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奸臣套路深-第23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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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让下意识的去接,结果“嘭!”一声,一个没接稳,两个人竟一歪,直接倒在了地上。
林让给嬴子云做了一个垫背,一下子被嬴子云生扑在了地上,那模样十足暧昧。
魏满一看,气的他浑身发抖,捏着羽觞耳杯的手都不稳了,“嘭”一声把耳杯一丢,赶紧冲上去,将二人分开。
对林让不屑的说:“做什么如此笨手笨脚,扶个人都扶不稳?”
第368章不顺路
林让态度很是良好的说:“魏公言之有理; 下次卑臣会小心的。”
魏满:“……”还有下次?
林让扶着嬴子云,说:“嬴将军醉了,卑臣先扶嬴将军回房。”
魏满一听; 林让竟然要跟着嬴子云去房舍?
方才林让还赞嬴子云英俊不凡,恐怕不安好心……
魏满这般一想,便说:“你一个人也扶不动; 不若这般……”
众人还以为魏满想让两个士兵帮助林让,扶着嬴子云回房舍去,哪知道主公却说:“不若孤同你一起,扶嬴将军回房舍。”
众人一震惊; 主公竟要亲自扶着嬴子云回房舍; 这……
难道是为了礼贤下士; 因此才做到这种地步?
可嬴子云如今醉了,不省人事; 哪里还知道主公怎么作秀。
众人用匪夷所思的目光紧紧盯着魏满; 林让则是不疑有他,点点头; 说:“有劳魏公了。”
魏满亲自扶着嬴子云; 为了避免嬴子云与林让有过多的肢体接触; 魏满这会儿是亲力亲为; 根本没有让林让去碰到嬴子云一星半点子。
两个人带着嬴子云回了房舍,“嘭!”一声推开门; 魏满将人“丢”在榻上; 狠狠松了一口气。
魏满活动了一下筋骨; 唯恐林让在嬴子云房中多加逗留,便说:“咱们顺路,孤送你回去?”
林让却说:“不顺路。”
魏满神经一紧,说:“为何不顺路?”
林让十分淡然且坦然的回答说:“嬴将军今日饮醉,想必明日定然宿醉头疼,胃中不适,因此卑臣一会子想去药房,为嬴将军熬制一些醒酒汤来,放在火上温着,等明日一早便能饮了。”
魏满一听,心中更是疑神疑鬼,这林让为何对赢子云如此之好?
难道以前认识?
也不似认识,这俩人见了面没有寒暄,像是陌生人一般,想来不是认识。
那就是林让看上了赢子云的“美色”!
魏满仔细打量了一回赢子云,年纪比自己小了一些,二十出头,生得端正,五官若是拆开来看,一点子也不出彩,但偏生五官端正的很,拼凑在一起,竟有一种说出来的完美无缺。
不能说如庐瑾瑜那般俊美无瑕,但也是另外一种经毫无缺憾的英俊之气。
魏满越看越觉得酸,只觉这赢子云,高大与自己差不多,俊美不及自己俊美,也不如自己位高权重,哪哪儿都比自己差的老远,林让总不能因着这么一个小人物儿,便移情别恋了去罢?
魏满心中“惊魂不定”,眯着眼睛笑了笑,当时便换上一副亲和的笑容,说:“还是先生想的周到,不若这般,孤为了表达礼贤下士之能,也与先生一同前往药房,为嬴将军熬药,如何?”
林让狐疑的看了一眼魏满,魏满以前最不喜欢呆在药房,因着无聊,平日里都是自己呆在药房,魏满才去药房。
如今魏满认不出自己来,为何突然要呆在药房?
