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奸臣套路深-第29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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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哈哈!”
将领听到这里,突然又笑起来,就像是一个癫狂之人,说:“你们杀了我!!杀了我罢!我就是陈仲路的人!我就是陈仲路的人!我是奉了陈仲路的命令,才偷袭鲁州的!”
那将领十分冥顽不灵,打定主意,似乎要与陈仲路“同生共死”一般。
魏满一听,冷笑说:“好,你嘴硬,孤倒要看看,你的嘴巴到底能有多硬!”
他说着,侧头看了一眼司马伯圭,说:“司马将军,好生招待招待他。”
司马伯圭脸上跳动着青筋,眯眼说:“是,主公。”
魏满看了一眼,示意林让可以走了,两个人便往外走去,司马伯圭独自留下来,准备招待嘴硬的将领。
魏满与林让翻到了老房门口,翻身上马,正准备离去,这时候正巧有士兵押送着一个人犯往牢房而来。
“魏公!魏公!”
“刺史!”
那人犯唤了魏满,又去唤林让,大喊着,不断挣扎,还望林让的马蹄底下冲,要不是无影马反应快,急忙收住蹄子,可能已经把人犯给踩得稀巴烂了。
魏满与林让定眼一看,是谋主攸远。
攸远被五花大绑,模样十分狼狈,一脸的菜色,看到魏满与林让,赶紧冲过来大喊着:“魏公!刺史!救救小人啊!救小人啊!”
陈继突然杀了鲁州一个回马枪,司马越战死,这事情已经传到京城,谋主攸远身为求和的使者,可谓是被陈继卖了一个精光。
陈继不在京城中,但攸远在京城里还没走呢,这下子便被抓住了,根本无法逃脱。
攸远被一路押送到牢房,不停大喊着要见魏满,甚至要见人主,不过都没人搭理他。
攸远看到魏满与林让,好像看到了亲人一般,“咕咚!”就跪在地上,大喊着:“魏公,魏公饶命啊——小人实在不知情,小人也是被陈继阴险的,如果小人知道陈继要收回鲁州,又怎么可能进京做使者呢,这岂不是自取灭亡么?!魏公明鉴啊!”
魏满冷笑一声,说:“又是一条丧家之犬,不过……说再多也没用,你替陈继卖命,便应该知道,早晚会有这么一日,谁也没有逼迫与你。”
“饶命啊!”攸远大喊着:“话虽如此,但……但小人恳求魏公,给小人一个将功赎罪的办法!”
攸远使劲磕头,说:“魏公,魏公您听小人一言,今日被扣押的将领,原系陈仲路麾下,因此这是陈继的毒计啊,他想要把这件事情陷害给陈仲路,如果人主师出无名,那么按照陈继祖上的威望,一定会招致很多人讨伐人主,对魏公与刺史的舆论也十分不利,小人愚见,或可帮忙一二……”
攸远生怕魏满不让自己说下去,赶紧叩头说:“魏公,既然陈继不承认是自己做的,这也好办,请人主下达一道指令,如法炮制,就仿佛当时的魏公一样,便说陈继护驾有功,败退虢氾,因此人主打算褒奖陈继,请他进京受封谢恩。”
当时小皇帝就是这样请魏满进京谢恩的,如今攸远也想如法炮制。
攸远又说:“只要能让陈继卸了兵权,进入京城,那么到时候管他陈继有没有杀鲁州,他承不承认,还不都捏咕在了魏公您的手里?倘或他不进京……那就是抗旨不尊!到时候人主一道旨意,一呼百应,还怕讨伐陈继的人会少了去吗?”
魏满眯了眯眼睛,攸远这个办法,的确也是办法,而且十分阴险,管他陈继承不承认偷袭鲁州,进京是死,不进京也是死,就看看他准备选什么死法儿了!
攸远怕魏满不同意,赶紧又叩头说:“魏公明鉴啊,这可是千载难逢的好机会,只要人主一封诏书,就说封陈继为车骑将军,准备褒奖陈继,让陈继卸掉兵权,进入京城受封,魏公,您还在犹豫什么?!”
魏满犹豫的不是这一点子,而是攸远。
魏满并没有立刻说话,催马来到林让身边,低声说:“林让,攸远这个人如何?”
