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奸臣套路深-第29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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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些莺莺燕燕一听,魏公要遣散他们,赶紧全都跪下来磕头,一个个梨花带雨的求饶,脸上的妆粉全都七零八落,简直就是撞鬼现场。

    “主公!主公万勿遣婢子回去啊!”

    “是啊主公,谋主有令,若是遣散了婢子们回去,婢子们难逃一死!”

    “主公!主公饶命啊——”

    魏满被他们哭的头疼,生怕他们把林让给哭醒了,林让再留下他们晒药?自己岂不是更加熬心。

    于是魏满灵机一动,不愧是心思深沉之人,便想到了一个好办法……

    魏子廉在京中有产业,置办过宅邸,因此他留在京中之时,便住在自己的宅邸里,当然,还有召典一起。

    “砰砰砰!”

    天色都黑了,却有人突然来敲门,魏子廉有些奇怪,按理来说,这个宅邸常年没人住,应该没什么访客才是。

    魏子廉亲自去打开门,一开门差点吓坏,怎么一群莺莺燕燕堆在自己门口儿?

    “魏公子!公子救命啊!”

    “公子,救救我们罢!”

    “可怜可怜我们罢!”

    那群美人儿们一见面就哭的梨花带雨,魏子廉根本不知什么情况,仔细听了好几遍,这才明白了。

    原来这些就是谋主攸远送给魏满的美人儿们,不过魏满不喜欢,很是生气,便将他们遣散出来。

    美人肯求魏满,魏满便想了一个主意,打发这些美人儿去魏子廉那面。

    魏子廉名声在外,最是怜香惜玉,如果看到这些美人儿,一定会收留他们。

    魏子廉的确花心在外,早年的时候最喜欢干的事情就是沾花捻草,没少被父亲追着打骂,可谓是鸡飞狗跳,上蹿下跳。

    当年魏子廉还想娶身为难民的卞氏,也是因着特别会怜香惜玉。

    不过魏子廉如今已经与召典在一起,便“改过自新”,再也没有沾花惹草过。

    今日这么多美人儿堆在门口,魏子廉也很是头疼,一方面怕召典误会,另外一方面呢,是怜香惜玉的心思又上来了,不忍心让这些人流落街头,或者被发配回去打死。

    于是魏子廉干脆叫他们进来,说:“你们也别哭了,反正我这府上有口粮食,你们暂时先住下来,但只是一点儿,千万别去招惹召典,召典的脾性火爆,若是一个不如意,直接将你们开膛破肚也是有的。”

    “是是是,奴婢们绝对不敢的。”

    魏子廉扯了个谎,便把这些美人儿给收留了。

    当天夜里头,召典从馆舍回来,魏子廉就一副“乖巧的”模样,迎接召典。

    召典看着魏子廉“乖巧”的眼神,不由有些奇怪,说:“怎么的?”

    “无事无事!”

    魏子廉笑着说:“看你这般辛苦,我给你准备了夜宵。”

    召典被魏子廉拉着往里走,突然皱了皱眉,猛地站住,然后抓起魏子廉的手,放在唇边……

    魏子廉一时间心跳犹如擂鼓,“梆梆梆”的直响,还以为召典要突然亲吻自己,哪知道召典只是嗅了嗅。

    然后一脸肃杀的说:“魏公子身上怎么会有脂粉味儿?可是又去花所歌坊了?”

    魏子廉头皮发麻,连忙说:“没有没有,绝对没有!”

    险些忘了,召典鼻子太灵光!

    魏子廉眼看着召典的眼神十分危险,便赶紧如实招来,说:“其实……是这样。”

    魏子廉把莺莺燕燕跑过来的事情,告诉了召典,召典想了想,说:“我需见一见他们。”

    魏子廉也没拒绝,生怕召典觉得自己心中有鬼,赶紧就把莺莺燕燕们全都叫来。

    召典一看,不由咋舌的说:“这……”

    这些人最少也是眼睛、鼻子或者嘴巴长得极其相似列侯,还有的就像是兄弟姊妹一样。

    召典不由瞠目结舌,说:“这些人长得也太像列侯了。”

    召典震惊不已,魏子廉这时候心中才警铃大震起来,虽说都是四五年前的事情了,但是当时,召典仿佛……是倾心与列侯的。

    后来列侯不在了,魏子廉才趁虚而入,花言巧语的骗得了召典的“芳心”。

    如今这么多长得像列侯的美人儿陈列在召典面前,魏子廉突然觉得自己太笨了,竟然给自己找了这么多情敌过来。

    魏子廉见召典发愣,赶紧先下手为强,把那些莺莺燕燕们全都轰走。

    莺莺燕燕们自然不愿意,魏子廉也不好置他们于死地,便给大家指了一条活路,让他们去找第一飞将——姜都亭。

    半夜时候,姜都亭与林奉早就歇下了,林奉被折腾的很惨,姜都亭特意从魏满那里偷师,也定制了条猫尾巴,变着法子的折腾林奉。

    林奉眼角还挂着泪痕,睡得正熟,突听门外传来嘈杂的声音。

    “将军!”