林让总觉的魏满“不安好心”,但是也没有想太多,便说:“整个郯州府署都是魏公的,魏公想去哪里,自是可以的。”
魏满心想,说的不错,整个郯州府署都是自己的,自己爱去哪里去哪里。
林让与魏满很快退出了房舍,将门关上,为了避免赢子云逃跑,魏满还让司马伯圭带兵守在附近,一旦赢子云醒来,便来通知魏满。
二人从房舍出来,直接往药房而去。
郯州府署的药房很小,还不如四五年前义军营地药房大,义军营地的药房,那可是魏满为了林让,特别扩建的。
郯州府署中显然不怎么重视医药,所以药房很小,很是逼仄。
林让进去药房,便卷起袖袍来,先净了手,然后准备给嬴子云抓药。
魏满在一面看着,默默的抱臂靠着门框,注视着林让抓药。
林让抓药的时候有一些小动作,魏满眯了眯眼睛,总觉得这些小动作像极了当年的列侯,连一些细枝末节也像极了当年的列侯。
为何这世上,会有如此相像的两个人。
纵使面容长得相似,但性格、秉性、动作,甚至不经意间的小动作,竟然都如此神似。
魏满眯着眼睛,默默的注视着,林让可不知他在想什么,抓了药,放进药锅里,准备熬药。
魏满看了一会子,见林让如此专注,心中便不由吃起味儿来,林让以前没见过嬴子云,竟然这般“讨好”于他,还亲自熬药,这嬴子云好大的颜面。
难道林让真是为了嬴子云的“美色”?
魏满试探的说:“先生觉得……嬴将军面相如何?”
林让奇怪的看了一眼魏满,随口说:“十分俊美。”
魏满登时便想问,那自己与嬴子云,谁更俊美一些?
不过魏满还是强忍着没有问出口,毕竟这种问题实在太过羞耻,若是问出了口,恐怕会让林让误会了去,怕是以为自己爱见他。
魏满这般想着,但心有不甘,脑中灵光一现,说:“你熬药罢,孤有些乏了,便先回去了。”
林让点点头,没有怀疑,恭送魏满离开。
魏满出了药房,并没有回去歇息,而是绕道进了不远处的膳房。
魏满身为一军之长,膳夫们也是识得的,他一进入膳房,膳夫们吓得赶紧下跪作礼。
魏满长身而立,摆了摆手,对膳夫们十分高深莫测的说;“无需多礼,孤就是来……随便看看的。”
膳夫们:“……”随便看看?
魏满又说:“是了,孤想要一把盐。”
膳夫们赶紧说:“是是是,小人这就去给主公取来。”
膳夫赶紧去取盐来,包在一个小布包里,恭恭敬敬的递给魏满。
魏满看了看,说:“太少了,再来点子。”
膳夫:“……”还少?够五个人吃一天了!
膳夫不敢有违,又拿了一大包来。
魏满掂着手中两大包的盐,这才心满意足,挑起一个微笑,带着盐包走了。
他复又偷偷摸摸的回到了药房附近,探头探脑的往里看,正巧林让从膳房走出来,不知去做什么,离开了一小会子。
魏满见他离开,立刻一个旋身,步伐轻盈的直接窜进药房中,快速来到药锅前,将两大包盐打开,脸上挂着“狰狞”的坏笑,赶紧打开药锅。
“嘶!”
魏满用手去掀药锅,登时烫的一个激灵,忍不住抽了一口冷气,但是要做大事儿,这点子小伤还是忍得住的。
魏满赶紧打开药锅,把两包盐一股脑全都倒进去,还不忘了找东西搅拌一下,让盐与药汤融合起来。
因着盐是没有颜色,也没什么太大气味的,所以放进去根本不容易被发现,纵使林让嗅觉再灵敏,也不可能发现他的醒酒汤里,多了这么多的盐!
魏满干完坏事,赶紧毁尸灭迹,将布包掖在自己怀里,把药锅扣好,然后快速离开药房,施施然的离去了,准备睡个好觉。
第二天一大早。
魏满刚刚醒来,便听司马伯圭身边的人过来回禀,说是赢子云醒了,想要找主公武德。
魏满心中惦念着那加了两大包盐的醒酒汤,一心想去看热闹,便穿戴整齐,洗漱完毕,赶紧出来看看,正巧看到了林让。
林让端着一碗醒酒汤,还是亲自端着,准备往赢子云的房舍而去。
魏满笑眯眯的,一脸如沐春风的笑容,说:“先生,好巧啊,也去探看嬴将军么?那不若一起?”
