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奸臣套路深-第28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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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林让还点了点头,林奉的面皮当真是禁受不住,赶紧转头出了药房。

    姜都亭看到林奉的耳根通红,笑着追在后面,大步跨上去,说:“林太医,等一等。”

    林奉怎么可能等他,赶紧埋头就走,恨不能跑起来。

    “嘭!”一下子,因着没有看路,林奉撞到了什么,抬头一看,竟是主公。

    魏满见林奉走得很急,便说:“怎么的,后面有疯狗追你?”

    说着“疯狗”,那条“疯狗”便追上来了,魏满一看,果然,不正是疯狗么?

    姜都亭!

    姜都亭走上前来,看起来心情大好,一脸微笑的注目着魏满。

    魏满被他看得浑身发毛,说:“看到先生了么?”

    姜都亭指了指身后,说:“在药房。”

    果然是去了药房,这一大早上的。

    魏满提步要走,去找林让,姜都亭却“啪啪!”的拍了两下魏满的肩膀,微笑的说:“主公,方才先生说……主公您把先生弄伤了,看来主公还是要刻苦磨练技艺才行,否则还不待年老色衰,便会被嫌弃的。”

    魏满:“……”

 第393章不幸战亡

    陈继离开了京城; 退兵回燕州; 但是心中十分不甘。

    陈继千里迢迢率兵来到京城,没进京城门便罢了; 竟然还被魏满“当街羞辱”,颜面无存!

    陈继越想越觉得不甘; 在路上便发了雷霆大怒; 谋主攸远听说; 吓得心惊肉跳。

    “谋主; 您快给想个办法; 到底如何才好啊?”

    “是啊; 主公动怒; 怕是咱们都别活了!”

    “谋主; 便数您法子最多; 而且昔日里与主公还有些交情,您出面儿的话,准成。”

    攸远被这么多人供奉着; 心里那滋味儿自是不同寻常的。

    谋主攸远昔日在京城里,也是有名的八厨之一,仗义疏财,与魏满、陈继等等,那关系都非同一般,曾经差点子还拜了把子。

    因此攸远在军中的地位很高; 大家都觉得他与陈继关系不错。

    不过陈继这个人; 讲究的很厉害; 是不会与谋主做把子兄弟的,主公是主公,家臣是家臣,仅此而已。

    攸远心中也清楚这点子,到底矮人一头,喊了一声主公,那便是家仆,但架不住要面子。

    便昂首挺胸的说:“这有何难?我这就去见主公便是了,你们放宽了心。”

    众人一听,不由全都惊喜起来,吁了口气,说:“当真甚好!”

    攸远被大家奉承着,便出了营帐,准备去主公营帐,寻见陈继。

    陈继正在发怒,听说攸远来了,便阴沉着说:“叫他进来。”

    攸远一进门,还未发话,陈继已经雷霆动怒,“啪!!!”一声,将一只耳杯劈手摔在攸远的面前。

    攸远吓得蹦起老高,险些被碎片划中。

    陈继冷声说:“孤叫你出谋划策,你怎么说的?你说只要兵临城下,便能借着虢氾的借口开进京城!现在呢?!现在如何了!?孤的大军不但没有开进京城,反而被魏满羞辱,攸远!你要如何负这个责任?!”

    攸远吓得赶紧“咕咚!”一声就跪在了地上,说:“卑臣无能,卑臣无能。”

    “你确实无能!”

    陈继森然的说:“孤的营中,不养无能之人!”

    攸远赶紧说:“主公,主公您听卑臣一言啊……”

    陈继并不想听他说话,挥手说:“你这等无能之人,在孤营中也是吃干饭,听说你侄儿还仗着你的名头,一直闹事儿,谋取不义之财?像你这样的人,孤更是不能留!”

    “主公!”

    攸远叩头说:“主公,主公,卑臣有一计策,可以反扑魏满那小儿。”

    陈继听罢了,眯着眼睛,说:“当真可以?”

    攸远赶紧点头说:“可以,可以!”

    陈继说:“你且说来听听,若是无用,便立时斩了你的头颅!”

    “是是!”

    攸远擦了擦额头上的冷汗,说:“主公,如今魏满在京城中好生猖狂,但主公您可别忘了,魏满离开了自家地盘儿,齐州、郯州和鲁州他都应接不暇,不若主公便趁此时,挥师进军鲁州,杀他鲁州一个措手不及,这样一来,魏满还在京城,远水救不了近火,也奈何不了主公,主公大可以报仇雪恨!”

