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奸臣套路深-第30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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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司马越感恩戴德,说:“多谢刺史!”

    众人便看向魏满,魏满叹气说:“你都这般说了,孤还能不同意去?就这样罢。”

    司马越还需要休养,魏满便让他们退了下去,等司马兄弟二人离开,魏满便对林让说:“林让,你是不是故意把司马越留在身边儿?”

    林让把自己的银针都插好,淡淡的说:“是。”

    魏满心里那个气啊,林让把司马越留在身边,刚刚还要和司马越嘴对嘴,不只是林让要和司马越嘴对嘴,他竟然还让魏满来。

    魏满是个古人,自然不理解医生的这些常识,但这些对于林让来说,不过是一些条件反射和职业素养罢了,没什么特别的。

    魏满说:“你说,孤俊美,还是司马越俊美?”

    林让奇怪的看了一眼魏满,说:“自然是魏公俊美。”

    司马越长相很普通,不若他兄长司马伯圭那般俊美,也就是司马越的眼睛总是湿/漉/漉的,看起来像是一只小鹿一样,特别像动画片里的小鹿斑比。

    魏满一听,林让根本不打磕巴,说的当真好听,心情瞬间变好了起来。

    魏满笑着说:“别总是唤孤魏公,这样听起来怪生分的,你也唤孤名字,不不,更亲切一些,你唤孤阿满,如何?”

    林让想了想,说:“小蛮?”

    魏满:“……”

    司马越回了营帐,躺在榻上,当真是辗转难眠,总觉得过不去,便翻身下榻,走出了营帐。

    自从离开燕州之后,司马越以为自己是陈继的麾下,所以便找了借口,不与司马伯圭住在一个营帐,如今二人是分着营帐的,距离还挺远。

    司马越惦记着司马伯圭的伤口,悄悄出了营帐,来到司马伯圭的营帐外面。

    司马越有些纠结,自己什么都不记得了,只是知道司马伯圭是自己的兄长,而且司马伯圭待自己极好极好,还受了伤。

    他有些纠结,在帐外徘徊了良久,想进去又不敢进去。

    司马伯圭送司马越回去之后,便自己回了营帐,他没有歇息,只是点灯坐在案几边,似乎在等什么。

    案几上放着伤药、伤布等等,司马伯圭退下了介胄,袒露着受伤的胳膊,坐在席上一动不动。

    就在此时,“沙沙——”

    是脚步声,脚步声在营帐外面徘徊,声音很轻很轻,故意放轻,但是司马伯圭仍然听得一清二楚。

    那人似乎想要进来,但是又不敢进来。

    司马伯圭嘴角一挑,没有说话,只是无声的低笑了一声,仍旧坐着,不过却抬手拿起了伤药,很没诚意的在自己的胳膊上洒了一些,然后又把伤药多半洒在案几上和席子上。

    外面徘徊的司马越,足足徘徊了良久,终于鼓足勇气,低声说:“兄长,你休息了么?”

    司马伯圭说:“进来罢。”

    “哗啦……”

    司马越打起帐帘子,探头探脑的从外面走进来,在昏暗的光线照耀下,黑亮的眼睛湿/漉/漉的。

    因着司马越常年缺血的缘故,他的眼眸可谓是真的黑白分明,甚至白眼球有一种偏蓝的感觉,让司马越的眼眸分外生动。

    司马越小心翼翼的走进来,一眼就看到了洒的满处都是的伤药。

    司马伯圭还拿着伤布,似乎就这样准备裹上伤口了。

    司马越一看,大惊失色,赶紧跑上来说:“等等!这样不行。”

    他说着,把司马伯圭的伤布放下来,又重新给他仔细的上药。

    司马伯圭坐着没动,只是侧头看着司马越,突然“嘶”了一声,吓得司马越赶紧缩手,生怕碰疼了他。

    司马越低声说:“都是我不好。”

    司马伯圭抬起手来,大掌轻轻抚摸着司马越头发,说:“越儿,兄长并不想让你责备自己。”

    司马越没有说话,司马伯圭又说:“兄长只是想告诉你,无论何时,为兄都是站在你身边的。”

    这是司马伯圭,第三次说这样的话。

    司马越呆呆的看着司马伯圭,在昏黄的灯光下,司马伯圭的眼神带着一股冷光,虽然怕人,却隐藏着一丝丝,根本不肯袒露给旁人的温和。

    司马越嗓音颤抖的说:“可是……我什么都不记得。”

    司马伯圭见他如此“委屈”,赶紧张开手臂,司马越只是迟疑了一下,便主动靠了过来。

    司马伯圭将人抱住,一只手拍着他的后背,一只手轻轻抚摸着司马越的头发,说:“好孩子,你是我的弟弟啊,无论如何,你从未变过,倒是兄长,变得越来越肮脏,手上沾满了血腥,你也从未嫌弃过兄长一分一毫,不是么?”

