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奸臣套路深-第4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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曹操一听,眼皮莫名跳了一下,心说愚民果然是愚民。
曹操想着,便抬步走过去,对张让说:“先生去休息一会儿罢,这里我先来,等你一会儿歇息妥当,再过来舍粥不迟。”
张让有些迟疑,还有这么多百姓没舍粥。
曹操见他迟疑,就说:“先生还是放心去歇息,若是你病了,如何为百姓舍粥?这凡事,还是要细水长流,莫要急功近利的好……”
他说着,故意靠近张让,在他耳边用暗昧低沉的嗓音,温柔的款款说:“再者说,先生若是病了,我必会心疼的。”
曹操说的如此深情款款,而且吐气暧昧,不过在张让听来,曹操的声音有些沙哑,可能稍微有些感冒,嗓子不舒服。
张让点点头,说:“也好。”
说罢转身离开,把尴尬的曹操撂在原地……
张让进了军营,并没有回自己的房舍,先去找水净了净手,随即才慢慢往回走,准备回房舍歇息一下。
就在这时,却听一个声音说:“长秋先生,请留步!”
张让回头一看,原是袁绍。
袁绍大步走过来,首先对张让十分礼遇的拱手,深深一揖,说:“长秋先生,日前我误将先生认成是那十恶不赦,鱼肉百姓的宦官张让,实在是我不该,我在这里给先生陪个不是,还请先生见谅。”
张让见袁绍给自己道歉,不过自己本就是张让,也说不清到底是,还是不是,于是说:“袁公不必歉疚,若无旁的事情,我先告辞了。”
张让十分冷淡,说完就要走。
袁绍赶紧迈开一步,拦在张让面前,说:“且慢,长秋先生,我从渤海而来,好不容易见上长秋先生一面儿,不然如此,长秋先生可否请我进舍一叙?”
张让狐疑的看了看袁绍,就说:“袁公若有话,便在这里,但说无妨。”
张让不让袁绍进房舍,袁绍被他两次冷淡拒绝,表情有些不好,稍微阴沉。
但很快又恢复了殷勤,笑着说:“长秋先生请看,为表歉意,此乃我常年佩戴美玉,不说价值连城,却也万里无一,我与长秋先生有缘,又见先生佩戴的玉璧略有寒酸,便把这玉璧送与先生,可好?”
袁绍说着,指了指张让佩戴的玉璧,这玉璧乃是华佗所赠。
虽没甚价值,而且模样也不好,但既然是华佗交给张让的物件儿,身为一个“迷弟”,自然要好生佩戴了。
张让眼中一点儿也无贪婪之色,淡淡的看了一眼袁绍的美玉,说:“袁公好意,但不必了,这玉璧乃是我的心爱之物,不曾想换。”
第三次……
袁绍已经被张让拒绝了第三次,感觉脸皮子都揭开了三层,当真是火辣辣,难堪的厉害。
就在袁绍想方设法“讨好”张让的时候,曹操也从军营外面回来,他突然想起之前从富贾家中运来的药材已经到了,准备拿给张让。
哪知道一过来,就看到了此场景。
袁绍显然在挖墙脚……
袁绍见张让不为所动,略微尴尬,但还是硬着头皮说:“长秋先生可能有所不知……”
张让坦然的说:“何事?”
袁绍就说:“其实,我与曹操乃是旧知,我二人曾一起做过游侠剑客,曹操此人,虽看起来年轻才俊,风流名士,只不过……他这个人,多疑的很,从不相信任何人,包括父母兄弟,我与先生有缘,所以才出言提点。”
曹操心中冷笑,你倒是开门见山,人前兄弟相称,人口搬弄是非,曹操还未气怒完……
就听张让说:“我知道。”
曹操:“……”
曹操当即捂住自己的心口,只觉得心口一阵剧痛,已经从头疾,给气成了心火。
袁绍见他说“知道”,立刻觉得有些门道儿,便加把劲儿,继续说:“而且曹操此人,手段狠辣,容易动怒,经常动不动就将人杖毙。”
张让第二次坦然的开口,说:“我知道。”
能成就一番伟业的人,都是心狠手辣之人,有句话虽然说得很俗气,但是说的十分贴切。
——江山,是尸骨堆出来的。
历史上曹操攻打徐州之时,曾下令屠城,不管原因如何,都能说明曹操此人,心肠硬的很。
袁绍继续说:“不止如此……”
他说着,眯起眼睛,故意低声说:“曹操此人,还异常花心,风流纨绔惯了,轻佻又无正形儿。”
他这么说,是因为袁绍曾“目睹”曹操和张让暧昧,因此想用此激怒张让。
但没人比张让更清楚这个,虽曹操现在还未娶妻生子,但历史上的曹操,妻儿可是一大筐,用筐做计量单位,最好不过。
张让于是第三次开口,说:“我知道。”
袁绍觉得差不多了,曹操之罪名“罄竹难书”,这三点足以动摇张让。
于是袁绍便说:“既然曹操德行不及,如今兵力也不及,而先生呢?先生如此大才高义,倘或能投我军中,我必让先生,大放异彩!匡我汉室天下,也可名扬青史,成就名士美誉啊!”
