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奸臣套路深-第25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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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魏满派遣武德去寻找庐昂,心中便知道,武德肯定不会尽全力去寻找,毕竟武德是个聪明人,他早就看出来了,陈继想要让庐昂把他拽出去顺便杀了。

    如此一来,武德怎么可能尽全力去寻人?

    武德装模作样的拱手,说:“是,魏公!”

    武德说罢了,转身便离开了幕府大营,很快带兵去寻人。

    这一寻人,便整整寻了三天,三天都没有任何动静儿,果然一点子也不尽心尽力。

    三天一到,魏满便笑着说:“若是咱们再不去营救庐昂,估摸着庐昂也快要不行了。”

    林让淡淡的说:“魏公多虑了,按照庐公那健壮的体魄,在野外饿个十天八天,都不是问题。”

    魏满一笑,说:“那倒是。”

    魏满便召集了自己的部队,佯装打探到了庐昂的动向,带着兵马,气势轩昂的冲出营帐,向西角的山林而去。

    吴敇与庐瑾瑜的队伍还守在这里,三天都没挪地方,将整个山头包抄的团团密密,严严实实,别说是庐昂了,就是庐昂的头发,也没有飘下山来。

    吴敇见到魏满一行人悠闲的溜达了过来,仿佛饭后散步一样,便催马迎上,笑眯眯的一拱手,说:“魏公!”

    魏满也拱手说:“少将军,这山上如何了?”

    吴敇笑着说:“如何?还能如何,这冬日里山头上什么也没有,连个野味儿也寻不到,估摸着庐昂他们,已经在山上吃草根儿,啃树皮了,是了,冬日里山林溪流断流,也无水源,还要喝自己的尿!”

    吴敇虽说的粗俗,但就是这个道理。

    就在这时候,突听“簌簌簌”的声音,魏满与吴敇功夫厉害,立刻便听到了动静,吴敇赶紧说:“恐是庐昂的人不安分了,你们快躲一躲,我来应付。”

    魏满点点头,招手让林让跟上来,便带队躲到不远的地方,一会子若真是庐昂的队伍冲突下来,魏满正好与庐昂“碰头”,装作突围营救的模样,把吴敇的军队“赶走”。

    “簌簌簌!”

    “沙沙!”

    果然有人突然从草丛中冲了出来,是庐昂的士兵。

    不过也只有一个人,那士兵冲出来,立刻被吴敇的队伍团团包围起来。

    士兵举着手,说:“吴将军!吴公子!不要误会,勿要误会!小人是来投降的!”

    “投降?”

    何止是吴敇和庐瑾瑜,就连魏满都吃了一惊,庐昂竟然派人来投降了?

    吴敇说:“投降?你也配?!”

    那士兵连忙告饶说:“我们主公说了,想要投靠吴将军,吴将军大仁大义,还请吴将军见怜啊!”

    吴敇差点笑场,魏满营救的队伍已经来了,庐昂却说要投降,这和他们计划好的一点子也不一样啊,没成想庐昂竟是个没骨气的?

    庐瑾瑜便说:“我们公子要考虑考虑。”

    “考……考虑……”

    那士兵一听,有些踟蹰,吴敇便说:“是了,你先滚回去,本将军要考虑一阵。”

    那士兵不敢有违,立刻调头跑进了山林之中,又回去报信去了。

    等士兵走了之后,魏满与林让这才带着队伍走过来。

    吴敇便说:“你们也听到了罢?”

    魏满点点头,说:“孤真是高看了庐昂这竖子。”

    吴敇摆手说:“赶紧罢,等会子庐昂真的又下来求饶,我可没法子了。”

    那士兵从山下跑上去,庐昂已经灰头土脸,只是三天不见,竟然面黄肌瘦,一脸枯败之色,慌张的说:“怎么样?吴敇怎么说?”

    “吴敇说……说他要考虑考虑。”

    “什么?!还要考虑?”

    庐昂一听,心如死灰,脸色登时更加难看,似乎立刻便要昏死过去。

    士兵又说:“吴敇一定是想要考验主公的诚意。”

    庐昂说:“可……可我哪里去给他找什么诚意去,咱们如今已经被围困在这里,连吃饭都是问题!”

    众人七嘴八舌的说着,就听到“杀啊——”的声音。

    庐昂吓得“噌!”一声,立刻站了起来,身手那叫一个矫健,吓得他根本不似饿了三天之人一般,还以为吴敇的军队杀上来了。

    “杀——!!”

