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奸臣套路深-第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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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张邈看到榻上之人一愣,那人只着了白色的中衣,又看不到面目,但这一看之下,还以为是什么绝色的美人儿,正兀自慵懒的假寐。

    何止是张邈,曹操也是一愣。

    那人背对着他们,曹操虽看不到他的面容,但因为熟悉,一眼便即认出,不正是大宦官张让么?!

    此时此刻张让按着一袭中衣,卧在他的榻上,总让曹操下意识的想到昨日张让醉酒的模样,一时竟有些口渴……

    张邈愣了一瞬,随即哈哈大笑起来,道:“我当是什么?怪不得老弟不让愚兄进来!早听说老弟风流潇洒,果然不虚啊,原来竟是金屋藏娇,在舍中藏了一个美人儿?”

    作者有话要说:  3更完毕~过两天要上收藏夹,最近几天就先不6更了,下周2开始再6更呦~跪求小天使们的继续支持,么么哒!

    【小剧场】

    让宝:听说喝营养液能长高高

    曹老板:听说喝营养液能长大大!嘿嘿嘿~

    蠢作者:打滚卖萌求一波营养液~~

    *

    其实蠢作者的手速也没多快,昨天从早上6点一直码字到晚上8点钟,才把6更写完,午饭和晚饭都没来得及吃,幸好蠢作者都是提前查好资料,写好大纲和细纲的,不存在卡文这个问题,不然肯定码不完辣么多~

    PS:昨日的红包掉落在第31章,蠢作者一会儿会去发哒~

    今天仍然从最新更新的三章里面抽一章,给此章留爪的所有小天使掉落小红包,每人一个,找茬和负分的不发,么么哒~

 事后的绝情

    曹操少时飞鹰走狗; 轻佻纨绔; 因此在坊间素有传闻,说曹操潇洒风流,喜欢流连花所。

    张邈虽没见过曹操流连花所,但是听闻的多了; 便也信以为真,如今更是……

    眼见为实!

    张邈打趣着曹操,偏生曹操不能反驳,只得心中干笑,面上轻佻的说:“当真惭愧,本不想在老哥哥面前露怯; 但实在瞒不住,又恐怕与老哥哥因为这丁点子的小事儿; 有了什么间隙隔阂,所以……”

    张邈摆手道:“诶?说什么间隙隔阂; 咱们打雒阳起,便是过命的交情,富贵同享; 有难同当; 愚兄还能因为这点子小事儿,便隔阂了你去?你倒把愚兄想成什么了?”

    曹操忙说:“正是; 小弟实在不该。”

    张邈拍着曹操的肩膀,笑着说:“好好好,那孟德老弟你就先忙着、忙着……愚兄今日便不打扰了; 明日咱们再另行小酌几杯。”

    张邈说着,对曹操露出了一个破有深意的笑容,曹操登时头疼不已,很想揉揉自己的额角,不过生生的止住了。

    张邈说罢了,又看了一眼张让的背影,张让长发披肩,并不露脸,只看到了纤细的颈项和后背,但已经足够惹人遐想。

    张邈临走之时,还对曹操笑说:“孟德老弟,艳福不浅啊!”

    曹操满脸笑容的送着张邈出了房舍,随即将门掩上。

    “嘭!”

    房门一关闭,曹操脸上轻佻纨绔的表情登时消失殆尽,眯了眯眼睛,赶紧走回来。

    张让卧在榻上,听到关门的声音,这才稍微动了一下,回头看向曹操。

    曹操大步走过来,坐在榻牙子上,没有立刻出声,看到张让要说话,赶紧抬起手来捂住张让的嘴巴,然后举起手,食指在自己的唇上轻轻一压,说:“嘘……”

    张让见曹操这戒备的模样,立刻屏住了呼吸,没有说话,对曹操点了点头。

    曹操矮身下来,弯腰靠近张让耳边,低声说:“张邈还在门外没走,这人素来小心谨慎,咱们需做做样子给他看,让他放松提防才是。”

    张让有些疑惑的看着曹操,做做样子?

    张让不知要做什么“样子”。

    就见曹操说罢了,突然一推,猛地将张让又推回了榻上,然后开始撕扯张让的衣衫,但也不是轻薄的那种撕扯,没有将张让的衣衫撕开,只是制造出“哗啦哗啦哗啦——”的声音。

    那声音颇为急切,仿佛迫不及待一样。

    曹操一边摆弄着,一边挑起笑意,说:“美人儿,可让你久等了,万勿怨怪与我,这就疼你,如何?”