林让不知魏满满肚子都是坏水儿,便点点头,两个人一起前去探看。
嬴子云果然醒了,已经没有昨日里醉酒的模样,见到他们来了,便起身作礼,说:“魏公。”
魏满哈哈一笑,说:“子云老弟,你醒了?昨日里幸酒,难免多饮两杯,不碍事儿的,若是宿醉,再歇息一下,也是无妨的。”
嬴子云便说:“多谢魏公,只不过子云心中点惦念主公,所以还请魏公行一个方便,令子云与主公见上一面。”
魏满哈哈一笑,说:“是了,自然,不过子云老弟方才醒来,必然宿醉难受,奉孝先生昨日夜里特意为子云老弟熬制了一碗醒酒汤,一直在火上温着,可谓用心良苦,子云老弟还是先饮了醒酒汤再说罢。”
嬴子云不好回绝,毕竟都说了,伸手不打笑脸人,而且魏满一直有理有度,以礼相待,所以嬴子云便接过林让手中的醒酒汤,颇为君子的说:“多谢先生。”
他说着,双手接过来,感觉温度正好,便一仰头,豪爽的将碗中的醒酒汤一饮而尽,褐色的药汤顺着嬴子云小麦色的皮肤滚落,在喉结上逡巡了一下,划出一道豪爽又颇有一些野性的弧度。
嬴子云一口饮尽,喝下去之后,脸色陡然“巨变”,醒酒汤的用料都是林让亲自选取的,是一些味甘、味酸,比较平和的药材。
喝下去本没有什么太大的苦涩与不适,但是里面被魏满加了两大把盐进去,登时那个味道……
简直便是一言难尽!
赢子云乃是翩翩君子,有一种儒侠之风,饮到这种咸涩发苦,后味回甘,还有一点点酸意的醒酒汤,登时头皮发麻,但不好表露出来。
尤其听说林让是花了一个晚上熬制,一直温在火上保温之后,更加觉得不应该多说什么,以免破坏了旁人的好意。
魏满见他脸色突变,就知道嬴子云必是中计了,笑眯眯的说:“子云老弟,这醒酒汤味道口否?够不够劲儿?”
第369章当场抓包
嬴子云饮了醒酒汤; 面色十分尴尬,却不好失礼。
他豪爽的饮尽,将醒酒汤的药碗放在一侧; 便说:“魏公,这醒酒汤已经饮过,还请魏公令子云见一见主公。”
魏满听他三番四次的想要见武德; 再瞒下去也没什么意义了,便十分爽快的说:“孤便实话告诉你,武德不在孤这里。”
“什么?”
赢子云一听,蹙起眉头。
他这人生得十分正派; 又年轻英俊; 一蹙眉起来; 登时显得儒侠之气逼人,俊美更胜一筹。
赢子云吃惊的说:“主公不在城中?”
魏满十分坦然的点头。
赢子云当即冷声说:“子云敬重魏公; 魏公却诓骗于人; 这是什么道理?”
魏满说:“你的好主公,前些日子的确归降于孤; 但不知为何; 突然跑路了; 连他的兄弟兵马都不要了; 三千兵马还在孤的营中,但武德的确是跑了; 孤从未扣留过武德; 你若不信; 孤也没有办法。”
嬴子云又蹙了蹙眉,说:“既是如此,魏公仍然诓骗在先,说什么主公前去公办,也都是谎话了?”
魏满一笑,并没有接话。
嬴子云便说:“日前子云听说,齐州魏公诡计多端,阴险狡诈,心中还多有不信,今日一见,当真是……耳听为虚,眼见为实!”
魏满听嬴子云讽刺自己,冷笑一声,只不过他还未开口,站在一边的林让却已经开口了。
林让说:“嬴将军此言差矣,诓骗嬴将军的主意,是卑臣想出来的,与魏公并无干系。”
魏满有些吃惊的看着林让,没成想林让竟然站出来为自己说话,将罪责都拦在他的身上。
魏满眯着眼睛心想,林让果然是痴迷于自己的罢……
嬴子云说:“无论是谁的主意,魏公诓骗在先,如今主公不在城中,那子云便告辞了!”
他这么说着,司马伯圭却拦在门口,还有一些士兵,根本不放行,便死死守着。
林让淡淡的看向嬴子云,说:“嬴将军远到是客,我们还未能尽一尽地主之谊,嬴将军不防多留数日,好让我等款待将军。”
嬴子云听他这么一说,笑了一声,说:“怎么,你们还想软禁子云不成?!”
林让仔细想了想,一脸坦诚的说:“本质是没有什么区别的,嬴将军若是执意说是软禁,也无不可。”
“你……”
嬴子云是个儒将,头一次因着某个人的一句话,气成这样,面色登时涨红起来,狠狠瞪着林让。
林让却十分坦然,说:“嬴将军,你的主公已然落跑,不顾兄弟士兵,嬴将军何必为了主公而执迷呢?不若归降了魏公,如何?”
