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奸臣套路深-第3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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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呼——”一声,这时候灯火还灭了,整个房舍除了静悄悄,还黑乎乎的。

    吴敇一看,更是着急,说:“刺史饮醉了,他不会对瑾瑜用强罢?”

    魏满一听不干了,说:“孤还担心庐瑾瑜黑心,对孤的人用强呢。”

    魏满无奈的看着吴敇,说;“你也是,这都因着你。”

    吴敇奇怪的说:“因……因着我?为什么?”

    魏满抹了一把脸,说:“你的脑袋是榆木做的么?庐瑾瑜显然吃味儿了啊!”

    吴敇一脸迷茫,说:“吃什么味儿?难道……”

    吴敇登时换上了一脸醒悟,却受伤的表情,说:“难道瑾瑜心仪詹公的二侄女儿!?”

    魏满:“……”

    魏满抬手拍了拍吴敇肩膀,说:“你怎的没有小灵香一半聪明呢?”

    吴敇:“……”这又与自己小妹有什么关系?

    屋舍里黑洞洞的,两个人正说话间,突听里面传来一丝丝抽泣声,声音很微弱,刚开始还以为是夜风在吹,后来渐渐听得清晰了一些,真的是哭声。

    魏满心中一紧,还以为是林让在哭,可心疼死他了,不过仔细一听,好像不是。

    吴敇整个人趴在门上,仔细倾听,便听到庐瑾瑜的嗓音似乎在哭,还在说什么刺史不要了。

    吴敇当时就怒了,眼珠子赤红,一脚就要踹开舍门,去救庐瑾瑜。

    去被魏满一把拦住,魏满听到庐瑾瑜的哭声,瞬间笑了起来,满脸的放松,一点子也不担心了,说:“吴公子吴公子,稍安勿躁,无事的,里面在扎针灸而已。”

    “扎、扎针灸?!”

    吴敇是不相信的,扎针灸而已,他以前也扎过,华旉老先生给他看过伤,也给父亲扎过针灸,都没什么事儿,有些酸疼罢了,但是远比不得什么刀伤剑伤。

    吴敇知道庐瑾瑜是个要强之人,打从出生开始,就没哭过,哪有一扎针灸就哭得道理。

    魏满说:“你自己听听。”

    吴敇仔细倾听,还真是扎针灸,隐约听到林让在数穴位的声音,不过庐瑾瑜的哭声那真叫一个凄惨,还不停的抽噎,好像要断气儿了一样。

    魏满心中哼哼冷笑,心说看他庐瑾瑜还敢过来亲近林让,平日里摸到针灸的林让,已经是恶人了,如今还醉了酒,那就是恶鬼!

    林让饮了酒,放飞了一晚上自我,第二日醒过来的时候,只觉得头疼有些疼,他扶着自己的额头,慢慢坐起来。

    感觉到自己身边有人,便拨了拨,说:“阿满……嗓子疼……”

    他想让魏满给他弄些水饮,拨了一下那人,感觉不对劲儿,魏满没有这么“纤细”。

    林让登时醒了过来,瞪眼一看……

    男神一号!

    庐瑾瑜躺在林让旁边,一脸憔悴,眼角红彤彤的,还挂着干涸的泪痕,衣衫乱七八糟,好像被粗暴对待过一般。

    的确。

    相当粗暴。

    因着庐瑾瑜的手臂上,还扎着两根没有起出来的银针呢……

    林让:“……”可能自己已经“主动”脱粉了。

    庐瑾瑜还没醒过来,毕竟疼是很消耗元神的,眼底下都是乌青,混混沌沌的睡着。

    林让一看,心虚的厉害,赶紧抱起自己的衣衫,都不穿了,团在怀中,赶紧轻手轻脚的来到舍门边,一看还上了门闩,赶紧打开,轻轻的从门缝钻出去。

    “嗬……”

    他一钻出去,登时看到了魏满与吴敇二人。

    魏满抱臂靠在门框上,吴敇则是蹲在墙根儿边,这二人就跟九十年代赶火车似的。

    林让没成想外面静悄悄的,天色也灰蒙蒙的,结果门外就守着两个门神,哼哈二将……

    林让面无表情的面容稍微露出一丝惊讶,有一种被抓奸的感觉,脸上不由有些不自然,咳嗽了一声。

    哪知道魏满看到他抱着衣衫从房舍出来,一点子也不生气,还变戏法一样,拿出一杯水来,说:“温的,正好儿饮,来,润润喉咙。”

    林让:“……”

    魏满还帮林让抱着衣衫,说:“辛苦了,咱们回去罢?”