    陈继一听,眯了眯眼睛,挥师进军鲁州。

    之前陈继被魏满阴险了一番,失去了鲁州,这一直是他的心头大患,如今魏满不在鲁州坐镇,被小皇帝招进了京城,倒是一个好时机。

    陈继的眼眸动了动,似乎有些心动。

    攸远赶忙撺掇说:“卑臣还听说,魏满为了对抗虢氾,偷偷将自己的军队开进了京城,第一飞将姜都亭,还有第一猛将召典,全都在京城之中,如今正好是偷袭鲁州的最佳时机,主公,您还等什么?不给魏满一些颜色看看么?”

    魏满被林让给鄙视,还是默默的鄙视。

    姜都亭“羞辱”了魏满,神清气爽便离开了,离开的时候还对魏满挥手,笑着说:“主公,好生磨练技艺啊!”

    魏满:“……”

    魏满在药房找到林让之时,林让果然还在配药,魏满低头一看,姜都亭所言不虚,真的是外伤药……

    魏满心中这叫一个警铃大震,在林让眼中,自己的颜值不是最高的,就连技艺也……差强人意?

    这样长久下去,岂不是要被后浪推前浪,打死在沙滩上。

    他心中这叫一个惴惴不安,林让见魏满来了,面上却没有太多表情,只是淡淡的看着魏满,说:“主公,您昨日夜还未说,到底喜欢什么颜色的衣裳,让好去请魏公子重做一件。”

    魏满:“……”林让莫名执着于给自己穿女装!

    陈继离开京城,大约有一个月的时间,突然有急报冲入京城。

    魏满被封为骠骑将军,府邸还在扩建,过段时间才能重新拥有自己的府邸,这会子还住在馆舍。

    馆舍的大门“嘭!”一声就被人撞开了,士兵赶紧从外面冲进去,大喊着:“主公!!主公——鲁州急报!”

    魏满走出舍门来,将邸报展开一看,登时脸色便寒了下来,冷哼了一声,说:“陈继这个下作小人!”

    林让将急报拿过来一看……

    原是陈继撤离京城之后,竟然没有回归自己的燕州,而是绕路往鲁州而去,直接用带来的大军攻打了鲁州。

    鲁州突然被袭击,吴文台等人率军抵抗,并且给魏满发来了急报,告知魏满情况。

    魏满气得语气森然,说:“陈继既然要顽,孤便奉陪到底!”

    林让看了邸报,神情并不见气怒,反而很是冷静,说:“主公,陈公想顽,我们也无需硬碰硬,一旦交锋,兵力和财力上都有损失,实不合算。”

    魏满疑惑的说:“你的意思是?”

    林让淡淡的一笑,说:“让……自有打算。”

    禁庭。

    小皇帝的伤势已经大好,升座于大殿之中,看着跪在台下的林让,笑眯眯的说:“哦?朕没有听错罢?”

    林让拱手说:“人主没有听错,卑臣想要请求人主恩赐,不知人主还记不记得答应卑臣的?”

    小皇帝笑着说:“当然记得,朕当着文武百官的面儿说过,日后你想好想要什么奖赏了,便直接与朕说,朕都会满足于你。”

    林让淡淡的说:“卑臣已经想好。”

    小皇帝说:“朕倒是很想听听,你到底想要个什么样儿的奖赏。”

    林让一脸淡漠,语气也很冷淡,说:“卑臣想请皇上,册封卑臣为……鲁州刺史。”

    “鲁州?”

    “刺史?”

    此时此刻的小皇帝与魏满竟然十分默契了,两个人都抛出了疑问。

    虽魏满与林让一起进宫,但是他根本不知道林让的注意是什么,也就是刚刚之时,魏满才知道,林让竟然让小皇帝册封他为鲁州刺史!

    林让点头说:“人主没有听错。”

    小皇帝也听说了陈继的事情,陈继不甘受辱,回师攻打了魏满刚刚夺下来的鲁州。

    而林让这时候突然要求皇上把鲁州赏赐给他,必然是针对陈继去的。

    小皇帝笑眯眯的说:“奉孝先生,您还真是狮子大开口啊,不开口则是,一开口就是整个鲁州,你可知,鲁州刺史,是个什么样儿的官衔?”