    张让听着曹操的话,这才明白过来,他所说的做样子是什么样子。

    曹操的言辞轻佻到了极点,不过张让体会不到普通人的感情,没有愤怒,没有害怕,自然也感觉不到什么羞耻。

    张让仰卧在榻上,一脸坦然平静的看着曹操肆虐自己的衣衫,脸上半点没有变化。

    曹操本在兴头上,想要趁机削一削张让的锐气,哪知道……

    哪知道张让半点儿羞赧也不曾见,反而十分的坦然自若,坦然的让曹操反倒生出一股莫名其妙的紧张和羞耻感。

    曹操为了化解自己的紧张感,又朗声说:“美人儿,你叫的不好听,我可不依,到时就狠狠罚你。”

    他说着,故作一脸游刃有余的对张让压低声音说:“张邈还在外面,你要做的真一些才是,我知你是个青瓜蛋子,但总要尽力不是么?别跟条死鱼一样闲着。”

    张让疑惑的看向曹操,说:“让要做什么?”

    曹操嗤笑一声,说:“没吃过猪肉,还没看过猪走?你不是在内侍伺候过,还没见过人主临幸后妃?”

    张让听他这么说,终于明白曹操是什么意思了,曹操是想要自己配合他,稍微“喊一喊”,好让张邈打消疑虑,以为曹操真的在舍中风流快活呢。

    张让点点头,说:“原来如此。”

    曹操本想再嗤笑他几句,哪知道还未开口,就听到张让先开口了。

    张让的声音本就不低沉,再加上他是个宦官,而且入宫的时间应该很早,连喉结都十分平坦,声音就更是柔和细腻,若是故意放软了声音,当真是雌雄难辨。

    张让脸上一成不变,摆着一张平静的冷漠脸,不过却配合着曹操“喊了一喊”。

    曹操心里登时“梆!”的一声,仿佛有人拿着大杵,一梆子就将曹操的心脏敲漏了一样。

    曹操一惊,眼中不禁流露出“惊惧”之色,心跳一下飙升的老快,而且频率紊乱,嗓子发渴,吞咽困难,愣是一下子出了一额头的热汗,头皮一阵阵发麻。

    曹操险些失态,赶紧屏住呼吸,深吸了两口气调理自己的气息,这才没有当众出丑,叫张让看了笑话去。

    张让练了两嗓子,随即低声漠然的说:“让这样可行么?”

    曹操咳嗽了一声,嗓音有些不自主的沙哑,说:“还、还行罢,勉勉强强,我知你也做不了更好,勉强如此罢。”

    张让不知曹操的那些心思,还以为自己配合的真的只是勉强。

    张让和曹操配合着,此时此刻吕布和张奉就藏在舍中的柜子后面。

    他们不敢出来,也不敢出声儿,因着躲在柜子后面,所以根本看不清张让和曹操在做什么。

    柜子后面狭窄阴暗,张奉起初只听到了“窸窸窣窣”“哗啦哗啦”的声音,那声音特别的奇怪,好像是在急切的……

    张奉不敢多想,也不敢置喙什么,结果就在这时候,他听到了主公轻佻的言语,还有张让配合的“吊嗓子”。

    “腾!”

    张奉登时闹了一张大红脸,羞耻的屏住呼吸,连喘气都不敢喘一下,眼睛乱晃,不由自主的听了墙根儿,不知如何是好。

    吕布也听到了外面的声音,不过吕布是习武之人,耳聪目明,不只是听到了奇怪的声音,还把张让和曹操的悄悄话也听了清楚,因此知道张邈就在门外,并未离开,也知道张让和曹操正在做戏给张邈看。

    吕布见张奉脸上慢慢爬起一阵殷红,殷红染红了他的脸颊和耳根子,让一向冷漠的张奉,显露出一丝“人情味儿”来。

    吕布眯了眯眼睛,盯着张奉殷红的侧颜,似乎在深思什么。

    张奉屏住呼吸,只觉“唰”的一下,吕布一转头,有什么在自己的脸颊上刷了一下,虽快速的刷过去,转瞬即逝,但温温热的,还是留下了滚烫的余温。

    张奉一时有些紧张不知所措,反倒是吕布,好像是没事儿人一样,十分淡然的看了一眼张奉,对他做了一个噤声的动作。

    张邈出了门,果然并未离开。

    他心中还有些疑惑,方才摆明了闻到一股淡淡的血腥味儿,但进了房舍,却看到一个美人儿卧在曹操榻上,并未看到什么血腥。

    因此张邈故意留了一个心眼儿,他出了门没有离开,猫在窗子下面暗中观察。

    舍中点着灯火,张邈猫在暗处,就看到舍中的窗子上,倒映着两个人的影子,似乎十分激烈,还伴随着“窸窸窣窣”的声音,和曹操的调笑声,那美人儿竟然十分放得开,两人顿时闹作一团。

