来给你哄蚊蝇。”

    张让皱了皱眉,说:“蚊蝇?”

    这大冷天的,野外又十分干燥,没有荷塘水流等等,已经入冬,何来蚊蝇?

    曹操说:“那袁谭,可不就是纠缠与你的蚊蝇?餐肤饮血,何其贪得无厌!”

    曹操说着,还跩起了文字。

    张让这才反应过来,原来曹操将袁谭比作了蚊蝇。

    曹操见张让一脸不为所动的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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