    如果魏满没有升官,还是齐州牧的话,鲁州刺史的官衔基本与齐州牧平起平坐。

    只不过刺史偏向文官,州牧偏向武官而已。

    林让十分淡然,说:“卑臣知道。”

    小皇帝似乎觉得十分有趣儿,又说:“既然如此,奉孝先生已经深思熟虑,朕答应过的话一言九鼎,也不会食言……好,朕就封你为鲁州刺史,奉孝先生,接封罢!”

    “谢……人主。”

    林让重新跪下来,叩首谢恩。

    魏满在一边微微蹙眉,林让变成了鲁州刺史,那便不再是自己营中的谋士,如此一来……

    魏满想到这里,有一种占有欲被狠狠侵犯的感觉,总觉得心里酸溜溜儿的。

    林让站起身来,谢恩之后便对小皇帝说:“人主,陈继私自侵犯鲁州的事情,想必人主已经知晓,如今人主已经将鲁州封给卑臣,还请人主为卑臣做主。”

    小皇帝就知道,他肯定打的这个主意。

    小皇帝把鲁州正式册封给林让,林让便是鲁州正统,陈继这种攻打鲁州的行为那就是不忠不义,如果再不撤兵,必然遭受各种谴责。

    陈继的军队数量远远在魏满之上,就目前的势力来看,陈继的影响不可小觑,虽当年陈继没能当选义军总盟主,但陈家的势力,三代三公也不是闹着顽儿的,到底积攒了不少人脉。

    陈继的势力不只是让太守州牧们眼红,还让小皇帝眼红,因此小皇帝也十分乐意帮助林让,谴责陈继,敲打他的气焰。

    小皇帝的诏书很快便下来了,昭告天下鲁州之事,让林让成为正统,另外一方面,也谴责了陈继的做法,勒令陈继立刻退兵。

    陈继那边根本没想到会发成这样的事情,林让简直阴险,这做法无异于釜底抽薪。

    不止如此,林让竟然还开始动员其他地方太守,联合起来对抗陈继,如果陈继不撤兵,他们便立刻聚成讨伐的联盟,在小皇帝的召命之下,前去讨伐陈继。

    林让给各地太守写了移书,并且有小皇帝作为许可靠山,那气焰简直只能用“嚣张”两个字来形容。

    因着林让写字儿并不好看,所以便让书法漂亮霸气的魏满亲自书写移书。

    林让冷笑了一声,说:“就告诉陈继,如果要打,我一定奉陪到底。”

    魏满挑眉看了一眼林让,突然放下手中毛笔,一把搂住林让,将人直接横在自己腿上,让他面对自己坐好。

    林让一转,袍子正好勾住了笔墨,“啪嚓”一声,案几上的笔墨全都掉在地上,摔了个七零八落。

    林让赶紧低头去看,皱了皱眉,说:“笔……”

    他的话还未说完,就已经被魏满捉住了唇舌,狠狠吻住。

    魏满一吻之后,这才“不满”的说:“你请圣明做鲁州刺史,都未曾与孤商量一番,也真是专行独断了。”

    林让淡淡的说:“不过是小事儿,就没有商量。”

    魏满都给气坏了,说:“这还是小事儿,那在你眼中,什么是大事儿,嗯?”

    林让仔细想了想,说:“主公喜欢什么颜色的女裙,便是大事儿。”

    魏满:“……”女裙女裙女裙……

    魏满已经快被洗脑了。

    魏满说:“你往日里还是孤营中之人,如今做了鲁州刺史,再不是孤的人,该如何补偿孤?”

    林让想了想,一本正经的说:“那……将军不若做让的人。”

    魏满一听,不由嗤笑了一声,因着林让坐在他的腿上,所以魏满需要仰着头去看林让,抬起头来,稍微侧了一点,调整了一个角度,说:“让孤尝尝,刺史大人的嘴,是否抹了蜜一样甘甜?”

    陈继营中。

    “嘭——!!”

    陈继狠狠将移书砸在地上,一脚踢翻案几,恶狠狠的大喊着:“魏满!魏满这个小儿!一定是魏满的毒计!!”

    “他竟然让皇上册封了奉孝小儿做鲁州刺史!”

    “还发了诏书谴责与孤!!”

    “魏满,孤于你不共戴天——”

    谋主攸远在营帐门口便听到了嘶喊的声音,吓得有些不行,腿肚子转筋,都不敢进来。

    可惜陈继已经听到了他的脚步声,说:“滚进来!”

    攸远赶紧连滚带爬的冲进来,叩头说:“拜见……啊呀!”

