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奸臣套路深-第25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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冬日的夜晚更显肃杀悲壮。
“是……是魏公的大军!”
“魏公的大军来了!”
“魏公来救咱们了!”
庐昂的军队一看,登时喜上眉头,全都大喊出来,仿佛魏满不是一个军阀,而是一个彻头彻尾的大善人一般。
魏满高调登场,不等庐昂的军队惊喜,陈仲路的麾下士兵突然也大喊起来。
“快看!是吴将军的军队!”
“鲁州刺史的军队!”
“咱们的援军也到了!”
不错,随同魏满而来的,自然还有吴敇的军队,吴敇本人去了府署,但大部分军队还是跟随魏满而来。
两边大喊着,声音此起彼伏,仿佛谁喊得声音大,谁就能打赢这场仗一般。
庐昂看到魏满,欣喜若狂,但那欣喜的笑容,随着魏满的高调登场,突然慢慢的,慢慢的凝固在了脸上。
仿佛炎炎夏日里,干旱的大地一般,“咔嚓嚓”的龟裂起来……
因着魏满的军队,与吴敇的军队,竟然交织在一起出现,不止如此,两股军队像是拧起来的麻花一样,瞬间将庐昂和陈仲路的麾下,全都包围在中间。
何止是庐昂,陈仲路的麾下也看出来了,这情况不太多对劲儿。
庐昂按捺着心中的疑虑,抱着最后一丝侥幸,对魏满说:“魏公!快!快将这些想要夺取鲁州的叛军,一网打尽!”
魏满笑眯眯的说:“是了,孤眼下,不正是将这些想要侵犯鲁州的叛军,一网打尽了么?”
“魏公……”
庐昂反应再慢,也已经明白了魏满的意思,因为魏满的军队正牢牢的包围着自己。
魏满原来想做渔翁,将他们一网打尽,然后自己占尽鲁州。
庐昂立刻大喊着:“魏公!你早前答应过陈公,立刻退兵鲁州,不会占据鲁州一丝一毫的!”
魏满幽幽一笑,说:“是了,孤是亲口答应了这些儿,可是庐公您别忘了,方才可是你亲口款留孤的。”
庐昂的确款留过魏满,但是款留他帮助自己抗击陈仲路的军队,哪知道却留住了一只食人的老虎!
庐昂心中登时拔凉拔凉的,被寒风一吹,更是凉的透彻了。
而陈仲路的麾下正好看到了遥遥从城门中骑马而出的吴敇。
吴敇、庐瑾瑜与林让三人从城门中悠闲的驱马而来,陈仲路的麾下大喊着:“吴少将军!快,快帮我们突围出去!我等是主公派遣而来,援助吴少将军夺回鲁州的!”
吴敇一听,不由冷笑起来,说:“陈仲路当我吴敇傻,还是蠢?”
那人大喊着:“吴敇,你竟敢直呼主公名讳?!”
吴敇笑说:“什么狗屁主公!?陈仲路便是一个阴险小人,与他兄长陈继,真是不分伯仲!陈继派兵攻打之时,陈仲路不但不支援,而且还切断援助的粮资,那意思怕是想让我们与陈继两败俱伤罢!别以为我不知道,陈仲路早看我父亲不顺眼,觉得养虎为患,所以想要趁此机会,就等我父亲兵败,便替换其他人来接替鲁州,他想的倒好!”
吴敇一语道破天机,陈仲路就是这个意思。
陈仲路惧怕吴文台的名声超越自己,因此想尽办法的削弱吴文台,这次听说陈继攻打吴文台,陈仲路非但没有立刻支援,反而还削弱了粮草的供给,打算让吴文台自生自灭。
吴敇并不是个愚忠之人,这样的主公,不要也罢!
“你!吴敇,我看你们是反了!”
陈仲路的麾下大喊着,气的哇哇大叫。
就在此时,庐昂眼珠子一动,心想今日老天爷便要亡我,若是等死,岂能甘心,不若趁此机会,突围一把。
庐昂便把目光一转,盯在了林让身上,林让是个文人,肩不能挑手不能提,而且可是魏满的心头好,魏满这么大费周章下来,不就是为了将林让收归麾下么?
如果自己抓住了林让,说不定还能抓住一丝生机,突出重围。
庐昂想到这里,便趁着众人不备,立刻催马,发疯一样冲向林让。
“当心!!”
