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奸臣套路深-第4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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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张让想了想,说:“一般。”

    曹操说:“难道他比我长得还像你叔父?”

    张让一时没反应过来,纳罕的看着曹操,说:“曹校尉何来此言呢?曹校尉与他生得一模一样,让再没见过任何人,比曹校尉更相似的,那袁公子生的又不似曹校尉,半点也没有相似的地方。”

    曹操一听,说:“这不就结了?那你为何傻呵呵的每日与他簇在一起?”

    傻呵呵?

    张让更是奇怪不解,自己……傻呵呵么?

    张让听过很多人描述自己,什么怪物、可怕、冷漠等等,诸如此类的词汇数不胜数,但是头一次听旁人说自己傻呵呵。

    这种词汇,莫名与张让不搭配。

    但在曹操眼里,真的搭配得紧。

    张让一脸不解,曹操深吸了一口气,低声说:“怎么?你没看出来?”

    张让说:“看出什么?”

    曹操说:“那袁谭对你不怀好意,包藏祸心!”

    张让没当一回事,冷漠的说:“包藏祸心?那袁公子必要有利可图,才会包藏祸心,让此人了无牵挂,还有什么能让别人包藏祸心之处?”

    曹操一听,彻底无奈了,感情张让自觉十分穷困,没有什么地方可让别人窥伺的。

    别说张让的宝藏了,就算张让真的没有宝藏,他现在有了卫家和富贾的家资,也快被砸成宝藏了。

    而且张让还拥有比宝藏更难得的东西,在这个战火纷飞的年代,难能可贵,是所有军阀都梦寐以求,却一辈子无法得到的东西。

    ——德行!

    军阀拥有德行,才能成就伟业,但德行偏偏又与权势相冲,因此军阀们在这种时候,多半会选择权势,而用德行包金在外,便是常说的“金玉其表,败絮其中”。

    张让不同,张让拥有德行,也拥有声望,因此袁氏父子才会如此迫切的想要挖走张让,让他进入自己的袁氏集团。

    曹操对张让这种毫不自知的秉性已然十分无奈,说:“袁氏父子显然是想要利用你,为他们树立威望,袁绍无法用金银转移你,便准备让他儿子利用美色来勾引你上钩!倘或你乖乖中了袁谭诡计,必然坏我大事!”

    “勾引?”

    张让重复着念了一遍这个词汇。

    就在此时,袁谭走过来,十分有礼节的,笑着对二人说:“二位可是有急事相谈?不若……谭便先告辞了,等午后先生若是得空,再来请教。”

    张让却叫住袁谭,目光平静的直视着袁谭的双眸,直言不讳的说:“袁长公子,我有一事想要请教。”

    袁谭连忙拱手说:“请先生但说无妨,谭必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张让点点头,说:“袁公子突然亲近,可是要勾引于我么?”

    曹操:“……”

    曹操感觉自己的肝火更胜了,要从嗓子眼里冒将出来,张让竟如斯直言不讳!

    不过相比之下,曹操又觉袁谭的处境更加尴尬,面对着张让如此直白的“请教”,可不是什么人都能向自己这般随机应变的。

    这一局,曹操觉得,怎么也算是伤敌七分,自损三分,险胜一筹……

 第74章 温补肾阳

    袁谭被问得哑口无言。

    一方面; 是因为心虚; 他的确打算言词行为勾引于张让; 好让他为袁氏效力。

    另外一方面; 则是因着尴尬。

    谁被当面问起“勾引”的问题,能不尴尬?

    袁谭觉着,这可比昨日晚上,曹操那肾阳虚的问题还要尴尬的紧。

    袁谭迟疑了一阵; 反应还是快的,很快临机应变,说:“怎、怎会如此?谭不过与先生惺惺相惜罢了,怎会令先生生出如此误会来?当真是谭的不是!”

    他说着,赶紧以退为进; 拱手作揖赔礼道歉,说:“果然谭是做了什么引得先生不快之事了罢,才让先生有如此误会,当真是谭的不该,谭在此给先生赔罪,还望先生海涵; 海涵啊!”