    张邈等了一会儿,听到里面没什么异常,这才认定了,果然是曹操花心风流,连这关头都不忘了带着美人快活。

    不过自古英雄难过美人关,张邈觉得这也不算什么,他将心放回肚子里,这才起身离开,走出了曹操下榻的院落。

    张邈走出院落,院外就有人在等候他,是个年纪和曹操差不多大的青年男子。

    那男子见到张邈,立刻迎上去,说:“大哥,可见到曹操了?”

    张邈对男子点点头,说:“见到了。”

    那年轻男子乃是张邈的亲弟弟,名唤张超,张邈为陈留太守,张超日后乃是广陵太守,不过如今的张超还未上任广陵,因此在张邈手下谋职。

    张邈素来与曹操关系亲近,因此张超也识得曹操,不过二人关系并不如何亲厚。

    张超说:“兄长,如何?”

    张邈低声说:“未见到吕布,整个卫家都搜遍了,曹操那处也无吕布踪影,看来那卫老头并未撒谎,果然没见过吕布。说不定吕布受了伤,逃难到其他地方去了。”

    原来张邈和张超兄弟两个人追着吕布,一路来到卫宅附近,并不是来做客的,而是来搜查卫家的,但是他们没有声张,方才卫家的院落几乎搜查的都差不多了,只余曹操下榻的院落没有搜查。

    曹操的院落里遍布“家丁”,其实都是曹操的亲信,一个个武艺不低,张邈心有疑惑,不敢打草惊蛇,因此像卫老打听了一下,卫老这才说出,曹操正下榻于此,为他们引荐。

    张邈方才独身一个人去会曹操,其实志在搜查吕布。

    吕布就在曹操舍中,不过曹操和张让十分机智,张邈已经信以为真。

    张超点点头,他自知大哥谨慎,若是大哥这么说了,那院落里必然没有吕布的踪影。

    张超又说:“曹操此次前来陈留,必然是想要趁机投效大哥,大哥与曹操昔日里虽是好友知交,但如今这么多年过去,人心难测,大哥还是不要如此轻信了曹操才是。”

    张邈听弟弟这么说,心中将信将疑,面上有些责怪,说:“孟高说什么胡话?我与曹操那是过命的交情。”

    张超冷笑了一声,说:“大哥,您别怪弟弟多嘴,曹操今时不同往日,他如今乃是朝廷的通缉犯,若是大哥保了曹操,那便是与董卓撕开了脸皮,再者……董贼如此着急的寻找曹操下落,弟弟听说,乃是因为曹操掠走了那大宦官张让的宝藏!大哥您想想看,曹操得到了匹敌天下的宝藏,却对大哥只字未提,这算什么过命的交情?”

    张邈没有说话,不过眯了眯眼睛,眼神里隐露着出一丝阴霾……

    张邈前脚走,曹操立刻就知晓了,听着张邈的跫音渐渐远去,低声说:“走了。”

    他这么一说,张让立刻收敛了自己软绵绵的嗓音,推了一把曹操,堪称翻脸比翻书还快,将人推开,然后翻身坐起来,整理起自己的衣衫,披上外衫,将头发捋顺。

    曹操被张让冷漠的推开,登时有一种错觉,总觉得张让的脸上……带着一股“事后”的绝情。


 一回生二回熟

    张让冷漠的整理着衣衫; 曹操伸手揉了揉自己的额角,说:“你这种做法可是恩将仇报; 吕布是你要救的; 如今不感激我也就算了; 还推我?”

    张让淡然的看了一眼曹操,纠正说:“不是恩将仇报; 你我本就有书契在先,让开条件; 曹校尉完成; 这不是天经地义的道理?如果非要说……那就是卸磨杀驴。”

    “驴?!”

    曹操恨不能大喊一声; 瞪着眼睛说:“你说谁是驴?”

    张让没说话,不过抬头看着曹操。

    曹操被张让看的差点气吐血; 压了压自己的胸口; 感觉自己再和这个阉人相处下去,必定气到短命!