魏满带兵包抄,而林让位于城门附近,两个人距离有些遥远,魏满眼看这庐昂的小动作,就知道他要袭击林让,立时大喊一声。
但俗话说得好,远水救不了近火,魏满功夫再厉害,也不能瞬间冲过去救人。
庐瑾瑜就在林让身边,眼看着庐昂不要命的冲过来,便立刻一跃,直接从马背上拔身而起,瞬间翻身来到林让身后,与林让同骑一匹。
庐瑾瑜伸手拽住马缰,猛地一拉马缰,无影马也是灵气的厉害,快速躲开庐昂的冲突。
庐瑾瑜的手在腰间一探,“唰——”一声,佩剑应声拔出,“当——”一声巨响,剑刃直接砍在庐昂的头盔之上。
庐昂火速冲来,冲力很大,庐瑾瑜根本没用多大力气,庐昂只觉脑袋里一麻,整个人跟撞钟一样,“咕咚!”一声,直接载下马去,不省人事了。
魏满快速纵马扑来,赶到林让身边之时,庐瑾瑜已经巧妙的将庐昂制服,林让根本没有受一点子伤。
而庐瑾瑜坐在林让身后,伸手拉着马缰的动作,仿佛将林让亲昵的圈在怀中一般。
看起来……
着实令人愤毒!
第383章心有灵犀
【1更】
庐昂一下子倒在了地上; 可谓是有惊无险。
林让低头看了看庐昂,又看了看坐在自己身后的庐瑾瑜; 淡淡的说:“多谢。”
庐瑾瑜笑了笑,说:“先生毋用与瑾瑜客套,日前在府署之中; 不还是先生救我; 咱们至多算是扯平了。”
魏满一看; 好家伙; 这两个人还惺惺相惜上了,而且林让那表情虽冷漠无情; 但魏满能看得出来; 他眼底小小的波动。
别问魏满是如何看出来的……
魏满骑马过来,立刻拱起手来; 满脸的虚伪笑容,对庐瑾瑜笑着说:“多谢庐公子,替孤营下之人解围。”
魏满着重强调了“孤营下之人”,狠狠咬了这几个字。
庐瑾瑜能听不出来么?笑了笑; 说:“魏公也不必如此。”
说着,一个拔身; 瞬间回到自己的马匹上坐好。
林让看到庐瑾瑜走了; 回头又看了一眼,在魏满眼中; 好像十分舍不得似的。
就在此时; 撞在地上的庐昂歪歪扭扭的动了一下; 头盔“咕咚”从头上滚了下来。
庐昂晃晃悠悠的想从地上爬起来,但他刚才那个向前冲的惯性,怎么也要给自己撞出一个脑震荡来,恐怕现在的脑袋撞得跟豆腐脑一模一样。
庐昂爬起来,“咕咚”一声又跌了回去,然后孜孜不倦的爬起来,想要逃跑。
吴敇一看,冷笑一声,策马冲过去,猛地拦在庐昂面前,庐昂“咚!”一下就撞在了马上。
吴敇手上搭着银/枪,倒拿银枪,枪杆子在庐昂的头上敲,一面敲一面说:“跑啊?你倒是跑啊!抓瑾瑜的时候,你不是能个儿么?能个儿你便跑啊,给你机会,你可别不跑!”
吴敇一副小人得志的模样,敲着庐昂的脑袋,庐昂本就晕,被这么一敲,“咕咚!”又跌回了地上。
魏满便挥手说:“来人,将庐昂绑起来。”
“是!”
魏满眯了眯眼目,又说:“收拾战场,将所有人都押起来,若有不服者……直接斩了便是。”
“是,主公!”
魏满这么说完,最害怕的自然是陈仲路的麾下,因着庐昂已经晕过去了,根本不省人事,也不需要害怕什么。
而陈仲路的麾下知道,魏满那句不服就斩了,分明是说给自己听得。
陈仲路的麾下立刻大喊和:“吴少将军!这都是误会!是误会!主公何其信任吴将军,这是误会啊,怕是受了奸人挑拨!”
吴敇哪里能不知道,陈仲路的麾下就是想要找借口逃跑,冷笑一声,说:“误会?若有什么误会,咱们不若进了府署,去牢里面儿聊聊?”
“吴敇!!”
“你这个毛头竖子!”
“你这猘儿!若是主公知晓,一定不会饶了你的!!”