    源潭这么一说; 若是放在别人; 恐怕不会相信,但是放在张让面前; 张让心中本就没什么太多的恶意; 也不会用恶意去揣度别人; 便点头说:“无妨。”

    曹操虽觉张让这般放过袁谭,没有痛打落水狗,着实可惜,但袁谭已然十分尴尬,便没有多说什么。

    袁谭赔礼之后,依旧面无人色,随便找了一个借口,就准备离开了。

    袁谭离开,曹操沾沾自喜,心想也不照照镜子看看自己的德行,就这些小伎俩,还敢来挖自己的墙角,自己都不需出手,张让直接叫你好看,撕烂你的脸皮。

    曹操正得意间,张让便说:“袁长公子并无勾引之意,是曹校尉误会了。”

    曹操:“……”方才那诸多的得意与欣喜,全都被“哗啦!”,张让一盆水兜头浇灭了。

    曹操摇头叹气说:“你这奸佞也不知是不是往日里奸佞过头了,才叫你今日如此实诚过头,哪天被人卖了都不知道。”

    张让淡淡的说:“曹校尉若不卖我,让私以为,也没有旁人卖我。”

    曹操瞪着眼睛,不等他反唇相讥,张让已经说:“让还有事儿,先告辞了。”

    他说着,重新走回药庐,回去看书练字。

    却说袁谭在张让面前吃了亏,十分尴尬,赶紧逃窜出了药庐,没走多远,便见到了袁绍。

    袁绍笑着说:“我儿,事情可成了?我瞧你这两日总是去与那长秋先生相会,听说你昨日还趁夜去了他舍中,他可愿归顺了?”

    袁谭方才还尴尬不已,如今撞到了袁绍,被问起这个事儿,脸色十分不好看,支吾了一声,说:“此事……确有此事,不过……”

    袁谭顿了顿又说:“这两日儿子的确想方设法接近长秋先生,并且投其所好,送了长秋先生一些医书药典,长秋先生都十分欢喜……”

    “当真?”

    袁绍感叹说:“还是我儿有本事儿!日前为父送了长秋先生一块美玉,那长秋连看都不看一眼,甚是傲慢,没成想你便成了!那大好!我儿,长秋何时来投诚?此地不宜久留,咱们带上长秋先生,这便早早出发,也好早日前去会盟。”

    袁绍一连串儿的说着,袁谭更是尴尬不已,说:“这……父亲,只是,长秋先生虽……虽收下了儿子的医书药典,但还未投诚。”

    “还未?!”

    袁绍当即脸子一沉,说:“还未投诚?!为何还未投诚,曹营不是久留之地,曹操一心想要借我引荐,跑去参加各路会盟,若是咱们久留于此,必然受到曹操牵制,你为何如此温吞?”

    袁谭被父亲责骂,心中着实“委屈”,何来温吞,本第一日就登堂入室,都是那曹操出来捣乱。

    每次袁谭稍有进展,他便出来横插一杠。

    袁谭把曹操的事情与袁绍说了一遍,袁绍冷笑起来,说:“又是曹操这敝人小儿!”

    敝人这个词儿,用来自称那就是谦称,但若是用在旁人身上,那便是诋毁的说法,显然袁绍这个老贵族出身的人,并看不上曹操。

    袁绍眯起眼睛,说:“不行,如今下去不是办法,此地不宜久留,恐则有变,恐怕曹操会多方纠缠,逼迫我邀他会盟。”

    如今舍粥已经舍了,袁绍本想树立威望,结果被张让抢了风头,这威望没有多少,若是再留下去也不划算。

    袁绍便说:“今日便即启程,你去收拾收拾东西,正午一过,咱们就出发。”

    袁谭惊讶的说:“父亲,今日便启程?”

    袁绍点头说:“正是!”

    袁谭迟疑的说:“可……儿子还未拿下长秋先生,若不将长秋先生挖来还留在此地,曹操定会借着长秋先生之名气,蛊惑百姓,来日便是第二个张角黄巾暴军!必然后患无穷啊!”

    “住口!”

    袁绍突然发怒,怒视着袁谭,说:“这样的浅显道理,还需要你一个黄毛小儿来教我?!都怪你一事无成,只是叫你去收服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医师,这点子小事儿你都办不成,日后我如何放心将大事交与你来处置?果然你嫡母说的无错,你便是比不得尚儿的,没有我袁家的大家之风!”