魏满与攸远是老相识,曾经还太平的时候,大家一起喝过酒。
因着魏满出身高贵,家境殷实的缘故,没人敢看不起魏满是宦官家族出身,都争抢着与魏满做好友。
当年魏满与陈继、攸远,还有杨樾的兄长几个人,那都是很好的酒肉朋友,整日里花天酒地,到处散财接济旁人,也混出了不小的名头来。
魏满知道攸远这个人,有些才华,心眼子很多,但是贪财贪权,又喜欢嫉妒别人,而且仗势欺人,得了势力便飞扬跋扈,尤其是攸远的家里,也是一个模子刻出来的,到处惹事儿生非。
因此魏满便有些犹豫。
魏满知道林让是个“先知”,便打算听听林让的意思。
林让眯了眯眼睛,低声说:“攸远此人,有些才华,而且善于心机,但为人嚣张,容易恃才傲物,如今他肯归顺于主公,倒不至于立刻杀了他,可以利用。”
魏满一听,便放下心来。
的确如此,攸远这个人是可以利用的,而且有很大的利用价值,不过后来攸远因着觉得自己屡立战功,便飞扬跋扈起来,就连魏满这个主公也敢冲撞,经常当着众人的面,仗着与魏满有些交情,便直接呼唤魏满的名字,还说没有自己,魏满打不赢仗,当着全城的百姓说,如果没有自己,魏满进不了城门。
魏满是个什么样的人?当时的魏满无论是财力还是兵力已经不断膨胀,而且大败陈继,那傲气自然是不一般的,哪能容得下一个谋臣,对自己评头论足,还是当着臣子与百姓的面子。
最后攸远惹怒了魏满,还是难逃死罪。
不过这些都是后话,林让觉得,既然可以利用个,那为何不利用呢?
魏满听到了林让的话,算是吃了一颗定心丸,便对攸远说:“好,今日孤便饶你一命。”
攸远一听,睁大了眼睛,吃惊的看向魏满,随即这才醒悟过来,原来不是魏满饶了自己一命,而是林让饶了自己一命。
攸远长篇大套的说了许多许多,都及不上魏满问了林让一句话。
攸远赶紧跪下来,磕头说:“多谢魏公!多谢刺史!多谢刺史大人!多谢,多谢……”
攸远冲着林让磕头,心知自己只有把林让捧得服服帖帖,这才能讨好魏满,换得一线生机。
魏满说:“攸远,你昔日里是陈继的麾下,死罪可免,活罪难逃,召陈继进京的诏书,便由你来拟草一份,届时呈给人主过目。”
“是!是,小人遵命!小人遵命!”
攸远赶紧一打叠的磕头,魏满摆了摆手,那面牢卒们赶紧跑上来,给攸远解开绳索,快速松绑。
攸远的诏书很快就拟草好,交给小皇帝过目,就说陈继护驾有功,小皇帝准备论功封赏,召陈继进京,册封车骑将军。
当时抗击虢氾叛军的事情,陈继的确到了京城,不过是事情了解之后的第五天,而且到了京城,并没有进门,就被魏满给赶了回去。
因此说什么论功行赏,一看就是假的。
这么假的事情,陈继怎么可能相信,毕竟他是个小心谨慎之人,就是真的消息,他一般也是不信的,何况是这样?
入京受封,是一定要削掉兵权的,陈继不带着兵马总觉得不安生,而且魏满就在京城里,陈继刚杀了司马伯圭的弟弟,这仇恨算是结下来了,因此就是给陈继一百二十个胆子,陈继也不会进京。
陈继不进京,那就是抗旨不尊。
禁庭大殿。
大殿之中,人主升座,众臣作礼山呼,小皇帝摆了摆手,一展袖袍坐下来,朗声说:“想必诸位也都听说了,朕论功封赏,召陈继进京,封他为骠骑将军,而陈继呢,陈继是怎么回复的,当真是岂有此理!”
“嘭!”
小皇帝说着,还狠狠的一拍案几,像模像样,仿佛雷霆动怒一般。
“人主息怒!人主息怒!”
群臣赶紧又拜下来。
小皇帝说:“陈继佣兵燕州,仗着自己乃是三公之后,越来越不将朕放在眼中,陈家满门忠烈,如何会出现陈继这种不忠不孝之徒!?”
魏满便第一个站起身来,应和说:“卑臣曾听说,连兄弟都容不下的人,心肠必然是狭隘的,陈继与陈仲路势同水火,可见陈继此人,并不是什么善类啊!”
