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
暧昧电子书 返回本书目录 加入书签 我的书架 我的书签 TXT全本下载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奸臣套路深-第48部分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


    曹操一看,说:“且慢!”

    那老者显然是没事儿找辙,而张让非但不生气,当真要去背老者,就张让那纤细的小身板儿,舍粥还行,岂能背一个老头儿?

    给累坏了不说什么,万一把老头儿给摔出个好歹,那绝对坏了自己的名声。

    曹操这般一想,就说:“我来背。”

    张让奇怪的说:“曹校尉?”

    那老头就说:“哎呦喂,这位便是大名鼎鼎的曹校尉,曹操了罢?”

    曹操打量着那老者,说:“怎么,你也识得我?”

    老者笑着说:“如何能不识得?简直如雷贯耳,曹校尉大名,谁能不识?那便有劳曹校尉了。”

    曹操心想,我倒要看看你到底欲做什么,便走过去,真的蹲下去将老者背起来,往榻上而去。

    这老者虽然满身污泥,穿着褴褛,但是曹操一背,当即就感受到了,老者身上有些分量,并没有说的那么清苦,也不像难民那般清瘦。

    曹操背着老者走到榻边,将他轻轻放下来,因为心中有疑,便不着痕迹的打量了一遍老者,手中没有茧子,面上虽有污泥,但气色不错,亦没有穷苦人面黄肌瘦之感。

    曹操心中更是怀疑,就在这一看之下,突然眯了一下眼睛,老者破烂的衣袍之下,贴身的衣领干净不说,竟然还掩藏着一个什么东西。

    虽遮挡着,但露出了一边角,是玉佩无错。

    按老者所言,他起初有些小钱,后来因为治病散尽家财,但即使有些小钱的人,也不可能佩戴如此玉佩。

    并非玉佩有多名贵,而是玉佩上的雕花。

    玉佩上的雕花,那分明是桥氏族徽!

    论起桥氏,当时最有名望的,乃是桥家逝世不久的桥老太公——桥玄。

    桥玄此人,享年七十余岁,可谓是当时的高寿老者,与曹操的父亲曹嵩一般,也做过太尉。

    只不过桥老太公这个太尉,是凭借桥玄自己的真本事,一步步爬上去的,而曹操父亲的这个太尉,则是用钱捐出来的。

    桥玄此人,刚正不阿,不畏权贵,虽位极人臣,位列三公,但并非贪图富贵之人,不改初衷,病逝之时家中都无有多少钱财,十分清苦。

    曹操素来是个风流纨绔,平日里没个正形儿,曹父都拿曹操没辙,而就是这般轻佻如此的曹操,竟和桥老太公桥玄是忘年之交。

    当时曹操年轻气盛,听闻桥玄大名,便去拜会,曹操届时还未举孝廉,白丁一个,而且素有纨绔声明,桥老太公却没有因此不见曹操,反而以礼相待,甚至慧眼识珠,可谓当世伯乐。

    而一向散漫的曹操,在桥老太公面前肃然起敬,也无半点怠慢举动。

    承蒙桥玄的荫庇,虽桥玄下葬之时十分清苦,但他的子孙后代荫庇一时,如今的桥氏已然名门望族,钟鸣鼎食。

    此老者年纪虽没桥玄年长,但亦七十往上,还佩戴着桥氏家徽,曹操登时眼睛一眯,心里突然升起一番计较。

    如今反对董卓的浪潮中,袁绍当属第一,此次会盟,一半乃是袁绍号召,很多人都觉袁绍是当之无愧的盟主,但还有另外一半,则属于桥家。

    谈起三国,很少人会对桥姓之人有印象。

    东郡太守桥瑁,便是桥玄族子,忠烈之后,在袁绍还被董卓的亲信韩馥监视的时候,东郡太守桥瑁,就已经开始实行反抗董卓的计划了。

    桥瑁非常有胆量,他竟敢冒充朝廷三公,写信给各地太守军阀,大体意思言,董卓行径令人愤毒,国家大义当前,垫着脚盼望着各地郡守可以鼎力相助。

    因为桥瑁的“煽动性”文书,再加上董卓亲信冀州牧韩馥的反叛,袁绍终于获得自由,才可以来到陈留,动员众人参加会盟。

    桥瑁乃桥老太公族子,又是会盟发起人之一,若是能得桥家相助,曹操便可直接越过袁绍,参加此次会盟!