    袁谭莫名被挤兑了一番,这根本就是迁怒,袁绍自己也没能成功,反而怪罪起袁谭来。

    要是对比起来,其实在“勾引”张让这件事情上,袁谭比袁绍要成功的多。

    袁谭听父亲还用三弟来与自己对比,心中又是惊,又是不忿,但不敢表露出来。

    其实袁绍也是庶子出身,和袁谭差不过,而且袁绍的出身其实疑点非常多,众说纷纭。有人说袁绍是因为庶子身份,所以被过继的,也有人说袁绍现在的养父,其实就是他的生父,是因为袁绍的养父与弟妹私通,生下了袁绍,因此养父就是生父才会被名义上过继,而且养父也对他甚好,十分亲近。

    袁绍和袁谭都是庶子,也都是庶长子,但显然袁绍没有这般亲近喜爱袁谭。

    袁谭心中多有不忿,但只能忍着气,诺诺的说:“是,父亲教训的是,儿子一定多像弟弟习学,以盼能不辜负父亲的期望。”

    袁谭这么说,袁绍才稍微消气,说:“现在就去整顿队伍,准备午后出发。”

    “是!”

    曹操没成想袁绍这么快就要走,可以说是风驰电掣,都不给自己留转换的余地。

    曹操当然知道他这么快离开的缘故,便是不想让自己提出参加会盟的事情。

    袁绍一行人已经来到应门,准备出发。

    曹操脸色不好看,还想借着送行这最后一次机会,提出参加会盟的事情。

    曹操站在营门口,还未来得及开口,就听袁绍“哈哈哈”大笑着说:“孟德老弟营中士兵虽然不多,但一个个都是精锐良将!老弟也是后生可畏,未来可期啊!如此我等前去参加反董贼会盟,便可把陈留后方,放心留给老弟戍守,亦无后顾之忧了!”

    曹操一听,这不是摆明了不让自己去参加会盟,还说什么戍守陈留?

    曹操心中冷笑,却要装作糊涂,拱手说:“袁公抬举,其实……”

    他的话又为出口,袁绍已经“哈哈哈”一笑,用震天的笑声打断了曹操的话头,说:“老弟,时辰不早了,他日等我们破了董贼大军,进入雒阳,匡扶皇室之后,再来陈留与贤弟痛饮一杯!这便不久留了!”

    他说着,一甩马鞭,大喝一声说:“启程!”

    袁谭赶紧传令下去,朗声说:“全军开拔——”

    袁绍带来的精锐部队立刻浩浩荡荡启程开拔,开出曹操军营,稳健而去。

    袁谭对张让十分尴尬,便也没有对上眼神,装作没看见,赶紧勒马跟上去。

    曹操看着袁绍的大部队,眼神阴霾,果然这各处的郡守,都有各自的心思,自己想要参加会盟抗击董贼,竟不是一件容易的事儿,如今已经深秋初冬,会盟迫在眉睫,要想其他办法才是。

    曹操正眯眼沉吟,就看到身旁的张让,也眯着眼睛,站在烈烈的秋风之中,正凝视眺望着远方,似乎在看什么。

    曹操顺着他的目光一看,这不看好看,一看肝火冲头,冷笑说:“怎么?你还舍袁长公子不得了?不会真被袁谭给勾去了魂魄,如今袁谭才走,你便魂不守舍了?”

    曹操本想再奚落一句,你若舍他不得,跟着走便罢了!

    倘或他说出这句话,放在张奉身上,必然跪地请罪,放在吕布身上,必定反唇相讥,说不准还会兵戎相接大打出手。

    但是放在张让身上……

    曹操嘴唇一抖,愣是生生没说出来,生怕自己一说,张让会说“好”一个字,然后就走了。

    曹操把这句话和着自己的肝火,一同咽到肚子里消化。

    张让则是表情淡漠的很,还是看着远处,只是说:“让并非舍袁长公子不得,而是想到,自己手中还有一卷袁公子的医典,未归还与他。”

    曹操听罢了,心中稍有狐疑,想着张让是否在搪塞自己?

    曹操本就是个多疑的人,什么事儿都要思量两回,不过转念一想,张让若是会搪塞人,恐怕此时董贼已经自责自屠了……

    因着袁绍离开了陈留,曹操未能参加会盟,一直闷闷不乐,心里就琢磨着,该如何参加会盟的事情。

    晚间的时候有人来叩门,曹操都未开门,就闻到了一股药汤子的怪味儿。

    说:“进来。”

    “吱呀——”一声,舍门被推开。

    张奉捧着一碗汤药走进来,放在曹操的案几上,脸色颇为古怪的说:“主公,饮药了,饮过药,一会儿便可用晚食了。”

    曹操奇怪的看了一眼那黑乎乎的汤药,扇了扇风,只是闻气味,便又酸又臭,实在难以忍受,嫌弃的说:“我又没有染疾,这是什么药?”