    张让淡淡的看了一眼曹操,就收回了目光; 起身走到柜子后面。

    张奉听墙根儿听得是满脸通红,不过吕布却不为所动; 好似什么也没发生,而且他失血过多; 脸色本就苍白; 也看不出什么。

    张让和张奉两个人,小心的扶着吕布回到榻上。

    张让帮他躺下来,然后给吕布盖上锦被; 动作一直十分温柔仔细。

    曹操插手站在一边儿,冷笑了一声,心说,对我就是卸磨杀驴,恩将仇报,对待吕布就小心翼翼,恨不能怕碰坏了吕布的头发丝儿?

    自己还是将张让和陈留王救出雒阳的恩人呢,虽说到底是别有用心,互利互惠,但怎么说经过这些事情,关系应该亲厚一些。

    哪知还不如见了两三面的吕布呢。

    曹操这么想着,突然觉得有些不对味儿,为何自己心里酸溜溜的?说不出来是什么感觉,好像生吃了一个酸檕梅一样,十分倒牙。

    更倒胃口。

    曹操眼看着吕布躺在自己榻上,就说:“鸠占鹊巢,我今夜要歇在何处?”

    他说着,笑眯眯的看向张让,说:“不如……你我同榻,睡在你舍中?反正又不是头一次了,一回生,二回熟么?”

    曹操故意说得暧昧其次,不清不楚,果然吕布听到他的说辞,便看了一眼张让。

    不过张让坦然的厉害,完全没有半点子做过“亏心事”的样子。

    也的确如此,因为张让虽误以为他和曹操已经发生过亲密的关系,但你情我愿,也没有半丝强迫,并非什么亏心事,无需避讳什么。

    张让脑海中就没有“尴尬”这个感情,因此并不觉得如何。

    张让淡淡的说:“不可。”

    “为何?”

    曹操听张让拒绝自己,当即就冷笑一声,说:“为何不可?”

    张让说:“这里是曹校尉的屋舍,万一你出去被陈留太守看到,会惹出不必要的麻烦。”

    曹操这么一想也对,就对张让说:“这样说来,你也不能走。”

    张让点点头,看向张奉,说:“奉儿也不能走,方才陈留太守以为舍中只有曹校尉与让二人,若此时多出第三个人,甚至第四个人,恐怕惹祸上身,因此今晚……谁也不能走。”

    这下子便尴尬了……

    好端端一个屋舍,只有一张榻,却要歇下四个人,而且还是四个成年男子,这是绝对不可能的事情。

    曹操看了一眼吕布,十分嫌弃的说:“让他睡席子上,这是我的房舍,我睡榻上。”

    张让没看曹操,就对张奉说:“奉儿你与吕都尉睡在榻上,半夜也好照顾吕都尉,若有发热迹象,立刻唤我起来。”

    张奉下意识的看了一眼曹操,果然……

    主公的脸色黑的可以,不过虽然阴沉,但没有出言反驳。

    于是张奉稍微迟疑的说:“是,奉儿知道了。”

    曹操虽很不满张让令吕布睡在榻上,不过张让本人似乎要和自己一起睡席子,这么一想,不知为何心里突然又有点平衡,不是那么气愤难当了。

    曹操走到席子上,自己卧下来,翘着腿,拍了拍旁边的位置,示意张让也躺下来。

    张让没有任何推辞也没有任何扭捏,就和衣躺在曹操身边儿。

    榻上,吕布稍微往里挪了一些,让张奉也上榻来歇息。

    张奉便没有张让那么坦然了,看了一眼吕布,眼神有些波动,随即故作镇定的卧在榻上,不过十分靠外,险些要躺在地上了。

    吕布看着张奉,声音沙哑的低声说:“地上太寒,过来一些。”

    张奉瞧了一眼吕布,吕布又说:“你是医师,倘或也生了病,谁来照看布?”

    张奉听罢只得往里挪了挪。

    他刚挪过去一些,哪知道吕布突然侧过身来,改为面朝张奉侧卧。

    两个人之间本还有一些空隙,但因着吕布的侧卧翻身,中间的空隙突然缩小,恨不能贴在一起。

    张奉瞬间感觉到炙热的呼吸轻轻扫在自己脸颊上,当即吓得往后一靠,却被吕布眼疾手快的拉住,将人往里又拉了拉。

    吕布脸上没有任何表情,也不似张奉那般惊弓之鸟,而是很冷淡的说:“箭伤在后背,一直平躺着作痛难忍,还是侧卧便宜一些。”

    吕布说的也有道理,他的肩背上的确有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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