    曹操想到这里,却还不确定这老者就是桥家之人,但态度登时恭敬起来,想要从老者这里谋取利益。

    曹操当即就说:“老先生,您可疼得厉害?这样罢……”

    他说着对张让又说:“你力气不足,告诉我穴位,我来助老先生推拿!”

    张让有些奇怪,曹操为何突然如此殷勤备至?

    按照张让对曹操的了解,曹操如此殷勤,必然是想要谋求利益。

    不过正巧曹操说得对,推拿是需要力气的,不然穴位推拿的不通透,便不起作用。

    难得曹操这般主动,张让也不客气,就指挥着曹操开始给老者推拿穴位。

    等这一圈推拿下来,张让也写完了药方,令张奉前去熬药。

    曹操当即站起来,又有话了,拦住张奉,拿过药房,笑的十分体贴温柔,说:“不劳烦了,正巧我无事,我去熬药便可。”

    张让不由又看了一眼曹操,蹙了蹙眉,不过还是点头。

    曹操得了药方,十分恭敬的出了药庐,真的往熬药的地方去了。

    他虽想要卖弄殷勤,在老者面前现弄讨好,但曹操当真没有亲自熬过药,看了看药方,对着抓了药,也不知道斤两到底对不对。

    然后又拿着药,一股脑全都倒进药锅里,装了满满一锅水,放在火上,点火一烧。

    曹操做完这些,只觉十分简单,又蹲在地上,望着那几乎将药锅包住的“大火”,沾沾自喜的一笑,说:“也不是什么难事儿,这天底下,还有什么能难得住我曹孟德?”

    曹操想着,就准备站起来,结果一站起来,没注意药锅,“哐啷!!”一脚就给踹了。

    当即里面烧得滚烫的水,还有药渣,全都倒了出来,扑了满地,不止如此,药渣还呼在了曹操的手背上,登时就烫起了泡。

    “嘶……”

    曹操低低的闷哼了一声,把药渣拨下去,也没当回事儿。

    不过正巧张让不放心曹操一个人煎药,便走了进来,刚好看到曹操打翻药锅。

    张让跑过去扑灭地上的火,连忙抓住曹操的手,虽脸上没有太多关心着急的表情,但动作十分急切。

    曹操吓了一跳,说:“张……”

    他的话还未说完,张让已经冷声说:“如此莽莽撞撞,浪费了这般多的药材。”

    浪费……药材……

    曹操瞪着眼睛看着地上的药渣和汤水,虽药材浪费了,但自己的手只有两只,药材要多少有多少,难道不应该心疼自己的手才是?

    张让指着地上的药材,又说:“这斤两曹校尉可称过?”

    称?怎么称?

    曹操一脸糊涂,张让木着脸说冷笑话:“曹校尉这药量,放倒一头壮牛都不在话下,绝不是给人饮的。”

    曹操:“……”

    曹操被抢白了两次,张让这才拉着他往偏僻的水缸走,说:“烫伤的地方不要包扎,并不严重,先用冷水浸泡,一会儿上了药便好。”

    曹操见他终于关心自己,便笑了起来。

    他本就生的高大英俊,可以说是俊美俊逸的类型,并不古板,平日里不知用坏笑俘虏了多少姑娘的芳心,若是一板起脸来,反而说不出的冷酷威严。

    曹操当即笑起来,说:“看不出,你竟这般关心与我,可是……心疼了?”

    张让舀出水缸里的冷水,一面帮曹操用凉水清理手背,一面眼神轻飘飘的瞥了一眼曹操。

    曹操不得不承认,张让生的当真没话说,虽面相阴柔了一些,但无可挑剔,而且美艳妩媚,又透露着一股拒人千里的冷清高傲,让人打心底里生出一股强烈的征服欲来。

    就在曹操细细打量张让容貌之时,张让轻飘飘的说:“让身为医师,自当关心任何一位病患。”

    曹操默默的看着张让,说:“难道你不该说,的确是心疼与我?”

    张让奇怪的看着曹操,说:“可让并无心疼之感,为何要说谎话诓骗曹校尉?”

    曹操:“……”

 第76章 桥氏家徽

    曹操只觉张让第一句话; 像是一把锋利的刀子; 扎在了自己的心窝子上。

    而张让的第二句话; 又像是一把锋利的刀子,不止扎在了自己的心窝子上; 而且还在心窍中,狠狠的剜了两下。

    鲜血淋漓……

    曹操当即十分无奈,感觉自己根本说不过张让; 不敢再纠缠这个问题。

    便说:“罢了,不用凉旉。”

    本就是小伤,曹操受过的重伤比这个多得多,压根儿没放在眼中。

    曹操因着平日里轻佻习惯了; 就顺口来了一句:“还不若你给我吹吹; 一吹便不痛了。”

    他这般说完,张让就捧着曹操的手; 看了看又看; 盯着曹操泛红的手背,说:“吹气的确有扩散空气; 降温之功效,但对曹校尉的伤势并无太多助力; 怎么会吹吹就不痛了?”