    张奉说:“这是义父亲自熬的药。”

    曹操一听,张让亲自熬得?

    张奉脸色复又古怪起来,支支吾吾的说:“义父还叮嘱主公,切忌……切忌讳疾忌医,一定要饮了次药。”

    讳疾忌医?

    曹操一听,登时觉得不太对劲儿,便说:“这是何药?”

    张奉咳嗽了一声,如实说:“是……是温补肾阳,调理体虚的……补药。”

 第75章 碰瓷儿

    温补……

    肾阳……

    曹操一听; 恨不能与这碗补药一起; 同归于尽!

    曹操立刻说:“谁讳疾忌医?我根本便无肾虚; 这张让; 气煞我了!”

    曹操说着,当即站起来,一把夺过汤药,推门出去; 就要去找张让讨个说法。

    张让自己一个人误会就算了,竟然还连带着误导张奉,若是自己今日不正威严,指不定明日就传遍了整个军营,这可是尊严的问题。

    曹操端着又酸又臭的药汤子; 大步走出自己的房舍,就要去找张让理论。

    正巧这时候来了投医难民。

    是一个看起来至少七十岁有余的老者。

    这老者破衣褴褛,身上都是污泥,但不至于像华佗那般赤着脚,也没有背着葫芦和金箍铃,并非是个游医。

    老头走进来; 一路踉踉跄跄; 嘴里喊着:“哎呦; 哎呦,疼……疼煞老朽了!哎呦……”

    那老头说着; 直接往曹操跟前撞来; 曹操急着找张让理论; 根本没有注意,结果“嘭”一声,那老者撞了一下曹操的后背,黑乎乎的药汤子登时泼了出去,一半洒在地上,一半洒在曹操手背上。

    因是刚熬好的药汤,还滚烫的厉害,烫的曹操一个激灵,当即有些愠色。

    那老者撞了曹操,自己反而“咕咚”一下跌在地上,便如同碰瓷儿一样,简直出神入化。

    曹操看的傻眼,这时候正巧张让走进药庐,便看到这样一幕,赶紧丢下手中的药材,就去扶那老者。

    张让说:“老先生,可撞坏了?”

    曹操一看,更是傻眼,那老者自己撞上来,还躺在地上,看他喊得中气十足,应当无事,而自己烫的手背生疼,张让连丢自己一个眼神也不曾。

    曹操嗤笑一声,只得自己抖了抖手背上的药汤,得亏是药汤,并非是菜油一类。

    老者倒在地上,张让赶紧扶他起来,张奉也闻声跑过来,两个人把老者扶进了药庐,让他坐下来。

    那老者是来求医的,听说是华佗让他过来求医,华佗出门办事去了,留书言,但凡有人向他求医,自可去寻曹营之中长秋先生。

    老者十分痛苦的捂住自己的腿,说:“哎呦!哎呦……我这腿,老鄙这腿生疼生疼的,只要天气稍微一凉,便是疼的生不如死,看了多少医师都不管用,耗尽了家财,如今身无分文,腿疾反而更加沉重,不得行走,还请神仙救命啊!”

    张让也没有废话,给老者看了看腿,又诊脉搭腕,当即就说了几个穴位,让张奉来下针,又要给老者做推拿。

    因为要做推拿,需要在榻上躺平,张让便扶着老者,准备过去榻上。

    老者站起来一下子,立刻跌在席上,“哎呦哎呦”大喊着:“不行,疼……太疼,老鄙实在走不动,太疼了!”

    走不动的话,在席子上躺下来也可以,反正地方大,不会伸不开腿脚。

    那老者却说:“不可,老鄙畏寒,若是这般躺下来,岂不是更寒?”

    曹操一听,这不是找茬儿来的么?

    不过张让却恍然大悟,说:“是了,是晚辈考虑不周,还请老先生见谅。”

    老者说:“无妨无妨,你知错能改,便是无妨。”

    曹操在一边掠阵,被张让忽略不说,还要看着这老者卖弄,越看越觉这老者便是找茬儿来的,绝没安什么好心。

    张让就说:“那……既然老先生走不动,晚辈背您上榻,也是一样儿。”

    他说着,就要蹲下来去背老者。

    曹操一看,说:“且慢!”

    那老者显然是没事儿找辙,而张让非但不生气,当真要去背老者,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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