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奸臣套路深-第4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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吕布虽然没有怒色,但其实早就起了杀心。
吕布淡淡的说:“还有其他事情么?”
那家臣说:“回主公,确有一事。因陈留王下落不明,董卓无法寻得,因此已经准备鱼目混珠,寻找与陈留王同岁的孩童,准备假替陈留王,在各地盟会之际登基。”
吕布眯了眯眼睛,说:“我知道了,去罢。”
家臣拱手,再无半句废话,立刻消失在阴暗的树林之中……
张奉还没反应过来,他脸上都是热血,被风一吹又冷的厉害,身子有些止不住的瑟瑟发抖,一时间忍不住想到了自己家人被屠戮的模样。
吕布见他愣神,也没说话,直接手臂一展,将人打横抱起来,便往树林外面走去,回到了营地,将张奉带回了自己房舍。
等入了房舍,张奉这才慢慢回过神来,说:“你……你方才在利用我?”
吕布轻笑一声,但笑的没什么诚意,脸色依然十分冷酷,说:“无错。”
吕布早就发现张奉了,但是一直没有点破,他是想利用张奉乃是张让义子的名头,将细作眼线吸引出来。
张奉说:“你早就知道我在跟踪你?”
吕布站起来,浸湿了一条布巾,走回来坐在榻边,轻轻地给张奉将脸上的血迹擦干净,说:“不是很早。”
吕布这么说,显然是“谦虚”了,张奉根本不信,说:“你……”
他的话还未说完,吕布突然“嘘……”了一声,张奉还以为又有细作上门,立刻屏住呼吸,顺从的闭了口。
哪知道吕布却说:“不要说话,小心污秽进了口中,我替你擦干净。”
张奉这才知道,吕布不让自己说话,并非因为细作,而是方才家臣的血溅在了张奉脸上,开口说话的时候血液往下淌,险些落入口中。
张奉见吕布这态度,一时又是惊,又是气,又是不忿。
而吕布却专心的给他擦着脸上的污秽,距离稍微有些近,还稍微侧过头去,那动作好像要亲吻张奉的耳根一般。
张奉甚至能感觉到,吕布略烫的呼气,一下一下的扫在自己的颈间,仿佛火苗一般,烫人的厉害。
张奉不敢动,不知为何,有一种脊背发麻的感觉,而吕布呢,擦拭张奉的脸颊,用生着茧子的指腹,略带力度的摩挲着张奉下巴和唇角,却挨得越来越近,越来越近……
因为明日还有舍粥的场子,曹操一行人准备趁着天黑之前,赶回陈留。
众人赶路,为了方便,张让也骑在马上跟随,他抬起手来,轻轻抓了抓自己的脖颈。
袁绍本就在观察张让,此人生的与大宦官中常侍如此相似,却被百姓传的神乎其神,见到自己也没有半分畏惧和心虚,而且富贾还要将女儿嫁与张让,这种种迹象都表明,恐怕这个长秋先生,还真的不是昔日里的大宦官张让。
袁绍暗自观察着张让,见他抬起手来,便注意到了,张让的脖颈靠后的地方,竟然有一个泛红的痕迹。
那痕迹形状暧昧不明,又生在此处,袁绍当即瞟了一眼曹操,便想到了昨夜隔着门板看到的剪影。
心中不屑,没成想风流成性的曹操,与这长秋先生不清不楚。
曹操莫名被看了一眼,一时间没闹明白袁绍的意思。
而张让呢?
更别说张让了,张让根本没舍给袁绍一个眼神,压根儿便没有注意他。
只是难耐的挠了挠自己的脖颈,痒得厉害。下榻的客舍外面正好有个池塘,养了几只厉害的秋蚊子,张让昨夜歇息,一时没察,被叮了一个大包。
张让从未想会被人误会,心中还默默的想着,这秋蚊子,当真厉害。
第69章 骇人听闻
滚烫的气息似有若无的洒在张奉的唇间; 这令张奉一时有些手足无措。
整个人呆若木鸡,愣在原地不知如何是好。
就在那气息不断逼近的时候……
“嘭!!”
一声巨响直接将吕布的舍门撞开; 与此同时; 一个大汉冲将进来,大喊着:“吕布老弟!”
竟然是夏侯惇来了!
