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奸臣套路深-第30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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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司马伯圭策马欺上,长槊一带,“呼——”一声,直砍陈继麾下。

    陈继的麾下大骇,就地一滚,夺过长槊,翻身上马,疯狂打马,便要逃命,大喊着:“快拉住他!拉住他!”

    麾下想要护送金印离开,司马伯圭却像是恶鬼一样,咬住不放,长槊破风,快速兜来。

    麾下伏地身子躲闪,扬起剑来,“当!!”一声脆响,震得麾下手臂发麻,虎口登时崩裂,长剑直接脱手而出,手掌愣是一片鲜血。

    “嘭!!”

    紧跟着又是一声,背心被撞,麾下一个不稳,直接从马背上栽了下来,连一招也接不住。

    “金印!”

    司马越眼看着麾下栽下来,手中金印直接飞出去,“骨碌碌”的顺着山地滚出老远。

    司马越不知金印是假的,不要命的扑上去护住金印,还有好几个陈营士兵也冲过去,想要抢夺金印。

    这是骠骑将军印信,可不是闹着顽儿的,若是得到了金印,必然是大功一件。

    十几个士兵冲向司马越,司马伯圭眯了一下眼目,将手中长槊猛地一甩,直接砸向麾下,麾下惨叫一声,背心砸中,倒在地上呕了一口血,直接昏死过去。

    司马伯圭也不去捡兵器,拔身而起,快速跃到司马越身边,他手中无有兵器,但是武艺超群,根本不怕那些士兵。

    不过司马伯圭的动作却突然顿了一下,似乎有些刻意,随即便听到“嗤——”一声,手臂没有胄甲的地方被狠狠砍了一记,瞬间鲜血长流。

    “兄长!”

    司马越吃了一惊,没成想司马伯圭竟受了伤,司马越赶紧冲过去护住司马伯圭。

    魏满与林让跟在后面,林让还以为有白马义从护卫,应该不会出现任何问题,哪知道司马伯圭竟然受伤了。

    林让刚想让更多的士兵上前帮忙,魏满便笑着说:“稍安勿躁,他故意的。”

    林让奇怪的说:“故意?”

    魏满挑眉说:“自然,依照司马伯圭的武艺,能躲不过方才那一招?必然是故意的。”

    林让说:“为何要故意受伤?”

    魏满笑说:“这就要去问司马伯圭自己了。”

    “兄长!兄长!”

    司马越扶住司马伯圭,赶紧压住他的伤口,就在此时,白马义从四面八方包围而来,瞬间将那五十个士兵擒住。

    魏满幽幽一笑,说:“终于该到孤上场了。”

    他说着,整理了一下自己的骠骑将军衣袍,勒马幽幽的走了过来。

    那麾下被砸晕过去,转醒之时,第一眼便看到了魏满,还以为是错觉。

    魏满笑眯眯的说:“怎么?很意外么?”

    麾下震惊的说:“魏满?!”

    魏满幽幽的说:“孤没有记错的话,此处已经出了燕州地界儿,你乃是陈公麾下,私自带兵出境,这是什么罪过?”

    他说着,又笑:“是了,孤差点忘了,你除了私自带兵越境之外,还准备偷盗骠骑将军印信。”

    魏满骑在马上,一张手,司马越愣了一下子,赶紧反应过来,便把自己紧紧护在怀中的印信递给了魏满。

    魏满接过印信,根本没有多看一眼,“咕咚!”一声,随便扬手,竟然将司马越拼命抢回来的印信砸在了麾下的身上。

    麾下也是一愣,目瞪口呆,呆若木鸡,不知什么情况。

    魏满很大度的说:“既你喜欢,给你便是了,免得说孤这个骠骑将军小气。”

    麾下还是一脸懵,就连司马越也懵了。

    那可是骠骑将军的金印,金印紫绶,当今丞相也不过是金印紫绶,已经高不可攀,魏满如何这般“大度”?

    林让催着无影马,来到魏满身边,居高临下的俯视着一脸“痴呆”的陈继麾下,掏了几样东西,“嘭!砰砰砰……”全都丢在麾下面前。

    一个、两个、三个、四个……

    一模一样的印信,金的、银的、青铜的、玉的,什么材质的都有。

    林让一脸冷淡的说:“要几个?有钱,管够。”

 第398章动动嘴的事

    陈继的麾下呆若木鸡; 一脸迷茫的瞪着林让; 还有地上一个个的骠骑将军印信。

    果然金的、银的、铜的、玉的; 要什么样儿的都有,简直是任君挑选。

    陈继的麾下这才恍然大悟,大吼一声:“你们竟然诓骗于我?!”