    “快跑啊!”

    “是魏满!”

    “魏满来了!魏满的军队杀过来了!快跑啊——”

    山下已然按照计划行事,吴敇的军队根本没有与魏满的军队打仗,只是撞击出叮叮当当的声音,然后一堆人开始配音一样的大喊起来,拢着手往山上大喊。

    吴敇令人喊完,便准备收工,笑说:“我们的事儿是办完了,且走了。”

    林让木着一张脸,还抬起手来和庐瑾瑜作别。

    魏满一看,把林让的手一抓,不让他挥手,说:“还有空作别,赶紧上山,时候完了别叫庐昂死在上面。”

    那面儿吴敇也催促着庐瑾瑜离开,不让他与林让依依惜别,很快便不见了人影儿。

    林让被魏满拉着手,还抻着脖子去看庐瑾瑜的背影,只是淡淡的“哦”了一声,像是敷衍一样。

    魏满差点被他气笑了,便顺口问:“还看什么?人都走远了,好看么!”

    魏满这绝对不是问话,只是感叹而已。

    林让却十分实诚的回答说:“甚是好看。”

    魏满:“……”心……心窍疼。

    【6更】

    “好看什么?”

    魏满感觉自己气得话都说不顺当了,立刻拨转林让的马头,调了半圈儿,不让林让去看庐瑾瑜。

    林让赶忙拽着马辔头,想要调转回来,不过林让骑马的技术不怎么好,调转回头之后一看,庐瑾瑜的身影已然不见了,连最后的背影也看不到。

    林让颇有些失望,还摇了摇头。

    魏满当真是气不过,“嗤”的冷笑了一声,说:“还不上山?再不上山,你便可以给庐昂买棺材板儿了。”

    “是魏公!”

    “魏公的人来了!”

    “主公,咱们有救了!”

    “我们在这里!我们在这里——”

    山上立时响起了见老乡一般的急切喊声,魏满与林让等人,骑马上山,便看到了一群犹似野人一般的人,在冲着他们挥手。

    一个个又蹦又跳,头发凌乱不堪,面色灰败,有气无力,身上还泛着一股异味儿。

    林让蹙着眉,十分嫌弃的看了他们一眼,便不再往前催马,似乎不想离得太近,去闻那古怪的味道。

    庐昂见到魏满,像见了亲爹一样,大喊着:“魏公!!魏公啊!”

    庐昂激动的想要拥抱魏满,魏满赶紧抬起倚天宝剑,阻隔庐昂,不让他挨近自己,也十分嫌弃。

    魏满幽幽一笑,说:“庐公,三日不见,您怎么这幅德行了?不是说好了出门巡路,竟然巡到了山上?这是体验难民生活来了?”

    庐昂虽被魏满挖苦了,但还是一脸见了亲人的模样,从未这般亲切过。

    魏满营救了庐昂,众人下了山来,便看到地上一片的残垣断戟,吴敇和庐瑾瑜撤退的时候,为了真切,还把不好的兵刃全都扔在了地上,看起来十分苍凉,仿佛经过一场恶斗一般。

    庐昂两次都折在吴敇的手上,当真是怕得紧了,回去害了一场高烧,差点给烧死过去,撒呓挣的时候都在喊着吴敇杀来了。

    鲁州府署被围困这期间,魏满与吴敇他们,已经自导自演了两次顽抗的戏码,而且两次全部重击了庐昂的部队。

    庐昂本就只有五千人,再加上主公重伤在身,军心自然不稳,散漫了起来。

    魏满觉得时机差不多了,这个时候也就可以着手准备“攻打”鲁州府署了。

    魏满想与林让讨论一番,如何攻打鲁州府署的事情,便亲自前去寻找林让,掀开林让的帐帘子,便发现林让坐在营中席子上,正摆弄着什么东西。

    看模样十分专注,魏满走路没有故意放轻,林让都不知道他进了营帐。

    骨笛?!

    魏满一看,吃了一惊,下意识去摸自己腰间,自己腰上佩戴的骨笛还在。

    可林让手中,怎么又多了一把骨笛?

    魏满佩戴的骨笛,那是当年列侯留下来的,山林大火,无影马从火焰之中叼出一把骨笛来。

    这只骨笛乃是当年庐瑾瑜送与林让的,但并非是乐器,其实暗藏玄机,里面装的是短剑,可以防身之用,当年骨笛救过列侯一次,列侯甚是喜爱,一直笛不离身。

    这只骨笛与列侯的玉佩,仿佛成了魏满最后两个念想,一直伴随着魏满,无论魏满身在何处,都会戴着“它们”,但凡是魏满想念了列侯,便拿出来轻轻的擦拭。

    而如今林让手中竟然多了一把一模一样的骨笛!