    曹操恨不能当场翻白眼,但又觉这动作粗俗不堪,实在不是自己这等贵胄该做的; 便扯谎说:“你想知道?”

    张让点头说:“自想知道。”

    曹操便一笑; 扬起一个痞里痞气; 颇有点坏坏的笑容,说:“那你先帮我吹吹,你若是吹的好,我便告诉与你,如何?”

    张让没听出曹操又是打趣,又是荤话,只是一脸正经的说:“这有何难?”

    他说着,当真捧着曹操的手背,轻轻的吹了一吹。

    曹操本是开顽笑,而且说了一些不正经儿的荤话,哪知道张让如此坦然,而且显然没听懂,还真的给自己吹上手背了。

    曹操一时觉得好笑,但看张让吹的极其认真,微微低下头来,鬓发垂在两侧,低头的这个动作,显得张让内勾外翘的丹凤眼更是勾人无比,有一种说不出来的风情。

    “梆!”

    曹操心头莫名一跳,只觉心窍里似乎多了什么,在不停颤动发悸,俨然得了心疾一般难受不堪。

    曹操抬起手来按住自己的心口,感受到自己飞快且紊乱的心跳,眯眼瞧着不远不近的张让,突然升起一种口干舌燥的烦躁感……

    张让给曹操吹着手背,吹了一阵,见曹操没个反应,就抬起头来,说:“曹校……啊!”

    他一抬头,话还未说完,登时轻呼了一声,不为别的,只因着他一抬头,竟然莫名其妙的与曹操撞了一个正着。

    张让的额头,狠狠撞在了曹操的下巴上。

    “咚!”一下子。

    白皙的额头立时就红了。

    曹操身材高大,张让虽高挑,但远不及曹操,相差了一个头,按理来说,他们二人这高度不应该撞在一起。

    但张让方才一抬头,正巧撞上,而且结结实实。

    张让扶住自己额头,曹操也被撞的懵了一下子,说:“你可是要谋杀?我的下巴都叫你撞碎了。”

    张让也不知怎么撞上的,但的确是自己的过失,就说:“对不住,是让唐突了。”

    曹操见他赔罪,就咳嗽了一声,颇为大度,十分好说话的说:“罢了,不与你计较。”

    张让刚要问曹操,为何吹气能有阵痛的功效。

    结果这时,突然有人从外面走了进来。

    张奉从外面走进来,他与张让一般,不放心让主公独自熬药,主公从未做过如此粗活儿不说,万一真的把药量搞错,岂不是要白白害了老人家性命?

    于是张奉便过来看看。

    哪知道在外面就遇到了吕布。

    吕布正好从校场练兵回来,他住在这里,白吃白喝的,又已然归降了曹操,杀了董卓的眼线,已无任何退路,当然要帮助曹操练兵。

    他刚好练兵归来,便看到了张奉,没有回自己房舍,而是请张奉帮自己把脉,说自己旧疾复发,有些疼痛。

    这些日子吕布总是三天两头过来找张奉把脉,这天头疼明天胃疼,折腾半天身子骨却比牛犊子还结实,压根儿没病。

    张奉觉得吕布又欲消遣自己,便不搭理他,往前走去,进了熬药的伙房。

    他一进去,里面漆黑,并未注意地上倒着的药锅与药汤,一下踩上去,“呲——”的滑了一记。

    “嗬!”

    张奉惊呼一声,立时就要摔倒,吕布见状,突然上前一步,一把搂住张奉,将人一带,猛地抱在怀中。

    张奉险些摔倒,不过定眼一看,自己窝在吕布怀中的模样更是难堪,还不如摔在地上的强。

    当即就说:“快放开我。”

    吕布却突然一笑,在昏暗的光线下,吕布冷酷的面容有些不真切,反而是嘴角的笑意影影绰绰,令人心头猛跳。

    吕布压低了声音,轻声说:“布好心救人,张太医不思感激,反而向布恶言相向,这是何道理?”

    张奉也觉自己失礼,但这动作暧昧尴尬,着实丢人羞愤,就说:“是奉的过失,请吕都尉松手。”

    吕布慢慢靠近,在他耳边轻叹一声,说:“我若不松呢,你待如何?”

