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奸臣套路深-第34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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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魏满立刻找来了四名大将,这四个人武艺超群,而且胆识过人,守住东南西北四个方向,就不信陈仲路还能逃跑!

    魏满一声令下,众人全部出动,很快点兵,铺向四面八方,去追踪陈仲路的踪迹。

    众人出动之后,魏满便亲自坐幕府军中,等待着众人的消息。

    林让陪在一边,一脸悠闲的模样,正在摆弄着自己的针灸药典,一面看书,一面拿出针灸来,在自己身上比划,似乎想要找穴位似的。

    魏满看着他对着自己比划,总是提心吊胆的,毕竟林让那个针灸技术,真的让自己一个门外汉的看着“眼瞎”,不过他是绝对不敢对林让明面上说的。

    林让对着自己比划,魏满提现吊胆着陈仲路的事情,又要提心吊胆着林让的针。

    干脆走过去,把林让的针拿下来,放在一边,给他重新插进布包里,仔细的卷好。

    林让看着他的举动,挑了挑眉,说:“魏公不必过于忧虑。”

    魏满笑着说:“你怎知道孤忧虑的?”

    林让十分淡漠的说:“自然是看出来的,还不明显么?”

    在这个世上,最了解魏满的,不是他已故的父亲,也不是他已故的弟弟,而是……林让。

    魏满拉住林让的手,说:“孤的确有些忧虑,能否击溃陈仲路,就在此一举。”

    林让淡淡的说:“陈仲路本有大好前程,但他非要作死,天要下雨,娘要嫁人,这谁也挡不住,魏公只需要坐收渔翁之利便是了。”

    魏满不由笑了出来,毕竟林让这个比喻实在逗趣儿的很,倒是把他紧张的心情缓解了一些。

    魏满说:“那你说说看,这东南西北四个城门,谁能抓住陈仲路?”

    林让想了想,说:“陈仲路现在唯一的出路,便是去找陈继求助,必然要往燕州而去。”

    他们目前在淮中,因此东城门或者北城门都有可能。

    林让说:“但……或许也有纰漏。”

    魏满惊讶的说:“纰漏?”

    林让点头说:“或许让会猜错,也或许陈仲路反其道而行,谁都说不准。”

    魏满笑着说:“不,孤家的林让,什么时候也不会猜错,就算是猜错了,那一定也是对的。”

    林让一听,一本正经的点点头,说:“魏公所言甚是。”

    大军黄昏开始行动,天色已经渐渐昏暗下来,入夏之后天色黑的晚,天边也已经马上将要沉入黑暗之中,夏元允不负众望,将淮中大军打得落花流水。

    林让所料不错,陈仲路果然逃跑了,并不在军中坐镇。

    而东南西北四个方向仍然没有任何动静。

    魏满在幕府中急躁的走来走去,就在此时,吴敇突然从外面小跑着冲进来,大喊着:“主公,抓到陈仲路了!”

    魏满脸上立刻露出喜色,说:“甚好!哪个城门?”

    吴敇的面色却有些僵硬,说:“这……不是哪个城门,而是……而是……”

    魏满很是惊讶,不是嬴子云,也不是姜都亭抓住了车中路,那会是谁?

    庐瑾瑜从后面走进来,镇定的说:“是武德。”

    “武德?!”

    魏满更是吃了一惊,林让则是一脸淡然,他心里虽有些纳罕,不过又觉得在情理之中。

    武德可是日后要与魏满三分天下之人,又怎么可能是一个只会哭,只会卖惨的人呢?

    武德并没有参与此次战役,武德先前已经跟着吴敇一行人来到了淮中,不过并没有得到任何重用。

    魏满特意暗自吩咐了吴敇,要打压武德,吴敇所不知缘故,不过还是遵命。

    因此吴敇将武德安排在了淮中的城郊,让武德带着一种士兵开垦农田。

    说白了,就是自给自足粮食。

    大军数量太大,只是靠辎重粮草运送,还是有些勉强,因此吴敇就想到了自给自足的办法,派遣一些士兵开垦农田,自己种粮食,这样一来,如果遇到突发情况,也不会太过被动。

    武德就被任命为开垦农田的小头头……

    陈仲路跑路的时候,武德还在农田带着士兵开垦,他手下的士兵大多都是“难民军”,所以精于种田,吴敇也算是发挥他们的长项了。

    庐瑾瑜说:“陈仲路乔装改扮,混出城去,被武德将军抓获。”

    魏满没成想,天罗地网都布下了,结果反而让武德捡到了这个瓜捞。

    林让淡淡的一笑,说:“武德……”

 第413章我嫁!