吴敇懒得说话,摆摆手,示意把陈仲路的麾下带走。
混乱一片的战场突然平息了下来,城池的东门也安静了下来,月色已经升得老高,四周无人敢动弹一下,纷纷将手中的兵刃扔在了地上,表示投降配合。
魏满等众人收拾残局的时候,才低声对林让说:“咳……你方才,可有受伤?”
林让淡淡的看向魏满,说:“主公请放心。”
这一声主公,唤的魏满真是身心舒爽,他不由自主便想到列侯第一次唤子主公的模样,和林让真的一模一样,昔日的光景,仿佛历历在目。
却听林让竟然还有后话,说:“有庐公子相护,恐怕卑臣想受伤,也是不能够的。”
魏满:“……”自己问他有没有受伤,为何提起庐公子!
魏满气的七窍生烟,眼看着林让一脸“回味”的走了,恐怕又是想起了庐公子英姿飒爽,英雄救美,英武雄壮的模样了……
魏满与林让的计划,已经初步完成,戏弄庐昂,锐减庐昂的兵力,同时通过庐昂,成功巧取了陈继手中的券书,然后杀一个回马枪,替吴文台重新夺回鲁州。
庐昂的庆功宴还没摆完,正巧了,魏满就不需要大费周章的再去准备,借着庐昂的庆功宴庆功也是一样样儿的。
吴文台带着鲁州兵马重新回到鲁州府署,拱手说:“多谢魏公相助!”
魏满笑眯眯的说:“吴公何必如此客套?咱们都是自个儿人,何谈什么谢不谢的?再者说了,这也是互利的事情,孤得到了陈继的券书,吴公稳住了鲁州,再合适不过了。”
吴敇有些狐疑,性子比较直爽,便说:“魏公真的不要鲁州?”
他这么一说,魏满一愣,在场众人也觉得吴敇说话太直接了。
吴文台赶紧呵斥,说:“敇儿!不得无礼!”
魏满很快反应过来,则是摆摆手,说:“诶,长公子快人快语,真是深得孤心,孤还记得,想当年孤与长公子还一起喝过酒呢,这点子事儿便不用介意了。”
魏满怎么可能不垂涎鲁州呢,他大费周章,自然是想要占领鲁州的,但如今吴文台重新坐镇鲁州,魏满也清楚,如果自己趁机占领了鲁州,与吴文台撕开了颜面,未必是一件好事儿,说不定会被吴文台冲撞,反而让二陈捞到了什么好处去。
得不偿失。
因此魏满并不打算用兵力夺取鲁州。
林让给他出了一个主意……
林让一开始就说过,魏公和需要用武力夺取鲁州呢?
鲁州之所以长时间以来安安稳稳,那便是因为吴文台驻守鲁州,令人闻风丧当。
而陈仲路之所以长时间拥有鲁州,也是因为吴文台驻守鲁州,令人闻风丧当。
如果吴文台背弃了陈仲路,归顺了魏满,那么鲁州会是谁的?
魏满想到林让的话,不由会心一笑,说:“请吴公放心,孤对鲁州,是没有半点子非分之想的,凭借着孤与吴公的交情,也绝不会看到二陈侵犯,而坐视不理,还请吴公,放一百个心。”
吴文台听到这些话,心中不由把魏满与陈仲路做了一个对比,这越是对比就越是心寒,深深的叹了一口气。
“报——!!”
众人正在府署说话,吴文台的士兵快速冲进来,说:“报!!主公,陈继的大军已经开到城下!”
陈继来了!
自从魏满与吴敇翻盘,重新夺回鲁州之后,吴文台的大军已经回归了鲁州,这么算着,陈继的队伍也的确该来了。
魏满特意留了一个心眼儿,封锁了消息,没有把庐昂被抓的事情告诉陈继,只是修书一封,告诉了陈仲路。
这样一来,陈继心中美滋滋,还以为自己占领了鲁州,带着他的军队,浩浩荡荡便来了,直接开到了城池门下,正在列队,等着里面的“自己人”开门呢。
林让幽幽一笑,那笑容真是无比阴冷,说:“这会子,有好戏看了。”
虽众人不知“好戏”到底是个什么意思,但看起来的确很有趣儿。
魏满招手说:“吴公,咱们不妨一同去会一会陈继?”
吴文台拱手说:“魏公,请!”
“请!”
众人相携来到了城门楼上,慢慢登上城楼。
便看到陈继坐在高头大马上,心情十分顺畅似的,等待着城门打开。
陈继等了一会子,有些不耐烦,说:“怎么还不来打开城门,再去令人叫门。”
他说着,蹙了蹙眉,说:“不会是……庐昂那小子反了孤罢?”