    “乖孩子……”

    “好孩子……”

    司马越听着司马伯圭的话,心中激荡不已,又听着司马伯圭低沉的嗓音,一时间放松下来,困倦袭上来,竟慢慢的睡了过去。

    司马伯圭感觉到司马越头一歪,吓了他一跳,还以为弟弟又昏死了过去,方才当真是惊心动魄,令司马伯圭都心有余悸,可谓是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

    司马伯圭一看,不由笑出声来,竟然是睡过去了。

    便把人轻轻的抱起来,放在榻上,给他盖上锦被……

    林让收了司马越做小药童,司马越见天儿的被林让扎针,记忆零零星星的记起来不少,不过还是需要慢慢恢复,唯独有一点已经提前恢复了。

    那就是……

    司马越被扎得狠了,就会哭着跑出去找他哥哥“告状”。

    然后司马伯圭就会去找魏满“告状”,魏满便十分无奈的来调节一番。

    今日一大早,司马伯圭又来抗议了,虽然司马越是林让的小药童,但司马伯圭到底是个护短儿的,他弟弟扎的满身是血,可心疼坏了。

    魏满无奈的说:“林让啊,咱们打个商量,要不然你一天扎个十针八针就算了,哪有一天把人扎成筛子眼儿的。”

    林让十分淡定,说:“还不是因为魏公不令让扎。”

    魏满:“……”孤……孤的错。

    不过司马伯圭倒是感恩戴德,毕竟林让救了司马越一命,还没有声张此事。

    今日魏满将杨樾、虞子源叫到幕府,准备探讨一下淮中地形的问题。

    吴邗太守杨樾一早便往幕府营帐去,哪知道半路上冤家路窄,便遇到了岱州刺史虞子源。

    杨樾看到了虞子源,“哼!”了一声,冷漠的抬起了高傲的头颅,似乎很是不想搭理虞子源。

    那日里林让拱了杨樾一下子,让他扑进了司马伯圭怀中,正巧被虞子源看到了的,当时虞子源拉着杨樾便走,说是有事情。

    杨樾不知怎么的,心跳飞快,心中似乎期盼着一些什么,期盼着虞子源要与自己说什么。

    不过很不巧,虞子源拉着杨樾走了之后,并没有说什么,两个人站定在了偏僻的地方,虞子源突然松开手,很冷漠的转头就走。

    当时杨樾都懵了,大声质问虞子源是不是抽风,拽自己过来干什么?

    虞子源则是冷淡的说:“忘了。”

    说罢了毫不停留就便走人。

    气得杨樾在原地跳脚,整个人暴跳如雷的,觉得虞子源又耍自己。

    杨樾都快把虞子源当成宿敌了,不,是天敌。

    如今又见到虞子源,杨樾便故作十分冷淡,昂着头,根本看都不看他一眼,恨不能学着螃蟹一样,侧着身,横着走过去。

    虞子源根本没什么反应,一脸淡漠的看着杨樾横着走,跟在他后面,也进入了幕府营帐。

    魏满与林让正在营帐中,杨樾一看到林让,就想去亲近“美人儿”,毕竟之前魏满还与林让吵了架,杨樾觉得,这是自己最好亲近美人儿的时机。

    哪知道……

    魏满与林让就好像没吵过架一样,两个人和平的不能再和平。

    而且身材硕大的黑狼小蛮,正趴在林让的膝盖头上,那正是“醉枕美人膝”,惬意的厉害。

    杨樾刚要跑过去,小蛮便睁开了眼目,一双冰蓝色的眼目死死盯着杨樾,杨樾迈开的脚步登时便顿住了,赶紧规规矩矩的缩了回来。

    心说,该死的小蛮,长得跟牛犊子似的,自己还是它原本的主人呢。

    众人全都坐下来,魏满便开始说正事儿了。

    “淮中一带,情况如何?”