夏侯惇本追随着曹操前往浚仪与袁绍见面,不过因着袁绍要一并回来陈留舍粥,因此曹操便令夏侯惇快马加鞭; 赶回军营,提醒吕布掩藏。
袁绍是反对董卓的“总头头”; 若是让袁绍看到了董卓的义子吕布; 别说是吕布完蛋; 就连带着曹操也跟着一并连坐。
谁能证明曹操是策反了吕布,而不是投靠了董卓; 假意做联军的眼线?
因此曹操就算是不为了吕布着想; 而是为自己着想; 也要令人快马加鞭的回来报信。
夏侯惇没想到那么多,直接冲将进来,他唤了一声“吕布老弟”; 结果就……
呆立在门口,目瞪口呆的瞧着榻上的二人。
他还以为吕布舍中只有吕布一个人; 毕竟平日里吕布也不跟旁人走动; 总是喜欢一个人呆着; 哪知道吕布舍中竟然还有旁人。
而且那个旁人; 此时正在榻上……
夏侯惇这个人比较实诚; 看到这一幕,当即脸色涨红,赶紧捂住眼睛,背过身去,说:“吕布老弟袁绍正往这边赶来兄长让我提醒老弟赶紧掩藏早作打算我还有要事先告辞了!”
夏侯惇一口气转述了曹操的言辞,立刻夺门而出,“哐!”的一声帮忙掩上舍门。
张奉:“……”
张奉眼看着夏侯惇跑走,当即脸上烧红,不过吕布却未有太多变化,脸上一如既往冷酷。
张奉赶紧从吕布胳膊下面溜出去,下了榻,说:“主……主公与义父归来,奉、奉这就去迎接!”
他说着,推开门,也夺门匆匆离去。
吕布看着张奉匆忙的模样,和充血一般的耳根,不由轻笑了一声,眯了眯眼睛……
夏侯惇出了吕布的房舍,摇了摇头,自言自语的说:“没看见没看见,元让什么都无有看到。”
他说着,果然还有其他事情,也是曹操吩咐的,赶紧大步跑到小包子陈留王的房舍,这才长了记性,恭恭敬敬的敲门。
“是谁?”
小包子的声音奶声奶气的,却一本正经。
夏侯惇回话说:“是卑职,元让。”
小包子一听,就亲自打开门,说:“原是夏侯大哥。”
夏侯惇赶紧行礼,然后进了门,这才说:“陈留王,兄长与张先生正从浚仪赶回,此次从浚仪同来的,还有渤海太守袁绍!”
夏侯惇又说:“兄长特遣元让快马加鞭回来禀告陈留王,不知陈留王愿不愿意见上渤海太守一面。”
按理来说,袁绍乃三公之后,也就是说,袁绍的族长十分厉害,不似曹操的祖父是朝中宦官,虽位高权重,但却被人鄙夷。
袁绍的祖上乃是正经的老贵族,汉室天下赫赫有名的司马,而且一门忠烈,鼎盛一时,袁绍更是因为反对董卓暴/政,而百姓德之。
袁绍来此,陈留王理当见上一面,共同商讨反抗之计,也好早日回到雒阳,继承刘家天下。
只是……
小包子略微一沉吟,眯了眯眼睛,他虽年纪小,但眼看着江山不复,百姓屠戮,兄长更是惨死于自己眼前,诸多刺激让这本就年少老成的陈留王,更多了一份缜密心思,想旁人所不敢想,不能想。
小包子缓缓的说:“我本该见太守一面儿,只可惜……董卓入京之后,袁绍无胆反抗,左右摇摆不定,致使董卓在京师站稳脚跟儿,涂麓我汉室百姓,董贼固然可恨,袁绍……亦当真可惜。袁绍此人,不可与之同谋,况我此时境地,也不好令旁人知晓,唯恐泄露……我不愿见他。”
夏侯惇一听,便说:“既然如此,请陈留王暂避一二,元让这就去回禀兄长。”
小包子一板一眼的说:“有劳夏侯大哥。”
曹操一行人马上就要进入陈留,就听到“踏踏踏”的马蹄声,一骑黑马飒沓黄尘而来,坐上之人高大威武,一脸刚毅果决,拉扯着夕阳的余晖,竟跑出了一种壮阔之感。
夏侯惇飞马至众人跟前,一把拉住马辔,抱拳对曹操,说:“主公,营中已经准备妥当,恭迎主公与袁公大驾!”
袁绍一看,哈哈大笑起来,半真半假的说:“诶!老弟为何如此客套?还要令人飞马回去准备,咱们兄弟俩何时如此生分?难不成……老弟营中还藏了什么美娇娘,赶紧藏起来,不想让哥哥我看到?”