    “将军!开门呀!”

    “救救奴婢们罢!”

    林奉被吵醒了,头疼的厉害,说:“怎么回事……”

    姜都亭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儿,说:“无事,你歇会儿,都亭去看看。”

    林奉不是很放心,便与姜都亭一起来到舍门,打开门。

    就这一刹那,“呼——”一下,一堆莺莺燕燕从外面蜂拥而至。

    “将军!”

    “将军,救救奴婢呀!”

    “奴婢们仰慕将军多时了,求将军收留呀!”

    林奉:“……”

    林奉很是疲惫,看到姜都亭被莺莺燕燕环绕的场面,登时脸就黑了下来,不愧是得了林让真传的义子,黑着脸的模样,倒有几分林让的模样。

    姜都亭被香粉刺激的打了两个喷嚏,说:“林奉!”

    “都亭也不知怎么回事!”

    “奉儿,你听我解释……”

    魏满美滋滋的睡了一个好觉,第二天一大早,天还没亮,就有人过来拍门,叫魂儿一样。

    魏满蹙着眉起身,生怕拍门的声音把林让给吵醒了,赶紧前去查看情况。

    一打开门,原是姜都亭。

    魏满打着哈欠说:“怎么一大早便过来了?是了,必然又是被林奉赶出门了?”

    姜都亭一脸菜色,阴霾的说:“还不是拜主公所赐?”

    魏满根本不知情况,听姜都亭一说,才知道原来那些莺莺燕燕转了一大圈儿,最后竟然跑到了姜都亭那里。

    别看林奉平日里很本分的模样,其实心里醋劲儿也很大,这回林奉心里的苦酒缸子全是打碎了。

    姜都亭黑着脸说:“主公一会子便把那些嬖宠领回来。”

    魏满一副满不在乎的样子,说:“孤不管。”

    姜都亭说:“你不管谁管?”

    魏满说:“爱谁谁管,反正孤不管。”

    姜都亭:“主公耍什么赖?”

    魏满:“耍赖怎么的?孤是主公。”

    林让揉着眼睛,从舍中出来,便看到鹌鹑斗鸡一样的魏满与姜都亭,日常拌嘴,没什么技术含量,两个高大英俊的美男子叉着腰,一副脸红脖子粗的吵吵而已。

    林让一脸淡漠的看过去,说:“魏公,可看到卑臣的那些侍女和仆役了?”

    魏满装傻说:“什么侍女仆役?”

    林让说:“就是昨日里攸远送来的那些。”

    魏满早就给送走了,如今到了姜都亭舍中,姜都亭一听,登时眯了眯眼目,说:“刺史,那些侍女与仆役,正在都亭那处,都亭这就给刺史送过来。”

    魏满:“……”

    魏满兜兜转转了一大圈子,最后那些莺莺燕燕还是回到了骠骑将军府中……

    谋主攸远远道而来,小皇帝为了表示,特意在皇宫中安排了一出接风宴,其实也是想要调节魏满与陈继的关系。

    陈继并没有前来,攸远自然代表陈继。

    今日便是接风宴,魏满与林让从将军府出来,骑着马,闲庭信步的往禁庭而去,过了宫门,一路溜溜达达。

    谋主攸远早就到了,因着是来求和的,自然要有求和的态度,特意远远的候着他们。

    攸远看到二人,赶紧上前,卑躬屈膝的笑着说:“魏公,刺史大人!”

    魏公笑了笑,说:“不敢当。”

    攸远与魏满昔日里有些交情,在京城里曾经一起喝酒吃肉,也算是朋友,后来因着分开,他又投效了陈继,这才渐渐生疏了起来。

    而攸远与林让可是“有仇”的,攸远因着奉孝先生的才华,多番打压,不想让奉孝先生在陈继面前展露头角,说过不少次坏话,这梁子便这么结下来了。

    所以攸远觉得,他应该讨好魏满才是,不宜与林让过多交缠,赶紧便对魏满说:“魏公,我们主公往日里一直叨念这魏公,想到与魏公一起饮酒的日子,想当年天下太平,兄弟和睦,那真是歌舞升平啊。”

    林让淡漠的说:“谋主的意思是说,如今人主当政,便不是天下太平,歌舞升平了么?”