    天色黄昏; 四周昏沉沉的,天气越来越热,城郭的农田中; 弥漫着一股汗气味儿。

    武德身穿介胄,手搭佩剑; 稳稳的站在田埂上,遥望着这一片不见尽头的农田。

    他手下的数千士兵正在耕种; 武德已经数不出来,自己来到战场已经是多少个日月; 但在这些日月中,武德并没有司战沙场,而是与农田为伍。

    “咔嚓……”

    佩剑被微微攥紧,发出轻微的响动声儿; 武德面色不动; 但是手腕用力; 攥着佩剑微微发抖,似乎在克制着什么。

    他自知道,归顺魏满的第一日起便知道; 武德三番两次的逃脱,魏满又是个疑心病极重的人; 自然不会的对武德放下戒心。

    如此派他前来“种田”,怕是已经开了恩典的事情。

    但武德又何尝甘心; 如今他已经三十好几; 年岁不等人; 不像旁的那些将军年轻有为,他还能在战场上司战几年,若再没有什么成就,恐怕日后就真的要回家种田去了。

    别看武德这个人看起来有些斯文,像是个儒生的模样,但他心底里的那股劲头儿并不小。

    武德眯着眼睛,注视着一望无垠的农田。

    “将军……”

    “将军?”

    “武将军!”

    武德沉浸在自己的思忖中,突然被耳边的声音唤醒,赶紧回过神来,收拢了脸上危险的表情,温和的笑着说:“怎么的?”

    “将军,快看,是火光!”

    “杀声。”

    “打起来了!”

    魏满亲自领兵,派出四大名将,镇守东南西北四个城门,淮中已经变成了囊中之物,怎么可能不打起来?

    如今远远的城中已经陷入了一片杀声之中,武德遥遥的听着杀声,闭了闭眼目,随即轻声说:“继续耕田罢,大家伙儿若是累了,歇息一会子。”

    身边的士兵一听,立刻不甘的说:“主公,这城中已经打起来了,若是能抓住僭越天子的子贼佞,那将是滔天的功劳,主公就甘心在这里卑躬屈膝的耕田,将这等天大的功劳让给旁人去抢吗!?主公,卑将真是替您不……”

    不值!

    他的话还未说完,“闭嘴!”

    那士兵吓了一跳,一抬头,就见到一直很是温和的主公眯着眼目,眼睛中充斥着一股“血光”,狠戾的盯着他。

    士兵吓得不敢言语一声,武德慢慢收拢了脸上的狠戾,随即又恢复了平日里的低调温和,谆谆教导的说:“这话以后万勿再说,我武德效忠人主,追随骠骑将军,忠心耿耿,绝无二心,魏公让我在这里耕田,我便在这里耕田,魏公让我在这里挑水,我便在这里挑水,这是我武德的一片赤诚之心,你们可懂了?”

    武德说得简直比唱的还好听,真情款款,未有一丝半点的掺假,士兵们一听,不由全都被武德气节所折服。

    “主公,兄弟们就认了您这句话!”

    “是啊是啊!主公气非凡,日后定然大有成就,我们兄弟跟着主公,决计错不得的!”

    “主公英明!”

    武德这般说着,其实子心里也是不服不忿的,但是他知道,无论如何不服不忿,那都没有用,反而将是倒拿干戈授柄于人。

    武德点点头,淡淡的说:“罢了,都不要再说了,天儿越来越黑了,干完了这些活儿,咱们回去。”

    “是,将军。”

    众人赶紧各自散去,准备各自干活。

    天气越来越热,武德擦了擦额头上的热汗,转身准备收拾东西离开,明日太阳一升起来,又要开始农田里的劳作。

    武德弯腰拿起地上的水囊,就在此时,突听“沙沙……”的声音。

    “啪!”

    武德一把握住腰间佩剑,就准备抽剑,身边有士兵看到武德戒备,便随口说:“主公不必如此有心,战场——在那面儿呢!”