曹操听了袁绍的话,脸色不变,笑着说:“如何能有这样的事儿?若是哥哥喜欢的美娇娘,弟弟定然拱手相让,如何还能争抢,伤了兄弟义气?”
袁绍笑了一声,并未再言语。
夏侯惇便上前来,低声把陈留王决定回避袁绍的事情回禀了一番。
曹操听罢,只是点头没有说话,心中暗暗赞叹,这陈留王果然是可塑之才,小小年纪,却将事态人心看的如此透彻,将来必不可限量!
因为曹操做好了万全的准备,所以袁绍到达营地的时候,一没看到陈留王,二没看到董卓义子吕布。
到达曹营已经晚了,曹操安排袁绍歇息下榻,第二日一大早,便有舍粥。
张让很早就醒了,这种舍粥舍粮食的事情,他一般都会参与,只要当天没什么人来看诊,张让都会过去帮忙,以免安排不开。
曹操引着袁绍,两个人做足了体面的架子,被各自的军队亲信簇拥着,来到舍粥的场子门口,远远的就看到排着一条长龙,张让已经在了,正在舍粥。
张让身边并着帮忙的义子张奉,两个人手脚麻利的给百姓盛粥,而夏侯惇力气大,则是扛着青铜的容器来来回回的打粥,看似不费吹灰之力一般。
袁绍一看这场面,没成想竟然有这么多百姓云集在这里,这粥场极其壮观。
有许多百姓并不是难民,也不是来吃粥的,而是争相的自发来帮忙,还有带了自己家中多余的吃食,布匹,亦或是日用等等,来接济难民的。
要知道这个年代,百姓的普遍学历太低,文化水平也低,因此懂得的道理和知识也就少,并不明白什么“深明大义”“赤胆忠心”这些大道理。
因此十分便宜东汉统治者们治理,也方便他们导向舆论。
但同时拥有极大的弊端,那就是百姓的“性恶”心理。
人性本善,还是人性本恶,婴孩呱呱落地,人性自然是善良的,没有哪个小孩子天生就会勾心斗角。
可在面临饥饿、痛苦、嫉妒、疾病等等困难的时候,人形的恶意也就滋生了出来,难民们不知道礼节,异子而食,理所应当的抢夺旁人钱财,可怜的同时也十分可恨。
袁绍深切的明白这个道理,而眼下呢?
眼下的百姓们竟然拿出自己富裕的吃食,舍给没饭吃的难民,拿出自己多余的布匹,给无有衣衫敝体的难民缝衣纳鞋,这简直就是骇人听闻的事情!
关键这些百姓,也不像是做样子。
百姓们围拢着张让,虽有其他舍粥的队伍,不过大多数百姓还是站在张让的队伍后面,依次有序的等待舍粥,就是想要多看神仙一眼。
曹操看到这场面,其实也有些震惊,毕竟愚民是冥顽不化的。
而张让这个冥顽不化的石头,竟然感化了“愚民”,这是曹操未曾见过的场面。
曹操虽然置办舍粥的场子,但因为平日里忙于公务,训练新兵等等,只是把舍粥当做一种宣传自己德行的手段。
说实在的,他今日也是第一次来。
没成想第一次来,便被深深的震撼了。
曹操眼看着满头汗水,得了空闲就活动活动自己肩膀,显然舍粥十分辛累,却无有半丝怨言的张让……
心里突然有一丝触动。
此人……
当真是那个十恶不赦的大宦官张让么?
明明是相同的脸,相同的声音,相同的冥顽不化,但却是不同的心肠,怪不得袁绍也会被欺骗。
若以往的大宦官张让,心脏是石头做的,那便是一颗冷硬的土石,丑陋肮脏,蒙着深深的灰土。
若眼下的长秋先生张让,心脏也是石头做的,那便是一颗还未被精雕细琢,打磨去壳的璞玉,一旦解开,便会光芒四射,令人惭然羞愧……
袁绍感叹了一声,说:“老弟,你这里好生热闹啊。”
曹操这才回了神,说:“让袁公见笑了。”
他说着,做了一个请的动作,说:“那咱们也去舍粥?”
袁绍也做了一个请的的动作,说:“请!”