    攸远:“……”

    攸远的开场白还未说完,已经被林让扬手一个大嘴巴,打的眼冒金星,头晕目眩了。

    奈何魏满还一脸特别宠溺的表情,笑眯眯的看着林让,不用说话,明眼人都看出来了,魏满那叫一个宠着林让。

    攸远只好默默的忍了这口气,他知道,如今陈继已经不信任自己,如果自己连这事儿都办不好,回去也是死路一条,还不若把这事情趟平,当做什么也没发生过。

    攸远耐着性子,赔笑说:“这……怎么是呢?都怪卑职不会说话,口舌笨,刺史大人万勿误会了小人啊!”

    林让仍然淡淡的看着攸远,说:“谋主一开口就令人误会,那还是别开口的强。”

    攸远:“……”

    攸远两次被撅了回来,感觉脸颊上通红通红的,脸面儿都给打肿了。

    魏满则是有些奇怪,看了两眼林让,林让今儿个出来的时候,吃了鸡血么?怎么劈头盖脸的猛削攸远?

    平日里攸远总是“欺负”林让,林让都视而不见,不愿与攸远多说一句话,今日怎么转了性子?

    虽这火辣辣的也十分可人疼,不过魏满还是十分奇怪。

    魏满带着林让入了席位,小皇帝很是贴心,将二人的席位设在一起。

    魏满便凑过去,低声说:“林让,你今儿个怎么与攸远不对付?”

    林让淡淡的说:“有么?”

    魏满点头说:“有,而且有猫腻儿。”

    林让没搭理魏满,不愿意多说,其实林让的确有猫腻儿。

    虽然他照单全收了那些莺莺燕燕,但是莺莺燕燕确实是攸远拿来讨好魏满的,别看林让冷冰冰一个人,其实占有欲掌控欲极强,怎么能放过攸远呢?

    不得逮着机会就狠狠捏咕他几下么?

    林让不说,反正魏满也挺欢心的,看着攸远吃瘪,他便欢心了。

    没一会子,小皇帝便走了出来,身后跟着玄阳中尉魏子脩,众人作礼山呼说:“拜见人主,人主万年!”

    小皇帝很是有派头,眯着眼睛,微微昂着下巴,头上的冕旒轻轻的敲打着,发出“噼噼啪啪”的声音,朗声说:“不必多礼,入席罢。”

    众人这才规规矩矩的入席。

    小皇帝让宫人传菜,宫女们鱼贯而入,将菜肴摆放在众人案几上。

    林让低头一看,糖醋里脊、水煮肉、竟然还有炸鸡,这些不都是林让之前教过膳夫们的菜色么?

    林让还记得,小皇帝特别喜欢吃辣的。

    小皇帝笑眯眯的看着林让,说:“奉孝先生,这些菜色您怕是没有食过罢?”

    林让不动声色,小皇帝试探的说:“这些菜色,都是朕的义父,当年很是喜爱的菜色,亲自教导膳夫们如果烹饪佳肴。”

    小皇帝说着,还叹了口气,说:“唉——义父不在的这些年中,朕若是想起了义父,多半会尝一尝这些口味儿,就仿佛见到了义父一般。”

    魏满不由看了一眼林让,林让的事情越少的人知道越好,小皇帝分明看出了端倪,因此在试探林让。

    魏满知道,林让昔日里与小皇帝的感情很好,但如今小皇帝已经贵为九五之尊,这种事情让小皇帝知道,只怕后患无穷。

    林让倒是没什么多余的表情,小皇帝试探了两下,发现没什么反应,只好悻悻然的让大家开餐。

    众人开始用宴席,小皇帝便说:“攸远。”

    谋主攸远赶紧站起来,说:“卑臣在。”

    小皇帝说:“如今朕已经把鲁州封给奉孝先生,陈公日前攻打鲁州,也算是不知者不怪,如今朕的召命已下,陈公打算什么时候撤兵?”