    林让淡漠的说:“都怪你蠢,谁让你如此好骗?”

    这句话莫名十分耳熟; 耳熟到其实是麾下刚刚才说完不久。

    不正是陈继的麾下刚才辱骂司马越的话么?

    陈继的麾下气得“瑟瑟发抖”,再加上方才打得内伤淤血; 这时候竟然“呕——”一声,又吐了一口血,“咕咚!”再次晕倒过去; 撅在地上,四仰八叉……

    林让坐在马上,低头看了看; 说:“死了么?”

    魏满说:“哪有这么容易?晕过去了。”

    林让点点头; 说:“那便好,还要用他去敲陈继的竹杠。”

    魏满:“……”还以为林让慈悲心肠; 果然是想多了……

    司马越如同那陈继的麾下一般; 如今这才反应过来; 吃惊的睁大眼目,说:“这……这印信是假的?”

    魏满笑着说:“怎么?你当真以为孤与先生吵架吵得踢翻了印信?”

    他说着,还伸手去搂林让的肩膀; 说:“孤与先生那可是……”

    他暧昧的词儿还没说出口; 林让已经十分淡漠的转过头去; 调转马头,往营地而去。

    魏满再一次有些无语,连忙说:“等等孤。”

    他说着,也赶紧催马上前。

    司马越这才发现,怕是自己早就露馅了,只是魏满没有说出来而已,而且还将计就计。

    司马越愣在原地,扶着司马伯圭,就在此时,几个白马义从突然催马而来,下了马,拿出一副枷锁。

    司马伯圭眯眼说:“这是做什么?”

    那些白马义从说:“主公,奉魏公之命,收押细作司马越。”

    司马伯圭一听,刚要发怒,司马越已经拉住司马伯圭,低垂着头,似乎很没脸面再见司马伯圭一样,说:“兄长,魏公做的对,我本就是细作,捉我是对的。”

    他说着,主动把手伸过去,白马义从给司马越扣上枷锁,往营地带去。

    司马伯圭一看,也不估胳膊正在流血了,猛地一拉马辔头,翻身上马,催着白马冲向营地。

    司马伯圭仿佛一头野狼一般,冲入营地,横冲直撞,将马匹卸在幕府营帐的牙门旗下,便大步冲进营中。

    魏满与林让正在幕府之中,准备升座审问司马越,不过司马伯圭回来的很快,司马越还没有押送到。

    魏满看到司马伯圭回来了,便笑着说:“伯圭来了啊。”

    司马伯圭赶紧上前,“嘭!”一声便跪了下来,不是单膝点地,而是直接双膝一弯,完完整整的跪了下来。

    魏满故作惊讶的说:“伯圭,这是做什么?”

    司马伯圭抱拳说:“主公在上,还请主公原谅越儿一次,越儿因着疾病,无有记忆,这才被陈继狡诈哄骗,并非有意,希望主公看在方才越儿拼死护住印信的份儿上,饶过越儿一次……”

    魏满做出一副沉思的模样,还没有说话,司马越已经被带到了。

    魏满便笑着说:“你先起罢,难不成要让你弟弟,看到你双膝跪地的模样?孤以为,若是司马越看到如此场面,到时候孤饶过他,他自己也不会饶过自己的,是么?”

    司马伯圭只好站起身来,魏满便让人将司马越押送进来。

    司马越脖子上戴着枷锁,手上缠绕着铁链,发出“哐当哐当”的声音,便走了进来,站在幕府的营帐中间。

    司马越脸上没什么表情,一脸惨白,因着刚才剧烈运动,所以还有些喘粗气儿,嘴唇也毫无血色,颜色很浅很浅。

    司马越看到众人,“嘭!”一声,也跪了下来,真别说,这兄弟二人的动作简直一模一样。

    司马伯圭一看,甚是心疼,想要上前,不过还是硬生生止住了。

    魏满说:“司马越,你可知罪?”

    司马越低垂着头,声音很微弱,说:“越……知罪。”

    魏满又说:“你偷盗骠骑将军印信,这可是杀头灭族的大罪!”