    他的话还未说完,已经被陈继一脚踹翻在地,就仿佛地上的案几一样,翻着肚皮活似一只王八。

    “主公,主公饶命啊……饶命啊……”

    攸远赶紧爬起来,贴着地面扣头,说:“饶命啊!”

    陈继恶狠狠的将诏书甩在攸远脸上,说:“你自己看看!你当初是怎么跟孤说的!让孤去攻打鲁州,趁着魏满不在,攻陷鲁州,现在呢!?现在呢!鲁州变成了他奉孝的人,孤做了这么多,全都打了水漂!”

    攸远已经更没有其他话,又说:“主公息怒,主公饶命啊!”

    “饶命?!”

    陈继冷笑一声,森然的说:“都是因着你的鬼主意,孤的脸面全都丢光了,如今各地太守唯恐天下不乱,已经准备联合起来攻打孤,孤的一切,都叫你给毁了!”

    陈继说罢了,又阴狠的说:“好哇,魏满、奉孝,他们想要跟孤拼个你死我活,孤就让他们看看,到底是谁更厉害!”

    “主公!主公,万万不可啊!”

    谋主攸远赶紧说:“主公,万万不可,魏满与奉孝手中有皇上的诏令,如果此时主公再与二人针锋相对,那便是犯了大不敬的过失!主公面对一个魏满,自然是不足为惧的,但若是各地太守真的来浑水摸鱼,那真是防不胜防了!”

    陈继如何能不知道这个浅显的道理?只是他刚才被冲昏了头,气的已经失去了理智。

    谋主攸远这么一说,陈继便怒说:“那你说,该如何是好?!”

    攸远说:“主公,这个时候,千万不能硬拼,暂时服软儿一些也是好的,等过了这阵风头,咱们再跟魏满与奉孝那两个小人计较,也不迟啊。”

    陈继觉得实在羞辱,谋主攸远赶忙说:“主公,卑臣请命,带一些珍奇珠宝上京,贿赂人主,暂缓情势。”

    谋主攸远觉得,最近陈继的脾性不定,经常怒极攻心,再加上自己侄儿被抓的事情,陈继已经不信任自己,因此他不敢在陈继身边停留。

    其实攸远是准备想个法子,避避风头再回来。

    陈继眯着眼睛,说:“也只能如此了……”

    骠骑将军府已经基本落成,是全新的将军府,小皇帝特意让人赶制而成,足见小皇帝的诚意。

    今日魏满便要从馆舍搬到骠骑将军府下榻,其实魏满肯定还是要回齐州去的,不过身为骠骑将军,府邸还是要有的,这是最基本的体面儿。

    骠骑将军府邸落成,众人今日是来恭贺乔迁之喜的,士大夫们纷纷登门拜访,不过全都被拦在了门口,没让进去。

    骠骑将军魏满有令,今日忙碌,只见几个相熟的友人,其余人等一概不能放行。

    此时此刻,将军府中,魏满便引着林让,在四周踏走着。

    魏满笑着说:“刺史大人,还喜欢么?”

    林让点点头,说:“鸟语花香,魏公的府邸,倒是别致的很。”

    魏满又引着林让往后面儿去,来到一个别致清静的小院落,魏满说:“来,这面儿走,有礼物要送给你。”

    林让被他拉着往里走,二人进了院落,竟是一个药庐,比当年在赵梁营地的药庐还要大,大了很多很多。

    魏满笑着说:“这药庐是我特意让人改制的,你看如何,喜欢么?”

    林让点点头,十分诚实的说:“喜欢。”

    魏满便说:“那刺史大人说喜欢药庐多一些,还是喜欢孤多一些?”

    前来贺喜的林奉与姜都亭刚进了门,便听到魏满说出这样甜倒牙,却羞耻的话来。

    就听林让冷淡的说:“自然是喜欢魏公多一些。”

    魏满一听,好生自豪。

    姜都亭一听,好生羡慕。

    结果就在此时,林让又说:“因着主公会改建药庐。”

    林奉:“……”为什么有一种情理之中,意料之中的感觉,并不惊讶呢?

    魏满那脸色,方才还甜蜜蜜,瞬间就干涸在了脸上,尴尬得不得了。

    姜都亭走过来,似乎特意来看魏满的笑话,笑着说:“主公,恭喜恭喜啊。”

    魏满毫不客气的甩给他一个白眼,就带着林让继续往里走,说:“这里是晒药的地方,你看日头采光多好,你还可以把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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