    林让狐疑的看着魏满,只觉魏满是不是傻了?

    魏满扶着林让往自己的房舍去,还哼哼的冷笑了一声,心说庐瑾瑜被扎了一晚上针灸,孤看他还敢来找林让,怕是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了罢!

    果然是一劳永逸。

    吴敇见他们离开,赶紧冲进房舍,便看到小可怜儿一样的庐瑾瑜,抱着被子蜷缩起来,一脸的憔悴。

    吴敇心疼坏了,赶紧跑过去,低声说:“瑾瑜?瑾瑜?”

    他说着,见庐瑾瑜不醒,也不好再叫他,就这样让他睡会。

    不过看着庐瑾瑜的睡颜,吴敇心里又有点蠢蠢而动,稍微靠过去一点点,又靠过去一点,一点点逼近庐瑾瑜。

    确定他没醒过来,这才轻轻的亲在庐瑾瑜的唇上。

    吴敇不敢使劲,只是碰了碰,十分纯洁的模样。心满意足,面带微笑的抬起头来。

    这一抬头……

    赫然便对上了庐瑾瑜的眼神。

    魏满带着林让回了舍中,让林让再睡会儿,林让只觉得今日的魏满十分反常,好似特别欢心似的。

    如今詹玄反叛陈仲路,杀了使者,投效魏满,魏满的军队便可以从营地开过来,将汉东郡当做他们的辎重屯兵点。

    魏满的军队很快就开了进来,为了不让联军打汉东的注意,魏满特意让联军驻扎在汉东郡以外的野外,不让他们进入城池。

    对于这一点,杨樾是十分不满的,因着他也是联军一的分子,如果驻扎在外面,就无法与林让朝夕相对,但是魏满已经决定,他也没有什么旁的好办法。

    大军开入汉东,一切都准备妥当,就准备进一步进进攻陈仲路,继续给他更大的打击。

    这日里,众人便在府署齐聚,准备一同探讨日后进攻陈仲路的方针。

    众人坐在府署之中,魏满刚刚落座,还没有开口,便见到魏子廉突然冲进了府署之中,说:“主公,外面来了一伙儿陈仲路的军队,疑似叫阵!”

    魏满当即站起身来,冷笑说:“什么?陈仲路的军队,还没被打够么,竟然主动找上门来?”

    说话间,召典也从外面走了进来,手中拿着一封门状,说:“主公,城池外的军队,说是来投诚的。”

    “投诚?”

    “陈仲路的军队是来投诚的?”

    “真是投诚的?”

    众人你一言我一语的喧哗了起来,众人都很纳闷儿。

    魏满便展开门状亲自查看,这递门状的人叫做赵斓。

    赵斓本是陈仲路麾下的一员大将,并不算是顶尖大将,但是佣兵数千,都是精锐部队。

    这个赵斓在门状上已经写得很明确了,他们此次来投诚,是因着害怕了陈仲路,陈仲路派死士刺杀詹公侄儿詹孔明这件事儿,已经好事不出门恶事行千里,很多陈仲路的麾下全都知道了。

    大家人人自危,觉得给陈仲路卖命不值得,恐怕哪一日也会变成了詹玄和詹孔明这样。

    再加上陈仲路僭越天子,各地诸侯群起攻之,联军气势恢弘,正是当势,所以这个赵斓便害怕了,主动带着部将前来投诚。

    魏满看完了门状,将门状递下去,交给众人阅览,说:“诸位可有什么看法?”