曹操走过去,眼看着张让有些疲累,而且他面前的容器里粥水已经见底,赶紧想要过去帮忙,重新换过填满粥水的容器,并且让他去一面歇一歇,免得累极了。
曹操刚走出一步,说:“长……”
“长秋先生”这四个字,还没说出口,曹操面前生生插进来一个人影。
那人影高大,不是夏侯惇还能是谁?
夏侯惇抱着一只装满了粥水的青铜容器跑过来,“咚!”一下放在张让面前,十分有眼力健儿,说:“先生,您若累了,一面歇会儿,让元让来帮忙!”
曹操:“……”为何自己的话,被夏侯惇给抢了?只能说自己和从弟当真是英雄所见略同?
张让则是摇头说:“无妨,我还不累,倒是元让……”
张让说着有些迟疑,仰头看着夏侯惇,见他满身热汗,顺着古铜的手臂滚滚的往下淌,必然是方才抱着青铜食器跑来跑去累的。
张让便抬起手来,拿了布巾给夏侯惇擦了擦脸上的汗水,说:“流了许多的汗,应多饮些水才是。”
曹操看在眼中:“……”还帮忙拭汗?
第70章 策反张让
曹操被夏侯惇挤开; 张让给夏侯惇擦完了汗,这才看到了曹操,说:“曹校尉来了?”
曹操干笑一声; 心说自己来了许久; 张让不会才注意到自己罢?
张让对曹操说了这么一句; 便转回头去; 继续舍粥,再无半句多余的话。
曹操深吸了一口气,反正也见怪不怪张让这种“散漫”的态度了; 只能安慰自己; 不要动怒,动怒伤肝。
袁绍为了自己的名声; 也要跟着一起舍粥,不过舍粥的队伍自始至终比例比较悬殊,排在袁绍这边队伍的人比较少,大多都排在张让的队伍里。
根本无有一个百姓认识袁绍。
毕竟袁绍的根基在冀州,而此处乃是陈留; 距离本就遥远,而且暴虐的人更容易留名,反而有德行的人不容易被人知晓,像袁绍这种虽有德行; 却德行不足够传播很远的人; 百姓们自然不会记得他是谁。
袁绍被冷落; 心中隐约有些不欢心; 暗自观察着张让,这长秋先生果然是个人物,这么多百姓都对他服服帖贴。
曹操想要参加会盟,这个心思袁绍明白,但是袁绍因为忌惮曹操,并不想让曹操参加会盟,毕竟曹操的军队“生长”速度太快,可以说是惊人,这样的情况下,不出两年,必然会盖过自己的风头。
袁绍虽主张反对董卓的暴行,但其实也有取代董卓的心思,因此怎么会压下一个董卓,培养出一个曹操呢?
袁绍自是不想让曹操参加会盟的。
但如今突然出现了一个长秋先生,这位先生名头太足,若是一直在曹操麾下,恐怕会壮大曹操的威望。
如此一来,袁绍便打了一些小心思,若是能把长秋先生从曹操这里挖到自己麾下的话,岂不是釜底抽薪的妙计?
袁绍这么一想,便眯了眯眼,心中十分笃定,曹操不过一个小“喽啰”,而自己手握重兵,可以说无论是兵力和德行,都能盖过各个州郡一头。
长秋先生又如何会拒绝自己呢?
曹操眼看着袁绍总是盯着张让,眯眼似乎在算计什么,不止如此,还有那些难民和百姓。
舍粥便舍粥,吃粥便吃粥,竟然借着舍粥的名讳,对张让“动手动脚”。
起初曹操并没有发觉,后来渐渐觉得有些不对劲儿,这些难民和百姓,接过粥碗的时候,竟然都会去摸张让的手,有的拉住张让的手还不放,也不要粥碗了,就拉着张让的手。
还有的排了长龙来舍粥,结果不要粥,只要和张让握手的。
曹操心想,这是什么意思?谁都能碰自己的宝藏,若是宝藏传染了什么疾病,如何是好?
保不齐这些难民里就有哪个州郡的细作,或者董卓的细作,若是趁机伤害了张让,自己岂不是亏了?
夏侯惇见曹操一直狠呆呆的盯着那些百姓和难民,就说:“兄长,可有何不妥么?”
曹操低声说:“这些难民,出手为何如此……孟浪?”
夏侯惇琢磨了半天,这才明白,恍然大悟的笑着说:“啊,兄长有所不知,民间传言张先生乃是神仙,因此这些百姓觉得,只要被张先生恩赐,便能得到仙气,延年益寿,不生百病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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