    他说着,指了一下远处的淮中城门,厮杀和纳罕的声音依旧不断,军旗飘扬着,连成一片,仿佛是漫天的火蛇,吞吐着整个壮烈的战场。

    士兵笑着说:“如今天气也热和了起来,怕是这附近有些小畜生也活份了起来,前些日子还来了一头鹿,将咱们的农田都给踩了。”

    士兵不在意的说着,武德则是戒备的紧,毕竟他这个人,天生的疑心病可不亚于魏满。

    武德听着士兵的话,还是心有疑虑,那草丛只动了一下,他与士兵说话的这工夫,都没有再动一点子,若是动物,又怎么会如此聪慧,似乎还生怕被发现了一般。

    武德不动声色,故意把佩剑“嗖——”的一声插回去,对士兵朗声说:“原来是一头小畜生,罢了,回去罢。”

    草丛里,一个身材偏胖,满脸涂着泥污的男子蹲在那里。

    那男子虽满脸的泥污,但一看便是平日里养尊处优惯了的,细皮嫩肉的,掌心里连个茧子也不曾有,眼睛贼亮贼亮,却带着一股恐慌,左右探看着,捂着自己的口鼻,屏住呼吸,连大气儿也不敢喘一下子。

    陈仲路!

    是逃跑出来的陈仲路无疑了。

    陈仲路派遣了大批的士兵应敌魏满,但自己却暗搓搓的逃跑出来,准备逃离淮中,自谋出路。

    陈仲路乔装改扮,蹲在草丛里,哪知道武德竟然在这里带领士兵们种田,险些就被发现。

    他哪里知道,其实武德已经发现了他,只是不动神色罢了,陈仲路听着收拢兵器的声音,还有士兵们远去的声音,慢慢放下戒心,缓缓松了一口气。

    等着外面确定没有了声息,陈仲路这才探头探脑的从草丛中爬了出来。

    陈仲路可没有陈继的功夫好,他平日里养尊处优,又是个极为有钱的陈家嫡子,手握重兵,割据一方,因此根本不注重习武,如今他一个人跑路在外,为了低调,身边也没有人跟着,从草丛中爬出来这种动作,没有人搀扶,简直就像是个丧尸一般,踉踉跄跄的爬将出来。

    陈仲路跌跌撞撞的爬出来,满手的泥污,险些跌在地上,用手一撑,下巴啃了一些泥,刚想要庆幸没有彻底摔倒,突听“嗖”的一声。

    脖颈上清风微动,一丝丝凉意席卷而上,陈仲路头皮发麻,猛地一凛,慢慢转过头去。

    就见一个身材高大,满面笑容的男子站在他身后,一身戎装,手持佩剑,佩剑出鞘,正搭在他的脖颈上。

    不正是去而复返的武德么?!

    “主公高见,竟真是陈仲路这个贼子!”

    士兵跟着武德一起折返回来,陈仲路还没有反应过来,“哗啦!”一声,武德已经一声令下,士兵们瞬间蜂拥而上,直接将陈仲路押解了起来。

    陈仲路就好像砧板上的肉一样。

    不,鱼。

    陈仲路就是砧板上的鱼,刚从海中捞出来,在砧板上“吧嗒嗒”的打挺,猛烈的蹦跶,但又有什么办法呢?

    武德“嗤——”一声收拢佩剑,走过去,居高临下的站在陈仲路面前,“啧啧”了一声,轻笑说:“后将军?哦不不,如今已经不能说是后将军了,是僭越天子,不识礼法,屠戮天常的贼子陈仲路。”

    陈仲路万没想到,他躲过了东南西北四面大将,却在城郭的农田中被捕。

    陈仲路猛烈的挣扎着,说:“武德!朕敬你是英雄!这样……你放了朕,朕立刻封你为骠骑将军,不,直接册封大将军!金印紫绶,压过魏满的头等,总好过在魏满手下吃苦受累的强!从今以后,你武德就是朕的大将军,手握三军,所向披靡,如何?”

    武德“呵……”的轻笑了一声,抬起手来,用手背轻轻掸了掸自己的介胄,说:“三军?三军在何处?”

    陈仲路如今已经被擒住,五花大绑,还谈什么三军,不过是权宜之计罢了。

    武德一言点破,陈仲路脸色青得,连脸上的泥污都遮不住了。

    武德言辞一厉,眯着眼目,正气凛然的说:“我武德效忠武氏江山,岂可是什么将军不将军就能收买的?!来人,将乱臣贼子陈仲路,给本将军押解起来,我要亲自向魏公禀明。”

    陈仲路一听,整个人仿佛泄去了力气,瞬间就被推搡了下来,简直像是被人抽了筋一样,整个人哆哆嗦嗦,险些直接跪在地上。

    士兵们得令,将陈仲路架起来就要走,陈仲路这才反应过来,沙哑粗粝的声音那大喊着:“武德!!武德——朕封你为大将军!不不,武德,朕封你为丞相!!丞相!丞相还不行吗?!武德——”

    府署之中。

    “报——!!”