    魏满吃了一惊,说:“这骨笛是哪里来的?”

    林让琢磨的认真,这才发现魏满走进了营帐,回头淡淡的看了一眼魏满,便说:“是庐公子相赠。”

    庐瑾瑜?

    庐瑾瑜怎么喜好到处送骨笛?

    列侯的也是,林让的也是,送的还一模一样!

    林让把顽着手中的骨笛,十分爱惜,用单薄修长的手指轻轻的摩挲着,说:“如今卑臣也有骨笛了,而且这把骨笛是真正的笛子,并非短剑。”

    魏满仔细一看,也发现了,果然是真正的笛子,没有什么豁口,不能拔开。

    魏满不满的说:“什么时候送的?”

    林让说:“便是在山林之时,庐公子还说,这是他亲手雕刻的骨笛。”

    魏满不屑的一笑,说:“这也就是小孩子家家才顽的东西。”

    林让不理会魏满的“嘲讽”,爱惜的跟什么似的,来回来去的抚摸着,又说:“庐公子还有言,说下次见到卑臣,会亲自教导卑臣吹笛。”

    “吹笛?”

    魏满更是不屑,林让怎么会对这种顽意儿情有独钟。

    魏满是个“粗人”,不喜欢这些顽意儿,但魏满从小身在官宦世家,因此虽他是个粗人,但到底文才武德无所不精,对于音律,魏满也有自己独到的见底。

    虽不及庐瑾瑜,却也能说得上是顶好的了。

    魏满心中酸涩,不想让庐瑾瑜教导林让吹笛,便说:“不过是吹笛子而已,谁不会似的,何须等什么庐公子教你,我教你便可!”

    林让一听,眼睛瞬间亮了起来,虽他面容仍然冷淡平静,却默默的盯着魏满,那眼神里仿佛闪亮着宝剑一般的封芒。

    让魏满有一种……如芒在背的错觉。

    总觉得自己掉进了林让的陷阱中。

    林让说:“君子一言九鼎,魏公可不得反悔。”

    魏满嗤笑说:“这么点子小事儿,为何要反悔?”

    林让点点头,便微微一笑,虽笑得很微弱,但看起来心情是极好的,说:“这军营之中,再也寻不得第二把能吹奏的笛子,不若魏公便与卑臣共用一把。”

    魏满:“……”等等,方才没想到此节。

    的确如此。

    这里是军营,又不是歌舞坊,因此没有多余的笛子,魏满倒是有一把,可这把笛子是短剑,并不能吹奏。

    于是只剩下林让手中这把骨笛。

    那么如果教导林让吹奏的话,岂不是要……

    与林让间接接吻了?

    魏满下意识的瞥了一眼笛子的吹孔,不知怎么的,突然有一种口干舌燥之感。

    林让“热烈”的注视着魏满,把笛子一拱,送到魏满面前,说:“魏公,请。”

    “咳咳!”

    魏满咳嗽了一声,伸手接过笛子,润了润嗓子,这才放在唇边,轻轻的吹了起来。

    魏满的低声悠扬,转而突有金戈铁马在震荡一般,听起来犹如奔流波涛,大江汇海之势头,雄伟壮阔至极。

    魏满吹罢了一段儿,林让便自行拿过笛子,轻轻放在唇边。

    魏满的眼神有些发直,紧紧盯着林让放在唇边的吹孔,那是自己方才吹过的地方……

    一时间,魏满不由想到了很多,脑海中乱七八糟的了乱飘。

    “呋——!!”

    “呋!呋!呋——!!”

    就在魏满满脑子旖旎暗昧之时,林让的低声突然响了起来,就跟漏了气儿一般,而且相当刺耳,吹得魏满瞬间清醒,赶紧伸手捂住耳朵。

    “不是如此!快停下来!”

    魏满赶紧阻止林让,说:“你执笛的方式都错了,这样儿。”

    魏满做了一个手势,林让却意外“笨笨”的,根本不会拿。

    魏满没办法,大步走过去,来到林让身后,一把环住林让,将林让抱在怀中,微微低下头来,说:“怎么如此愚笨,这样儿,看清楚了不曾?手叩在此处……”

    魏满教导着林让,因着他身材高大,所以要微微弯腰才能与林让说话,这动作仿佛要将林让抱在怀中,十分亲昵一般。

    林让唇角一挑,微微一笑,露出一个稍显狡黠的微笑,只可惜魏满根本没注意。

    “呋呋呋!”