    杨樾刚要显摆自己,还没来得及开口,虞子源已经淡然的开口说:“陈仲路僭越天子名号,在淮中广修祭坛,加盖宫殿,大兴土木,征兆了很多新税,已经民不聊生。”

    魏满冷笑一声,说:“孤就不明白了,陈仲路屡战屡败,是谁给他这么大的胆子,叫他僭越天子的,还说什么顺应天意,天意看来叫他去死啊!”

    其实林让也很不明白,这个陈仲路他图什么,就算没有林让的出现,没有蝴蝶效益,陈仲路在诸多地方势力里面,也不算是最强大的,兵力来说远没有陈继强盛,土地也不是最大的,谋臣也是不最多的,手下的良将一只手都能数过来。

    如果算起来,估摸着陈仲路就剩下一点儿小钱了,但是与得到宝藏的魏满相比,又差得很远很远。

    就是这样的陈仲路,突然称帝,僭越天子,顺应天意,结果是什么?

    当然是成为众矢之的,群起而攻之,走投无路。

    杨樾生气虞子源抢了自己的话,赶紧便说:“魏公与鲁州刺史有所不知,现在淮中一带,还在闹饥荒,可谓是天灾人祸,生出了很多疫病,已经发展成人吃人的现象了。”

    在古代的天灾人祸可不是闹着顽的,经常有易子而食的现象,毕竟连年征战,朝廷动乱,天子的威严都削弱了,更别说只是手无寸铁的平头百姓了。

    杨樾又说:“有人请陈仲路放粮,趁着他刚刚登基,收拢人心,结果你们猜,陈仲路说什么?!”

    魏满冷笑说:“还能说什么?陈仲路那种有财而无德之人,自然不会放粮。”

    “啪!”一声,杨樾狠狠拍了一下说,抚掌说:“果然如此的!陈仲路说了,自己刚刚登基,很多地方需要用粮,为什么要把粮食放给那些平头百姓呢?他们不会自己种田么?”

    秋季本该是丰收的季节,不过很不幸的是,淮中一带闹起了天灾,本就没什么收成,陈仲路又大兴土木,分封百官,这样一来,需要很多百姓的人力来支持修建,官吏驱赶奴役百姓,一路上饿死的累死的病死的数不胜数,久而久之便发展成了疫病,传染开来。

    陈仲路不肯放粮,一方面是觉得这些百姓夸大其词,而且麾下瞒报漏报。

    而另一方面,其实陈仲路也害怕,如果自己放粮,那么其他地方的难民会不会也涌过来哄抢?

    自己为何要做这种没用的善事,如果难民都是壮丁也还好,但是这年头,壮丁都入伍了,谁做难民?难民都是老幼妇孺,白白浪费粮食。

    杨樾说:“如今淮中形式不好,不如咱们速战速决,趁着天灾人祸,杀陈仲路一个措手不及!”

    “不。”

    他的话刚说完,魏满便否定说:“不用着急打陈仲路。”

    林让点点头,说:“我与魏公的想法倒是一致。”

    魏满笑着看了一眼林让,那表情迷之宠溺,看到杨樾后牙都酸倒了,心想着怎么回事儿,之前还打得不可开交,魏满都让林让滚出军营了,怎么今天反而如胶似漆?

    自己岂不是没戏了……

    杨樾还被蒙在鼓里,没明白过来是怎么回事儿。

    魏满又说:“陈仲路犯了众怒,根本无需孤派遣兵力主动攻打,不若智取。”

    杨樾说:“如何智取?”

    魏满与林让几乎是异口同声,说:“民心。”

    杨樾见他们神同步,心里更是酸溜溜的,不过并不是吃味儿,而是在想,你看看,人家奉孝先生是魏满营中出来的,如今虽然官居鲁州刺史,不也处处为了昔日的主公着想?

    而自己身边坐着的这个白眼儿狼呢?

    不不不,虞子源还不及白眼狼,你看看人家小蛮,还能忠心护主,说虞子源是狼,都侮辱了小蛮的宗族!

    杨樾瞪了一眼虞子源,虞子源莫名被瞪,不过没有太大反应。

    杨樾心中更是气了,明明是虞子源那天消遣自己,结果现在还踹三脚放不出个屁来,当真是气人!

    魏满说:“先生与孤想到一处去了,正是民心,淮中难民众多,陈仲路却不肯放粮,无妨,没关系,咱们放粮便是了。”

    杨樾说:“魏公要放粮?这……”

    这需要拿出多大一笔粮饷?