    攸远一听,立刻说:“人主请放心,主公当真是不知鲁州已经被人主册封给了刺史大人,若是知情,怎么敢东鲁州一片土地呢?人主也是知道的,我家主公,最是效忠皇上,陈氏一门忠烈,还请人主明鉴啊。”

    陈氏一门的确忠烈,除了陈继与陈仲路兄弟俩,他们的爹娘叔叔伯伯等等,当年全都被佟高给斩了,这也是为什么天下豪杰,都愿意归顺陈继的缘故。

    大家都觉得陈继忠烈血性,不屈服,很多百姓与豪杰听说,慕名投效,陈继的人气越来越高,士兵数量自然也越来越多。

    攸远这般说辞,小皇帝一听便笑了,说:“攸远你说了这般多,朕还是没听明白,陈公打算何时撤兵?”

    攸远一阵尴尬,说:“这……”

    魏满插刀说:“原来谋主是个不能管事儿的?”

    林让也开始和大家打配合,说:“既然如此,皇上不如下诏,将陈公招进宫中,亲自问一问陈公,何时撤兵,岂不是更好?”

    陈继就是因为不想进京,才会让攸远过来亲自走一趟求和,一旦陈继进京,很可能就会被软禁在京城中,陈继可赌不起这些。

    攸远一头冷汗,小皇帝笑着说:“依朕看,鲁州刺史这个主意倒是不错,攸远你觉着呢?”

    “这……这……”

    谋主攸远一头都是冷汗,小皇帝又说:“既然攸远你决定不了,便把你的主公叫过来,让他来亲自解决。”

    攸远也不好拒绝了小皇帝,只能硬着头皮说:“这……是是,卑臣这就修书一封,请主公进京,当面对人主禀报此时。”

    小皇帝点点头,说:“是了,就是这么个事儿,朕看你也挺忙的,要不然……就不要用宴了,朕强留你坐在宴席上,你的心啊也早就飞了,还不若去忙罢。”

    攸远一听,气的肝儿都疼了起来,他刚才还没有来得及吃,就被小皇帝点名叫了起来,一口也没动,如今却要打发他回去,说好了是给自己接风的宴席呢?

    怎么看都是个下马威。

    攸远不敢多说,赶紧谢恩,说:“多谢人主为卑臣考虑,那卑臣……先告退了。”

    他说着,便离开了宴席,离开之时还听到身后的谈笑声。

    “魏公,幸酒!”

    “幸酒,各位卿大夫们一定放开来饮。”

    “今日咱们无醉不归。”

    攸远给陈继写了信,小皇帝的意思是让陈继亲自进京,说明一下情况。

    陈继很快就接到了攸远的信件,冷笑一声,说:“好一个攸远,叫他做什么也做不成!孤当初便不应该信他!”

    陈继已经开始怀疑攸远,就觉得攸远进了京城,说不定已经被小皇帝和魏满给收买了,不然为何会叫自己进京。

    被招进京那是相当危险的事情,又不能带着大兵进入,一旦进入京城,说不定就会被软禁,到时候无权无势,兵马远在天边,远水救不了近火,自己便是砧板上的肉,再也逃不掉了。

    而且魏满就在京城里,还高居骠骑将军,魏满与自己从来便不对付,肯定会不遗余力的报复自己,岂不是危险了?

    陈继绝对不可能进京,便找了麾下来,说:“传令下去,立刻退兵,声势浩大一些。”

    “是!”

    陈继撤兵的事情,很快就传到了京城里,不止如此,在鲁州坚守的司马伯圭,也快马加鞭的赶到京城过来送信。

    司马伯圭乃是魏满手下的一名虎将,当年在义军会盟之时,司马伯圭本是玄州牧手下的大将,但是因着在对外的政策上与玄州牧不和,所以二人素来水火不容,注定是你死我活的境地。

    不过巧了,司马伯圭遇到了林让。

    林让将司马伯圭招揽在魏满的麾下,众人本以为司马伯圭是最养不熟的那头狼,不服管教,野心勃勃,但是谁知道,林让不在的这四五年间,司马伯圭反而是追随魏满,最忠心的虎将之一。

    其实缘故很简单,因为司马伯圭有个软肋,那就是他的弟弟。

    司马伯圭的弟弟,并非是他亲弟弟,而是氏族里的一个弟弟,名唤司马越。

    司马越出身嫡子,家境很好,不像司马伯圭,生来就是小妾的儿子,出身卑贱,因为母贱的缘故一直被人欺凌。

    后来司马越家中渐渐没落,反而是卑贱出身的司马伯圭,凭借着自己的才华一举成名,锋芒毕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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