    “嗖——”

    “呋——!!”

    林让又吹了几声,对于做手术或者验尸,林让乃是行家大拿,可对于吹笛子来说,登时跑偏。

    也不赖林让,毕竟术业有专攻,而且不瞒魏满,林让从小便五音不全,从来不唱歌。

    他这个人十分冷漠,自也没人叫他一起唱歌。

    魏满根本没注意二人动作有多暗昧,直到习惯了林让的魔音绕耳之后,这才注意到一丝丝端倪。

    林让的鬓发散发着淡淡的芳香,那是……

    苍术的味道。

    魏满只要一闻便清楚,当年他根本不知苍术是什么,但因着那是列侯最喜欢的味道,所以后来魏满渐渐懂得了一些。

    如今鼻息间围着淡淡的苍术味道,怀中搂着单薄羸弱的腰身,魏满登时有一种“错觉”,好像是那个列侯又回来了。

    必然是他舍不得自己,所以又回来了……

    魏满慢慢的低头,慢慢的低下头来,轻轻吻在林让的鬓发之上。

    林让一颤,回过头来,目光探寻的看着魏满,不过并没有任何抗拒,反而微微仰起头来。

    魏满一看,简直受了蛊惑一般,复又低下头来……

    “豁朗!!”

    就在此时,小灵香突然从营帐外面钻进来,也没看清楚里面暗昧不明的二人,说:“公子!别吹了,再吹哪方就要遭难啦!”

    她刚喊完,定眼一看:“……”

    不太对劲。

    明明在外面听到的是吹笛子的魔音绕耳之声,怎么冲进公子的营帐之后……

    便看到魏公与公子在做没羞没臊之事?

    小灵香“嗬——”的抽了一口冷气,说:“对不住叨扰了!”

    随即身形灵动,“嗖——”一声,直接窜出了营帐去。

    魏满:“……”

 第382章反击战

    【1更】

    魏满看着小灵香从营帐中窜出去; 瞬间只觉头皮发麻; 不知自己方才在做什么。

    魏满咳嗽了一声; 赶紧放开林让; 说:“你……你吹笛子根本没有天分; 可千万别再吹笛子; 也别让庐瑾瑜教你吹笛子; 怪叫人笑话的。”

    说罢了,魏满一转身,便离开了林让的营帐。

    离开之后才突然发觉; 自己是来谈正事儿的,怎么干了一些“不正经儿”的,然后就离开了。

    魏满一时有些两难; 应该回去找林让继续说道说道呢; 还是便这么离开?

    最后魏满实在是拉不下脸皮来; 只好硬着头皮就这般离开了。

    林让站在营帐中; 轻轻抚摸着手中的骨笛,不由挑唇笑了一下,笑得转瞬即逝……

    庐昂再一次被吴敇给坑了,养好伤之后,众人便在幕府之中议会。

    魏满说:“如今咱们包围鲁州; 已经将近两个月; 孤觉得; 是时候对鲁州下手了。”

    庐昂一听; 连忙说:“魏公; 不可!不可啊!日前那吴敇猘儿,还像是疯狗一般乱咬人,说明鲁州府署还有粮食!”

    林让十分淡漠的说:“庐公有没有想过,其实正因为鲁州府署已然没有粮食,所以吴敇才会像是猘儿一般,跑出来乱咬人,来转移我们的注意里?”

    似觉有些道理……

    魏满立刻公报私仇,说:“是了,那而那个庐瑾瑜,素来小肚鸡肠,而且阴险狠辣,说不定就是拿这些掩人耳目。”

    他说完,便感觉林让淡淡的看了自己一眼。

    魏满挑了挑眉,庐昂虽觉有道理,但还是不敢轻举妄动,毕竟已经折在吴敇手上两次,谁还敢轻举妄动呢?

    庐昂说:“这样罢,魏公,咱们不若派探子前去探查一番,如此一来,便能知道鲁州府署的虚实了。”

    魏满是没什么意见的,早就做好了万全的准备,说实在的,大家正在陪着庐昂演一场戏,庐昂这么投入,魏满也得奉陪。

    庐昂不相信旁人,因此自己派了亲信前去探看。

    魏满便立刻派人通知了吴敇与庐瑾瑜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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