    张奉没来由面上烧烫,只觉吕布声音低沉,那丝丝的沙哑仿佛是野兽的声音,一声一声传入他的耳朵,让人突然心悸。

    张奉一时脑袋里有些发白,也不知如何是好。

    张奉和吕布二人进来,并未看到张让和曹操,曹操手被烫伤,张让带他去了角落凉旉。

    吕布又忙着“戏弄”张奉,因此并未察觉。

    就在此间,“呼——”一声,吕布突见一个大瓢从黑暗中欺脸飞出,直冲面门。

    当即放开张奉,侧身闪过,“嘭!”一声,那大瓢直接飞过去,砸中了旁边的药柜子,这才掉在地上。

    吕布定眼一看,曹操一脸戏谑的从暗中走出来,笑着说:“呦,吕都尉,对不住对不住,我方才没看清,还以为是谁家来的登徒浪子呢!”

    吕布眯了眯眼睛,显然不信曹操的话,当即不说话,转头便走,很快离开。

    经过这么一闹,老者的药终于还是熬了出来,曹操虽帮忙熬药,不过也就是生火,其余他“笨手笨脚”,也做不来。

    曹操亲自端着药,送到老者面前,老者喝了药,曹操又殷勤的背着老者去客舍下榻,甚至帮忙盖好被子,这才与张让一起退出来。

    张让早就觉得曹操居心叵测了,对一个身无五铢的老者,竟然如此关怀备至,甚是可疑。

    曹操见他总是看自己,因此顶不住,又觉张让嘴巴很严,便对张让低声说:“你可知这老者什么名堂?”

    张让说:“老人家自述商贾,因为医病散尽家财,家中没落走投无路。”

    曹操冷笑一声,说:“你这宦官,怕是往日的年岁都是白活的!若不是我认识与你,我当真怀疑你是不是那十恶不赦的大宦官了。”

    曹操感叹一句,说者本无心,但张让这个听者不由眯了眯眼睛,因为曹操还真的说对了,自己并不是大宦官张让……

    曹操继续说:“这老者虽看起来清苦,但他并无面黄肌瘦之态;虽看起来贫困,但露出来的里衣边角雪白崭新;虽看起来走投无路,但你可曾注意,老者佩戴着一块玉佩,上面雕刻的……乃是桥氏家徽!”

    张让一时想不出桥氏是谁,便说:“桥氏?”

    曹操“啧”了一声,说:“当年太尉桥玄,不是你的死敌?你怕是贵人多忘事,忘了桥老太公?还有如今的东郡太守桥瑁,第一个发起移书讨伐董贼,你难不成也不识得了?”

    张让是学医的,后来改走法医的路,其实对东汉三国历史只是停留在知晓的类型,并不精通,因此提起什么桥玄桥瑁等等,他并不清楚。

    不过为了不让曹操怀疑自己的身份,张让便没有多说什么。

    曹操眯眼说:“这老者,怕是桥氏派来试探我的人,因此才三番两次苛求咱们,你一定要好生医治这老者,若是得到桥氏助力,我便可参加讨伐会盟,不必看袁绍脸色了。”

    张让可不管什么桥氏不桥氏,淡淡的说:“请曹校尉放心,不管那老者是谁,在让眼中,都是病患,既是病患,必然一视同仁,没有散漫相待的道理。”

    曹操一听,这人当真是个死心眼儿,不过如此也好。

    当天晚上,已入三更,曹操睡在舍中,就听到“哐哐哐!”的声音,当即就给吵醒,翻身而起,一把抓过佩剑,手臂肌肉隆起,十分戒备。

    不过仔细一听,那声音沉杂,并不是什么刺客死士。

    “哐哐哐”的声音乃是拐杖戳地所至,随即就是“砰砰砰”的拍门声,曹操的舍门被人拍响。

    曹操有些狐疑,赶紧披衣下榻,还不忘将佩剑握在掌中,前去开门。

    一开舍门,就见那老者冲将进来,张口大喊着:“哎呦,我的腿疼!疼死了!疼死了!!”

    曹操赶紧扶住那老者,没让他摔在地上,心中却狐疑的厉害,老者半夜三更找过来,客舍离自己这里颇远,能走这么远的路,竟然还说腿疼?

    曹操赶紧扶着老者坐下来,又让人去请张让。

    如今半夜三更的,张让匆匆赶来,没有束发,只穿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0 0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