魏满也配合的说:“是了,孤敬重子云老弟是不世出的人才,不若便投效在孤的营下,孤立刻封子云老弟为将军,你带来的兵马,还是归属于你的麾下,另外统领武德留下来的三千兵马,如何?”
魏满也算是下了血本儿,不过赢子云根本不放在心中,冷冷一笑,说:“子云听说齐州魏公反复无常,阴晴不定,这样的人,必不是能推行仁政之人,子云不愿跟随。”
魏满一听,脸色登时阴沉起来,笑容还挂在他的面上,却慢慢的,一点点的凝固,最后之剩下正经与冷酷。
幽幽的说:“好啊,你既然不肯投降,那便老老实实的住在府署,孤会令人好吃好喝的招待与你,孤倒要看看,你什么时候才会归降!”
嬴子云也是个脾性觉很倔之人,当即便说:“不必魏公劳心,魏公的粮食,子云是半点子也不会碰的。”
魏满冷哼一声,说:“那孤便与你打个赌,看你是准备活活饿死,还是准备做一个降臣,归顺于孤!”
魏满说着,一甩袖袍,转身离去,临走的时候还故意朗声说:“嬴子云一日不降,便不要与他水米,看看没有粮吃,没有水饮,他的骨头能有多硬!”
“是!”
嬴子云不肯归降,这是情理之中的事情,林让一点子也不惊讶。
让林让稍微惊讶的是,过了三天,魏满真的一口饭都不给嬴子云吃,不止如此,水也不给,这两个人仿佛就在较劲一般,都不肯低头认输。
小灵香趴在案几上,看着林让,晃着小脑袋,说:“公子,再这样下去,那个长相很——俊美的大哥哥,便要活活饿死渴死啦,这可怎么办?”
林让请嬴子云进城,是为了让嬴子云归顺魏满的,可不想活活饿死了嬴子云。
林让想了想,突然说:“香儿,你说自己会做菜来着,是也不是?”
小灵香使劲点点头,说:“是啦,香儿会做菜,公子想食什么,没有香儿不会做的!”
林让淡淡的说:“糖醋里脊。”
小灵香登时露出一脸纳罕的表情,眨巴眨巴大眼睛,说:“糖……糖什么?那是什么?”
林让顶着一张冷漠的面容,不过抬起手来,捏了捏小灵香肉肉的脸蛋儿,说:“走罢,随我去膳房走走,做几道菜,叫嬴将军尝一尝。”
小灵香立刻蹦起来,赶紧追着林让后面,一蹦一跳的跑着,说:“好嘞!”
三天过去了,嬴子云仍然不肯归降,魏满听说了这事儿,不由说:“没成想,这嬴子云倒真是个硬骨头了,还真是有几分骨气。”
怪不得林让“看上”了这个嬴子云,倒是有几把刷子的。
魏满想了想,说:“给他些水饮,别真的给饿死了去。”
“是!”
司马伯圭应声之后,便离开了府署大堂,退出去准备去嬴子云的房舍看看。
他刚退出去没多久,便有人又进了府署大堂,正是段肃先生无疑了。
段肃先生走进来,说:“拜见主公。”
魏满见是段肃,便说:“先生可有什么事儿?”
段肃先生笑眯眯的说:“也不是什么大事儿,空打扰了主公。”
魏满知道段肃是个老狐狸,心中诡计多端,他越说不是大事儿,恐怕越是大事儿。
若这段肃不是个老狐狸,自己的从弟夏元允,又是怎么栽在他手里,还至死不渝的呢?
魏满便说:“先生有话请讲罢。”
段肃便笑眯眯的说:“其实……段肃是听闻,奉孝先生方才带着灵香丫头,去了膳房,似乎准备亲手为嬴将军理膳。”
“什么?!”
魏满一听,果然是大事儿!
他心里醋的慌,心想着林让这人怎么回事,先是给吴邗太守杨樾做饭,如今又要给赢子云做饭,怎么不见他给自己做饭?
面上却冷声说:“奉孝先生怕不是想要亲自毒死嬴将军?”
段肃先生:“……”
魏满面上冷嘲热讽,其实心里没底儿,立刻站起来,说:“罢了,孤去看一看,免得奉孝先生真的一不小心,把嬴子云给毒死了,孤岂不是得不偿失么?”
段肃先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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