小皇帝与魏满一唱一和,说:“是了,魏公说的极是,如今陈继不将朕放在眼中,不尊天命,实在可恶,朕准备派兵讨伐陈继,诸位可有什么看法?”
众臣听小皇帝与魏满一唱一和,就知道有些不对劲儿了,如今小皇帝把意图一说,大家立时窃窃私语起来。
“皇上要打陈继……”
“看来是找了个借口。”
“管他是什么借口?陈继的兵马太多,早就该打他一打了。”
“是了,只是平日里谁也不愿意出头,如今皇上若是下令,恐怕能组建联军讨伐陈继。”
“最重要的,师出有名。”
没错,师出有名!
小皇帝都把刀子递到跟前来了,只需要有人接了刀子,直接往陈继脖子上砍就是了,这么简单的事情,何乐不为?
魏满几十万兵马已经十分唬人,而陈继的兵马更多,不止如此,他还有声望与民心。
别看陈继表面上看起来有谋无断,像是个伪君子,但是他仗着祖上三公的名声,还有自己的威望,对百姓爱护有加,俗称十分会作秀,燕州的百姓对陈继那是十分拥护的。
因此面对这样一个,兵强马壮,辎重殷实,且受百姓爱戴的地方势力,其他太守州牧,也不敢去打,也师出无名。
如今好不容易有了名头,大家能不蠢蠢欲动么?
魏满一看大家这模样,不由冷笑了一声,便站出来,说:“人主在上,魏满请命!”
“好!”
小皇帝朗声说:“魏公忠心耿耿,为朕分忧,真乃我国之栋梁啊!”
其他人本就已经蠢蠢欲动,如今魏满一响应,其他人也开始响应了起来,纷纷摩拳擦掌。
“臣愿为人主分忧!”
“臣愿分忧!”
“臣请命!”
林让听到朝堂上此起彼伏的声音,不由挑唇一笑,看来陈继这次麻烦大了。
小皇帝立刻下令,由骠骑将军总揽此次讨伐陈继的大事,军饷部分由朝廷下拨,很快,讨伐的檄文也发放了下来,如此一来,各地太守州牧闻讯立刻全部蠢蠢欲动。
一时间集结讨伐陈继的兵力,高达十八股,已经赶上了当年讨伐佟高的数量。
而且这些年来,大家都已经清楚人口的重要性,因此太守们在治理当地的时候,都在鼓励生育,招募壮丁,不断扩张自己的人口和兵力,所以现在十八股兵力集结在一起,可不像当年讨伐佟高的十几万大军那么少。
没多长时间,已经集结了三十万兵力!
这些讨伐的兵力之中,竟然还有武德。
说起武德,魏满差点都把这小子给忘了。
武德当时被关在鲁州的牢房中,小皇帝推恩的圣旨一来,每个人都分了一些兵马,其他将军是绝对不要的,誓死追随魏满,但是武德却接手了自己的三千兵马,点了兵马之后……
又跑了。
如今的武德,手下兵马已经集结了差不多五千余人,听说这次讨伐陈继,声势浩大,因此便也参加了讨伐,接了讨伐的檄文,上报了五千兵马。
魏满一看上报到自己这里的汇总文书,愣是给气笑了,说:“武德?怎么又是这个老小子!”
如今的武德已经三十来岁,年纪比魏满他们都要年长,但一直没什么作为,而且总是逃跑,所以魏满显然很是看不上他。
林让听魏满叨念“武德”,便走过去,拿起文书看了看,果然看到了武德上报的兵马人数,不由蹙了蹙眉。
魏满见他蹙眉,说:“怎么了?”
林让坐下来,慢慢的翻看文书,说:“魏公,切勿小看了武德。”
魏满不以为意,说:“怎么?他还是个了不得的人物儿了?”
林让看向魏满,点点头。
魏满正在查看粮草的数量,看到林让点头,毛笔一顿,差点给奏本打一个叉子,说:“武德了不得?”
林让淡淡的说:“让未曾与魏公说过么?”
魏满一脸迷茫,说:“说过什么?”
林让淡淡的说:“日后与魏公三分天下的,便有武德一份。”
“什么!?”
魏满吃了一惊,突然拔身站起来,震惊的说:“武德那老小子?!”