    “骠骑将军!武将军回来了!”

    士兵从府署外面冲将进来,一路快跑到跟前跪下,拱手说:“武将军回来了,押解着……逆贼陈仲路。”

    魏满眯了眯眼睛,已经有庐瑾瑜给他打过“预防针”,这显然是第二次听说,因此魏满并不怎么吃惊。

    魏满侧头看了一眼身边的林让。

    他都不吃惊,更别说是林让了,林让也没有任何吃惊,仍然是一张面瘫脸,目光宁静且淡薄,一副八风不动的样子,却对魏满点了点头。

    魏满眯了眯眼目,声音阴沉的说:“有请。”

    “敬诺!”

    士兵高声应和,随即快速退了出去,不过一会子,就听到“踏踏踏踏”的脚步声,武德一身戎装铠甲,押解着一个五花大绑之人,从外面走了进来。

    众人定眼一看,果然是武德与陈仲路进来了。

    陈仲路哪里还有什么“天子”的模样,整个人看起来落魄的很,像是斗拜的公鸡,浑身的毛都给啄坏了,被推推搡搡着就走了进来。

    “咕咚!”

    脚底一软,直接跌在地上,来了一个五体投地大礼。

    魏满的脸色方才还十分阴沉,不过瞬间变得亲和的很,不理会陈仲路,反而亲自站起来,走到武德面前,亲切的拉住了武德的手,笑着说:“武德兄弟!”

    武德一时间受宠若惊,赶紧恭敬的说:“主公。”

    魏满笑着说:“武德兄弟这次立下大功,这滔天的功劳落在你的肩头上了。”

    他说着,掌心也落在了武德肩膀上,“啪、啪、啪”的轻拍了三下。

    武德不动声色,他何等心思,自然能看得出魏满的“虚情假意”,因此不敢托大,赶紧谦虚的说:“卑将能有什么功劳?还不是主公运筹帷幄,将卑将故意放置在城郭农田?”

    武德这么一说,简直就是给魏满戴起了高帽子,那叫一个高。

    武德又说:“卑将素来知晓,自己在营中可谓是那个最不济的,功夫不如人,也没什么太厉害的兵法,平日里又总是疲懒懈怠,实在堪不上主公的重用,但主公不弃,物尽其用,令我这等疲懒之辈守住城郭农田,故意懈怠给乱臣贼子看,果然,贼子上钩,那全都是主公的功劳,若说有什么滔天的功劳,卑将怎么敢独揽呢?不是卑将谦虚,的确受之有愧啊!”

    武德这么一串说下来,魏满真的,当真都不好意思“针对”他,这张口都能把死人给说活了。

    魏满没有立刻说话,一边的林让却突然“嗤……”的笑了一声。

    寂静的府署之中,庄严肃穆,林让突然被戳中了笑点,冷不丁的笑了一声,众人立刻全都转头去看,紧紧盯着那个突然发笑的林让。

    林让十分淡漠的看着众人,十分坦然的回视着大家伙儿,他的笑容仿佛是惊鸿一瞥,转瞬即逝,已然消失殆尽,看不见了。

    众人一脸狐疑,都不知道林让在笑什么,难道……

    是在笑武德的“虚伪”?

    众人谁不知道武德虚伪?但谁也没说出口,就是静静的听着这样虚伪的话语。

    当然,面对这等虚伪的言语,也没有人会揭穿,因为没有人不爱听。

    而林让非要特立独行,笑了出声,瞬间仿佛是打脸武德一般。

    武德脸上尴尬,他本信心有余,哪知道瞬间被人拆穿了,脸皮火辣辣的疼。

    其实大家都误会林让了,林让不是为了给武德难堪,他笑是因为真的想笑。

    林让听着武德一串串儿的歌功颂德,只是越发觉得武德的口才无人能及,若是科举,那绝对可以高中。

    林让的笑点偏生就长得这么歪,那能有什么办法?

    魏满赶紧咳嗽了一声,说:“武德,你这次做得很好,能……深刻的体会孤的意思。”

    “嗤……”

    林让又笑了一声。

    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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