    司马越吃了一惊,看了一眼站在一旁的司马伯圭,说:“主公,越知罪,万死不辞其咎,但偷盗印信的只有越一人,兄长乃系主公麾下的忠臣虎将,从未有过二心,还请主公三思,越愿一力承担,万勿殃及兄长,还请主公开恩!”

    魏满一看,司马越十分着急,苍白的脸色瞬间都有些微微发红,显然是血行过快的缘故。

    魏满犯了个坏,毕竟司马越虽有情可原,是被陈继忽悠洗脑的,确实给他们制造了不少麻烦,这个“仇”还是要报的。

    魏满便故作沙哑深沉的说:“司马越你死罪难逃,还想给旁人求情?司马伯圭虽是孤手下虎将,但军法难容,孤也无能为力……”

    “主公!”

    司马越吃了一惊,赶紧使劲磕头,不过他脖子上戴着枷锁,所以磕头的动作十分艰难,枷锁卡在脖子上,让司马越不断的咳嗽起来,焦急的说:“主公!越愿一死,越愿死无全尸,求主公饶了兄长,兄长是无辜的,他完全不知情,也是被越骗的,求主公开恩,开恩……”

    司马越虽还是记不得以前的事情,脑子里模模糊糊一片空白,但方才司马伯圭拼死相救,还因此受了伤,而陈继的麾下却出言羞辱司马越。

    司马越就算不记得,也立刻分清楚了,哪面说真的,哪面是假的。

    司马越被陈继哄骗,铸成大错,如今若是连累了一直待自己甚好的兄长,又怎么能安心赴死呢?

    司马越连忙说:“请主公饶兄长一命,求主公……”

    他的话还未说完,突然声音转弱,身子一歪,竟然“咕咚”一声倒在了地上。

    “怎么回事?”

    魏满吓了一跳,说:“孤可没碰他,怎么就晕过去了?”

    司马伯圭吓了一跳,立刻冲上去一把抱住司马越。

    司马越昏死过去,浑身无力,瘫软在地上,脖子上的枷锁很碍事儿,让司马越根本无法躺下来,司马伯圭便扶着他的脖颈,以免被卡住呼吸不畅。

    林让赶紧一步冲过来,说:“解开枷锁,快!”

    旁边的白马义从赶紧冲过来,要解开枷锁。

    不过司马伯圭动作更快,“啪!!”一声,长槊一摆,直接将枷锁割成两段。

    林让将司马越摆平,跪在地上,伸手去拍司马越的面颊,在他耳边朗声说:“司马越!司马越?”

    司马越根本没有反应,一脸惨白的倒在地上。

    林让便伸手按在司马越的喉结上,向左右旁开两指位置,按住动脉搏动。

    魏满与司马伯圭都不知发生了什么事情,谁也不敢说话,林让按住脉搏默念了十秒,突然说:“没有脉搏。”

    魏满震惊的说:“死了?”

    司马伯圭一听,脸色瞬间苍白起来,沙哑的说:“越儿……”

    魏满不过开个顽笑,想让司马越长个记性而已,哪知道司马越方才“奋勇杀敌”都没事儿,这会子竟然直接晕了过去,便没有了脉搏。

    魏满哪里知道,司马越这个病,就是个娇气病、富贵病,因为心脏早搏,供血不足,因此吃什么都很瘦弱,而且不易大喜大悲,应该断绝七情,剧烈运动都是其次的,最最重要的是,绝对不能过悲过喜。

    方才司马越心中着急,又刚刚经过一番厮杀,拼死护住假的印信,心脏早就超出负荷。

    魏满就是旁人偷驴他拔撅儿的那个,一吓唬司马越,司马越真的昏死了过去。

    林让皱眉说:“心脏骤停。”

    心脏骤停,司马越已经失去意识,无有脉搏,这种情况下的最佳抢救时期只有三分钟左右,时间一长,大脑供氧供血不足,按照现在这个时代的外科技术,根本抢救不过来。

    林让也不说废话,赶紧将司马越放平,让他躯干伸展,手掌展开,双手交叠放在司马越前胸,借住上身的力量,垂直向下按压司马越。

    按压力深度至少五厘米,按压频率在每秒两次左右,这种抢救工作可是个体力活,但旁人又做不来,林让快速按压,额头上登时出现了不少热汗,这大秋日里的,汗珠噼里啪啦的往下滚落。

    旁人不敢说话,全都屏住呼吸,就看着林让做一些奇怪的动作,但谁也不敢质疑。

    林让按压三十次,充分让司马越的胸腔回弹,便停止了按压,手掌抵住司马越的额头向后退,迫使司马越在昏迷中也仰起头来,并且支撑住司马越的下颌,让他保持微微仰头的动作,确保气管通畅。

    魏满与司马伯圭还是不知道林让在做什么,就在此时,便见林让突然低头,一刹那就要口对口的吻上司马越。

    吓得魏满一头冷汗,赶紧一把捞住他,说:“你做什么!?”