袁绍说的铿锵有力,义正辞严,说了半天,张让却淡淡的看着他,仍然一副石头心肠,弄得袁绍还以为自己说错了什么话,心中有些狐疑不解。
曹操藏在暗处“偷听”,听到了重点,便想立刻冲出去,一方面是打脸袁绍,让他好看,另外一方面也是怕张让动摇,真的归顺了袁绍,那自己岂不是吃亏?
岂知道曹操还没冲出去,却听张让淡淡的说:“多谢袁公抬爱,但我未有改投的念想。”
“什么?”
袁绍吃惊的瞪着眼睛,说:“先生可是怕我与你的优待不厚?可是不信我的绍的德行?还是觉得我袁绍的兵马弱于他曹操?”
别说是袁绍吃惊,其实曹操本人也很吃惊,没成想张让竟然如此坚定的跟随自己?
自己平日里待他多有疑心,而且多半为了宝藏,张让却真心以待,曹操心中登时如沸汤一样翻滚起来,隐隐还有些自责。
就听张让说:“都不是,因为……曹校尉的脸。”
“脸!?”
袁绍几乎是喊出声来,惊讶的说:“脸?!脸如何?”
脸面?
还是指颜面?
或者是暗指……曹操的人脉?
袁绍心中多方猜测,张让见袁绍不理解自己的话,其实自己说的已经很清楚,是他想的太多,想的太杂。
于是张让好心解释说:“曹校尉的容颜,我很中意。”
此时藏身在暗处的曹操,突然又按住了自己的心口,只觉刚才那沸腾的热血心思,“噗啦——”一声,被张让的话,兜头一捧泼天凉水。
浇灭了……
第71章 美男计
袁绍目瞪口呆; 呆若木鸡的立在原地,消化着张让的言辞。
这位长秋先生,说他中意曹操的容颜?
是哪个容颜?一般人口中的容颜?
曹操又不是什么名伶; 虽的确生的丰神俊朗; 英俊挺拔; 而且坏笑的时候自带一股轻佻与傲慢。
但……
但再怎么说; 袁绍也对曹操一个男人的容颜欣赏不来。
这长秋先生若不是口味如此独特,就是在故意消遣自己。
袁绍这么一想,就觉得张让必然是消遣自己; 当即十分恼怒。
曹操虽心疼又心酸; 但张让好歹给自己长了脸面,都不需要自己出手; 便打了袁绍的脸。
于是立刻大步走出来,故意朗声说:“长秋先生!咦,袁公也在?”
袁绍赶忙敛去眼中的杀意和愤怒,说:“哦,我正巧路过; 与长秋先生少谈两句,这便要回去了。”
袁绍说着,再不停留,悻悻然收回自己的玉佩; 转身走了。
曹操见他转身离去; 故意对张让说:“先生; 送来了一批药材; 正在门口呢,我一会儿让人给你送过来。”
张让一听,药材到了,虽木着脸,但眼神中稍稍有些喜悦之情,说:“刚好。”
袁绍本要离开了,突听曹操说药材的事情,自己这送的美玉价值连城张让不要,竟然稀罕什么破烂草药?