    众人都不知这个赵斓是什么名头儿,因着赵斓并不出名,在这个枭雄辈出,英雄豪杰遍地走的年代里,像这样的人物,一撮一大把,大家基本没听说过这个名号。

    林让看到名字,想了一阵,这才想到是怎么回事儿。

    这个赵斓,乃系陈仲路的麾下,陈仲路僭越天子,成为众矢之的,被群起攻之,再加上陈仲路奢侈到了极点,天灾人祸,百姓困苦,因此瞬间丢失了大片疆土,可谓是众叛亲离。

    那之后陈仲路又被多方打击,魏满连斩陈仲路四员大将,陈仲路已经走投无路。

    就在这个时候,还发生了一件事情,这个主角就有赵斓一份。

    赵斓叛变,抢夺了陈仲路的珍宝粮草,然后落草为寇,去做山大王去了。

    后来陈仲路没有办法,被逼无奈,还前去请求赵斓这个山大王收留自己,赵斓拒绝,陈仲路被逼入绝境。

    于是陈仲路想到了一个“好办法”,那就是把自己的天子的帝位,让给自己的死敌兄长,也就是陈继。

    陈仲路说了一大堆的好话,说陈继比自己厉害,如何如何顺应天意,自己愿意把天意交到陈继手中。

    在这种情况下,陈继答应了陈仲路的请求,愿意接受陈仲路馈赠的天意,接收万人唾弃的陈仲路。

    不过很是不巧,陈仲路打算投奔陈继的时候,魏满派出武德阻击陈仲路,迫使陈仲路后退,无法与陈继联络。

    最后的结果就是陈仲路郁郁而终,羞愤而死。

    可以说,赵斓是陈仲路“众叛亲离”之中的一员。

    赵斓这个人,抢掠主公粮草,落草为寇,之后还趁着混乱,四处烧杀,其实并非是个好人。

    小孔明突然站了起来,拱手说:“主公,孔明昔日里听说过赵斓的为人,赵斓好大喜功,奢侈淫靡,最好抢掠百姓,而且心机颇重,如果收揽赵斓,恐怕有诈,后患无穷。”

    赵斓可能并不是真心投诚的,他们还要想到,赵斓或许是陈仲路派来的细作这个可能性。

    因此小孔明说的无错。

    魏满蹙了蹙眉,为难的说:“但如今孤若是拒绝了赵斓的投诚,那么……那么日后,陈仲路的兵马一定会听说这件事情,因此放弃投诚,这该如何是好?”

    赵斓之所以来投诚,说的清清楚楚,就是害怕被陈仲路出卖,像这样的人估计还有很多,如果他们一开始就拒绝投诚,那么接下来只会给自己增加不少难度。

    林让眯了眯眼眼目,突然轻笑一声,说:“魏公不防将赵斓请进来,这倒没什么,毕竟……卑臣最喜欢的事情,恐怕就是调/教麾下了。”

    魏满:“……”后背有点凉,看来又要变天了。

    魏满有了林让这句话,果断便同意了接受赵斓的投诚,不止如此,魏满为了显得亲和一些,还率领部将,亲自来到城门迎接。

    城门轰然打开,赵斓一身介胄,像山一般坐在马上,整个人魁梧的接近正方形。

    赵斓看到魏满亲自迎接,赶紧下马,走上前去,“咕咚”便拜了下来,张口便洪亮地说:“拜见主公!”

    魏满“哈哈”一笑,说:“什么主公不主公的,入我营的都是兄弟,如何这么见外呢?你若是这么见外,咱们可没什么好说的了。”

    魏满这张嘴,可谓是见人说人话,见鬼说鬼话了,魏满是最会说好话的一个人,被魏满夸赞过的人,毫不夸张的说,没有一百,也有五十。

    什么“你就是我的张良啊”,“天下的英雄豪杰也只有你我了”,“我能得到你的相助,又何必担心天下呢”,“能助我成就霸业的人,就是这个人了”,“我若能早得到你的帮助,天下就不担心了”……

    魏满夸人的话,基本是不需要本钱的,如今见到了赵斓,也是如此,亲手将赵斓扶起来,笑着说:“孤昔日里就听闻,赵将军英雄气概,一表人才,如今一见,果不其然,孤能得到赵将军相助,简直便是如虎添翼!”

    赵斓被魏满这么一夸赞,他不太了解魏满的为人,只知道魏满高高在上,乃是骠骑将军,金印紫绶,登时整个人都飘飘然起来。

    魏满便拉着赵斓的手,两个人一起并肩进入了城池,往府署而去。

    大家进入府署,全都落座,魏满笑眯眯地说:“赵将军能加入孤的魏营,孤甚是欢心,赵将军不妨先休整两日,你的部将还由你来带领……”

    魏满这么说着,赵斓欣喜若狂,自己的军队还是自己管理,这样一来就是个空降,十分自由,也不会不自在。

    不过魏满的话还未说完,继续说:“赵将军刚刚到孤营中,或许还多有不便,孤便找个人来带带你。”

    带带……

    无非就是给赵斓找了一个“领导”。

    赵斓一听,不知是让自己听命于谁。

    他可听说了,魏满营下猛将如云,什么第一战神姜都亭,什么位高权重的夏元允,还有富得流油的魏子廉,骁勇善战的召典,第一儒将嬴子云等等等等,实在太多了,数不胜数。

    魏满眼睛一转,便将目光定在了一个人身上,笑着说:“越儿,来。”

    司马越坐在席间,吃了一惊,没成想魏满在众多人中,竟然点了自己的名字。

    司马越日前被流矢万箭穿心,让陈继俘虏了去,因着失忆的缘故,给他洗脑,让他来魏营做细作。

    后来陈继的阴谋曝光,司马越因着司马伯圭受伤的事情,自责了很久,这么长时间过去,配合着林让的治疗,司马越已经基本都想了起来,身子骨也恢复了不少。

    司马越在军中,可谓是一个默默无闻的人物儿,毕竟繁星如何能与日月争辉?