    林让被他捞住,抬起头来,蹙眉说:“心肺复苏。”

    心肺复苏?

    魏满虽不懂这个,但是这个词儿他好像莫名熟悉来着,原因无他,当年魏满第一次见到大宦官林让的时候,魏满失血过度,落入水中,林让把魏满拽上河岸去,魏满已经呛水晕了过去。

    林让好像就要给魏满做心肺复苏来着……

    那岂不是嘴对嘴的?

    林让被魏满拽起来,方才按压了三十次胸腔,已经累得满头大汗,此时一说话,只觉头疼目眩的厉害,若是吹气,或许有些力不从心。

    林让擦了一把额头上的热汗,说:“你来,你肺活量大。”

    魏满都懵了,说:“来什么?怎么做?”

    司马伯圭心中着急,说:“先生,如何做,我来。”

    林让让司马伯圭把司马越的下颌抬起来,下颌要与地面垂直,成九十度角,同时捏住司马越的鼻子,鼓足一口气,口对口进行吹气。

    司马伯圭毫不犹豫,立刻低下头去,含住司马越的嘴唇,对司马越进行心肺复苏。

    林让在一边指导,说:“吹气之后松开手,看看他有没有呼吸。”

    司马伯圭连续做了几组,林让突然说:“停。”

    司马伯圭赶紧停下来,众人全都注视着司马越。

    司马越平静的躺在地上,但胸腔的轮廓竟然开始起伏,林让伸手压住司马越喉结旁开两指的地方测试脉搏。

    随即说:“行了。”

    “呼——”

    众人都狠狠松了一口气,果然,就见司马越的呼吸越来越有力,脸色也渐渐恢复了一些,不再是灰白的颜色。

    司马伯圭一松懈下来,登时才感觉自己浑身无力,方才一瞬间,仿佛自己也要死过去了一般。

    司马越呼吸慢慢正常,林让又拿来针灸下针,一会子之后,司马越使劲咳嗽了起来,眼睫颤抖了好几下,醒了过来。

    他一醒过来,司马伯圭赶紧扶着他,说:“越儿,别动,快躺着。”

    林让看到他醒过来,便说:“可有哪里不舒服?”

    司马越呼吸还有些艰难,头晕的厉害,说:“浑身……无力,头……头也很晕,还有点恶心。”

    林让说:“这都是正常现象。”

    司马越又说:“还……还疼。”

    众人一阵沉默,疼是必须的,毕竟林让把司马越又扎出血了,所以疼一点儿也是应该的,不过万幸是救了回来。

    司马越说罢了,想了想,又说:“嘴……也疼。”

    司马伯圭:“……”

    魏满拍了拍胸口,说:“吓死孤了,与你开个顽笑,如此不识闹便罢了,竟然还直接晕过去。”

    司马越见到魏满,这才想起来,刚才魏满要因着自己的过失,杀了司马伯圭的事情。

    司马越挣扎着要起来,魏满赶紧说:“你躺着。”

    林让一边擦拭着银针,一边淡淡的说:“如今联军驻扎在一起,如果出现了细作的传闻,恐怕对魏公也不好,因此司马越的事情还是要保密……再者,陈继的意思就是想要给咱们难堪,如果这件事情声张出去,得意的反而是陈继,不过死罪能逃,活罪难免,不是么?”

    司马越一听,林让这是在给自己说情?

    赶紧说:“多谢刺史!多谢刺史!刺史让越做什么都行!”

    林让想了想,说:“那就……给我做药童罢,我正好缺一个药童。”

    “药……药童?”

    司马越一阵迷糊,这真的是惩罚么?

    魏满:“……”林让把他的小迷弟带在身边当药童,这是惩罚吗?

    林让幽幽一笑,嘴角挂上冷酷森然的笑意,说:“还有……要随时陪我试针。”

    魏满:“……”这回真的是惩罚了。

    司马越感恩戴德,说:“多谢刺史!”

    众人便看向魏满,魏满叹气说:“你都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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