袁绍果然负气,走的时候步伐沉重。
而曹操因为得了小便宜,自然欢心了一回,不过见张让看着自己……的脸,曹操心里又是气又是怒。
还有一种莫名沾沾自喜之感,也真是回味无穷了……
袁绍负气离开,越想越闷,就回了自己舍中,“嘭!!”一声撞上门。
他因为不得张让,心中有些发狠,想要就此杀了张让,也免得张让为曹操增添威望。
然而转念一想,又觉不好,如此这般的杀了张让,张让乃是名士,百姓如此爱戴,若万一事情败露,没做干净,后患无穷的必然是自己。
袁绍不能因为张让坏了自己积攒下来的德行。
尤其是如今联盟的当口。
若是能做此次的盟主,袁绍的风头必然盖过董卓,袁绍自是个有野心的人,当然不能错过如此大好良机。
袁绍正兀自纠结如此,就听到“叩叩叩”三声,是敲门的声响。
便道:“进来。”
“吱呀——”一声,房门打开,有人从外面走了进来。
原是袁绍的长子袁谭。
袁绍如今有三个儿子,袁谭、袁熙和袁尚。
袁谭虽为长子,不过乃是庶出,并不如何得袁绍喜爱,袁绍因为喜爱夫人刘氏,刘氏又偏爱小儿袁尚,因为这些连带关系,便对小儿子偏爱有嘉。
刘夫人经常夸赞袁尚年纪轻轻,一表人才,不只是形容貌美,而且十分聪慧,论到大儿子袁谭,只是说“长而惠”,便不再多说什么。
如今长子袁谭十七八岁之间,生的也算是器宇轩昂,而且好学上进,在袁绍军中混迹,也算是小有成就,只可惜父亲怎么也看不他惯,心中偏颇,因此一直无成大器。
袁谭听到父亲摔门的声音,便过来探看询问。
袁绍看到自己的长子,心中不由一动,似乎来了一个计策……
袁绍心想,自己儿子袁谭,也算是一表人才,而且文韬武略无所不精,为人心思又细,不少姑娘都对袁谭倾慕有加。
倘或那长秋先生真是爱慕男子颜色之徒,或许自己这长子也有用武之地?
其实让袁绍利用袁谭去策反张让,他是一百个不愿意的,毕竟是他的儿子。
不过转念一想,如是当真能策反长秋先生,对此次会盟必然大有助力,不过是逢场作戏罢了,又能值什么?
而且袁谭虽为长子,却是个庶子,仔细一思量,也便没那般不乐意了。
袁绍便把自己的想法,与儿子袁谭说了一遍。
其实这年代南风并不少见,而且民风十分开化,虽不能登大雅之堂,但也屡见不鲜。
袁谭一听,却沉下脸来,一看便知并不乐意。
袁谭一方面不屑于此道,另外一方面则是看出自己在父亲眼中地位不高,若是换做其他两个弟弟,父亲必不会如此轻易便让他们去策反。
袁谭心中酸了苦,苦了又酸的,但是最近因着刘氏总是吹枕边风进谗言,袁绍已经有了过继长子给兄长做儿子的念头,只是举棋不定,还未定论。
袁谭知道,若这搬下去,自己必定只是一步废棋,终究会被弃舍。
与其等到那时自怨自艾,还不如现在另谋出路,给自己做点打算,若能立此大功,助父亲成为盟主,必然是大功一件!
袁谭仔细一思量,便说:“这事儿虽难,但是儿子怎能忍心看着父亲烦心蹙眉?”
袁绍本以为袁谭会拒绝自己,已经想好了游说的言辞,哪知道袁谭竟然一口答应下来。
袁绍说:“当真?”