    魏满一副财大气粗的模样,说:“尽管放粮,让难民管饱吃。”

    不是魏满吹牛,他现在坐拥了林让的宝藏,天天数钱数到手酸,放粮是绝对没问题的。

    有钱之后,要的就是名声了。

    魏满心中知道,自己与陈继相比,少的就是名声,陈继虽然优柔寡断,有谋无断,但是在百姓之中呼声甚高,一方面因着陈继乃陈氏子孙,陈家本就有一定的声望。

    另外一方面,也是陈继非常会作秀。

    如此一来,别管陈继手段如何,百姓是爱戴的,归顺陈继的将士也越来越多。

    魏满如今要做的,便是赶上陈继的名声,这才好号令天下,毕竟魏满现在已经登上骠骑将军的位置,如果不打好名声的话,肯定会有很多人借机弹劾魏满。

    林让说:“还有一件事儿,需要交给杨公处理。”

    杨樾一听,美人儿主动跟自己说话,当即那个欢喜,笑着说:“鲁州刺史有什么事儿交给我处理,你放心,我一定尽心竭力,死而后已!”

    虞子源见杨樾两眼放光的模样,不由淡淡的看了他一眼,这一眼让杨樾浑然发麻,不知怎么的,心中竟有点哆嗦起来。

    杨樾梗起脖子来,心说怕什么,就算虞子源是岱州刺史,自己还是太守呢,而且带着三万兵马,怕他做什么?

    林让淡漠的说:“倒不需要死而后已,只是动动嘴皮子的事儿。”

    “动……动嘴?”

    杨樾奇怪的说,他这么一说,不由把目光注视在了林让的嘴唇上。

    林让的唇形微薄,不是那种丰厚的类型,唇线分明,虽然嘴唇不厚,但是下唇下面有一条小小的沟壑,显得嘴唇十分立体。

    杨樾越看越是喜欢,只觉美人儿哪里都好看,这么看着,脑海中不够自主的勾勒出,“林让强吻自己”的画面,心想如果能有这种好事儿就……

    他想着想着,不知怎么的,林让强吻自己的画面突然一变,近在咫尺的林让,突然变成了虞子源那张臭脸。

    臭脸!

    然后自己缠绵悱恻的与虞子源拥吻。

    “嗬!!!”

    杨樾吓了一跳,以为自己在做梦,仔细一想,不对……

    这不是做梦,而是……

    而是曾经喝酒断片儿的记忆。

    之前在郯州,魏满为了不让林让去找杨樾“表白”,特意把杨樾找过去灌酒,杨樾醉醺醺的离开之后,便遇到了虞子源,后来两个人稀里糊涂的发生了奇怪的干系。

    第二日一大早,杨樾便说什么都不记得了,落荒而逃。

    其实他当时真的断片儿了,不过也的确是落荒而逃。

    如今不知怎么的,脑海中突然蹦出当时断片的记忆,自己竟然如此主动?!

    杨樾突然抽了一口冷气,整个人脸色苍白的坐在席子上,几乎摇摇欲坠,晃来晃去,仿佛一阵秋风吹过,就能将弱不禁风的杨樾吹倒。

    林让正在说事情,请杨樾帮忙,哪知道杨樾突然发出一声惨叫,好像很不舒服的样子。

    林让奇怪的说:“杨公?可是身体不爽俐?”

    杨樾这才回过神来,一脸惨白的说:“没没没……没什么……”

    他说着,还看到了虞子源投注过来的眼神,似乎带着一丝丝担忧。

    杨樾与虞子源的眼神一撞,感觉“噼里啪啦!”,瞬间绽放出无数的火花,仿佛是雷霆一样,电得自己浑身发麻。

    这感觉……糟糕透了!

    杨樾“咕咚”咽了一口唾沫,嗓子干涩,还有些口渴,为了掩饰自己,冷哼一声,转过头去不看虞子源。

    林让说:“杨公?”

    杨樾赶紧说:“鲁……鲁鲁鲁……鲁州刺史请讲。”

    魏满:“……”杨樾今儿个中邪了?

    林让说:“其实是想拜托杨公,在淮中一带散播一些舆论。陈仲路不是扬言自己顺应天意,登基为皇么?我们也可以如法炮制,就说如今淮中天灾,那是因着老天爷不满意陈仲路,所以降下了灾祸……杨公在淮中一带人脉广泛,因此还请杨公援手。”

    杨樾一听,这主意倒是好,果然真的是动动嘴皮子的事儿。

    不过这年头,老百姓最是迷信,所以林让这一招,必然管用的很,陈仲路如今广兴土木,早就招致了不满,如果再盖一个老天爷的大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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