谋主攸远立刻凑过来,说:“主公请放心,庐太守是决计不可能反了主公的,毕竟庐昂手下只有五千兵马,若是没有主公的助力,他能做什么?这里可是鲁州府署,又不是一点子穷乡僻壤的地盘儿,任他五千兵马,还不是瞬间被人吞没的事儿?庐昂绝不会做这种缺心眼子的事儿的。”
“是啊!”
谋主攸远刚说完,突然有人从城门楼上朗声笑说:“孤也觉得谋主说的很多。”
陈继心头“梆梆!”一跳,猛地抬起头来,去看城门楼。
只见黄昏之下的城门楼上,巍峨的立着一个身材高大,按着黑色介胄的男子。
那男子脸上挂着一丝丝轻佻的笑容,挑起一个痞笑,说:“陈公,咱们久违了!”
“魏满?!”
陈继震惊的直接喊出了魏满的名讳,吃惊不已的张大了嘴巴,可以说是瞠目结舌了。
“您怎么还在这里?!得了券书,不是已然离开了么?”
魏满笑眯眯的说:“是啊,孤得到了券书,的确已经准备离开了,但是哪知道,你们的庐太守,真是太热情了,一直款留孤,孤也不好走了去,你说是罢。”
陈继冷声说:“魏满!孤带了大兵而来,你难道就不怕咱们兵戎相见么?!”
魏满十分不屑,淡淡的说:“吴将军,你说怕不怕?”
魏满说着,便有人从后方直接走了上来,陈继一看,那不是吴文台么?
不是已经弃守了城池,跑路去了?庐昂的邸报里明明写的清清楚楚,怎么现在……
一个阴险狡诈的魏满,一个是彪悍不要命的吴文台,这二人竟然联手起来,怪不得有恃无恐了。
陈继大喊着:“魏满!!你这个背信弃义的小人,孤将券书交与你,你却不守承诺,你这个庶子,黄口小……”
儿……
陈继的话还未说完,“啪嚓!!”一声,什么东西从黄昏的城楼上飞了下来。
陈继本有功夫在身,可惜了儿的,他方才骂的太过于投入,因此根本没有反应过来,“啪!”一声脆响,直接砸在了头上。
“稀拉拉——”
黏糊糊的东西顺着自己的头盔与鬓发淌下来。
谋主攸远也被溅了一身,震惊的大喊着:“鸡……鸡子!”
是鸡蛋。
一颗生鸡蛋砸下来,正好砸在了陈继的脑袋上。
陈继怒火中上,抬头一看,原是林让!
林让手里还握着一颗鸡子,满面冷酷无情的掂了掂,淡淡的说:“砸中了。”
林让说着,又对魏满说:“若是现在泼一些开水下去,应该就能吃熟鸡蛋了罢。”
他说完,见魏满木呆呆的看着自己,也是面无表情,都不回话,便轻声自言自语,说:“这个顽笑,又不好笑么?”
而此时此刻的魏满,根本没有心情听林让的冷笑话,因为他怔愣不已!
砸鸡子这种小动作,不是所有人都喜欢做的,而那个对从城门楼上砸鸡子情有独钟的,就是列侯!
【2更】
一模一样!
他们不只是生的一模一样,就连砸鸡子的动作也一模一样。
而且砸过之后都喜欢面无表情的说一句中了。
魏满记忆很深刻,当时他们在聚阳城,也是帮助吴文台之时,不过那时候是帮助吴文台抗拒佟高的侵犯,如今换成了陈继。
昔日里的影像,似乎慢慢与今日的林让重叠在了一起。
太像了……
为何会如此相像?
魏满忍不住忽想起林让和自己见面时候的说辞,林让不知一次说过他自己就是列侯,还说骨笛是他的,但是魏满根本不相信。
一来是因为魏满多疑,一个已经死掉的人,去世了四五年的人,突然出现在自己面前,而且还从宦官变成了名士,魏满怎么可能会相信?
二来是因着林让乃是陈继营下的谋士,还有券书为证,都说明林让其实是借着样貌来蛊惑魏满的,魏满自然更不会相信。
但这些匪夷所思的事情太多,太多了。
很多只有魏满观察到的小动作,林让都会表现出来,怎么会有如此相像的两个人呢?
难道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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