袁谭笑起来,不见半点不乐意,说:“自然,能为父亲分忧,是儿子的本分。”
袁谭答应了袁绍,便准备去找张让套近乎。
他以前没有与男子套过近乎,因此并不知该如何是好,便来到舍粥的粥场附近,暗自观察。
张让歇息之后,又回了粥场,继续为众人舍粥。
袁谭远远的看着张让,只见一个身形纤细,形态“婀娜”,可以说是极其阴柔之人,男子生成这样,也不知是不是祸事儿。
无怪张让透露着“阴柔”,因为他本就是个宦官,从大火中穿到这里便是如此,有些事情能改变,有些事情却无法改变。
袁谭这么看着,心中又升起两分不屑和不愿来。
不过袁谭自知忍耐,便走过去,站在张让身边,笑着说:“长秋先生,我来帮你罢。”
张让不认识袁谭,只知道他是袁绍营中的人,便点点头。
袁谭因为要套近乎,便自我引荐说:“险些忘了,我姓袁,名唤袁谭,乃是渤海太守的长子。”
他这么自报大名,张让就了解了,原来是袁谭,被袁绍不怎么待见的老大,袁谭此人在袁绍平定河北之时,屡建战功,可以说是声名鼎盛,然而就在那时候,袁绍把他过继给了自己的亡兄。
后来袁绍死后,袁谭身为长子,且有威望,很多人都支持袁谭继承袁绍的爵位,可袁绍临死之前被刘氏游说,又喜爱幼子,觉得幼子美貌又有才华,想要废长立幼,最后犹豫不决,也没决定就撒手人寰了,导致袁谭和弟弟大打出手,反目成仇。
而袁谭最后的归宿也很惨烈,败于曹操,一败涂地,被人斩杀。
张让大约看了一眼袁谭,并不再多说什么,袁谭虽是个“可怜”人,但张让并没半点儿可怜的心思。
袁谭见自己已经主动示好,而张让并不像父亲所言,那般喜爱男色,对自己好似没什么异常与关注。
袁谭有些迟疑,又加了一把劲儿,稍微挨近一些张让。
张让仍然视而不见,等袁谭反复挨近过来,这才抬起眼皮,淡淡的说:“袁公子,您能稍微往旁边挪一挪么?那边地方也很大。”
袁谭:“……”
袁谭套近乎失败,脸色登时变了好几下。
曹操见袁谭过去套近乎,而且动作十分暧昧,脸色就有些不好,心想着亏得袁绍竟能想到这种缺德法子,他本想横插一杠,不过仔细一看,袁谭并未讨到半点好处,反而还冲了一脸霉头。
于是曹操哈哈一笑,便十分放心,也不走过去了。
夏侯惇正巧路过,看到曹操突然发笑,奇怪的说:“兄长,因何发笑?”
曹操摸了摸自己下巴,说:“只是突然觉得,容颜不错,也是一件好事儿。”
夏侯惇一脸迷茫,说:“容、容颜?”
袁谭没有讨到好处,心中有些着急,便偷偷的撞了张让一下。
“嘶……”
张让被袁谭一撞,盛粥的动作一抖,滚烫的粥水登时洒在了手背上,当时就给烫出了水泡。
粥水很烫,而且煮的粘稠,并不是稀汤寡水吃不饱的那种,一下落在张让手上,登时呼住,张让使劲甩了两下,这才甩掉。
袁谭一脸惊讶,说:“啊,对不住对不住!实在是我不小心,起了水泡,这……我帮你上些凉药罢!”
张让本想拒绝,只是一些小伤,他外表看起来阴柔,但性子并不娇气,不过袁谭十分诚恳,一定要帮他上药,拉着张让,直接进了军营。
曹操只是被叫走了一时,等回来的时候,已经不见了张让,便对张奉说:“可看到你义父了?”
张奉说:“方才义父被粥水烫了,袁公长子带着义父进内上药去了。”
曹操一听,被粥水烫了?张让舍粥又不是第一次,为何会突然被粥水烫了?
曹操赶紧大步走进军营,三步跨作两步的往张让的房舍而去。
张让的房舍房门紧闭,竟然关着门,但舍内必然有人,曹操耳聪目明,隔着舍门能听到里面的谈话声。
袁绍的长子袁谭,果然就在舍内。
曹操隐约听到袁谭说了一句:“是我不好,弄疼了先生,我再轻些儿……”
曹操听到这里,肝火冲头,气得他虎目赤红,当即“嘭!!!”一脚,直接踹开张让的舍门……
第72章 “登堂入室”
“嘭!!!”
“吱呀——哐!!”
张让的舍门被曹操一踹,当即就发出一声巨响; 轰然打开; 随即就是不堪重负的声音; 晃动了几下; 最终“哐!”一声直接脱框砸在地上……
伴随着舍门倾塌,因着舍内不大; 里面的光景登时尽收眼底。
只见张让和袁绍长公子袁谭,二人“规规矩矩”的坐在席上,并未有半分越钜的动作。
袁谭捧着张让的右手; 正拿着一瓶伤药; 小心翼翼的为张让涂药; 而张让微微蹙着眉; 手背有些发红; 还起了水泡……
曹操看到这场景; 当时就懵了,这才想起来,他方才好像的确听张奉说,他义父的手被烫了; 所以前去上药。
可……
刚才曹操来到舍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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