    司马越深知自己,虽他兄长总是说他已经够好了,但其实司马越万万不及旁人,这点子自知之明还是有的。

    司马越不知魏满什么意思,赶紧站了起来,拱手说:“主公。”

    司马越长相一般,大众脸,远远没有他兄长司马伯圭俊美,因为先天不足的缘故,身材瘦削,个子也不高,眼睛湿/漉/漉的,看起来很是无害,脸色有些苍白,活脱脱一个小白脸儿的模样。

    司马越走出来,赵斓一看,甚是不满意,这么多猛将不让自己跟着,竟然跟着一个小白脸儿?

    不止如此,这小白脸还只是个校尉!

    司马越的确是校尉,其实校尉的官职已经不低,当年魏满便是玄阳校尉,但是在众多将军之中,这司马越的地位就显得太不够看了。

    赵斓越看司马越,越是觉得不顺眼。

    魏满就是要给赵斓一个下马威,毕竟赵斓手上还带着自己的兵马,一下夺了去,恐怕引起骚乱,但若叫他太猖狂,日后又管教不来,因此想到了这么一个办法。

    魏满笑眯眯的说:“司马校尉乃是孤营中的骨干之将,赵斓你以后便跟着司马校尉。”

    刚才还是赵将军,现在变成了赵斓,瞬间降级无数,赵斓一听,心中不乐意,但是已经进了城,也不好再说什么,便闷声说:“是,卑将敬诺。”

    司马越一听,心中有些忐忑,等众人都散了,便偷偷摸摸,做贼一样来到了魏满的房舍门口,探头探脑的往里看。

    这么一探头,登时就看到了魏满与林让在亲吻,吓得司马越险些跌倒。

    魏满听到动静,无奈的回头一看,说:“进来罢。”

    司马越赶紧垂着头走进来,规规矩矩的站在这一边。

    他还没开口,魏满已经说:“孤知道你要说什么。”

    司马越下意识的扣着自己的指甲,说:“主公,这……越好像难以胜任,唯恐为主公丢脸。”

    林让招了招手,让司马越坐下来,给他例行把脉,淡淡说:“你恢复的很好,就算体力不济,但是你的功夫了得,各有千秋,何必自辱呢?”

    司马越还是有些犹豫,林让又说:“相对来说,我连武艺都不会,你可会看我不起?”

    “当然不会!”

    司马越赶紧抬头,小鹿一样的眼神紧紧盯着林让,说:“怎么……怎么可能,越敬仰刺史还来不及呢。”

    魏满险些忘了,司马越可是林让的小迷弟,林让是司马越的男神……

    这情况有些微妙。

    魏满赶紧探着身子拦在二人中间,动作十分难拿,笑着说:“是了,孤将赵斓拨给你管教,越儿可千万别让孤失望。”

    司马越虽还有些犹豫,不过已经比之前有自信了一些,点点头,说:“是,多谢主公,多谢刺史。”

    魏满笑眯眯的说:“好了,去罢。”

    司马越便欢欢心心的离开了魏满的房舍,看起来好骗得很。

    日头渐渐偏斜,太阳马上就要落山。

    校场上的士兵们都散了,已经陆陆续续回去,准备洗漱用晚膳,晚上没有晚练,便可清闲一下子。

    这空空荡荡的校场上,却有一个大约十五岁左右的少年人站在那里,两腿分开与肩同宽,下盘下压,正在扎马步。

    不是小孔明还能是谁?

    小孔明一头热汗,这深秋的天气,马上入冬了,却累的气喘吁吁,白皙的脸颊上滚下无数汗珠,一张巴掌大的脸都给憋的通红。

    “下蹲!”

    “下盘要稳。”

    “手!”

    小孔明扎着马步,身边便有人“嗡嗡嗡”的一直评头论足,还时不时用枪杆拍一拍小孔明的腿。

    小孔明回头瞪了一眼那人,嬴子云一脸严肃的说:“为什么回头?转过去。”

    小孔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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