如今的武德看起来有点子落魄,归置了三千兵马跑路,就算新招了难民,一共也不过五千兵马,还不够魏满一个弹指呢,但他日后竟要与自己三分天下。
魏满想了想,举起手来,说:“三?”
那应该还有一个,于是说:“另外一个是谁?”
林让挑挑眉,说:“是吴敇将军的弟弟。”
魏满又被吓了一跳,吴敇的弟弟?那个小毛孩儿,如今还没长开呢,竟然要与自己三分天下。
魏满立刻对林让说:“林让,你可不能胳膊肘往外拐,觉得庐瑾瑜俊美,就帮着他们吴氏。”
林让抬起手来,比划了两下,说:“奇怪,主公,这胳膊肘,可以往内拐么?”
魏满:“……”
众人集结了大军,大家出兵都很慷慨,但让魏满奇怪的是,唯独陈仲路没有出兵。
按理来说,陈中路与陈继乃是你死我活的仇敌,两个人见面不杀个眼红是绝对不会罢休的。
但是陈仲路这次竟然没有动静,面对如此千载难逢的良机,陈仲路明明应该第一个落井下石才是。
魏满等了很久,陈仲路的移书最后一个才到了京城,展开来一看,更是奇怪。
林让见魏满蹙眉,便把移书拿过来自己看了两眼,看完之后又交给了魏满,淡淡的说:“看不懂。”
魏满:“……”
魏满险些笑出来,不过也不怨林让,陈仲路写的这封信文绉绉的,还都是生僻字儿,因此林让是看不懂的。
魏满说:“陈仲路说他这些日子得了病,因此不好出兵,等病好了之后,一定会赶上部队。”
林让眯着眼睛说:“陈仲路有猫腻。”
魏满点头说:“的确如此。”
二人正在说话,那边司马伯圭一身黑甲,已经从外面走进来,拱手说:“主公,刺史,兵马已经点起,随时可以准备出发。”
今日是出兵之日,魏满的兵马准备离开京城,来到鲁州与大军汇合,然后再与联军汇合,一起攻打陈继。
魏满走过去,轻轻拍了拍司马伯圭的肩膀,说:“伯圭,虽然如此说,你可能听不进去,但是与陈继一战,切记冷静,万勿意气用事。”
司马伯圭表情很是淡漠,一脸平静,仿佛并没有收到司马越的死讯一般,静静地看着魏满,抱拳说:“卑将知道。”
魏满看司马伯圭这个模样,就知道他根本没有听进去,司马伯圭的性子他知道,之所以他待司马越如此之好,是因为司马越乃是他的“念想”。
人一旦失去了念想,便好像提线的木偶断了。
司马伯圭说完,转身准备离开,林让突然淡淡的说:“少将军也定不想看到司马将军如此。”
司马伯圭退出去的动作顿了一下,没有说话,也没有回头,很快便走出了大堂。
魏满的大军浩浩荡荡出发,一路快速向鲁州行进。
就在要达到鲁州之时,巧的很了,竟然遇到了前来响应讨伐的武德。
武德率领着他的五千兵马,可谓是“倾巢出动”,正好儿与魏满碰在了一起。
按理来说,武德两次逃跑,再见到魏满,怎么也应该尴尬一下才是,但是武德并没有任何尴尬的模样,反而还一脸微笑,上前主动拱手,说:“骠骑将军!”
魏满自从听林让说过,武德是那个与自己三分天下,平起平坐之人,便不由多打量了武德两眼,总觉得这武德怎么看,也不像是成就大事之人。
但话又说回来了,武德此人,心机深沉,见人说人话,见鬼说鬼话,而且看起来没什么本事儿,一副儒雅老实人,好欺负的模样,其实呢?
内地里,只属他“贼坏”,算是一个不显山不露水,十分藏得住之人。
如此一来,若说武德日后能有一番成就,大器晚成,又在情理之中。
武德上前与魏满“搭讪”,哪知道魏满的眼神有些诡异,上下的打量着自己,仿佛自己是一块待宰的肥肉一般,看的武德浑身发麻。
武德还以为是日前得罪过魏满,因此魏满对自己有所芥蒂,便十分诚恳的说:“魏公,昔日里德与魏公,似乎有些误会,不过今日魏公与德奉人主之命,讨伐陈继,还请魏公不计前嫌,不计前嫌。”
魏满“呵呵”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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